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合匪事(G向凌辱番外,杰西卡、陨星、霜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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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合匪事(G向凌辱番外,杰西卡、陨星、霜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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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旧时候的土匪聊典里的“认老丈人”是什么意思么?土匪把民居叫“窑”,抢劫叫“砸窑”,而“砸花窑”就代表着不仅夺财,还要抢人,抢女人。一般匪到了城下,领头的高喊一声“崽子们,到老丈人家了!”下面的土匪就知道这趟不仅能杀人、夺财,还能糟蹋女眷。别看土匪领个“土”字,论缺德的花样,那可是不比旁的人少!

  

   “崽子(喽啰、小兵)们,今日砸大轮儿(火车),大当家的吩咐了,里面的宝货一定看好,其他东西拿了归个人,认老丈人亦可,灌(冲)上去!”两声巨响,榴弹炮落在火车头上,顿时就把整个车头炸得脱了轨,连同后面还在向前滑动的车厢,一口气炸成了一片。整合山的白玉柱(马号)碎骨一马当前,放下了榴弹发射器,率先攀上动弹不得的火车车厢,两刀就劈开了车门铁皮。有罗德岛的炮手(枪手)打火车窗口探出铳弩还击,立马被流星闪电般的一箭射了回去,正贯眉心,死得不能再死。

  

   “前辈,我,我怕!”储藏有货物的车厢内只剩下了三个人,年轻的菲林实习炮手拽着身前萨卡兹炮手的衣角,一双绿眸里泪水满溢,好似碧潭,可惜当下无人欣赏。一旁穿红衣的沃尔珀女兵架起斧枪,躲在车厢门后,只待进来一个砍一个。红眸虽有颤抖,但手中器械却端得稳。

  

   “杰西卡,拿起枪,他们是来杀你的,你必须打回去,必须!”陨星知道现在不是宽慰的时候,两边的喊杀声已经杜绝了任何放松调整的可能。当下确定了下手中的爆炸弩弹填装夯实,打开了车厢门:“等会他们过来,你们往后逃,我把这里的货物炸掉!放心吧。”她看到了霜叶眼中的疑惑。“三当家的说了,货物之重要,在于不能落入匪手;同样的货物他备了三份,老斯科特和企鹅镖局都各护送着一份,我们只要炸掉它,任务就不算失败!”

  

   “前辈,小心啊!”杰西卡似乎快要哭出来了,但陨星端着弩炮矫健地翻上车厢顶部的身影似乎给了她信心,当她端起枪的手瞄准门外的雪地时,还是恢复了稳健。“我一定行的,我一定行的...”

  

   一声巨响,雪原中青烟如涌。漫天大雪被烟火卷席,当空化作无数水滴抛洒又转为冰凌。整合山的迎门梁浮士德如猿猱般敏捷地滚入车厢,抬手射击间罗德岛的炮手纷纷倒毙。他面色阴沉,冲入被炸毁的车厢中。

  

   “大炮头,你后面!”有幻影弩手尖叫起来,但随即转为喝彩。浮士德倏然前扑双手触地,腿如战斧横扫,当即把倒在地上的杰西卡的腕骨踢折,短铳飞出老远。娇小的菲林惨叫一声昏晕过去。

  

   “都搞定了。”叶莲娜缓缓走入车厢,她身后的人拎着冻昏在地的霜叶。同时,另一边车厢顶棚上也传来叫骂声和爆炸声,不一会就转为了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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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求求你们,饶了我,饶过我吧,啊!呜,呜啊啊!”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菲林被两个喽啰架在中央,娇小的身体对于硕大的肉茎来说似乎有些不太契合,以至于抽插并不顺畅。剧烈的痛苦掩盖了性欲,很难说她的脸上和下体出的水哪个更多一些。

  

   木寨的破窗并不能很好地掩抑窗外的风雪,虽然室内点着备以行刑的烙铁炉子,也只能令赤裸的躯体在灌入的寒风和炉子的共同作用下带来冰火两重天的刺激。杰西卡的娇躯像发寒一样颤抖着,连带着腔内和直肠也一阵皱缩一阵放松,几乎不用抽插都能带来射精所需的快感。

