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可莉·库雷顿离开人世已经过去6小时。在遥远城市的一条深巷后,某个女孩的“新生”正拉开序幕。
……
“这就是你新猎到的?”法医打扮的男人倚在手术台一边,看着眼前的女孩。
“通过NERO的里分区搞到的,绝对‘合法’哦。”手术台另一边,少女的拥有者,杀手阿狐昂首炫耀道。
“好运的混蛋!滚滚滚,我不接你这生意。”
“别耍你那鬼脾气,老鹫。要不是裁衣匠老板出国办事,哪轮得到你啊。”
“啧……”鹫说归说,送上门的财路他怎能不要,而且还是不用考虑给他优惠的家伙。
也可以认为,“技术仅次于裁衣匠”在标本界是非常棒的赞扬了。
标本师打量起女孩。
女孩平躺在手术台上,海蓝的发梢挂上莹莹霜花,苍凉的肌肤和颈部凹陷了一圈的深紫色勒痕无一不显她已凄惨死去的事实。两腿稍稍分开,玉门间流出乳白液体,描述着她死后遭遇。而她遗容安宁,眼睛微睁,嘴角松弛好似微笑,犹如沉溺于幸福的余韵。
鹫戴上口罩手套,然后从手术台下拿出一本资料夹,“你要哪套方案?全尸,还是只留躯干?”
“上最高级别的,拿出你全部技术。”
鹫翻到第五页表格,“行。开始检查尸体。”为了防止尸体原有的缺陷被顾客当作技术问题,这是必有的工序。
标本师扒开尸体的眼皮,女孩的蓝眸浑浊得略些发白。即使阿狐用直升机加速运来,也无法让脆弱的部位保存完好。“眼球用什么材质?”
“真实触感的。玻璃实在欣赏不来。”
“人工泪腺?”
“不用,那种需要摘除眼球手动填充人造泪粉的东西既不方便又不真实。”
鹫往条目上写了几笔,继续检查。他打开女孩的嘴巴,一颗一颗检查牙齿——作为其中一个口,有些顾客对牙齿的完好度非常苛刻——“吼,保养得很好,一颗没蛀,定是个睡前刷牙的自律姑娘。”然后扯出小舌头,捏了捏测试柔软度,掀起来看看舌腹,就这么让女孩张着嘴把舌头歪在一边嘴角了。
“‘致死痕迹’呢?”鹫左右摆弄女孩的脑袋,纤细小脖发出了微弱的“咔咔”声。
“留着吧,这是她华丽死亡的见证。”阿狐回味起女孩的死亡,她的挣扎集对赴死的期待、本能的求生欲和取悦观众时的小动作为一体,格外动人——“真希望她能活过来,然后再死一次。”
“噢,那你打算怎么杀她?”
“亲手掐死……摁水里溺亡……用春药让她刺激至死——总觉得无论何种杀法,她都会做出符合期待的反应呢。”阿狐曾经也把某个目标溺死在浴缸里,但她却腿也不怎么蹬,也不怎么抵抗,实在是无趣至极。
“哼……”鹫认同似得点了点头。
下一个着重检查的是胸部,两团大白兔向外摊开,漫在她紧贴身体的手臂上,从乳房上沿翘起一道弧线,到尽头的乳尖时忽地上扬,形成一种貌似马林糖的可爱乳形。
抛开两人恩怨,鹫毕竟是个敬业的标本师,照顾到客户情绪,他只是像徒手抓起刚出笼的大白馒头,迅速了解了一下手感。
“就这样,还是硬一点?”
“就现在这样。”
“我看看……填充物就选……乳腺替代品……”
阿狐也很理所当然地抓住其中一团随意把玩,小乳房异常柔软,刚好是只手掌控的大小,冰冰的也恰好散走手心的汗水。阿狐遐想数月后,当炎夏来临,她着实会是极好的解暑良品。
“对了,现在我们推出了新的人造乳头,加不?”
“等,啥玩意儿,乳头还有人工的?能射激光啊?”
“新研发的,用你能听懂的话说就是种记忆材料,施加一定力道膨胀变硬,过段时间恢复原样。”
“你们标本界的科技树越来越歪了。”阿狐装出嫌弃的表情。
“可不,你们顾客的奇怪要求越来越多。”
“谁啊?”
