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明日方舟、红×拉普兰德】颤抖的银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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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H、明日方舟、红×拉普兰德】颤抖的银狼

   ACT1

   今天一大早,她就因为那件事而被送到了一间有些特殊的房间。

   在这间房里,墙面的粉刷并不似其他房间那样带着克制的黑白风格,相反,天花板上的花纹,墙面装饰和灯光颜色都是暖色为主,温馨怡人。

   房间的其他布局也很简单,一个椅子,前面是一张办公桌,最后是一张足矣隔断整个房间的纯米色幕布,不知道幕布后藏着什么。办公桌前坐着一个人,她不认识,但也不需要认识。

   “喂喂,这就是我的禁闭室吗?罗德岛的惩戒力度是不是该再厉害点?”她的视线环绕一圈房间,最后停在那人面前。

   “呼……”那人叹口气,亮出工牌,表示自己是罗德岛人事部主任。

   “行了行了……我不在乎。”她敷衍地摆摆手。

   “这幕布后面才是你该去的地方,但在这之前还是先登记一下,走个过场。”那人开口了。她也无所谓地点点头。

   “姓名?”

   “拉普兰德。”

   “犯了什么事?”

   “没听那人的命令,队形崩了。”

   “行,我们会关你24小时,明天这个时候你才能出来,厕所在幕布里面,还有问题吗?”

   “哈哈,这地方是关人的?”拉普兰德放肆地大笑两声,半开玩笑地问:

   “那管饭吗?断不断水电?”

   “……”人事部主观只是点点头,淡笑了一下。

   他随后起身离开,关门看了她一眼,那是悲悯,同情的眼神。

   她不明所以,直到她走到幕布之后才恍然大悟。

   幕布后的房间排布紧密但井井有条,厕所,床铺,个人沙发,小茶几一应俱全,若不是还有拘束架等装置,她真的以为这就是员工宿舍。

   房间内不止她一人,此时安安稳稳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菠萝一边剪着指甲的人,是所有鲁珀族人永远的红色噩梦。

   她一头灰发,还是穿着那件赤红色外套,嘴里嚼着菠萝,浅绿色的眼瞳一直转向自己的指甲,看都没看她一眼。

   “唔……!”拉普兰德瞬间全身汗毛耸立,她条件反射地摸向腰间,但很显然一直陪着她的武器早就被收缴了。

   现在她明白那个臭主任为什么那么看她了——和这个人一起被关24小时,对鲁珀人确确实实是种残酷的惩罚。

   “还剩一些,这些给你。”对方的话还是一贯的稚嫩中带着森然。这让经常带他人恐惧的她很不适应。

   或许这就是强者散发出的威压。

   “哼哼哼……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罗德岛是这样想的。”拉普兰德心跳不停加速,四肢也有些颤抖。“我知道和你战斗就会死……但是,但是……这好像也不错。”她的眼中溢出恐惧,但更多的是狂热。

   “别误会,这里是红的休息室。”

   “嗯?”拉普兰德不解,但随着对方慢慢站起来,用那种渴求的眼神盯着自己时,红的话开始一遍又一遍地在脑中回响。

   “这里是红的休息室……”

   意思是,被休息的是自己?!

   “混账——”拉普兰德低吼一声,急速退后拉开距离。红借着沙发发力,扑向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只觉得眼前闪过红色的影子,再次眨眼,对方已经稳稳地将她扑倒。

   她现在理解为什么拉特兰的转轮铳都打不中这狼崽子了。

   “唔!”对方个头不高,但不知为何力量却十分惊人,她的下盘被对方死死钳住,想要出拳还击,结果手还没聚成拳头就被反锁。她只用一只手就压制了她的上肢。

   “呃……!你这该死的——!”拉普兰德拼命扭转身体,想要创造哪怕一丝反击的机会,但对方压得死死的,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她张开嘴,朝红的手腕咬去,不过嘴巴还没接近,只见手腕处一阵残影,最后上下颚咬住的是冰冷的匕首。鬼知道她的匕首是从哪掏出来。

   “刀很快,不想失去舌头,就别动了。”

   仿佛是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战败,拉普兰德就停止了挣扎。

   “……我认输。”拉普兰德摊在那里,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对方是猎杀鲁珀的顶级刽子手,这样的人嘴里的“休息”会是什么?像叙拉古那样剪耳朵,割鼻子,还是拔舌头,挖眼睛?

