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布达佩斯之行?长岛和指挥官的淫乱蜜月之旅!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布达佩斯是远在欧洲…一个叫匈牙利的国家的首都…”长岛斜靠在床上,手中的钢笔在日记本上流淌下一行行镌秀的字迹,“蓝色的多瑙河穿城而过,在马加什教堂的晚祷声中亲吻着游人的脚跟…”

  

   自从我瞥见长岛无意中摊开着的日记本上的这个愿望,就一直想要给她一次难忘的蜜月旅行。结果直到长岛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女灶神吩咐她最好开始留港静养,我才总算抽出时间,拉着长岛踏上了直飞匈牙利的航班。飞机翼尖划过映着晚霞的云层,好像可以将一切现实中的烦恼都留在地平线上。

  

   “指挥官?我这里有小电影,要一起看嘛?”长岛敲开我的隔间门,探了个脑袋进来,晃了晃手机。

  

   “好啊,反正大晚上的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我把头等舱加宽的躺椅直接放平,又往身后塞了两个枕头,半靠在临时拼成的床铺边。长岛自动跑过来钻进我的被窝,靠在我的肩上,像个挂件一样搂住我的胳膊,顺便把手机塞过来,“你举着呗,朝我这边侧一点。”

  

   “好好好…”我也习惯了她这样子撒娇,就把照明调暗了一些,只留下一盏橘色调的小夜灯。

  

   电影确实是好电影,差不多讲的就是…男主身为贵族千金家的花匠,虽然倾心于儒雅端庄的大小姐,可是身份上的云泥之别还是让他望而却步。最终,男主在外敌入侵、从军立功,铲除内奸之后登堂入室,得以和心上人互表真情的故事。

  

   正当我想要起身换个姿势,照顾一下略显酸痛的胳膊时,电影恰巧播放到了一个很微妙的片段——互相坦露心迹的男女主开始在卧室里调情,随着时间的推进,他们的动作也大胆了起来——这不应该是限制级的电影吧?虽然没有那种尺度过大的画面,但是这确实是一段实打实的床戏。况且…我和长岛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做了。这总不可能是她的暗示吧…?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起了反应,赶紧微微侧身,避免自己跨间不安分的小兄弟碰到了长岛。

  

   “指挥官…?”长岛看了看我,“有点不乖哦?”可恶,还是什么都瞒不住她。

  

   “这…啊这…对这种情节起反应是很正常的事吧?”我还想狡辩一下。

  

   “哼哼…油嘴滑舌…早就想做了吧?”

  

   “想…想做…忍耐地可难受了…”哎喂等一下…这种事情正常情况是女生该害羞吧!为什么我先不好意思起来了!

  

   “工口指挥官!”长岛白了我一眼,“等到下飞机,在酒店安顿好了…”

  

   我没有理会长岛,直接搂过她的腰肢,从衣摆和夏裙的间隙中伸进去,感受着她略显冰凉的体温。

  

   “你们舰娘体温都这么低吗…?”我一边将手掌覆盖在长岛的孕肚上来回摩挲,一边把脸埋进她的脖颈,逗弄着她脖子处的敏感带。

  

   “嗯…嗯啊…指挥官…又欺负人…”

  

   这电影肯定是看不成了,我索性一只手向上,拂过她稍显臃肿的乳房,顺着乳晕打转,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折向下面,从裙装和贴身内裤的缝隙中探入,去造访久违的秘密花园。出乎我意料的是,手指甫一接触到她的蜜缝和樱丘,一小股爱液就夹杂着潮热的感觉淌了出来。

  

   “还嘴硬…这里明明已经那么湿了…”

  

   “呜…都怪…指挥官…这样…不管多少次…嗯…还是很舒服…嗯啊…”长岛说着也彻底放下了假意的推脱,伸手在我跨间的小帐篷上捻转着。

  

   据科学研究,貌似黄体生成素和雌激素确实会使孕期的女孩子体味出现细微的变化…不知道是不是这方面的原因,长岛的身子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像是初乳的奶香,又有点偏淡淡的橘子气味,让我忍不住想多蹭一蹭。说实话,长岛挺着的大肚子确实有些不方便,但我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侧身贴在她的后背,一边抬起她的一条腿,一边扶着自己的肉棒向她的蜜穴送入。

  

