陪同俾斯麦出发的第二天,过去舰娘行军的速度要比军舰快很多,来往港区易如反掌,现在倒是俾斯麦要陪我一起坐客船,倒是让我很诧异,不过按她来说是想要体验一下人类的生活,想到从她出生以来就是作为战争机器,现在有这种想法倒是很正常,而且能听她叙述铁血拷问史对我而言更是件好事,我倒是能逐渐体谅她的心境了。
“卡伦,”俾斯麦看着窗外的碧波与蓝天,突然问道,“如果我说现在我反而更向往大海了,你觉得正常吗?”
“这种问题应该问你自己的内心吧,按理来说你都在海上呆了这么多年了,现在不应该看到大海就想吐吗?”
“是吗?我倒觉得我从来没见过真正的大海。”俾斯麦似乎难以察觉地微笑了一下,然后默不作声地开始用刀叉切着点心。我倒也很少见过这么恬静的她,如果说恬静只适合形容此情此景。她就像是一个插花的少女,醉心于手中的花,那个时候她偶尔微笑,最简单的快乐也让她变得如此美丽。她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大海,我也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她。
“诶,诶——!”一个有些高亢的少女声音突然响起,我对这个声音有些熟悉,不由得转过头去,果然一个紫发白裙的少女指着我惊呼,“你这恶魔!怎么会在这里!”
“咦,这船又不是你家的,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心下觉得有些有趣,开始嘲弄起她来。
“这、这就是北方联盟的客船,你这恶魔、侵略者、变态!给我下去!”
“从这地方下去我大概就淹死了,和平时期,不要总想着杀人好不好,你才是恶魔吧。”
“你你你你你,哼!塔什干可不会承认你们这些铁血的恶魔会在乎和平的!总有一天你们会露出马脚的!你们等着!”
我转过头去,俾斯麦显然也觉得这孩子很好玩,以至于一直盯着她,直到那孩子消失在了餐厅的舱门边。
“那孩子......”
“是我以前参与拷问时接触过的北联的孩子而已。”我下意识地回忆起刚刚看到那孩子的场景,现在内心也会有些激动。
“你还参加过铁血的拷问吗?”俾斯麦看来也不知道有这档子事。
“只是和这孩子玩一玩而已,不过她看样子很在意吧。”
(实录)
那是和北方联合的作战最后一天,我突然起意地来到铁血的地牢查探,在尚还在准备阶段的刑房里,听到了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可恶,快给塔什干解开!你们这些混蛋、垃圾、白痴!”
我倒是很少听闻俾斯麦会去为难一个孩子,或者说至少不会过分为难,如果是有重要情报,最多也只会饿肚子饿到她们招供吧。有着这样的想法,我不禁想去看一看,不光是满足好奇心,大概还能满足我的某些小小癖好。
打开门,我的兴趣立刻就被吸引住了,紫发的少女跪在一张刑椅上,大小腿折叠师傅在一起,同时绑在了刑椅上,让她只能老老实实跪坐着;少女的双手被拘束带套着,两手臂伸直无法动弹不说,头发还被绑成马尾,紧紧拉着和手臂连在一起,小小的脑袋高昂着,后背用力挺直。天知道这女孩以这种姿势跪坐在这里多久了,从那双暴露在外的白丝小脚不断扭动可以看出,女孩此时双腿已经跪的十分痛苦。想来这姿势全身上下也不可能舒服,对这样一个女孩来说哪怕是一字捆绑时间久了也受不了,更何况是罚跪。
果然俾斯麦对小女孩也只能是缚刑了,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伤到她,当然罚跪也够呛,何况绳缚之类的我也喜欢,我有些子起了玩心了。
“你,你是谁?!”紫发女孩注意到我,眼神突然充满了希望,显然看出来我不同于舰娘,“快,快点帮塔什干解开!”
我倒是觉得有些好笑,整了整衣领,故作严肃地说:“我是铁血第二指挥官卡伦,我想你大概是误会了什么。”
女孩的眼睛立刻就黯淡了下去,看起来是失望至极,良久,她带着点哭腔大喊道:“塔什干是不会投降的,无论你们做什么,塔什干都不会背叛北方联合的!”