“爱玩睡奸、时停play之类的。”
“别了别了……我的小可莉是真正的尸体,加入活人特征会把我搞出精神分裂的。”
鹫耸耸肩,又问:“胸围呢?”
“保持不变就行。不过……”狐狸的眼睛提溜一转,“免费的话,大一圈也不是不行喔。”
“噢,明白了,‘保持不变’。”
“切……”
谈话途中,两人不约而同地往尸体下方挪了一步,停在她的臀部两侧。
鹫看着女孩流出精液的私处皱了皱眉,又见她的小腹微微鼓起,便对准那里一记猛按。
“噗叽——”
一大团精液一起喷了出来,弄得她大腿上到处都是,定睛一看,里面还有一团手帕。
“啧……”鹫的眉头扭得更紧了,“恶趣味。”
阿狐装作毫不知情,暼向一旁吹口哨。
标本师见状一把从手术台下拽出水管,甩到阿狐身上,“自己干的,自己洗!”
“唉哟哟哟——”阿狐慌张接住水管,“干嘛,火气这么大,我只是想提高怀孕率嘛。你说对不对呀,小可莉?”阿狐翻书般得由惊转笑,弹了弹女孩的小蜜豆,开始认真地清洗——这期间,标本师短暂休息一会,顺带巡视其他停尸台上刚送来的尸体。
阿狐打开水龙头,先是照私处和腿大致冲洗一番,目送他那无数的小魂儿冲入下水道。然后手指伸入她私处,把创口贴残留的胶水洗去,他仔细搓过每一处可见之处,在大小阴唇的缝隙间来回刮擦,耀眼的小蜜豆也不放过——它消了肿,现在粉嫩嫩的非常小巧可爱——他爱不释手地上下左右揉了好几回,连埋在包皮下的根处也不放过。
外面差不多干净了。阿狐抱着玩心把水管塞进小嘴巴,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在空腔中回荡起空灵的声音,让他倍感愉悦。
“你是喜欢喝滚烫的牛奶,还是凉爽的自来水呢?”
女孩的小腹现在胀得跟怀胎六月似得,戳一下还晃一下,看来她都喜欢。
“好姑娘,胃口不小。放心吧,往后日子里可有你吃的呢。”阿狐学着鹫的手劲,用力按压,尸体整个震了下,汹涌的水流和剩余的精液瞬间就一起射了出来,洒得前方的地板到处都是,宛如她再次高潮了。
阿狐一边揉捏尸体的肚子,一边反反复复玩了几次,直到流出的水完全清澈为止——也可以说是直到鹫差点提刀奔来为止。
……“接下来几个项目比较重要——你不就冲这来的——像是紧致度、皱褶密度、深度……”
“和生前……额,我是说比现在稍微紧致一点点,其他不变。肤色也是,就现在的,不要染色。”
“‘液体分泌装置’要加上吗?”
阿狐顿觉无语,“你们是怎么在尸体里塞那么多额外物品的?”
“维护生体机能的器官都摘取后,就有空间放人造制品了。”
“噢,提醒我了——内脏用镀液法,不要人造品。”
“镀液法是给摆出来展示的器官用的,体内的没必要。”
“听我的,照办。”
“你就是那种买东西不论用途,只追求最贵的冤大头吧?行。”
鹫又问了几个问题,之后就是收尾时间,标本师把女孩翻来覆去,确认那些细致部位上微小的痣、伤疤等。
中途,他忽然想起什么,自言自语道:“……万人瞩目下直播自己的死亡吗?兴致真够怪的。”
“因此我才喜欢她啊。想必你也希望自己能成为永远的性人偶,对吧?”阿狐拍了拍女孩的脸,那笑容好似同意了那份说辞。
之后一段时间阿狐也不闲着,至少在被轰出去前,他绝不放过任何亲昵女孩的机会。
他玩弄女孩冰凉的小脚掌,一根根脚趾头掰过去,揉揉她的脚心肉,又或来回爱抚她的足弓。尸体残留的一点肌肉反射让她脚趾轻轻抽搐了分毫,阿狐见罢,弯腰去吮住那根不听话的小趾儿,感受它如何在舌尖上颤抖,品尝还未彻底散去的爱液的味道。
“呼……”他抬起身,为小脚趾留下一层薄薄的液体,“……好啦,不用留念我,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我会为你准备——哎哟!好险!……下周见!”
