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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线1 陈远

  屏幕后面的读者,你们好。我叫陈远。26岁,单身,自由职业。

   我知道你们在看,请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可是这好像很令人羞耻,因为我的故事并不怎么正派。

   要从哪里开始说才比较好呢。

   我是个双性恋,还是sm爱好者。

   我这个人比较摇摆不定,有时喜欢女人,有时男人,有时攻,有时受,有时s,有时m。

   虽然我也觉得没什么不好。

   我知道你们不喜欢看这些废话。让我们开始这个故事吧。

  

   我和她第一次相遇是在某个知名约炮网站上。

   这并不是什么好开头。

   我当时正好和当时的男朋友分了手,又不想靠手淫过一段,所以我打算找个女性。(顺便一提,他是受)

   系统推荐了她。

   她看上去不错,年纪还不算大,也就比我小一两岁。

   就算是打发无聊也好。我就这么点开了她的介绍。

   万般事故皆由此生。

   然后的事情你们应该都能想象,毕竟这是社会主流(好像也不算?)。

   我们聊得蛮投机。

   她是医学生,在某家私立医院做护士。她说她觉得自由职业好,自由,没有拘束,全凭本事挣钱,不像在单位里,还有复杂的人际关系和职场阴谋。

   而我,我自认长得不错,凭着这张俏脸和健美的身材,我钓过很多人。

   我们互发照片。

   她发过护士服照,也拍过她工作的医院,当然,大部分都是自拍。

   我当然也发自拍,不过是肌肉和健身房。哦,还有我偶尔去工作的咖啡店和休闲时的风景。

   她则表示羡慕,同时对于其他女性不乐意找健身男表示难以理解。

   我们发展得很快,那当然了,我可是老手了。

   十天左右吧,她就邀请我去她家小住。

   当然要去。

   我收拾好衣物、工作要用的电脑和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买了高铁票,奔赴她所在的城市。

  

   抵达。是在周日。

   她热情地来接我,并表示了欢迎。

   我们看上去就像一对异地恋团聚的情侣一样。

   要真是这样该多好。

   她单身居住。

   当晚,干柴烈火,热情洋溢的主人招待了舟车劳顿的客人。

   你们都懂。请诸君自由想象。

   当时的我,完全没想过会萌生什么变故。

  

   第二天,她去上班了。

   我一个人待在她家里。

   工作。

   那当然了,没有哪个世界完全如你们想象般美好。共产主义还早着呢。

   差不多这样,过了几天。

   周五,她轮休。于是二人共同出去游玩。

   她住的城市在北方,秋季气候凉爽,也有不少景色。

   晚上,自然又是和谐之事。

   本来第一次还有所顾虑的各式体位,也解锁了不少。

   在床上挥汗如雨时,我还丝毫无法想象那就是我的最后一次了。

   做完,已是将近半夜。

   我们衣服都没穿,就那么躺在床上。

   如果你们想知道黑灯瞎火我是怎么知道是半夜的,那我告诉你,她屋里的钟表是夜光的。我还记得,当时是0:03,我有点口渴,于是她给我找来一杯水。一饮而尽。

   夜晚沉睡。

  

   然而醒来的时候,事情就不太对了。

  

   我发现我被绑在一个架子上。

   铁的,有点像是立起来的铁架床。哦不,那就是。

   有粗钢丝固定着我的手脚、腰和各个关节,很坚固,我用尽全部力量也无法挣脱。而且头也被固定着,无法移动。

   我的对面放着一面落地镜,通过它可以看到房间里的大部分情况。

   我的后面是墙,但有一点距离,在我的左面,放着一个小架子。架子底下有滑轮,你们都懂,就是火锅店放菜的那种小推车。

   架子的上面一层铺着纱布,上面放着两个盘子,里面有一些刀子之类的东西,看上去像手术用具。第二层被拆掉了,在钢架上还留着锯断的痕迹。而第三层,也就是下面那层,放着几个盛有透明液体的瓶子,上面贴着标签。奈何标签背对着镜子,所以无法看到上面的内容。

