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一个技艺高超的精灵剑士和一个柔弱的法师单打独斗,胜负的天平会倾斜得相当明显。
但两方都是超出常理的守护者,抵达了世界意志的强大生命,寻常战斗体系的强弱优劣,似乎不再适用。
因为薛雷完全没看到塔兰有什么神情上的变化,在格莱娜明显表现出敌意的情况下,还把聚集的浑厚魔力挥挥手散掉了。
“我不想冒犯,才调动了塔蜜尔。”
绝美的女精灵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的样子,甩了一下手里的剑,塔兰身影的两侧立刻出现被淡蓝光辉无声切开的深邃沟壑,“你已经在冒犯了。”
塔兰叹了口气,看向地上倒卧的欣蒂,“炎舞家的女儿,不是你的冒犯吗?”
“一个临时被我调遣的同胞,恐怕不能和你直接驱使的代行分身相提并论吧?”格莱娜的眼里浮现出一股好战的狂热,“看在你不是本体亲临的份上,把话说明白,这次我就不计较了。”
塔兰沉默了一会儿,绿色光纹构成的眸子往薛雷的方向转了两次,才缓缓问道:“你对他是什么态度?”
“观察,有危险的话,杀掉。怎么,你连守护者的最重要职责也忘记了吗?”
“你观察到了什么?”
“我并没安排属于我自己的眼睛到他身边,我还几乎一无所知。但看你这么重视他,不惜为了他在我的地盘现身,和苍穹魔堡的大领主正面交手,我的心里,也忽然痒痒起来了。这事儿,好像比我预计的还有意思。”
痒痒就好好挠挠,别他妈在这儿打哑谜了好吗?
薛雷穿着湿漉漉的裤子光着膀子站在旁边,紧张到都有些生气。
“我观察到了未来。”塔兰平静地说,“一个需要我们全部守护者,谨慎行动的未来。你我都知道,世界的安定有多么来之不易。”
“嘁,看来你还是坚持那无聊的诸神带来纷争的观点啊。像我一样诚实点不好吗?我可不愿意让自己的力量被那些复苏的女神夺走,我,才是这片大地的守护者。”语气和温柔样貌完全不符的精灵守护者剑尖一转,指向了旁边的薛雷,“如果他就是你们预感到的不稳定因素,那除掉不就好了?”
薛雷一怔,耳朵边似乎听到了什么轻响。
旋即,他眼前的空气中爆发出了蓝绿交错碰撞的巨大闪芒,让他闭上双目都觉得眼前发白,急忙又扭开了头。
与光芒同时爆开的音波让他短暂地失去了听力,脑袋里回荡着嗡嗡作响的耳鸣,紧接着,他忽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失去了重量,不知飞向了什么地方。
什么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两个守护者交手了,一个想要杀你,一个强行保护你。这种等级的力量对撞在你的身边,就是这种结果。如果没有魔法免疫的效果保护,你这会儿已经变成一滩肉泥了。】
薛雷脑海里一片空白,麻木的身体勉强移动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嘴里全是腥咸的铁锈味,可能挂在了一棵树上,完全动弹不得。
眼睛还是看不到东西,耳朵也依然在尖锐地鸣叫,他赶忙摸索着掏出一瓶女神之露和一瓶补血2号,先把后者灌进嘴里……该死,原来这玩意的味道这么糟糕。
他强忍着咽下去,收好瓶子,再一口一口喝下女神之露,补回被透支的自愈力,顺便驱逐那些让他根本无法行动的糟糕状态。
几十秒后,他睁开还有些肿的眼睛,总算看清了周围的情况。
他的确飞到了一棵高大的树上,运气很好才挂着没有掉下去摔死,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已经不能要了,而先前他站的那个池塘附近,地面上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坑。
欣蒂飞到了另一边的池塘对面,趴在地上,银风铃被一颗断树压着,塔蜜尔也倒在地上,脸上看不到半点血色,全都生死未卜。
四周弥漫的蓝绿色光点把方圆几百米照得亮如白昼,他惊愕地看了一会儿,确定刚才碰撞的两股力量都已经不见之后,才急忙灌了一瓶筋力剂,拍了拍有些发胀的肚子,抓住树枝小心翼翼爬下去,飞快跑向倒下的同伴们。
距离他最近的是银风铃,他过去挪开树干蹲下摸了摸颈侧,幸好,心跳还在。
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
拿出补血2号,咬开盖子掰开她的嘴,倒了进去。
分量并不多,可她呻吟了一声,昏迷中仍在嫌弃这股味道,想要吐出来。
薛雷情急之下,只好抱住她一低头,用唇舌堵住了她的嘴巴,强行把那些味道糟糕的液体逼迫她咽了下去。
看她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血色,呼吸也显得有力了许多,他松了口气,抱起她跑向塔蜜尔。
薛雷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觉得这守护者的分身好像不适合唐突,但药不灌,总感觉心里很不安。
他只好如法炮制,将第二瓶给昏迷的女法师舌吻了进去。
等到俩女的都确认大致没事,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欣蒂当时距离激战点比他还近,之前身体被透支的那么厉害,中了暗元素的腐蚀毒,身上还基本等于没有防具——他竟然因为距离把她放在了最后一个!
