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过后一出美香的房间,小袁已经回家了,而美香走路的姿势有点不自然,像鸭子一样微微叉开着双腿略带着摇摆,小袁问她妈妈怎么了,回答说是内裤不合适,勒得慌。
哈哈,只有我知道真正的原因。
还没吃早饭呢,工地上打来电话,说昨晚出事了,叫我赶紧过去!我操,晚上又没施工,出什么事情了?
急匆匆的赶到工地,蓄水池边围了好多人,我走近一看,妈的,怎么里面泡了个人?看样子早死了!
派出所的人也来了,拉起警戒线,驱离了无关人员,以便保护现场,守门的何天顺话都说不清楚了,面对派出所民警的询问结结巴巴说了半天等于没说,就一句,我什么都没听到,也没看到,早上一开门,工人才发现死人了!
妈的,出了这种事,麻烦死了!
九点过刑侦的过来了,现场啪啪啪拍了一气,然后就打捞尸体,一出水有人就认出来了,这不是前山的卢老二吗?
卢老二是谁我不认识,前山村离镇上还有点远,我不认识很正常。再说了我只是甲方现场代表,施工方会出面解决一切的。
后来等死人拉走了我才了解到,此人是这里有名的惯偷,什么都偷,被机关打击处理了好多次了。这次估计也是来工地盗窃出才出的意外。
下午的时候,卢老二的亲属到了工地蓄水池旁点燃了香烛纸钱,我们也没阻止,毕竟死了一个人,责任嘛,施工方就是再怎么无辜怎么也得出点钱安抚一下的,就等镇上出面协调一下了。
来的人我注意到了一个二十七八多岁的妇女,矮矮的,估计只有一米五左右,长得娇小玲珑,五官也还算精致,胸口鼓鼓的,就是皮肤有点黑。
我心里当时就在想,这女的要是再高点,再白点就完美了!
中午依旧在招待所吃的饭,大家都在议论这件事,有的人甚至为了这吵起来了,说凭什么工地要赔钱,是他自己来偷东西淹死的,又不是我们请他来的。
现在倒好,偷东西出了事,工地上还得给他钱安葬抚恤,这个道理说不通。
我也不是学法律的,这里面什么条款我不清楚,但就我知道的一些政策,虽说工地是无过错方,但是秉着同情弱势群体这一精神,管他是进来偷东西还是来干什么,死在你这里了多多少少还是要赔一点。
所以我简单的给工地上的人讲解了一下,大伙儿也就不再争论了。
晚上回家给美香她们讲起,她们早就知道这件事了,这地方就这么小,出了人命不一会儿全镇的人都知道了,要不是警察拦着,说不定都会涌到工地上来看热闹的!
美香边吃饭边说,这个卢老二,早年和佳芸他爸爸还有点熟,他爸爸在的时候还到咱家来吃过饭,她爸爸死了后就再没来过了,唉,年纪轻轻的不学好,这下把命都丢了!
年纪轻轻?还和小袁她爸爸熟悉,有点不对啊?于是我不解的问,那他有多大年纪啊?
美香想了想,好像不到三十吧,她爸爸死的时候卢老二大概就十七八岁,还没结婚呢!
那他咋和小袁的爸爸认识的呢?我接着问,他们那时候打鱼认识的,经常约到一起去河边打鱼!美香头也没抬就告诉了我。
这时小妮子若有所悟地说,哦,我想起来了,是不是以前经常来找我爸爸的那个瘦子,左手多了根手指的那个!
就是他!美香说完放下了碗筷,听说他第一个老婆跟人跑了,前两年才又结的婚。
吃完饭,也不顾小妮子阻拦,我依旧到镇上打牌去了。
五哥和黄大发早到了,加上我还差一人,这时我看见何小兰出现在街口,朝这边走来。
看这情形,基本上就我们四人一桌了。
这个何小兰,耗着我给她买的衣服穿,每天都是同样的搭配,你就不能换个装束。
今天又是穿的那件褐色的连衣裙。
后来我问她怎么不穿以前的衣服了,她说以前那些衣服看不上,太土了。
反正就那两条裤子配T恤,一条铅笔裤,一条皮裤,然后就是两件连衣裙,要不是因为那对大奶子,我想肯定所有人都会产生审美疲劳的。
牌局上,五哥和我们不停地谈论着卢老二的事情,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惯偷死了倒成了名人,所有的人都在议论他,让我这个外乡人都对他以前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了。
我正想提醒他们好好打牌了,就在这时,我感到有只脚碰了我一下,第一感觉,我瞄了何小兰一眼,她正朝我挤眼睛呢。
妈的,是你就好,要是黄大发和五哥碰我,那还真搞不明白啥意思了呢!