  

   她的右手是唯一真正被绑缚的地方,喽啰们刻意把她被浮士德在战斗中踢脱臼的手腕捆在木梁上,此时那里已经在缺少治疗和同麻绳的反复磨蹭下肿得和馒头一样。满脸的泪水和近乎嘶哑的哭叫声更符合这些以杀人放火为职业的土匪的施虐欲。随着两团滚烫在她体内几乎同时爆开,她张大了口发出嘶哑的呻吟,涎水和泪水混在一块顺着粉白的脖颈流淌,在一丝不挂的躯体上留下晶莹的水珠,更让寨外漏入的寒风在刮过她身体时变本加厉。

  

   两个喽啰松开了,她软如面条一样的双腿踉跄着,拼命支撑自己的身体。之前她也曾在奸淫结束后因为无力瘫坐下去,但拴在高处的右手腕被拉扯的剧痛几乎将她整个人撕裂,对痛苦的恐惧超越了身体的疲惫。由于被栓在房间正中,就算想依靠墙壁休息一会儿也是奢望。除了手腕最红肿的是那双美丽的眼睛,已经哭得发干发涩。她几乎没注意到喽啰们抓起她的猫尾给自己做着事后的清洁,本来被打理得柔顺妥帖的尾巴毛四处支棱着,沾满了干涸的精液和一丁点血液,那是她失身的落红。

  

   “该报告水香(佛门柱)修修寨子了,这冷风刮的,不能脱衣服玩是在没劲。”其中一个喽啰说着,把只褪到大腿的裤子提上。他们上半身的衣服甚至没解下来,寒风是给花寨的秧子(人质、俘虏)而不是他们消受的。花寨其实说到底还是给喽啰泻火的地方,四梁八柱有压寨夫人的,一般都藏自己房间里,不会来这种场合。

  

   “拉倒吧,你敢让泥岩进花寨看?不怕她碾死你?”另一个否决道:“翻垛子(转角梁)说了往死里玩,那是私下跟咱约定的。大炮头(迎门梁)看在他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当家的(顶天梁)和马号(白玉柱)不关心,但是你让泥岩知道,不插(杀)了你才怪呢!”

  

   两人边谈边在周围单间传出的喘息声和哭叫声中下了楼,身边错过两个正在上楼的喽啰。花寨的单间都在上面,底层是个木厅,烧着土炕大通铺。炕上几个喽啰正盘腿坐着打牌,间或有铃铛声传出。有人在抽着旱烟卷,弄得屋内云山雾罩。整合山给喽啰的月利不算多,彼此间玩得也不大。正好有两个人站起身离开了,两人立马上去补上位置。但见那被围在中间的“牌桌”,正是...

  

   美丽的金发平铺在炕上,不翼而飞的四肢胡乱缠裹着破布,陨星的双目紧闭着,不去看自己那带来无尽屈辱感的身体,但泪水还是不住地从眼皮下漏出来,淌到毯子一样的金发上。她不着寸缕的躯干被喽啰们围坐着仰躺在炕端,本来宛若玉琢出的水蜜桃般饱满的双乳满是烫伤的痕迹,顶端微微青紫的乳头始终翘挺着,两个铜制乳环残忍地把葡萄一样的乳粒贯穿,仿佛刻意为了羞辱她,乳环上还挂了两个小铃铛。众人就在她柔白平坦的小腹上打着牌,出牌时无意或者明显是刻意地触碰她的乳头,带起声声脆响。

  

   很明显,喽啰们对这花寨里特殊的“牌桌”早已熟视无睹。刚抓到这三个妞的时候,就这个萨卡兹是最不老实的一个。不仅在被轮奸的时候用头上的角顶伤了一个喽啰,还鼓动着花寨里的女人想要逃跑。结果自然是被二当家的给识破了。由于轮奸出事之后已经把双角给锯了,这次二当家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她四肢一并锯了,扔在这里充当“人彘”示众。后来喽啰们觉着浪费,索性拿来当了牌桌。

