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有轻微重口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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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兴奋劲儿逐渐下去,很快浑身的疲惫感袭来,毕竟今天忙活了一整天。像一个肉虫似蛄蛹的陈晨逐渐安静下来,虽然她能感觉到自己下体像坏掉的水龙头似的,流水流个不停,但她始终没有高潮,现在她觉着下体瘙痒难耐,但由于没有四肢,她也丝毫没有办法,越是这种提醒着她已经变成自慰都做不到的活体飞机杯的感觉越是让她感到性奋,越性奋便也越想高潮
陈晨给自己的玩具设置开始时间是第二天上午10点,并越来越强,因为她想第一天先好好睡一觉。并没有设置结束时间,她准备在恢复四肢后手动关闭掉。但很显然她现在后悔了,想要高潮的心情积满了她思维的每一个角落,身躯上能动的肌肉陈晨都试了一遍,但没有一块能让她这种欲望缓解分毫
陈晨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自己挪到了枕头边,这是她平时枕的两个枕头之一,更多的时候她喜欢把它加载腿之间,缓解一下躺着床上看奇奇怪怪内容时下体痒痒的感觉。而现在,陈晨这个曾帮助她解决了无数次生理需求的“好朋友”对这么一个发情的肉块显然也无能为力。陈晨弓着脊背,试着用下体上下摩擦枕头,又用仅剩的一点臀部肌肉左右蹭枕头的边缘。但这样的动作,让枕头的一角像是抚摸般划拉着陈晨的外阴,瘙痒非但没有减退反,倒是把陈晨的欲望彻底激发到了极点
“嗯~~啊~,,啊,还差一点,,啊嗯~,呜,呜。。为什么,明明好像要,好像要,好像要。。。啊,我好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嗯~不对!我,我是发情的飞机杯,肉便器,我好想被狠狠的操,啊~!好像要啊,好像要,呜啊...呜”已经变成人棍的的陈晨,眼泪和爱液一起止不住地流,那种性格里带有的一点点的青涩和傲娇现在早被对高潮的渴望淹没了。陈晨脑子里也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想那些,她现在想要的,只有舒舒服服地高潮。现在哪怕就是告诉她,代价是以后一辈子变成都这样的存在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的。可惜,陈晨现在并没有这么个选择。
就这么折腾了大半夜,精疲力尽的陈晨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一夜好梦
第二天早上,太阳透过窗帘的缝隙细细碎碎地照在了陈晨的脸上,陈晨逐渐醒来,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伸展着背部的肌肉,和,,不存在的手臂。陈晨这才想起自己的四肢被切掉了,陈晨忍不住吐了吐舌头。
昨天睡得太舒服了,不免有些迷糊,想起自己昨天骚气的行为,不免有些脸红“昨天只是意外啦”陈晨宽慰自己,“我才没有那么变态”,四肢全无下体还插着两个玩具的陈晨说到“嗯,就是这样”
然而下体一阵震动让她很快不再说这种话。
10点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早晨刚睡醒的缘故,陈晨感觉自己的身体异常敏感,“呜,还不想这个时候高潮啊喂,啊哈,,”紧接着是胸部酥麻的感觉,通电乳贴也开始工作了,“呜。。”随着玩具的档位逐渐增大,很快便由不得陈晨了“啊,不要,呜,我还想去吃点东西,啊,早知道,呜,,不要,,要,要不行了”本就浑身酸痛的陈晨身体一阵颤抖,迎来了她昨天还梦寐以求的高潮
“我得快点爬回去,斯呜,全身的肌肉都好痛,肚子上也是”
玩具并不会随着陈晨的第一次高潮而停手,它们按照陈晨昨天设定的程序继续逐渐加剧的震动着,没等陈晨蠕动几厘米的距离,第二次高潮到来了
“啊,哈,哈,不行了,又要去了,啊——,好舒服,好难受,再这么下去我会脱水的,我,我得赶紧,唔!”
