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31日 雨
我轻轻叹了一声,卸下所有的衣装,拥抱了眼前的男人。即使熄灭了灯光,但只是肌肤接触,我依然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对方那健壮的身躯——岁月几乎没有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留下衰老的痕迹,皮肤下微微隆起的肌肉,不断的散发着雄性才有的强大气息,后背的赤发罗刹宛如恶鬼,无不透出着他作为雄性的威严。只是全裸的站在男人面前,就让人情不自禁的为之跪伏,这或许就是一种属于雌性的本能。
“…不愧是组长,即使已过二十年,但是看来,‘赤罗刹’依然健在呢…我想,您应该依然…喜欢自己动手,没错吧?”
男人并没有回答,亦或是他并没有兴趣和我多话。也确实应该如此,他是福泽组的组长,黑道中的罗刹,如今若头年老,不需多久,他就会成为整个东京最大黑道组织石合会的中流砥柱,或许假以时日,就能成为黑道真正的皇帝。面对一名年轻的娼妓,像他这种身份的男人,确实不需要多说什么废话。
男人慢慢的握住我的脖颈,感受着力量施加在自己的身体上,气息慢慢的急促起来,不断涌上的窒息感让自己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双手轻轻的拍打着床单,做着简单的挣扎,通过这样的简单暗示来激发男人的兽欲——对他这样的男人来说,挣扎的女性,永远是最好的“猎物”。随着意识慢慢的远离,男人似乎也已经满足于这样的前戏,胯间的巨物早就已经急不可耐的挺立起来,暗红色的龟头暴露着粗壮的青筋,宛如幼儿臂膀般粗壮的阳具,即使是最优秀的妓女也会为之惊呼。他放开了施加的力量,沉默的挺腰挤开嘴唇,然后扯住了我的头发,用沉闷的声音下达了命令。
“清理干净。”
男人的声音宛若惊雷,把我的意识重新的拉回到现在,慢慢的伸出手扶住男人健壮的大腿,作为简单的固定。然后努力的张开嘴巴,慢慢的开始吮吸起男人暗红的龟头,浓郁的雄性气息像是炸药一般在口腔里快速的扩散开来,过于粗壮的阳具让自己无法顺畅的吞咽,只能利用津液慢慢的润滑嘴角,让人的插入可以更加轻松,炽热的龟头已经开始压迫着我的舌头,男人似乎并不满意这样缓慢的口交,发出了不快的咋舌,然后用力的扯住我的头发,配合着腰部的动作,把我的口腔当做是简易的器皿一样不断的开始抽送起来,舌头被人用力的压迫在下颚,粗暴的抽插让嘴角不停的溢出津液,而没法移动的舌头也很快开始麻木起来,完全没法配合人的动作,只能单方面的感受着人粗鲁的性交,直到对方满意为止。
男人不再说话,口中只剩下野兽一般的低吼,阴茎在我的口中疯狂的进出,小腹间浓郁的阴毛不断的刺激着鼻腔内壁,雄性独有的气息伴随着阴茎的冲刺不断的对大脑产生着冲击,口中的津液分泌的越来越快,随着人的抽插,已经开始发出清脆的水声。随着最后一波来临的冲刺,男人用力的按住我的脑袋,把整根阴茎都强行的塞入口腔,肉棒直接的抵住喉咙深处,对着娇嫩的食道喷射着浓郁黏稠的精液。在射精的瞬间把阴茎抽出,让剩余的精液完全的射在我的脸上,就连头发上也不得不粘上了人的精子。
像是欣赏自己的成果一般,男人看着我狼藉的样子,只是用鼻息发出了一声介于满意和不快之间的轻哼。
“趴下。”
我慢慢的吞咽着口中的粘稠精液,直到清空自己的口腔,只在食道遗留着粘连的不适感。伸长舌头简单的清理了一下面部的精液,然后张开嘴唇展示给对方确认。