狐狸被兀鹫的手术刀赶着,匆匆离开了。
……
——那么,幽灵可莉一直以来都在哪呢?她当然不可能轻易升天。
在被送来前,可莉就完全附入自己的肉身中,她把知觉封闭起来,连灵魂本身都化为了尸体。
她在视野漆黑、听觉混浊、触觉顿麻的情况下,体验了一系列过程——她被抱起,放入冷柜,等候极寒缓缓冻结躯体。嘈杂的旋翼声盘旋在头顶,却越来越远,她在黑暗中做着缥缈的梦,仿佛睡去数百年,才被她的王子抱起。
女孩又被放在某种铁制平面上,静置了好久、好久……
“我现在只是尸体,是我的王子的所属物……”
可莉觉得,即使接下来被肢解,拿走可用的器官,剩余的肉块打成泥,冲入下水道……怀着遗憾彻底消亡,也无怨无悔——其实,若不是为了直播,她想死得更惨一些的,不是自杀,而是真正死在谁人手里。
“所以,这就是……”有人开口了。
“很不错吧?”有只手温柔地梳过她的头发,捏了捏脸蛋。
过了一会儿,另一双更粗糙的手开始检查她的尸体,撬开嘴,扯出舌头,比划她的勒痕……
那两个声音你一句我一句地交谈,尸体无权插手自己的命运,因此她故意听不清他们的话语,好给自己留下想象空间。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王子开始玩弄她的乳房,接着又去关爱她的小可莉,时不时以对待尸体该有的力道重重来几下。
“啊啊,太棒……了!”
可莉的灵魂不停发抖,她还留着生前该有的反应,未习惯作为真正的尸体去应对关爱。
“唔嗯……”下体一阵阵地喷出水,“啊不行……这一定是‘灵体的液体’吧?一定是吧?即使做得到,也不能……真的射呀……会、吓到生者的……唔嗯!”
忽然,一个声音穿透了她的知觉屏障,清晰地响彻在她心中:“想必你也希望自己能成为永远的性人偶,对吧?”
某种温暖的情感悄然在她心中焕发,她喜极而泣。
“……嗯。”
……
十天后的晚上,阿狐收到了鹫寄来的完美礼物。
他推开棺盖,见朝思夜想的女孩安然睡在木棺中,迫不及待地将她抱到床上,摸遍她全身。她的尸体上无一点瑕疵,即使是那道勒痕也完美保留下来,衬出她苍白的死肌——一切都说明她已经经过顶级保鲜工序,成了真正的性人偶。
“嘿,验货自然要验‘内在’嘛。”阿狐把女孩的美腿分成M字,粉嫩玉口同时张开,嫩滑精致,绝非仿冒的人工制品可比拟。
为了以最好状态迎接女孩,他好几天都没有做过,憋得别提多难受,“你得好好赔偿我哦!”
话音未落,阿狐把住女孩的双腿,肉棒对准蜜穴长驱直入,一捅到底——“鹫那家伙,居然提前抹了润滑剂?”他吐槽了一句,随即展开猛烈进攻,以誓要捅穿子宫的力度不停抽送。
“呼、呼、呼!”他射出第一发,还不够。
阿狐朝前趴去,把女孩的脚掌都按到了她脑袋旁。他忘我地亲吻女孩,下体自然也不松懈,“呼——第、二、发!”
接下来,他掐住女孩的脖子、揉捏乳房、撑着蛮腰,还有后入、骑乘等,用各种姿势与女孩翻云覆雨。
在一次次射入中,女孩的小腹越来越满了。
等射累了,阿狐就保持插入女孩的状态,趴在她身上睡去了。
第二天清晨,他是人歪在一边,头埋在女孩乳沟里醒来的。
“早啊,宝贝。”
正好舒缓一下晨勃,他这样想,便将鸡儿竖在女孩的阴阜上前后摩擦,“咻——”地射了一发。女孩的肚子、胸部乃至脸上都沾满了白色液体,有几行还流进她口中,又从嘴角溢出。
“我得去望风下一个委托目标,晚上见,宝贝。”
阿狐离开房子,留下了一具四仰八叉的艳尸,和一个还在睡梦中的、面露幸福的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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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