更好笑了,面对一个孩子信誓旦旦的话语,也不知是嘲笑好、还是嘲笑好。当然有些东西不能表露在脸上,不然显得很毁我形象。我走上前,摸了摸她有些汗湿的头:“不过,我还是可以给你解开的,如果一直这么绑着,双腿会缺血,会麻木,最后会坏掉,脖子也会僵硬,最后变形,动不了,虽然大概这样就解脱了,但是这个过程需要很久,会非常痛苦,可能你的人会先坏掉哦。”
“呜啊,不要不要,给我解开啊!”果然还是小孩子,这么一说立马吓得开始蠕动起来,拼命想要挣脱绳索,当然充其量也就是徒增痛苦罢了,也不知是哪个家伙绑的绳子,用紧勒来换捆绑效果,把塔什干的双腿捆得一条条鼓胀,肉乎乎的大腿都捆充血了,实在是不够专业。果然这不是俾斯麦干的吧。
“解开当然是没问题了,不过只是换个姿势接着绑而已,想要彻底解脱,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我故意给她打预防针。
“唔,你觉得,塔什干会背叛吗?这样,你大可折磨塔什干,但是塔什干什么都不会说!”说着她似乎还来劲了,对我吐了吐舌头,然后扭头不理我,跟个义士一样。
啊,那我就可以放开了。
我上手去解开塔什干连接腿和椅子的绳索,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想来也又麻又疼的腿解开,小小的身体被我整个拎起来,强迫她站在地板上。只穿着白丝长筒袜的一双小脚就这样站在冰凉凉的地板上,双腿还在打颤,估计是还没从痛痳中恢复过来。也不知道是真强还是怕我,即使两腿无力,但她还是颤颤巍巍用力站着,并且持续性偏头无视我。
我这心里却乐开了花,她的所有行为在我眼里只能显得她更加可爱。这么想的我手里功夫可一点没停,将她手臂的拘束带解开(这东西虽然方便但是可不太符合我与俾斯麦的共同审美),然后顺势就开始扒她的衣服。
“喂,你要对塔什干做什么!”显然小女孩很是不乐意,我刚摸到她的衣领她就踉踉跄跄地逃开,用手捂着半大不大的胸部阻止我的非礼行为。
“都是女孩子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或者到现在都不太理解自己的囚犯立场?”这么说着我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到身前,低语道,“不要紧张,我不会脱光的,不把外衣脱掉怎么才把你这小身材绑出来啊?”
很快塔什干就不再挣扎了,大概是我强行撕衣服的行为让她明白了反抗的下场会更加严重。塔什干雪白的内衣裤就这样暴露在我的眼前,和北方联合厚重的衣物不同的、蝉翼般的轻薄内衣,似乎隐隐有两点凸现,小内内更是可爱动人,虽然没有过多装饰,但和塔什干纤细的身子相得益彰,我不怀好意地用手在她的胖次上按了两下,虽然引起了塔什干羞涩的惊叫和抗议的怒骂,但是不得不说小孩子的手感就是柔软而温润。
“不要紧张,绳缚用好了是有身体塑刑的效果哦?虽然因为是拷问姐姐一定会用点惩罚性的手段,但是只要你听话我一定不会为难你~”从语气里我自己都能听出自己的愉悦,但是都这份上了那就啥都不用管了。麻绳折成两段后套在了塔什干纤细的脖颈上,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又恐于我所说的惩罚,只能忍气吞声默默地让我在她的身体上肆虐。
虽然说是肆虐,但我还是很轻柔地在施行着束缚术。绳子在塔什干的脖颈上挽了一圈绳套,麻绳已经提前打了三个结,分别按照塔什干的身材打在了她的脖子、下乳和腹部。麻绳从她的下体绕过的时候,我能明显听到她嘤咛了一声。这小家伙肯定没被人这样触碰过下体,恐怕还挺敏感的。不过玩弄她也得等到绳缚完成后。两道绳子顺着她光洁的后背一路向上,在脖颈的绳套上穿过,长长地挂了下来。
接下来应该引绳子来给小女孩用捆乳术,不过这倒是个问题,之前也发现小女孩身材虽然在同龄人中算是小有规模,但终究只是同龄人,比不上成年人那种可以施缚刑的规模。虽然捆乳术多半都有强勒胸部造成痛苦的成分,但是她的规模连强勒怕都做不到。不过这也难不倒我,只能稍微为难一下小女孩了。我取出一根细丝线,在塔什干胸部比划了一下,然后挽了个绳圈硬套上去。
“唔啊,疼!”塔什干娇叫起来,当然换我也会喊疼,极富韧性的细丝线在她小巧玲珑的乳房根部硬生生勒出一圈凹陷,可以看到她的胸部立刻挺出去不少。
