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提醒:文末有条短小的if线,是囚禁和强制爱,请自行避雷。
菲亚梅塔上岛的第一天就跟年小姐结下了梁子。在加工站摸鱼回来的年刚想美美地躺在公共休息室的大床上好好看一部电影,一进门就发现自己瞬间又回到了排班表上。
“嗯?咋回事哦?”年正以为是博士的恶作剧想找人算账,然后就看见窝在懒人沙发上嚼着糖果棒的新干员。
年对这个黎博利有点印象,据说是拉特兰一群老家伙们的宝贝徒弟。叫——是叫什么来着?
“你是那个……”年草草地回想了一下,“嗯……菲……菲尼克斯?”
菲亚梅塔本就不亲近人的脸色更加冷了,她一股公事公办的语气开口:“菲亚梅塔,请这位德拉克不要乱给人取名字。”
“喂,我可不是什么德拉克。”
“真巧,我也不叫菲尼克斯。”
年气结,这是她上岛以来除了夕和博士之外遇见的第一个这么让她想骂人的干员。算了,年一屁股坐在床上,拉开抽屉开始找自己接下来想看的片子。
“你该去上班了。”菲亚梅塔及时地提醒道。
“是排班表乱排。”年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手里一张一张碟片选着。
菲亚梅塔懒得跟年费口舌解释,直接拿来终端放在年的眼前。
“做啥?嗯?”年撑起头勉为其难地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显示:菲亚梅塔宿舍权限“患难之交”——与当前宿舍内最后一位进驻的干员(排除自身)互换心情。
“*炎国粗口,你这个黎博利!”
菲亚梅塔接过年手里的碟片,把它们全部塞回抽屉里,最后还加上一句:“认真上班,出去的时候关下灯谢谢,我要睡觉了。”
患难之交,呵,年觉得自己跟这个红发黎博利结了八辈子仇。让自己无休止加班也就算了,就连电影上都吵得不可开交。菲亚梅塔用她的冷笑和嘲讽表达了对年的电影品味的巨大敌视,在菲亚梅塔贬抑的一系列片子中理所当然地有着年导的大作。
但这位凤凰小姐对她惹了古神这一事丝毫不虚,每天仍然三点一线地在博士和莫斯提马之间交接工作。
“博士——啧,你怎么又睡着了,”菲亚梅塔走进博士办公室看见撑着头小憩的博士皱了皱眉,走过去晃了晃博士的肩,“醒醒,别睡了。”
“嗯?”博士迷迷糊糊地被摇醒,睁眼便对上一双靓丽的红眸,“菲亚梅塔?……有什么事吗?”
“这是这周的工作报告,另外,莫斯提马的报告我也一起带过来——你就这么困吗?”博士将闭未闭的眼睛和桌子上用完的几袋速溶咖啡都昭示着博士的困意。
“嗯……抱歉……”博士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要去找咖啡,没走几步就差点撞上书架,虚浮的步子看上去马上就要倒了,在失重感临来的一瞬间博士靠在了一具温热的躯体上。
“要睡回房间里睡。”菲亚梅塔撑着博士的身体,怕吵到即将入眠的博士,不自觉地降低了音量。
然而意识已经遁入虚无的博士根本无法做出自主动作,菲亚梅塔认命地叹口气,半拖半推地暂时将博士带到自己房间,将博士放到床上,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重死了。真不知道肉长哪里去了。”
博士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属于罗德岛宿舍的布局让她暂时放下了一些警惕心,等她看见床头放的子弹形的榛果棒的时候,她便瞬间确认了房间主人的身份。
几乎是同时,菲亚梅塔回到屋里,见博士醒来,便要赶人。博士趁势抓住了菲亚梅塔伸过来想要拉她起来的手,睁着清亮的眸子看黄昏的金光透过窗户照在凤凰精致的脸上,直白地说出此刻内心的想法:“你真美。”
菲亚梅塔脸上一烫,立刻甩开博士的手,压低眉头骂了一句:“不清醒。”
“喂你干什么——”转身欲走的菲亚梅塔突然腰上一紧,回过神来她便已经被博士抱着压倒在了床上。
“你让我睡了个好觉,我也该补偿补偿你,不是吗?”博士撑在菲亚梅塔身上,笑得妖冶。
“你这算什么补偿?”菲亚梅塔抓着博士撑在她体侧的手不让她乱动。
“那我直说好了,”博士直勾勾地盯着菲亚梅塔正如燃烧烈焰一般的红瞳,放任自己一点一点被吸引进去,声音喑哑而低沉,“我想要你,你让我上瘾而入迷,我想溺死在你的红眸里,随你一起焚烧而重生……”
“停!……别说了。”菲亚梅塔赶忙制止了博士越说越令人脸红的言论,这人一点都不觉得肉麻的吗?凤凰眉头仍然蹙着,眼睛却瞟向一边,几秒钟的沉默后,她丢下一句,“要做快做!”
