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谢湘把新乐一直拖到甲板,把她圈在怀里压在栏杆边上,笑嘻嘻地说:“小坏蛋,你胆敢戏弄本座,可是打定主意了要想要领罚?”
“没有没有。”新乐矢口否认,随即嫣然一笑,“夫君怎么不去挑被子?”
谢湘听到新乐再次唤他夫君,心中一震之下紧紧搂住妻子,把脸埋在她颈间。
“你叫我夫君,是不生我的气了?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新乐轻轻叹了口气,“你本来就是我的夫君呀。吵也吵了打也打了,还能怎样呢?总不见得真的分道扬镳,给暗算我们的人得意了去。我也多少有些不对的地方,人无完人,光揪着你的错处也没意思。”
这几天互相不理不睬,反而让本来对谢湘无话可说的新乐积了一肚子的衷肠待诉,一边轻抚谢湘背心,一边接着说道:
“我昨晚做梦,梦到你问我,是喜欢你还是在利用玩弄你,我答不上来,你就说我没有心。醒来之后想了好久,虽然不比从前,但我心里应该多少还是有点儿……有那么一丢丢喜欢你的,毕竟过去那许多点点滴滴的甜蜜,都还沉在心里。
你要是一开始就好好和我说,不像那样对我发脾气又强迫我,我也不至于和你闹着不肯解毒。之后又做那种荒唐事,还要打我,完了还不理我,整天和别人眉目传情,唉……心里累得很。”
“我那是装样子的,怎么可能真的伤你,再说我哪里和别人眉目传情了。”谢湘原来听着满心欢喜,到了这儿却觉得冤枉,抬起头道:“我对乔春可是规规矩矩,半点旖旎也没有,她一厢情愿前面后面盯着我不放罢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别人自己有妻室?还敢说自己不是存心用她来气我?”新乐一针见血地拆穿他。
“你都不理我,我要跟她说这些不显得刻意嘛,虽然确实有点想气你的意思,不过我可是连一句玩笑话都不曾和她说过,惹了这桃花债绝非我本意。”
“罢了,人家好好的一个小女郎,少不得又得被你伤得难过一场,幸而时日尚少,你找个机会和别人把话说明白,不要不清不楚地害人。”
“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为夫想预先讨个赏。”
谢湘笑眯眯地看着新乐,显然不怀好意。新乐脸颊微微一烫,自然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低着头不做声。于是谢湘弯下身体,脸凑到含羞的娇妻面前,只隔着那么两寸处停下不动。
“不说话,就是愿意。”
新乐还是不出声,大眼睛怯怯地望着他。
谢湘吸了一口气,吻上娇妻柔软双唇,辗转吮吸,在她一个不留神的时候,舌头溜进对面那湿热的好去处,追着同伴嬉闹不止。
纠缠许久,新乐已经被压在栏杆上,高高仰着头,嘴角漏下一条晶莹,也不知是谁的口津,可是欺负自己的人还是不放开,扣着佳人后脑勺没完没了地舔舐,弄得两人都是下腹燥热,气喘吁吁。
最后新乐终于手脚脱力,从要推开对方,双手撑胸的姿势,变成两臂环颈,挂在对方身上,谢湘才恋恋不舍放开她,沙哑着嗓子沉声道:“宝贝,我们要不要今晚把毒解了?”
“不……不行吧,你身上还有伤,等伤好了……”
“不想等!等不及!我难受!”
谢湘突然揪着眉毛撒泼撒痴,好不容易煮熟的鸭子,不乘热吃了岂不是夜长梦多。
“哎呀,可是……”
“你果然还是在利用玩弄我,说什么有一丢丢喜欢我,都是在骗我。”说着一脸的委屈。
新乐头疼不已,一个叁十好几的大男人,叫他一声叔父都可以,怎么能这样矫揉造作地对自己这个还不到双十的女儿家撒娇,真的好不要脸!