   “真的,不反抗了?”红歪了一下头,对拉普兰德的压制渐渐松开。

   “要杀要剐,随你便了。”拉普兰德把脸别过去,有点无地自容,虽说对方实力强悍,但自己战败得也太快了吧,真就一招分出胜负?

   “好,脸转过来。”红的声音变得柔和不少。

   拉普兰德刚把脸回转过来,阴影降下,红稚嫩的嘴唇便贴了上来。

   “唔?!”拉普兰德直接蒙圈了,她双手推开彼此,一脸惊疑。

   “你到底想做什么?”拉普兰德是在无法理解刚刚红的举动。

   “这里是红的休息室,”红舔了舔嘴唇,双瞳像是被点燃一样,已经闪烁着溢出渴求光点,“红可以在这里玩乐。”

   拉普兰德现在才明白红口中的“休息”是什么意思。

   “而食言的人,要惩罚。”红说罢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副亮闪闪的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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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CT2

   空荡荡的房间里,开始出现拉普兰德的闷哼,那是种在咽腔里打转的,不清不楚的喘息。

   此时的拉普兰德已经被扒光了衣服,双手被拷住,因为被红压住而无法动弹。她满脸通红,屈辱的眼泪在银灰色的眸子边打转,但她咬牙忍耐着,竭尽全力地忍耐那麻麻痒痒的感觉。

   “你,味道很好,是狼的味道。”红专注地将嘴唇贴向她雪白的肌肤,嫩红的舌头在锁骨和脖颈上游走,引得拉普兰德的喘息愈发沉重。

   “气息很乱,你在紧张?”红停下动作,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笨蛋!谁知道你要搞这个啊!唔——快些完事,等等,别舔耳朵——呜——”拉普兰德又打了个小颤,脸似乎更红了。

   “你我都是……呃,鲁珀,红能在这里休息,你也可以。”红转移到了拉普兰德身后,含着她银黑相间的三尖耳,声音有些含糊。

   “别,别再舔耳朵了,唔呃……”拉普兰德又发出一声闷哼,想要扭头,但对方早有对策,红轻轻地用手环抱住她的脖颈,阻断了对方的想要逃离的小心思。

   红不愧是专家,她对鲁珀身上的部位状况了若指掌,不仅知道鲁珀的三尖耳脆弱敏感,而且还知道怎么舔最舒服,拨,磨,挑,碾,钻,吮,抿形成的组合拳舔得拉普兰德闷哼不断,为了制造感觉的起伏高低,她还时不时轻咬两下,每咬一次,拉普兰德雪白如玉的身体都要蜷缩扭动一次。

   脑袋顶上酥酥麻麻的感觉强烈又短暂,但又顺着脊椎慢慢往下荡漾,很快热流从耳朵传遍全身,颤抖也更加频繁了。

   “身体热起来了,”红还在舔她的耳朵,拉普兰德的耳朵已经因为过于兴奋而直立起来,微微颤抖着。

   “已经可以了吧?你还要愚弄人到什么时候?”拉普兰德面色潮红,以前一直都是她在给予别人耻辱,现在被红扭转主客,身体被红的双腿钳住,只能被迫接受快感的羞耻感觉让她极其不自在,为了维持住自己现在那小得可怜的自尊,她皱紧眉头,拼命忍耐。

   “接下来是尾巴。”红将右手轻轻拿住拉普兰德的尾巴根,引得后者瞳孔缩小,倒吸一口凉气。

   “尾巴不行!你知道尾巴意味着什么,所以别碰尾巴,呃——”拉普兰德脖颈一软,垂下头,身体因为红的揉捏狠狠地打了个颤,淫靡之声也悄然泄出。

   在泰拉,交尾可以是交配的意思,也可以是带有尾巴种族的一种调情动作,而鲁珀族的交尾,差不多可以视作情定终生的意思。

   “意味着什么?红不知道。”她一边把手从尾巴根撸到尾巴尖,一边再次开始嘴里舌头上的动作,更快,更用力,更彻底。

   “哈啊——别,别同时——呃呜——!”兴奋的神经驱使着肌肉的收缩,快感在体内沉淀,肉体在随意扭动着,想要发泄着无处安放的兴奋感,拉普兰德的喘息越来越深入,咽喉的封锁越来越宽,其中的声音也越来越娇软,哪怕精神上不愿意,但肉体却在很诚实地享受。