得逞的博士笑得灿烂如花,捉了身下人的下巴等不及地去吻平时严肃正经甚少看得见笑容的唇,菲亚梅塔被突如其来的进攻打了个措手不及,轻易地就放博士的舌头进去掠夺。常年旅居各地的黎博利许久没有经过情事,哪里敌得过久经风月的博士的攻势,菲亚梅塔被博士吻得浑身发热,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博士的手臂。
“哈啊……哈……”亲完几乎要喘不过气的菲亚梅塔大口呼吸着,还没缓过神来博士就已经解开她的扣子开始脱她衣服。
“等等!”
“凤凰小姐可不能出尔反尔哦!”
“你这是什么奇怪的代号,不许这么叫我——唔……”
还没脱完上衣,博士就火急火燎地含住了一侧乳尖,用舌头卷进嘴里细细吮着。菲亚梅塔猛地一挺腰,喉间溢出一声又柔又细的呻吟,听到自己的喘叫声后又连忙捂住嘴,不肯漏出一点娇声。
博士不满地停下折腾菲亚梅塔双乳的动作,剥光身下凤凰的上衣之后拿出随身常备的绳子要去绑菲亚梅塔的双手。
“你!”早已没了力气的菲亚梅塔像样的反抗都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博士捆了自己的手吊在头顶。
“乖,别乱动,都交给我就行。”博士像条蛇一样在菲亚梅塔耳边蛊惑,不老实的手已经滑下去顺着菲亚梅塔的腿侧一直向上抚摸。
“唔!”菲亚梅塔死死咬着下唇,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博士的指尖从大腿内侧一点一点缓慢滑上去,直到伸进裙底,触碰到湿润的腿心。
“好湿。”
博士简短的陈述让菲亚梅塔全身一紧,想要逞口舌之强的冲动却因为此时已经被挑逗得意识模糊的状态而有心无力。在博士拉下已经黏腻一片的内裤的时候,菲亚梅塔别过头紧紧闭上眼。她想阻止博士的动作却开不了口,唯恐自己一张嘴就溢出又娇又媚的呻吟,只能让自己不去看那种羞耻到她全身发麻的画面。
被穴口分泌的爱液打湿的阴毛蜷曲着,阴户水淋淋的,晶莹的淫液没了布料的阻挡滴落在床单上。博士看得气血上涌,俯身将柔嫩的花唇含入口中。
“哈啊……别、别舔……嗯……你这混蛋……”
菲亚梅塔受惊般地扭腰,想要躲开博士灵活的舌头,却被博士牢牢地控制住双腿。她被博士轻易地挑逗出了眼泪,喉间的呻吟一声急比一声,根本控制不住。
博士没想到小凤凰的身体这么敏感,只需要舌尖轻轻在花核上一卷,穴口就受不了似的连连吐出爱液。水越积越多,博士顿觉可惜,将整张唇覆在菲亚梅塔的阴户上猛地一吸,本就颤抖不已的双腿一个哆嗦,菲亚梅塔溢出一声长吟,捆在床头的手被攥得指节发白。
博士心满意足地抬起头,轻抚着菲亚梅塔因为刚刚高潮而有点迷离的脸,忍不住地又来了一记深吻。沉沦于意识暗海的菲亚梅塔下意识地迎合着博士的舌头,缓慢飘回来的理智逐渐辨识出自己口中的味道是什么。菲亚梅塔瞪大眼睛,推着博士的舌头想要将它弄出去。
“脏。”菲亚梅塔皱着眉说。
“我都不嫌弃,你还嫌弃自己?”博士轻笑着说,视线定定地停在菲亚梅塔的脸上,越看眼神越迷离,双手微微抬起菲亚梅塔的后背,将整个人圈进自己怀里,满足地靠在她肩上亲了亲她的耳垂,“你高潮的样子真好看。”
菲亚梅塔听得浑身一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应这个恶趣味的alpha,憋了半天吐出两个字:“……闭嘴。”
博士觉得禁不起逗的小凤凰简直可爱极了,并起双指缓慢探入湿润的秘地。包裹着手指的穴道紧窄,但进去却没有什么阻碍。
“很久没做了?”
