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特别更新】堕入苦暗:骑士姬与刺客的白浊地狱
“真不愧是罗德岛的队伍……只是一支小分队而已,居然也坚强到这个程度,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
紧握着手中已经习惯了的厚重盾牌,瑕光竭力调整着呼吸。
盔甲上多了好几处伤口,尽管应当没有受伤,但此刻,无论是肩膀还是身体都沉重得如同灌了铅,她感到自己已经抬不起盾牌。显然,敌人有相当程度的和骑士作战的经验,知道在给予她致命一击之前,更重要的是将她的体力消耗殆尽。
正如同泰拉历史上曾存在过的诸多以武立国的强大政权般,乌萨斯的边疆也有许多庞大的军事化都市,这些城市如同帝国权力的最末端,一般是由忠诚于帝国的乌萨斯军事贵族们所统治,但随着这些权力末梢的逐步腐化,正如同帝国本身一样,原本忠诚的这些军事都市也开始成了几乎仅仅听命于将军的私兵,其中有一些甚至愿意和罗德岛做交易,毕竟,作为一个具备一定研究水平的制药公司,罗德岛有着许多这些军事都市所没有的资源——而这些城市也有着罗德岛拯救这片大地所必需的东西,财富,矿石,日用品,有时甚至也包括人力。
但即便是算无遗策的博士,也不会猜测到当他们航行到乌萨斯边疆的某个军镇,并与之进行物资交换时,这座原本与罗德岛相处无比融洽的军镇,竟然会在一场训练任务中,突然向罗德岛的干员们发动袭击。
所幸罗德岛的战斗力颇为不俗,博士也多少做了准备,在一阵激烈的巷战之后,临光和凯尔希保护着博士,在其他干员的掩护下突出重围,其他仍旧留在舰上的干员同样挫败了对方跳帮的妄想,大多数干员都撤回了舰上,但唯独只有一支此刻正处在训练任务中的小队例外。
这支小队,便是由鞭刃——也就是瑕光心爱的姑母,佐菲娅带队,瑕光也在队伍之中,整个队伍共十一人。
不同于罗德岛上大多数的正式干员各自都身怀绝技,这些在切尔诺伯格事件后新近招收的干员尽管也接受过一些基础训练,却远远还不足以称为精英。瑕光尽管实力已算得上不错,也还是被加入了这支训练小队里,既是为了确保队伍安全,也是为了让她能够更加适应竞技场之外的战斗。
可训练才开始了约一小时,敌袭便骤然而至——更准确的说,是一轮气势惊人的源石法术轰击。起初,瑕光甚至以为,这是性格活泼的姑母刻意弄出来让大家吃惊的恶作剧,直到她意识到,姑母的惊讶甚至不亚于自己。
她们开始撤退,随即,遭到了近乎乌萨斯标准的战争手段——用源石法术减慢对方撤退的速度,然后让精锐蹑尾追击,仿佛狼群捕猎悍勇的野马,很快,新进干员们便人人带伤。
——那之后,佐菲娅姑母告诉她,让她留下,在这里阻拦追击者们。
这是很理性,自然的选择。作为队伍中唯一的重装干员,她的撤退速度最慢,并且,也是队伍中除了姑母外最为强大的战力,以她的身手,即便面对一整支队伍,她也能拖上片刻,让大家撤退到安全区域。
“为什么……呜。”
她咬紧嘴唇,用盾牌强行接下又一轮法术粗暴的覆盖式轰击,尽管坚硬的盾牌又一次为她挡住了伤害,可她还是感到整个身体仿佛被弄到了即将散架的地步。
已经拖了够久了……他们,大概已经逃了出去。
她低声叱责着自己,因为自己有一瞬间责怪起了姑母,责怪起她为了九位并不亲近的新晋干员,而放弃自己的至亲。
换位而言——如果是她,即便会痛哭流涕,即便会在此后的一生都后悔这个抉择,她也绝不会带着姑母全速逃离,而抛下战力更弱的其他战友。她们是高贵而勇敢,不畏苦暗的临光家系,为了亲情而抛弃骑士之名决不可接受。
可,如果是她和姑母易地而处的话——
大概,会和姑母一起留下来吧?