   “嗯…嗯啊…这样的…姿势~!之前…没有做过…”长岛的丰腴曼妙的小腿在来自下身的刺激中颤抖着,却恰好能带给我更多感官上的反馈。下裙什么的已经完全成了阻碍我们欢爱的障碍物,被长岛连蹬带踢草草地丢在一旁,白色蕾丝的内裤也潦草地脱到小腿处,耷拉在床边。不知道是不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做过的缘故,起初的插入并不顺利,长岛的蚌肉似乎并不愿意在已经受孕的情况下接纳这根滚烫的身外之物。

  

   “唔…啊…长岛…你的里面…好紧…”我只好尽力向上顶耸腰部,冠头强行分开紧闭的蜜肉,在爱液的润滑下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声。

  

   “啊啊…嗯~!嗯…插进来了…好熟悉的感觉…呜噫…好舒服~!”

  

   “忍了很久对吧…?没关系…叫出来也行哦…”我对头等舱的隔音效果还是很有自信的,于是就更加大胆,腾出一只手攀上长岛的乳球,用食指拇指夹住乳头,轻轻捻动,时不时又用手掌心来回揉搓。下面自然也不会闲着,右手就像是拉小提琴时操纵琴弓一样摩挲长岛线条优美的小腿,同时帮助她分得再开一些,好让交媾处的顶送更加顺滑。

  

   起初,由于少女的花穴狭窄又非常饥渴地缠着肉茎,抽插非常困难,刺激度也远超寻常人能够忍受的界限,但随着花壁不断分泌黏腻的爱液,给抽插的肉棒提供润滑,刺激度总算变小,我也可以更加有余裕地享受和长岛的鱼水之欢。或许是已经怀有身孕的缘故,每回将虬扎狰狞的下身顶入到长岛淫穴的最深处时,都能更加容易地触及子宫口,来自宫底的抵触感一次次亲吻着饥渴的马眼,同时潮热紧致的溪径并没有因为怀孕而变得松软,仍然紧紧裹着我的棒身,像是催促我射出精华一样压榨着快感。

  

   “唔…呜~~!嗯…嗯啊!…啊啊…指挥官…顶到…最里面…呜嗯~~!”长岛的语言在我近乎暴躁的抽插下变得支离破碎,眼神也变得失焦,只有对云雨之欢的无比渴求。

  

   “长岛…还真是色情啊…怀孕了还这么…紧…”我趴在她的耳边,毫无保留地索吻。我们的舌头就像交尾的蛟蛇一般扭缠在一起,长岛对于这样的激吻似乎还没有满足,歪过头来将我完全占据,肆意交换着口腔的津液。我也任由她主导,毕竟正菜并不在上面嘛。

  

   我伸出手,又攀上长岛的玉乳,一把将浑圆的乳球握在手心。我肆情揉弄的同时还不忘用指尖在乳芽周围画圈摩挲,手指每每轻按乳头,麻酥酥的快感电流就会流过脊椎,令长岛痉挛弓起纤细的腰肢,后背如一张弓一般拼命反张着,昭示着她已经濒临绝顶的事实。同时,那往日难得一见的孕肚也能带给我无尽的享受,刚刚玩弄完玉峰的手,此时又缓缓游移向下,在隆起的小腹上来回旋弄。

  

   “嗯…~!嗯啊…指挥官…你说…嗯嗯…啾…小长岛…是更像你…嗯啊…还是更~!嗯~!像我…”长岛被上下夹攻的快感弄得神魂颠倒,断断续续地拼出一句。

  

   “呼…呼…像谁都无所谓哦…我现在…只想要长岛…”刚刚激烈地吻戏让我肺部的氧气被急剧消耗着,我趁着喘气的功夫,张口拼命呼吸,就像一条搁浅的鱼。但是我并没有停下肉茎的顶耸,反而变本加厉,一次次刺入胞房的最内侧,借着淫水的润滑不知疲倦地冲刺,胯间的卵袋撞击在长岛的雪臀上,传出阵阵催情的啪啪声。

  

   “长岛…也想…呜噫~!要…指挥官…”长岛嘤咛着,甚至主动将右腿抬得更高了,好让我更加方便地攫取快感。

  

