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小旗回到酒店见到的不是双喜,而是借床来睡觉的双喜的好朋友小曼。
小旗在小曼的色诱下与她发生了关系。
事后二人就在床上睡着了。
傍晚时分,双喜回来了,正撞见小旗小曼大被相拥而眠。
“好朋友要分享,对不对!”
小曼向双喜闪了闪大大的眼晴。
小旗不得不承认被闪到了,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双喜看上去却并不买帐。
“说的好听。上一届高三的那个全校第一帅哥你为什么不和我分享。”双喜质问。
“我是怕你吃亏呢。你还记得那烂人,为了你人家都失贞给他了,他却早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双喜斜了斜眼睛。不肯罢休。
“可是朋友妻,不可欺!”
“大叔他是男的!”小曼忙说。
“对啊。我是男的。不是妻。”小旗也说。
“你闭嘴!”
双喜这个小姑娘看来平时也是个气使颐指的主儿,气势相当不凡。
小旗当下不敢言语。
“大叔?哦……大叔。可是你玩弄大叔!”
双喜又提出新的指控。
“我没有!人家是真心喜欢大叔的。”
双喜忽然换上俏皮的表情,向小曼伸伸舌头。
“大叔可是有未婚妻的呦。”
“可我真的爱上大叔了……”
小曼看着小旗,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这么快地深深地爱上这个比她大8岁的男人。
双喜忽然把自己依偎在小旗身上,“那看来我们现在是同病相怜了。我是小旗的地下情人。小旗是我的主人,我是他的奴仆。”
“啊……”
小曼还是有点意外,她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还玩主仆的关系。
但她想了一想,自己也甘心做小旗的奴仆。
想想也挺刺激的。
于是也说:“那我也要作大叔的地下情人和奴仆。”
说着摇着小旗的手臂,娇声说:“大叔你收了我嘛,你收了我嘛。”
小旗看了看怀里依偎着的双喜,双喜狡黠地看着小旗,忽然拉住小旗的耳朵在他耳边小声说:“我们流族女子是不再乎主人有别的女人的。我本来就是想把小曼介绍给主人的,想不到主人还真是色,这么一会儿就把人家搞到手了。”
小旗听了,心中大喜。
转头看看小曼:“那好吧,你也是我的女人了。”
小曼心里酸酸的,这是华族女人正常的反应,她们总是希望能独占性伙伴。
可是她也知道是双喜认识小旗在先,自己才是后来者。
小旗左拥右抱,一边亲了一口,呵呵大笑。
两边的上海小妞,一个正在18岁生日,一个17岁,加起来也不过比自己大10岁,现在都成了自己的地下情人。
他的心情别提多好了。
“我们玩3P好不好?”
小曼建议。
果然是坦率的小姑娘,说出了三人心声。
双喜已经从小旗身上滑下来,小旗本来就什么都没穿,大鸡巴被她捉了个正着,低头含了下去。
小旗则抱着小曼,用嘴巴含住少女一只粉红色的小乳头,卖力地吸了起来。
搞了一会儿小曼大叫“不公平!”
“我和大叔什么都没穿,鹿岛傲娇女还穿着衣服呢!”
双喜似乎最恨人家说自己傲娇,因为自己是日本人,同学们总是把这个词用在她身上:“鹿岛桑又傲娇了呢!”
“你才傲娇呢!”
双喜迅速地脱下本来就小得不能再小的小裤裤和小背心,连小内裤都一并脱掉了。
小旗与双喜已经小别了半日,此时都非常怀念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于是小旗放开小曼,把赤裸的双喜拉到身下,一下子操进了她的小穴。
两人紧紧相拥,马上高潮不断。
双喜的表现是眼神迷离,口中娇呼,浑身发红,并且双腿轻抖。
小旗却是呲牙裂嘴,越抱双喜越紧。
在两人的交合处,小旗的大鸡巴正在不断的把一股股精液射进双喜的阴道里,而双喜的子宫吸收了主人的精华又把它炼制成爱液流了出来,任由主人的鸡巴像海棉一样的把淫荡的爱液吸光。
小曼看着二人一动也不动的做爱方式实再是不解。
“喂,你们两个笨蛋!做爱不是这样的!”