   我后面的墙上,挂着一个钟表,和她家的一模一样。它显示出的时间是2:46,下午。

   而我所在的铁架床,被钢索死死地固定着。

   镜子上面,则有一个摄像头。

   从镜子里,看不到左右两边的墙。

   而我,我的双腿被分开,两脚绑在架子的两边,身上被绑着的部位已经开始出现红印。我依然全裸着,然而我昔日的鸟巢,已经被剃得一干二净,我的大鸟就这样悬着。

   就在我的大脑飞速旋转的时候,她从我的左面进来了。

   “哎呦,你醒啦。”

   我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她就继续说到:“我都忙活一上午了,刚刚才歇了会儿。你一个大老爷们也不会体谅人。哦,对,你还昏着,没法体谅我。

   “是不是有很多问题想问啊?没关系,我会告诉你的。我们啊,不过就是收人钱财,替人报仇罢了。不过有时也会做些维护正义的事。你这个人四处拈花惹草,名声都已经飞遍全国的圈子了,你还不知道吧。所以我们打算搞了你。

   “方法嘛,你会知道的。”

   我难以置信的瞪着她,当然,因为是斜着眼睛,可能比较怪,大叫道:“原来这都是圈套?你们要干什么?!”

   “是啊,是圈套。至于我要干什么,我说了,你会知道的。”

   她从身后某个我看不到的地方,拽出了一个我很眼熟的东西。

   “怎么样,这东西眼熟吧。”

   那是一个口球。

   她绕过来,掰开我的嘴,把它塞进去,扣好,扣紧。这女人劲怎么这么大。

   我也玩过几次m,但还没玩过这么大的。

   “你还爱好m是吧。那好,这次保管让你爽,翻,天。”

   不知怎的,我的背后有一股凉气窜上来。

   她又推出一个小桌,上面放着一个小显示屏。

   而她手里,拿着一个摄像头,还有一个,振动棒。

   “难得有机会,你也好奇过很久你的后面长什么样吧。就让我来给你揭示一下答案吧。”

   我拼命地想要大喊,奈何只能发出一串呜呜啊啊的声音。

   摄像头放好了,显示屏上出现了画面,是铁架和我的屁股。

   随着吱呀一声,那一块的铁架被她打开了。

   一直咯得很不舒服的我的屁股露了出来。

   她的手缓缓掰开它的两边,露出了里面。里面不知何时,也已经被剃干净了,直接露出了粉红色的孔穴。

   “怎么样,看清楚了吗?你以后,可就只能用,这个了呢。”

   说着,她用力把振动棒插入了进去,顺手打开了开关。

   瞬间剧烈的疼痛和后庭的快感一涌而上,冲击着我的神经。

   虽然我还是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不过我的大鸟却挺立了起来。

   她放着我的后面,又回到了前面,姣好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丝遗憾。

   “可惜了,这么一根大物,居然生在这样一个人渣身上。”

   说着她从桌子上拉过来一根尺子,量了一下。

   “居然真有17cm呢,你说的话不是骗人呢。”

   那是当然,我引以为傲的巨根怎么可是骗人的呢。

   就在这时,一波冲击上头,我那里粉嫩的头部不由得喷出了一股白色的液体。

   直接喷到了她脸上。

   “真是厉害,那我可得去洗一下。”

   这样她就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后庭插着最大功率的振动棒,前面还在放实时录像。

   她这一去可格外漫长,在这期间,随着感觉一股股涌上来,我还在断断续续地射精,粘稠的白色液体射了一地。就算我再壮,也经不住这样的消耗,所以,这时间就显得格外漫长。

   由于羞耻和疼痛,我不由得流出了泪。

   终于,过了不知多久,她回来了。

   看到房间里这幅狼狈的样子和我还在像坏掉的水龙头般断续喷出液体的坚挺的大鸟,她略带戏谑地说:“这回爽够了吧。都爽哭了哎。”

   然而她既没有拔去振动棒,也没有收拾地面,而是拿出几根橡皮筋,在我的根的根部和子孙袋的根部扎上,还多缠了好几圈,扎得紧紧的。

   然后她才到我的后面,拔出了振动棒。

   虽然开关已经关掉,但热度还没有减退。然而话虽如此,因为已被扎紧,我的根也没有再喷出什么来。

   她这才取出好像事先准备好的一般的清洁用具开始清理满地的精液。

   过了不久,清理完毕,她一脸嫌弃地把这些东西和刚刚的振动棒丢到一边去。

   而我的热度已经消退不少,即使被扎着,我的鸟还是有重新疲软的趋势。

   “那么,时间紧张,我们得赶快开始了。”

