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制:食人淫魔与那三位仙侠女子(《永劫无间》同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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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订制:食人淫魔与那三位仙侠女子(《永劫无间》同人)

  

  

  

   警告:本作品为含有R18G元素的艺术作品,未成年人请自觉退出。

  

   本作品为 永劫无间Naraka:Bladepoint 文化同人创作,但并无任何阅读门槛,不熟悉此IP的读者也可享受。

  

   本作品含有的秀色元素为:强迫、自愿、穿刺、不完整食人、食脑、剥皮、肢体破坏、H处刑等。

  

   本作品含有秀色心理引导内容,请酌情观看。

  

   本作品中的全部情节纯属虚构,不存在任何现实内容。请勿代入。

  

   本作品中关于女性身体的描写初衷仅因为对女性自然肉体和解构主义美学的欣赏,无任何现实政治意义。

  

   本作品希望遵从人类社会发展的自然规律,无任何变态心理或反社会内容。

  

   本作品希望借助血腥暴力题材描写人性面对死亡的反应,该题材无可省略,请勿因个人对此题材的喜好而进行任何讨论。

  

   希望您能有一个良好的阅读体验,感谢您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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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不知多久以前,混沌初开,阴阳化为两团的聚窟洲下,紫色的阴云正泛着电光,一条恐怖的蛇盘旋在层云卷起的漩涡之中,俯视着人间的一切。

  

   它喷下恐怖的阴毒,掀起地面的泥土,扬起漫天的沙尘。阴毒所到之处,原本长满绿茵红实的大地变得狼籍不堪,藏于林中的飞鸟、深入土中的小虫,皆生灵涂炭。

  

   这片最初的浑浊之地,如今又一次归于混沌不堪。

  

   原先安宁祥和的、完全不起眼的一片树林,如今竟然成了生命奔赴此处,堕入死亡轮回的地狱。

  

   此地狱,世人称之为“永劫无间”。

  

   有危险的地方,就如同纸上的碳迹一般,越描越黑,总是被传埋藏着某些宝藏。而在这聚窟洲的方寸之地上,则埋藏着传说中威力巨大的神器,“不朽面具”。

  

   这神器的威力大到能让整个草原顷刻间化为黄沙,让北方草原的游牧人退却千里不敢再犯边,让漫天的黄沙笼罩边城久久不散,让庞大的无极帝国维持了百年的繁荣昌盛……

  

   为了得到这一神器,多少仁人志士,多少英雄豪杰惨死在这片地狱之中。

  

   被阴毒浸润着土壤的地面上突然传来哒哒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轻盈无比,迅速地向着烛龙嘴的正下方奔去。

  

   之间一名体态苗条的女子从树林中穿梭而出,带起了她身上的一缕白衣。青蓝色的衣服带着些寒气,飘起的白纱下摆顺着行动的方向飘扬,女子露出白皙的腿部皮肤,轻快地点地而出,白衣带尘,仿佛雪山上下凡的圣女。

  

   那双纤细的双足踏过之处,并没有所谓英雄气护体般的祓除阴毒,仔细看去,反而那阴毒变得更加深重甚至发紫了。

  

   此女子原来是西出昆仑的昆仑玄女——宁红夜。昆仑乃是追随纯阴力量,供奉烛九阴的部落。被圣教选中的昆仑玄女,将被阴极真神眷顾,注入纯阴之力。宁红夜被选中,获得了纯阴之眼的视野,能够透过眼前的红布而看到一切敌人体内的阴阳轮廓。

  

   宁红夜此次前来,是为了替昆仑的众人取回那不朽面具。她知道,不朽面具乃是圣教所供奉的烛龙烛九阴身上曾经的一片逆鳞,蕴藏着巨大的力量。若将其取回,则会让千百年间烛九阴与金乌这阴阳两派的大战画上句号。

  

   纯阴之力将在昆仑人再不朽面具力量的加持下布满大地,让昆仑圣教降临整个人间。

  

   作为了被注入纯阴力量的圣女,她的力量不可不谓恐怖,透过极阴之眼,她能迅速地锁定并悄无声息地来到敌人的身边,再加上昆仑武术的传世绝学,宁红夜能做到杀人于视野锁定的瞬间,千米外穿梭至其身边,用纯阴的杀伤力将敌人撕碎。

  

   暗淡的紫云下,阴毒的爆发声掩盖了一切,宁红夜扭动着自己的双腿,一剑刺中了还在察看周围环境的木讷男人,将他头颅捅出了骇人的白骨和脑浆。掉在地上的碎裂眼球,立马被一滩腥红的血液冲散。

  

   宁红夜已经忘记了自己是第几次这样杀死敌人了。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第一次挥刀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了,被选中成为昆仑玄女之后,自己变得冷漠,迅速且麻木……

  

   但现在她没时间去思考这个。体内的阴极之力已经感应到了不朽面具的存在,自己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阴极巨眼好似在死盯着自己,渴望着重生。

  

   她感到一阵不适,将剑从一滩组织中拔出。她知道自己的使命就是让昆仑圣教重回人间,让人们崇拜烛龙。如今烛龙就在眼前,怎么能不赶紧行动。

  

   但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里似乎空缺了一块什么东西,阴极之力会涌上来将那空缺的部分填满,催促着她前进。

  

   ……

  

   离不朽面具埋藏的地点越来越近了,周围的阴毒也越来越浓厚。

  

   尽管宁红夜身体里流淌的是纯阴之力,不会受到极阴的侵蚀,但那毕竟是毒,自己也会受伤。

  

   她知道自己体内的纯阴巨眼一直在帮助自己排除毒素,但这样高强度的跑动加上阴的流动,也会让自己的体力迅速消耗。

  

   宁红夜第一次在成为玄女之后有了因移动而疲乏的感觉。

  

   宁红夜心中一阵冷笑,为了夺回面具的大业,这点累的感觉算什么。但她知道,自己已经有多少年没见过自己出汗了。

  

   如同在田间劳作的匹夫,强如昆仑玄女的她竟然变得汗流浃背。汗水打湿了她的身体,让为了玄女特殊设计的衣服浸湿,让布料牢牢地贴在了身上。

  

   本就方便刺杀活动的衣服,竟在此时变得令人难受了起来。她渐渐放慢了脚步,想着让自己喘口气。

  

   但她丝毫不敢怠慢脚下的步伐,面具的响应越来越强烈,那份对于夺回力量的阴极触动变得越来越令人满身炽热。

  

   面前、视野里,面具就在那里,装在那不起眼的小盒子里!宁红夜看着触手可得的面具,更顾不上自己的身体,全力向前冲去。

  

   只剩十几米了……只差一点了……

  

   但面前出现的一个身影让她立马停了下来。宁红夜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猛地急刹,差点让她的心脏蹦出胸腔。

  

   那是一个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人。

  

   这是一个身着白衣,身体健壮且有致的那个男人。挂在脖子上的佛珠和仅留了几个黑点的头皮,宣告着他的身份。

  

   但但凡能感受到体内阴阳的行者,都会被他体内那惊人的力量所折服。

  

   流淌着的极阳之力,如同黑夜中突然升起的太阳,以一种极具压迫力的形式在体内发着光。

  

   而这一切在拥有着极阴巨眼的宁红夜眼里,是多么的刺眼。

  

   “天海大师,我们又见面了。”宁红夜带着似乎是天生的一种恨意,望向平静地站着的天海。

  

   “不朽面具力量极大,我隐族人为了让其物尽其用,可谓用尽了心思,如今他已经在我手中,绝不能让烛九阴的邪徒夺去。”

  

   天海大师将那散发着黑色气息的面具放入囊中。

  

   “不朽面具乃我族信奉之烛九阴逆鳞,本就是我族之物,阳极真神迫害我族已久,速将我族之物奉回!”