我感觉何小兰是有话想对我说,可是一直找不到机会。
就在我还在琢磨的时候,她的脚点了到了我的脚背几下,然后何小兰就说话了,我还听说原先老磨房里的那个石狮子就是他偷去卖了的!
话一出,我听出了弦外之音,敢情这是提醒我去老磨房啊?
五哥却不屑一顾的说,你知道什么,那个石狮子不是他偷的,是同福村那个张善友偷的,都卖到外国去了,这个局早就破案了!
我操,老磨房里真的有宝贝啊?
真的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老磨房,我记住你了!
不到十点半,何小兰就以钱输完了为由先走了,临走的时候悄悄给了使了个眼色,我也眨了眨眼,表示懂了。
不一会儿找了个理由,跟着黄大发一起出了门,往小袁家里走了一阵,跟黄大发分手以后我立马抄近路向老磨房一路小跑过去。
老磨房里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见,我在门口轻轻咳嗽了两声,一条黑影蹿了出来,低声对我说道,快进来,等你这么久了!
何小兰拉着我的手就进了老磨房,磨房下的溪水哗啦啦的声音正好掩盖住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我问她找我什么事,她说,下礼拜蒋金勇办好手续就要回来了!我一惊,这么快,你不是说那个女的不接受调解和赔偿吗?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说是把农贸市场里的三个门面租给她家,她们就不再追究了,我听二叔说的!何小兰急促的说到。
妈的,这么快就出来了,我完全没想到啊,这下就有点难办了,倒不是因为他出来了我就不能和何小兰幽会这个原因,而是我发誓要弄死他,这样的话倒不好给家里两个女人交代了。
假如说他在牢里,这事也就这么过了,可他现在这么大摇大摆的一出来,我岂不是又要想办法弄他了?
我思考了一阵,何小兰的手已经搂在了我腰间,我一门心思的想着该怎么应付这件事,没在意她这些举动。
因为太突然了,一时半会儿竟然想不出什么法子来,只好对她说,先不管,出来了再说!说完就准备离开。
何小兰这时声音一变,小声说,好不容易约出来,就这么走了啊?
看我不作声,何小兰手伸到我裤裆前,隔着裤子抚摸起来,说这几天这玩意儿没少搞袁佳芸吧?
我没理睬她,也懒得理她,见我不说话,她又接着说,宋* ,就在这来一下吧!好不好?
妈的,上次你不是说没这好事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又忘了啊?还来一下呢!
真是个骚货!
我故意问她,你不怕又弄痛你吗?到时候你又要骂人!
没等我说完,何小兰已经拉着我来到了窗边,自己面对着外面,撩起裙子就说,快点吧!我还要回家去呢!
黑暗中我摸了摸她的屁屁,还穿着内裤,我操,我还以为没穿呢,于是我扒开她的裤裆,刚拉开拉链掏出阴茎,转眼一想,不行,这样裤子上留下印迹,明天美香洗衣服的时候说不定会察觉什么。
反正啥也看不见,于是我干脆脱掉了裤子,拉下她的内裤,抱着她的屁屁就给她插了进去,淫水早就打湿了她的阴部,所以很顺利的抽插起来。
偷腥就是这样,越是危险的就越刺激,她的眼一刻不停的注视着远处的街灯,嘴里也不敢大声叫唤。
我开始的时候也怕,弄得很轻,深怕弄出噼噼啪啪的撞击声一起外面的人注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时间段根本就没人往这边走,脚下的溪水声音也完全遮盖住了我们的交合声响。
于是我不再克制,开始了大力的抽送。
她也兴奋地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了。
干了一会儿,我换了个姿势,把她翻了过来,面对面的站着,裙子拉到了她胸口,曲着腿摸索着又插进了她的阴道,搂着她的屁屁一个劲的日,到最后我抱起她的一条腿,猛烈的挺身上翘,在我的刺激下,何小兰紧紧地扒在我的肩上,深怕自己倒下去了,嘴里哼哼哈哈的呓语着,最终在一阵狂野撞击过后,我抽搐着射在了她体内。
真他妈的爽!