   她边说边把铁床后面的小门关上,拿走显示屏,把桌子推到我那里的下面,取来一个凳子,坐在我的左面,又把推车推到自己身边,这样,她的面前就正好悬着我的私处。

   “那么,我们可就开始了。你也想到了对吧,这可是阉割手术哦。”

   听了她的话,我越发惊恐,开始拼命挣扎,然而身体被固定,一动也动不了。

   “不要挣扎啦,逃不了的。”

   她从下面一层取出一个瓶子,用了几个棉球,细细地涂遍了她的手和我的那一部分。

   涂上去时产生的热量让我认出这是酒精,同时也让我的阴茎再次开始变硬。

   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拿出针管,给我的那里周围注射了一点什么。

   “这是局麻剂哦,量不大,刚好是有痛感又不至于疼昏的剂量。”

   随后她拿出手术刀,同样消毒,握住我重新勃起的阴茎的头部,像切一块普通的肉一般,从上方的两侧顺着它的长度划开两条口,血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同时疼痛袭击了我。我开始大叫,却不能发出什么声音。

   随后她用左手托住阴茎,右手拿着手术刀,沿着切缝狠狠地切了下去,同样是剧烈的疼痛,但一股未曾预料的快感传了上来。

   “你知道吗,这个部位是海绵体白膜和深阴茎筋膜,现在切开以后,下面就是两条阴茎海绵体,也就是负责勃起的主要结构啦。”

   她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玉手一动,一条血淋淋的软物就从左侧的破口中被她挖了出来。

   随即右边也如法炮制。

   这时我的阳具渐渐软了下来,低下了它的头。在疼痛之外,我的心中一片绝望,我知道,我再也没法勃起了。

   用纱布吸去出的血,她没管上面的样子,而是抬起了我的阴茎,露出下面来。

   “这下面啊,也有一层类似的结构,不过小点,而且环绕着尿道。”

   她用手术刀比着,给我解释。

   从稍微侧面一点的地方,她下了刀,随后小心地剥开皮肤,抽出了另一块血淋淋的东西。

   这是连续不断地疼痛使得我已经开始麻木。

   “中间的一块呢,就是尿道了。”

   她这样说。不过似乎没有打算做什么。

   不过她随后拿出三块白色的东西。

   “这个呢,是医用塑料,里面裹着的是海绵。你看哦,是软的哦。”说着她捏了几下,“现在就把这个植入进去。”

   她很快就把三块海绵依次再塞进我的小弟弟,然后拿出针线缝合,之后把上面的橡皮筋去掉了。

   而这时,我的卵袋已经被勒成了紫色。

   “好,现在进行下一步。”

   因为剧烈的疼痛和绝望,这时我已放弃了挣扎,无比温顺地看着她的操作。

   她在我的阴囊上,左右各划开一个小口,用她洁白的手把住,随后立刀,直接刺入。

   完成这项工作后,她放下刀,用纱布擦了擦手,取出一个没有针头的空针管,冲着我邪魅地笑了一下。

   随即她把针管捅进刀口,开始上下左右地搅。

   一股非常不舒服的感觉混杂在疼痛中翻涌上来。

   随后她开始拔活塞,从里面吸出来一堆红白黄的液体。

   于是那半边一下子瘪了下来。

   “这个就是你睾丸里的主要物质哦。现在就要把剩余的睾丸给拉出来了。”

   她拿出一根弯针,从里面拉出来一块带着血水的白色东西。她把这东西提起来,连带着拉出来一些东西,把我的半边阴囊向下推,随后拿出线,把这堆东西底下扎起来,扎了两层。

   然后用剪子干净利落地剪下来。

   “这样就搞定一半啦。”她欢快的语气完全不像是在夺走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东西。

   “另一半要用别的方法。”