  

   “我们的结盟是暂时的,如今聚窟州上只剩下你我二人,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宁红夜驱动着那疲累的身体,冲向了几乎一动不动的天海大师。

  

   只见他的身边围绕着一层金光,幻化成为一座金色的大钟,将宁红夜的这次攻击挡了下来。这就是天海大师的金钟罩,不可不谓不动如山。

  

   金钟罩为体内之阳驱动,宁红夜直接翻过那座金钟,在空中向前翻去,扭动着腰肢,流转着体内的阴,在无借力的前提下强行扭过方向。

  

   宁红夜的动作犹如黑夜中的乌鸦,迅速且无影无踪,眨眼间的时间便重新冲向了天海大师。

  

   她汇集了体内近乎全部的阴,将那层黑色的细线铸在自己的刀刃上,向着那被金色阳气围绕的天海砍去。

  

   这招管用。宁红夜的刀锋将金钟罩击碎,天海往后退了一步,但躲闪不及,壮硕的胸前狠狠地吃了一刀。

  

   阴毒舔舐着那道吓人的伤口,将流出的血液凝为黑色,天海大师运起体内阳气,对抗着那张牙舞爪着的阴毒。

  

   天海一跃而起,窜起几米高,俯瞰着宁红夜那矫健的身形。可为了争夺这不朽面具,阴极部落选出宁红夜作为昆仑玄女,可是将整个部落的力量都给了她,她的速度快到这个已经度过百年风雨的大师都无法捕捉。

  

   宁红夜一脚踏地,一跃而起,一刀击中还在空中的天海大师的背部,让阴毒狠狠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天海被阴毒侵蚀,从空中重重落下,摔得地面飞起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扬尘。

  

   而正当宁红夜想要乘胜追击,也从高空落下,以刀尖着地的一瞬间,一股金光破尘而出,巨大的身形不仅接住了宁红夜的全力一击,更是将她打倒在地。

  

   待扬尘久久散去,宁红夜抬眼看见了一双通红的双眼。那双红眼,散发着嗔怒之气,带着近乎可匹敌太阳的阳气,压得宁红夜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是一只黑肤白发,有着巨大的身形的六臂金刚法相,可那样貌并非普通法相之怀仁容威,而是有着誓要毁灭一切的压迫感。

  

   之间金刚法相冲上去,将宁红夜一把抓住,重重地摔在地上。

  

   若不是阴极真神庇体,普通人怕是已经被摔至五脏六腑破裂而亡了。宁红夜本就因沿途赶路斩杀花费了太多体力,又遭受如此剧烈的攻击,已经气喘吁吁,阴气紊乱了。

  

   她不顾身体的疼痛,从地上爬起,再次举刀冲向天海。可那刀剑终究不如伏魔金刚的巨臂之力,散发出的阳气反而带着一丝邪恶,不管宁红夜的阴气再怎么强大,却都如被碾压的蝼蚁一般,被化解后再被消灭。

  

   宁红夜尽力扭动着腰身躲过金刚的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却还是因体力不支,被击飞了出去。

  

   宁红夜的刀刃在伏魔金刚的强大之下,显得如同以卵击石,根本无法伤其分毫。

  

   她气喘吁吁,扶着刀半跪在地上,面对这个巨大的金刚伏魔,她似乎无能为力。

  

   但不朽面具就在面前,为了烛九阴重临天下的大业,自己必须要献上一切。

  

   她从地上爬起,用尽了自己的最后一丝力气,将全身的阴气汇集,将阴极巨眼在自己的头顶上撑开,让阴气的丝线禁锢着那只巨力的伏魔金刚。

  

   她冲到伏魔金刚的周围,迅速地移动着,让阴极真神的巨量阴气冲向伏魔金刚。

  

   阴极真眼俯视人间一切,让这只剩下雷震声的死寂聚窟州变得更加肃杀。天地间似乎只剩下阴气,盘旋在天空的烛龙停了下来,不再喷吐阴毒,反而是被这巨量的阴气吸引。用那恐怖的眼神盯着正在打斗的二人。

  

   也许是在烛龙盘踞之处,又也许是阴极真神的力量过于强大,伏魔金刚被那阴极细线控制住,无力地扭动那魁梧的身躯,舞动那强壮的六臂,却无济于事。

  

   伏魔金刚跪倒在地上,随着阴毒的侵蚀而烟消云散,天海大师露出真身,跪在地上。

  

   想不到这经过了百年的隐族大师天海,最终还是败给了昆仑玄女。

  

   “宁红夜,你可知道我为何要夺取这不朽面具?”

  

   “为了你那阳极的金乌,我们的敌人。”

  

   “非也,我是为了它不会再祸害众生,不惜叛离隐族,才要夺取之。既然你赢了,你定要用这面具涂炭众生,我不能坐视不管。”

  

   天海大师将那漆黑的面具拿出,竞直接戴在了自己的脸上。

  

   “什么,你!……”还没等宁红夜反应过来,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天而降,驱散了阴云,也将那烛龙伤至呜咽。

  

   天海站了起来,体外围绕着一种阴不阴,阳不阳的邪气。他扭了扭头,径直向宁红夜走来。

  

   宁红夜想要举刀反抗,可自己体内的阴却不知为何被那邪气抽了个一干二净。没了阴气和阴极真神的力量,宁红夜不过一习武的普通女子,刚才经历了剧烈的打斗,体内的伤也补不住了。

  

   她的腿酸痛至极,仿佛从骨髓处抽筋疼痛;内脏六腑似乎破裂一般,让她口吐鲜血;暴起的青筋仿佛抽走了灵魂,直至那白皙光滑的皮肤表面。

  

   “金乌,金乌,我是谁?我是阳极的金乌之子。”天海的嘴里念叨着,宁红夜撑着自己的眼皮,听见了他说的话。不朽面具乃是邪物,戴上的人会神志不清,被其控制。唯有意念强大的人才能在借助外力的情况下将其取下。