源石法术轰击停止,接下来,是乌萨斯的士兵,同样的身着重甲,久经训练,两三人一组,战斗力绝不逊色于她,之前便是他们让她的铠甲破损不堪。
可令人感到十分不可思议的,乌萨斯的战士们并没有立刻发动攻击。
将库兰塔那卓越的脚力发挥到极限,此刻,她思念着的姑母,便带着无畏的笑意,喘息着站在她的身边,右手带有护手的利剑扬起,就像她高扬的螓首一样美丽。
“大家都安全,无人受伤。砾说接应的队伍就在近旁,所以我回来找你了。”
丽人的左手微微渗着血,但随着她轻巧的跨步,瑕光的整具娇躯,便都处在了她右手那柄利剑的保护范围内。
“呜咕……佐菲娅……”
——她竭力握紧盾牌,泪水却不知不觉地从眼角滑落。
就像是她爱着佐菲娅姑母那样……对方的爱也毫不逊色。
只是,除了那份诚挚的爱意之外,姑母还有着比自己更胜一筹的责任心,在将大家都带出重围之前,她还不能丢下他们——
“呼,呼……好啦,该准备突围了,玛莉娅。左边的攻势就交给你了。”
面色微红的她调整着因为冲刺而慌乱的喘息,向着泪眼朦胧的玛莉娅漏出一个微笑。
故事的结局并不像童话故事里那么好,消耗了大量体力的佐菲娅,并没能再将瑕光带出重围,力竭的瑕光在被一个健壮的乌萨斯战士击倒时,只看到了姑妈手中的利刃折断,随即被从左侧而来的一记凶狠的盾击打翻,软瘫在地上的身影显得凄惨而美丽。
但她们打倒了十倍数目的敌人,给大家争取到了足够撤回舰上的时间。这样死去的话,姐姐也会为自己感到骄傲吧?
随着一个乌萨斯士兵狠狠地掐住她的脖颈,她的意识飞散前,回想起了她心爱的姐姐。
可当她们再次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自己没有如同预想的那样,被当场杀死——甚至,连身上的伤口也在源石技艺下愈合。
可从现在的景况看来,她们带着点痛苦地确定了,等待着她们的,大概是比起死亡更糟糕的,作为战俘被用来向罗德岛敲诈勒索。
泰拉的世界从未有过战争法,作为俘虏的她们的一切,全部都仰赖乌萨斯人的仁慈。
……乌萨斯人对卡西米尔人仁慈,想想就觉得好笑。
“唔……真是的……绑得好紧……哈啊……腿都酸了……”
佐菲娅轻轻扭动了一下娇躯,声音之中比起抱怨,更多的还是庆幸,她竟然并不怎么生气,就像这里并不是牢狱而是享受阳光的沙滩。
而两人身上的衣装,也的确不比沙滩上的人们穿着的泳衣更多。
“佐菲娅……”
仅仅看向姑妈的身体,瑕光的脸就红透了。
她心爱的姑妈,此刻抛开将双臂与双腿同时紧紧束缚住的绳索之外,与不着寸缕也没什么区别。
代表着罗德岛的白色外套,此刻破损到仅仅只能刚好盖住她赤裸的香肩,而本应包裹住她的上半身的黑色上衣,此刻已经不翼而飞,自然,垂落的白色外套遮不住她那一对惊人的丰盈豪乳,自然也遮不住她那因为久经锻炼而有着漂亮的弧线,又因为毕竟不再作为骑士搏杀,比起瑕光而言多了一些圆润的优美腰际,而下半身,佐菲娅那精致秀美,却总是遮得严严实实的大腿,此刻也足以被瑕光尽收眼底——喜欢用短裤配长靴的她,此刻不管是短裤还是长靴都不复存在,只剩下那本应和蕾丝胸衣相配的,与她成熟气质格外相配的黑色蕾丝内裤。