   她这么告诉我,然后手上一用力,直接把一个卵形物从中挤了出来。

   我知道这就是我最后的性器官了。

   但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熟练地结扎、切割。

   算上之前的东西,现在她放在下面接血的盒子里已经堆了一摊血肉模糊的东西。

   “这也是海绵哦。”

   她把那东西放进去,缝合。

   不知怎的,我心中竟有一种释然感。或许是为疼痛即将结束而感到释然吧。

   现在,除了刚缝合的刀口和四处的血迹,我的那里看上去和平常无异,但我知道,我再也不能勃起,再也不能射精,再也不能做爱了。

   同时我感到一股无力感,全身都酥软了下来。

   我的脑海里,这里最后的记忆就是她拿着针管走过来,笑着的画面,和钟表上4:02的示数。

   居然才一个多小时吗。

   不知为何,我的心中某处还有这样的想法。

   随后,我再次失去了意识。

  

   待我又一次醒来,是在另外一个小房间里。

   仍旧被绑着,还是一张铁架床,不过床现在被放平了。绑得似乎也不那么严密,现在只有手脚和大腿根与腰被绑着而已。不过口球还是在。

   但我感觉脖子上似乎有些异物。不过看不到是什么。

   全身无力,还有阵阵隐痛。

   勉强转动视线,左边的架子上,放着两个瓶子,一大一小,里面盛着一些淡红色的液体。

   我认出,大瓶子里的三小团肉块和蛋形物,就是我的海绵体和睾丸。那么小瓶子里的,就应该是我的另一个睾丸吧。

   瓶子上贴着标签。这回它面对着我。

   上面写着几个字,我认出来那是她的笔迹,字挺好看。

   写的是“海绵体及右侧睾丸,取自健康男性,26岁。TJk 1086”和“左侧睾丸组织破碎提取物,取自健康男性,26岁。TJk1086”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不少瓶瓶罐罐,大概是消毒液、麻醉剂和药物之类的东西。

   这时有个不认识的人进来,拿走了装有我的生殖器官的瓶子。

   他看起来没有发现我已经醒了。

   不过过了一会儿,她进来了,推着另一个推车。

   上面放着一些让我感觉很不好的东西。

   “哎呀,你又醒啦。看来麻醉剂还是打少了。不过这样也好,你就亲身体验一下后面的处理吧。”

   还有后面的处理?

   后来,我曾经想过,如果当时能够奋力一搏,说不定还能逃出来,但可能性还是太小了。何况这时,我全身无力,连手指都动不了。

   阵痛和又饿又渴的感觉倒是次要的。

   不过她拿出来东西倒的确能令每一个男人胆寒。

   那是个长金属架,由一圈圈金属环和三根轴组成,是一串格子,不过在某个位置留出了一个洞,整体大概有我一握的粗细,两头略微收细,而在一端,连着一根塑料管子,管子上还有一根电线连着,而在塑料管子的另一端,则连接着一个蓝色塑料桶。

   “猜猜看,这是什么?”

   她说着,走到我的头附近,像是在墙上拉了一个开关,随着机器的声音,我所在的铁架被拉高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铁架床的四边,都连接着坚固的铁链。

   升高了一会儿后,我在离天花板和大灯不远的地方停下了。

   以她的身高,正好可以站在我下面。

   她简单地把我屁股后面的那个小门打开,却没有直接把那东西插入我,而是拿出一个我很熟悉的灌肠器,清洗了我的直肠。

   虽然一般我才是负责这项工作的人。

   轻轻地拔出灌肠器,她回手就把那个金属东西一下子插进了我的穴眼。

   撕裂的疼痛一下子袭击了我,却没有前列腺的刺激感。

  

  

   难道那个洞正好开在前列腺的位置?

