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回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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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回家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奥,怎么哭唧唧的跟个娘们似的。”

   “我就是娘们了怎么样!穿上裤子就不认账了是吧!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我还没穿裤子呢。”

   “我不管!要不是你我呜呜呜呜———”

   “我错了还不行吗?”好不容易不在哭闹的夏季又开始了,孙行文看的挠头不已连忙认错。

   “你错哪了?”

   “我哪都错了。”这他妈怎么回答?诶?我为什么要承认?

   “我们找找之前那个有空洞回响的地方,快点完事回家好吧?”

   “我不想回家。”虽然话这么说却也没有阻止孙行文像断茬处走去,生活就像强奸,反抗不了就享受吧,反正也很舒服,无所谓了,开摆。

   孙行文照着断茬处抬腿就是一脚,木屑纷飞之间一个大洞出现在两人眼前,黑黢黢的深不见底。

   “来吧,到了展现自己的时候了我的大小姐。”这下面肯定有东西,两角蛇的虚影搞不好就是从这冒上来的。

   “哼!”什么东西!嫌烦的时候喊自己娘们,现在用到人家了就舔起来了,挂不得都说男人每一个好东西!

   磅礴的念力将两人包裹起来,顺着地洞慢慢飘落下去。

   地洞很深,当手电筒用的彗星碎片根本照不到下面,约莫半个小时还不见底,两人渐渐地警惕起来,鬼知道下面是什么东西,阴沟里翻船可不太美妙。不管是诡异的虚影可能是两人身体变化的原因,还是将侦查任务进行到底,两人都觉的有必要看看。

   一个小时后两人到达了地底,一个巨大无比的地窟,彗星碎片照亮的景象让两人大开眼界。一个双头蛇的尸体盘亘在地底,彗星碎片散发的光亮隐约能够看到蛇尸的全貌,几百米长的身躯一动不动仿若石雕,双头已经不在完整,分叉处能看到一截半透明的如丝绸一般的蛇蜕,内里早已不见踪影,而且这个蛇蜕比之前杀死的大蛇小了很多,另一叉则是虚影模样的蛇身。明明是一体分出来的两个分支它们的大小却天差地别,蛇蜕那一截像是蚯蚓长到了眼镜蛇身上。

   孙行文好奇走到还留存的蛇头这边上下打量着,两根角不像是虚影那样的比例,巨大如楼的蛇头上两根角像象牙一样大小,离远了都看不清,他忍不住摸了一下蛇身上的巨大鳞片,却不曾想整个巨大的蛇身好像化为了砂砾,一碰就散了,只剩下蛇蜕和两根晶莹的长角。

   两人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这就完了?没怎么出力就结束了?有点不死心的拿着彗星碎片到处寻找着异常点,挖地三尺的搜索却都没有发现其他东西。

   “你那找到什么东西了没?”孙行文看着飘在半空的夏季问道。

   “没有,沙子算吗?”地窟的上上下下夏季都飞了个遍,什么都没找到,念力消耗倒是不小。

   ……

   “怎么说?我们就带着这几件东西打道回府?”孙行文拿着跟长角当锄头使,这玩意坚固的很用来挖地面非常好用。

   “嗯,就这样吧。对了你把那个蛇蜕缠身上,多少遮一遮。”

   “是哦。”

   总不能一直光着身子,还大着肚子,让人看见多不好?想到这夏季小脸通红。

   “对了,我好想知道为什么一走路就摔倒了,而且找到了不摔倒的办法。”这话说完夏季就有点后悔了,满脸不好意思。

   “是不是你的缺漏也跟着变了?”

   “嗯,像这样就不会摔倒了。”

   夏季凝结一小股念力垫在脚后跟下,慢慢地站起身来,像穿上了高跟鞋,站立姿势的变化使得本就妖娆的身材更加诱惑,虽然前面的肚子有点下坠但以她的身体素质能够轻松驾驭。

   “哇哦,性感哦。”孙行文拄着长角吹了声口哨。

   “瞧你那死样!”