   眼前这个人太会了,真的太会了,她对鲁珀的身体了若指掌。一般的技术若只是面临酥麻快感的一次次冲击,那红的技术仿佛就像是将她丢到酥麻快感的汪洋大海中使她窒息一般。现在感觉越来越强烈,耳朵上传来的痒麻感不停的刺激着全身,脑袋开始变得晕乎乎,尾巴根上的酥麻感直闯小腹,害得她全身也开始酥软起来。

   快挣脱呀,再不挣脱可能就要溺死在快感里,到时候再也离不开了!——这是拉普兰德脑内所剩无几的理智发出的警告。

   “别,别再——呃——”拉普兰德绷紧全身,奋力站起,想要脱离红那可怕的技艺。红也跟着站起,把另一只手搂过拉普兰德想要逃开的腰躯,只是轻轻一拉,二人又紧紧贴合在一起。

   仿佛是在窒息边缘即将出水时又被拉下去般,她知道,自己正在堕入更黑的地方。

   无论她的身体怎么扭,怎么挣扎,红总是能紧紧贴合在一起,持续不断地挑逗着她的敏感部位,引得身体时长发出娇喘,抽搐也越来越剧烈。

   耳朵为了能更舒服而主动扭动起来,尾巴为了获得更强的刺激而主动缠上红的手,拉普兰德发誓这只是自己身体的擅自行动,但无论如何,她已经回不了头了。

   “呃——那里,那里……不行了,求你——”拉普兰德并没有多少力气站立,现在的她半靠在红的怀里,她的话语开始支离破碎,下巴开始打颤,眼神也愈发混沌,身体开始颤抖着弓起来,最后伴随着一声酥软娇柔的闷哼,几滴晶莹粘稠的液体从双腿之间滴下。

   “呼——呼——”房间内重归平静,剩下的只有带着颤动的粗重喘息。

   “已经可以了吧,解开手铐。”快感稍稍褪去,拉普兰德恢复了一点理智,她现在环抱着自己,一副受害人屈辱不甘的样子。

   “刚刚只利用鲁珀共有的弱点,现在红想知道,你自己的弱点。”红舔舔嘴唇,渴求的眼神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她现在,正准准地盯着淫靡之液的源头,那是曾经只有德克萨斯访问过的私人花园。

   “还要?”拉普兰德无法接受,她起身,想要逃开。她是拉普兰德,是仅凭名字就能让叙拉古数万人闻风丧胆的银狼,她的自尊不能让她继续这样用身体失去自我了。

   但很显然,在强大的力量面前,意志是可以被扭曲的。

   ACT3

   “放开我……”拉普兰德现在被红搬到了床上,手铐还是没解开,处于自尊,她不能发出哀求,只能徒劳地蹬着双腿,到头来被红一手压制。

   “这份耻辱,我一定会,等等,别,呜呃——”拉普兰德话还没说完,身体就先起了反应。

   红这次不搞前戏,像是城邦对撞一般直接将双唇贴紧花园门口,朝里舔舐起来

   “呜——”拉普兰德彻底放开咽喉,不再掩饰发出的呻吟和哀鸣,看起来是又认输了。

   “没有毛发,红不讨厌,你的味道,红喜欢。”红咽下嘴里的东西,略显欢喜。

   “可我讨厌你,原来我以为你只是凯尔希的刽子手,但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无礼的野兽!”拉普兰德对今天的事相当恼火,她决定出去之后劫走德克萨斯,马上辞职。

   为什么不杀点安排这场闹剧的人?废话,打不过红啊!

   “唔,”红听后有些失落,她咬着食指,不太开心,“你,讨厌无礼的红吗。”

   “最讨厌了,你这样和只顾发泄欲望的野兽有什么区别!”换做平时,拉普兰德一定不会多费口舌,她会直接将对方撕成碎片,但现在,能改变情况的只有自己的嘴皮子。

   “红知道了,红会礼貌一些。”红说完又俯下身去,她的舌头温热灵活,探索起来可谓如鱼得水。让人很难不去怀疑这家伙到底做过几次。

   “蠢货,我不是指的方法——嘶,为什么会比刚刚还要……哈啊——❤”强烈的快感再次袭来,一遍遍一次次地冲刷着拉普兰德的理智。

   她先是在花园的门扉边转悠,拉普兰德的身体又开始了微微打颤,随后,远道而来的客人按下了房门顶上的门铃,那是一颗饱满漂亮的小豆子,当她开始吮吸与轻咬时,主人也很配合地柔声哼吟表示欢迎,酥酥麻麻的强烈快感如同电击,拉普兰德的身体开始胡乱打颤,脸颊因为过于羞耻而变得通红,双瞳耷拉,透出因时刻不停的快感而稍显迷乱的神采。手铐也因为挣扎和颤动而不停发出叮铃脆响,不多时,似乎有些黏滑的液体从门扉中溢出,想必是热情好客的主人为客人所准备的花蜜佳肴。

