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在赵嫣儿纠结的时候,一双枯瘦的爪子复上了细腻莹润的酥胸之上。
李管事肆意的揉捏着这对挺拔白嫩的软肉。
那两颗肿胀到成熟的葡萄被夹在指缝之中,搓揉滚动着,异样的刺激让赵嫣儿全身都酥软了,如同过了电一般从一对酥胸流遍全身,让整个人几乎舒展起来。
只是下体的花穴在电流之中此刻却更加难过起来,让她的双腿夹得更紧了。
李管事见美妇人的反应已在自己的预料之中,不禁淫心大起,双手各捏住一颗已经硬的像石头一样的奶头,快速拉扯撩拨着。
妇人忍不住,发出阵阵压抑的轻哼。
“夫人,改变主意了就赶快告诉我们,小的们还等着一亲芳泽呢!”
一个长相猥琐的工长分开赵嫣儿的一对长腿,边舔着白嫩的玉足边说道,他的舌头灵活地在赵嫣儿脚趾缝间来回穿梭,阵阵奇痒让赵嫣儿不停地来回蠕动着脚趾。
“你们只需放了我,今日之事我只当没发生过,我父亲是……是当朝赵大学士,桃李满天下,你们……你们若肯……肯放过我,我必让……你们……啊啊……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住手……啊!”
赵嫣儿忍着体内汹涌的肉欲,为这几人许下保证。
“听那两个小骚货说,夫人的耳洞之中极为敏感,不知是不是真的?”
李管事避而不答,对着旁边两人做了个手势。
两人立刻蹲下,将舌尖探入赵嫣儿耳洞之中,然后用极尽挑逗地在其中探索着。
“啊!”赵嫣儿在新的刺激下紧紧地握住拳头,“李管事,我知你在账本中做过手脚,只要你能让他们放开,我必不追究那大笔钱粮的去处!”
赵嫣儿一早在账本中便发现了作假之处,并发觉近两年中有大量的钱粮不知去向,只是李家名下生意较多,此处田庄又一直也安生本分,所以便一直没有刻意去注意此处。
岂料李管事听到这些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手上动作不停,道:“夫人,您觉得此时此刻我还惧怕您的追究吗?我既然敢这么干又怎么会怕你家老头子,要怨就怨你家老头子挡了贾尚书的道,拿你开刀既是为了帮贾尚书拿下李家的家业,也是为了将来钳制赵大学士,顺便了却贾尚书的一个心愿,贾尚书可是早就对你这具孀居多年的身体垂涎三尺了!”
说罢,趴下身来含住了一颗娇嫩的乳珠尽情在口中啃食蹂躏。
“李家这么多年……待你不薄,贾福昌到底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让你做出这等背主之事!”
一个工长已经跪在赵嫣儿腿间,啃咬着穴顶端的肉蔻,并用两根手指在肉穴周围肆意地拨弄着。
“我已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有吃有喝还时常有你们这种富家小姐可以玩弄,也就知足了,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胸无点墨,还想要个功名,贾尚书已经同意了事后会提拔他为刑部侍郎,伺候在贾尚书身边!说到我儿子,他可是对你身边那个俊俏的小丫鬟惦记的紧哪,现在已经带人过去了。”
李管事嘿嘿笑着说道。
“你们……你们要……啊啊啊……要对红月下手!李家的事与她无关,你们……你们放过她!”
赵嫣儿闻言又惊又怒,忍着浑身的刺激艰难说道。
“哈哈,已经由不得您说了算了,年轻人总是冲动一点,这个时候您的丫鬟恐怕已经在服侍我儿子和他的人了。”
“你们无耻!”