随着佐菲娅那成熟且性感的娇躯在绑缚下的微微扭动,那件破损的白色外套下,瑕光甚至能够看到她那粉色的乳晕。
“好啦,玛莉娅,我们可不是在度假,作为骑士,冲锋陷阵,而后不幸被俘虏这种事,一生中总会有那么几次的,相信博士他们正在设法营救我们。”
佐菲娅苦笑着轻声安抚眼前的金发丽人,此刻,瑕光的身体比起姑母还要显得更加勾人几分。
大概是因为身穿重甲,被认为比起佐菲娅有更大的力量吧,瑕光此刻保持着跪姿,双手和双脚被锁链铐在一起,让她只能以鸭子坐的羞耻姿态抬着头,甚至不能低头看看自己几乎不着寸缕的娇躯。
一身铠甲,大剑和厚重的盾牌自然全部都被拿走了,本来,作为内衬,铠甲内部还有着柔软而有弹性的软甲,再里面才是脱下铠甲时会穿的常服,此刻,软甲和常服也都没了,剩下的只有吸饱了汗水的内衣。
因为骑士的全身板甲即便对于库兰塔也有些太闷热,更不要说里面的软甲隔绝了所有空气流通,所以,每次训练都会内衣汗透的瑕光,总是会不同于保守的姐姐,选择所有的内衣中最为轻薄的一类——也就是说,从可露希尔那里搞到的,如同轻纱般的丝绸制作的半透明情趣内衣。
反正除了正经的姐姐会稍微谴责几句,训练结束后的更衣室里也不会有谁说什么。
可此刻其他的衣装都被脱光,只剩下被汗水浸透之后紧紧贴在酥乳和股间,勾勒出漂亮的乳首与身下的骆驼趾的情趣内衣,甚至让佐菲娅都有点心动,更不要说那些如狼似虎的乌萨斯军人。
佐菲娅只能暗暗咬紧嘴唇,希望在接下来几乎是必然的凌辱中,自己能够一个人把全部的凌辱都接下来。
“对不起……佐菲娅……要是我能和姐姐一样厉害……就不会让姑妈你……”
一向阳光的金发少女,此刻就连耳朵和尾巴都软软地垂了下来,声音听起来心灰意冷。
“不要这么说,你和玛嘉烈都是我的骄傲。当然啦,等到我们安全回去之后,就要给你加点训练课了……”
——佐菲娅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开朗。尽管,她也几乎没有过恋爱经验,但作为年长者的她,绝不能在自己心爱的家人面前,流露出软弱。
她还想再说什么,可是,房间门被重重地打开,两位乌萨斯军官,以及跟随着他们的几位卫兵走进了房间——几乎是立刻,他们的眼神就都被两位被缚的姬骑士所吸引。
“哈哈……看来罗德岛的日常生活不错嘛。这两个库兰塔,可都是姿容绝佳的货色,比起握着剑挥来挥去,她们的小嫩手更该握肉棒。”
“谁知道她们除了剑还握过什么?你看她们的内衣……恐怕除了当骑士之外,平常在他们那个草台班子里也负责当婊子吧?”
——两位军官的交谈中,瑕光几乎无法忍耐自己的愤怒,尽管佐菲娅竭力用眼神暗示,她仍旧努力挣扎了一下,弄得铐住她的铁链一阵响动。
“不要侮辱骑士……咕呜!”