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脑抽啊!
‘呃……也许因为那个你已经上过了,这俩还是没染指过的?’
我是那种人吗?他一边恼火地回答,一边飞奔过去。
‘你是男人啊。男人都这样。’
懒得理会苏琳这颇为幽怨的一句,薛雷气喘吁吁跑到欣蒂身边,蹲下检查一番,总算松了口气。
虽然气息很微弱,但那个精灵族的守护者格莱娜似乎庇佑了自己派来的同胞,她没有什么新增的伤势,情况反而比那两个还好一些。
他拍拍脑袋,拿出第三瓶补血2号,一口咬开瓶嘴。
就在这时,一条黑漆漆的尾巴忽然伸过来卷住了他的手腕,一阵剧痛从掌背传来,那瓶药,就这么被一只包裹着皮膜的秀气手掌抢走了。
“哟哟,还真是神奇的药啊。”夏拉两根手指捏着瓶口,笑眯眯往后退开,晃了晃,“那么,我就不客气了,多谢款待。”
这会儿扑上去大喊还给我绝对是傻子行为,薛雷毫不犹豫又摸出一瓶,转身趴下去就灌到欣蒂嘴里,用舌头帮她堵住咽下去。
这三个保镖如果不醒过来,他根本想不出自己要如何对付这个狡猾到去而复返抢了他瞬时回复药的大魅魔。
“哦……这可怕的效力。”夏拉舒展四肢,眯起眼睛陶醉地说着,包括双翼在内的各处皮膜,迅速生长回复,“我那可爱的女儿看来很有眼光,你的确不应该养成精畜,我该把你带走好好问一问,到底为什么会有两个守护者对你这么在意。如果这事儿办得好,也许诺弗莱德大人会奖励我去第四层,呵呵呵呵呵……”
薛雷放开欣蒂,暂时放弃了抵抗。
战斗失败不要紧,他相信,一切还有转机。
至少,这个叫夏拉的大魅魔还有个大概不舍得杀的女儿,是肯拼命保护他的。
嗖嗖的风声从耳边拂过,刚刚恢复的翅膀力量还不太充足的缘故,这次夏拉飞得慢了不少,高度也维持在时不时会让他的脚尖碰到树冠的水平。
薛雷这会儿心情倒是异常的平静。
那三个同伴他救过来了,留在那里,总感觉万一格莱娜也来个再登场,他可就真完蛋了,还不如先让夏拉把自己带走。
大魅魔也是魅魔,不可能受得了他圣精的诱惑,他有这个自信。
但他最担心的,还是大魅魔的属性太高。
就像上次他给三三来的那一发,对方完全没有感觉,就那么顶着减弱在海洋里照旧横行霸道。
而且夏拉肯定比魔物智商高啊,削弱一次之后,大概就不会再给他第二次机会了。
也不知道削弱一次的夏拉,古莎对付得了吗。
‘薛雷,别慌,你要是被关起来当成精液奶牛,就把我放出去为你求救,我很机灵的。这个大蝙蝠女不知道我的存在,我来找你的同伴去救你。’
我没慌,我也不会让你来冒这个险的。薛雷很干脆地选择了拒绝。
吃一堑长一智,之前那几天他和苏琳是相处得很愉快,但这不会让他忘了这女人的演技有多么精湛,为了自己的利益能做到什么地步。
他有九成把握,一旦信了她,在危险关头把她放出去求救,她就会像松了手的氢气球,潇洒离开再也不见,肉包子打狗。
‘好吧,我懂了。’
苏琳的语调略显黯然。
之后,安静地缓慢飞行了大约十分钟左右,夏拉降落在一片林间空地。
夜晚行动的族群并不需要篝火,这里只用长草和树叶铺了两个垫子。
古莎就蜷缩在其中一个垫子上,闭着眼睛看上去像是昏迷状态。
这家伙,对自己女儿也能狠辣地下手吗?