   “长岛…想要什么呢?是想要我停下来吗?”这么久没有做了,我自然不会放弃可爱的孕妇长岛,并没有加速冲刺将她送上高潮,而是渐渐慢了下来,阴茎若即若离地在渴求蹂躏的蚌肉间打转,但每次都是浅尝辄止,并不一鼓作气深入其中。下身刺激的骤然减弱让原本已经快要绝顶的长岛被空虚感揪住了,她主动向下挪动着娇挺的淫臀,想要迎合我下身的动作。

  

   “呜…指挥官欺负人…长岛…嗯…想要…指挥官老公的肉棒…”或许是在万米高空说着这样的淫语实在过于不好意思,长岛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到后面变成了声若蚊呐的嗫嚅。

  

   “哦?想让我退出来吗…好啊~”我还想逗一逗可爱的妻子,装模作样地放开了她的腿,下身也眼看着就要从严丝合缝的肉壶中脱出,长岛瞬间就服了软。

  

   “长岛…想要指挥官的大肉棒…顶到最里面!…嗯啊…想要…想要指挥官老公狠狠地疼爱人家…!把人家怀孕的子宫淋满精液吧…~!”

  

   “…这就…满足你…!”我再也没有什么顾忌的了,像是骑士得到了女王冲锋陷阵的命令一般,飞速顶耸腰部,阴茎一次次直插长岛嫩穴的最深处,毫不留情地在早已饥渴难耐的淫肉中进进出出,爱液从交合处飞溅出来,在床单上流下星星点点的水痕。

  

   “啊啊…!啊…老公…好棒…!嗯啊~!要…要来…嗯~~!”

  

   “长岛…!长岛…”我已经没法思考其他的事情了,只能机械地唤着可爱妻子的名字,同时加速冲刺,同时毫无保留地揉弄她的雪乳。

  

   “嗯嗯嗯啊啊…要…变得奇怪…了…指挥官…嗯啊…!快射出来!让小长岛提前熟悉…爸爸的精液…”长岛此时宛如一头淫兽,不顾一切地沉着腰部配合我的动作,娇喘浪叫一声高过一声,这样催情般的淫语再和下身射精冲动的叠加,像是一股暖流般要从我的身体里喷薄而出。

  

   “唔…长岛…长岛…我也要…射了…”

  

   “嗯啊…!啊啊啊呜~!嗯…射出来…!快射给淫荡的孕妇长岛…!将来小长岛…就能和爸爸妈妈一起玩母女丼…嗯啊啊啊啊~~!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将身体的主导权交给了脑海中的兽欲,一股股浓稠的白浊自扩张的马眼射入长岛早就准备好的淫穴,尽情发泄着积攒已久的情欲。长岛尽数吸纳了我注入的精华,娇躯同肉棒一起保持着相同的节奏细细颤抖,密布膣腔的肉褶紧密贴合柱身,给予阴茎持续的刺激,让肉棒保持着一定的硬度留在体内。剧烈的射精令我的意识陷入了一片混沌,我气喘吁吁,把脸埋进了长岛的胸口,和她一同品味高潮余韵。

  

   舷窗外皎月的辉光洒在漆黑的云层上,翼尖偶尔闪烁一下的夜航灯短暂地照亮了周围空间。我和长岛并排躺在狭窄的床铺上,却并不觉得拥挤,我将脑袋埋在她的秀发中,细嗅着这让人无比安心和熟悉的味道。

  

   长岛握着我的手,在小腹上来回轻抚,“小长岛…会不会知道今天的事情呢…?”

  

   我被她天真的想法逗笑了,“怎么可能呢…你这算是精液胎教吗…”

  

   “噗嗤”长岛也笑了,“那样岂不是更好,你早就眼馋母女丼了吧…?”