随即,她那对漂亮的长耳被狠狠揪住一阵晃动,在瑕光吃痛的悲鸣声中,被铐住手脚,无法保持平衡的她被强行推倒在佐菲娅赤裸的大腿上,随即,这个还想对瑕光的小腹来上一脚的青年指挥官被另一位指挥官用力按住肩膀,但他还是恨恨地骂了一句。
“婊子,要不是城主让我留你们一命,你们这些银枪天马的后裔早就被我们挂在移动都市的旗杆上了。”
——在佐菲娅的挣扎中,她那漂亮的白色披风也被扯落,此刻,丽人的娇躯上,便只剩下了一件蕾丝内裤,而男人们也脱起了衣服。
生平第一次看到肉棒的瑕光羞耻到低吟出声,竭力闭上眼睛,可天生就比姐姐有更旺盛好奇心的她忍不住睁开眼睛偷看。
“两位,我就将话说明白些好了——原本,我们对于罗德岛颇有好感,可你们的博士找了一个错误的护卫。”看起来多少稳重些的军官说道,“这座军镇中的所有人,都是昔年与卡西米尔的那场战争中一支乌萨斯军队的后裔,因为败北而被流放至此,我们都是听着银枪天马穷凶极恶的故事长大。所以,年轻人们在知道你们的战舰上有着银枪天马的后人时,一致决定一定要捉住你们。”
他和身旁的军官一样将衣服扔到一边,脸上露出了某种玩味的笑。
“本来,我们认为,银枪天马的后人必然是男性。我们可以把他五马分尸,用他的尸体祭奠在战争中逝去的乌萨斯勇士;但没想到——居然是他的女性后裔,这么想来,倒也未必要杀了……嘿嘿,嘿。”
佐菲娅低下头,与躺在自己大腿上的瑕光对视了一眼。
真不知道昔年曾经与他们的祖辈并肩作战的赫拉格与爱国者看到这些人堕落到如此状态,会不会恶心到吐出来。
随着男人们逼近,用力抓住佐菲娅的头发,金发的丽人贝齿紧咬,从牙缝中挤出一句。
“我可以随便你们干……但玛莉娅还不是骑士。求你们放过她……”
姑妈竭力的请求,换来的只是男人抓住瑕光的一头秀发,随即,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强迫她摆出了跪姿,玛莉娅拼命扭动着脸颊,随着肉棒戳在她的俏脸上,她向姑妈投去求助的眼光,可被男人们团团包围的佐菲娅也自身难保。
“哦?看来,这个玛莉娅对你很重要咯?”男人恶狠狠地笑出声,“我知道,你们这些库兰塔婊子都喜欢装贞洁烈女……比如,在帮我们口交的时候,一口下去。为了避免这种事呢,只要你咬上那么一次,我们就会用锤子把她嘴里的牙齿一颗颗敲掉,我们说到做到哦?反正,没了牙齿,当我们的口交便器更方便。”
随即,男人的肉棒抵上了佐菲娅的嘴唇,那带着恶劣臭味的粗大阳物随着男人的脉搏而轻轻跳动,在佐菲娅的脸颊上留下些许浓厚的先走汁。
知道任何交涉对这些如同强盗般野蛮的士兵都没有意义,佐菲娅闭上眼睛,旋即,慢慢张开了檀口,随即,随着男人慢慢松开手,她主动地用舌尖沿着那膨大的龟头缓缓绕圈,直到唾液将整个龟头与包皮系带全部润湿。
“嘿嘿……这才像话……”
——即便鲜有恋爱经历,但,在社交场上游刃有余的她,自然不会完全不知道如何交合。
嘴唇噙住膨胀到发紫的龟头,用舌尖轻轻拨弄着尿道口以及龟头上最为敏感的尖端,她随即轻轻侧过头,亲吻舔吮着肉杆的部分。
即便是此刻,她仍旧希望用自己熟练的口交动作,让原本想要侵犯玛莉娅的男人们被吸引过来更多的侵犯自己,也许还有一点机会保住心爱的家人的那份纯洁。
“佐菲娅……呜咕!”
——羞耻和愤怒让瑕光的脸颊通红,她竭力握紧了拳头,可手脚都被缚的她,被两人强行按着脑袋转向姑妈的方向,强迫她将姑妈细致的侍奉全部看在眼里。
“给我好好看着,好好学——等马上你口交的时候,要是牙齿碰到了我们的肉棒,那,也是一样,咬一次,就给你姑妈的牙齿来一锤。”
一直舔舐到了肉棒的根部,卵袋上浓烈的腥味让佐菲娅几乎想要呕吐,随着她的舔吮,男人漏出享受的叹息声,直到他身后的另一个男人开始催促。
“真不愧是婊子骑士……哼,也该舔够了吧?现在就喂你吃点硬的!”
随着那双结实有力的大手扶住佐菲娅的檀口,她顺从地张开了嘴,粉嫩的舌尖微微吐出,显得格外勾人。
而她游刃有余的状态,也就到被肉棒一口气洞穿檀口为止——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男人那粗大,被舔弄到透湿的肉棒,格外顺畅地插入了佐菲娅的樱唇之间,她的喉咙中漏出一阵痛苦的咕噜声,一双温柔的美眸被噎到微微上翻,可男人毫不在意,在她因为喉咙被异物侵入漏出的干呕声中,男人猛烈地动起了腰。
在瑕光含泪的眼神中,对她所挚爱的姑母的,如同酷刑般的深喉凌辱开始——只是她现在没有机会再当旁观者,另一根肉棒抵上她的嘴唇。
“咕呜……呜噗……嗯唔!”
