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离我远点!”
伊尔德有些慌乱的蹦下床,贤王只穿了一条内裤,可是比起这件事,他似乎更在意自己床上的东西。
那是伊兰德,变成了贤王模样的伊兰德。
本来说好要做的,伊尔德还以为这个触手怪会像往常那样用触手抚摸他,结果刚脱下衣服,伊兰德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为什么你连触手都接受了,活人反而接受不了啊?”伊兰德从背后伸出触手,试图把贤王卷起来。
“那就别用我的脸。”贤王躲过触手,没好气的继续后退。虽然说好了要做,可他想先解决一下邪神盗用自己脸的问题,故而暂时不乐意让触手接近自己。邪神已经提醒过他了,他的身体被动过手脚,只要碰到触手就会变得想要被蹂躏,而他在满脑子只想着做爱的情况下,话都说不清楚,更别说谈判了。
“贤王先生意外地纯情呀。”伊兰德眯起眼睛笑了起来,然后变回一滩触手,再去抓伊尔德,“现在总该可以跟我做了吧?你是变态吗,喜欢触手超过了正常人?”
触手到处都是,贤王无处可躲,很快就被触手弄得喘息起来,谈判夭折。他双手被绑在身后,腿被分开,在空中张成M字。触手爬上他的大腿和腰部,一边分泌催情的液体,一边用外沿磨蹭着伊尔德的肌肤。乳首更是被重点照顾的对象,好几条触手夹挤着胸前两点,又让细小的触手去舔弄凸起的地方。
伊尔德已经习惯并接纳了这种浑身上下的刺激,每一寸肉体的接触都为他带去极大的快乐,大脑被神经传来的麻痹性快感淹没,尽管他现在被赤裸裸吊在空中,也能毫无节制地呻吟出声,贤王瘫软在支撑他的触手上,近乎放肆地扭动着腰肢,完全不担心自己会掉下去,只顾享受做爱的乐趣。
“嗯,伊尔德是好孩子呢。”邪神轻柔的抚摸贤王的脸颊,触手伸入他的口腔,跟舌头缠绵,“但是呢,明天就是你的纪念日了呀,我就跟你玩点不一样的当做庆祝好了。”
平日里粗大的触手开始分解成细小的触手,这些细细密密的小玩意分别探入伊尔德的后穴,一点点汇聚成足够抽插的触手。而一些细小的触手更是直接从尿道口钻了进去。
“噢……等等,你在干嘛!?”伊尔德注意到自己的性器上传来了陌生的感觉,从未被进入过的尿道口颤抖着,想要拒绝入侵的异物。他惊恐的看着往里面钻入的触手,细微的疼痛伴随着酥麻的痒意,紧张的冷汗细细密密不满后背,可贤王却又因后穴里的抽插和身体上其他地方的触碰而瘫软着,无力去阻止那些放肆的触手。
“我说过,我要侵犯你身上的每一个孔。”伊兰德笑了起来,触手分泌出催情的粘液开始润滑,让尿道更加敏感。贤王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而不安地扭动着身躯,可哪怕细微的扭动也会让他更多地接触到触手,又带来新一轮的快感。
“不、不要……呜……”他的声音几近哭泣,呜咽着,喘息着。疼痛随着触手抽离而稍有消退,却又因触须的再次进攻而变得更加猛烈。可在疼痛消退的时候,那种感觉令贤王放松下来,然后开始期待下一次冲击退去之后获得的奇异快乐。他下身的兴致却异常高昂,精液还不待喷出,就被抽插尿道的触手吸收殆尽。伊尔德挣扎了一会儿,声音从高亢变回低沉,不再动得厉害,似乎是高潮已过,现在他感觉到累了。
于是伊兰德把他放回床上去,汗水占湿了贤王的被褥和头发,触手就乖巧地伸过去帮他吸食汗液。
“明天……明天去参加的活动……”一部分触手钻到贤王怀里,于是伊尔德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你、你要来么?”
“当然,我无时不刻都会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