  

   “我想起来了,你是昆仑的宁红夜,想要夺走我的面具,可恶啊,真是可恶。我不杀你,我要把你带回我们的部落,把你抽筋剥皮,献给金乌!”天海大师的声音都变了,变得癫狂而可怖,他一把抱起还倒在地上的宁红夜的腰,将她抗在自己那坚实的肩膀上。

  

   天海脚下生风,一跃而起几丈高,凭借着面具强大的力量在林中穿行。他要从这小岛上离开,返回阳极的部落。

  

   眨眼间,他来到了海上,用脚尖点着海水的表面,踏浪前行。宁红夜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最后在她耳边萦绕着的是天海那狂妄的笑声和震耳的风浪声。

  

   不过过了多少时辰,宁红夜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就在那整个阳极部落的广场上。

  

   所有那信奉金乌的弟子看到戴着那面具的天海大师,纷纷围了过来,像是再看神一样的表情看着他。

  

   “金乌,金乌,吾乃金乌之子!”天海大师像是着了魔一样向着下面的人呼喊着,宁红夜透过阴极之眼定睛一看,地上三三两两躺着几个阳气稀薄的隐族弟子,怕是已经被带着面具的天海击败。

  

   “吾此次归来,乃是击败了昆仑玄女宁红夜,我要你们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让她痛不欲生!我要你们吃她的肉,把她献给金乌!”

  

   宁红夜试图挣脱手上的破麻绳,但是却无济于事,她的阴气已经被邪气抽走,视野也变得局限,眼前的这个红布和面具,反而成了束缚自己的道具。

  

   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力量式微。

  

   一股强大的邪气走到了宁红夜的身旁,靠在自己的下巴旁。

  

   “你这昆仑的雪山玄女,为了你那烛九阴竟然击败了我的伏魔金刚,真是可恨呐。”

  

   “天海,你已经被面具控制,已经成了邪气的奴隶,我看不起你。就是死,我也要在地狱中用阴极真眼注视着你!”

  

   说罢,她往面前的那团邪气处啐了一口唾沫。

  

   “好,你这下贱的女人。既然你这么恶毒,那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戴着不朽面具的天海力大无穷,他捏开宁红夜的脸,将手指插入了她的嘴中,拨弄着她干渴口腔中的唾液,又用手指抵住她的牙齿,撑开了她的下颚。宁红夜的嘴被撑到近乎脱臼。

  

   天海再将另一只手的两指塞入她的嘴里,从根部捏住宁红夜柔软的红舌。

  

   “嗯……嗯!”宁红夜的嘴仿佛是被铁钳撬开,用一个弱女子的牙齿咬去,也不抵天海的巨力,她只得不断移动着舌头,希望能躲开天海的手指。

  

   可天海从根部捏住,根本没给她机会,让她只能发出些短促的呜呜声,原本冷酷无情的杀手宁红夜,如今像是被像是对待宠物一样对待着。紧接着,他在两指之间汇集阳气,仿佛是给指尖上套上了尖刀,切割着宁红夜的舌根。

  

   天海一边切割,一边将她的舌头向外扯去,血液从那柔软的肉块中流出,浸满了口腔与红唇,从嘴角流了出来。

  

   宁红夜的舌头被死死拽着,舌根处的疼痛比起全身的酸痛还要更甚,她强忍着疼痛,脖子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用力向外仰着,直到她再也感觉不到自己的那片舌头身处何处。

  

   天海提起那块舌头,转身放到了面前一个比较有威望的隐族弟子手中。

  

   “你,此乃昆仑玄女之舌,我命令你将其烤熟,烧熟,再用你体内的阳气净化它,这样金乌会高兴的。”

  

   “天海族长,真的要吃掉……”

  

   “我不想再说第二次。”天海看着他,透过面具的孔眼看着他的脸,有着一副不可挑战的威严。

  

   “是,是。”天海已经将族中全部族长击败,按理来说,他就是现在隐族人的族长,他也不敢说什么。

  

   弟子赶忙吩咐众人推过来烧烤烹饪所需的厨具和用料。点上火之后,便将宁红夜的舌头放在了烤炉上。

  

   天海转身,看着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宁红夜,一把将她的面具和里面的红布扯下。

  

   宁红夜并非眼盲,而是蒙上眼睛之后,能够更好的与阴极真神沟通,观察周围的阴阳。作为为昆仑扫除一切的冷血杀手,她必须要时刻保持对周围环境的警惕,根本不敢怠慢,也不敢摘下眼前的红布和面具。

  

   而只有在确认周围绝对安全,夜深人静,想要擦拭自己的脸部时,宁红夜才会把这块缠在眼睛处的红布取下。

  

   而每次摘下红布,重新用自己的肉眼观察这个世界时,她又往往呆在阴暗的角落里。

  

   她的体内灌注了强大的阴极真神的力量,却总是感觉自己的心里缺了一块。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

  

   这是她成为昆仑玄女之后,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接触阳光。温热的阳光直接射入眼中,让久经黑暗的她根本无法适应。

  

   眼部灼热的痛感取代了断舌处的疼痛,成为了她身上最重的刑法。

  

   可待到红布摘下,宁红夜的双眼重回众人视线,周围的众人才看清宁红夜的真容。

  

   被遮住的地方从鼻梁根部延伸到眼部三角区,小巧的鼻头和恰到好处的鼻梁之旁,还有着一双明亮的深邃双眼。

  

   长而挺起的睫毛,似乎根本没有因为红布的缠绕而变塌,而那望穿秋水的双眼,让她的外表极具迷惑性。

  

   任谁都想不到,这么一个令他们记恨无比的昆仑玄女,冷血无比的杀手,面具之下,竟然有着如此楚楚动人的容貌。

  

   这样的样貌一时间让大家慌了神,但是任谁都不敢乱动,此时正有着一团邪气围绕在她的身边。

  

   “哈哈哈,想不到你啊,宁红夜,你竟然有着如此容颜。既然如此,人在昆仑,永不下山,早些结婚生子,做一个普通的女人该多好?”

