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黛云看着晚上的星星,洗完了澡的她正等着旋云的宠幸。
“如果说武功的话,五年前我就知道了。”她暗忖着,拨了拨半湿的长发。
五年前那次完全受制于旋云手下,最后连抵抗力都失去了,任由他享用自己处女的胴体的经验,苏黛云现下回想起来,脸蛋还是红扑扑的。
“脸怎么这么红?”在身后,旋云拥住了她那毫无走样、依然轻巧娉婷的身体,让黛云顺势倒在他怀里:“不会是感冒了吧?”
“哪有的事!”她轻轻仰首,让爱人吻着她白嫩的脖颈:“人家等了你好久了,怎么这么晚才来?”
“处理一些事情而已。你身上好烫,这么想要我吗?”
“嗯!”任他的手在身上游走,透过薄纱的睡衣轻柔地抚爱,黛云在他耳边轻语:“姊姊想起了五年前的事。”
“怎么想的?告诉我好不好,好姊姊?”
“只是有点儿生气而已,你连日子都选得那么让人难过。那几天人家刚过生日,你不但不送礼,反而还跑到姊姊房里来,让姊姊糊里糊涂的失身给你,想来都有气。”
“所以我才会‘努力’地赔偿姊姊啊!”旋云加重了语调,让黛云听清楚他话中的意思,双手不停地轻揉慢捻着,挑动黛云身上每一寸性感,在衣外抚摸的手不知何时已钻进了衣内。
“讨……讨厌……弟弟……你好坏……别……别弄那儿……会湿的……”黛云娇柔无力的推阻很快就变成了男人在身上肆虐的帮凶,快乐地撩起销魂蚀骨的感受。
旋云解下她的浴袍,借着月光赏玩她被撩动了心弦的、火热的裸体,双手捧着她涨圆的双峰,指尖夹着嫣红的蓓蕾,开始挑逗她。
浴袍滑到了脚边,黛云颤抖的纤足踢开了它,湿润的汁液早流下了脚边。
“趁着有空……好……好好的……玩弄姊姊吧……一切……一切黛云都……都随你的意……让黛云……让黛云到床上……好好服侍你……啊……好……好酸……好痒……到床上去吧……嗯……”
“不好,姊姊。”旋云笑着,把她颤抖的双腿箍上自己的腰:“弟弟要在这里弄你。”
“嗯…嗯……别…别留手……对……就……就是那儿……大……大力些……不用怕姊姊痛……在哪里……哪里都好……姊姊……姊姊一切都……随你了……哎呀……”黛云突地尖声喘叫出来,旋云的手已经在她结实紧绷的臀上抚动着,紧贴着她双峰的身体正来回揩擦着粉嫩诱人的乳尖,让乳蒂慢慢散了开来,尤其是那熟悉的烫热阳具,正贴在她娇嫩的腿上,来来回回地烘着她。
黛云的裸背贴上了墙,下身和爱人交缠着,双手乏力地抱住男人的颈子。
她快虚脱了,爱人只靠那坚挺硬直的阳具就足以撑起她轻盈的娇躯,让她前后挺着腰,享受被他抽插的乐趣,高潮的分泌在激烈的动作下被抽拉出来,黏稠的汁水附在交合处,慢慢滑下了双腿。
黛云感觉不到身上的香汗淋漓,感受不到男人的手在纤腰上紧紧抓着的疼痛。
现在的她已被汹涌而来的欢悦完全占领了,那无比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神经,令她娇喘地呼喊着,奉献上一切。
男人抱着她在房内走着,随着每一步跨出,火热的阳具紧紧厮磨着黛云娇嫩的肌肉,擦的她愈加热情。
坐上了椅子,黛云感到这体位让男人更加的深入,每一个毛孔都似乎在男人令她意兴飞扬的征伐中敞开。
黛云不断地挺着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潮水般冲刷着她,让她迷醉在性欲的欢悦之中。
她双眼反白,感到男人的阳精从那涨大的龟头中射出,带给她最高最美妙的瘫痪。
“怎么了,姊姊?姊姊?”
“嗯。”苏黛云娇慵的裸体软瘫在旋云的身上,连这问话都不想答了,享受着每一寸肌肤都紧贴的感觉。
“还舒服吗?”