“嗯……”
“之前跟谁做过?”
“明知故问。”菲亚梅塔给了博士一记眼刀,忍着许久没被碰过的穴道被开拓的不适问,“你和她也做过了是不是?”
博士抽出自己湿淋淋的手指,拉开裤链,扶着早已硬得发疼的腺体对准穴口一点一点进入。菲亚梅塔紧紧皱着眉,双腿夹得博士的腰生疼,被紧捆的双手丝毫帮不上忙,她只能硬生生地承受被破开的胀痛感。
“她可比你诚实多了,呼,放松……”博士倒吸了口冷气。紧致得像从未没进入过的穴道一寸一寸地卷上来,软肉层层叠叠地压着柱身,酸麻感从龟头一直延伸到后腰。
“放松,菲亚,我知道你怕疼,我会慢慢来的,别夹这么紧。”博士空出一只手揉着肿胀的花核,试图让菲亚梅塔绷紧的身体稍微放松下来。
“谁给你说的……嘶……莫斯提马这混蛋连这个都要跟你说?”
感觉穴内没有那么逼仄了,博士才继续沉腰将自己的整根腺体都顶了进去,她一面享受着柔软温暖的内壁的包裹,试探性地小幅度抽送,一面去吻被冷落的双乳:“不止这个,我还知道你的后背最敏感,碰一下就会立刻湿的那种……你听不得荤话,上次还把企图逗你的莫斯提马踹下了床……你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姿势,但是喜欢被进到最深,就像这样——”
博士随着话音猛地一挺腰,粗长的腺体深埋进了菲亚梅塔的身体里,小凤凰被突如其来的一记深顶逼出了眼泪,腰腹受不了般地收紧,用力的手臂将绳子拉得笔直,手腕上霎时被勒出一道红印。
“你*拉特兰俚语混账……嗯……不要……”
得了趣的博士恶劣心思大起,牢牢按着菲亚梅塔的腰快速捣弄起来,每一下都要整根没入才肯抽出来。脆弱的花心被无情地反复顶撞,躲无可躲被迫全盘接受所有快感的凤凰浑身抖个不停,破碎的呻吟在房间里响起,却愣是不肯求饶一句。
“你……唔……你把我手放开……”双手被捆着的时候菲亚梅塔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毫无还手之力地任由博士摆弄。
博士解了绳子随意丢在一旁。双手自由的菲亚梅塔现在只想冲着博士脑门来上一箭,身下的进犯像头野兽似的又深又重,仿佛打定主意要将自己做得下不了床一般。但手弩不仅离自己八丈远,菲亚梅塔现在也毫无力气去扣动扳机。身上的博士似乎要扳回一局似的,准确无比地碾过她内壁上的粗糙凸起,记仇般地对着那点要命的敏感处一下一下地狠狠顶进来。
刚刚被解放的双手此时紧紧地抓着博士的肩膀,身体被一次一次撞得后退,又被博士一次一次毫不留情地拉回来,娇嫩的花穴被迫反复吞下那可怖的物事。博士带着薄茧的手指重又覆上发红的花核急速揉搓,恐怖的快感浪潮立刻吞没了菲亚梅塔的意识。
“嗯啊……别、别动了……停下……”
博士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肩上传来火辣的痛感,那是高潮时的菲亚梅塔用手划伤的。博士抽出自己尚未得到释放的腺体,拿来之前被丢在床上的绳子在菲亚梅塔软绵绵的身体上捆过来捆过去。
“怎么又去了,这才过了多久?怎么这么不禁操?”博士调笑道。
躺在床上恍惚地休息的菲亚梅塔结结实实地踹了博士一脚,心情舒畅地听到博士喊疼的声音。她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绳子的粗糙感与柔嫩的皮肤摩擦的不适感,带有警告意味地问道:“你在做什么?”