   “只可惜,你怕是没有这个机会吧?那好,我要成全你。我要让你死之前尝一尝女人的滋味。”

  

   天海解下自己的布衣,露出他那久经修行的强壮身躯,壮硕的胸腹,宽厚的肩臂,还有那被不朽面具控制,已经勃起的壮硕阴茎……

  

   不朽面具下的天海,不仅对着同族痛下杀手,还大开色戒,对着宁红夜的身体产生了感觉。

  

   他用蛮力把宁红夜的蓝白仙衣撕了个破破烂烂,让她拿对不曾让任何人见过的雪白双乳暴露在外。

  

   疼痛的感觉此时又被暴露身体的羞耻感挤下了台,宁红夜红着双颊,在注视之中被天海那粗大的手掌上下抚摸。她一边咽下口中的鲜血,一边不情愿地扭动着身体。

  

   手指行至宁红夜的股间时,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的宁红夜,发出了娇羞的哼声。

  

   被阴极真神、暗杀和血液填满的生活,从未有人爱过她,她也从未做这些不利于达成大业的龌龊之事。

  

   天海将红涨的龟头抵在了她的入口处,宁红夜殊不知她的下体已经慢慢地被体液浸湿。

  

   可从未有过经验的她,还是低估了那巨大阴茎带给自己的痛楚感。

  

   在阴茎冲破处女关卡的一瞬间,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部好似被灼痛的巨物塞满。

  

   天海的邪气混着阴气,从巨物的一端直冲自己的下体。

  

   她感觉自己的精神似乎要被插入她的阴茎给夺走了。

  

   自己全身的力量就是被这邪气所夺走,如今还要夺走她最后一丝倔强的理智。

  

   邪气所到之处,坚定如天海大师也会走火入魔,变成只会享受欲望,疯狂杀戮的怪物,宁红夜的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将全部的意念集中在自己的下体上。

  

   可巨物撕裂自己紧致阴道的疼痛感,和那阳气冲击自己纯阴体质的不适感,让她不禁低吟了起来。

  

   混沌的意识想要让自己伴随着天海的节奏舞动,变成子宫的奴隶,而剧痛与力量的衰微会让自己本能地重回理智,宁红夜就这样,在自己的生命之余欲享受而不得。但周围所有已经对着宁红夜的娇声美貌勃起的阳极部落弟子都知道,她是已经要堕入性母猪的样子了。

  

   然而,还未享受到快乐的宁红夜,却被天海一把抓住了纤弱的四肢。

  

   天海的双手似乎变成了那伏魔金刚的样子,手指变得强壮且锋利。他把嘴贴在宁红夜的嘴上,享用着由玄女血液和津液混合而成的饮料。

  

   “你可真是该死,我不能就这么便宜你,让你享受这男女交合的快感。”

  

   说罢,他把强壮的手臂向后拉去蓄力,手掌五指并拢,向着宁红夜的两条大臂刺去。

  

   没了阴极真神护体的宁红夜,只觉得自己的两条胳膊上遭受了一次钻心疼的刺击,便再也感觉不到了。

  

   天海把她的两条胳膊给切了下来。

  

   疼痛让这个平平无奇的弱女子感到眼前一张,自己的心脏跳动个不停。娇喘声也变成了疼痛的呻吟声。

  

   “啊啊,啊!”宁红夜痛苦的叫着,双臂的断口整整齐齐,仿佛是被巨斧劈开的木柴,止不住地流出腥红的鲜血。

  

   “我要卸下你的四肢,让你变成人棍,废了你的武功修为,让你成为我的盘中餐。”天海一阵邪笑,加快了自己的腰部的动作。

  

   宁红夜的上半身失去了重量的支撑,她只得尽力后仰,让脖子处的绳子勒的稍微轻一点。

  

   天海近乎只用自己的阴茎就能将整个宁红夜的身体顶起来,他把绑在宁红夜大腿上的绳子扯断,把她顶在绑她的木桩上。

  

   他的动作却越来越肆意妄为,那充满阳气的巨龙,在宁红夜的身体里不断地冲击着,每次顶到深处,G点被触摸的感觉都会让宁红夜浑身一震,就是这唯一的快感,让宁红夜在阳气的压迫和邪气的同化下,找到了唯一不愿死去的理由。

  

   她的身体开始渴望着这么一点施舍般的快感,脖子却在天海的一次次冲击下,被绳子勒的越来越紧了。

  

   雪山的圣女,昆仑的玄女,楚楚动人的大眼睛,白皙的皮肤和柔软的脂肪,从深蓝渐变至纯白色的仙侠衣裳,如今成了天海和不朽面具的玩物。烛龙的逆鳞,保护不了烛龙的弟子。

  

   行到高潮迭起时,天海将他那股平时修行禁欲的一大滩精液,射进了残缺不全的宁红夜的体内。

  

   阳极部落的大师的精液,满载着巨量的阳气,充斥在昆仑玄女的体内,让她的纯阴之体被缓缓流出的白浆净化。

  

   可就在这射精的一瞬间,天海突然变出六臂,掐在宁红夜那丰满的大腿上,猛地一掐,连骨带肉地扭了起来。

  

   大腿骨被一瞬间折断,皮肤随后破开,流出了巨量的血液。天海用着怪力,肆意地扭曲着宁红夜的肉体。

  

   血肉在一阵奇特的扭曲之后便被天海撕了下来,宁红夜那两条久经锻炼的性感大腿,成了落在地上的死物。

  

   宁红夜失声尖叫着,恐惧和疼痛涌上心头,但她毫无它法,任凭自己的身体被撕裂成几瓣。

  

   天海心满意足地把巨龙从宁红夜的躯干中抽出,带着血,挂着浓厚的阳气精液。

  

   宁红夜没了双腿,成了彻彻底底的人棍,她被唯一支撑着自己身体重量的绳子死死地吊着,仿佛是处以绞刑般。

  

   粗糙的麻绳紧紧第勒在宁红夜的洁白鹅颈之上,让她喘不上气,咬起了牙。迷离的双眼变得更加无助,细长的眸子半合微张。

  

   喘不上气……宁红夜仅存的肢体也变得逐渐麻木,视野变得漆黑一片了。她很难受,她很想就那么死去,但不管是流血还是疼痛,阴极真神都在注视着她,给予她那破烂不堪的身体抢救,让她吊着一口气,不至于就那么简单地死去。

  

   终于,脖子上的麻绳被天海撕烂,他一把捏住宁红夜的脖子,把她提到半空中。

  

   宁红夜的玉颈上已经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紫红色勒痕。

  

   天海再次化身金刚伏魔,面带不朽面具,以一种绝对强者的地位,面对着底下的弟子。

  

   他捏着宁红夜的后颈,如同提起一只小猫般对着面前的这些人展示着。

  

   “这就是你们最大的敌人之一,宁红夜,我将其斩杀,阳极部落既已不朽,此乃汝之荣幸!我要金乌的弟子们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以祭金乌!”

   “来人,把她的胳膊和大腿做成菜!”

  

   几个弟子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动。

  

   “怎么,你们没听见吗?”