“谢谢款待。”
我眯上眼睛,努力的咽下口中的精液,发出可爱的咕噜声,然后顺从的趴伏在床铺上,抬起屁股,伸出手主动的攀住自己的臀瓣分开,向人展示着已经被爱液润湿的蜜壶和粉嫩不断收缩的菊穴。和其他的娼妓相比,自己并没有傲人的胸脯,也没有丰满的臀部,身材就像是还没有发育健全的初中生,矮小瘦弱,又贫瘠。而男人会选择我,无非是为了他那扭曲的性癖罢了——完全就和情报中写的一样。
男人轻哼了一声,随意的伸出手指挤开阴唇,快速的抠挖了几下,确保手指已经被爱液润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男人已经用拇指直接挤入我的肛门,熟练的抽插起来。
“呜…那…居然要碰那里…”
虽然情报中提到过对方的变态性癖,但是根本没有说明对方是个喜欢玩弄屁眼的混蛋。超出了计划的发展让我情不自禁的小声哀嚎起来,但这样娇弱的哀嚎反而激发了对方的兽欲,即使看不见对方的脸,也依然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兴奋的热气正不断的打在自己的后背上。男人的手指很快就已经简单的扩张好了菊穴,抽出手指,慢慢的按在我的后背,然后用炽热的龟头抵住了已经开门的穴口,简单的摸索之后,用力的挺腰,一边按着我的身子不让我胡乱扭动,一边发出了满意的低吼,开始了野兽般的侵犯。
“呜…哈…嗯…”
虽然并非第一次接受肛交,但是这样的粗鲁却是初次体验。男人的粗野抽插配合他远比一般人雄伟的性器尺寸,还是让自己情不自禁的产生了本能的兴奋,被人按住的身体完全没法好好扭动,只能随意的让人使用着“自己”。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身体却已经开始本能的迎合起对方,蜜壶早就已经饥渴的分泌出大量的爱液,沿着大腿慢慢的溢流着,而男人似乎也感受到了自己不断兴奋的身体,手指熟练的拨开玉蚌,直接从探入甬道,用手指直接的刺激着肉壁,有节奏的扣挖着,配上腰肢的抽插,很快就把快感推向了高潮的边缘,舌头微微的发直,更加没法好好的开口说话,口中的言辞都成了呢喃的娇喘,越发的激起男人的性欲,手指和肉棒同时加速,同时更加用力的按住自己的身体,用着沙哑的口音嘶吼着,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一样,用力的压住自己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肉棒不断的挤压着肠道,像是要把整根阳具都塞入自己的菊穴,强健的腰腹碰撞着发出响亮的声音,臀肉早就已经被人击打着发红,随着一声低低的怒吼,男人最后一次的挺腰,用力的把肉棒打入菊穴深处。完全的侵占着肠道,龟头慢慢的发颤着,快速的喷射出比第一次还要粘稠的精液,不断的涌入肠道,像是一个讯号一般,随着精液的喷射,自己的蜜穴也不受控制的往外喷溅着高潮产生的爱液,眼睛微微的上翻,快感一下子塞满了全身,高潮过后,身体无力的瘫软下来,像是被人抽走了骨头一样,无力的倒在床单上大口的喘息。
“啊啊…哈啊…哈啊…”
男人慢慢的退出已经开始发软的阴茎,只留下红肿暂时无法闭合的菊穴,满意的轻哼了一声,然后顺手抱住我的身体,轻松的抱着躺倒下来,让自己可以靠在人宽阔的胸膛上,感受着人的体温和呼吸。
“…你看上去不像是妓女。是高中生?”