尽管被噎到双眸一阵阵泛白,可是,佐菲娅还是努力向着那个正恶狠狠地按住丽人的螓首的男人扭过身体,上下微微晃动着自己那一对豪乳,眼神就像是在恳求着对方放过瑕光,来一起侵犯自己那样,自然,她那一对少妇特有的,丰盈的乳房也成了男人们的战利品。
她被迫着整个躯体仰躺在地上,却甚至做不到平躺,而只能将身体扭曲成腰际在上的弓形,享受着她的口交的男人逼迫她将檀口张大到极限,随即肉棒仿佛要将她那拥有慵懒嗓音的喉咙彻底玩坏一样连续地动作着,每一次插入都直没入根部,而佐菲娅那高挺的琼鼻也没能逃过一劫,卵袋噼噼啪啪地与其上的毛发一起拍打着佐菲娅的脸颊,让美艳的少妇几乎窒息,她身上唯一没有被束缚的尾巴竭力在地上晃动着,可这毫无意义,另一个男人已经骑上了她的胸口,双手仿佛玩弄水气球一样,紧紧捏住那对即便因为仰躺而多少散开,仍旧有着惊人体积的丰盈乳房。
“呜噗,咕……咕呜!”
随便向着丽人的乳峰之间啐了几口,然后,佐菲娅那深邃的乳沟便成了这个乌萨斯人的自慰工具,粗硬的雄根在其中进进出出,佐菲娅无力地扭动着娇躯,双腮努力缩紧,机械地吞吐着口中的狰狞雄根,唾液因为仰头而沿着嘴角向上流过整个脸颊,与眼角被噎出的泪水一同流下狼狈的水迹。
而瑕光的檀口,也在同一时间被无情地洞穿。
“嗯唔……呜呜呜呜呜呜!”
甚至还没有第一次接吻过,总是带着令人心情愉快的微笑的瑕光的初吻,给了一根狰狞,散发着数日没有清洗过的浓腥气味的肉棒。
她竭力张大嘴巴,放任肉棒闯入自己的檀口,顶在喉咙上,令她生理性地干呕起来,身后,另一个男人紧贴着她的裸背跪下,双手绕过她被缚的娇躯,肆意拈揉着她那对尽管比起姑妈略微逊色,却盈盈一握的美乳,不时用指尖捏住她胸前的两点葡萄连连扯动,给她近似于酷刑般的快感。
她强忍着,香舌努力沿着那带着浓郁臭味的龟头旋转,慢慢将其上的污垢舔舐干净,拼命忍住呕吐的冲动将污垢和着唾液一同咽下。
如果是要打掉自己的牙齿,那她不会畏惧,可佐菲娅,是因为自己而变成这样的,她不能让姑妈再因为自己受伤了。
“嘿嘿,这小婊子舔的真棒!”
她闭上眼睛,因为男人那蜷曲而长的阴毛撩拨着她娇嫩的脸颊,也因为她不想看见自己的姑妈那狼狈的姿态和眼前男人那膨大的肚腩。
随着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贯入她的檀口中,少女本能地分泌出大量的唾液,让男人的抽插漏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听到这种水声的男性自然也用一种无比淫乱的评价来嘲讽着美丽的姬骑士。
她顺从地缩紧双腮,让压住自己脑袋的男人能够更加愉快地侵犯自己的檀口,而另外一边,佐菲娅在最初的狼狈之后也努力夺回了主动权,她集中全部的意志,努力让自己的喉管做出淫荡的吞咽动作。
终于,享用着佐菲娅的口舌侍奉的男人率先抵达了极限。
“咕呜……咕呜噗噗噗噗!”
美艳的少妇眸子一阵泛白,龟头整个挤进她柔软坚韧的喉咙,甚至让丽人的食道都强行撑开,就像是在给无法进食的病人灌输营养般,佐菲娅生理性地颤动着喉咙,将每一滴精液都吞进胃里。
“嗯唔……唔唔唔!”