  

   “一对八。”抽着旱烟卷的那个喽啰打出一张牌,愤愤不平地狠抽了一口,似乎对自己的手气很不满意。他顺手把旱烟卷往陨星平坦的腹部一按,“牌桌”本能地颤抖了一下,被臭袜子塞住的嘴巴漏出一声轻哼,却并没有过激的反应,很明显这种折磨已经归于平常。原来她脆弱的肚脐早就被拓宽了一圈,里面全是凝固的血渍和烟灰。这里就是“牌桌”上的“烟灰缸”。当然,这也不是唯一的选择,如果从另一个角度看,可以看到萨卡兹女人的菊穴周围也有着密密麻麻的烫伤痕迹。

  

   “太暗了,牌都看不清,咱赌大小吧。”一名喽啰招呼道,大家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这自然不是真的嫌室内太暗,纯粹就是固有的凌辱玩法。一人拿过两根蜡烛点明了,分别把热蜡滴在那早已遍布伤痕的双峰上。剩下的人背过身去,一边听着萨卡兹女人被封堵的嘴里模糊不清的呜咽和呻吟,一边下注赌左右乳房哪边落的蜡更多。

  

   “来来来,买定离手!”

  

   “哈哈哈,我赢了!”

  

   “靠,老五你行不行,怎么这半边不少蜡烫锁骨上了!这局不算!”

  

   “愿赌服输啊你!”

  

   一片哄闹声和着沉闷的呻吟声、楼上的求饶声、惨叫声,共同演奏着花寨里每晚都会有的曲目。当然,有时候也会意外迎来休止符。

  

   “咣当!”门被大力掀开,一个人走了进来。花寨里的各种声音停歇了一瞬间,紧接着那些有的笑有的闹的喽啰一个个纷纷跳起身,整顿衣冠行礼。

  

   “翻垛子!”

  

   “二当家的!”

  

   “二当家好!”

  

   “二当家的泰和!”

  

   “无妨,无妨。”梅菲斯特还是平日里那身打扮,拄着权杖行到厅内。对两侧行礼的喽啰熟视无睹:“大家别在意,别拘谨,该玩玩,该享受享受!尤其楼上那只罗德岛的小猫,多去几批人,别让小姑娘寂寞!”

  

   “是!”这等命令岂有不听从的道理,有道是武大郎养王八——什么人配什么货,梅菲斯特手下自然也不会出什么良善。看着周围几人的淫笑,就知道杰西卡将迎来一个极为难忘的夜晚。

  

   “你们几个。”信步走到摆放“牌桌”的炕前,梅菲斯特满意地看着陨星双峰上还在往下淌的热蜡:“玩得开心?”

  

   “回二当家的,开心!”几个刚才在“赌大小”的喽啰齐声应道。

  

   “好,知道物尽其用,你们几个,有可为!”梅菲斯特点点头,一步上前,把陨星嘴里塞的不知道谁的几天没洗的袜子掏了出来。陨星立马扭过头,朝着他的方向狠狠“呸”着,但是她的口唇已经僵硬,只能是让带着异味的唾液顺嘴淌到了自己的金发上。

  

   “玩得高兴吗,罗德岛的萨卡兹?”梅菲斯特说着,把手按在陨星被当做烟灰缸烫得红痕斑驳的小腹上。“似乎就这里还能用,不过都这样了,似乎也不能给我们山上添几个新丁了?”

  

   “我...”陨星咬牙切齿,浅色的眸子死死瞪着梅菲斯特,这是她仅存的反抗手段。这当然吓不到梅菲斯特,他悠然自得地拿出一截竹筒,还有棉芯、火油:“不过你放心吧,就算你肯给我们添丁,我们也没那个耐心养。今日行刑,借陨星小姐身体给兄弟们上亮子,不知愿意与否啊?”