  

   这才有弟子绕过发狂的天海,从后面慢慢接近那宁红夜散在地上的残肢。

  

   刚才目睹这天海族长将敌对的昆仑玄女狠狠地肏了一顿,他们这些平时有些连女人的毛都少见,被严格的武功训练所束缚,而现在却能摸到那女人的新鲜肉腿肉手,哪怕见了天海那恐怖的一面,自己心里也会有那一丝痒痒的触感。

  

   他们把肉手肉腿拖了下去,里面的血液接近流干,却还摸起来温温的,弟子们定睛一看,原来那纯阴体质的肉腿早就被天海的阳气净化,成了阳气的奴隶,因此才散发些温度。

  

   宁红夜被天海提着甩来甩去,也不知道脖子折没折,此刻的她像一只娃娃,只是伤口滴下的鲜血和那阴部悬挂着的精液,还可以证明她是个活物。

  

   宁红夜已经头昏脑胀了,自己被注入了大量阳气,体内的阴气已经不那么干净了。阴极真神的力量忙着修复她身体的伤口和对抗那巨量的阳气。

  

   清凉的风划过她的身体,拂过她那对裸露在外的乳房,乳头处敏感的触感让她在恍惚之余似乎发现了什么。

  

   想当年她通过了在山洞中独自面对老虎的测验后才被选入昆仑玄女,阴极真神之力填满了她心中的那片空白。现在眼罩丢失,无法与巨眼沟通,阴极真神之力又消失,她的想法也渐渐变得幼稚了起来。

  

   天海终于把她扔到了地上,一脚踩着她的脊背,把那剩余的衣物全部撕了下来。

  

   一个杀手,忙忙碌碌一生到底为了谁活着。她想起来了那只自己心爱的小羊羔,自己从虎口中成功把它保护了下来,却被昆仑的人给杀了做成羊排。

  

   她的双乳紧紧的贴在冰冷的泥土上,天海把她的脖子摆正,用那伏魔金刚的两臂合十,手掌处冒着金光,那是用阳气凝成的一片斧刃。他把斧刃对准宁红夜的鹅颈,好好地举了起来。

  

   宁红夜奄奄一息,脑中闪过一生的缩影,已是泪流两行。一个昆仑圣教的工具,尽管高高在上,又有谁真正爱过她呢?唯一和她做过爱的男人,还是因为带了面具而失控无比的敌人天海。

  

   若是堕入轮回,下一世一定要狠狠的爱那么一个人啊……

  

   天海掌起斧落,把宁红夜的头颅给砍了下来。

  

   脑袋遭受巨大的冲击,在土地上滚了几圈,便没了声。

  

   宁红夜本以为自己的生命就此到头了,视野渐渐暗了下去。

  

   可等到她的却不是轮回,而是那熟悉的视野——阴极巨眼的视野。

  

   阴极巨眼不用再去对抗体内的阳气,而是维持着宁红夜那被砍掉头颅的意识,和那辨别阴阳的视野。

  

   她没有死,而是被迫看着自己身体被残害的过程,这是何等的煎熬。

  

   几个弟子已经将她的残肢放在了烤架上点起了火,天海则坐在座位上,饶有兴致地对着那躯干做这些什么。

  

   不知道是谁把自己的头颅拾了起来,放到了天海的旁边,让她亲眼看着自己那破烂不堪的无头无肢的躯干。

  

   天海拿着一把小刀,正认真地从宁红夜的脊柱处划开,切开她的血肉。

  

   他在剥宁红夜的皮。

  

   而另一旁的那些弟子,将宁红夜的美腿和胳膊清洗干净,用刀切开了几个口子,穿上铁签,放在烤架上烤了起来。

  

   香味随着美人肉体的渐渐变化而渗了出来,美妙的气息顺着落日的风,吹到了每一个阳极部落子弟的鼻中。

  

   到了饭点,又是闻到烤肉香气,在台下面对着天海威压这么久的弟子们,此时也有些动容。不禁在心里称赞起这烤肉的香味来。

  

   人吃人可是人间的禁忌。在阳极部落,由于宗族团结,隐族人个个神通广大,从来没有出现过“岁大饥,人相食”的场景。吃人更是部落的弟子们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无论怎么说,人吃人都过于残忍,但迫于天海不朽面具的压迫,便有了“正经”吃人的理由。底下的弟子不仅看着宁红夜的容颜心痒痒,闻着她的肉烤制出的味道,便更加兴奋了。

  

   伦理的心理束缚和肉欲的放纵,成了无数弟子内心的挣扎。而饥饿与扑面而来的肉香,则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火上的宁红夜的大腿和胳膊已经被灼热的火舌舔舐多次,早已变了颜色,发出着嗞嗞的声音,渗出一滴一滴的酥香油滴。

  

   “阴极部落的敌人,就应该是这个下场吧……”弟子们说不清是有复仇成功的喜悦,抑或是对美人香消玉殒的不忍。

  

   那烤肉在铁签上翻来翻去,手掌和脚掌也随之挥动,整块肉不断地变色,微微萎缩,直至有些微微焦了。

  

   弟子们赶忙把烤出来的宁红夜的胳膊取下,撕成几片,放入盘中,呈给还在认真剥皮的天海。

  

   哪知天海的心情似乎变得很好,认真地将整个宁红夜的躯干上的皮扒了下来。

  

   “众多弟子肯定已经饿了,先分给他们吃,让他们尝尝这宁红夜的味道。”

   “这片皮,给我晾干,缝在我的衣服外。”

  

   天海提着一整片人皮,连同宁红夜那柔软的胸部部分一齐。清晰可见的,是宁红夜被裁掉的阴部骆驼趾和那对粉红色的乳头。

  

   宁红夜透过阴阳视野看到了那张皮,自己的皮被这样剥下,她的脑子已经有些麻木了。但她还是能分辨出来,那血淋淋的无皮躯干已经是一点阴气也不剩了,唯一的阴气,凝固在她那张光滑白皙的皮的双乳上。

  

   但她无心再去悲伤。弟子们争相传递着宁红夜四肢烤制成的肉,一旦有人开了头,所有人都会蜂拥而上品尝这从未见识过的美味。

  

   人肉,准确说尤其是宁红夜的肉,有着阴气被驱散之后,灌满阳气的特殊香味。女人的体香、脂香,加之被阳气征服后的,不服似的微微辛味,入口即化,肥而不腻,温胃饱腹,强肾壮阳。

  

   这比阳极部落的子弟平时吃的东西美味太多了,这宁红夜一来,可真是改善了伙食啊。

  

   而且,吃完之后,每个弟子的裆部都会支起高高的帐篷……

  

   宁红夜看着大家大快朵颐的样子,自己的意识却渐渐变得浑浊。她想起来自己小时候爱护着的小羊羔,结果却被昆仑的“自己人”杀了烤制。她似乎又闻见了那种香味。

  

   小小的脑袋之中,五味杂陈。可她心中对昆仑的子弟的恨、对阳极部落的恨似乎都消失了,她只觉得被巨大的阴茎征服,被做成菜分食,是一件极其幸福的事情。而香气飘到自己的头颅间,她恍惚间觉得,自己就是那只被烤熟的小羊羔,正在哭泣的小宁红夜面前流着油。

  