  

   “胡说什么呢…”我轻轻弹了长岛一个脑瓜崩,“你和她,都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瑰宝…我怎么忍心推倒自己的亲生女儿…”

  

   “哼哼,那我可就记住咯?到时候可别让我抓到现行!”长岛忽然认真了,捏了捏我的手掌。

  

   “放心好了…”我轻轻拂过她柔顺的长发,“快睡吧,也不早了,明天还要去玩呢。”

  

   [newpage]

  

  

   有人说,布达佩斯是一座只适合远观的城市。可是至少就我个人而言,这显然是天大的谬论。得天独厚的历史积韵和歆羡风光,无论是圣伊什特万圣殿富丽堂皇的琉璃彩釉玻璃天顶,还是圣马加什教堂晨礼晚祷的铮铮礼钟,都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一段愉快闲适的时光。

  

   就算耽于仆仆风尘,舟车劳顿,只想找一家地地道道的餐馆安静地填饱肚子,布达佩斯中央大市场琳琅满目的本地菜,也能从各种方位满足你的味蕾。当地人的口味实在是甜的发腻,在普遍酸的掉牙的大欧洲来说,算是非常独特的饮食风格。我并不怎么喜欢甜食,可是长岛一见着枫糖、可可脂、莫吉托,就常常被勾住肚子走不动路了。这么高的糖分摄入,看来热情奔放作为马尔扎人的代名词是没错的。白天,街道古建星罗棋布,游人摩肩接踵,在充足的日晒中发酵成好客热情的味道。夜晚,则需要细细品味,如同那一杯经典的鸡尾酒公牛血一般,只有在夜里,才能喝出那一份真谛……布达佩斯的夜,惊艳堂皇,却又如此简单。

  

   从游艇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薄雾让鹅卵石街面变得湿漉漉的,磷磷的路灯投下星星点点的残影,倒映在大大小小的水坑里。长岛索性脱下鞋子,光洁的嫩足感受着滑湿冰凉的路面,偶尔还踮起脚尖,像是在雨雾中起舞。信步闲逛,我们不知不觉在一处桥洞的阴影中停下来脚步。似乎是黑暗中片刻的野性在作祟,我经直搂住了长岛的脖子,以一种近乎入侵者的姿态蛮横地索吻,长岛笨拙地承受着,但也毫无保留展示自己如火的欲望,舌尖一次次勾引我的进攻。

  

   我自然不会放过长岛主动求爱的机会,卷动舌根裹着她的惊呼,在二人的口腔间来来回回。或许是夜里气温已经有些偏低,亦或者是在外面偷偷欢爱的背德感,长岛的身体有些颤抖。

  

   “嗯…嗯啾…老公…嗯~!长岛还要…”

  

   我少见地狠下心来,自己多忍耐一会事小,长岛本就怀有身孕,如果再着凉的话事情可就大了…我索性别回头去,“乖…回酒店再做…小心着凉了…”

  

   “不嘛…人家…嗯…已经忍不住要…”长岛就是喜欢在这种事情上使性子,但生病发烧可不是什么小事。我索性直接坏笑着拉住了她的手,然后一把将其公主抱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怀中的长岛不安分地扭动身子,柔软的双峰贴着手臂蹭啊蹭,消磨我的理性。

  

   既然老婆都主动求欢…那我怎么敢有所怠慢呢?好在这里离我们住宿的地方也不算太远,再加上交合心切,没过几分钟就回到了房间。

  

   “嗯…啾…”我们一边激烈地拥吻一边拿肩膀撞开房门,顾不上被夜雨微微濡湿的衣物,就往床边挪。此刻一切内心虚伪的防备都早已化为灰烬,只剩下狂热的欲火撩拨着二人的心弦。我拖着长岛的后背,将她放倒在卧室宽敞的大床上,尽管她仍是满脸装模作样的不乐意,身体却早已经进入到任我采撷的状态中了。

  

   和长岛相处这么久,大大小小的做爱恐怕多的数不过来,她身体上每一处敏感带的位置我都像作战地图一样了如指掌。伸出舌头,我钻进长岛白皙的脖颈间,像是品尝一片奶酪一样舔弄起来。刚刚略微的运动让长岛的身子蒙上一层薄汗,还有雨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顺着我舌尖的味蕾蔓延开来。我像一个沉溺在创作中的艺术家一样,先是轻舔突出的锁骨刺激长岛敏感的神经,再缓缓向上轻啄脖子,通过吸吮在其上种下一道道红色的印记,最后轻咬下颚,通过留下浅浅牙痕以显示主权。只不过,米开朗基罗在雕刻《大卫》的时候用的是刻刀与凿子,我在长岛身上攫取快感则是用舌尖和牙齿。

  

   “嗯…嗯啾…长岛的味道…咸咸的…”

  

   “诶呀…脏…!嗯…”长岛并没有表现出抗拒,只是假意嗔怪道,“嗯…哈啊…好痒…呜~!不要…舔…呜啊…那里~”