“好吧好吧,今晚就今晚。但是你不能太……要适可而止,伤口疼的可不是我。”
“没事,”谢湘意味深长地笑笑,“宝贝那么心疼为夫,自有不扯到伤口的好办法。”
乔春一整日厌厌的,躲在房里不出来吃东西,两个薄情男人浑不在意,倒是新乐和慧梦等人,心里有些担心。新乐不好出面,就由慧智慧善去安抚她。
二人劝了半天,乔春只是闷闷地流泪,最后来了这么一句:“你们两是出家人,怎么会明白。我就是喜欢他!第一眼就喜欢了,除了他再也不会喜欢上别的人了。我不管他有没有娶妻,还是有十几房姬妾,总之我就是喜欢他! ”
这话听得人不怎么舒服,但慧智慧善都是青葱年纪的小女孩儿,没怎么离开过惠宁寺,确实是不明白这女儿家的情愫,既不讲道理,也难以自制。她们无法,只得把这话如实告诉新乐谢湘,毕竟这两人才是这艘船的主人家。
新乐淡淡一笑,“这位娇娇想必是家里宠惯了,没经过什么事,不知道这世上多的是求不得。让人一日叁餐送去她房里吧,这事情旁人也是爱莫能助。”
“是啊,确实不经事。想当初妙妙也是对本座一见钟情,却和乔春恰恰相反,铆足了劲端着忍着,装得云淡风轻,害得我被你迷得欲罢不能,使尽浑身解数讨好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哄得你说一句好听的,她这撩汉的心机,比你可差远了。”
“你……谁撩你了!”新乐愤愤地瞪了谢湘一眼,虽然他可以厚着脸皮在外人面前胡说八道,但自己还是要脸的,才不要和他胡扯。
谢湘微微一笑言归正传:“这事情本座自会解决,你们不必操心了。”
是夜,新乐又花了好一番功夫,给装大老爷的谢湘换上新药,擦干净身体,他的大兄弟也如前一日一般精神抖擞,无声地对新乐叫嚣示威。
“为什么这里一碰就会这样啊,你是不是满脑子都是淫邪之事?”新乐皱着眉头嫌弃道。
“不错,我满脑子都是不可言说之事。不过夫人你可有胆量让我也碰一碰你那里,看看会不会湿?为夫觉得你也是满脑子淫邪之事。”
某人非但不害臊,还恬不知耻地以攻为守反咬一口,让新乐不禁语塞,轻哼一声,不理睬他。
“怎么,夫人不服气?”谢湘拉过妻子坐到自己腿上,明显感觉新乐身体一僵,和过去云雨之前的娇甜软腻大为不同,有些难过地轻轻叹道:“你身上的毒果然还是在的,所以连和我亲近一下都不乐意。”
“你别总是装可怜了好吧,一把年纪了还这样。”新乐也怨嗔起来,身体却还是一动不敢动,生怕碰到了某人的金刚杵。
“妙妙今年十七,为夫虚长你一甲子有余,在你眼里我确实是个老头子了,怪不得你对我这样冷淡,还要和离,看来是嫌我不中用了。”谢湘开始变本加厉地唉声叹气。
“……别闹了,真是越说越离谱,你、你不是说要解毒嘛。”这事情自己心里觉得羞耻,新乐说到最后声音小到微不可闻。
“哦,那殿下先舔舔草民的大宝贝,喝两口精,等下草民再拿手指给殿下揉揉殿下的御肉芽儿,戳戳殿下的御媚穴儿,待公主殿下的御穴里生了皇家的玉露琼汁,草民拿自己这老头儿的口给殿下吮出来,再嘴对嘴喂给殿下,便可大功告成。也不必非得拿草民这不中用的破玩意,捣进殿下那软玉生香的仙洞,污了殿下清贵的身子。”
新乐耐着性子听完这一堆恶心人的下流话,原来不扯伤口解毒的方法是这样,转身掐住谢湘两边腮帮,恶狠狠地道:“你又闹什么脾气,差不多得了,再胡言乱语我可真要生气了!”
谢湘呜呜讨饶,不再闹变扭,把手伸到娇妻裙裾里,和他自己说的那样,开始揉捏许久不戏弄的小花蕊。新乐股间突然伸进一只手,亵玩自己敏感之处,轻“啊”一声,手里没了力气,放开谢湘的脸,把头埋进他肩窝里,咬住下唇忍着不出声。
“宝贝,自己把衣裳裙子脱了,腿分开跨坐在我身上。”谢湘在新乐耳旁轻轻呢喃,声音温柔口气却不容置疑。
新乐不好意思与他对视,低着头慢吞吞地宽衣解带,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行房,等解了毒就会都好起来的。
“你这么磨磨蹭蹭的,可是在吊为夫胃口,勾引我?”