在经过了大概四次间隔越来越短的高潮后,陈晨终于到达了营养液的导管处,甚至在吸食营养液的时候还高潮了一次,差点把陈晨呛到。但震动逐渐到达最强,陈晨逐渐在连续的高潮中失去意识,
“遭了,我不会要纵欲而亡吧”这是陈晨失去意识和理智之前,思想中最后的一个念头
接下来的时间里,陈晨彻底变成一台发情机器,伴随着膀胱无休止的憋尿感和后庭的满足感,让陈晨下体的淫液管无时无刻不向外流淌着淫水,开始还是有规律的高潮-暂缓-再高潮。到了后面几乎已经无法区分是高潮和中间了,淫水几乎没有停歇地流淌。而陈晨本身也早已没了理智,开始还有些许理智,扭动着身体,抵抗着震动,很快又在快乐中放弃,彻底迷失。
“啊~,好舒服,刚刚好像又去了啊,话说,这不正是我所想体验的么,我到底,,是,为什么要反抗呢”陈晨在意识弥留之际问自己,随后便是彻底放松,任由玩具处置了。偶尔醒来也是被渴醒,吸吮一下营养液。随着身体逐渐熟悉,学会了能在迷糊之间吸食导管,陈晨醒来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随着陈晨躺在床上的时间不断增长,她的身体开始出现了一些问题,背部开始出现尸斑一样的痕迹,仅剩的身躯也肉眼可见的消瘦。四肢的也许环被保护起来,肌肉萎缩速度减缓,但全身的肌肉萎缩严重,让她已经无法弓起身体或是稍微挪动自己这残废的躯壳。在一次高潮开始时陈晨身体的颤抖以及背部的瘙痒让陈晨无意间把身体翻了过来,让自己背部朝上,这使得她背部的情况有所改善,但也让她的呼吸非常不畅,当一段时间后她再想翻回去,由于肌肉的萎缩,已经彻底无望了。
陈晨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但她已经不太能保持清醒了,难得在高潮的间隙喘口气,让自己的脑子转动一下,还没等理清思路,下体传来的刺激让多巴胺又彻底挤掉了仅有的一点理智。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但丝毫没有三维化的痕迹,好在营养液还没滴完,这些营养全面的液体这让陈晨的生命勉强被延续着,陈晨却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一样,下体像是一个抽水泵,把自己身体里的水连续不断的抽出。全身都在疼,皮肤感觉像就要龟裂陈晨觉着下一秒自己的皮肤就要迸开,自己就要从这皮层冲钻出,变成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陈晨想停下,但她根本没有那个能力,仅剩的身体也已经不听使唤,即便是在这样的身体状况下,阴道依然忠实地执行着它的工作-接受刺激并达到性高潮。
“怎么,,回事,明明钟表上,,已经33天了,要死掉了。。”
她猛的想起了一个细节,正是这个细节让她突然感到不寒而栗:她好像在最后的检查中没有注意自己设置的环三维化的年份,而在记忆中,那个年份分明停在了下一年。
恐惧,绝望一下子袭上心头,距离三维化还有近一年的时间,而自己的身体却每况愈下,况且营养液也已经见底,根本维持不了几天,而最好的情况,是公司发现她的失踪并报警或是来家里找她,也至少是在半个月之后了,那时的自己恐怕早就成了一具干尸了。
陈晨绝望地扭动着她的身体,她感觉似乎已经能闻到自己身上散出的尸臭了,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了下来,然后,,新的一波高潮,又让她的眼珠翻了上去。
“玲姐!还有玲姐!”
陈晨强忍着高潮,挪到了手机边上,短短两三厘米距离,陈晨花费了三个小时,实际上这是自她明白自己处境后又高潮了整整一天后的时间了,她早就没了时间的概念,求生的本能让她在快乐的深处拼命保持着剩余的理智。
得亏她现在是脸朝下,陈晨拼命用舌头按开屏幕,好在,还剩余一丁点电量,陈晨用舌头一个个输入着密码,由于身体已经有些脱水,并没有太多的唾液流出来,输入密码还算顺利,可刚刚开锁,全是又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意识又是一阵模糊
“不,不要”陈晨绝望极了,但这样一副身体的她毫无反抗的能力,她试着顶住快感,但很快眼前一黑,又落入了快乐的“梦乡”
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房间的智能灯亮着,窗外已经黑漆漆一片了,周围很安静只能听到自己下体玩具的嗡嗡声,是傍晚还是深夜无从判断,陈晨管不了那么多,她感觉自己的肋骨都快断掉了,压着的胸部的皮肤也早就失去了知觉。而下体的快感还在不断增加,下一次高潮似乎随时会到。陈晨又一次艰难地解锁了手机屏幕,手机还有百分之七的电。
用舌头点开通话记录,最后一条正是一个月前和丁玲的通话,陈晨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拨出。
仿佛一个世纪般,电话终于接通,电话传来丁玲的慵懒疲惫的声音
“怎么了?怎么这个点打电话啊?”
但这对陈晨来说简直就是天籁之音
“.......”
“喂?晨晨?”
“......”