“舒服透了。”缠绵了好一阵子,黛云才醒觉过来,虚弱的胴体却不能回应她的挣动:“好弟弟……让姊姊回床上去好不好?在床上姊姊很习惯被你抱着、被你抚摸玩弄,可是坐在椅子上就……”
“姊姊别怕羞,”旋云看着怀中这满足脱力的赤裸美女,眼光似乎还不满足地浏览着:“坐着才抱的紧,是不是?”
“讨厌,”挣也挣不脱,黛云只好任他抱着,任香汗和淫液流在身上,全身似乎都烧起了火,比刚才被逗弄时还热:“光会糟蹋姊姊,在床上还不够,难道你想在整个房间里要姊姊吗?”
“就算不在房间里也想要呢!”黛云闻言羞红了脸蛋,挣扎地把脸埋在他胸前,纤手乏力地捶着旋云的肩。
“你坏,你坏死了。这样叫姊姊怎么做人?”
“要我再要一次姊姊,姊姊才肯听话吗?”
“不,别了。”黛云紧搂着他,深怕他再来一次:“姊姊够了,再让好弟弟这样弄,姊姊会死的,你这坏东西就让姊姊休息一下,算姊姊求你吧?”
“哪能说不好呢?”
“让姊姊到床上去睡着吧!”
“不要,弟弟的怀里很舒服的。”
“嗯,随你。今天怎么这么疯?姊姊的骨头都快被你拆了,一点都不肯疼惜姊姊。”
“对不起,只是……”
“别说了,”黛云抬起了欢悦后充满万种风情的俏脸,用纤指轻轻支着他的嘴:“姊姊知道你心里苦,姊姊也肯任你发泄,每一次姊姊都是心甘情愿的。可是好弟弟不要把事情都放在心里,姊姊会心疼。答应姊姊,好吗?”
“嗯。其实只是家人的事情,另外我也想起来两年前救回公孙掌门那时的情形。”
“是玉姐吗?”苏黛云抬起了脸,满是顽皮神色:“玉姐跟我说了喔!”
“说了什么?”
“说你是个好孩子,还说……”苏黛云娇笑着,眼神像是无比天真的顽皮孩童,娇柔的纤指轻轻点上了旋云的鼻子:“说姊姊我有你这坏弟弟,真不知是几世修的福。”
“还有吗?我想夸我的话应该还有很多。”
“那就要你说了,那时你是怎么欺负玉姐的?说吧!”
“原来你知道啦!”旋云搔搔头,说了当年的事。
……
公孙玉倒在温暖的被褥里,听着大车的奔跑,这几天的恶梦又回到了心头。
十多天了,这些天来真的就像是活生生的恶梦。
十多天前的那个中午,用完饭后的她,感到了身上的异样,一股强大的热力从小腹升起,快速地扩散到全身,强压着那力量的她看着满门的女弟子喘息着倒在地上,被媚药的药力煎熬着,衣衫撕裂、私处尽露,酡红的肤色显示着药力的强悍,偏又是神智清楚。
公孙玉知道,那是“露滴牡丹开”——最可怕的媚药之一,它的可怕不在于催情的效果,而在中毒者的神智会变得异常清楚,偏是不能自制地追求性欲的满足,事后女孩对自己被激起的骚浪和淫荡的反感远超一切,让中毒者有着异常的悲愤。
忍不住煎熬的女弟子们,求助和无力的眼神望着她。
“婷姗、亦妍,你们……”
“师……师父!”被指名的两位大弟子悲叫着:“快……快走吧!别管我们了。”
看着从门口涌来,一波波的魔教门徒,撕裂了女孩们的衣裙,剥光了原本贞烈的少女,恣意发泄着欲望。
在她们没有中毒时,连摸都摸不到衣角的恶徒,现在各如其意地享受着女孩们的身体,淫荡的叫床声、片片落红和飞溅的淫液盖住了大殿的四周。
压着药力、力图逃亡的公孙玉一直跑着,耳中几乎都是女弟子们无助的叫喊声,在药物的冲击下变成了狂放的淫叫娇啼。
她离去时转头前的最后一眼,看到了一向自持甚谨的亦妍,不能自抑地自己褪去了内衣,鲜花般高挺的乳房任男人抓着,俏脸上满是被欲火焚烧得无法忍耐的表情,两个赤裸的男人一前一后地占领了她,把她娇嫩的躯体夹在中间,不断抽插着下身,处女破身的鲜血和后庭被撑伤的血滴随着扭动的躯体落下。
公孙玉简直不能想,一旦药效退去,亦妍要如何自处?