虽然男人雄风依旧,但是毕竟已经年过半百,对于他而言,也没法连续的性交,而自己的“服务”也足够让人满意,对方似乎也乐意开口聊点无聊的闲常,一边爱抚着我的后背,一边慢悠悠的提问着。
“嗯?啊…是啊,我是日野那边的私立高中…”
菊穴依然不断的传来被扩张的不适感,但是身体也已经开始适应高潮的结束,慢慢的恢复力气,一边躺在人的胸膛上,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对方。
“哦?居然不是本地人…原来如此,那我这次多付你一点吧…“男人轻笑着,伸手向下握住了臀肉,满意的揉搓起来,”反正我们下次还会再见面的,就当是礼物吧,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吧?“男人的手指开始不老实的随意揉捏起来,而胯间的阳具也似乎再一次的准备起立,似乎准备再一次的提枪上马。
只不过很遗憾,今晚的欢愉马上就要结束了。
“当然,我怎么会拒绝这份美意呢?”我轻笑了起来,继续趴伏在男人的胸前,不断的向上挪动着,直到自己几乎是骑在男人的胸口,像是准备起舞一般支起上半身,展示着自己瘦弱的胸脯,微微露出的肋骨轮廓,反而有一种异样的骨感。
“你可真瘦,下次带你吃点好的吧…我可不会喜欢瘦的只有骨头的孩子。”
“是吗?我很期待…不过很遗憾,组长。我想,我们不会再见了。“
我抬起手,就在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一瞬间,伸长手指,用指甲直接的刺入自己的肌肤,从瘦弱的侧腹快速的拔出细长的染血利刺,在人一脸的错愕之中,用力的将利刺插入人的左眼。在一片昏暗之中,可以清楚听见眼球破裂的声音,以及利刺刺入头骨,发出的令人发麻的轻微摩擦声。男人想要发出吼叫,但是喉咙早就被我用尖锐的指甲刺入,娴熟的切开声带,让人的惨叫化作了漏气般的嘶鸣。刺穿大脑造成的颅内出血很快就让人浑身痉挛起来,而这份挣扎也没有持续很久,很快,男人就像是被剪掉了提线的木偶一样,眼神中的生命力转瞬即逝,很快就冷淡了下去。我抽离染血的手指,确信男人已经死去,才慢慢的伏在他身上开始舔干净溢出的血液。
“…嘶…呲…“
耳中传来短促的电流音,然后很快的平静了下来,换成了低沉的年轻男人声音。
“这次花的时间比以往来得久啊,德琳…你不会是乐在其中吧?”
我起身摸索着男人留下的外套,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一屁股坐回到沙发里,慢吞吞的点燃了一支香烟。“哼…那作为监视者的你,肯定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里看着我和老男人做爱,还被人爆了屁眼,这么香艳的镜头,够你撸上个几发了吧?”我咬住过滤嘴,用力的吸了一口,然后仰着头吐出烟雾,“还有,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再用那个名字叫我,你是不是也想感受一下我的临终关怀啊?”一支烟很快就燃尽,我熟练的咬了几口滤嘴,然后把烟头塞入烟灰缸里掐灭,继续的点上新的一根。“这男人是个老烟鬼,我得多抽几根…这种高级货,可是平时搞不到的东西。”我慢悠悠的吸着香烟,然后继续和男人对话。
“既然你喜欢,自己去买一点不就好了,反正你又不缺这点钱,德…嗯,我是说,鹤。”男人及时的堵住了自己的话语,换成正确的说辞慢慢的重新说出,“这次的事情做的很成功,这样的话,石合会应该会付一大笔钱,我想,大概有一千万吧。这可都是你的功劳,怎么样,开始享受这份工作了吧?”男人轻笑着,从另一侧为我的任务成功而鼓掌。
“杀人这种事,怎么可能享受啊…我只是纯粹的需要钱罢了。真是无聊的问题…”我吸完第二支,小声的咳嗽起来,把烟头掐灭,然后收起了剩余的香烟。“那么你呢,作为幕后的主使,也该露出真面目了吧,鸦?”我慢慢的推拉着沙发,让自己面向落地窗,隔着灰暗的玻璃,看向夜晚的星空。“…不愧是黑道组长的包房,还真是面面俱到…”我一边小声的嘀咕着,一边等待着男人的回答。
“…还不是时候,鹤。等到时机成熟,我自然会亲口告诉你。只不过,”男人沉默了一会,依旧用着同样的说辞开脱,这种话,我已经听过太多次了。“…不是今天。”