新乐不乐意地抿抿娇唇,手里动作加快些,但脱到最后一条襦裙时却依旧犹犹豫豫地不爽快,谢湘早就等得急不可耐了,忍不住上手随便一解一扯,就把她剥了个精光,而后将她抱起,跨坐在自己腿上,小腹贴着竖起的阴茎。
“好了,你帮为夫摸摸这金刚杵,我替你揉揉你的小嫩蕊儿,谁先弄出汁来,就算成了。”
“你今天干嘛老说这些不好的话,是存心气我吗?因为我说你一把年纪?”新乐面露不悦,觉得这人怎么今天说什么都一股阴阳怪气的味道。
“我才没那么小气。”
谢湘挑挑眉,手探入娇妻下阴揉弄起来,指法高超,新乐被他揉得浑身发软,根本没办法集中精神替他搓弄那根血脉喷张的狰狞怪物,有一下没一下地不得章法。谢湘也不在意,盯着娇妻情欲难忍的愁苦小脸,一门心思逗弄她。
花蕊儿传来密密麻麻的快感,把新乐的羞耻心都给淹没了,泪眼汪汪地看着谢湘,不知道想跟他哀求些什么。自己手里的活也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双手勾着丈夫脖子想索吻,却又止不住地呻吟,蹙着柳眉咬着朱唇,只想求人给个痛快。
谢湘津津有味地瞧着小娇妻因着自己亵弄而神魂颠倒泫然欲泣的样子,不多时,腿上小人就被他弄得下身濡湿,他再用另一只手捏捏乳儿,刮刮乳头,便把新乐激得花穴收紧,猫儿一般娇吟几声,两腿夹腰,脚尖绷直,先丢了一回,眼神迷离地趴倒在谢湘胸口喘气。
刚才还在满嘴荤话的小气鬼抽回湿哒哒的手,笑眯眯地给妻子看了看。新乐还以为他马上就要把手指塞进自己嘴里,强迫自己吃这“解药”,没想到他倒自己舔了起来,还挑着眉故意嗦出啧啧水声,一副下流样子。
“你……不是要解毒吗?”新乐别开脸不去看他做这坏样,有气无力地问道。
“啊,是了是了,对不住,殿下的爱液太过香甜,一时没忍住,把解毒的事给忘了。”谢湘毫无诚意地道歉,明显是在戏弄人,“要不然再给公主殿下弄一次,多挤点蜜汁出来?”
新乐无语,又实在做不出自己去摸私处沾了爱液自己吃的事,心里又为难又烦躁。
“白天说得好好的,为什么现在要刁难我,要是你不想解毒,那就算了。”
谢湘忍不住笑了出来,“那怎么行,公主殿下是爽快了,我这个糟老头还没出东西呢,想解毒也解不了呀。谁叫殿下刚才满脑子都只顾着自己快活,根本就不好好伺候我的子孙根,怎么能说是我刁难殿下。”
“……”
总之是说不过他,新乐撇撇嘴,就要爬下丈夫的腿走人,稍稍一动便被对方一把抓住搂在怀里。
“要不然还是让它到殿下身体里服侍一番,用殿下下面的小嘴儿把精元给吮出来?”