  

   “还有什么手段...尽管来...”已经没有力气用更高的声音表示自己的不屈,陨星看着梅菲斯特手中的物什,反而有种解脱的欣慰。梅菲斯特大笑:“陨星小姐果然识时务!来人,把杰西卡小姐也请下来,好好替罗德岛观摩一番咱山头的手段!”

  

   没过一会,两个喽啰就架着杰西卡从楼上下来了。菲林娇小的身体内还在往外淌着新鲜的白浊,哭得红肿的眼睛本应惹人爱怜,却只能激起群匪更深一步的施虐欲。当她看到曾经无比信任和依靠的陨星前辈不成人形的躯体时,她凄惨地尖叫起来,剧烈地干呕,当然只呕出了些许带着胆汁的酸水就再也吐不出东西了。两边的喽啰嫌恶地松开她,她娇小的身体在地上蜷成一团,在寒冷、饥饿和恐惧中抖得如同筛糠。

  

   梅菲斯特走到她面前,看到她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依然不忘把肿成馒头一样的右手护在胸口,像已经失去一切的地主婆在抱着最后一样珍贵之物。他抬起右脚狠狠踩在她的手上,她的惨叫声几乎要掀开花寨还在漏风的顶棚。一开始是哭叫,不久后就变成了嘶哑的尖啸,而后像是肺部漏气的呼哧声。

  

   “放开...放开...冲我来...”陨星微弱地试图发声,但她的声音在尖叫声和叫好声中掩盖。终于,梅菲斯特停下了脚,而杰西卡居然还没有昏过去。她哭到红肿的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满脸干涸的泪痕已经不再能获得一丝滋润。而喽啰们则目睹着方才的画面淫笑着撸动阴茎,把白浊“好心”地倾泻在她干涸的面孔和嘴巴里。

  

   花寨外的风雪不小,此时正是无月之夜,寨外无灯照明之处有如擦了锅底灰。然而就在山寨背阴处一处遮风的所在,突然点起了亮子。如果巡夜的喽啰错了路途来到此处,定会奇怪为何如此空费灯油。但如果拉近看视,就有解了。

  

   陨星没有四肢的身体被大头朝下吊在一棵枯松上,乳头穿上的两个铃铛随着山风发出悦耳的鸣声,好似对她的嘲弄。更可怕的是她朝天的阴户上插着一截竹筒,点着灯火,滚烫的灯油和热蜡随着山风曳动顺着竹筒淌下,把她被轮奸到发黑发肿的阴户烫得近乎生烟。这就是土匪常言的“点天灯”。泪水和香汗从她的眼睛和毛孔中涌出,被刀子一样的寒风一吹就结成了冰碴。她的嘴巴没再被堵住,但其中再也没法吐出什么成型的句子,只有一声又一声的惨叫预示着她急速流逝的生命。

  

   在被“天灯”映亮的下方,是押着杰西卡的梅菲斯特的手下,杰西卡在寒风中依然一丝不挂,不住地蜷缩成一团。她的右手腕已经在摧残和低温下显现出可怕的青紫,就连纤细温润的手指也已经红肿不堪。他们在陨星身下又生起了一团篝火,在让被点“天灯”的陨星不那么快被冻死的同时,也恶趣味地拦在本能地想要靠近篝火的杰西卡面前,强迫她用右手为他们服务。命运悲惨的菲林姑娘为了获得令自己不至于冻毙的那一点热量,被迫忍受着五指连心的剧痛撸动着一条条曾经插入自己身体的阴茎。她的动作越来越慢,很明显已经撑不了多久。

  

   “看她的样子像是个富家出身,或许扔到秧子房还是一笔财乂,别玩死了。”梅菲斯特嘱咐道。喽啰们也回过味来,寻常战场上抓到的女炮手,虽然屈服的速度大同小异,但皮肉如此细润的还是头一回见到,多半出身不凡,玩腻了没准还能用于勒索一票赎金。当然,这种搞法的下场多是赎回去后没多久姑娘就自尽了,但这和他们又有什么干系?于是他们又把近乎冻僵的杰西卡拖到火堆旁用大衣裹着,继续操弄着她身上的每一个孔洞,又用这种方式把她的体温稳定下来。