  

   长岛像一条蛇一样扭动着身子,不仅是光洁紧致的锁骨,傲挺的玉峰,隆起的孕肚,白嫩的大腿,娇嫩的双足,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动作,对我来说都宛如巧夺天工的艺术品般迷人,让我既想尽快占有把玩,又想悉心呵护。

  

   毕竟舌头带来的刺激已经渐渐不能填补难平的欲壑,长岛渐渐升高的嘤咛也在催促着我更加粗暴的进攻。可是高挺的小腹实在是过于碍事,长岛不得不转个身子半跪在我跨间,将后穴和名器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我的面前,同时像是捧出墓室里价值连城的随葬品一般将我的肉茎释放出来。我双手攀着长岛肉感丰满的大腿,灼热的呼气扑打在她早已湿润的蜜穴处。长岛那边也没有闲着,虽然没法直接看清她的动作,但下身传来的舒爽感让我毫不费力地就猜到她在做什么。肉棒被一股温暖的气息所包裹,稍许粘稠的液体缠绕着棒身暴突的血管,周围是柔软触感带来的抚慰与眷恋,紧接着,更加细嫩的魅惑一次又一次刺激着上端,瞬间让我的阴茎再次壮大了许多。

  

   “呼…嗯…咕滋…嗯~!指挥官…又变大了…”长岛费力地侍奉着我的肉棒,将口腔的火力集中在冠状沟附近的阴茎小带上,娇嫩的舌头却更能榨取我的舒爽,一圈圈逐渐紧缚的压迫感刺激着龟头,险些让我当场缴械。

  

   既然长岛都这么卖力了,我这边自然也不会闲着,也用舌头刺进少女的花径,突破拱卫着甬道的两片蚌肉,轻轻刮擦潮热湿润的内壁。很显然怀孕的长岛在性爱方面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了,嘴上的动作被来自下身的刺激冲击得断断续续,口腔时强时弱的收缩却恰好能带给我更强烈的快感。长岛嘴上的功夫丝毫没有因为怀孕而变得生疏,她像吮吸着一管可口的炼乳一般收缩双颊,整个人都埋在我的跨间。口腔内壁的触感与自己平日里自我发电的手掌完全不同,那是更加深邃的柔软,温暖的口水包裹着整个肉棒,舌头不断的把顶端冒出的先走液扫光,留下温暖粘稠的唾液继续刺激着肉棒的中身。

  

   “长岛…慢一点…唔啊…”我已经顾不上继续舔弄长岛的蜜穴了,现在唯一想到的就是向上顶耸腰部,把我的肉棒再插深一些。

  

   长岛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攻势收效显著,运动得更加快速,口腔内壁不断挤压吸附着我的肉棒。同时,长岛也开始尝试将整根阴茎全部吞入口中,当整个肉棒全部没入她喉咙的时候,引得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

  

   肉棒前段的一部分已经深入到了食道中,更加剧烈的挤压感让我的灵魂升华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肉棒不断在喉咙里窜动,可是长岛不但没有感觉到难受,反而是感觉到身体隐约之中开始产生快感,就连两腿之间的秘密花园,也因为泉水的分泌而变得湿润起来。

  

   “长岛…我就要…唔啊…射了…”

  

   “咕噜~…嗯…没关系的呦…尽情的射给长岛吧~~!长岛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是老公的呢~”

  

   终于我再也忍受不了她宛如榨取般的侍奉,随着肉棒用力地塞入喉咙深处,一股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长岛丝毫没有做好吞入这么多精液的准备,脸上写满的快感中夹杂着一丝惊恐。但她显然不愿意放过这琼浆玉液般的精华,喉管一缩一张地输送着浓厚的白浊,还是有一部分精液顺着鼻腔涌出,惹得她一阵子呛咳,精液混杂着因为食道被强行挤入带来的撕裂痛而产生的眼泪,涂满了整张俏脸,像是一张面膜一样。而这来自口腔的刺激,竟然让长岛的下身也小小地高潮了,修长的双腿之间,少女的秘密花园已经泛滥起甘甜的泉水,溪径中的蜜裂,此刻正在一张一合吞吐着热气。

  

