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锦屏的出现,明鹪止了哭泣,说停就停。然后在灯光下看见夏裴夙,全身赤裸,拿着她的裤子,貌似随意地放在腿上,遮住了某些地方。
“奴婢已经让冻云去端热水了,二爷这一头的汗,等会儿擦擦身再穿衣裳吧。”
锦屏不敢多看,转过身去弯下腰,手脚利索地捡起地上和床上散落的衣裤,听意思还不打算给夏裴夙穿。
被人伺候惯的夏公子倒是无所谓,明鹪可不愿意。
她无视下身脏污,爬到夏裴夙腿上,环抱他的脖颈,背对锦屏,挡住他的身体不给她看,呜呜咽咽继续哭。
夏裴夙似笑非笑看着她,捏捏老婆肉腮,搂着小气鬼温声劝说:“哭多了伤身,意思意思得了,刚才舒服吗?”
??
咦?小明鹪眨眨眼,狐疑注视夏裴夙,羞赧地点点头。
“就是有点累,太久了。”
“可是我喜欢你,宝贝忍忍,好不好?”
“嗯!我也喜欢你。”
这夫妻俩裸身相拥,痴痴对视,深情告白,当着丫鬟的面,又上了头。
夏裴夙搭在老婆小蛮腰上的手一紧,凑过去印上双唇,辗转亲吻,丝毫不顾及锦屏的目光。
她看了一会儿,就别开脸去,不想再看。
夏裴夙眼角余光瞥见,心中暗暗叹气,他也不愿这样伤她。
但他不准备纳妾,尤其不想纳她为妾,屡次三番地提示过她,她早就应该对他死心了。
等冻云端了水进来,这二人终于分开,嘴角还挂着晶莹凝丝,明鹪小脸红扑扑的,像只小熊一样,挂在某人身上不肯下去。
冻云把寝衣披到明鹪背上,焦急劝说任性的小主人:“小姐别闹了,快放了姑爷,让锦屏姐姐给他擦洗。”
“我不要!不要不要!”
她才不要把他让给锦屏呢。
夏裴夙拍拍醋精老婆的小屁股,笑着出了个馊主意。
“那这样,冻云伺候我,让锦屏给你擦洗好不好?往后我搬过来了,你的丫鬟也该学学侍奉男主人。”
“我的丫鬟是我的,不给你做通房!”
“啧!我没要她们做通房,但服侍我沐浴更衣总要干吧。难道她们只照料你一个,我不算她们主子?她们不干你干,我无所谓,有人使唤就行。”
“让嬷嬷们干不行吗?”
“不喜欢色眯眯的老妈子!满脑子污秽!”
能有你污秽?
懒虫鹪在她亲自伺候丈夫,和把冻云她们让给他使唤之间,犹豫了两息,不出所料,选了后者。
夏裴夙把她从腿上抱下去,让锦屏用温水在屋里给她擦洗,自己则到净房去冲凉水了,冻云接过他的衣服跟在后面。
留下锦屏与明鹪两个,大眼瞪小眼。
“奴婢蠢钝,笨手笨脚的,二奶奶别嫌弃。您先躺下,让奴婢伺候您擦洗。”
不管乐不乐意,该做的事情还得做,锦屏解开明鹪下身的月事带,已经被蹂躏得皱成湿漉漉的一团了。
女主人身上遍布爱痕,肩颈双乳零零星星地散落着牙印,连腰胯后臀也有红斑,都是他留下的。
她用打湿的巾子,仔细拂拭她沾了淫液的肌肤,大腿内侧,后臀,耻部……
“奶奶这儿没长毛,瞧着白白嫩嫩的,真漂亮。”
“大家长毛吗?你们长不长的?”
隐私之处被人赞,即便同为女子,小明鹪一样羞红了脸,好奇地反问。
后者微笑回答:“都长的,很少会有不长毛的人。奶奶把腿分开些,我替你擦洗里面。”
明鹪侧头看着锦屏,乖乖分开腿,或许是与她不熟的关系,总觉得害臊,不像冻云冰雾她们,摆弄惯了,怎样都行。
她嗫嚅着小声问:“有血吗?”
“就一丁点儿血丝,不妨事的。”
锦屏细致,从前往后小心擦拭,掰开外唇,用手指裹了湿巾,在缝隙里来回抹,令明鹪再度腾起羞耻的快意,不自觉地夹阴,甚至漏出一两声细小呻吟。
等她擦到阴蒂时,敏感的小明鹪已经受不住了,攥紧被子,苦着小脸,咬住下唇,哼哼唧唧地打颤。
“二奶奶……”
刚擦净的穴口,又流出水来,锦屏抬头望去,只见明鹪把半张脸埋进被褥,只露出一对忧愁的大眼睛,薄雾氤氲,肌肤泛粉,乳头娇颤,香甜诱人。
她鬼使神差地又摁住那里,轻轻揉了两圈。
小明鹪拼命摇头,双目洇出水汽,夹紧了腿,不肯给人亵弄。
但锦屏见她娇软可欺,眼中却露出平日没有的强势,还不肯收手,反而加大力道揉搓肉蒂。
“不是很舒服么?奶奶刚才还说喜欢来着,就算不是二爷,也一样舒服的。”
“你……嗯……你别弄了……不要!”
舒服是舒服,但明鹪不愿意,说话已经带上了哭腔。
“二奶奶说不要,你没长耳朵?”
夏裴夙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冷厉低沉,暗含愠怒。
猫猫:!!
锦屏:让你们他妈的秀恩爱!
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