   “你这缺漏变得好啊,反正你就在后排当个法爷不用怎么动弹,完了前排的队友还能欣赏欣赏你这朵娇花。”

   孙行文想着这副美丽的画面,默默地给自己树了个大拇指,不愧是我。

   “你滚啊!你才是娇花!你全家都是娇花!”夏季羞恼的不行,哪有穿高跟鞋出去打仗的?怕不是在郊游。

   “哈哈哈哈,真是风景如画啊。哦~”

   “死啊!”夏季攥起拳头就打了上去。

   她的身体素质就算大大强化了也没法跟孙行文这种肌肉猛男相比,绵软的小拳头锤在孙行文身上跟按摩一样。

   “不笑了不笑了,带着战利品我们回家了。”

   “哼!硬的跟石头一样!有什么好显摆的!”

   “裹上蛇蜕,我们走了。”

   孙行文一手扛着一根长角等着夏季“穿衣服。”

   半透明的蛇蜕非常丝滑,像绸缎一样,可又有惊人的弹性,怪不得几十米的大蛇才蜕下这么小的蛇蜕。长长的蛇蜕裹在身上一点也不闷,层层叠叠的包裹感让夏季有种莫名的安全感。她本想把自己裹成毛毛虫,可想来想去还是自胸口裹到大腿根,露出细嫩的胳膊和修长的大腿,蛇蜕弹性极佳也不影响活动。

   “好了,走吧。”夏季垫着脚尖凝结出一个球形屏障包裹两人,念力托举着两人快速上升,自下而上只能看到一个蓝色的光球消失在地洞里,飞升途中孙行文把两根长角扔在球里转身抱起夏季。

   “你干嘛?”夏季也没有抗拒,相比垫着脚尖她更喜欢被抱着,但出于羞涩还是问了一句。

   “没啥,现在我的小命可握在你的手上,得保证你的安全。”

   “花花嘴!那你别顶着我啊。”被横抱起来的夏季感觉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屁股,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

   “啊哈哈哈,这个正常反应,正常反应。”孙行文老脸通红,下面硬嘴也硬。

   “哼!狗男人!”夏季看着尴尬的孙行文心里乐开了花,让你也作茧自缚。

   一路穿行,飞过心室,看到外面明显变得虚弱的两条毒蛇气生根夏季抬手把它们扯一段一段的捏了个粉碎,顺带又收起一些共生体样本。转眼间已经到了巨坑边缘卸下行装的地方,夏季拿起包里的衣服想换上,可手心和四肢处传来的阵阵刺痒让她只能放弃。

   怎么回事?夏季看着自己手疑惑的攥了攥,掌心处并没有之前的刺痒感,只觉得软软的,再摸向大衣又是一阵刺痒,哈?不能啊,蛇蜕摸着怎么一点事没有?身体摸着也没这种感觉啊。

   夏季又了摸正在穿衣服的孙行文,坚实的胸膛让她心底泛起一丝涟漪。也没事啊?不信邪的夏季又摸了摸孙行文的衣服,又是之前那种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刺痒。

   “嗯?想要了?”孙行文穿着小一大圈的衣服疑惑的问道。

   “不是,我的手,我的皮肤好像不能触碰东西了,一接触到就感到浑身刺挠。”夏季没理会这家伙的黄腔,脑子清醒一点好不好?谁会在荒郊野岭做爱啊。

   孙行文疑惑的抓起夏季的小手,指间挠了挠柔软的掌心,“有吗?”

   “呆子!不是这样,你拿衣服来试试。”

   孙行文拿起大衣就往夏季身上套,脊背和胳膊传来的刺痒让夏季一个劲的哆嗦,衣服和身体的直接接触面瞬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啊~拿走!”

   看着夏季身体的变化孙行文也满头雾水,之前不还好好的吗?摸着树干也没事啊?孙行文又拿起留作样品的树枝蹭了蹭夏季的身体,也没有起到反应。孙行文又迷糊了,石头,灌木,吃剩下的猪肉,身边能找到的东西挨个试了一遍,却都没在起反应。

   夏季注意到刺痒感只会出现在四肢和后背上面一点,没有包裹蛇蜕的地方接触到布料后都会有刺痒感,念力抓起一件衣服慢慢地蹭了蹭腰部,蛇蜕覆盖下确实没有刺痒感,手指一碰又是恶心的熟悉感觉。

   夏季捂着脑门,生无可恋,难不成以后只能穿这身蛇蜕做的衣服?蛇蜕上交之后留给自己的可能只够做一件啊,这么点够干什么?做成情趣内衣吗?外面的衣服正经的不行,内里却穿着性感,这不妥妥的荡妇吗?这是缺漏吧,我怎么老是碰见这种让人羞耻的问题?老天爷你故意玩老娘是吧?