而大概是不愿意在口交上耽搁太久,男人并没有炫耀自己的持久力,随着瑕光的双腮又一次缩紧,舌尖舔弄着龟头的尖端,在拔出肉棒的一瞬间,白浊从尿道口大股大股地涌出,喷射进瑕光的檀口之中,与少女满嘴的唾液混在一起。
“可不准咽下去,也不准吐——张开嘴给我们看看!”
顺从地,瑕光张开了嘴,整齐排列的,被护理得格外精致的贝齿之间,能够看见浓稠的白浊,以及黏在舌上的蜷曲阴毛,男人们因为这淫荡的姿态放肆地笑出了声,随即,身后拨弄着瑕光那小巧乳首的男人也松开了手,狠狠拍了一下跪坐着的她那圆润的美臀。
“我看你这表情不想吃精液对吧?那就给我把嘴里的喂给她——当然,要是你想吃的话,就她喂给你!”
——躺在地上的佐菲娅努力转过头,向着她露出一个狼狈的笑容,从口中吐出一缕在刚刚的强制口交中被送进嘴里的金发。尽管强迫她口交的男人心满意足地拔出肉棒离开,可享受着乳交的男人那粗暴的动作,以及随着她躺倒而整个压上的重量,仍旧令她几乎窒息。
“哈……哈啊……好……”
无法违逆男人的少女,并没有被解开束缚,她只能膝行着,一点一点向着佐菲娅那仰躺着的绝丽女体而去,最终,她跪坐在了至亲的身边。
“对不起……佐菲娅。都怪我……”
她拼命忍住眼泪,可美艳的少妇那被唾液,泪水与残精弄得透湿的脸上,只是漏出一个无力的微笑。
她低下头,吻上眼前绝丽那粘着液体的粉唇,随着芳唇的彼此交叠,瑕光伸出舌尖,与佐菲娅的舌相互缠绕,随着舌尖的动作,黏稠的精液与唾液一起,在男人们那满是欲念的眼神中,被一滴不剩地送进佐菲娅的檀口中。
某一瞬间,瑕光忘了此刻自己正身陷囹圄,佐菲娅主动用舌尖轻轻描绘着她的舌面,她也主动用活动粉舌的方式迎合,就像是过去的姑妈那样,活跃之中带着真切的关心,尽管最后一滴精液也被佐菲娅咽下,两人仍旧持续着这令彼此情迷意乱的舌吻,直到佐菲娅的乳房被狠狠捏住,吃痛的佐菲娅娇躯一阵颤抖,而男人挺着那已经抵达极限的肉棒,强行插入到两人的芳唇之间。
本能地,两人努力用舌尖抗拒着侵入檀口的异物,可这样轻微的刺激便让肉棒迎来了气势惊人的喷射,白浊沿着唇角飞散到两人的俏脸上。
——然后飞散到两人脸颊上的,是同样热,却没有精液般黏稠,却有着比精液钝重多的铁锈味的东西。
稍微迟了片刻,她们才听到箭矢划过空气时发出的刺耳爆鸣声,瞬息之间,连缀的七声仿佛连成一声般,她们听见六具躯体倒下的声响。
“——!”
也许世上还有一些能做出以如此惊人的技艺射出箭矢的存在,可在瑕光与佐菲娅的认知之中,罗德岛上,能够做到这种射术,又能潜入到密不透风的监狱的存在只有一个。
尽管,说老实话,那个女孩,实在不很令她们喜欢,但此刻,她的出现便说明了一个事实。
罗德岛并没有放弃她们,博士并没有放弃她们——正相反,无论是罗德岛还是博士,都在奋力尝试着将她们救出。
“好弓术。玄铁?青金?或是白金?无胄盟竟会救援骑士,令我惊讶。”
白金的身上干干净净。
无论是银色的秀发,白色的衣裙,还有微微晃动着的尾巴,尽管这狭窄的房间中,多出了六具被洞穿咽喉的尸体,血染湿了两面墙和半个天花板,她却滴血不沾。
可本该是七具尸体,五个卫兵,两个军官。
那个看起来多少稳重些的军官,在最后一瞬间以相当卓越的敏捷避过了箭,仅有脖颈侧边血流不止。但他攥紧了拳头,微微沉下重心摆出了准备战斗之姿势,显然乌萨斯的军官并非全都是无能之辈。
他无法低下头去捡起随着衣服一起丢掉的武器,而白金微微皱起眉头,也没有去取背后的箭,他们的距离实在太近,即便以白金的高速也不敢保证能比这个久经训练的军官冲上来的速度更快。
“哎呀……毕竟有某个麻烦的人拜托了我麻烦的事呢。不管我是青金还是白金,我觉得你应该打不过我,要不然,你躺在地上,用手抱住头,我也装成没看见你带她们俩走,就当你其实做了一个噩梦?”
