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栋复式建筑楼前停下。
方天拉开车门下去,刘斌还在后面畏畏缩缩,他已经猜到点什么了。
绕开地上几堆建筑垃圾,走进楼道。
“三楼。”方天说着。
刘斌脸色有些苍白,低声问:“我可以不上去吗?”
“妈的,怎么回事?是你偷人吗?”方天骂道。
刘斌只得咬牙跟上。
“送水泥的来了!”方天见门开着,大声吆喝。
“我们没要水泥呀!”一个清脆的女声在屋里回答。
刘斌脸如死灰,多么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曾经响起千百次。
一个长相秀丽的女孩出现在门口,笑盈盈的脸见到刘斌后顿时僵住。
两人无言的对视着。
方天则无聊的靠着扶手。
“怎么了。”一个高瘦的男孩见外面半天没有动静,出来看。
“这位是高鹏。”安柯慌乱的介绍说。
“以前,你早就介绍过了。”刘斌说。
“哦......”安柯无话。
“对不起,”高鹏道歉说,不过话语中没有几分歉意,倒是有些得意。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请不要来打搅我们好吗?”高鹏见刘斌不说话直视着安柯,得寸进尺。
“对不起。”安柯低声说,眼睛避开刘斌热辣的目光。
“下个月15号就是我们的婚礼,刘斌先生请柬我们送哪里呢?”高鹏早就在安经理那得知,事情一完就会把刘斌留在柳市,不再让他有机会回省公司。
“真的吗?”刘斌问,声音哽咽。
恩。安柯点头。
刘斌怒视着高鹏问:“我可以和她单独聊聊吗?”
“可以。”
“没必要。”两人同时抢着说。
高鹏做个请的姿势,安柯低着头慢慢走进去,刘斌跟着。
等两人进去后,方天把防盗门一关,把高鹏关在外面。
高鹏怒喝:“什么意思?”
“单独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方天冷冷地晒笑。
心里不怀好意的想:刘斌你可别怪兄弟没给你制造机会呀。
期待地盼望里面能随之发出他意料中的热闹或呻吟,可半天也没动静,倒是高鹏一脸不慌不忙。
“你以为我在乎这个吗?”高鹏对方天说:“安柯跟了他这么久,难道我还在意多那么一次两次吗?”眼里都是嘲笑。
方天只好暗操一声,妈的,连这个都不在乎,现在男人怎么这个味道?
半个小时后,刘斌和安柯从里面出来,令方天失望得很,两人衣裳整齐,只是安柯眼睛通红,衣领左右却是斑斑泪痕,不象是她自己能洒的角度。
推理:莫非刘斌一直趴在她肩头哭泣。
下楼后,刘斌茫然地走着,方天落后半步跟着。
“你们在里面说些什么?”方天好奇地问。
刘斌不答。
“那......你们在里面做了些什么?”方天再问。
刘斌还是不答。
“做那个没?最后一次哦。你一定试过照片上的那个姿势了吧,哪天找机会我也和安柯练练。”方天见他要死不落气样,决定下猛药。
“我操你妈!”刘斌回头大声骂方天。
“我妈早死了,要操去阴间。我建议你不如去操安柯,回头就可以了。”方天抓住刘斌挥向他脸上的拳头说。
呜呜呜呜。刘斌挣开他,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哭有个鸟用。报复呀,用你的力量,用你的智慧,报复呀。报复安柯,报复安家,报复歧视你、看不起你的所以人,报复这个不公的社会。”方天用魔鬼诱惑凡人出卖灵魂般的语言诱惑着刘斌。
“你要我怎么做?”刘斌问。
“很容易呀。等下我派部宝马车来,看见高鹏下来后,你就开着车子撞上去,撞死他后再赔他一百万。到时我提供证据,证明你驾驶不熟练,驾照是你三年前买的,顶多法院判你个刑二缓二。连牢都不要坐。”
刘斌听得两腿颤栗,问:“会吗?真的只判缓刑?连牢都不要坐?”
“当然了,”方天见他不信,解释说:“到时候我找个医生,证明你头疼就可以保外就医。”
刘斌不敢置信。
方天接着说:“出来后,再一次征服安柯。”
“再一次征服安柯?”刘斌不懂的反问。
“好好利用你自己的本钱,用你粗壮的阳具狠狠地征服她呀!”方天问:“看过A片没有?”
“看过。”刘斌老实回答他,大学生怎么会没看过A片,那四年不白读了?