   看着孙行文扛着一头现杀的变异山猪朝自己走来夏季头都大了,“你别试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啊,怎么回事呢?”孙行文扔下还热乎的山猪一屁股坐在上面,问向飘在半空的夏季。

   “你说,无论我变成什么样我们都还是兄弟吗?”夏季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问这干啥?”

   “哎呀,你回答就是了。”

   “那肯定是啊,我们两个可是最了解对方的人了,你知我长短,我知你深浅。”

   “你嘴里就不能蹦出点好词?”

   “什么样的两个人才对双方的能力知根知底?不是托付生死的兄弟是什么?”孙行文觉得他说的一点都没错。

   “你!你说的很对。”小丑竟是我自己,我的黄色眼镜看来是摘不下来了。

   “我现在的情况肯定是个出现了新的缺漏,一个穿不了衣服的傻逼缺漏。”

   “额,那不挺好的。不是,我是说这太糟糕了,我们更应该快点回家了,我会找人帮你的。”孙行文掏出大衣兜里的一块铭牌笃定的说道。

   “你怎么能确定你能找到人帮助我们?我们回城都不方便了吧,就凭这块铭牌?谁有那么大的能量?”

   “我爸。”

   “你爸?”

   “嗯,张秃子你肯定知道吧,我们回去找他。”

   “你爸怎么跟张秃子联系上的?你爸退伍之前跟他关系很好?”

   “我爸退伍之前当了很久班长我跟你说过吧,张秃子就是我爸带出来的,我爸为了救他落下了病根,他肯定会帮我们的。”

   “等等,灾变前你们家也不富裕啊,那你们就不想找他帮帮忙?军队里不需要武术教官吗?”

   “我爸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好听了是老实,难听点…唉反正他就是那种还没死就不会伸手要饭的人。”

   “也不对啊,他不是个武夫吗?他有什么办法?”

   “唉,你这几年怎么混的?天天窝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不出来是吧。”孙行文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个家伙这几年干了点啥,两人明明在一座城市里却在前几个月才相见。

   “我不就是宅了点嘛。”夏季一直经营着自己的小小杂货铺,经常三五个月的足不出户,明明是个特殊型的变异者人才买卖却一直不温不火。

   孙行文恨其不争,多好的能力,出任务赚钱简直轻而易举,就算哪来进货,荒野上杂七杂八的变异体也大多不是她的对手,兽潮来了还能飞走,稍微冒险点就能赚得盆满钵满,怎么也不至于混了五年才拿到二等市民的身份。贪生怕死到这个地步也就算了,怎么消息也不灵通。

   “算了,我给你说一遍吧,张秃子本名叫张幼安,城防军就是他一手组建的,一把手也是他。还有…”

   “这我还不知道?说重点。”夏季虽然米虫,可总有两只耳朵不是,太阳城的张秃子权势如何谁人不知?不过这个名字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明明是个五大三粗的莽夫竟然又这么个文艺的名字。

   孙行文顿了顿继续说道:“与城防军齐名的斥候部队在组建的时候张秃子出力极大,原因嘛,你猜?”

   “婆婆妈妈的,昨天你可不是这样?”夏季有些不耐烦,怎么比自己还娘们?磨磨唧唧的。

   “咳咳,斥候的现任老大是张秃子一手扶上去的,她叫白易安,这俩人可有意思,两人关系好的就差原地结婚了,城的人都知道这俩是一对儿,可他俩死活不确定关系,他俩是不着急啊,可大伙着急坏了,他们身边的人明里暗里的催着他们结婚,这俩人到处撒狗粮,给大伙看的哟哈哈哈哈。”

   “停停停!打住!你说的这些跟张秃子能帮我们有什么关系?真几把受不了,怎么喋喋不休的跟个八婆一样。”

   “咳咳,总之张秃子能请她来帮我们就是了。”孙行文也觉得有些扯远了。

   “斥候的头子这么有能耐?”

