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艾黛尔贾特与蕾雅并肩而立之时,她准会想起一个月前老师为她加冕时的场景。那时人们也如今天一般山呼海啸,她仿佛是这无垠世界的主人。
此刻的艾黛尔贾特却无暇回想那一刻,她只一次又一次地回忆圣墓发生的事。
“到底是哪里走漏了消息呢?”
不知是巧合还是教团的下马威,艾黛尔贾特被丢进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梦魇。
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牢中,衣裳凌乱的艾黛尔贾特狼狈地倒在地上。仍穿着红丝袜的腿边系着一个巨大的铁球,一阵阵铁锈诉说着它那残酷的过往;常与巨斧为伴的双手被狠狠缚在身后,确保她绝休想再动一根手指;黑暗中“嗖~嗖~”之声不绝于耳,老鼠们正谨慎地接近这个无端闯入的客人......
“修伯特不可能会背叛我,梅特杰当场战死、应该也不是他。是地底人?可他们为什么要......”
她当然不知道答案,蕾雅也不知道答案,就连贝雷特,恐怕也在苦恼那一股预感的真正来源。
但答案已不再重要,因为世界已天翻地覆。
进入圣墓之后,一切就都变得奇怪起来。半是愤怒半是恐慌的老师、早有准备的蕾雅、从暗处现身打断了传送的萨米亚......比起牢狱,这更令艾黛尔感到深深的恐惧。
如果不赶在索龙死后骑士团齐聚修道院的时候动手就好了,如果不因为老师为我加冕疏远地底人就好了,如果不冒险回修道院就好了......
但这些念头很快就被甩在了九霄云外。艾黛尔贾特从不会自怨自艾,她永远是斗士、永远坚定而勇敢,她早已决定无论上天赐她七难八苦她都不会退让半步。
她早已比幼时更为强大 ,她不再是黑暗无助的奴隶。
除了死亡、谁都休想阻止她。
不过首先,她需要先战胜这群老鼠。
“我好像说过不会对你的‘公主大人’出手啊,抱歉。”————萨米亚
“弗雷斯贝尔古的后人,你竟敢背叛我!” ————蕾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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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中,艾黛尔贾特正竭力驱赶着这群老鼠。
没有手就用头、没有头就用牙。皇帝会战胜任何人——抑或是、任何生物?
吱呀一声,厚重的铁门被打开,两个袒胸露乳的男人静静地看着这个在地上扭动的少女。
再一瞬后,少女不自然地僵在原地,屏气凝神。
“很有活力啊”,男人粗犷地笑道,随后走进前来解开她脚上的锁链。
“不应该是大司教来见我吗?”少女竭力装作刚刚什么都没发生,凛然道。
“嘿嘿,大司教来见你?大司教怎么会来这种地方。”男人一把把她抗在肩上,顺手在屁股上拍了一把,“你老实点,爷倒能让你在这舒服点。”
“请注意你的言行!”
“是,陛下。”男人戏谑地说,大踏步地扛着她出去。
“东五十步,南百步”。艾黛尔贾特默记着地下方位。直到狱卒推开一道厚重的铁门,房间里一股不知是恶臭还是血腥的味道传来,迫使她不由得鼻息一滞。种种叫不上名字的刑器映入眼帘,清楚的告诉她这是什么地方。随后狱卒把她一把掼在地上。
还未来得及抬头,便有一只手用力揪住她的头发。“你怎么敢......”
“果然我们的路是不同的,老师。”
“你就只有这种话可说吗!”
稍一示意,那两个男人便冲上前来,一个从艾黛尔贾特上衣的开胸处动手,将其撕成两半;另一个解开她腿上的绳索,轻易地撕开了她总穿着得那条红袜。
雪白的双乳不自主地跳了出来,感受着地下的寒气;被撕破的丝袜凌乱地附在腿上,与满墙刑具倒颇为相称。“原来赛罗斯骑士团还做这般不知廉耻的事”。艾黛尔贾特冷冷地说。
“嘿嘿,我们可不是骑士,只是负责让人开口的小吏罢了。像你这么嘴硬的姑娘,咱们可有的是机会打交道。”两个男人嘴上说着无聊的话,手上倒利落得很,一个个绳结解了又系。不一会功夫,艾黛尔双臂的束缚被解开,随即又被绑在了从天花板径直垂下的锁链上。两人把她吊到脚趾将将离开地面便推向一旁,适才扛着她的那个狱卒还恋恋不舍地在她大腿上抹了一把。
“咻”,皮鞭夹着破空之声,狠狠地抽向艾尔的玉乳,洁白的胸前顿时鲜血淋漓。艾黛尔一声不吭,牙关紧咬,眼神却没有半分躲闪。
贝雷特脸上肌肉微动,不知是心疼还是单纯不习惯自己的角色:“不愧是你。”
“在北境之塔、在封印之森,你也总是这样。站在我的面前,不动声色地挡下所有敌人。”
“各司其职罢了”,艾黛尔贾特似乎显得有点尴尬,“这么说来,老师你不也是..........啊!!!”
“咻~”贝雷特的第二鞭突然来临,狠狠抽向艾黛尔的腰间。鞭声与尖叫声相映成趣,响彻整个拷问室。
“而如今,你是我的敌人。”
贝雷特不再说话,只尽情地挥舞着皮鞭,如同是在用天帝之剑狩猎魔兽。不一会,艾黛尔贾特已遍体鳞伤,本就被撕破了的衣服、如今成了一缕缕缠在身上的布条。纵然心智坚如磐石,身体却本能地想要躲闪;徒劳地扭动着,却只使得后背又添新伤。良久、贝雷特停下了动作,两人气喘吁吁地对视着。
“是你乘飞龙,把卢米尔村的村民一个一个救出来;是你召集大家,拯救被困在礼拜堂的学生;是你说服蕾雅,让我能有机会为父亲报仇雪恨,艾黛尔贾特。”贝雷特再一次挥舞起手中的长鞭,“而其实也是你拿村民做实验,是你让我的学生沦为魔兽;是你杀了我父亲!”