“那怎么没有学已致用?”方天不解的问,从偷拍的某卷录象带看来,刘斌和安柯应该是保守型做爱,高鹏几个普通体位安柯都不熟练。
刘斌咬咬牙说:“每次她都不好意思,再加上一般都比较匆忙,所以......”
方天打断他,说:“错了。女人都喜欢疯狂,特别是做爱,她们要疯狂地爱,你要象对待婊子一样,疯狂的对她,要用你强大的本钱征服她,要你粗壮的阳具在她的私处毫不怜惜的大力抽插,她才会死心塌地的跟你,也不会被别人三两下花招就拐走。”
说得刘斌两眼充血,暴出精光。
方天见时机成熟,忙说:“去吧,去征服她吧。”
刘斌站起半个身子又坐下,痛苦地摇头,说:“不,不,不是这样的,性欲如果超过情欲,那不和畜生一样吗?我要的是她的爱,那种纯纯的爱。”
“错了,你错了。”方天用近乎催眠的声音说:“她再不是以前的她了,现在的她是个婊子,她需要的就是肉体上的满足。”
“不,不是,她有她的苦衷。”刘斌吼了起来。
早说吗?害我费半天口舌。方天问:“她有什么苦衷?”
“她,她,”说话间眼睛流露出柔情:“她是个好女孩,她爱我,也爱她父母,可是我太不争气了,这么久都......”眼神又转为痛苦。
狗屁哦,方天想,读书的时候难道她就不爱她父母了,都是借口,安柯这婊子为自己红杏出墙找的借口,只你这个白痴才会信。
“如果现在我给你钱,给你地位,让你有房有车,你有信心把她夺回来吗?我想安经理看见你这个穷小子,一夜攀上高枝,也许会刮目相看的哦。”方天冷静地问。
“不知道。”方天被他的回答气得几乎吐血。
“她说她爱他,不仅仅是他更能干,更会讨父母喜欢。感觉,安柯是个注重感觉超过一切的女孩,她说她在他身上找到了一种早已失落的真爱的感觉。”停下半天后说:“她会幸福的。”
“真爱?呜呼!多少衣冠禽兽假尔之名行苟且之事。”方天叹息。
“你现在准备怎么办?”方天问。
“我不知道,我想立刻离开这,远远的离开这一切。”刘斌眼睛望向远方,“这两年有几个同学出国读书去了,努力一年半载,也许我也能考出去。”
“不要这么麻烦,”方天说:“我给你一笔钱,去办个投资移民,不要什么一年半载,一两个月你就可以在美国做寓公。”
说着,方天拿出张支票刷刷两笔,递过去。
刘斌接过一看,象拿了烫手芋头般扔回来,结结巴巴说:“太,太多了。”
方天一笑,说:“谁说了给你?现在是借你,让你出去,要还的哦!也许我将来会跑到美国追债的。”
听方天这样解释,刘斌才释然,含着热泪说:“大恩不言报,我会铭记在心。”
方天哈哈一笑,拍拍他肩,说:“兄弟,你太懦弱了,对于你逃避的做法我鄙视你,不过我还是支持你。”
第二天,目送刘斌去北京的飞机起飞后,方天淫邪地笑着。
走出机场大门,张扬在部客货车旁站着,见他过来,忙致意。
方天对他说:“那个事准备的差不多了吧?”
张扬点头,说:“那不小菜一碟,多少狼虎之躯我都能让她成绕指柔钢,何况一涩货,不过是底板浑圆点,劲还够足,天哥要有兴趣可以去试试。”
方天听了,摸摸下巴,说:“我也想试试。插进去就会喊那个,对吗?应该味道不错。”
张扬淫笑,说:“不仅如此,只要到了一定火候,她就会用自己手指插进私处喊,嘿嘿。费了不少时间,调教技术都是从日本A片里学来的。不愧是禽兽王国。”
方天嘱咐:“到时候可不能砸锅呀!”
张扬拍胸脯说:“绝对不会砸锅,现在我要她张开,就不敢合拢,要插她后庭,就立刻翘屁股。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怎么敢到天哥面前来。”
方天满意地说好:“现在咱们就去练练,大战前总要热个身嘛!”
王杰军凑上来说:“大恩不言谢。天哥帮他们打发了个大麻烦出去,怎么能用言语来谢,要谢当然要用身体来谢呀!”
方天哈哈大笑,说:“小子,学得蛮快嘛。昨天听了句,今天就用上,还挺贴切的。”话音一转:“开这个烂车子还习惯吗?”
王杰军憨笑,说:“习惯,怎么不习惯,开了好多年那个车,什么车不习惯。”
“走,收帐去。”方天拉开车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