夏拉提着薛雷走到另一边的空草垫上,把他扔下,尾巴晃了晃,啪的一下抽在他的脸颊,打出一道热辣辣的痛楚。
“你干什么!”他气愤地喊了出来。
作为一个穿越的现代人,曾经的和平主义宅,他用身体感受殴打痛楚的机会并不多,更何况,还是被一个女性居高临下以傲慢的姿态给予的近似耳光的耻辱。
“从现在起,我要教会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奴隶,如果你做得到,我就不把你当作牲畜来豢养。否则……”她分岔的舌尖同时舔过丰润的上下唇瓣,“我才不管你身上有多少秘密,能让我那挑食的女儿如此依赖沉迷的精气,我很乐意为了定时进餐牺牲掉其他东西。”
哎?
说好的邀功要去第四层呢?
怎么飞了一会儿就变卦了啊?
你们大魅魔都说话不算话的吗?
“我是女神的代行者,我……不会给任何生命做奴隶。我有我的使命要完成,我不能答应你。”
啪!
另一边的面颊传来更火辣的刺痛,他咬牙抬手摸了摸,掌心竟然染上了一丝殷红。
这个爆乳大蝙蝠……竟然来真的吗?
他抬起头,这才注意到,夏拉紫红色的眸子中,盈满了施虐的欲望。
“蜜罐,我妈妈的进餐方式……可没有我那么温柔啊。据说连我爸爸的精液,都是出来后才放进她体内的。”古莎坐了起来,有气无力地说,“你……还是落进她手里了,抱歉,我……没能保护住你。”
薛雷瞪着露出充满性欲和食欲表情的大魅魔,意识到如果自己什么都不做,那大概就要被抽耳光打屁股吊起来滴蜡了。
要是被调教出抖M的性癖,今后还有什么颜面去为女神传播福音啊,做一个在长袍下麻绳龟甲缚屁眼插肛塞的教皇吗?
自救,要自救!
他抬起手,大喊:“等等!”
“哦?是准备答应做我的奴隶了吗?”夏拉弯腰低头,双手搭在胯部,近距离盯着他的眼睛,“我还以为你是非常有骨气的男人呢。”
薛雷咽了口唾沫,把视线转移到大魅魔胸前那宏伟的乳房上。
非战斗状态的黑色皮膜不过是比基尼的面积,感觉能把整只手腕包裹进去的深邃乳沟,在不算太明亮的月光下成为了一道迷人的阴影。
可是……压力太大的情况下,平常动不动就稍息立正的大头宝贝,竟然软趴趴没有动静。
该死的,给我硬起来啊,散发出你的魅力来蛊惑这个大骚货办正事啊,给古莎制造机会出手啊!
混蛋!
‘雷哥……嗯……嗯啊……好舒服,雷哥……我好喜欢……你的大鸡巴,肏我……哼嗯嗯……用力肏我,嗯啊……高潮……人家……人家高潮了……’
足以让薛雷怀疑这女人之前高潮中到底有多少是演戏的逼真浪叫直接在他的灵魂中回响,而且,是最让他怀念的,青葱岁月的那个柔软又温暖的嗓音。
淫荡的现实与纯真的情怀彼此撕扯,产生的力量,牵引着身体的血液向着柔软的海绵体呼啸而去。
‘雷哥……唔……雷哥肏我……就在教室里……课桌上……把书弄开,使劲儿……使劲儿……啊啊……好舒服……’
行了,琳琳,行了,已经……硬了。
破破烂烂的裤子里,那根救命的宝贝,总算进入了战备状态。
这就是他的权杖,他最后的希望。
夏拉的眼神明显地恍惚了一下,抽了抽小巧的鼻头,露出了亢奋的微笑,“竟然勃起了啊,果然很有成为我奴隶的潜质。你该感到荣幸,星之吻是高贵的家族,现在,高贵的夏尔米萨拉,苍穹魔堡第三层的领主,将把你收为第一个会反复食用的奴仆。”
“呵呵呵呵……”她在风骚入骨的笑声中站直,双翼展开,抬起了一条浑圆修长充满弹性的美腿,打横踩在他的胸前,上面包裹的皮膜缓缓退去,露出了柔润无暇没有毛孔的精美赤足。
她动了动纤长灵活一看就经常用来做某些淫乱事情的脚趾,媚笑着下令,“看在你优秀食材素质的份上,我可以破例等关系确立之后再慢慢调教你。来吧,该对我表现出你的敬意了,舔我的脚。”
说真的,以大魅魔这个性感到爆表的身材,妩媚到破格的脸蛋,抬起这么一只看上去柔美又纤巧的赤脚说要让男人舔,要是在闹市区,估计当场就会引发血案。
都不需要说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之类的话来开导自己,薛雷这个觉醒的足控很自然地就用双手捧住了她曲线优美的足弓。
真应了之前网络上看到的那句话,他光这么拿着,就兴奋到想给她连腿一起舔骨折。
而且,那不需要毛孔、直接从皮肤外层分泌出的奇妙汗液正在蒸腾出催情的香气,刚才还需要苏琳虚拟叫春才能起立的小兄弟,这会儿简直跟暴走了的沙鲁一样膨胀到随时可能爆炸。
直接舔足背这样的行为都已经不能满足他此刻的贪欲,他干脆一低头,把她整个脚尖都一口含进了嘴里。
该死的,异世界的生物也太不科学了,那么下作的乳量却长着这么小巧可爱的脚,就不会出现重心问题站不稳吗?