“不要喊不要喊,不疼就不是拷问了小猫咪。”虽然我也挺心疼,但是终究欲望战胜了感情,这样勒着的胸部被我又套上了绳索,各个在被勒大的乳房间盘绕了一个s形,最后从乳房上端绕过。被八字形的捆乳术再次勒紧的乳房显得有些挺翘,两个樱桃更加突出,而塔什干已经是有些窒息感了,大口喘气的同时脸上显现出一片红晕,不知道是因为这样捆绑很是羞耻,还是真的被绳子勒出了感觉。当然如果是后一种就没意思了,这种孩子要是慢慢调教出感觉才最有意思。
“哈呼……哈呼……塔什干……捆得太紧了……”
我直接忽视她有意无意地抗议,两道绳子在身后的竖直的绳子上各绕一圈,又盘绕回来,在腹部拉开绳圈的同时又刻意在绳子上多盘了两圈,并且向外延伸。一个个菱形绳圈在塔什干平坦的小腹部形成,可惜小孩子的身体没法把绳子捆出太多花样,只能是一个很普通的龟甲缚。最后绳子再次从下体绕过,我还刻意将两道绳子分开撑在小穴两侧,勒开唇瓣,让小穴深深咬着中间那道绳子,未经人事的小女孩显然被这一下弄得真刺激到了,发出了极其危险的呻吟。两腿又开始打颤了,这一次一定不是因为双腿发麻的缘故了。
绳结打在塔什干白皙柔软的下腹部,就像是什么标记一样无比扎眼,甚至还被我绑成了蝴蝶样式。我站起身,欣赏着在我手中诞生的这件艺术品。塔什干就这样光着两只小脚站立着,脸色潮红且微微喘息,从脖子上那个绳圈开始,一圈圈绳索不断绕转着娇小孱弱的身子,尤其是胸前那几道更是无比扎眼,直直将胸部捆成两个诱人的小圆球。腹部的绳子错综盘踞,将奶白色的肌肤也弄成了一个个的小凸起,腰间的绳子束得和胸部一样的紧,将腰整个束紧的同时又将小屁股高高挺起,绕过下体的绳子不仅让臀瓣更加分明,而且将塔什干的下体勒地一阵顶一阵地刺激,鼻息喘喘间下身也有些奇痒难耐。
这一切在我眼里显得更加有趣,这绳子虽说特地打磨过倒刺,但是也加了点料,虽然隔着一层胖次,但不可不说完全没效果,何况是个没有经验的小孩。
“呜……塔什干,有些不舒服。”
“你的意思是需要这样吗?”我故意拉了拉勒住塔什干下体的绳索。
“呜噫!不要拉绳子……呜……”
刚说完不要拉绳子,这舒服的呻吟又是怎么回事,真是好对付,不过来回摩擦了两下,就已经开始吐热气了。塔什干也不傻,知道这起码是敌人的什么特殊的折磨手段,已经开始有所戒备的调整呼吸。但是自身的努力哪顶地过药物,我不扯身子,她的手却已经偷偷摸摸地在身后动了。
“不听话的小手一定要控制住呢。”我刻意阴阳怪气地笑了笑,猛地一拍她的小屁股,塔什干“咕叽”惊叫一声,而我已经扭住她的手臂,并且挑起了麻绳。
为了防止她用绳子给自己刺激,自然得让她的手远离她的小屁股,恰好我就知道一种捆法可以做到。扣住她的手臂,我将她的小手扭转朝上,双手合十,并且小臂合拢,形成一个背后的朝拜的姿势。显然这种姿势让她并不好受,抵抗地扭动起来,我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她才吃痛地安静下来,只是在我用绳索将她的小臂紧紧捆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是有些疼地叫出声。绳索一圈一圈自下而上地将她的小臂紧紧捆住,并且我还引出一道绳子将她的手腕吊在了脖子上,这样一旦过度挣扎势必会勒到自己。这熟悉的操作让塔什干非常不满,毕竟之前她就是以这种吊着手臂拉着头的姿势受了很久的罪。可惜我可一点不心疼她,甚至故意把吊着手臂的绳索打成活动的,这样只要一拉绳子,她的手臂就会被向上拉动疼痛异常。做完这一切,塔什干上半身几乎是动弹不得了。因为下身又痒又难受,她又没法用手去缓解,只能一边蹭着双腿,一边羞愤地看着我。我是一边会心一笑,一边又觉得不太完美,于是又用丝线将她的手指也一对一对捆在一起,现在她的手就像钢板一样,抻直着完全无法动弹。
“呜呜呜……”塔什干挣扎不得,居然有些轻声呜咽起来。绳索的药物是越摩擦效果越强,塔什干如此挣扎着反而更加难过,脸色一片潮红,呜咽着居然开始娇叫起来,双腿越蹭越快,到最后似乎是有些欲求不满,一双渴望着的大眼睛泪汪汪地看着我,眼神里除了流连的魅惑外就是不安和恐惧。大概是没有经历过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惜我的捆绑还没有完成,这点痛苦还是稍微忍受一下比较好。