   “这就是内部消息了,张秃子和白易安是同班同学啊,学生时代就穿一条裤子了,后来他们一个下连队,一个转技术。本来白易安是研究所那边的,闲得无聊就找张秃子转到斥候了。对了,记录器就是她的作品。”

   “明白了,她能帮我们把记录器的影像P一下。”

   “神他妈P一下,不过也差不多。”

   “那还等什么?走啊!让她顺便帮忙研究一下我这身体怎么回事。”

   “那就出发吧。”

   “等一下。”夏季突然想到了什么。

   “还等什么?”

   “帮我穿点衣服!”夏季解开缠在身上的蛇蜕,把自己裹的像个毛毛虫,丑是丑了点可总比被别人指指点点强。

   孙行文秒懂她的意思,拿出衣服将夏季包裹的严严实实,抱起夏季飞奔出去,夏季则操控着念力带着这趟旅程的大包小裹。

   两人到达巨坑花费了四天的时间,现在异能大大加强后一天多就即将到家,沿路的危险对于实力天翻地覆的两人毫无威胁,途中有闲心捣毁一个兽潮收获不少。现如今距离太阳城不过最多半天的路程,眼看天黑了下了,两人决定就地扎营,寻到一个保存完好的乡村别墅住了进去。

   整个村子寥无人烟,这栋别墅是村子里唯一保存完好的建筑,两人占据了一个有落地窗的大房间,今天是难得一见的大晴天,孙行文说这地方好,方便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数星星。夏季白了他一眼,说现在自己不失眠了,不需要了。孙行文就摸着鼻子笑笑,也没说什么。

   定好居所后孙行文便外出打猎了,夏季则脱下碍事的衣服,换上舒适的“包臀裙”处理房间可能存在的威胁,顺便打扫一下。这栋别墅的主人可能不经常回来,门窗密封的相当好,灾变后的干燥气候也使屋子没有受潮,这地方可以啊,很适合做成个秘密基地,夏季被自己幼稚的想法逗乐了。

   夏季仔细搜查一圈之后威胁没发现反倒是找到了个奇怪的东西,她进到一楼杂物间的时候下意识的按了下电灯开关,电灯不出意外的没有亮,寂静无声的房间里突然出现了细微而沉闷的咔哒声。夏季疑惑的又摁了一下,又是同样的咔哒声从地毯下传来。

   疑惑不已的夏季接着“手电筒”光亮寻找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掀开地毯只发现如其他地方一般无二的木质地板,夏季蔓延出蛛丝般纤细的念力一寸寸的寻找着,终于发现了端倪。

   几块地板下面有个像是通道一样的空洞,夏季有些纳闷,这几天怎么回事?怎么跟空洞地道啥的较上劲了?

   再次摁动开关,夏季看到那几块地板有明显的的浮动,确定之后如丝般的念力缠绕住地板微微发力,地板抬起之后一个向下的楼梯出现在夏季眼前。看着并不宽的通道,夏季本想侧着身子下去,却发现大肚子顶到了墙壁上,无奈之下只能试着正着身子往下走,大屁股堪堪不蹭墙。

   通道越走越宽尽头是个硕大的密码门,整个大门与墙壁宛如一体,夏季蛛丝般的念力都申不到门缝里面去。望着密码门夏季犯了难,没密码怎么开?抓耳挠腮一会之后眼角余光撇到了门上挂着的油画,风景画的下面有一条明显的留白,上面写着7355608。

   按照数字依次转动密码门的转盘,细微的机械咔嚓声后大门缓缓打开。门后的空间有个二三十平,整间屋子被各种生存物品赛的满满当当,屋子里的各种装备一应俱全大功率的柴油发电机足有三个。夏季对这些东西毫无兴趣,这些东西在现在都是鸡肋,异能者自然不需要,普通人用的着自身搞不好也身处险境。反倒是一旁的几个大桶应该是好东西,里面十有八九是油料,打开一看果然不出所料。

   墙根处摆了一排硕大的箱子,夏季好奇的走了过去,发现这些箱子跟密码门一个鸟样,密封性强的一批。每个箱子都有不同的编号,密码就写在锁盘一边,夏季好奇的打开了一个,顿时看的面红耳赤。

   箱子里装满了各种未开封的情趣用品,还全都是女用的,夏季红着个大脸不信邪的每个都开了个遍,看完之后满脑子震惊。这个避难所的主人变态吧?怎么这些箱子里装的不是性感女装就是跳弹振动棒?这么多款式的假鸡巴和情趣服装够一个人每天不重样的玩几年!