新乐皱着眉头,心里也不是不想,只是顾及对方身体,纠结道:“但是这样乱动会弄疼伤口的吧。”
“没事,不会的,你乖乖听你夫君吩咐就是了。”
谢湘把新乐放进床榻里面,自己在外侧仰面朝天地躺平,“来,宝贝你跨坐到为夫身上。”
新乐依言跨坐到丈夫腿上,大眼睛满是问号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再往前点,抬起屁股,对,就是那样,然后扶着阳根对准花穴。”
听到这里,新乐终于明白谢湘的算盘,却是骑虎难下。今天一句“一把年纪”,已经惹得这个小气鬼阴阳怪气了老半天,再不顺着他的意,又要怨声载道地闹脾气了,哄都哄不好。于是只得忍着羞耻,自己将阳物对准下身小洞。
洞口一触到龟头,忍不住猛地一缩,新乐一只手握拳压住双唇,低着头满脸通红不敢看谢湘。
“宝贝拿那玩意在你花缝里来回擦擦,把花朵上的琼汁抹些上去。”谢湘若无其事地下令,饶有兴致地观察娇妻为难羞耻的可怜模样。
新乐眉头越发紧锁,但还是乖乖地照他的话,自己拿龟头摩擦阴户,触到敏感之处,身体便是一软,只觉得体内空虚,不得着落。
前前后后弄了几下,新乐终于怯怯地看向谢湘,以眼神求助。
“之后再怎么做不用为夫教你了吧,宝贝若想要,就自己坐上来。”有人今日准备坏心眼到底,一定要让妻子自己主动来。
新乐咽了口口水,鼓起勇气,拿龟头对准穴口,慢慢往下坐。可是阳物粗大,虽然里面已经润滑,但这怪物才放进去一点,就涨得难受,只能歇歇吸口气,再缓缓地往里推。
谢湘阳根前端被肉壁紧紧包裹,正是舒爽至极的时候,娇妻这样磨蹭,弄得他心痒难耐,忍不住抓住她细细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按。
“啊……”新乐惊呼出声,下身一下子被塞满,说不出的酸胀,光是把这怪物吃进去,就费了好大力气,额前沁出薄薄香汗,不住地娇喘。
“宝贝,自己动,你平日里四体不勤,体力太差,现在正好练练身体。来,握住为夫的手,自己找到那个最舒服的地方,怎么爽快就怎么来。”
谢湘柔声教授,新乐最经不起他这样温言的劝诱,伸出双手放在他的掌心,压下胸中羞涩,娇滴滴地“嗯”了一声,轻轻地尝试抬起臀部再坐下。
最初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好像怎么都不太对,谢湘也不催促,忍着抽插的欲望耐心等她自己找到诀窍。身上的小傻瓜不得要领的扭动身体,让他那根被暖暖的嫩肉夹得又暴涨几分的阳物,给她弄得不上不下,满腹欲火如找不到出口的岩浆,堵在下身翻滚沸腾。
东一下西一下地折腾了好一会儿,新乐似乎终于摸索出一些感觉,穴儿里面也得了趣,开始挺着腰肢前后上下地摆动,双手牢牢抓着谢湘的五指,雪白的玉乳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看得谢湘口干舌燥,只恨手被老婆握着脱不出来,没法去捏她那两只跳脱的小白兔。
下身快感一阵阵袭来,新乐感到了久违的充盈满足,蜜穴中的爱液顺着粗硬的肉桩子流到了谢湘身上,弄得他耻部黑毛都沾了点点黏腻。女上位的姿势插得太深,坐到底时都能在新乐平坦的小腹上看到被阳物顶出来的凸起。
谢湘被小娇妻吸得欲仙欲死,忍着射意目光沉沉地看着全身上下洁白如玉的小公主被欲望操纵,做出大家闺秀们想也不敢想的淫靡之举——自己骑在男人身上吞吐阳物。
汗湿的碎发黏在额旁,俏脸上混合着痛苦与欢愉,口中嗯嗯嘤嘤如莺啼鹃泣,甜腻柔媚似浇了花蜜一般,放纵如斯,妖艳如斯。
新乐已经累得腰腿发颤香汗淋漓,但好在自己能控制肉柱顶的地方,让她可以专注刺弄那块最舒服的地方,每一次都像是被电了一下,从脊椎窜上脑仁,再蔓延到全身筋脉,舒服得想哭,以至于虽然累,却停不下来,一直到身体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颤抖着攀上顶峰,眼前发白,一片春潮喷薄而出。
小公主精疲力尽地软倒在谢湘身上喘气,也不记得去留心有没有避开伤口。她现在什么也不想说,一动也不想动,几乎想就这样睡过去算了,管它什么毒不毒的。
“宝贝,我以前都不知道我家卿卿可以这么骚。你才是毒药,把为夫毒得如痴如醉魂牵梦萦,哪儿来什么解药,我的叁魂七魄都要被你夹散了,死在你身上也愿意。”
谢湘一边抚摸爱妻光滑纤瘦的背脊,一边用低沉的嗓音唤回了新乐的神志。新乐这才想起来,某人的东西还直挺挺地插在自己身体里,并未泄出。
“我好累啊~”
“我知道。”
“我不想动了。”
“我知道。”
“你还没出来。”
“我知道啊。”
“那怎么办?”
“嗯……那宝贝换上面的小嘴,帮为夫吸出来?”