“我...啊——我早就暗示过你,我和他们不是一路人。为什么...呜...不明白!”
“闭嘴!花言巧语,文过饰非。连承担责任的勇气都没有吗?我认识的艾黛尔贾特不是这样的孩子!”
“艾黛尔....我在痛苦中迷失时,是你拯救了我;在月光下的女神塔,我们倾诉衷肠;你是我最好的学生、最棒的战友......”
“而我是你庞大计划中一颗可以肆意愚弄的棋子。对吧,艾黛尔贾特!”
鞭子仍像雨点一般落下,贝雷特的怒吼和艾黛尔贾特的惨叫愈发响亮,交炽回响。
艾黛尔贾特几度痛昏过去又几度苏醒,她竭力维持着作为帝国皇帝和作为艾黛尔贾特本身的体面,但在任何其他人看来,她都已显得惨不堪言。
贝雷特放下了鞭子,气喘吁吁地走近终于低垂下了头的艾黛尔贾特,眼中与艾黛尔一样泛着泪光。
“所以,无论要牺牲多少人,你都能视而不见吗?”贝雷特用手托起她的头,轻声道。
“让这样的世界持续下去,只会造成更大的牺牲。老师,这是为了拯救......未来的人”
“那么,我无论如何都无法认同你。”贝雷特用手握住艾黛尔贾特的喉咙,缓缓施力,“无论如何,我都做不到让今天的人为了明天去死。艾黛尔,你剥夺了他们的未来。”
随着贝雷特的手越握越紧,艾黛尔贾特的挣扎也愈发强烈,直到她失去意识瘫软在那。贝雷特松开了手,怅然地看着身上已血肉模糊的艾尔,缓缓把手放到了她的头上。
“圣愈”
“啊啊,他竟然如此生气吗?”艾黛尔贾特只觉自己漂浮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无奈地想着。
疼痛... 不,是寒冷把她的意识迅速拽了回来。一盆冷水让她清醒了过来,而那些伤口已变成一道道淡红的细痕。贝雷特赤身裸体,露出精壮的身体,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
毫无疑问,贝雷特那硕大的雄鸡引起了她的注意,尤其是当贝雷特把她的双腿抱起时。诶,是梦?
无论身负多少重担,艾黛尔贾特都还确确实实是一个小女孩。
她从未奢望爱情,但也做不到对这一切安之若素。尤其当强奸自己的人是老师的时候。
随着贝雷特腰身一挺,因寒冷和疼痛干涩缩紧的处女地被猛然顶开。随着一汩鲜血流下,她的神志更加清明。不同于已经麻木的鞭笞,一股新鲜的疼痛冲击着她的神经。
“啊———————”
“老师..啊~...的治疗魔法...呜呜呜.....果然很出色啊”。艾尔竭力让自己显得依然冷静,夹带着怒意说道。
“想学好治疗魔法,你也尝试真心地祈祷一次如何!”贝雷特一边像一具机器一样奋力抽插一边冷冷地说。
“你知道..嗯..什么!你以为我有多....少个夜晚是在祈祷中度过的!”艾黛尔贾特突然不复她那副冷静的态度,夹杂着喘息声怒吼道。
“无论怎么祈祷...醒来都只有新的噩梦;无论怎么哭泣,女神都不管不问......看来你真的忘了我对你说过的呢,老师!”艾黛尔贾特带着哭腔,愤怒地控诉着。无论疼痛、快感还是不见光明的未来仿佛都无法干扰她,而贝雷特是拜倒在她裙下的臣民。
“我早该明白....老师你是那边的呢.....我们的道路本就不可能相交......抱歉,是我错了呢。”她的双手仍被吊在空中,双腿搭在贝雷特的两肩上,神情像是无可奈何、又像是释然。
“是的,我们注定是不同的,艾黛尔贾特。”
交合的热量渐渐驱散了寒冷,粉嫩的小穴在抽插中逐渐变得湿润。贝雷特吻了上来,贪婪地掠夺着她的唾液。一下一下、小穴被猛烈的填满,一下一下、仿佛要忘了自己身处何方,第一次交合的对象竟然是老师,第一次交合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啊~”随着贝雷特的加速猛攻,酥麻的电流传遍全身,磅礴的暖流注入身体,如果能忘掉一切痛苦与使命,与他相拥,该有多好。
双腿被重新放回地面,带着两人体温的浓精随大腿缓缓流下。贝雷特穿好衣服,仿佛想为她擦去精液与泪水,但又放弃了这个念头转身离去。
“老师...你真的认为把我关起来,就不会有战争了吗?”
“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我不会手下留情了。”贝雷特自顾自地说道,带着狱卒走了出去。
“做你该做的事,这样我或许能赐她一个慈悲的死法。”大主教的愤怒声犹在耳。
“我不会让任何一个学生死的。”
像是为自己打气一样,贝雷特低声说道。
审讯室内,艾黛尔贾特像提线木偶一样无力地立在那里。一道道绑缚让她无法倒下,酸痛和疲劳则让她不复进来时的锐气。
来日方长。
“喂,老师该不会是个抖s吧”——狱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