   “红要正式开始了。”红舔了一转被打湿的嘴唇,开始了更深层的探索。

   拉普兰德还没来得及拒绝,身体深处传来的快感便抢先封住了她的喉舌。“呃啊——❤”随着一声娇柔的喘息,花园又溢出些许汁液,自然,红照单全收。

   娇柔的舌头缓缓伸进来,尽情地探索着,花园里面潮湿温暖,每一个褶皱里都藏着浓稠甜美的花蜜,每一滴花蜜中都蕴含着花园主人的欲求。

   随后,她开始了毫无节制的索取,像是企图榨干花朵的贪婪蜂群一样,红的舌头开始更快地伸缩,钻碾,挑逗,吮吸,恨不得直捣最深处的花蕊。拉普兰德身体的每一次收缩与颤动都是一次花期,每次花期都将带来更多的芳香蜜水。

   拉普兰德的呻吟更大声了,一时间,房间里只有拉普兰德迷乱的呻吟和红的嗦吸声,隐隐约约还有空气涌入密闭腔体的,极其淫靡的声音。

   至于拉普兰德,她双手虽然被拷,但身体已经兴奋到微微痉挛,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两只纤纤玉足也趾头闭合,紧紧蜷缩,看来是忍耐到了极限。

   “求求你,别再……哈呃……放过……呜嗯……”拉普兰德在呻吟中面前挤出这句求饶的话,但因为过于支离破碎,显然红没有听清,动作反而愈演愈烈。

   “咿啊——呜——别,别再……我要……去了……”那种拼命忍耐却无可奈何的呻吟回荡在屋内,冲出喉舌的不只是声音,还有太过舒服而忘了收敛的涎水。

   红的动作只是有增无减。

   拉普兰德的身体仿佛是放弃抗争似的,身体深处的本能让她将颤抖着盘起双腿,紧紧地锁抠红的头作为施力点宣泄积攒在肉体内无处释放的兴奋,红也很配合似的,尽量让嘴里的动作更深更猛。

   “已经要……那里已经——!”拉普兰德嘴角的涎水已经顺着舌头和下巴滴到脖颈,双眼已经彻底失焦,只为等待那个顶点的到来。

   “呃啊啊哈啊啊呃……!”大量的快感聚集在小腹内扎根绽放,暖流从这里传遍全身。尖利的呻吟伴随着小腹的猛然颤动贯穿整个房间,一小股极其粘稠的花蜜喷涌而出,打湿了红的嘴唇和整个下巴。

   “哈啊——哈啊——”拉普兰德翻转过去,把脸埋在被单里,粗重的喘息里带着些许耻辱的哭腔。

   “还没完,”红强行把拉普兰德翻转过来,她一边舔着嘴唇,一边看着还没从快感里恢复过来的拉普兰德。

   “还要来……?”双目的迷乱还未散去,她只是顺着本能开口囔道。

   “这是凯尔希医生教的,红很喜欢这样。”红竖起食指和中指,毫无阻碍地捅进了刚刚已经被过分所求的花园深处,随后飞快猛烈地抽插起来。

   “别……不要不要——哈呀——!犯规了……”拉普兰德身体又剧烈颤动起来,比肩刚刚高潮的快感,一个接一个地冲击着她的灵魂。并非是单纯的上下抽插,红灵活的手指不仅顶蹭着每一道褶皱,还经常有预谋地向上压迫。

   那个地方凯尔希教过红,红记得很清楚,叫G点。

   “呃呃——哈啊——咿!”强烈而又不间断的感觉持续着,几乎是眨眼之间,她的身体又把红牢牢锁住,手铐发声的频率让人心悸,手里的床单也被撕破了。

   “最后是这个。”红把头又凑上去,不轻不重,直直咬住花园的门铃。

   “呃哈啊啊啊啊——!”对快感最后的防线,决堤了,随着崩掉的,还有拉普兰德的自尊和理智。

   大量带着花香的蜜水喷涌而出,黏住了红的整只手,拿到灯光下,粘稠的汁液闪着淫靡的光。红觉得很漂亮,便拿在嘴边,慢慢吸食。拉普兰德的身体还在微微打颤,她双目无神,面色却依旧潮红,呼吸还略微有些急促。