   夏季出于好奇之下拿了几件衣服出来,操控念力展开来看怎么也想不通这些衣服改怎么穿,不由得想象起自己穿着这些衣服的模样,肯定很性感吧?穿着这些做爱肯定更舒服。

   还在意淫中的夏季忽然听到了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完了!这些东西可不能给外面那个牲口看到!万一他兽性大发强了自己怎么办?那不得延迟好几天才能回家啊。夏季赶忙将所有物品恢复原样,念力卷起一个大桶飞了出去,刚铺上地毯孙行文就走进了杂物间。

   “那是什么?”孙行文看着飘在一旁的黑乎乎的大桶问道。

   “啊,这个啊,好东西啊,柴油,我刚看了。”夏季的俏脸上红晕未消有些紧张。

   “你还用的上这个?”孙行文不明所以的问道,他们这些人基本的生活物资什么时候缺过?

   “卖!拿来卖啊。”

   “财迷,唉你脸红什么?”

   “我,精神——呸,我乐意我高兴,你管的着嘛你。”

   “行吧,整口吃的看星星去了。”孙行文这几天也习惯了夏季变得跳脱的神经,扔给她两块处理好的肉转身出去了。

   呼——躲过一劫,唉?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夏季的心思纠结的像联通商标一样。

   天渐渐黑了下来,点点星光照亮大地,远处的传来不知名的嚎叫回荡在空旷的荒野上。村边的别墅里两人吃饱了饭,靠在床边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

   长夜漫漫,两人的心思随着静谧的星光逐渐飘散。孙行文想着回去怎么交差,夏季则回想着地下室那些羞人的东西。用在自己身上应该会很舒服的吧?穿上了那种衣服勾引小伙子不得勾一个来一个?一群精壮小伙子伺候我一人不得爽到飞起?

   想着想着就看向身边的孙行文,意淫着戴上装备后两人的亲密互动,不行不行,区区几天而已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啊!夏季你要振作起来啊!像个男人一样!不要被这些黄色废料污染了!虽然确实很舒服很爽就是了。

   夏季的身体逐渐发热,眼角溢出微微粉光。

   孙行文散发思维完全是为了转移注意力,赶了两天路心里的火越来越憋不住,身边是唯一有过鱼水之欢的女人,可之前这家伙还是自己的兄弟来着,怎么这就变成了姘头?

   两人之间的气息越来越灼热,夏季忍不住的想之前的缠绵欢爱,下体渐渐渗出淫液,看着一旁的孙行文一阵流口水。妈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夏季红着脸吻上了孙行文的嘴唇,孙行文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从了,衣服一件件脱下,两个光溜溜的身体缠绵难分。

   啪啪声许久之后才停下来,贤者时间的孙行文躺着躺着就睡着了,夏季一阵气结,告诉孙行文地下室有好东西的想法也一扫而空,伸出长舌清理两人身上残留的精液淫水,一点不剩的喝到肚里。她觉得自己在变态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竟然喜欢上了喝精液吃鸡巴。

   依偎在孙行文怀里的夏季刚闭上眼就觉得厌烦,彗星碎片这东西一直发亮,墙壁都挡不住,怎么之前不觉的这东西碍眼呢?拿什么东西挡住光亮?唉?蛇蜕行不行?试试。

   “你干什么?不睡觉吗?”夏季起身自然惊醒了熟睡的孙行文。

   “关灯。”

   夏季拿蛇蜕层层包裹住碎片,碎片的亮度显著变弱,只剩了床头灯一样的光亮。夏季高兴不已,抱着孙行文的大粗胳膊缓缓睡去。

   第二天一早两人收拾行囊再次启程,孙行文轻装疾行,夏季带着行李飘在空中,散出一根念力绳子拴在孙行文身上,像个飞翔的毛毛虫风筝一样。

   两人掐着饭点赶回了太阳城,夏季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太阳城,但每次都会震惊于它的雄伟。高宽百米的城墙在这超视距武器极大限制的时代发挥了极大的作用,稀薄到近乎透明的淡蓝色屏障像倒扣的大碗覆盖整个超大的城池,屏障现在看起来稀薄,可真到了全功率运行的时候便会变成凝实的深蓝色,能抵挡绝大部分变异体冲击。城墙上每隔百米便有一门口径骇人的巨大火炮,这些火药驱动的大家伙完全不惧那些能释放电磁脉冲的变异体,硕大的炮弹一发就能消灭成百上千的变异杂兵。