   天海高兴地站了起来,连同身体直起来的,还有他那硕大的阴茎。他从宁红夜的头颅断口处,顺着食道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阴茎将宁红夜那小小的嘴巴整个撑开,几乎撕开了下颚。天海觉得似乎还差点什么,就挥动体内的阳气,让自己的阴茎上套上了一层极阳的金钟罩,将宁红夜的头颅笼罩。

  

   阳气击碎了宁红夜脑子里的阴极真眼,摧毁了她体内的最后一丝阴气。宁红夜的意识彻底消散,堕入那永劫的轮回中。

  

   而天海则开始对着那宁红夜的肥熟大腿撕咬起来,次次入口即化,美妙无比。

  

   恶魔的盛宴持续了近两个小时,待到烤炉烟火尽灭,宁红夜那曾经有着曼妙身材的胳膊和大腿,如今已经露出白骨。

  

   夜深人静时,天海独自一人来到祭奠金乌的祭坛。把那血淋淋的躯干放在了上面,连同着那被啃得没剩多少肉的腿骨,还有那颗沉浸在阳极阴茎撑开下颚的美妙幻境中的小小头颅。

  

   只是在性欲消散,冷静下来之后,他感到有些不适,捧着脸在祭坛的面前跪下,然后疼的满地打滚。

  

   ……

  

   聚窟州的风波散过,人们也早已听闻天海大师已经走火入魔,昆仑的玄女命丧当场。

  

   但那戴上面具的天海似乎显得非常克制。全天下的人,无论是无极帝国还是月轮国,自南至北所有人,都知道那北部的草原是因为曾经不朽面具发威,才变成了大漠黄沙,让那北方的部落退却千里外,躲在了这天然的屏障以北。

  

   走火入魔的不朽面具佩戴者,定是跟那邪气进行了激烈的斗争,精神难以承受斗争之苦,方才崩裂失常。

  

   提到走火入魔的天海,老百姓的心中只有害怕,生怕这不安稳的邪魔哪天就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可这天海的故事终究也是大多数人口中的传说,聚窟州一事之后,天下竟是风平浪静,一天天的日子照常。

  

   直到时光将恐慌淡化,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个假消息,便也没放在心上。

  

   但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天海正在与痛苦做抗争……

  

   ……

  

   一袭黑色的纱衣披风掠过微微的海风,寒冷的气息将浮躁的绿草安抚下来,紧接着迅速冻成冰锥。在那潇洒的黑纱之下,是紧贴身体的黑色布衣——那是方便活动的衣物,杀手的象征。

  

   女人提着一把长剑,剑锋处闪着凌冽的光,冷静且干练,与她那凸显着婀娜身形,却有着无法靠近的气场相映。

  

   她踏着黑色的皮靴,缓缓地迈向那高大的寺庙门。

  

   这个一身夜黑色,扎着黑色长高马尾的女人,名叫顾清寒,乃是庞大的无极帝国的长公主。她此次前来,是为了追寻民间传说的源头,寻找那昆仑的玄女宁红夜。

  

   一想到宁红夜的名字,顾清寒的心中便心生恨意。

  

   冰心诀在心中默诵,手里的剑背上凝起了霜,顾清寒丝毫不敢松懈,听闻着周围的一举一动,警惕的寻找着那纯阴之气的所在之处。

  

   宁红夜曾是顾清寒的好友,就在那顾清寒以为自己找到了知己,宁红夜却欺骗了顾清寒,她在发现顾清寒会使用这罕见的寒冰真气之后,便私下调查了顾清寒的身世。

  

   这一查,竟然发现顾清寒的生母,顾飞雪,就是宁红夜下山前叮嘱她要斩杀的昆仑叛徒。

  

   顾清寒,宁红夜,她们本是有着血缘,又有着巧缘的好友,如今却因为上一辈的争执而反目成仇。

  

   顾清寒来此处,就是要为母报仇。如果现在能面对着那面带红布面具的女子,顾清寒一定要用最狠心的方式将其乱剑斩杀。

  

   可寺庙里空无一人,聚窟州在那场灾变之后,已经只剩下残垣断壁,只有这天人城还算完整。

  

   顾清寒来此处,发现后来聚窟州上的居民皆是些在无极帝国上犯了穷凶极恶之罪之徒,来此处躲避官府的追捕。

  

   她已经几次斩杀半路跳出来企图劫色劫财的歹徒,区区凡人,还不足以与自小习武,得到寒冰真气之诀的她为敌。

  

   她先是在聚窟州的四周搜寻一通,找到了宁红夜的阴气阴毒残留,但却始终找不到她的身影。冰雪聪明的顾清寒知道,上次交手可知,以宁红夜的能力还不足以横跨大海。若是宁红夜要逃,必然会在海岸周围,私藏船只。可如今这海岸周围无船,宁红夜一定是因为什么理由躲在了岛的中央。

  

   宁红夜或是与天海战斗已经奄奄一息,或是战死此处。

  

   若活,这是斩杀她的极好机会;若死,顾清寒要见到她的尸首。

  

   而这建筑物多,便于隐藏与反击的地方便是位于岛中的天人城。搜寻他处皆无踪影,宁红夜极可能就藏身此处。

  

   顾清寒小心翼翼地贴着墙根,仔细地观察着城内的阴阳之气,悄悄地进入了寺庙之内。

  

   城内寂静无声,根本没有人存在的气息。自从不朽面具一事之后,此处的建筑物还算完整,便成了盗贼的临时驻扎地,可听闻岛上居民说,这里似乎散发着一种不同于阴阳之气的邪气,能将人的精气吸走,便再也没有人来此处了。

  

   空气里只有一片死寂,时不时地传出点寺庙大钟被风吹出的深深低吟,令人毛骨悚然。

  

   顾清寒顺着墙根,一间又一间屋子搜索着。

  

   可这里哪有人烟,到处都是灰尘和废弃的木板,空洞洞的房间,连老鼠都不愿意光顾。

  

   那被风吹动的铜钟声越来越近,风在钟里旋转带出的厚重金属的低鸣,让人听了头皮发麻。

  

   顾清寒已经搜索完大部分的区域了,就剩下那座最高的塔楼了。

  

   她小心踱步,走入了那塔楼的一层。一进门,她就感觉到一股特殊的气息。她小心翼翼地往楼上的方向看去,那正是邪气的源头。

  

   顾清寒非常小心,一步又一步,如黑猫的肉掌拍在地上,不发出一丝声响。只可惜她来之前未预想到今日的月光竟然如此明亮,洒在自己那贴身的皮裤之上,在最显身形的臀腿处勾勒出一道亮眼的轮廓。

  

   正当顾清寒低头看向自己的皮裤,看着那清晰明亮的褶皱,想要拿破布缠上时,她冥冥中感受到一股邪气从天而降。

  

   塔楼里发出了一声巨响,高层的天花板塌陷下来,一时间摇晃不止,灰石散落,整个房间内,满是障眼的烟尘。

  

   顾清寒以肘护面,被那巨大的冲击震退了几步。待到烟尘散去,顾清寒才发现,从乱石中走出的,是那个可怖的伏魔金刚。

  

   她虽然没见过这金刚,但还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身份。

  

   “天海大师?!”