“嘘,我保证让你舒服。”
虽然不知道博士有些什么奇怪癖好,不过之前的确被弄得很舒服的凤凰这次好心地由着博士去折腾了。
“你是不是把蕾缪安的妹妹也睡了?”
“她的第一次可也是莫斯提马拿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们Alpha没一个好东西。”
“是是是,我是混蛋,现在我这个混蛋要接着操你了,小凤凰。”
被博士恬不知耻的荤话激得浑身一抖,菲亚梅塔这才搞清楚博士是怎么捆她的。博士将绳子在她的身前身后交叉,小绳结勒着她的乳尖,最后绳结刚好卡在她的花核那里收口。菲亚梅塔现在只要一动,就会拉扯着绳子摩擦过她全身上下的敏感点。菲亚梅塔又羞又气,恨她之前怎么就那么轻易地信了这个混账的话。被带着愤怒的红眸瞪着的博士也不心虚,反而拉着绳子轻轻往上提了几下。
“哈啊……呜……住手……你别动它……”
粗糙的绳结来回挤压着敏感的花核,爱液一股一股不受控地自动从穴口涌出,刚好给博士做了润滑。博士挑开覆在穴口的绳子,再次把挺立的肉棒送进那个销魂的小穴中。
“哈……真舒服……菲亚,你里面真是……又紧又软……”
菲亚梅塔不知道博士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些龌龊本事,骚话一句接一句不带重复的,偏生她听到这些就全身发酸,下面不争气地将侵入体内的肉棒缠得更紧。博士将凤凰翻了个身,让她将敏感的后背完全地暴露在自己眼前。
博士倒是舒服了,菲亚梅塔快要被博士折腾得死在床上。她曲着手臂苦苦撑着酸软的身体,身后博士在毫不怜惜地肏弄她的小穴,一下深比一下,几乎要碰到脆弱的腔口。她被插得浑身发抖,但身体被绳子捆着,反而倒像是自己在帮博士用绳子狠狠地蹂躏自己的双乳和阴蒂。
菲亚梅塔低着头,眼前被泪水蒙得一片模糊。她守着最后一丝清醒,坚决不让自己向博士求饶。
博士撞上柔软的腔口,稍稍顿了一瞬,便大开大合地往里肏。Omega的腔口敏感而柔弱,受不了肉棒的鞭挞颤颤巍巍地掀开一条缝,博士趁机将龟头挤了进去。
“嗯啊……不……不要……”
被肏开生殖腔的本能恐惧让菲亚梅塔挣扎着要逃,却被博士牢牢按住,一点一点清清楚楚地感知博士的腺体进入到自己身体最深处的酥麻。被Omega的柔软腔肉吮吸得神魂爽利的博士没有放过此时在她身下压抑地低泣的菲亚梅塔。她一边往腔壁上戳刺,一边把吻落在颤抖得极为脆弱美丽的蝴蝶骨上。
小凤凰抖得更厉害了,身体直接塌在床上,手像抓救命稻草一般地紧紧抓住博士撑在她旁边的手。
“菲亚……”
博士饱含情意的低语是击溃菲亚梅塔防线的最后一步棋。菲亚梅塔带着哭腔地摇头:“我不行……我受不了……”
知道菲亚梅塔身体敏感,博士没有继续挑逗,她扳过身下人的身体,轻柔地吮吸菲亚梅塔颤抖的双唇。
“最后一次,好不好?”
小凤凰被欺负得水光粼粼,完全袒露出了柔软的一面。博士没有得到口头上的回答,她等到的是菲亚梅塔一个轻缓的拥抱。Omega环抱住她,头埋在她的颈窝,生殖腔里插着她的肉茎,整个人都送到了她面前。
博士迅速地扯下了折磨了菲亚梅塔许久的绳子,将整个身躯与她紧紧相贴。
“博士,菲亚梅塔一个人承受了很多。一个拉特兰黎博利从始而终地生活在萨科塔之间、没有一次放弃她的拉特兰式生活的孤独感可能比我们任何一个人想象得都要重。”
博士脑中想起了莫斯提马的话,听着耳边菲亚梅塔的喘息,心里软得像水一样。
菲亚梅塔感到体内的腺体正在做最后冲刺,每一下几乎要将她顶得灵魂出窍。屋里已经全是两人交合的碰撞声和水声,Alpha的双臂有力地搂住自己摇摇欲坠、失了所有力气的身体。她想起之前蕾缪安极力劝说她要去单独见见博士,莫斯提马在一旁随声附和的场景。
“嗯?笑什么?”
