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今晚的事情不止是朱兰花和杨烈这一起,还有刘家的刘三狗至今下落不
杨烈心中则是暗想,妈的,刚平息一件事情,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这事就有风险了,如果刘家的人一哄而去马桂花家里搜查,难保不会搜出刘三狗的尸体,到时候只怕马桂花未必会像朱兰花一般,绝不将他供出来。
杀人者,在卧龙岭是要偿命的,除非是正当防卫,可马桂花却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她是被动杀人的,唯一的结果就只能被处死。
但是,还有儿子二蛋尚未成年,马桂花会甘心赴死吗,她很可能会供出杨烈以保全自己。
这边的事情的确已经结束了,吴连海也不可能再继续拒绝刘四妮的要求了,毕竟他也不知道杨烈也是第二件事情的参与者,更是杀害刘三狗的凶手,更何况他现在已经酒醒了差不多了,于是便点了点头:“好。”
刘四妮登时大喜道:“谢谢村长,谢谢村长。”
吴连海立即拿出一副村长的派头来,说道:“黑婶,四妮,去马桂花家搜查是可以,但不要扑腾的时间太长,毕竟我还要连夜召集五岭的组长开会,商议明天给乡亲们治病的事情呢。”
刘四妮急忙说道:“是是是,那是肯定的,村长,我们这件事情比刚才那件事情要简单,如果能在马桂花的家里搜出我三哥的尸体,凶手就算不是马桂花,但事情也肯定是跟她有关,如果搜不出来,我刘四妮愿意背负这个责任,任由马桂花处置。”
吴连海一愣,说道:“刚才不是说,如果搜不出刘三狗的尸体,后果由你们刘家来承担,现在怎么成了你一个人了。”
刘四妮急忙笑着解释道:“村长,去马桂花家里搜查我三哥的下落,本就是我一力坚持的,只不过我让我娘来找你罢了,所以嘛,如果搜不出我三哥的事情,后果自然应该是我一个人来承担了。”
吴连海皱了皱眉,正要说话,杨烈却笑着插话了:“村长,我觉得刘四妮说得也对,所谓一人之事一人承担,不足以连累全家,既然事情是因为刘三狗一人,刘家锁定的目标又是马桂花一人,那么等会儿去马桂花家里搜查的时候,只要刘四妮一个人进去搜查,再像刚才那样规定好时间,倒也没有什么不妥。”
杨烈这么说,自然有他的目的,至于刘家几个人承担这个责任,他并不关心,他关心的只是尽可能让刘三狗被搜查出来的机会最小,第一,刘四妮一个人进去搜查,自然好过她全家都去啊,第二,规定好时间,比一直那么查下去,被发现的可能性要小很多。
杨烈是这样不可告人的目的,刘四妮不知道啊,她反而以为杨烈是有心帮她呢,闻言不禁感激地望了杨烈一眼。
既然杨烈这么说了,吴连海就不能不给他面子了,毕竟一来二人关系不错,二来接下来还需要杨烈出大力为卧龙岭的人治病呢,于是便点了点头道:“那好吧。
杨烈笑道:“四妮,村长已经允许你搜查马桂花的家了,至于能不能在规定的时间里将刘三狗搜出来,就只能看你的运气了。”
刘四妮点了点头道:“多谢杨老师,我三哥家里我熟得很,哪里能够藏人我都知道,除非她把我三哥埋起来了,不然的话,我一定能找到。”
杨烈摇了摇头道:“如果刘三狗真的被马桂花埋起来了,她家里肯定就会多出不少土来,那埋人之处的土壤也会松软不少,一眼就能发现,这样吧,如果村长同意的话,我跟你一起进去,或许也能帮你点忙。”
虽然杨烈这句话是对刘四妮说的,但等同于是跟吴连海说的,吴连海也不知道杨烈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倒也没有拒绝,点了点头道:“行,你也跟着进去吧。”
其余人则是胡乱猜测起来,杨烈已经在跟佟云仙处对象了,怎么却敢当着她的面讨好刘四妮呢,难道他就不怕佟云仙吃醋吗?
再说了,佟云仙是卧龙岭第二美女,而刘四妮却只是第四美女,杨烈难道就不怕为了芝麻失了西瓜不成。
其实,佟云仙心里也奇怪,但她却明白,杨烈之所以要帮刘家,肯定不会是看上了刘四妮的相貌,绝对是另有目的,是以她也是一脸的平静,丝毫不过问杨烈的事情。
佟玉仙虽然心里不解,心里不忿,但她现在也知道她这个准妹夫不是一般常人,所思所想绝不是她一个妇道人家所能明白的,若是万一为妹妹抱不平,或许会坏了杨烈的打算,倒不如等事情过了之后再问。
商议已定,吴连海也就不再耽误时间,领着头向马桂花的家里走去,毕竟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夜里一点多了,在马桂花的家里至少要扑腾一个小时,再回到家,三点能睡下都是好事。
虽然是这个时间了,但是看热闹的人不但没有减少,反倒是比刚才还多出了不少,人群已经有差不多近百人之多,浩浩荡荡地一起向马桂花的家里走去。
杨烈依然是跟佟云仙并肩而行,他见佟云仙一路上皆是沉默不语,笑着说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帮刘四妮呢?”
佟云仙笑道:“我相信你做事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为什么非要问个明白呢,再说了,现在你我只是刚刚谈对象,如果你真的喜欢上了别的女人,我绝对不会拦你的。”
好贤淑的女人啊,杨烈心下感动,点了点头,不顾后面还有人,伸手将佟云仙的小手握住,说了句:“谢谢你这么信任我。”
佟云仙也没有挣扎,只是红着脸对他微微一笑,说道:“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咱们两个也就别在一起了。”
不多时,众人来到马桂花的家门口,里面早已经是漆黑一片,显然马桂花和二蛋都已经睡下了。
刘四妮她娘突然快走几步,来到马桂花的院门跟前,狠狠拍了拍门,口中大喊着:“贱人,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