   后来她告诉我,我没想错。

   “嘻,这是扩张器哦。这你可不要怪我,毕竟是雇主的要求呢。客户就是上帝嘛。”

   随着她的插入,突然我感到腹中压力一减。同时有什么东西顺着管道叽里咕噜地流进了桶里。

   她再次操作,把我放下来,又取出一根细长的塑料管,插入我的尿道。还捏了捏我现在的外阴处。虽然仍有感觉,但现在它们都是真海绵做的,随着她的揉捏,被压扁了。

   随后,她又拿出一些别的东西来。

   她把床头的铁帽子翻下来,重新固定住我的头,然后解下口球,又趁我的嘴部还处于麻痹状态,快速地放入了什么塑料制品。这东西不仅撑开了我的嘴,还把嘴唇向外翻,露出了牙龈。

   她又拿出一个小灯。现在,对她,我的口腔内部一览无遗了。

   她随后拿出一件电动设备,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打开开关。那玩意的头部开始快速旋转起来。

   然后她把它伸入我的嘴,开始打磨我的牙齿。

   或许是屈辱和不甘,或许是单纯的生理反应,我又开始流泪。

   打磨过程进行了很久。她就那么熟练又细致地把每一个尖都削平,每一个边缘都打磨成圆角,每一面都磨平,磨光。

   完成了这项工作,撤去塑料支撑,旋即又取出一个阴茎形状的橡胶物件,塞进我的嘴里,像口球一样绑好,把它固定在我的嘴里。

   长长的橡胶抵着我的喉咙,十分难受,而且我感到恶心,开始干呕,却因腹中空空什么也吐不出来。

   我就这样流着泪水,看着她把那个桶放在床下的架子上,解开床四角连接着铁链的铁环,把我和这一整套设备推出了房间。

   一会儿的工夫,我们来到了一个有着不少架子的房间。

   她打开铁帽子,把我的头转过来,让我看着那些架子和上面的东西。

   和墙壁一边高的铁架子上,摆放着很多瓶子,而透过去我所看不到的后面一层架子,则放着文件、工具之类。

   不过最让我心惊胆战的,还是直接展示在我眼前的东西。玻璃瓶中盛着的,都是男人的生殖器。

   大部分都是整个割下来的,有几个甚至比我还要大。而剩下的少数,有的看起来像是一片片割的,只是一堆勉强能辨认出原来形状的肉片;有的好点,只是被分成了几段;最可怕的要算两罐红黑色的肉泥,难以想象它们的主人遭遇了多大的痛苦。

   而在靠入口的一边,我的那一套同样被放在这里。

   她注意到我的视线,从架子上拿下那两罐肉泥中的一罐,把标签转过来,让我看到上面的内容:“男性外阴组织破碎物,取自健康男性,20岁。TJk2003”。

   待我看清楚了,便对我开始解说:“这个人啊,当时还是个大学生哩,好巧不巧,就惹了那么一个女人,她就找上我们了。我们当时刚成立不久,收钱办事,树立名声,就按照客户说的全办了。先鞭打,再开后门,电击,结果那小子一下就怂了,不光射了一摊,还开始大哭,拼命求饶,最后还是捆起来,直接用搅拌机生搅了下来。那小子可怂了,刚一会儿就昏过去了,整个过程中一直在不停抽搐。最后视频发给客户,客户特别满意,还多给了一万块钱小费呢。哦,对了,那小子,可真是巨根,比你还大,结果那么不男人。后来呢,就给转手到别的组织那里,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她把那瓶东西放回去,不顾我越发惊恐的表情,拿下了另一瓶肉酱。

   上面写着“男性外阴组织破碎物,取自健康男性,17岁。TJk3016”。

   “这个人是个gay,小受,还是超级抖m,他和他老公来我们这做的,他自己要的半麻醉,一样是搅拌机搅下来。在我们这做术后护理做了一个多月,当然了,价格也不低。

   “你看到这些人的编号没有,1开头的,就是有人提出委托,我们挑人,拐人拐来的或者像你这样的;2开头的,就是受别人报复来的;3开头的,就是自己来的。我们可正规了。

   “你看看这些,这都是我们经手处理的,想当年我们还是个小组织呢,现在都已经如此发展壮大了。”

   她把瓶子放回去,继续说,“现在每一个我们处理的货,做完以后都要到这儿来看看,这是我们这儿的传统了。”

   她说着,接着把我往前推,经过了这个房间,我们到了一个走廊里,走廊里有好几个人,有男有女,她笑着和别人打招呼。

   “雅姐,做完啦。”

   “啊,做完啦。还有哪个房间空着来着?”