  

   伏魔金刚的转了转脖子,六只强壮的手臂扭曲到一种奇怪的样子。

  

   “不对,这不是天海大师,”顾清寒心想,“这奇怪的金刚周围,围绕着一股邪气。难道真如传闻中所言,天海大师带上了不朽面具,成为了走火入魔的金刚?”

  

   那金刚喃喃低语,不知在说些什么,但身上的邪气极其强烈,让人只觉得可怖。

  

   “天海大师,请你清醒一点。我是无极帝国的长公主顾清寒,此次前来有事问你。”

  

   天海低垂着脑袋,两掌捂着脸,显得非常痛苦。

  

   “给我……出去……”天海低声说道。

  

   “什么?”

  

   只见那伏魔金刚的周围突然缠绕上了大量阳气,似乎是在蓄力做什么攻击。顾清寒见势不妙,想要躲过这次攻击。

  

   伏魔金刚以一个难以置信的速度冲向了顾清寒,用力锤出了一拳,径直地将那墙壁锤塌,震耳欲聋。还好顾清寒躲闪及时,若是被那骇人的一击击中,怕是神魂都要破碎了吧。

  

   顾清寒转过身来,默念冰心诀,将那寒冰真气凝于剑刃,刺向了伏魔金刚的一只大臂。

  

   可剑光竟然没入了伏魔金刚的肉体。此刻的天海,并非如以往传说中的“会用金钟罩,刀枪不入”,顾清寒的剑刃仿佛直接刺入了一团棉花之中,反被肉体紧紧包裹。

  

   那伏魔金刚简直就是邪魔金刚,能将那刺骨的寒冰真气吞入体内消化殆尽。顾清寒试着拔剑,却感觉到自己的阴阳气息都在被邪魔金刚吸走。

  

   “这……这是?”顾清寒来不及疑问,她赶忙跳起躲开甩过来的另一只胳膊,同时口中又默念那冰心诀。

  

   伏魔金刚竟然将那残留在体内的剑刃融化,断剑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看来传闻果然如真,天海大师走火入魔,被不朽面具控制着,这邪气真是厉害,不妙,快离开此地。”顾清寒心想,她激发体内寒冰真气,以纤纤玉手为剑,向前劈去,白色的霜气从挥舞的方向射出,带着月光反射出晶莹的冰花,将伏魔金刚的六臂悉数冰冻,整个厅内瞬间冷若雪山极寒。

  

   顾清寒迅速动身,黑色的高马尾如同丝带般瞬间变了方向。她反身蹬向墙壁,向着出口处窜去。

  

   可就在顾清寒快要逃出塔楼,伏魔金刚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举起了地上的碎石,瞄准,投掷,将动如飞燕的顾清寒砸倒在地上。

  

   “什么……这怎么可能……”顾清寒看着那伏魔金刚,已经恢复了邪气阳气萦绕满身的状态。顾清寒的冰寒飞影·霜风一式,乃是动用了体内的全部寒冰真气,是为冰心诀的最上一式,连隐族人都能冰冻半日;就算是全胜时期的天海大师,也能冰冻个一刻。可这伏魔金刚瞬间化冻,还能投石击人,顾清寒怎么也没想到,这戴着面具的天海竟然如此强大。

  

   碎石击中了顾清寒的后背,在她那紧身且干练的黑色衣装下留下了一个骇人的血洞。

  

   顾清寒挣扎着,克服着剧痛,想要站起来逃跑,却连爬的力气也没有。方才她将全部的真气用在冰心诀和轻功动身上,根本没有剩余的阴阳之力护体。她无力地蹬动着那被紧致的黑皮裤包裹着的双腿,本就方便行动战斗的衣装,此时反倒成了束缚。

  

   身后的恐怖罗汉不紧不慢,一步又一步,沉重地迈在地面上,将碎石碾成尘土,向着顾清寒的方向走来。

  

   顾清寒用尽力气,才弓起了腰在地上爬动,就被那罗汉的巨手如同玩具般抓了起来。

  

   “天海大师……快醒醒……”

  

   伏魔罗汉,那可怖的巨兽,似乎好奇似的将顾清寒抓到脸前,通红的双眼紧盯着顾清寒,似乎是想吃了她。

  

   紧接着,从罗汉的体内窜出一股邪气,邪气顺着罗汉抓着顾清寒的手指流去,围绕在顾清寒的身边,迅速地从她的体内抽取阴阳两气。

  

   顾清寒感觉到支撑自己身体的力量在迅速流失,那强劲的吸力,顺着强壮的手臂和暴起的青筋,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给夺走了。

  

   她的双手猛地锤向伏魔金刚的巨手,口中诵念的冰心诀也错了字,就连那体内的寒冰真气也变得薄弱,每一次敲击,顾清寒的力气变得都比上次还要弱,直到最后敲不动了。

  

   “好难受……”

  

   伏魔金刚张开了血盆大口,想要将顾清寒吞没。

  

   但就在那顾清寒的皮靴即将落入那温热的口腔中时,那伏魔金刚停了下来,把顾清寒扔在了地上。

  

   “我?我在哪……”伏魔金刚似乎一瞬间温顺了下来,抱着脸部痛苦地嚎叫着。

  

   “邪气,邪气,我要祛邪……我杀了人……”一道金光闪过,伏魔金刚的肉体变得邪气不再,竟然重新有了人的样子

  

   “啊啊……”顾清寒看着面前的伏魔金刚痛苦的样子,意识变得涣散。

  

   此时半人半鬼的伏魔金刚,再次把顾清寒抓了起来,一跃而起,冲破了塔楼,将那绿色的琉璃瓦顶撞烂。整个塔楼轰然倒塌,发出了地震般的声响。

  

   顾清寒记得自己的意识消散之前,一个强壮的男人把她轻轻放在了寺庙的门口,还用阳气给她止血。

  

   她还记得,那男人的衣服上缝着带着粉红色点缀的皮,那皮的气息似乎很是令人熟悉。

  

   ……

  

   “老大,这就是今早我们在天人城门口见到的那个女人,那邪气也消失了。”

  

   “那岂不是我们都能回到天人城据点了。”

  

   “就是那塔楼……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女的跟那邪气战斗,才把那楼都给掀塌了。”

  

   “老大,这个女的怎么办?”

  

   顾清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双手反绑,口塞破布,躺在一架铺满稻草马车之上。

  

   “看这妞这么漂亮,不得让兄弟们爽爽?”