“夫人,您还是关心下您自己吧,等过了今夜,您臣服在我老头子身下,变成条母狗的时候,您恐怕也顾不上向您的丫鬟了!翟员外还记挂着您呢,特意叮嘱我把您驯服后,先借给他玩两天再送到贾尚书府上。”
“翟老头也和这件事有勾结?那大批的钱粮是他插手转运的?”赵嫣儿似乎被接二连三的消息震惊了。
“真不愧是能撑起李家家业的人,您说的没错,如果没有翟员外,仅凭我是办不到让那些钱粮不留痕迹地被转运走的。”
李管事多少有些吃惊,这个妇人再这样的情况下竟然还能思维如此敏捷。
“你们拿李家的东西中……中饱私囊,讨好你们的主子,你们跟……小偷、强盗有何区别?”赵嫣儿气喘吁吁,感觉随时都要不行的样子。
“哼,妇人之见,贾尚书雄心壮志,岂是只为了贪图这些钱粮?当初若你听了翟员外的话,直接将庄子变卖,你又岂会落到我们手中。”
李管事顿了顿,走到赵嫣儿身前,推开正在她胯间疯狂舔舐的工长,掏出一只足有五六寸长的玉石阳具,月光下,阳具身上层层的纹路和凸起闪出道道白光,“不过我还是要感谢夫人的决定,不然我们就跟您这身美肉无缘了!看您忍得这么辛苦,奴才心中不忍,就让奴才帮您畅快畅快!”
说罢,手上玉石便轻轻分开,已经被淫水浸润,穴口翕张的肉洞洞口。
“啊啊”随着微凉的玉石棒分开早就渴望被填充满的甬道,赵嫣儿的双脚紧紧蜷缩起来。
起伏不定但光滑莹润的棒身微微抚过每一处褶皱,将鲜嫩肉壁几乎撑平。
身侧的四人显然经常和李管事合作做这种事,配合的极为默契,趁着玉石棒进入赵嫣儿身体中时,加速挑逗着身体敏感各处。
“啊啊,轻些!”赵嫣儿脱口而出,又很快闭嘴,强忍着胸腹之中的熊熊欲火。
李管事在将玉棒顶到赵嫣儿甬道尽头时,便停了下来不在活动,赵嫣儿心中暗暗期待的抽动并没有发生,只觉穴内各处奇痒难耐,不由扭动翘臀想要闭合双腿摩擦肉壁,无奈双腿被两个工长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将玉足蜷缩又舒展,虽然辛苦难耐,却依然不松口祈求。
“夫人果然是女中豪杰,这意志和忍耐不输男子,难怪您女儿被人当街凌辱,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也毫不影响您对家中生意的决断!”
李管事虚伪地夸着,“没用的,夫人,您今晚注定是逃不出我们的手心的,您这样只是让自己多受一点折磨而已,我们还没有向您展示我们真正玩女人的手段!那些自认贞洁烈妇的大家闺秀,豪门夫人受不住那些手段的一半便都会跪在我们脚下,任我等为所欲为!”
“清儿的事情是你们搞的鬼?”赵嫣儿杏眼圆睁,怒目而视。
“这就得问翟员外和贾尚书了,我的手还伸不了那么远,我只知道原本翟员外是想趁李家人心不稳的时候趁机拿下庄子,可是后来又给我送信让我特意为您的设个局。小人也是当差办事的,实属无奈啊!”
李管事虽然嘴上这么表示着无奈和惋惜,但脸上的表情依然出卖了他心中的猥琐想法。
“你们这些伤天害理的畜生,害我们母女,老天不会饶过你们的!”赵嫣儿痛骂着,想要挣扎起来。
“夫人,我劝您识时务一些,别忘了您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您只要乖乖听话,说不定还能和女儿一起留在贾府服侍贾尚书,要是您不老实惹得贾尚书不高兴,到时候把您和您女儿一起随那些粮车送到西域蛮夷之地,让那些蛮夷在胯下凌辱。我见过他们把送过去的女人赏给那些立了军功的士兵们,连续几天不停歇地干下来不能休息,也见过他们斩下不听话女人的手脚,扔到笼子中,任所有人随意凌辱,活得生不如死。”
李管事语气中带着恐吓,手中握着玉棒的一端抵着花芯开始轻轻摩挲搅动。
“啊!”原本剧烈挣扎的赵嫣儿身体顿时软了下去。
“到底是个一个女人而已,一点手段就受不了了!”李管事轻蔑地说道。
“呸,贾福昌私自向敌国运粮,勾结蛮夷,这是诛九族的大罪!你们这些只会欺负女人的奴才跟着他不会有好结果的!”