白金的声音清冷,提议却多少有些无厘头,她慢慢将手上的弓放下些许。
稳重的乌萨斯军官点了点头。
“我没有想到有无胄盟刺客参与,我见过你们的可怕。你放过我,我让你带她们走。”
他慢慢蹲了下来,双手举过头顶,向白金展示,再慢慢放在脑后。
白金轻轻点头,然后,她低头,从地上的血泊中捡起一个死去卫兵的武器,眼神有一瞬间从军官的身上挪开。
“警戒!刺客入侵!警戒!警——”
——而那一瞬间,这个乌萨斯军官咆哮着,向着白金一跃而来。
他没能冲到白金身边,银色的秀发一闪,随即,她手持的武器没入到他的脖颈中,房间里多出了第七具尸体。
整个监狱的警报声如雷。白金的瞳孔紧缩,她听见厚重的监狱门闸降落的巨响声,她不是迷迭香那样的施法者,如果监狱彻底锁闭,她将没有任何机会逃脱。
“快走——”
她割开绳索,试着让佐菲娅站起,可房间尽头的脚步声让她知道,接下来将会是一场血腥的战斗,而她们赢下来的概率渺茫。
“唔……咕呜……”
实际上,并没有血腥的战斗。
对付密闭空间中的敌人,方法要多少就有多少。
用落下的门闸后持续不断的脚步声逼迫着她们保持警戒,吸入更多空气的同时,也吸入释放出的大量麻醉性气体,连接受过抗毒性训练的白金也没能撑过半小时。
白金无力地睁开眼睛,整个身体的无力感令她想吐,大概从身体强度上她还是比起瑕光和佐菲娅差那么一点点。
此刻,三人被摆成了字面意思上的人字型,彼此都不着寸缕——两位金发丽人正用复杂的感情看着最后睁开眼睛的自己,白金无力地转转头,她看到她们正处在广场上,周围的男人们一眼都数不清。
即便因为正面面对银枪天马被击溃,而被剥夺了全部荣誉,他们仍旧曾是乌萨斯的强大军团之一,仅以人数来看,就远远超过罗德岛许多倍,失去了多数装备的他们,罗德岛也难以战胜。
台上,军镇的领袖正在宣布着胜利,而被紧紧束缚起来,将臀瓣朝向不同方向的她们,已经不再是可以交换利益的俘虏,而是再也交换不回利益,只能被榨干最后一滴价值的战利品。
“那架舰船,已经仓皇逃窜,可见的未来,也再也不会回到我们的军镇了——而当初曾打败我们的银枪天马,以及曾杀伤过我们的许多祖辈的无胄盟刺客,就在这里,看看她们精致的躯体,我们该对她们做些什么?”
“操死她们!”
“让她们当性奴!”
“用木棍搅烂她们的子宫!”
——她们看不见男人们的表情,只能看到彼此的脸,瑕光的脸上露出些许恐惧的表情,佐菲娅轻咬了下嘴唇,白金的脸上却并没有如何变化,可面向男人们的那无毛美穴之中缓缓溢出的爱液,却表明了白金心中同样也因为面前可能的淫惨结局而担忧。
“好!我的战士们,她们会是你们最好的泄欲道具,当她们死去后,我们会让三具艳尸被穿刺在木桩上风干!”