   舌头虽然不如阴茎那样可以填满长岛的整个甬道,却更能灵活地照顾到内壁的每一处敏感点,我像是在做腹部探查的医生一样,用舌尖滑过长岛湿润的淫穴,细细造访内壁的一道道皱褶。互相口交说到底还是一种过于羞耻的体验,赤条条的裸体紧贴着并排躺着,近在咫尺地可以听清楚对方因为自己的舌尖上的挑逗爱抚,每一个喘息、呻吟、颤抖,都零距离地被对方切实感知到,那种互相玩弄的互动感比性器官本身的快感还要令人着迷。

  

   “嗯…噫啊~~!嗯啊…老公…别停下来…再往里~~!呃呃啊啊啊…呜嘤~~!”长岛颤抖的小腿和紧绷的足弓附和着我的舔舐,濒临崩溃的理智完全不行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语言,只能从口中发出呜呜啊啊的呻吟。

  

   我已经决心要冲刺到底了,索性不顾长岛的娇喘,舌肌更加发力,像是一根软体动物的触手一样进进出出,裹挟着略显腥咸的爱液来回打转。这样的刺激还不够,我松开一只手,绕道长岛淫穴的前方,在浓密的阴毛中抠挖着她早已充血挺起的阴蒂。肉芽上密布的神经老老实实地将我手掌时而婉转、时而粗暴地挑逗顺着脊髓传递给大脑,快感飞速攀升,再加上来自阴道灼热难耐的充盈感,让长岛很快高潮了。

  

   “指挥官…嗯啊~!老公…老公~!嗯啊啊啊…呃呃…去了噫啊啊啊啊啊啊~~~!”长岛塌下后腰,像是一只小兽一样挺直脖颈,爆发出象征绝顶的娇吟。爱液自紧致的嫩穴中激射而出,喷洒在我的面庞,也在床单上留下一摊摊水痕。

  

   “呜…呼啊…指挥官…实在是…呼~太厉害了…”刚刚的欢爱似乎已经耗尽了长岛的力气,她趴在床上,孕肚贴着铺面,双手无力地耷拉在两侧,喘着粗气。

  

   而这个姿势恰好将菊穴完完整整地展示在我面前。说实话,刚刚的侍奉并没有彻底满足我的欲望,毕竟肉棒存在的最初意义,就是要在女性的花径中完成象征交媾的射精。既然女灶神特意叮嘱孕期再毫无节制欢爱可能会对胎儿有影响…况且我们在路上也的的确确做了…要不这次就用上面那个洞解决问题?我这样想着,从长岛胯下抽出身子,依然昂扬的肉茎滑过她鼓胀的小腹,完全没有萎靡的迹象。

  

   “呜啊…指挥官…该不会是想…”长岛显然猜到了我接下来想做什么,但还是迟疑地向我确认。

  

   “嗯…再用下面做的话对孩子不好…所以用上面那个洞…可以吗”这种要求对于我而言也实在是羞于启齿,可是谁叫我的老婆这么可爱呢。

  

   “肛…肛交…?…长岛…会坏掉的…”长岛显然没有忘记之前我们上次尝试这种玩法时候的痛苦。那是长岛第一次和我在宿舍里肆意欢爱,也是从那时起,我就打心底喜欢上了这个黑发晶蓝色瞳孔的女孩子。

  

   尽管嘴上多多少少有些抗拒,长岛还是一脸期待地跪趴在床上,将雪臀递给我,白色的蕾丝内裤垂在膝盖间,被淫水侵染地湿漉漉的,露出早已爱液横流的肉穴,肉穴之上将开未开的菊瓣,和早已等候我多时的肛门。

  

   虽说我肯定是迫不及待,但是该做的前戏还是不能少的。我扶着自己因为欲望胀紫不堪的龟头,接着残余精浆的润滑,在屁穴周围画着圈。

  

   “长岛…放松,要来了…”一边是血脉中原始的欲望,一边是已经怀有身孕的可爱妻子,我在这时候反而有些犹豫了,肉茎也像迷路的孩子一般,在早就为我准备好的屁穴门口逡巡不进。

  

   “嗯~…随指挥官老公怎么喜欢都好…”长岛更加夸张地塌下腰来,从跨间伸出手,掰开两侧的臀肉,好让肛口更充分地扩张,方便我的动作,“来吧…长岛的菊穴…也是老公的东西哦?”