“哼,我也猜到你会这样回答…当我没问。“和自己所想的一样,男人依然用着一样的借口搪塞,虽然已经一起做事一年多,但是男人始终没有想要展露自己真实身份的意思,”保留神秘感吗…还真有你的,鸦。“ 男人轻笑了一下,似乎已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频道里沉默了好一会,才重新的开口。“我说,鹤,你知道最近黑道里开始流行什么说法吗?”男人停顿了一下,也没有等到我的回答,就自顾自的继续说着,“他们管你叫做…‘东京幽灵’…”
我重新拿起烟盒,给自己点了一根,咬着滤嘴,感受着烟雾在口中翻涌,然后缓缓的吐出烟雾。我站起身,靠着冰冷的落地窗,感受着肌肤和玻璃慢慢贴合在一起,继续吐着烟雾,另一侧的男人也沉默下来,两个人完全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房间里只剩下轻声的吐息。第三支很快也已经燃尽,我慢慢的把烟头在掌中掐灭,看着手掌中心发红的血印,微微的皱了皱眉。
“…还是老样子?”鸦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在耳内响起,似乎自己在做的一切都被人窥视着一般,让我情不自禁得苦笑起来。
“是啊,你都看见了…真是的,至少给我留点隐私吧…”我小声的回嘴着,虽然已经习惯了对方的窥探,但是被人这样窥视的感觉还是令人感觉不快,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共犯”也一样。“你这样总是看着我,真是感觉不爽…等等,不会在家里你都会偷看吧?偷看我换衣服,偷看我洗澡,偷看我自慰…可恶,你这个人太差劲了!”
“咳,咳…不要把我说成像是变态一样啊…才不会,我只会在任务时候看着你而已,为了避免出现状况之外的情况…这也是一种支援,啧,你为什么会冷笑啊…本来就是这样!”虽然男人作为自己的拍档的确足够优秀,但是对方似乎在男女关系之间表现得意外青涩,虽然不确定是否是伪装,但是每次这样简单的勾引一下,男人都会变得手足无措,对方在另一侧手忙脚乱的场景浮现在脑海里,让人不由得露出微笑。
“好了好了,不要在那边一个人独角戏了,反正你都看见了,又何必问我?”我慢慢的摊开手心,原本灼烧的暗色血印已经快速的愈合,只留下淡淡的圆印。“看见了?”确保对方已经看清楚掌心的状况,慢慢的握紧,然后再一次从烟盒里摸出下一支。“与其说是老样子…其实我觉得比过去更严重了,很奇怪吧,鸦…按理说,在那天晚上我早就是一名死人了。”
我慢慢的咬住过滤嘴,点燃之后,用力的吸了一口。“但是我的身体在抗拒着…抗拒着死亡,不管我怎么样的伤害自己的身体,他都会不停的让伤口愈合,我……死不了。”我慢慢的吐着烟雾,调整了一下步伐,让人可以透过月光看清楚自己侧腹的伤口,刚刚自己用力的撕开侧腹拔出凶器,可是如今,侧腹只剩下一个浅浅的白印,仿佛从未受伤过。“最近我已经开始偶尔感受不到疼痛了,感觉…很奇怪吧?有时候我就会想,在我的身体里…到底藏着什么呢?”我慢慢的吐着烟雾,重新的移动脚步藏进阴影之中,“…不必担心我,虽然我想你也不会有那种想法吧。毕竟与其担心我这具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的身体,还不如想想下一次该干掉谁。”烟很快就已经到头,我突然有了一种奇妙的冲动,用力的把烟头用掌心掐灭,然后敲了敲烟盒——可是,烟盒已经空了。冲动化成了莫名的颓唐,我丢下烟盒,重新的坐回沙发里。
“……你刚刚说,东京幽灵吗?”男人并没有开口打断我的话语,就一直默默的听着我的喋喋不休,不得不说,有时候他是个很好的听众。“不错的名字,我很喜欢…幽灵啊,你不觉得很适合我吗,像我这种半死不活的无名之辈,被称作幽灵,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微微发光的空调指示版,简易的数字标示着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午夜,早就已经过了地铁的最后时刻,“…这个名字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听过的都市传说,毕竟这里是东京嘛。有幽灵之类的,仔细想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我慢慢的摸索着地板上散乱的衣物,悉悉索索的开始重新穿戴好,然后拎起男人的外套,熟练的从中摸到钱包,打开瞄了一眼,“…作为组长,这样还算是可以接受啦。”我合上钱包,塞回到自己的外套口袋,小声的咳了一声。“喂喂?你不会是偷偷睡着了吧?”