小旗不忍心冷落了她,于是把舌头伸进了少女的口中。
因为自己在不断的高潮而且射精,所以他吻得特别的激烈。
小曼被吻的暂时忘却了自己性爱教练的身份。
过了几分钟小曼发现正在性交的两个人还是一动都没动,终于忍不住了。
“停!停!停!”
她大叫,“做爱不是这样的。”
小曼把小旗的身子拉了起来,大鸡巴“波”的一声从双喜的小穴中脱了出来,一发精液正身在小曼脸上,吓得小曼惊声尖叫,却下意识地把精液划到口中吃掉了。
“鹿岛小姐,做爱不是这样的!真想不到像你这样的死鱼也能让大叔这样的猛男这么快中出!呀笨蛋,你被中出了!不怕怀上小笨蛋么?”
双喜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她甜甜地笑看着小旗:“我就是喜欢生主人的宝宝。”
她这么一说,小旗倒是吓了一跳,生宝宝……我还没结婚呢就让18岁少女生出私生子来?
“你们放心好啦,我不会那么容易怀孕的。”
听得小旗和小曼两个人都将信将疑。
小曼说:“等下让我和大叔给你示范一下标准的性爱吧。”
小旗本来被双喜说生宝宝吓得已经软下去的鸡巴马上又硬了起了。
这全亏了华族男子身上的“柯立芝效应”
又到科普时间。
如果你看过本书第2章,应该知道在华族人身上,尤其是男子身上有一种“柯立芝效应”本来华族男人有着“提起裤子就不认帐的传统”就是说他们在做爱后马上会进入“不应期”对于性爱暂时失去性趣,对于性伴侣也不再关心,只感到疲累想睡觉,甚至在“不应期”内想硬都硬不起来。
但是,如果有另外一个可能受孕的性伙伴加进来,这种“不应期”就会大大缩短,甚至完全消失。
其人类学意义在于,与同一性伙伴在短时间内性交多次意义不大,反而影响工作和休息;但是如果能与不同的伙伴性交则会大大增加产生自己后代的可能性。
所以在小说《鹿鼎记》里韦小宝在大床上一次与多女交欢并让她们怀孕并不是无稽之谈,但是如果床上只有一个女人,就算她是阿珂,让小宝连干她七次,估计杀了他也办不到。
小旗不愧是华族男人的典范,在他把注意力转移到少女小曼的身上时,大鸡巴马上又做好了战斗准备。
“大叔你真棒,这么快就又硬了呢!”
小曼低头吻住了小旗的龟头,用力吸吮。
她怕小旗的鸡巴里还有没射光的精液。
双喜则笑吟吟地看着两人的表演。
流族女孩对情人的放纵是发自天性,绝无做作的。
小旗再一次把大鸡巴抵在了小曼的小屄上。
“大叔,你这次轻一点好么?人家下面还肿着呢。”
“好的,”
小旗说:“我会很温柔的。”
说完就缓缓插了进去,他尝试找到了最顺滑的角度,最大程度地减小少女的痛楚。
他自己因为刚和双喜交合,上次与小曼性交的疲劳早已一扫而光。
而且每次小旗与双喜交合,他的能力都会更上一层楼。
现在这种程度的操干对于小旗来说实在是隔靴搔痒,如果不是身下少女秀色可餐,那可真是闷煞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人观看的缘故,这次小曼的爱液分泌得更多了,渐渐得不再那么痛,而且开始性欲熏心,一边大声叫床,一边催促小旗再加大力。
“啊……大叔……不要管我……用力……再用力……啊……你操死我吧……”
小旗不再怜惜身下美人,发力操干起来。
双喜一边为小旗擦汗,一边看着主人身下自己的朋友身子慢慢变成粉红色,高潮一点点袭来。
突然小曼身子狂抖。
小旗抽出鸡巴,从小曼的小穴里射出了一股股尿一般的淫水。
双喜竟不顾脏,向小曼的小穴吻了过去。
小曼虽然是双喜从小最好的朋友,但是也从来没有被女人吻过,更别提吻过下身。
不由得一种异样的舒爽传遍了全身。
两个相识多年的少女终于坦诚相见,拥吻在了一起。
小旗则又把鸡巴插进了双喜的阴道里。
这次小曼才发现正与自己激吻的双喜身上的变化,原来大叔一插进去她就高潮了,这个日本小妞竟然这么敏感呢!