  

   这催情般的淫语彻底打消了我的顾虑,我双手把住她的腰和脐,挺腰对准那个隐秘的洞口。肛门的褶皱被粗壮的性器从两侧野蛮地分开,长岛浪叫着高耸臀部向后压缩,配合着发力。

  

   直肠的紧致又远超口腔和淫穴,没有爱液的润滑和条件反射收缩的肠壁让长岛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臀部,强行中断了我的动作。

  

   “唔…呜啊…长岛…放松一些…夹到我了”我轻轻抚弄长岛的雪臀,企图让她放松下来。

  

   “…色情指挥官!”长岛转过身给了我一记眼刀,深地吸了一口气,伏下身子抬高屁股,放松紧缩的肠肉。我这才感觉到前端的阻遏逐渐松弛柔软下来,扶住她的的侧臀继续固定发力,咬紧牙关,一点一点试探性的挺腰插入。起初绞榨性的压力并没有给我机会好好体会直肠的形状,现在一边借着逐渐放松的肠肉,一边趁着稀薄的肠液,我开始更加深入地顶入,总算顺利刺入了长岛菊穴的最深处。

  

   “嗯啊啊…有…有些奇怪…呃呃啊~!好…舒服…”原本僵直缺乏弹性的直肠内却被填充了一根硬物,粗壮的性器前进时像是船头的球鼻艏分开浪花一样拨开肠肉,退后又被翻折过来的皱壁牢牢包裹,给予我们两人前所未有的爽快感和征服感。不过说到底直肠并不是为肉棒量身定做的肉腔,这样生涩机械的抽送终究是一种伤害,直肠难以承受持久激烈的操干,快慰过后,随之而来的将只剩下痛感。

  

   “快点…快点…嗯嗯啊~!老公…再快点…”长岛生怕自己忍受不住这撕裂般的痛楚率先投降,催促着我加快动作。

  

   “呼…呼啊…我也就要…”无需多言,我更加卖力地向前、向后,向前,再向后,卵袋毫无顾忌地拍击在淫臀的肉瓣上面,还有缕缕先走汁混合肠液沿囊袋滴落。床板开始激烈的抖动,我和长岛都早已忘记肛交的羞耻感,我低声吼叫着在已经怀孕的妻子的肛门内宣泄自己的欲火,长岛的后庭的被激烈地来回抽送,前穴的淫水也一直难以停止流淌。我抓住长岛的头发,分出两撮攥在手里,像是骑马一般辅助着下身的动作。直肠贴合紧握的感觉,呼吸急速地增加,抓住秀发做成的缰绳作为发力的把手,每一次的撞击都直穿肠道进入她直肠的最深处,肠肉翻进翻出,让长岛发出前所未有娇媚野性的叫床声。

  

   “呃呃呃啊啊啊啊…指挥官…!老公…呜啊~~!”虽然刺激的是菊穴,长岛显然没满足于这样单纯的承受,竟然也将手指塞进自己的蜜缝中间,内外抠挖着,“长岛…长岛…嗯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呜噫~~!”

  

   “我也…要射了…唔啊…”我大声呼叫着,猛然一送腰后在最终的时刻挺直身体,松开头发,十指深深地抓进长岛的臀肉之中,牢牢地固定住她迎合撅高的翘臀,决堤般的精液毫无顾忌地充入肠道,还有一部分顺着我们交合处流淌下来,同时长岛的自慰也达到了巅峰,淫水从蚌肉间泌射而出,喷洒在床单上。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好舒服…老公…操我吧…!快操长岛…长岛怀孕了也要当老公的肉便器…!小长岛将来也要当爸爸的飞机杯…!”长岛肆无忌惮地浪叫着,菊穴拼命收缩,榨取般的反馈又让我射出了一轮精液,刚刚拔离肠道的肉茎仍然挺立着,精液就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射在长岛雪白光洁的后背上。

  

   这样激烈地做爱,我们都已经筋疲力竭了。窗外是布达佩斯浓重的夜色,混杂着淅淅沥沥细雨的呢喃,我们也不愿意关窗,任由夜风冷却着欢爱后仍然难以平静的内心。

  

   “话说…长岛为什么想来布达佩斯呢?”沐浴清洁后,我为长岛理顺头发,用吹风机一点点烘干着,忽然问了一句。

  

   “因为啊…布达佩斯像是两个人名哦?”长岛忽然笑了,扭过头来顽皮地看着我。

  

   “诶!吹头呢别乱晃!”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嗯…人名?”