赵嫣儿从他的话中判断出了那些不见踪迹的钱粮去处,不由狠狠啐了一口。
“那就不劳您费心了!承蒙翟员外的手段,那些粮车根本查不到任何线索。”
李管事淫荡地笑着,手中的玉棒突然停止研磨花芯,开始逐渐加速抽插起来。
“嗯,嗯,啊,啊……”欲火已经烧遍全身的赵嫣儿此刻最需要的大概就是这个了,玉棒伴着淫水飞溅出入着饱满肥嫩的花穴,一瞬间就让赵嫣儿的大脑沉沦得无法思考。
“啊,啊,好舒服,好胀,好快活!”
随着李管事手法的变化,玉棒在大开的腿心间出入频率和深度也在不断变化着,无一不再勾动着美妇人的心房。
随着不断的快速抽插,棒尖不断戳弄着娇嫩敏感的花芯,棒身上的凸起疾速地剐蹭着肉壁上的敏感之处。
随着动作的加大,妇人的银牙咬得越来越紧,脚趾紧紧勾起,双腿绷得笔直,体内的欲望如同架在烈火上的一锅水,马上就要到达沸腾的顶端。
周围几人趁机在妇人丰腴的胴体上上下其手,玩弄着难得一遇的美妇人身体的每一处隐秘之地。
“啊,到了,停,停,我不行了,啊!”
突然间,妇人如同一条搁浅的鱼,如触电般猛然弹起了身体,双脚尚架在两个工长手中,肩膀抵在躺椅之上,臀部高高抬起,和身体形成了一道形状完美的臀桥在半空中哆嗦着,花穴中也随之喷发出一股股粘稠的淫液。
良久,妇人的翘臀又重重落回了躺椅之上。
美妇人瘫软在躺椅上,喘着粗气。
“夫人可还满意?”
李管事看到美妇人如此神态,不禁有些洋洋得意,看着妇人腿间晶莹柔嫩的花瓣上沾满了的露水,不禁淫心大发,不顾刚刚达到高潮的妇人肉体还在轻微颤抖的肉体,张口便含住了那一片嫩肉在口中尽情吮吸。
“不要!我受不了了,轻些轻些,啊!”
妇人轻扭着丰盈的娇躯,声音中还带着些虚弱,此刻的轻言细语更像是娇嗔一般,勾得一众人心痒难耐。
“夜里凉了,你们几个,把夫人抬到屋里,让夫人见识见识我们真正的手段,大家好好尽尽兴!”
李管事大手一挥,早就快按捺不住的几个工长前后抬起了光溜溜的赵嫣儿,向赵嫣儿的卧房走去。
“吱呀”房门推开,屋内一片漆黑,几人刚刚跨进屋内,还未来得及点灯,就觉得一阵风声在耳边响过,抬着赵嫣儿的几个工长突然手中一空,脚下一拌便纷纷摔倒在地,李管事也只觉后脑一痛,跟着摔倒了。
“噗”火折声轻响,屋内几处灯火一下子亮了起来,等被摔的七荤八素的几人能够清醒下来看清屋内的时候,不由纷纷吸了口凉气。
原本虚弱无力的赵嫣儿此刻被人搀扶着坐在屋中的木椅之上,原本赤裸的躯体披上了一件绣着金线的红绸外袍,外袍只盖到膝盖,白嫩细长的小腿露在外面。
椅子两侧分别站着本不该在庄内的红英和本应该在自己房内的红月,还有六名身着黑色劲装的少女腰挎短刃分列在两边。
李管事最先反应过来,惊讶地张大嘴巴看着红月:“你……你……我儿子呢?”