她是那么害羞矜持、令人怜爱的清纯少女,怎么想得到会在师门前遭到男人野兽般的蹂躏?
徒儿们的神色是怎么也忘不去。死撑着仅存的自制力,公孙玉单独面对着以逸待劳、一脸淫邪神色的对手。
“你……你是……”
“在下凌风雁,这‘露滴牡丹开’的滋味如何?看来我这可是白问了,很快公孙门主就知道滋味了。哈哈。”
公孙玉的努力已到了极限,凌风雁轻轻松松就制住了她。
“美丽的大掌门,你完完全全是我的,在下是怜香惜玉的人,不会让其他人来分享你美丽的身体的。”伸手入裙,凌风雁捏揉着公孙玉的大腿,忍不住的浪液已滑了下来,浸湿了他的手:“让我们回去享乐吧!看看你的女弟子们是怎么样的饥渴,我可是你们的恩人喔!不然,你们怎么会有一下被这么多人占有的经验?无数的男人们哪!保证把你们这些自以为清高的荡娃骚妇完全填饱。放心,就算只有我动你,也不会让你这清高的大掌门不满意的,保证让你热情如火,连一丝的羞耻心都起不来,哈哈!”
天山玉女剑的大殿内外已经变成了无遮大会、肉色生香,赤裸的少女们正承受着男人们一轮又一轮无尽无止的发泄,扭动的纤腰有好几只已经没有了力气,瘫痪在男人粗暴的手中。
公孙玉滴着眼泪,看着亦妍、婷姗等几个功力较强的弟子还在欲焰中沉沦,不少女弟子已撑不下去,任凭男人抽插着,动也不能动了,或许她们还算是幸运的一群。
公孙玉任由凌风雁摸弄轻薄,一边想着。
她一向吃得不多,所中的媚毒没有那么重,所以还能强忍着,不向正熟练地挑逗玩弄自己的人献身,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那是早晚的事。
亦妍已经变了动作,她双手撑着草地,一个男人抓着她的腿,从后方进入了她,强力的戳动着,淫液被一股股地抽出来,白嫩的臀上满是红红的抓痕。
她就算再痛、再爽,也叫不出来了,亦妍那樱桃小口之中,正充满了男人的阳具,她“呜呜”地喘着,口边和屁股上,都有白色的精液迸流,可以想见腿根处的难堪景象。
功力愈深厚,下场就愈悲哀,这也是“露滴牡丹开”所以令人痛恶之因。
亦妍的功力在所有女弟子们中最为深厚,中毒时的神智也最清楚,事后的伤害想必也是最深刻的。
另一位大弟子呢?