男人们大声咆哮着,这座军镇的男女比例实在悬殊,大多数男人不得不倾家荡产从龙门那里娶个在当地嫁不出去的妻子回来,都对她们垂涎欲滴。如果领主将她们独占,恐怕甚至会引起兵变,因此只能忍痛割爱。
“她们杀了我们二十个人,我们应该为兄弟们报仇——等到她们榨出与20人重量相等的精液,我们再赐予她们死亡!”
男人们的污言秽语,让白金无声地叹了口气,随即被绑缚着的她提高了声音,那清冷的声音颇具穿透力,甚至让台上充满激情的军官都愣了一下。
“该动刀子就动刀子,该脱裤子就脱裤子……不要再搞这种战前动员的把戏了,听着真是无聊,就好像你们太久没见过女人,那玩意年久失修,要靠打鸡血才能硬起来那样……咕!”
随即,双手双脚都被绑住的银发丽人,便被狠狠地揪住一头秀发拉了起来,即便如此,她的眼眸也只是微微闪烁了一下,随即,她放松身体,放任自己那纤细的绝丽裸体处在台下成百上千的男性视奸下,那白皙得几乎透明的肌肤,小巧,却有着完美形状的雪乳,以及甚至找不到一丝毛发,精致得如同瓷娃娃般的阴阜,以及双腿之间淡粉色的一线天,全部被台下的男人们饥渴之极地视奸着。
“看来我们的便器还不太懂现在的情况呢,我觉得有必要给她一点教训。”军官恶毒地笑了起来,“我听说,马都要拴上缰绳才听话,而缰绳需要给鼻子穿环。不过,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流鼻血的样子可不好看——那么,就给她这对小小的奶子穿环吧!”
大概早就准备好了调教道具,很快,一个穿着医生服装的男人,便拿来了一个小小的托盘,托盘上,到处都是或大或小的环,有的足以穿过拇指,有的则仅仅与小指大小相当,而他身旁的助手则拿着大抵是用来消毒的装满液体和棉球的广口瓶。
“呼……就这样?我还以为要把我的胸部割下来喂给动物呢。”
白金轻蔑的笑,甚至稍稍挺了挺那小巧的乳峰,一阵轻风吹过,令她的乳尖充血挺起,却仍旧是漂亮的淡粉色。
“那么,就用这个最适合白金小姐的乳环吧。”
——而男人也便拿起了那最小的环,以及仿佛订书机般只手大小的打孔器,为了让这么小的乳环能够顺利地穿入乳首,白金需要忍受的痛苦将会大大超过瑕光和佐菲娅,此刻,她们被强行拉拽着胳膊跪倒在白金的两旁,医生的两位助手已经从托盘上拿起另外的乳环与乳链,在两位丽人的乳峰之上简单地比划着,瑕光的脸颊苍白,而佐菲娅也只能努力向自己心爱的家人投过一个安慰的眼光。
“呼……嗯……”
美丽的银发少女闭上眼睛,仅仅在男人将透明的液体涂抹在白金漂亮的乳晕和粉嫩乳首上时,她的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唔……”
——随即,打孔器的脆响声,与白金的低哼声一起响起。
然后,那小巧的,连着乳链的乳环顺畅地穿过打孔器强行制造出的空隙,随即是另一侧,白金那稍具雏形的微乳尖端美丽的两点,便毫无反抗地被乳链连在了一处。
男人用小指指尖穿过乳环轻轻拉动,白金拼尽全力控制住了自己,仅仅是眉头微微挑起,可随即,这个刚刚为她穿上乳环的男人则用力拉动乳链——刺痛与她不愿承认的激烈快感一起,让她漏出娇艳的淫哼声,男人满意地笑。
“忘了提醒你了,小婊子……为了让你们的奶子赶快恢复到能让人玩的地步,我们可是下血本给你们弄了不少疗伤药。只是……新生出来的肌肤,难免会有点敏感,不知道无胄盟刺客这张冷冰冰的脸,在被干的时候是不是还能那么冷?”
白金向男人啐了一口,唾液落在了这个男人的手上,男人冷淡的一笑,将手放在身旁瑕光那一对圆润的美乳上来回用力摩擦了几下,就像是那对令罗德岛上的许多年轻人魂牵梦萦,连铠甲都遮挡不住的勾人玉乳只不过是便器旁边的手纸一般。
然后,他拿起了另一对乳环。
(全文28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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