沉重的呼吸声中,我穿上了裤子,她也蹲下身,似乎在排出我的精液。
你先走吧,我对她说道,我等一会儿。
何小兰笑了笑,起身亲了我一下说,好舒服!以后我们就在这里经常见面好了!
我隔着裙子摸了摸她的胸,揉了几下说,快走吧,你不是说晚了吗?
直到她消失在远处的街灯下,我才悠悠缓缓的走了出来,一个人回了家,小袁早就睡熟了,没敢惊动她,悄悄洗漱后躺下就睡了。
第二天,我没敢把蒋金勇就要回来的消息告诉她们,我怕万一嘴不严,传出去了,蒋家人追查起来不好办,等他回来了她们自然就知道了。
装作若无其事的过了好几天,终于,何小兰给我来了个短信,他回来了!我知道知己终究还要想办法去弄他!
很奇怪,回来几天了都没见着蒋金勇,也没看到何小兰,难道是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不对啊,依蒋金勇的性格,这不是他的作风啊?
倒是五哥发现了不同寻常,有一天吃饭,他神秘地说,那个陈秀琼好像把信用联社的门面租到了,我看这个里面有问题!
其余的人都好奇的看着他,五哥喝了一口酒说,我觉得是不是蒋金勇又要出来了!
我靠,你太神了五哥,这都看出来了!
我心里暗暗称奇,这个五哥真的是深藏不露啊!
用一句台词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
其余的人倒是半信半疑,对这事纷纷摇头说,要是他真的出来了,国家的法律那就真的就是儿戏了。
这几天,美香一直在为我和小袁的婚事张罗着。
她说现在佳芸才怀上两个多月,再不把婚礼办了,四个月后一出怀,挺着个肚子人家就要看笑话了。
我是没有意见的,就让美香去办,我只负责拿钱。
自打去年美香骑车撞伤了黄大发的儿子,自己也受了伤以后就再也没出去干活,小袁一个月也就一千多一点的工资,全靠我养这个家,所以我在两个女人心目中还是很重要的。
对我不能说百依百顺,至少我要干什么她们都不会反对!
日子定在了5月20号,反正家里该添置什么美香都会告诉我,然后我会斟酌一下,哪些不必买,哪些必须买,因为我告诉她们过了年我们就都会回上海的,到时候这里的东西就用不上了。
我分两次载着一家人去县城采购东西,该买的大东西都买好了,剩下的小东小西镇上也能买到的。
袁家的长辈不多,据说他爷爷和奶奶是近亲结的婚,生了六个,就只有小袁她爸爸和一个姑妈没夭折,她姑妈又因为拌仙娘搞诈骗被判了刑,还要一年才回来,所以袁家就只有一个老实巴交姑父和两个还在读中学的表妹表弟。
美香这边人稍微多一点,有两个舅舅和三个姨妈,满打满算五桌客人。
再加上走得近的一些邻居以及我这边工地上的朋友,我估计十二桌足够了!
我打算就在镇上最大的饭店订的,可美香说不划算,自己请厨子在自家院里办酒席要节约差不多一半,女人就是这样,啥都精打细算,随她吧!
这段时间她很操心,所以每次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对她都特别温柔,把她弄得用她的话说叫简直要过命了!
小妮子这段时间早孕反应特别严重,吃什么吐什么,精神很不好,我都怕她是产前抑郁症了,上县医院检查了几次都说没啥,美香都急死了!
我让小袁不去上班了,就在家安心休息,谁知小妮子偏要等过了国庆节才不去上班。算了,拗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