“……才没有。”耳中传来男人强忍着哈欠的声音,毕竟怎么说现在也已经是深夜,有点倦意也是情理之中,但是男人很快就清醒过来,重新回到了刚刚的那份冷静。“剩下的交给那群黑道就好了…反正本来就是他们的工作,我们只是简单的推了一把而已。车已经叫好了,毕竟现在已经过了地铁的时间…后门出口就能看见,会送你回日野。还有,鹤…虽然我是无所谓,不过你接下来最好还是偶尔去学校里露个面,很快就要开学了不是吗?区好好扮演你的乖乖学生…不然的话,你的‘那位姐姐’又要问个不停了。你也知道,学校那边的电话都是我在给你处理…”
“知道了知道了,不要像个老妈子一样鸡婆…等我有心情了自然会去,反正糊弄处理这种事对你来说又不难…”我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只能敷衍几句,快速的穿好鞋子,推门而出。作为最高层的包房,就连走廊都用着最高级的地毯,走在上面不会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不过现在并不是留恋这种地毯的时候,我快速的拉开消防通道的闸口,然后悄无声息的从缝隙挤入——虽然自己完全可以从电梯走,但是从消防通道离开,这才算是杀手的本色。 “…真有你的,从什么电影里学来的?”男人显然也没有想到自己会从消防通道走,或许他早就黑掉了各处的摄像头,让自己可以毫无顾虑的离开,但是现在,他也只能露出苦笑。 “…要你管。”我冷漠无情的回击着,作为杀手,才不要老老实实的从正门离开,如果可以,我或许应该沿着外墙滑下去。
漆黑的轿车撕开夜晚的宁静,结束短暂的轰鸣,车厢里重新回到了一片安静,就这样平稳的流入车流,我瞟了一眼车窗外转瞬即逝的时钟投影,现在已经是午夜两点,路上车流并不多,顺利的话,大概两小时之内就能抵达日野。
过几天就是开学的日子,是不是应该听从鸦的建议,偶尔去一去学校呢?在我干掉组长之后,石合会下一任的若头会是哪位呢?我的脑袋胡乱的思考着,很快就陷入了疲惫之中。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是直到现在菊穴依然留着刚刚被男人侵犯带来的细微快感,如果不是任务,或许自己会有兴趣再和男人多来几次。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自己不过是无名之辈,没有名字的杀手。东京的幽灵。
倦意慢慢的袭来,我轻轻的打了个哈欠,裹了裹外套,然后把脑袋侧靠在座椅的软垫里,小声的和这个世界道着晚安。
晚安。
“晚安,鹤。” 耳机里传来男人轻轻的声音,接着又是一阵电流音,让这个夜晚重回宁静。
目前能解锁的情报 夕见鹤 真实姓名 葛叶德琳 年龄 17岁 职业 东京都日野市私立土野高中高二/杀手 家庭关系 寄住在日野的嫂子家里,哥哥在两年前卷入事件而去世。嫂子是都市神秘小说作家,有点神经质,同时还是家里蹲,但是对德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