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吱嘎”,京城卫府大宅的角落里,一间小屋内传出阵阵织布机的声音。
月娘的全部精力,都在眼前的这台织布机上。
她正在为夫人赶制一匹绣锦,用来铺就夫人的高床软榻。
她生怕织错了一行,这匹锦缎就会废掉,之前的功夫也就白白浪费了。
月娘的手艺,是卫府所有织娘内最高明的。
经她的手织出的锦缎,凤可飞天,鱼可入水,一切都那么精巧而栩栩如生。
而她的手,一如她的手艺。
洁白纤长,柔若无骨。
如果不是她的出身低微,任谁也看不出,她只是个纺织娘。
那双手虽然每日里都在纺织裁绣,却依然细腻柔软,不像是个下人。
而她的人,也正如她的名字。
比起天上的明月,她的眼睛更有光华,她的微笑更为皎洁。
月娘今年十五岁,她的娘也是卫府中的纺织娘。
可在去年,她娘便已咳血病死了。
从那之后,月娘便独自居住在这间小屋内。
卫府里的所有人都说,月娘是美人薄命。
她出生前,爹爹就被采石场的炸药炸死了。
现在连娘都死了,今后不知道,会配给哪个小厮做老婆,真是糟蹋了她那副仙子般的脸蛋。
月娘不理会那些私语风言,只是认命地,每日里织著她的布。
似乎她的人生,都能在那一匹匹的锦缎里开花结果。
似乎她的命运,也都能在织布机单调乏味的吱嘎声中欲语还休。
今年的夏天格外地闷热。
尤其是京城,灼热的空气,似乎要把天地万物都烤著了火。
就连枝头上的知了,也声嘶力竭地喧噪著,像是在发泄著酷暑带来的不适。
月娘上身穿著薄如蝉翼的白色开襟小衣,下面是同样质料的及踝亵裤。
她身边摆著一大盆清水和一条手巾,每当热得受不了的时候,就用手巾沾点水,擦擦身上脸上的汗。
手巾上的水和身上的汗水,一起浸透了轻薄的小衣。
小衣贴著她的身体,月娘那身起伏的线条,就被勾勒出一个清晰的轮廓。
有时她过于沉溺在自己的活计中,忘记了擦拭汗水。
晶莹的汗珠便顺著她的脸颊和脖颈,流畅地滴落在乾燥的织布机上,滴落在饥渴的地面上,瞬间被吸收殆尽。
几缕乌黑的头发,贴著她的额头和两腮,衬著她绯红的俏脸,诉说著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月娘自己不知道,当她的身体随著织布的节奏摆动时,她高耸的乳房也随之跳跃。
小巧秀气的乳头,便倔强地顶著汗湿的小衣,形成一个明显的凸起。
而那嫣红的乳晕,也透过洁白的轻纱,妖娆地展示著少女的风情。
月娘看看门闩,早被她闩得死死的,窗子也关得严严的。
这房里只有她一个人,穿的少些也不怕。
她也是急于赶工,想趁著这相对凉爽些的夜色,尽快把这幅锦缎织完,换夫人一个满意的微笑。
所以她不会想到,就在对面那纸糊的窗格后面,有两对几欲喷火的眼睛,正透过被捅破个窗纸,在窥探著她的一举一动。
“不行了,只能看不能动,我要受不了了!进去把她干了吧!”其中一个叫铁牛的偷窥者,压低了声音说道。
眼见著那对白兔般的乳房在眼前跳动,铁牛裤裆里的那根东西涨到生疼。
他不解恨地用手搓弄了几下,却像是隔靴搔痒。
真想马上冲进去,把月娘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弄她,让身下这硬邦邦的肉棍,不再那么疼痛。
“别急,万一她叫起来,卫府人尽皆知,还有什么可玩?”另外一个叫做王大的偷窥者,裤裆也早支起了帐篷,却还明白轻重。
这两人都是卫府常年打粗工的长工,平日里对月娘的美貌,早就垂涎不已百爪挠心。
经常用言语去逗弄她,可心高气傲的月娘,从来不理会他们,让他们又恨又爱。
这两人早就在背地里讨论过月娘的身体,过足了嘴瘾。
更是在夜晚中,想著月娘的模样,做足了春梦。
“稍安勿躁。我这有好东西,一会儿等府里人都睡过去了,拿这个放倒她。到时,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急什么!”王大从怀中,掏出一支小竹筒模样的东西,淫笑著说道。
那是他从市集无赖手中买来的迷烟,专门用来打家劫舍,奸淫妇女所用的道具。
铁牛眼睛一亮,继续靠近那窗格,耐著性子向屋里看去。
好饭不怕晚,这美人儿,今夜注定要被他吞噬的。
更夫报了三更,卫府万籁俱寂。
几乎所有人都已睡下,只有这房内的机杼声,还在机械地重复著。
月娘又热又累,也打算再织完最后一寸,就去睡觉了。
王大看到她已有倦意,忙不迭把迷烟吹了进去。
不易察觉的迷烟,无色无味,悄然弥漫在月娘周围。
月娘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觉得特别累。
手中的节奏渐渐迟缓起来,眼皮越来越沉重。
几乎没什么预兆,她就突然昏厥一般,俯倒在织布机上。
“月娘,月娘。”王大狡猾地低声唤她,怕她没被彻底迷过去而坏了好事。
见她一动不动没有反应,才对铁牛使了个眼色。
铁牛兴奋地冲上去,用一把匕首,小心地透过门缝,一点点拨开了门闩。
门开了,两人飞快进入房间,回身又把门重新拴好。
现在,是时候享受这美体的盛宴了。