  

   她发着高烧,冰冷的身体比炭火都烫,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只觉四周的一切都恍恍惚惚,本能地像是在寒冷中终于找到了热汤一样用身体的每一个孔洞拼命吸吮着滚烫的棍状物,那是她的救命稻草,她世界中的唯一,她的一切。那里面射出的温暖腥臭的液体就是热量,热量就是生命。她的大脑此时只剩下了处理如此简单信息的能力,可谓耗尽了求生的最后一点本能用于侍奉着肉茎。在这种程度的裹吸下喽啰们纷纷迫不及待地向她贡献出自己体内的热能,浊液从交合的地方随着淫靡的噗呲声一点点溢出,没能在苍白的肌肤上流淌出多远就凝固成了污浊的斑驳。

  

   她的最后一点神智意识到两名穿着白袍的人在靠近,他们押着的正是她已经不认识也无暇去认识了的霜叶。沃尔珀女孩同样在寒风中赤裸着身躯,美丽的银色毛发上结着一层白霜,后庭可怕地扩张着,外翻的肠肉已经随冻伤坏死。

  

   霜叶本来是可以不受罪的,霜星想要留她在自己身边,这可比送去花寨要强上百倍。奈何她骨子里虽冷,却也含着不愿屈从的桀骜,硬生生咬破了霜星的嘴唇。霜星倒是不愿强迫,但而按照山规,私送秧子下山可能泄露山机,不为所容。

  

   霜星本派了亲信的喽啰要给她个痛快,奈何动手时被梅菲斯特撞见了。一番“山中缺物,当尽其用”的劝说下,那两名雪怪小队成员假称已经插(杀)了她,实际上把她绑给了雪怪小队的冰爆源石虫,权当下次砸窑的资本。这两位心里也有计较,引导着源石虫在后庭里产卵,前面的小穴自然成了哥俩的私物。比起整天去花寨“刷锅”,俩人用一个已经是喽啰不敢想的事了。奈何冰爆源石虫作为比普通虫粗暴太多,又天生低温,连虫卵都带棱角,所以霜叶也没能在这种囚禁下坚持多久,当下已是剩半条命在吊着,又被冻得发僵,同死肉没啥差异。

  

   梅菲斯特让两人把霜叶放在雪地上,用手抚之,女孩的身体已经随同外界冰冷了下来,得仔细抚摸才能觉出还在不甘搏动着的温热生命。他又用手指捅了捅下体,见那睫毛上都凝着冰霜的红眸没有任何的表示,知道再做其他的凌辱也是枉然,不由兴趣缺缺。抬头看看天灯将要燃尽,陨星的惨叫声已不知何时止歇下来,只有寒风下乳环的铃铛声依旧。萨卡兹女人倒垂的金发上都沾染了已经凝固的鲜血和火油,失却生命的躯体随着寒风缓缓摇晃。

  

   “动手!”在天灯的最后一点光亮下,在被轮奸到奄奄一息的杰西卡微微悸动的身体旁,他挥手下令道。

  

   土坑已经挖好,在杰西卡身上发泄完毕的喽啰们把霜叶推了进去重新填土,只留一个脑袋在外边。梅菲斯特亲自抽出指挥刀在那银白色的美丽头颅上划了一个十字,又把早已备好的水银当头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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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举起短铳对准老人的脑袋。诊所外寒风凌冽,据说,五十年前的那个冬夜也是这样。老人缓缓转过身,他的肩头披着一件银白色的狐裘,同他的白大褂白成一片,一片苍茫的白,像是葬礼上的白幡。

  

   他笑道:“没错,我的名字叫伊诺,‘梅菲斯特’、‘老蛾子’都是我的匪号。你们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时隔这么多年旧事重提,很多事情我也都不想再辩解;如今只求你一件事,我死之后,把这件银狐裘带到雪原里烧掉。若是真能做到,我许你比当年罗德岛的三当家刀客塔更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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