【大概是翅膀帮忙保持了平衡吧。】
我不是在提问,不需要回答啊。
‘薛雷,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以前逛街我挑什么高跟鞋你都说不好看了。你不会还收过原味丝袜吧?’
没有啊,我……我是很纯正的生足控。
‘什么叫生足控啊?还有人喜欢熟的吗?’
先别打扰我好吗?生死关头啊。
‘哦,那你专心舔吧。小心脚气。’
喂……脑子里一个自启动搜索引擎,一个吐槽顺便泼醋泛酸的初恋,是不是有点太热闹了啊?
没记错的话,魅魔的全身都是性感带,一般女人比较喜欢被刺激的区域,她们会更加有感觉。
而且,古莎被玩弄脚丫的时候就会发情,倒推回去,也许当娘的也是一样呢?
于是薛雷努力摒弃杂念,一心一意地舔,吃下去的魅魔汗液让他的性欲更加亢奋,也许马眼都流出了一点先头部队。
夏拉的呼吸果然变了节奏,悠长而急促,硕大的乳瓜也随之在胸前沉甸甸地摇晃。
“看来是个熟练的风流鬼啊,难怪我那个没什么狩猎经验的女儿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她的脚趾上下拨弄他的舌头,嗓音转为性感的低柔,身上的皮膜几乎全都收缩消失,只剩下一小块,C字裤一样保护着她下面那张进食的嘴。
托古莎的福,薛雷对魅魔已经颇为了解,她们是少数在满足前提条件的情况下可以自主决定怀孕与否的种族,所以,还遮挡着产道的唯一理由,就是她瞧不起作为食物的男性人类。
可恶,一个淫乱的种族竟然还有这么高傲的贵族,有机会的话一定要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食物的逆袭!
很快,薛雷判断,夏拉应该已经进入到发情的状态,或者说,已经感到饥饿。
来吧,在我身上进餐吧,他咽了口唾液,更加卖力地通过那纤细的脚掌施加着情欲的刺激。
“嗯……不错,你是个优秀的奴隶。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些小奖励了。”夏拉收回了脚,旋即,丰满的臀部后方那条漆黑的尾巴忽然变长了许多,猛地一甩,紧紧缠绕在薛雷的脖子上。
“呃……”蟒蛇一样勒紧的尾巴瞬间就让他感到一阵窒息,面孔也随之涨红。
她保持着不会勒死的程度,缓缓把他提了起来,双手一挥,扯碎了最后的衣物。
带着妖艳的笑容,夏拉修长的指头并拢托起那根高翘的肉棒,耷拉下来分岔的舌尖,黏滑的唾液流到龟头上,转眼被她娴熟无比地涂抹均匀。
“嗯,乖奴隶,把你香喷喷的精液射出来吧,我的肚子已经饥渴难耐了。”她发出撩人的轻笑,开始玩弄滑溜溜的龟头。
以魅魔的实力,单靠手指就能让绝大部分男人射精。
更何况,这是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大魅魔。
明明窒息得感觉快要死掉,老二上传来的快感依旧强烈到无法形容,或者,不如说正因为被勒得窒息,下面的快感才更加狂野。
难怪会有男人为了自慰不小心把自己吊死,这奇妙的滋味,还真是配得上升天这个形容。
薛雷双手抓着夏拉的尾巴,阴茎好似要融化在快感的浪潮中,他想要深吸口气再忍一会儿,可脖子周围的压迫感让他根本无法做到。
眼睛里闪动着耀眼的紫光,古莎亮出了白森森的虎牙,趁着母亲魔核遭到剧烈震荡短时间内行动迟缓,扑过去就把那片精液用手抹起来,塞进了她的嘴里。
“想让我的蜜罐给你当奴隶,做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