陈晨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声带。原来她的嗓子早就哑了,在刚刚开始疯狂的一个月的前十几天就因为不断地呻吟和娇喘,加上水分补充的不充足而哑掉了,现在全身都有些脱水的她甚至连呜咽声都发不出
陈晨泪水又止不住留淌
(玲儿姐,救救我)
“晨晨,发生什么事了吗?晨晨?”
“呼....ha.....”
陈晨尽可能发出了一些沉重的呼吸声,然后,快感的阈值到了,快感再次冲上大脑,让陈晨忍不住把舌头伸出,紧接着她的大脑再次宕机了。弥留之际,陈晨听到玲儿姐在叫自己,然后感受到了手机关机的震动,最后的希望也消失了
“等玲儿姐看到我这副模样会不会讨厌死我啊,原来我是这种变态。还是说大概我会就这样在不断的高潮中死去?那也太『幸福』了点吧”
“晨晨!晨晨!醒一醒晨晨”
不对,不是手机的声音
“晨晨!”
陈晨挣扎着把眼睛睁开,她看到了丁玲,微微皱着眉头,似乎很惊讶,震惊,更多的是担心。但她太困了,几乎已经一个月没有怎么睡觉了,这一个月不论是清醒还是昏死,都被快感刺激着,大脑根本没有休息。只是一眼,动了动嘴唇,陈晨便又一次昏睡了过去。
等陈晨再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中,要进手术室了,可能是因为已经睡了一会,稍微有了些精神,又或是因为听到了令她感到战栗的话语:“看上去四肢断掉数日了,又找不到残肢,已经没办法了,只能缝合”“两侧乳房和右乳头可能保不住,溃烂太严重了,”
陈晨慌了起来,皮肤什么的还是小事,自己的四肢被这么缝合起来可就麻烦大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把头抬了起来。视野里出现了玲儿姐的身影,似乎在医生说着些什么,那些可怕的决定正是从医生嘴里说出来的
(我有四肢!,我四肢好好的!)陈晨张大嘴,但这次她连自己的舌头都没有感觉到,仿佛嘴巴里空空荡荡的
看到陈晨醒了,丁玲哭的梨花带雨地过来抱住她“没事了,晨晨,马上就没事了,医生说你身体还好,这就为你进行紧急手术”
(不,,玲儿姐,帮帮我,不要让他们缝合,帮我告诉他们,我的四肢就在这个环里,拿下来就好了,不要,,)陈晨绝望着长着嘴,泪水止不住地流淌,试图说着些什么,但她既发不出任何声音,也感受不到舌头的存在,可如果自己不说,别说医生,连玲儿姐又怎么会知道呢。
在陈晨绝望的反抗中,手术开始了,开始时甚至不是全麻,陈晨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医生们把自己四肢外围的皮肤和移植皮肤逐渐缝合,环被深深埋进皮肤之中,彻底与身体内部的组织融为一体。看她哭的厉害,护士小姐姐还贴心地帮她挡住了眼睛。再然后陈晨就不省人事了
当陈晨醒来,已经躺在洁白的病房中了,身边是丁玲,正瘫坐在旁边椅子上打盹,黑眼圈很重,似乎一夜没睡。
(没想到真的是被你救了啊,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的陈晨眼眶有些红,想要挪动一下身体,但无能为力。
(肛塞被拿掉了,感觉有些空空荡荡的,尿袋还插着,应该是换成医院的了,舌头好像被切掉了,四肢也真没了,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办法取出来)陈晨苦笑了一下,(羞死了,被玲儿姐知道了这些事情,丢死人了,不过能活下来也算是幸运,但,,,成了这幅这样子真的算是幸运吗?)这么想着,陈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白色的纱带缠满了没有四肢身躯,整个瘦了一大圈,乳房也比原先小了不少,看来本就不大的乳房也没能保住,大部分被切除掉了,不过看上去似乎有些许凸起,应该还是留下了部分。
下体似乎习惯了一个月的震动,突然失去刺激,正在渴求着什么(真是丢死人了,我怎么,到了现在还在想那种事情)
过了一会,丁玲睁开了疲惫地睁开了眼睛,看到陈晨醒了猛的一惊,一下子起来,把陈晨抱紧怀里
(疼疼疼疼,玲姐,玲姐)陈晨无声地张大着她那张樱桃小嘴,瞳孔都要散大了
“啊,抱歉,忘记了你现在,,”丁玲又把陈晨缓缓放在床上“嗯,没什么,能活下来就好,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说着丁玲眼眶也红了
(笨蛋玲儿,抱歉什么啊,明明是你救了我,见到了我那种样子,知道了我是这种变态,多讨厌我一点啊,笨蛋,什么叫害怕见不到我啦,怎么,怎么你也这么想啊)陈晨红了眼眶,咬紧自己的嘴唇,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的软弱
“以后,我养你”丁玲红着眼眶说到,“变成这样也无所谓,无论到哪里我都带着你,晨晨最可爱了,这个样子也可爱,因为,我,我,最喜欢晨晨了!”