公孙玉张望着,她看到了。
婷姗的情况比亦妍还惨,在她身上泄欲的人多得多了。
婷姗赤裸的胴体坐在仰躺的男人身上,激烈不已地扭动着,嘴里、屁股上还有其他恶徒的阳具在强力挺动着,她丰盈高挺、傲视全门的巨乳正被男人挤压着,那人正用婷姗柔软的乳房擦拭阳具,不时露在外面的紫红尖端,上面还冒着白液,显然这已不是第一次的刺激了。
婷姗的四周倒了五、六个人,看来都是在婷姗身上取得满足过的人,解放过的脸极其愉悦,衬着婷姗仍是尚未满足、酡红未退的娇美脸蛋儿。
强忍到达了极限,无声的崩解开来,公孙玉双腿环住了凌风雁的腰,主动奉上了粉红的小穴,整个上身垂了下来,耸挺鲜美的乳房弹跳着,涨红的乳晕极为诱人。
凌风雁抓着她的腰,下身猛力地抽插,让她的处女血洒了出来,溅在那白皙的大腿上。
公孙玉倒立着,颠倒的视野之中,门下诸女子的淫乱还未结束。
她娇美的脸上有着痛楚的表情,近四十的她仍守身如玉,虽是被媚药激得春情似火,但这破瓜之痛却怎么也忍不住,尤其她是失身在这样令人厌恶的淫徒手中,而她仍无法自拔地、在媚药和凌风雁强力奸淫的合作下达到了肉欲的高潮,让在女弟子们身上满足了淫欲的教徒们,看着她疯狂的迎合,听着她娇媚热情的浪荡喘叫,还不只一次。
这十多天来,天山玉女剑素净的门面完全泄满了男女之事后的余渍,公孙玉看着一些弟子被摧残蹂躏至死方休,有些弟子还活着,接受无尽的折磨和痛苦,而她在凌风雁的蹂躏之下,连眼泪都麻木得流不出来,直到这一天,魔教教主的旨令到了。
“嗯,不错。”凌风雁站在城门下,看着公孙玉赤裸的躯体被吊上城门,四支长钉钉着她的四肢,大字形的张开来,仍未擦干的身体上,近枯的春潮混着白白的阳精,慢慢滴着。
这几天凌风雁并没有为她洗浴,干后的落红仍附在腿上。
公孙玉的眼无力地闭着,原本光采夺目的眼神已不见了。
“教主这示威之略真是不错,中原武林的脸完全丢光了。”
“宫主英明,”他的副手谄笑着奉承:“不费一兵一卒就攻克了玉女剑,以后她们就要改称……改称什么好呢?淫妇剑?荡女剑?”
“我说都不好,”凌风雁淫笑:“叫春心剑好了。”
“宫主真是饱学之士啊!属下自叹不如。”
“好好看着,”凌风雁似乎被奉承的很高兴:“示威三日后,如果公孙玉还活着,我还想要她呢!这骚妇当真荡得厉害,让我留连忘返呢!”
“要把她分下去吗?下面传来的都是对宫主的赞慕之语,那些还活着的女人这几天侍候的兄弟们舒服透了。”
“等我玩腻了再说。”
“是。”
接下来,公孙玉感到自己被人搬了下来,那人拔钉的手法极其轻柔,似是不想让她受到太大的痛苦,看来是援兵终于到了,但这种轻柔对公孙玉已经没有用了,她麻木的躯体完全没有感觉,现在的她只求一个痛快的死。
被凌风雁疯狂占有的她在众人面前欲火焚身,忘形地动作着,这叫她如何忍受?
亦妍和婷姗都在媚药的药效退去后羞愤自杀,就在她的眼前,那种回忆的确是恶魔的耳语。
“公孙掌门还好吗?”进入大车的是旋云。
超云正驾着车,而翔云在车伕的位子上,灵锐的眼神看顾着四周,以防魔教劫人。
他们虽然把存活的女弟子们救了出来,但没有一个愿意和他们回西园山的,所有的人不是自杀就是一去不回,不知何往。
“怎么会好?”公孙玉凄然一笑。
凌风雁虽然尽力蹂躏着她,看她脸上娇美的容颜悲哀扭曲的样子,但一直没有伤她的脸,身上倒是除了前后两张被戳伤的小口外,遍体鳞伤,每个地方都不放过,惨得叫人说不出话来形容。
“她们呢?”
“令高足……全都脱离苦海了。”旋云只能这样说,对天山玉女剑这些受苦的女弟子来说,只有死是她们想要的归宿,连超云的口才都救不了她们的轻生之念。
“是吗?只有我还不成器的活着。”
“掌门别这么说,您还得重振天山玉女门,您所有的高足也都等着您为她们复仇。”
“算了吧!”公孙玉闭上眼,让旋云轻轻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凌风雁这样玩弄我,公孙玉早就想死了,现在只是想拖到见到紫云子这老友一面而已。我自己知道,凌风雁这样的折磨早坏了我全身的筋脉,你是为我净身、上药的人,应该也清楚我的情况。告诉我,公孙玉还剩几天?”
“最多七天,最少……四天。”旋云咬着唇,他早知会被问这种让他不好回答的问题。为什么老是分配他说这样可怕的消息?