   红老老实实地舔完手,看着倒在床上没有回应地拉普兰德,便把头歪下去,温柔地吻向这只精神有些受创的孤狼。

   拉普兰德只觉得嘴里传来温暖的感觉,一条娇嫩灵活的嫩红小舌头伸了进来,灵魂被快感深深打上烙印的她才意识到,自己早就已经无路可退,无处可躲了。

   于是她主动和红缠绵起来。两只舌头像是处于交配期的蝴蝶,时而双方激烈地缠绕在一起,时而停下扭动,任由对方侵占,时而低首下心,全力配合对方的动作。

   二人的吻一直持续到彼此都开始呼吸急促才停止。也许是因为红贪食蜜水过量,二人唇齿分离时,很自然地拉出一条常常的银丝。此时在红的眼里,拉普兰德正面色潮红地喘着气,目光有些不安,透出温情。

   “阴道是通向女人心灵的道路。”——以前在叙拉古时她度过这句话,但当时的她不以为然,现在,她对此有些理解了。

   红解开拉普兰德的手铐,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轮项圈,这是由罗德岛标准碳纤维所制成,轻柔贴身,强度超群。红把项圈另一头的绳子捆在床头栏杆上。

   拉普兰德垂下眼眸,眼睁睁看着红慢慢给自己戴上。她接受了自己的处境,也已经明白反抗没有任何意义了。

   她的心中再无悲喜,一切都已随风而——

   眼前出现的黑色阴影打断了她的思绪,那是一根横在她面前的V型硅胶双头粉红色阳具,一头起码15公分。

   “红的里面,早就黏黏糊糊了。”红也脱下衣物,将其中一头顺滑地插进自己的私人庭院,另外一头直直地竖起,倒映在拉普兰德有些皱缩眼瞳中。

   “不行,这个不行,唯独这个不行的……”拉普兰德开始拉扯自己脖颈上的项圈,想要逃开。

   “这是红的玩具,凯尔希医生送给红的,红很喜欢,红想让你也喜欢它。”红慢慢推倒拉普兰德,另一头阳具很轻松地在拉普兰德体内开疆拓土。

   粉红的阳具势如破竹,直捣拉普兰德的花蕊。

   “呜咿——❤!”拉普兰德几乎是立刻达到了高潮,她的下巴微微颤抖着,失去焦距的眼瞳撸透着难以置信,喉咙深处也随之传来最酥软的呻吟。

   不可能,仅仅一下就……?向她臣服还不够,她想要彻底把我吃干净……拉普兰德才意识到这一点。

   拉普兰德撑起双手,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红。红的身位确实后退少许,阳具勾起了彼此的花园内的褶皱,引得二人开始都打了个颤。

   但红的后退不是为了撤退,而是为了更好的进攻。她再次压下来,体内的阳具再次直戳花蕊。

   “怎么……这……样……”拉普兰德又发出了一声夹杂着含糊话语的娇吟,双手垂下,再次放弃抵抗。

   和之前所有的感觉都不同,没有什么高潮能比得上现在这样的感觉,快感在花蕊上聚集,它们没有像红用舌头或者手指那样绽放开来,而是如一触即发的炸弹般爆发开来,这次她能明显地感觉到,打颤的不止是身体与声音,还有不停收缩,渴求着阳具的子宫。

   我的身体……真的已经忘不掉这种感觉了么……?

   拉普兰德还是不甘心,她伸出腿,想要踢向红的头。红只是淡淡接过捏稳,将白皙细嫩的玉足足弓凑到嘴边,舔舐起来。

   脚心传来的强烈的酥痒感和子宫口的酥麻快感连成一线,强烈到拉普兰德数次想要顶着全身颤抖伸手阻止。

   “我错了……错了……啊哈呃❤——!别舔了,我认输……认输❤……所以,求你别……”拉普兰德已经有点语无伦次,她呼吸颤抖错乱,显然已经完全变成只会哀求的小狗。

   “呃……好。”红也顶着快感,放下拉普兰德的脚,转而用手去按下她的门铃,也就是子宫花蕊的位于门外的小豆豆门铃。

   “噗呃哈啊❤❤——!犯规了❤……不是说好的……”拉普兰德瞳孔瞬间皱缩,花蕊的蜜汁应声而出,形成一小股激流,洒到二人之间,更增爽滑。

   “红没继续舔,但可以做别的——嗯呃……”看得出来红现在也很舒服,她加快了频率,同时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