“哼,那个废物被我打断了腿,已经被我们押了起来。”红月不屑地瞟了地上几人一眼。
“那……那……你们……你们是怎么……”李管事结结巴巴地想要问道,还没说完,便被赵嫣儿打断,“我们是怎么发现的,是吗?李管事,你以为所有女人都会中你的诡计吗,从你把那两个姐妹放到我身边开始我就在怀疑你的目的了。”
赵嫣儿笑盈盈说道:“从我发现你的账目有问题的时候我就确定你一定有鬼,但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对我如实交代的,所以我让红英去查。不过你们做的很干净,红英竟然没有查到任何蛛丝马迹。”
李管事听得有些战战兢兢,他偷偷抬眼看去,赵嫣儿此刻靠坐在木椅上,身上仅有的外袍随着她向后斜靠,也向上收了一点,对襟在大腿处向两侧岔开,隐约可以缝隙看到腿间隐约的一抹诱人黑色,沿着白嫩的大腿向下,完美的小腿暴露无遗,晶莹的玉足垂在椅下,半踮在红色的地毯上。
在这个时候,李管事竟然偷偷咽了口口水,后悔自己刚才太墨迹,浪费了最后的机会没有干到这个性感尤物。
“所以我让红英暗地调来了人手,为了能够让你放松警惕,对我说出实话,我故意安排了一个局!还好,你对我说了一些重要的事情,虽然不算多,但是不枉费我陪你们演出的这场戏!”
赵嫣儿浅笑宴宴看着眼前的五个人,“李管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您……您要怎么处置我们?”李管事颤巍巍问道。
“那要看李管事的诚意了,不知道李管事对自己刚才说的话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没……没有了!”
“你们和敌国交易的账本在哪里?”
“那些……那些不再奴才手里,奴才只是充当个跑腿的,其余的相关的证据都被翟员外收走了。”
“哦!”赵嫣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一点她是相信的,以李管事的地位来看,确实不会有太多有价值的线索可以挖掘。
赵嫣儿思索片刻,皱了皱眉,沉声嘱咐道:“把他们押下去,红英,你带人连夜审一下,把他们在庄子里的党羽全部囚禁,不许一人漏网。”
“是,夫人!”
众人退下后,赵嫣儿似是坚持不住一般,半躺在了椅子上。红月急忙过去搀扶住她。
“红月,我中了他们的药,快,快让那两姐妹过来!”赵嫣儿呼吸越来越粗重。
“是,夫人!”
红月急忙跑了出去,不消片刻,三姐妹便跟着红月进入屋内,见到赵嫣儿,倒头便拜,道:“多谢夫人相救!”
原来,在赵嫣儿察觉到李管事的目的不纯之后,便刻意查探了两姐妹,发现了两姐妹被李管事控制的原因,并发现了被李管事和他的儿子囚禁起来肆意蹂躏的雪玉。
赵嫣儿有心收拢二人,便在今夜趁着李管事和他的儿子无暇顾及雪玉的时候,命手下的侍女告知了雪莲和雪鸢,并暗中将雪玉救了出来。
雪莲和雪鸢见到被解救出来的雪玉,听其讲了自己被凌辱的经历后不由对李管事的无耻恨得咬牙切齿,心中不由对赵嫣儿更加感激和内疚。
此刻三人跪在赵嫣儿面前,看到赵嫣儿的神态,顿时明白了一切。
“红月,你先回去歇息吧!这里有她们,你派两人守在院外就可以!”赵嫣儿强撑着身体吩咐道。
红月看她脸色便明白紧急性,没有多言便转身告退,派人守住了院门。
“快,你们快扶我去床上!”赵嫣儿手抚在自己胸前,急切道。
“是,夫人!”姐妹三人急忙过来将其搀扶到床上,赵嫣儿躺下后,便急急扯开自己的衣带,敞开衣襟,露出完美诱人的躯体。
三姐妹先后脱掉身上衣物,爬上床去抚摸着赵嫣儿身上各处隐秘地带。窗幔放下,隐约可看到四具光溜溜的身体已经彻底纠缠在了一起。
悠长的吮吸声、呻吟声、肉体互相碰撞的声音随之从帐幔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