“是吗?那就够了。我知道你和黛云的事,”不管旋云悲伤中混着惊讶的神情,公孙玉轻抬玉手,旋云把它捧在手里,让这濒死的女子轻抚自己的脸:“因为黛云打胎的药是我弄的。我知道外面听不到,放心。今晚到我房里来,我有话说。”
大车到了西园山下的小市集,众人在客栈中休息,顺便照公孙玉的意思,把带出来天山玉女剑三十多女徒的尸体全埋了,她并不想带她们上西园去。
“你师兄呢?”
“他们挖坟也是累得很了,现在大概都睡了吧?”
“我知道了你和黛云的秘密,你想不想杀我?”公孙玉在旋云的搀扶下坐了起来,背靠着枕头,让被褥盖在赤着的身上,顽皮地对着旋云笑着。
从被救下来为止,她就一直拒绝旋云等人为她着衣的好意,她既是赤裸裸地毁在凌风雁的手上,在报仇前也要赤裸裸地入土,等到凌风雁授首后再为她烧化冥衣吧!
她这样吩咐着,三人也只有照做的份。
“否则我可能会泄露出去哦!”
“云姊都敢说了,我又有什么办法?”旋云苦笑:“何况我也杀不下手。”
“果然是让黛云看得上眼的人,”公孙玉招招手,着旋云在她的身边坐下:“黛云虽是失身给你,不太情愿,不过她还是忍不住投降,公孙玉现在也知道她的想法了。叫我玉姊吧!天山玉女剑既灭,我这不成才的掌门也没了。”
“玉姊在想什么?”
“玉姊啊!”公孙玉轻柔无力的纤手轻轻搭着旋云的手:“玉姊知道你并不是不偷腥的猫儿,从你为我净身时,忍不住逗你玉姊的时候就知道了。”
“对不起,玉姊,”旋云吐吐舌:“旋云一向不是能忍受诱惑的柳下惠。玉姊虽然受伤,可是……可是身体还是诱人的很,让旋云难以自持,所以……所以才……”
“我知道。”公孙玉带着他的手抚上她的脸:“你能……你能帮玉姊一个忙吗?不是太让你难为的事。”
“任玉姊吩附。”旋云的手脱离了公孙玉的控制,轻按入公孙玉的发内,感觉那柔软发丝的舒适触感。
公孙玉很舒服似的让旋云按摩着头顶,眼睛都闭了起来。
旋云惊觉到公孙玉原来苍白而没半丝血色的脸上浮起了两颊嫣红,显得秀丽无伦,而且还在发热。
“如果你在为玉姊净身的时候,不只止于轻薄玉姊,就顺水推舟占了玉姊的身子,现在玉姊也不会这么难堪了。”公孙玉嫩颊贴上了旋云的手:“那凌风雁口口声声说玉姊只是他独有的,就算把我关在房里,任意用皮鞭、烛油来整玉姊时,也没有让玉姊被其他人占有过,还猛说玉姊不会在其他人身上尝到比他更好的滋味。玉姊宁可让他气死,也不要让他笑得那么开心。旋云啊!或许你会嫌姊姊淫荡,但她现在只想让你好好地占有她一次,至少让她有着在阴间嘲笑凌风雁的资格。”
“旋云不敢。”旋云低下头来,轻啜着她的耳珠,小小声的说:“玉姊受伤太重,一旦进入炽烈的云雨之境,很容易因脉络碎裂而当场身亡,旋云不能也不敢冒这个险,至少还得让玉姊见到掌门师父和黛云一面。”
“达到任务是你最重要的,”公孙玉感到耳根传来一股股热气:“黛云妹妹说得没错,就算这样一可以让姊姊满足的死,二可以让你的秘密永沉大海,你还是不会这样做。那你想让玉姊怎么办呢?难道她到死都只是凌风雁那恶贼的玩物吗?”
“旋云有一个方法,请姊姊把身体放松。”公孙玉慢慢地放松了全身、闭上眼睛,感觉到旋云正轻柔地吸啜着她俏脸上娇嫩的肌肤,一只手伸进了被子,微微地揉捻着阴蒂,一股温温的火逐渐蔓延开来,温温润润地滋润着全身,跟“露滴牡丹开”的强烈不同,那股从旋云身上传来的欲火并不狂烈,就像蒸笼一样,慢慢蒸起她的反应。
公孙玉感到那火慢慢地传遍全身,不只乳房和性欲器官,全身的皮肤似乎都涨大了起来。
“哎!”