   一队队士兵荷枪实弹的在宽阔的城墙上或是巡逻或是操练,井然有序。城门口是更加精锐的披甲士兵,外骨骼装甲并没有动力,只为了更好的防御和挂载更多的武器。士兵们整齐划一的踏沉重的铁靴,外来进城者看着无不胆寒。

   城门口的守军看着一人一“风筝”啧啧称奇,确定是两个人之后照例查看身份证明。两人将准备好的铭牌递了过去,不出所料的被拦在了城外。

   “你们两个从哪来?来太阳城干什么?”警惕性极高的守军暗地里通知了其他驻防兄弟和两位斥候。

   这俩人看着就不对劲,铭牌上的头像根本都不一样,你说你个叫孙行文的那个就算了,好歹有几分相似,可这个夏季是怎么回事?性别都不对!别以为裹得严严实实的就看不出来,老子又不是童子鸡,你那满身的香水味跟秋水楼里的好姐姐们明明是一个味道!

   “我就说不行吧,你的朋友呢?救一下啊。”夏季本想锤他两下,回城前他可是拍着胸脯说没问题的,可看着越来越多的守军就放弃,好歹给自家兄弟留点面子。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山人自有妙计。”孙行文一点也不见慌忙,看着缓缓走来的一位斥候连连挥手,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乐乐!是我啊!我是你孙大哥啊!”

   “你少套近乎!我孙大哥可不是你这样的臭流氓!他可是很洁身自好的。快说!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叫乐乐的人身着一身斥候制服,透肉的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修长的大腿,本就高挑的身形加上脚底的高跟鞋更显性感,上身穿着深绿色的制服,短短的包臀裙堪堪包裹住臀部。

   孙行文现在无暇欣赏,连忙解释道:“乐乐!你仔细看看,真的是我啊!我出任务的时候出现了点意外才变成这样的。”

   “你放屁!你这他妈的一身脂粉味怎么可能是孙行文!真的孙行文被你藏到哪去了!还有这个不要脸的婊子,看见她就脏了老娘的眼,趁着老娘今天心情好赶紧滚蛋!两条臭鱼!”

   乐乐嫌弃的撇了眼夏季,这妖艳贱货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谁家的正经姑娘会喷这么多的香水?大肚子都挺出老远了还裹的像个粽子,搞得别人好像看不出来一样。这对狗男女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搞不好就是荒野聚居地的怀孕妓女来太阳城找接盘侠的,还带着假的身份证明!还有那下作的乳量真不要脸!

   躺枪的夏季一阵恼火!他妈的!忍不了!“什么叫婊子啊!啊?单挑啊!奶子不大口气不小!不信就拿扫描器照一下啊?一口一个不要脸,什么东西!”

   本来休假找闺蜜探班的乐乐挺开心的,听着这话就想先斩后奏,仗着自己有几两肥肉就嘚瑟个什么劲!老娘就是吃军棍也得把你那碍眼的肥肉剁下来喂狗!越想越气的乐乐伸手一招,城外的废铁破车就呼啸着飞了过来。

   “冷静啊乐乐!无故伤人可是要吃棍子的!不如我们先查一下他们的精神波动,有了证据在动手也不迟。”乐乐的闺蜜冷静的多,赶忙拉住已经上头的乐乐。

   “来啊!谁怕谁!就你样的小逼崽子我一个能打十个!”夏季也抻开胳膊准备开干。

   “闭嘴!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脑子也不好使了!”孙行文看着拱火的夏季一阵火大,招惹了城防军和斥候还有好果子吃?真打起来就成了裤兜里的烤红薯了,不那是屎也是了。