三人就这样不断变换花样不停地交媾着。
直到大家肚子都饿了。
小旗又在酒店叫了送餐服务,虽然酒店里的菜都贵得吓人,小旗却也不在乎了,还要了一瓶法国红酒。
进餐的过程中,三人的性爱并没有停止。
正当小旗一边品尝着双喜用舌头喂来的红酒,一边在小曼的小穴里操干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一看,“老婆”原来是自己未婚妻打来了,连忙让二女禁声。
“老公,你今天有没有又被上司骂呀?”电话那头一个女声说。
“我又不是天天被上司骂!不过我上午晚去了一会儿,那个母老虎就打电话过来了。”
小旗一直就觉得自己身边有内奸,否则这种事情为什么这么快就传到自己未婚妻的耳朵里去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可以肯定的是这人是自己部门里的人。
但是自己的部门里除了自己是男的,另外几个人都是女的,但到底哪个是内奸还真是不好说。
“这个女人真讨厌。”
“忍一忍就好子,她是我组长,我也没办法。”
“嗯,老公真乖,没事的话不要到处乱跑,早点睡吧。我还有事要找同学聊聊,先挂了啊。”
小旗放下了电话。
“哇,是大叔的老婆耶!”
小曼叫到。
结婚这种事对于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来讲还太遥远,但是大叔是有老婆的人,这还是让他有点吃惊的。
“大叔看上去没有那么老嘛”小旗真是被她汗死:“一定要很老才能有老婆么?她是我未婚妻。”
“那我们呢,我们是什么?”小曼问。
“唉呀你吵死人了。不是说了我们是地下情人么?我们不会打扰主人本来的生活的。”双喜不耐烦的说。
“可是大叔的老婆在北京啊,他以后回北京去找她老婆怎么办?”小曼又说。
“我会去北京读大学,暗暗地守在主人身别。”双喜坚定的说。
“那我也要去北京读书!”
小曼铁了心要和双喜一样做小旗的地下情人了。
“可学校要9月才开学,要两个月见不到大叔了呢。不行,大叔今晚一定要多陪陪我呢!”
天真的小曼和双喜就这样和小旗胡天胡地的操干了一夜。
小曼甚至不堪小旗的操干,几度被干晕过去。
好在她吃下了小旗的精液使得她恢复得非常快。
在她晕过去的时候,小旗就和双喜腻在一处,偶尔还干干双喜的小屁眼。
等小曼醒了,见到小旗和双喜仍在操干就又要求加入进来。
就这样,三人昏天黑地地一直又干到了第二天上午。
双喜和小旗都是精神奕奕,小曼却是高潮到不断的虚脱,不能再干了。
双喜和小旗让她睡下,静静地在一边不出声地享受着流族式的性爱。
为了怕小曼饿着,小旗在双喜的建议下把大鸡巴插进昏睡的小曼的嘴里,把大量的精液射了进去,给她吃了个饱。
下午,两个走起路来怪怪的美少女把小旗送到了浦东机场。
其中一个的小穴被插得肿了起来,另一个小小屁眼被插得合不拢。
两个少女泪眼婆娑地和刚刚结识了三两天的地下爱人道别。
“报考的学校和专业一定要和我商量啊!”
“还有小曼你不可以再在男人面前光着身子了!”
小旗叮嘱二女。
“你放心好了,我们只给主人看。”双喜一边哭一边说。
“嗯,大叔,我好爱你!”
小曼哭得也很伤心。
带着二女的香吻和对两个月后美好生活的向往,小旗登上了回北京的飞机。
这次来上海出差三天,实际只在客户那里工作了小半天。
既没去外滩看夜景也没到城隍庙玩一玩,但是绝对是不虚此行。
飞机上的小旗精气十足,信心满满。
但是他还是不明白双喜和他说的可以“纵横千年”是怎么回事。
而前方北京的家里和公司里等待他的又是什么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