王大一把抱起她柔软的身躯,把她放倒在睡觉的小木床上。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麻绳,将她的手捆在床柱上。
又一把撕扯下她的小衣,胡乱塞进她的口中。
并解下自己的腰带,蒙住她的双眼,防止她半路醒来之后的反抗和呼救。
铁牛看著烛光下这具白嫩光洁的女体,也抑制不住地靠上前,发狠地扯下月娘的亵裤。
现在,月娘已是不著寸缕一丝不挂地,躺在两个男人的眼前了。
随著她的呼吸,她的乳房上下起伏著。
那两团白肉不大不小,结实而丰满。
乳头羞怯怯地凸起,上面的褶皱似是等待被抚平。
小蛮腰顺滑的线条,连接著修长的腿和浑圆的臀。
一双秀气的脚丫,脚趾微微翘起,整齐而白皙。
铁牛迫不及待地,大手一把抓住她的一只乳房,用带著老茧的手指,揉捻著月娘的乳头。
那细致柔软的触感,就已让他血脉贲张。
俯身用嘴巴叼住另外一只乳房,舌头贪婪地在上面吮著吸著啃咬著,像是再也不打算放开。
“你这蛮牛,她可不是你一个人的!”王大的手不客气地打落铁牛的手,像揉面一样地挤压著月娘无辜的乳房。
铁牛沉醉在月娘的乳房中,无暇与王大争执。
只好用他的手和嘴巴,依次紊乱地蹂躏著月娘的一边乳头。
而王大则用他污黑的指甲,刮弄著月娘的令一只乳头。
他把那小巧的乳头揪起来拎的老高,又把它用力按回去。
觉得这样不过瘾,他也开始用嘴巴亵弄。
他用牙齿啃著乳头,用舌头不断撩拨乳晕。
最后索性张大了嘴,几乎把月娘的整个乳房都含在口中,用力地舔著。
月娘的两只乳房,就被他们这样无情地亵渎著,上面都是他们的口水。
“嗯,哼......”月娘口中,发出一阵细碎的呻吟声。
她在昏迷中,感到有什么东西,正侵犯著她少女的身体。
可她睁不开眼,冲不破黑暗,甚至喉咙里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迷药让她浑身都丧失了力气,只能任由别人为所欲为。
她知道有什么人正在玩弄她的乳房,那少女最骄傲羞人的部位。
那感觉像是两条蛇缠绕著她,不肯放过她,湿腻腻的,又恶心又麻又痒。
可不知为什么,在那样的攻势下,她也模糊地察觉到一种快意渐渐升腾。
所以她呻吟出声了,她的乳房也胀大了。
甚至,那两只小乳头,也充血了,硬挺挺地耸立著。
上面的皱褶,也花朵一般地绽放开来,似乎渴望更多的亵玩。
“看这小骚货,奶头硬了。王大,看看她小穴流淫水没?我想马上就日弄她。”铁牛的肉棍被他释放出来。
硬硬地摩擦著月娘的乳头。
王大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乳房,毫不留情地掰开她的双腿。
又把床边的蜡烛掌在手中,靠近了月娘的阴户处,仔细地看著。
之见那里已被淫水所打湿,少女不甚浓密的阴毛,有几根被黏在阴唇上。
虽然月娘人是昏迷的,可她的身体,却还是敏感地,被他们激发出自然的情欲反应。
“流水了!还不少呢,真是个骚穴。咱们哥俩猜的还真没错。”王大的眼睛被少女的下体刺激的红了,他俯下身去,凑近了那隆起的阴户。
他贪心地嗅著,闻到一种甜腥的味道,那是少女自然的体香。
王大忍受不住那味道的诱惑,他的嘴巴也凑上去,用舌头拨开碍事的花瓣,直探入月娘的甬道里。
又是勾又是舔又是磨,还模仿著性交的节奏,一伸一缩地舔弄著内壁里的一处处嫩肉。
月娘的汗水挂在身体上,她感觉到什么东西,进入了那羞人的所在。
她想挣扎,可是根本没用。
那东西不仅不撤出,反而变本加厉地侵占著她。
那东西残忍地侵蚀著她的理智,身体里有一种难耐的空虚感渐渐涌现。
她倒希望,有什么可以填满自己。
在那东西的搅动之下,她的下身突然间一阵不受控的收缩抽搐,月娘竟然被王大的舌头,弄丢了身子。
“日!这浪货丢了,淫水喷了我一脸!”王大得意地抽出舌头,舔舔嘴边的爱液,淫笑著说道。
铁牛一直也没閒著,他看王大舔弄得不亦乐乎,也不好硬上。
只能用又硬又热的龟头,顶弄著月娘的乳沟和乳头。
让那腻死人的触感,满足他的渴求。
现在看到王大一脸的淫水,淫靡地闪著亮光,铁牛央求道:“王大哥,让我先干她吧。兄弟实在受不了了,鸡巴都要绷不住了。”
王大笑笑,退出了月娘的两腿之间。
“行,便宜你了,这骚货还是个处子呢。里面紧的要命,我的舌头都要放不进去,你就先开开路吧。我来玩玩她上面的那张小嘴,一定也很销魂。”
铁牛闻言大喜,来到月娘的两腿间,仔细地先看了看。
那小花穴还是紧紧地闭合著,但那条小肉缝中,仍在潺潺地流著淫水。
花唇湿哒哒的,像是雨后的玫瑰。
铁牛吞了口口水,把自己那根孩子小臂般的肉棒,顶到了月娘的穴口上。
他在穴口上转了几转,沾了些淫水。
尝试著向里捅。
可那穴口虽有淫水的滋润,也竟像紧闭的大门,让他急的一头汗。
无奈下,铁牛捧起月娘的阴户,向上吐了一大口唾液,又把她的两条长腿,架在肩膀上。
这次,他沉了沉身体,将鹅蛋大的龟头,稳稳顶著穴口,用尽全力向里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