   “哼!怕不是你的老相好吧,呵,男人!”夏季诽腹道。

   “思思你快劝劝乐乐!我们真不是假冒的!你把这个给乐乐看,听我解释!”其实他也不知道另一个全副武装的是不是思思,他只听乐乐提起过,说她的闺蜜长得可有意思了,个子不高脸也稚嫩可胸部却着实不小。

   孙行文眼看着双方剑拔弩张只能病急乱投医,拿出父亲的铭牌展示给他们看。

   “咦?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这不会真的是你那情人吧?”思思一听对面的壮汉竟然能认出自己很是疑惑,连忙问向余乐。

   “什么叫情人!那——不是,万一他是其他聚居地的奸细呢?万一孙行文已经遭遇不测了呢?”俏脸微红的余乐解释到,她不希望孙行文遭遇意外,可出于斥候的警惕性忍不住的往坏处想。

   “你先看看我手里的铭牌!真的是我啊!”

   “那就看看他手里的东西吧,总得确认一下不是?”思思说罢从胸前的挂带上掏出一个手机模样的仪器对准两人,抬手示意城防军小队长。小队长点头,二十个装备齐整的城防军战士一起拉栓,清脆的咔咔声之下气氛陡然紧张。

   扫描仪能够大致确认两人的异能和精神波动,很难有手段能逃过扫描仪的眼睛,除非是极强的精神系异能者。

   “不要耍花招,兄弟们的枪可不太可靠,走火了可怨不得谁。”

   “乐乐,上!”

   “嗯。”

   余乐伸手一招,孙行文手里的金属铭牌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带走。思思手中的仪器蓝光一闪扫过两人,两人的精神波动被仪器记录下来,仪器自动对比这数据库中的资料,不一会结果便出来了,一模一样。

   “怎么会!”思思瞪大眼睛。

   “这是伯父的身份铭牌!”余乐更是不可思议。

   两人的精神波动与数据库中的资料完全吻合,异能则有所出入,造成这样的原因有两个。一是两人是强大的精神系异能者伪装出来的,二是两人的身体和异能发生了变化。

   余乐手中的铭牌已经被腐蚀掉了一部分,与她见过的有所出入,但上面的裂痕仍旧清晰可见。孙行文和他的父亲曾经多次和余乐出任务,她不止一次见过孙行文父亲的铭牌,这个裂痕就是一次任务中被镇山虎撞出来的,她不可能忘记。

   “乐乐,队长,你们看!”思思拿着扫描器给两人看对照出来的数据。

   余乐有些心不在焉,呐呐自语到“怎么会这样?孙伯父的铭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他…”

   “扫描器的数据有异常,你们在没有完全证明身份之前还不能进城,请谅解和配合我们的工作。”

   小队长看过结果之后仍旧警惕,命令士兵们将两人团团围住,拿出限制器套在两人的脖子上。

   冰冷的限制器套在身上直接禁锢了最少百分之九十的能力,夏季只得落在地上,的夏季忍不住嘟囔着嘴“轻点啊,大哥,自己人啊。”

   “抱歉。”小队长冷着脸,照常执行。

   孙行文也摆脱不了,士兵们看着这个大块头更是多套了两个手镯样式的。

   “喂喂喂!明明有手腕上戴的为什么还得用项圈啊。”

   夏季对项圈十分不满,带着这玩意实在是像个战败的奴隶,很难不住想入非非。

   “可能是因为我看起来威胁更大一些吧。”孙行文回答道。

   “乐乐,麻烦你拿着我父亲的铭牌找一下张团长,他会过来为我们担保的。”

   “你谁啊?张团长是你说见就见的?”思思问道,这小子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牛皮吹上了天,你怎么不说你是张团长失散多年的亲侄子?

   “就说是孙搏涛的儿子有麻烦了,他肯定会来的。”孙行文肯定到。

   “孙搏涛?那是谁?”乐乐问道,她心里已经有些动摇了,孙行文就算是死也不会把伯父的铭牌交给敌人的,他宁可毁掉。

   “我爸。”孙行文说道,他根本不想浪费父亲留下的人脉,这意味自己的无能,要强的父子都不是肯低头求人的那种人,可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能证明我是我。

   “难道真的是伯父?好,我这就去请张团长过来。”余乐转身就准备往城里走去。

   “乐乐,你这就信了?可千万别中计了!万一铭牌上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问题怎么办?”思思有些担忧的劝解到,铭牌有没有危险他们可没办法确定。