“没什么……嗯……只是在想……原来我那么早的时候就已经被她们卖了……”菲亚梅塔攀着博士的背,感受着博士的腺体一次一次地摩擦过敏感的穴肉,她觉得自己怕是疯了,但偶尔一次,什么也不操心地全部依赖别人也是可以的吧?
“博士,射在里面吧……”
之后菲亚梅塔便被体内猛然加剧的抽插撞得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博士现在只剩下野蛮的欲望,久久未射的腺体涨得愈发粗大。菲亚梅塔紧紧扣住博士的肩,双腿缠在博士腰上,准备接受精液的冲刷。
“啊……嗯……”
大量浓稠的浊液瞬间打在腔壁上,菲亚梅塔被射得失神,低头伏在博士怀里抽泣。释放完的博士抽出腺体,顺势抱起身上的Omega走进浴室清洗。
博士将人放在浴缸里,自己去收拾床上。等她回到浴室的时候,看见菲亚梅塔疲累地靠在墙上,闭着眼在等她。长长的嫣红尾羽浮在水面上,博士心神一动,也抬脚进了浴缸,将漂亮的尾羽握进手里来回抚摸。菲亚梅塔抖了一下身子,但没有阻止,随即在水里挪了挪,让自己舒服地靠在博士身上。
“要洗身子的。”
“嗯。”
“一会儿水要凉了。”
“嗯……”
长久的沉默过后,菲亚梅塔睁开眼,握着仍然在玩她的尾羽的博士的手,风马牛不相及地问道:“明天会是个好天气吗,博士?”
彩蛋:
凤凰是会重生的。
博士手足无措地立在一旁,看着床上的菲亚梅塔痛苦地蜷缩起赤裸的身体。
“你出去……别碰我……你……”
博士依仗Alpha的体能优势压制住菲亚梅塔的挣扎将她抱在怀里。很烫,若不是穿了防护服,博士以为自己肯定已经重度灼伤了。
“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博士噙住菲亚梅塔的唇,试图转移一些她的注意力。
重生的过程不过几分钟,但一向坚强的黎博利却疼得在自己怀里哭。炽热的温度已经透过厚重的防护服烫在自己皮肤上了,而怀里的凤凰刚刚才平静下来,睁开迷蒙的眼睛。
“傻子。”
菲亚梅塔对不管不顾闯进来的博士丢下两个字。
If线
菲亚梅塔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已经过去了几天。或许她从一开始就不该相信那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博士,那个全凭下身行事的禽兽Alpha。
她被紧紧地绑在特制的床上,双手交叉反绑在背后,双腿大开,被绳子向两边拉着,浑身不着一物。她的眼睛被蒙着,嘴里也捆着柔软的布条,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可以自由活动的地方。
那个禽兽每天定时来给她注射营养液和春药。床正对着大门,Alpha只要一开门就能首先看见她那被情欲折磨得不停吐水的小穴。这几天里已经被博士的肉棒肏过无数次了。
下身开始分泌爱液,噬人心骨的空虚感又涌现上来。她知道,博士快来了。
菲亚梅塔的意识还很清醒,非常不幸,她能够清晰地感知和回忆她被囚禁之后的遭遇。她现在每天的生活里只剩下和博士无休止的交合,或者说,被迫承受博士所有的操弄。
门被打开了。她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味道,是那个禽兽,她化成灰都认得出来。
针头刺入皮肤,几秒之后又被抽走。
熟悉的腺体顺利地就插了进来,今天新一轮的肏穴和灌精又开始了。菲亚梅塔已经不会浪费力气去做无谓的挣扎了。博士不把她的生殖腔灌满是不会罢休的。被肏晕又被肏醒的经历她根本不想再重复体验一遍。
Omega的腔道丝毫没有怜惜主人的意志,率先背叛地咬紧侵犯的巨物,恬不知耻地传递每一丝快感。浊液又一次射了进来,Alpha该死的味道进占了她全身。
菲亚梅塔在高潮的时候被博士扯开布条堵住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