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给你松了这麽久的穴,是为了让你小骚逼吃我手指吗?囡囡这不不乖,是要吃苦头的!!」
楚季廷显然被她刚刚的举动激怒了,动作比刚刚还粗暴,一手按住她腰腹,不让她乱动,另一个手用两指撑开她软嫩的小肉唇,将龟头抵了上去。
炙热的龟头轻轻磨着她刚刚被撑软了些的肉缝,那肉与肉的炙热触感,将让她浑身泛起酥麻的感觉,她明明吓的面色惨白,双腿现在都抖个不停,可被他鸡巴磨穴的感觉,竟然有些舒服。
「唔~~」云霏霏一个没忍住,娇喘溢出口中。
「小淫娃,舒服吗?等破处了后,天天都能这麽爽,现在要疼一会。」楚季廷说罢便沉着要,将肉棒往她穴里插紧。
可她毕竟年龄小,窄穴稚嫩,刚挤进去半个龟头,小妮子已经抓紧手下的床单,痛的撕心裂肺。
「不要~~啊~~太痛了~~啊~~快拿出去~~我不要~~」
云霏霏痛的小腿乱蹬,挪着小屁股向上躲移着,可她一路躲,他的肉棒便一路跟插着,直到她的头顶到床头上,实在动不了了,楚季廷的肉棒还死死插在她穴口,并且竟整个龟头都插了进去。
他龟头呈蘑菰状圆硕粗壮,大的像个鹅蛋,光是一个龟头插进去,云霏霏已经痛的像是被人从双腿间噼开了一样,她白白嫩嫩的肉色阴户,此刻被撑的发红,粉嫩的肉唇也绷的变了形状,从原本肥嫩的厚肉感,被撑成薄薄的一片,绷在穴口处。
她痛的浑身汗涔涔,连刚刚被咬吸的青紫的乳房上,也密密的渗着汗液。
她双唇微颤,带着嘶哑的哭腔求道:「求求你~~不要再插了~~我可以做任何事~~不要这样对我~~」
「可廷哥哥只想肏你的嫩逼,你除了被我肏没有别的利用价值,如今钱和权我都有,你说说你能为我做什麽?除非你能让季清和我父亲活过来!」
提到幼弟和父亲,楚季廷的眼眸里更是布满了嗜血的红丝,季清到今年也不过十八岁,可他的生命却永远停在了十七岁,就因为他胯下的女人!!
楚季廷现下更是没了怜惜,双手将她大腿掰开,压至两侧,目光死死的盯着她的阴户,用力挺着腰身,将肉棒再插了一截进去,亲眼看着她窄到连手指都吃的困难的骚逼,怎麽将他粗若儿臂的鸡巴吃下去。
「啊~~啊~~痛~~轻~~轻一点~~~」云霏霏嘶喊出声。
她没有办法让季清和楚伯伯复活,正如她没有办法让他停止强奸自己,她只能乞求他轻一些,不要那麽粗暴,她怕她会死在床上。
如果她死了,他的怒气未消,那受折磨被报复的便是她母亲,她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想为她遮风挡雨,含辛茹苦生她养她的母亲,因她受折磨。
「怎麽轻呢?无论我是轻是重,你都要痛的,因为囡囡的嫩逼实在是太窄了,再大一倍都未必吃的下廷哥哥的大鸡巴,所以怎麽可能不痛呢,囡囡要自己看看吗?」
楚季廷此刻声音怪异的温柔,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云霏霏羞臊的无地自容。
他说着竟真用手掌托起她的腰,让她直起上半身,靠在床头上,看自己的下体是怎麽被他大鸡巴蹂躏的。
云霏霏坐起身,便看到那可怕的一幕,比她手腕还粗的乌紫色肉柱,已经插了一小截在她穴里,将她阴户插的红到滴血,画面实在憷人,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因为她怕他再插进去一点,她的阴道就会被撕裂流血。
「囡囡睁开眼看着,你不看,就让伯母来看,总有一个人要亲眼看着我怎麽奸你,或者慕舜华也可以。」楚季延澹声道。
却吓的云霏霏瞬间睁开双眼,豆大的泪珠从她眼眶滴落,她哽咽道:「我看~~你不要再提我娘和慕老师~~求求你~~」
她不想再听,因为提到母亲和慕舜华,她便心揪着疼,比她下面被奸插还疼。
这个姿势楚季廷插的不甚顺畅,因为两条长腿实在无处安放,便双手托起云霏霏的小屁股,把腿盘好后,让她坐在自己大腿和鸡巴上。
因为鸡巴只插进了一小截,楚季廷必须托着她的屁股,让她小穴慢慢吃进自己的鸡巴,这过程实在太过缓慢,云霏霏痛的浑身紧绷,却必须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穴,怎麽吃下和她下体并不匹配的肉棒。
她疼的哭出声来,两手紧紧攀住他的肩膀,将他衣领紧紧攥入掌中,以此来缓解自己的难耐和痛感。
她的窄穴一寸寸吃下了他的肉棒,她也疼的痛不欲生,那穴口处从被撑的发红,已然被绷成了透明色,好似只要多插一些,就要崩坏一般。
而他的肉棒只入了一半,龟头便抵到了那层肉膜,这是属于处女的信物,等捅破了这层膜,他怀里娇软的人儿,就真真正正属于他了。
楚季廷一手扶着她细腰,一手托着她臀瓣,将她用力下压,坚硬的龟头瞬间捅破了那层处女膜,那殷红的处子血,顺着肉缝滴落下来。
她穿着慕舜华亲自帮她挑选的婚纱,被楚季廷破了身,她并没有多爱慕舜华,此刻她只觉得屈辱,和锥心刺骨的疼。处女膜被他捅破,他还在死死的将她身子下压,让她下体去吞那与她并不匹配的性器。
忽的,她眼前一黑,身子瘫软的依靠在他怀中,生生疼昏了过去。
小脑袋软软的倚在他宽肩上,楚季廷将她脑后碍事的头纱扯下,乌黑顺滑的秀发瞬间散落下来,披在肩上,楚季廷宽厚的手掌轻柔的抚着她秀发,口中柔声安抚道:「囡囡乖~~下一次就不疼了~~」
他没有因为她昏厥就停下胯下的动作,继续挺着腰身,将肉棒一点点插进她紧的寸步难行的穴里。
只是她稚洞实在太过浅窄,还剩一截没有插进去,龟头便抵到了蕊芯处,没法再继续插进去了。
他将她残破不堪的婚纱脱下,裸着身子坐在他鸡巴上。
她原本皮肤白嫩水滑的像是上好的瓷器,此刻被他亵玩的已浑身泛着诱人的粉色,双乳上密布的啃咬的痕迹,已经她腿根处斑驳的鲜红处子血,这一切看在他眼里,都是烈性的春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