新乐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把脸埋在谢湘颈窝闷闷地道:“我都累死了,没力气了啊。”
谢湘轻笑一声,拨弄顶在自己上腹的一颗小樱桃,“我家娇宝宝也太没用了,不过我看你就是存心不想管我,只顾着自己爽快。”
新乐干脆装聋作哑,手指也捏住谢湘的一个小小的乳头转来转去,就是不出声也不动。
“你个小坏蛋竟然耍无赖,看我怎么治你!”
谢湘笑着在新乐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新乐“啊”地痛呼出声,下身一紧,差点把谢湘夹得射出来。他不敢再欺负娇妻,抱着她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手撑在新乐脑袋两边自己挺腰顶弄了起来。
“等下为夫……要出精了……宝贝就过来……用嘴接着……都吃下去……给你解毒……全给你!”
“……”
新乐余韵未消,再被这般肏弄,身体很快又有了感觉,随着丈夫律动娇声呻吟,两条腿环在某人后腰,比自己动要省力得多。
“宝贝……你说我……年纪大……那就叫声……爹爹……给我听听。”
“???你胡……嗯……胡说什么……嗯……哈……我爹爹……可是……”
谢湘突然停下,直起身说道:“你叫不叫?不叫我不插你了,你自己来吧,用嘴吸也可以。”
“夫君~~~”
新乐苦着脸撒娇,也坐起身来揽住谢湘脖子。
“叫爹爹!”
真的太过分了!新乐心想,我爹可是皇帝啊,脑袋瓜抽风了吧。
“啊……”谢湘看她不出声,又突然顶了她一下催促,把她吓了一跳。
“叫爹爹,然后一边叫,一边摸自己的小花蕊儿,摸给爹爹看。”
谢湘的命令越来越荒唐,新乐不知道再这样拖下去他还会想出什么花样,脸儿皱成一团,不情不愿地小声唤道:“爹爹……”
“说,要爹爹疼我,舔我的小樱桃,入我的蜜穴儿,爹爹快插我!”谢湘抱住新乐把她重新放平在榻上,在她耳边沉声命令,然后直起身,拿新乐的右手放在两人性器连接的地方,让她自己摸。
新乐羞得几乎要哭出来,今天这人怎么那么讨厌!一次次挑战她的底线,非要把她变成个荡妇淫娃才罢休。
她强忍着羞耻,摸过某人露出来的那节肉棒,黏湿的穴口,湿漉漉的花阴,在凸起的肉芽上揉按起来,闭着眼睛娇声道:“要爹爹疼我,舔我的小樱桃,入我的蜜穴儿,爹爹快插我……”
谢湘低头在新乐粉嫩的乳头上用力嗦了几口,狂乱地在她身体里抽插顶弄,嘴里昏天黑地乱说一气,“乖女儿,小宝贝,我的小亲亲,你怎么这么会夹,小淫穴绞得你爹爹我都要发癫发狂了。想不想吃爹爹的精?多喊几声,爹爹就喂你吃。”
不想吃啊!!!新乐身体被快感折磨得酥麻酥麻的,但神志还在,只想让身上这个疯子闭嘴。
她手里不停地揉弄自己阴蒂,满脸春情,双目紧闭,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爹爹给我,爹爹疼妙妙”之类的胡话,淫乱的样子刺激着谢湘的每一根神经。
因为太过羞耻,又是里外的敏感一同被弄,新乐坚持了没多久就又丢了,蜜穴紧紧一缩,终于把某人逼到了顶点。
他赶忙把阴茎抽出来,粗鲁地塞进新乐嘴里,淫笑着说:“宝贝女儿,爹爹的好东西都给你,喝了爹爹的精元,以后夜夜与爹爹红烛帐暖颠鸾倒凤好不好?”
新乐感觉一股热呼呼滑腻腻的东西射进自己嘴里,气的欲哭无泪,被迫喝下沾了自己体液的精液,待谢湘把疲软的阴茎拔出去后,翻身对着墙壁不再理睬他。
本来以为解毒之要手指沾一点舔舔就行了,哪里想到谢湘竟然这样欺负人,逼着自己做那么许许多多的下流事情,感觉以后都没脸做人了。
谢湘躺下来,从背后搂住新乐,手又不老实地往两腿间爬,被新乐狠狠地拍开,只能退而求其次,往上捏乳儿。
“别生气嘛,我就是想欺负欺负宝贝,和你闹着玩的,又不能真的做了你爹。我那么幸苦弄了半天,伤口都要裂开了,你还不理我,吃力不讨好,这样以后我都不想动了,还是你在上面自己来吧。”
谢湘紧紧贴着新乐身体,环抱着她,期待她变回原来那个深爱自己的小宝贝,嘴里却连哄带打地继续捉弄她,不知收敛。
“你对我不好!我生气了!你走开!”