上半身基本完成,接下来果然是下半身了。我半调情似的又拍了几下塔什干的小屁股,直打得屁股红扑扑的,我才意识到做个女流氓似乎不太好——不过小孩子的屁股确实柔柔嫩嫩手感极佳。又捏了捏那小屁股,我抓住她的小腿,在她的膝盖处引了一圈绳索。绳圈松松垮垮的,但是我也没想捆紧,留一点挣扎余地总是好的。绳子套着塔什干的膝盖,从上方滑轮绕过,连在了她的手腕上。调整绳子的长度,让塔什干的右腿一点一点从膝盖处抬高,小脚不安地晃动着,但是丝毫无法挣脱绳索。塔什干只能就这样被迫抬高右腿,直到感觉抬到极限,左脚也不得不踮起来,我才肯停止收紧绳子。没错,是我个人最喜欢的片足缚,看着犯人无法保持平衡被绳索吊着东倒西歪的样子,真是让人全身心舒畅。
当然对于塔什干来说,这就不是简单的无法保持平衡了,尽管身子摇来晃去让高抬的右腿和吊着的手臂时不时疼地直打颤,但是双腿分开让她彻底地无法缓解下体的不适感,如此吊了不到一刻钟,她已经难受地开始出声哀求我:
“帮塔什干……弄一下下面,喂……”
我心里一阵窃喜,这可是你说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解开下面的绳子吗?”我欲擒故纵。
“对,对,快点……呜呜……”塔什干的小腰不自然地来回扭动,左脚脚尖也在一踮一踮,看来还在努力地想用绳子摩擦小穴,哪怕作用微乎其微。
这孩子估计不知道如果下身什么也没有会更难受吧,但是这正合我意,我剪开环绕她下体的四股绳子,绳圈脱离小穴的那一刻,塔什干舒服而又妩媚地呻吟了一声,简直不像是个小孩子发出的声音。铁血的媚药这么厉害,也没见俾斯麦用过,看来比起让舰娘成为rbq,她更追求高效率拷问的方式。
但是我只想玩啊。
剪开绳索后,我故意走远了点,等着看塔什干的好戏。嗯,算是放置刑吧。果不其然,不出十分钟,塔什干开始感觉身体更加难受了,毕竟连绳索的发泄都做不到,只能艰难地吊在绳子上,不安且难受地扭着腰,一阵一阵地喘息。又过了一会儿,她的眼神都开始迷离了起来,尚且可以自由甩动的小脚用力地向下体勾去,但是很明显太困难了。空虚感不断折磨着她的神经,只能听到她的呼吸声越发粗重,直到她再也难以忍受,哀求地看着我,一言不发,但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我拿着早已准备好的按摩棒,走上前去:“都说了离开绳子很痛苦了——诶,我没说过吗?没关系,很快我就帮你解脱,可惜现在只能如此了,你可还是小孩子,我不能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对吧。”
“嗡”地一声,按摩棒开启,我小心翼翼地将它凑到塔什干的下身,刚一碰到,塔什干就开始尖叫起来。
“啊!不要,不要啊!”
不要什么?自慰吗?我可不想放弃这样一个挑逗她的好机会,按摩棒一下一下点在她的小穴上,每点一下,她的身体就会猛地弹一下,吊起的小脚更是胡来的踢动,有几次还踢到了我的脸,我只能用按摩棒迎到她肉乎乎的脚心上,惹得她一阵娇笑着缩回脚,我就继续用按摩棒刺激她的下体。刺激地频率越来越快,塔什干的呻吟也越来越有味道,眼神都开始涣散了,口水不由自主地淌下来,呼吸声伴着呻吟声,反而感觉越来越成熟,急促的鼻息喷到我的脸上,有点滚烫。我刻意观察着,似乎她的胖次有点潮湿了,估计是要来了吧。
噗呲、噗呲,什么东西溅了一按摩棒,甚至我的脸上都有了一点,我擦了擦脸,又舔了舔手指,嗯,少女的香气。塔什干仍然是“呜呜”地叫着,有些无力地挂在绳子上转来转去,像是条失意的小狗。
“呜呜,塔什干,这是怎么了?你对……塔什干做了什么?”
“啊,做了什么啊。”我凑近塔什干的耳朵,轻声说,“你猜~”
我摸到她的后脑勺上,轻轻一捏,塔什干彻底软了下去。
(记录)
“你拿小女孩发泄你那无聊的情欲?”俾斯麦都显得有点不屑,“我说那个时候怎么看她不对劲。”
“你不是喂解药给她了吗?话说你不用性欲拷问,怎么会准备那种药。”我有意想噎住俾斯麦。
“当然是给脚奴准备的。”俾斯麦面不改色。
“你?给脚奴准备媚药。”虽然听上去很合理,但哪里不对吧。
“脚奴相当于我给自己准备的配偶,如果她不从我,我就强上她。”
“你跟企业?没搞错吧,亏得你还能这么恬不知耻面不改色的说出来。”我差点都想掐一掐俾斯麦的脸看看她是不是喝醉了。
“如果用正常人的思维理解我,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俾斯麦笑了笑,也不知道到底是要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