“玉姊怎么了?我弄痛了吗?”
“没有。”公孙玉微睁秀目,春情难禁的火似乎将冒出来:“玉姊好舒服,只是好像身上都膨胀起来,忍不住想叫。旋云,封着姊姊的嘴好吗?可不能让他们听到。唔!”
旋云堵着公孙玉菱角般的小嘴,舌头轻轻舔着她皓白的银牙,把它们的阻挡破去,勾动着公孙玉的小舌,让她融化在热吻里。
公孙玉原先的哀叫,是因为那火所到之处,全身就像是泡了温水似地舒张了开来,扯动了结上的伤疤,让她有些痛楚,但在旋云的勾引下,在微痛中又浮出了一股股带动她热情的春潮。
公孙玉放松了身体,感到被子慢慢滑落,赤裸的胴体触到了空气,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冷,只等待着高潮的来临。
从已近枯干的桃源洞中,涌出了片片汁液,将难耐的空虚感排了出来。
“谢谢你,旋云。”公孙玉躺回了床上,任旋云将被子复上她泛着桃红的胴体,白皙的脸颊上像是泄上了一层胭脂,仿佛可以拧得出水来,旋云愈看愈爱,舍不得移开目光。
“眼光怎么这么凶嘛?”公孙玉像是回到了少女的娇羞,纤手轻推着旋云:“想把人家吃下去吗?”
“没……没有,只是姊姊太……太可爱了。”
“要的话那就吃吧!玉姊姊等着你呢!”公孙玉纤指轻移,触上了旋云的裤裆,膨胀得那么大,根本瞒不了人:“把它脱了吧!上来好好吃了姊姊,玉姊很高兴的。”
旋云强忍着,按下了公孙玉的手。
“伏下身来,姊姊告诉你一件事。”公孙玉吹气如兰,让旋云的耳朵痒痒的,被这样的佳人挑逗着,偏是心动,却不敢行动:“姊姊的嘴可没有被凌风雁动过,他怕我会咬掉了他那话儿。如果……你不敢在……在姊姊身上……的话,让姊姊帮你吸出来吧!你刚刚顶得姊姊的腰眼里很难过哩!”
旋云也忍不住了,他趴在公孙玉脸上,挺直硕壮的阳具不受束缚地弹跳着,紫红色的尖端正抵在公孙玉的小嘴上。
“姊姊……不是很懂,你要告诉姊姊怎么做。”公孙玉声如蚊蚋,羞红的脸颊上的热度几可比拟正触着她红唇的龟头。
循着旋云的吩咐,公孙玉将涨热的龟头啜进了嘴中,丁香轻舐着那烫热的尖端。
像旋云所说的,她想像着,想像它正慢慢充实了她下体的空虚,逐渐把小穴里的嫩肉也烤热起来,欲望慢慢延伸,一波波侵袭着神经,热情慢慢占据了她。
就在公孙玉达到高潮的那一刹哪,旋云也禁不住地射了出来,乳白浓稠的汁液全汹涌地灌进了公孙玉的小嘴里。
“别吻得那么凶。”被旋云吻住的公孙玉,好一会才娇喘嘘嘘地离开了他,娇嗔着。
“姊姊感觉怎么样?”
“好快活。”公孙玉脸上有着满足的喜悦:“旋云啊,姊姊的希望达到了,真不知道要怎么谢你才好。”
“这本来就该是双方心甘情愿的事。所以我强夺了黛云贞操的那一次是我不对,凌风雁令人厌恶的原因也在此。”
“好好陪姊姊聊一晚。”
……
“情况就是这样了。”旋云说完了回忆,两人都流着泪。
“玉姊的仇,总算是报了。”黛云娇慵无力的身躯仍依在旋云怀抱里:“让姊姊到床上服侍你吧!这样姊姊明天还能亲手为玉姊焚化冥衣,告诉玉姊大仇已报。”
“不用怎么服侍了,”旋云把黛云娇红诱人的裸体抱上了床:“姊姊晚安,明天还要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