小公主的口气听着略微有些不同了。
“我怎么对你不好了,你说来听听?”
“你……你摸别人!讨厌你!”
谢湘一怔之下欣喜若狂,老婆这是在吃之前的陈醋,翻旧帐呢。他用力把新乐身体扳过来,压上去死死搂住她,“妙妙,宝贝,你终于回来了,我喜欢你,爱你,我想你,你知道吗?天天都想你!”
新乐心里微微发颤,温柔抚摸丈夫的身体,小声道:“对不起,是我太任性,发脾气不肯解毒,才让你难受了这么久。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就看见你挺烦的,哈哈哈,不想理你。”
“那现在呢?”谢湘在小娇妻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兴奋地问道。
“现在当然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得不得了啦。不过你以后别让我在上面了,腰都要断了。”新乐也用力搂住身上的人,笑靥如花。
(这篇时代背景在魏晋刘宋公元453年,所以当时对父亲的叫法大概是阿耶或者阿父,不过吧,肉文里面这么写就很萎,所以此处还是使用习惯用法,叫爹爹。)
“对不起。”谢湘紧紧抱住新乐,沉声道,“我那时候中了毒,所以心里……”
“心里就没我这个人是吧。”新乐轻轻接口,说出谢湘难以启齿的话。
“……差不多吧,心里想的都是自己,全没顾及你分毫。你也知道我一向放浪形骸,所以才会无所顾忌地用那样的手段去拷问芸娘。是我不对,惹你生气了,你要怎么罚我都行,只要你愿意在我身边,不弃我而去,怎样都可以。”
谢湘亲亲新乐的额头,目光如水,继续柔声道:“妙妙,说实话于我而言,对芸娘的所作所为真真不值一提,因我心中对她毫无半点情意,我觉得自己错了,只是因为伤了你的心。我本该是世上对你最好,把你捧在手心里不让任何人动你分毫的那个人,却接二连叁地亲手伤你,惹哭你。
那天我其实根本就不想和你动手,只想吓唬吓唬你然后随便认个错把这事翻篇,后来半夜里看你一个人对着江水发呆,我怕你气到要跳江,躲在暗处盯了你一夜,都是我自作孽,不可活。”
新乐看丈夫拧着眉头神色凝重,抬手抚平他的眉心,无奈地叹口气,温柔地笑道:“唉……你这人真是,太讨厌了!你看我也中了毒,也觉得你这个夫君可有可无,可我就没有与别人纠缠不清是吧。那日我也确实不该那么凶巴巴地对你说话驳你面子,我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特别生气。你说过自己不喜欢她的,可是你却……你骗我……”
说到这里新乐心里一阵难过,眼圈又是一红,谢湘赶紧亲吻她的双目面颊,心疼地说道:“我没骗你没骗你,真的不喜欢她,下次再见到她我就杀了她,你别难过了。凶我就凶我吧,你是公主,凶我一个武林邪魔又有什么了,你想训谁想骂谁都可以。”
新乐被谢湘说得笑出声来,转而又微露忧色道:“怎么说也是与你有过一段缘分的,取人性命未免……太薄情寡义了吧。”
谢湘闻言郑重其事地说道:“宝贝,她能轻易把我毒倒,可见在琵琶岛做了这些年的杀手凭的全是真本事。这次不过是个无聊的灭情之毒,若是她哪一天想要下个夺命之毒呢?你无心杀她,可是她勾引你的丈夫不成,又下毒离间你我,心里自然会害怕你恨她,你又如何知道一旦有机会,她不会因为怕你我寻她晦气而先下手为强杀了你呢?
江湖上的尔虞我诈,并不比皇宫少,若想活的长久,当需步步为营,一念之仁或可招来杀身之祸。便如同当初的雪莲一般,我虽无意将她们赶尽杀绝,但是敢动你的人,无论如何我也不能留下她。你就当做是我没出息,没有胆量冒这个风险吧。”
新乐点点头,自小见惯了宫里你争我斗,对谢湘所言她心中也是深以为然,自己当初何尝不是因为一念之仁,最终没能阻止长兄太子刘劭造反弑父。
“那我问你,你是真的觉得我水性杨花?”