   那句话又涌入了拉普兰德的脑海中:“通往女人内心的道路是阴道。”

   曾经窒息于快感的汪洋大海中,现在,她开始承认自己作为女人的身体,想要这快感的一份子。

   强过全局的,贯穿全身的,仿佛能击散意识的快感阵阵袭来,红每抽插一下,拉普兰德都回以最热切最娇柔的呻吟,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勾起红的后背,双腿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开始张到最大迎合着红的动作,两脚蜷紧,交叉锁住红的细腰,她的身体一次都不想再离开对方了。

   “哈……哈……你喜欢吗?”红的喘息也变得重起来。

   “喜欢……喜欢,再来,再深一些——!”拉普兰德彻底将理智抛之脑后,双手反扣住红的头,这次她主动吻了上去。

   沉重的呼吸来回于二者的身体,二人一起呼吸的气体愈发污浊,而快感却愈发强烈,拉普兰德想要抽身离开,红没有阻拦,只是用双手,掐住了拉普兰德的白皙的脖颈,同时加快了腰间的动作。

   “呃……!”得不到氧气的身体开始变得更加兴奋与敏感,她吐出舌头想要吸收更多的空气,红却顺势凑了上去,迷恋地吸住她的舌头。

   没了舌头的管控,涎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向外涌,但它们全都流进了红的嘴里,除此之外,她还舔遍了拉普兰德的耳朵,后颈等一切敏感的地方。

   子宫收缩得越来越频繁,开始出现不间断高潮,但是拉普兰德很清楚,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到极限,还有一个更大的高潮等着自己……

   她双目失神,嫩舌外吐,但还是用最后的求生本能对着红摇摇头,自己的身体接下那一记宛如重山崩似的高潮,绝对会死的!

   红还是死死掐住拉普兰德脖子,同时双腿环锁住拉普兰德,以便自己以更快、更大幅度的抽插动作。

   “……!”拉普兰德已经说不出话,她的胸腔内已经没有剩余气体供于说话了。

   在更强更频繁的快感轰炸下,那个超出身体承受范围极限的高潮已经初见隐约能感觉到了,它的到来一定会把她的身体与意志彻底击垮的——但这已经无所谓了,拉普兰德的失神失焦的视线开始变得昏暗,但花蕊处传来的快感愈发强烈。活下去也好,就在这里交代也好——

   要是能体验过这种级别的快感再走,好像也死而无憾啊❤

   处了快感外,时间,空间,红的体温,自己的意识……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只有快感由内而外贯穿全身——

   身体,胎内,都要融化了。

   肉也,骨头也,都要融化了。

   只有流热,从身体内,从花蕊那里,迸发出来。

   无论什么都,变成来自赤红色的,足矣升天的快感……

   …………

   [newpage]

   ACT4

   深夜,二人躺在同一张床上。

   红已经睡着了,但也许是处于本能,她依偎在拉普兰德的怀里,含起了她的乳头。

   拉普兰德缓缓抱住怀里的狼孩子,眼眸里闪着慈爱的光。红就像个直愣愣的孩子,嘴笨却心诚,眼下因索取的心得到满足而熟睡的样子,让人心生怜爱,想要好好抱在怀里守护到永远。

   …………

   “红,对不起你,”二人从禁闭室出来后,隶属罗德岛肃清组织S.W.E.E.P的顶尖杀手,如今耷拉着三尖狼耳,朝着拉普兰德鞠了一躬,一副认错的样子。

   拉普兰德面对道歉的红,表情有些复杂和微妙。

   “凯尔希医生和博士经常有事不在,而在这里,红只信任他们,红也只找他们玩……”红情绪有些低落,“想摸尾巴的时候,只能摸一摸红自己的,昨天实在忍不住了,才做了那样的事……”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凯尔希和博士的。”拉普兰德平静地说。经历了昨天的事,现在的她已经比原来的自己更加看透了人生。

   “红谢谢你……”红依然觉得对不起她。

   “没事啦,要不要再摸摸我的尾巴?”拉普兰德扬起微笑,撅起尾巴逗了逗红。

   克服对她的恐惧之后,拉普兰德发现这孩子还挺可爱的。

   “唔,好……”红真的伸手去抓。

   “啊……别在这里,咱们去个隐蔽点的地方……”

   “红很隐蔽,没人能发现藏起来的红,所以……”

   “你拍拍屁股就溜得没人影了了,留下我怎么办……”

   “唔……!都说了别在这里!”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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