   “6号房好像空着吧?”

   “哦,好嘞。”

   于是我就被推进了六号房。

  

   在房里,她把我交给了一个魁梧的男人。

   “你小子挺幸运,毕竟是大客户的单,雅姐要亲自调教你。”

   这人把我的手脚解开,把床重新固定好。

   虽然手脚能活动了,可我的腰和大腿根还被捆着。

   我试着解开,但我很快发现,那里,连带我嘴里的那根假阴茎,都被锁住了。而由于床的限制,我又没办法把扩张器取出来。至于私处的伤口,我却不敢碰。

   那人看到我的动作,大声地对我说:“老实点!”

   你不也是男人吗,为什么要参与这种事情?

   随后,他又把我床上的东西和其他的什么东西连了起来。

   我看到他在床下面忙活,却看不到他在忙活什么。之后,他又站起来,在我嘴里的假阴上连接了一根管子。

   那人把活忙完,就在我身边坐下了。

   “真是晦气,还得看着这个小熊崽子。”

   或许是无聊,他很明显地产生了想要打一炮的想法。

   然而当他把裤子脱到半截,露出来,却只有硕大的卵袋,本应有大鸟的地方,现在出来一个小洞空无一物。

   他从不知何处取出纸巾和一个小盒子。

   把纸巾准备好后,他按下了小盒子上的开关。

   接着他的面色便开始变得潮红,不久,那个小洞里便开始汩汩地冒出白色的精液。

   这一幕真是辣眼睛。

   好在这货很快就走了。

   她又回来了。

  

   她坐在之前的那把椅子上,看着我。

   “你一定渴了又饿了对吧。”

   我看着她,点点头。

   “那么久开始第一项训练。”

   她拿出杯子,倒了一杯水。我原本指望她能把假阴解开给我喝。不想她居然把刚刚假阴上连接的管子放进水杯里。

   “吸。接下来的几天,你都只能从这个东西里吸东西来进食、饮水,知道我认为可以为止。”

   我虽然也做过一两次受,但口交什么的,还没有做过。

   但我的身体渴望着水,于是我只能努力开始吸。

   因为假阴直接捅到喉咙,所以要吸到水很难。

   不管怎么说,我成功了。

   水流出来的时候,我觉得宛如天堂一般。

   于是我开始更加用力地吸,而忽视了插在我嘴里的实际上是什么。

   “小子很上道嘛。”

   她说着,从床下面拽出来一台机器,打开了一个开关。

   瞬间一股酥麻的电击感从我的后面传来。

   “你没猜错哦,我给你那里通了电呢。”

   不久我的头脑就开始发涨,一阵阵快感顺着神经冲上来。

   导尿管里出现了一点无色透明的液体。

   对哦,我已经没有睾丸了,无论怎么刺激,都只能射出前列腺液了。

   她看着我的反应,觉得很满意。

   随后她把吸管从水杯里拿出来,连接上某个器械,又向上面的水壶里加了水,还放了好几片药片。

   “这里面放了止痛药、消炎药还有代餐粉,不想渴死饿死或发炎的话,就努力吸吧。”

   这时吸出来的东西已经变成了带有一点甜味的液体。

   “顺便一提,这个装置会检测你的动作,只要你在吸,就会给你的下面通电。好好享受吧。”

   享受个鬼啊!

  

   这种日子过了十几天。拜此所赐,现在只要我嘴里在嘬什么东西,就会产生快感。

  

   在那一段日子里,她一直都对我精心护理,从养伤到各种调教。

   我也改变了。或许是因为激素的变化和她的调教的双重作用,我彻底定型成了一个男奴。

   现在我甚至有点感谢她。

   之后,扩张器和导尿管取了下来,我也可以自由活动了。

   相对的,我又接受了一次手术,我的直肠里被植入了电极,开关被安在我的左腰上。

   之后她开始教我各种体位,甚至让我去看他们处理另一个人。

   一个月的时间飞快流过,我等来了我的主人,他付清了尾款,把我带走了。

   现在我过得还不错,我是头牌,活也少,住得也比一开始好多了。有时我还会想起她来。

   这就是我的故事了。

  

   ——第一个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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