新乐嘟起嘴,双目灼灼地看着谢湘,嘴上没说的这句“你敢说是我就不理你”都写在眼睛里了。
“咳咳,怎么可能。别说你不是,就算是,我也一样喜欢。那天就是看到你和姓阮的聊得眉飞色舞,于我却横眉冷对,所以妒忌得脑袋糊涂乱说话。宝贝,小心肝,乖女儿,爹爹错了,你饶过爹爹这一次可好?”说着手又在妻子背上上下游走,时不时揉搓几下屁股。
“谁是你乖女儿!”新乐忍不住笑着捶打谢湘胸口,“真的气死我了,我不过和别人说个话,你也要乱发脾气,自己做的事过分一百倍怎么不说了?哪有你这样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好吗?没事就多读读书!”
“是我不对嘛,只因那时候被下了毒,要不然对着饱读诗书文采斐然的公主殿下,我这目不识丁的草莽匹夫可不敢乱发脾气,不然殿下要与我和离,我就要变老光棍了。”谢湘捏着妻子软软的小屁股肉,笑眯眯地又拿她开刷。
“你又开始阴阳怪气了是吧。”新乐狠狠地掐了一把对方乳头,把谢湘疼得直嚎。
“我错了我错了!别动不动就欺负我,你不知道,听到你说要和离,我胸闷得差点吐出血来,哪怕没有解毒,也疼得好像被锤子锤了一下。可是宝贝,你当时是真心的吧,我看得出你是真的嫌弃我。”
“我……我没嫌弃你,只是中了毒……唉……我承认那时确有五分是真心想离开,我以为你救芸娘而舍我,是因为更喜欢她,总之我也有错,伤了你的心,水性杨花的事我便不与你计较,你后面强迫我的事我也不追究了,咱们别提这些了好吗?”
“不好!我伤心,我就要提,你计较追究我好了,最好发火拿我也按在树上来一顿强的,把我也舔得媚叫个不停,爱液潺潺……”
“闭嘴闭嘴!”新乐捂住谢湘嘴巴瞪着他,“又发病了啊?你也不想想,就算是丈夫,被那样强迫奸淫,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呀?还好意思乱说!”
谢湘拿起嘴上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歉然道:“确实禽兽不如,虽说我的初衷是为了解毒,但……”说到这里突然搂着新乐细腰,把脸埋进她双乳之间,闷闷地说:“宝贝,我知道自己不是东西,你别丢掉我好吗?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没有我你也一样是叱咤风云的谢宗主,我才不信你呢。”新乐揉揉怀里一会儿扮“爹爹”,一会儿又撒娇的坏人脑袋,“不会丢掉你的,被你羞辱被你强迫,差点被戴了绿帽我不是也没丢掉你吗?”
“以后我不会了,其实我知道你有多喜欢我,不论我伤你多深,可能你到头来都会原谅我,但我绝不会再那样了,想到自己那时候如此伤你的心,简直想一掌拍死自己。如果有朝一日你不再爱我,也不要弃我而去,我可以不碰你,只要每天看见你平安快乐便心满意足。若是我变了心,妙妙,你就逃得远远的,别让我有机会伤你气你,我舍不得你难过。”
“……”新乐皱起眉头,如果不是中毒,而是真的彼此不再钟情对方,那会怎样?
“别担心,你要是变了心,我就给你下个蛊,让你一直喜欢我好不好?”
谢湘抬起头来看着认真得有点傻气的小公主,暖暖一笑道:“好,让我一直喜欢你,只要你高兴,把我做成干尸我也愿意。”
“我不愿意啊!”新乐白了他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
“为什么不愿意?是不是因为干尸不能让小心肝舒服?”
“走开,像你这样淫荡的人,做成干尸也一定是一具淫荡的干尸。”
谢湘哈哈大笑,抱着妻子又是一顿缠绵悱恻的湿吻。
二人窝在被窝里互诉衷肠打打闹闹,聊了大半夜,终于把心里积压的不快都倾倒出来,也为自己一时糊涂而真心道歉,修补了彼此间生出的那道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