  

   “对啊…布达佩斯…布达和佩斯咯?”

  

   “…”我哑然失笑,“这算哪门子理由…?”

  

   “我是布达,指挥官可就是我的佩斯哦?我们要一直在一起…就像这座城市一样。”

  

   长岛乖巧的坐在我怀里,吹风机的嗡嗡声好像能掩盖我的失神。是啊,布达和佩斯。

  

   为什么会有战争呢?无论对人类而说,还是对塞壬而言,破坏总是伴随着一股近乎野性的满足感。可是呢?面对敌舰熊熊燃烧的残骸沉入海底,或者目睹往昔并肩作战的伙伴兵刃相加,这股满足的背后是什么呢?是空虚,一种对斗争本身意义思考之后的无力。正因为这样,能用一位心意相通的伴侣填满内心的不安,对于我而言实在是上天的恩赐。我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个弧度,指缝间长岛的头发像是棕黑色的瀑布一般柔顺丝滑,或许这就是我无论如何也要守护的东西吧。

  

   我们就这样依偎在布达佩斯的夜色中,直到东方微明,晨曦渐露,才沉沉睡去。不过我知道,我的梦里,也一定会是我的妻子。我们会像这座城市一样,永不分离。

  

   [newpage]

  

  

   后记

  

   柳絮飞花,蝉鸣麦浪,枫红十里,秋收冬藏。转眼间又是一年暮春初夏,一年一度的碧蓝航线海军节又如约而至。不过嘛…指挥官并没有多激动就是了。一方面来讲…每年的庆典其实都大同小异,无非就是四大阵营轮流举办各具特色的活动,另一方面,小长岛就要有个可爱的弟弟或者妹妹了。看着已经育有一女的长岛,肚子又一天天大了起来,指挥官可得更加上心啊,平日里总是因为舰队的工作抽不开身,现在正好留出时间多陪陪母女俩。话说今年轮到重嘤家负责庆祝企划,不出意料,果然是和风祭典加烟花秀的老套路。春末夏初,如一日之晚霞,所以说取名“春霞祭”,倒也能理解。不过这次与以往不同的是,应爱宕和吾妻的要求,舰娘们都要穿浴袍或者重樱式的和服,才可以尽情享受活动,所以说指挥官一家也不例外。

  

   小长岛的衣服是烟青配上刺绣黻纹的色无地,腰间垂着一颗填有白芷川穹的碎布香囊。雪白的足袋踩在木屐上,与石板地面碰撞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女儿本身就继承了母亲优秀基因,简直就是天生的衣架子,黑发蓝瞳孔完完全全可以说是长岛的翻版。和服恰到好处地贴合着她还未完全发育开来的身体,可是微微隆起的酥胸已经初具规模。嫩白晶莹的脸颊与深色布料形成鲜明的对比,带着少女的红润,还夹着一丝婴儿肥,同两束黑色双马尾一起,成为了他和长岛的小天使。

  

   长岛则因为身孕的缘故,挑了一件玄色纯底的留袖。小腹部的孕肚将衣服撑起,像是重樱佛龛中供奉的神像一样。黑发梳成单侧的辫子垂在左耳旁边,晶蓝色的瞳孔里面似乎比平日多了几分母性。

  

   重樱这次把自家神社和整座后山都让了出来当成祭典的场地,山顶上明石江风夕立阳炎和一大群蛮啾办起了各色各样的活动,从捞金鱼做糖画求签到烧烤寿喜锅天妇罗,彻底让小长岛开了眼。孩子到底是孩子,小长岛很快就和驱逐舰们玩到了一起,看着自家女儿童真的模样,指挥官也不由地笑了。

  

   可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无论是长岛还是小长岛,蜜穴里面都塞着一个按照指挥官尺寸定制的假阳具,将昨天夜里欢爱之后还未泄出的浓精堵在溪径里面,像是在发酵好酿出甘洌的上好清酒一样。玩具带来的震动,让母女俩的动作多多少少有些不自然,可是大家都顾着祭典上的娱乐项目,也都没有多想。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