说毕丁玲看着陈晨,看着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眼泪的陈晨,闭上眼睛,把自己软软的香唇吻住了陈晨干裂的嘴唇
(笨蛋玲儿,笨蛋玲儿,我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呜,笨蛋玲儿,呜,也最喜欢你了!)陈晨再也没法抑制自己的情绪,泪水止不住地顺着眼角留下,闭上眼睛,感受着丁玲软软的嘴巴以及伸进来的舌头,没有了舌头的陈晨用嘴唇久久回应着丁玲的爱意。。
———————三月后——————
“来拆线啦?我看看,整体恢复的不错啊,今天就拆了把,伤口已经长好了,多亏了你啊,现在这又恢复的白白嫩嫩的了嗯~是不是啊”女医生放下病历,看看丁玲,又看看轮椅上的正低着头害羞陈晨
“我记得那天送来的时候,全身都溃烂完了,尤其胸部那块,我们科室都以为你救不活了,就算救活也得死在术后皮肤大面积的感染,多亏人家丁玲陪着照顾,24小时看着,一发现有情况了立刻叫我们。你看看现在,这皮肤细腻的,你可得好好感谢人家”
“好啦,医生您就别说了,再说下去,连我都快不好意思,况且陈晨本来皮肤就好嘛,底子好,只是恢复好了而已,是不是啊”丁玲笑着弯下腰,亲了亲陈晨臊红了的脸颊
“诶,不是说了别给她再刺激了,不然她一辈子离不开玩具了”医生检查了一圈,发现了陈晨插在下体的玩具
“唔,我看她老想要,想要地都哭了,就实在不忍心,,”
“那是正常现象,她的大脑习惯了刺激,没有了刺激自然会难受,你越是这样,她对这种刺激的依赖越深,算了,就先这样吧,今天先把线拆了,也省的她在拆线的时候闹腾”
(诶,这叫什么话嘛,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闹嘛)陈晨不满地轻哼一声,随即便被丁玲弹了一脑瓜崩,便不再敢发出什么声音了。
由于缝合时用的是可吸收的线以及大量使用了医用的皮肤胶水,拆线的过程并不太疼。随着身体最后的纱布被一圈一圈的拆开,陈晨的身体逐渐显露,光滑的躯干,洁白水灵的皮肤,由于陈晨的四肢本身其实没有坏死的部分,加上使用了植皮和微创技术,以及丁玲不记花费为陈晨安排的医美整形手术,四肢连疤痕都没有留下,仿佛四肢根本就没有存在过。唯一的缺陷就是右乳光溜溜的,乳晕和乳头都消失不见,整个右乳变成了一小团微微凸起的光滑的肉团,本身陈晨的胸部就不大,由于坏死组织的取出,现在的大小还不及原先的一半,成了彻底的AA级风景区了。
陈晨看见自己这样的身体,下体又忍不住瘙痒起来,(不行不行,医生,父母都在,我现在可不能)定了定心神,把发情的欲望压了下去(况且,以后咱就是玲儿姐的肉便器啦,发情的时间多的是)想着侧头看了看她的“主人”,玲儿姐,发现丁玲也在看她,两人相视甜甜地一笑。
陈晨的父母也在外面,自从那天接到了丁玲的电话,就火急火燎地赶来了,虽然开始完全无法接受女儿变成了这样的事实,但看到丁玲忙前忙后无微不至的照顾,加上丁玲不断要求想养陈晨一辈子,以及偶尔无意见瞥到了两人卿卿我我的关系,陈晨的父母心里也如明镜一般,他们并不死板,能理解其中的情愫,便把自己的宝贝女儿许配给了丁玲,让她无论如何,都要好好照顾他们的女儿。其实他们明白,现在这样可怕的变故,这个女孩子都愿意不离不弃,还有什么能让她们分开呢。今天是陈晨出院的日子,也是他们离开的日子,在医院的这三个月,也算是认识,考察了自己这个“女婿”,虽有些别扭,二老还是选择了尊重女儿的选择。
最终的分离终于到来,办理好了出院手术,四人来到医院,陈晨同父母做了分别,然后和丁玲坐上了去往机场的出租车,在远方,陈晨将和自己的爱人兼主人开始她,或者说它(现在的陈晨蛮喜欢用“它”这个字来描述自己)新的生活
(待续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