   “这是我们这次出任务带的记录器,上面的编号肯定能查到无法作伪,记录器也一并交给他吧。”孙行文也是一阵头大,只得交出了被夏季藏得严严实实的琥珀增加可信度。城防军和斥候是自己人的时候有多安全,当他们站在自己对立面的时候就有多危险。

   “可以了,思思你在这盯着他们两个,铭牌有危险我会传消息给你的,到时候小队长直接引爆限制器。”

   “收到。”小队长虽然不直属于斥候,但眼下这个办法确实可行,限制器不止能限制佩戴者的异能还能遥控引爆限制的那一部分异能,等他们俩被自己的异能反噬后自己也能轻松应对。

   “那好吧,乐乐铭牌和记录器有问题一定要及时告诉我!”思思凝聚出强大的精神风暴引弓待发。

   “嗯。”乐乐带着两件证物坐上自己的的单人浮空滑板飞向军团驻地。

   “能行吗?”夏季扯着项圈问道。

   “没问题,张团长看了记录器肯定会过来的。”

   “唔,真不想让人看到我们的那副模样,怪丢人的。”虽然有了心里准备但夏季想起记录器的内容就耳朵发热,俏脸肉眼可见的迅速升温变红。

   “这不是没办法吗?你以为我想让人看?”

   “唉,都怪这共生体,吃饱了撑的变异那么厉害干什么。”

   大概一个小时后军团驻地的公务车开到了城门口,黑色涂装的越野车车门刚打开就听到一阵哈哈大笑。“哈哈哈,这不是我的好大侄吗?怎么?终于求到我头上了?”

   一个两米多点的魁梧秃头大汉从车上走了下来,越野车一阵摇晃,显然大汉体重远超常人。跟着大汉下车的还有一个白头发的靓丽女人和亦步亦趋的余乐。

   “军团长好!军师好!”小队长看到张团长来了之后立刻敬礼,眼神里充满了崇敬。军团长自然是张团长的职位名称,军师则是城防军的兄弟们给斥候老大安的。

   “兄弟们好!哈哈哈,他们都是自己人,放了吧。”张团长为两人做了担保,显然他已经确定了两人的身份。

   小队长挥手

   士兵们执行命令后就站作一排,队伍齐整,眼神坚毅。

   “张叔好,司查好。”孙行文松了口气,面对军团长有些拘谨。

   “军团长好,司查好。”夏季看着孙行文也有样学样。

   “回来就好啊,回来就好,你这身板不错啊,得到的好处不小吧?还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哈哈哈哈哈。”张幼安大手拍了拍孙行文臂膀,眼神揶揄的看着夏季,夏季被盯的尴尬不已,四下打量着周围有没有能钻进去的地缝。

   “行了,秃子带着你侄子他俩回去了,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一道温润但不容置疑的声音从几人的身后传来。

   “好好好,我们走,上车,回家再说。”张幼安被叫了外号也不恼,拉着两人上车。

   背囊被放到后备箱里,一行人依次上车,越野车一溜烟的扬长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思思。我这什么嘴?什么时候开的光?这人还真是张团长的侄子?

   车上,卸下满身装备的夏季红着大脸捂着肚子,短短的蛇蜕衣服随着身体的前倾露出深不见底的臀沟。白易安看的一阵偷笑,对着旁边的余乐小声道:“乐乐,你抓点紧啊,可别被一个男人摘了桃子。”

   不明所以的余乐有些不解的看着夏季,男人?什么男人?这个大肚婆到底怎么回事?

   听力极好的张幼安大笑,回过身拍着孙行文的脑袋道:“好小子艳福不浅啊。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哈哈哈哈!!!”

   孙行文老脸通红学着夏季当缩头乌龟,眼睛盯着脚尖,好像上面写着什么绝世神功。

   “啊?孙行文你!你什么时候要结婚了?怎么,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余乐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手脚不安分的很。

   “哈哈哈哈——”张幼安笑的前仰后合,白易安也捂着嘴偷笑,明媚的大眼睛也弯成了新月。夏季孙行文两人把脖子弯的更低,一言不发。

   看着反应截然不同的双方余乐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啥玩意?到底放生了什么?怎么好像就自己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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