  

   旁边坐着几个破布衣的男人,抬头看看,无一例外皆是那穷凶极恶之徒。他们正在用色眯眯的表情盯着自己。

  

   一旁那看起来凶恶无比的独眼壮汉说到:“你们傻啊,一天到头净想着为非作歹,你看看这妞,长相精致,气度不凡;你看看这衣服,这随身的剑鞘,习武之久,一定是贵家的保镖。”

  

   “老大说得对啊,这衣物看着就要好几两银子,就是那宝剑不见咯,不然还能卖不少钱。不过老大,这妞万一是富家的大小姐,那岂不是还能卖更多钱……”

  

   “你傻啊,你家大小姐习武啊。你看看她这身材,你见过哪家大小姐如此矫健,身上还有不少伤跑,跑来这里的啊?要我说,肯定是来聚窟州找自家人来了。我们把她抓了,就说她是官府派来的追兵,来剿我们来了,让底下那些刁民看着我们把她奸了,好镇住他们。”

  

   “老大英明。”

  

   顾清寒皱起眉头,眉宇间露出一种杀气,自己乃是无极帝国册封的长公主,怎么成了这些强

   盗口中的“贵家保镖”。

  

   她想看看这些强盗会带他们去哪里,到时候好默诵冰心诀,把他们全都杀了……

  

   可顾清寒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背后完全不疼了,她想起自己昏倒前天海还给自己疗伤。但是自己的体内,似乎有一丝奇怪的气息在作祟,这让她心生一股不祥之感。

  

   她试着让自己体内的阴阳气息流动,破开手脚上的绳子,可却似乎被那气息凝固,使不力气来。

  

   她再次扭动身体,发现只能使出自己本身的力量来。

  

   顾清寒知道,肯定是那走火入魔的天海在治疗自己时,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封入了一丝邪气,断了自己的阴阳之力。

  

   她默念冰心诀,也只能让手上的麻绳表面结上一层霜。但她能感觉到,体内的力量恢复了一些。

  

   就这样,在马车上一路颠簸,顾清寒在强盗的视奸之中,反复地念着冰心诀,等着把力量恢复完毕后再逃离。

  

   ……

  

   马车一路颠簸到了不舟滩,这里是聚窟州岛上最大的港口,也是人口最多的地方,长久以来一直被土匪侵略管控着。不过虽如此,这里还是寸草不生,生活在此的,净是法外避险的恶人。

  

   顾清寒被抬下了车,押送到村子正中间的刑场之上。就在此刻,她的嘴里还在默念冰心诀,却只是让她的手心一片的温度跌到了零下。

  

   刑场下逐渐围上了一群百姓——无一例外全是男人。所有人都在打量着这个被捆着的衣着外貌不凡的女子。

  

   “你们都看好了,”那个“老大”对着台下的百姓说到,“此女乃是无极帝国官府的人,派来剿匪镇乱。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聚窟州无人怀念官府!今天我就要先奸后杀,让你们知道通官府的下场!”

  

   他一把走上前,取下了顾清寒口中塞的破布。

  

   “引寒冰真气之手……”顾清寒念出冰心诀,身边立刻散发出冰冷的气息,整个刑场上,温度都降了几分。

  

   “老大,这妞……”小弟被吓得后退了几步。

  

   但随后,寒冷的气息骤然了下来,刑场上的阴阳气息恢复平常,那也被惊到了的大哥,也重新走到了顾清寒的跟前。

  

   “啪!”他往那楚楚动人的顾清寒的脸上打了清脆的一巴掌。

  

   “怎么会,”顾清寒心想,“这阳气运转自如,可阴气却被堵住,寒冰真气更是无法发挥出来……”

  

   天海的那股邪气,已经将顾清寒的力量牢牢限死,此刻的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习武之人,甚至还后背负伤。

  

   “你这小妮子还挺厉害,想对台下的百姓动武?来人,给我挑断她的手筋脚筋!”那土匪老大缓过神来,继续表演。

  

   小弟把她架在了木桩上,手脚分开,面对台下的人们。

  

   顾清寒还在不断地念诵冰心诀,可身体的温度却越来越高,紧张到心脏砰砰直跳。小弟把刀对着她晃了晃,刺眼的刀光让她眯了眯长眸。

  

   此刻,她的身上冻结着的,是手心的冷汗和凝滞的呼吸。

  

   土匪仔细地扒开顾清寒的手腕,将尖刀插入那白洁的皮肤之中。

  

   尖刀熟练地绕过一个弯,没有挑破大动脉,而是径直地走向了顾清寒的手筋。

  

   那手上的一条肌肉被刀刃轻轻拨出,暴露在外,刀尖轻轻转向,将其扭断。

  

   顾清寒忍着剧痛咬着牙,亲眼看着自己的右手变得不听自己的使唤了。

  

   紧接着是左手。

  

   小弟将她那黑皮靴脱了下来。真没想到,她此次前来,竟然没有穿袜子,那靴子之中带些毛绒,也是为了紧紧贴合双脚,方便跑动战斗。

  

   可这黑皮靴之内的顾清寒的体味便有些浓厚了。小弟略微闻到了一丝味道,便一下子将那靴子扔到了台下,那些看客们顿时乱作一团,争抢那美女的双靴。

  

   刀子插入顾清寒的后脚,也是轻轻一提,那脚便动不了了。

  

   顾清寒那自幼习武的身体,如今已经成了废物。

  

   台下的各位看客直呼过瘾。他们都知道,一旦被挑断了手筋脚筋,就是再厉害的武人也会变成废人,落下终身残疾,更何况是这么一位衣着华丽,身姿轻盈的美丽女子。

  

   顾清寒的手脚没了动静,土匪干脆直接把绑着她的麻绳给解了开来,让她在地上用膝肘爬行。

  

   土匪按住她的脑袋,把她那黑色的上衣扒开。这方便战斗的特制黑色着装之下,是一对丰满且圆润的乳房。

  

   在那对翘起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的一瞬间,台下掀起了一阵惊呼和欢笑声,仿佛宰杀这么个女子不是为了镇住他们,而是为了给他们取乐。

  

   可不论是掩面不视还是惊呼鼓掌,土匪的老大都达成了目的——宣扬他们的统治力。

  

   他让小弟把顾清寒那废掉的手脚按住,让她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不动。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顾清寒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慌张过了,依仗寒冰真气和无极帝国长公主的身份,她可以从心所欲,做好自己的事情。试想上一次心慌,还是在知道宁红夜杀掉了自己娘亲时。

  

   那土匪老大脱开了顾清寒的黑色皮裤,底下那黝黑的阴茎勃起已久。

  

   紧致的肤感,诱人的皱纹,顾清寒选择这黑色的皮裤,说是方便进行战斗,实在难以令人信服——这分明就是为那些喜好西域衣装的花柳女子准备的。

  

   而在那黑色的裤子之下,竟然隐藏着一件淡粉色的女式内裤。

  

   “果真是大户家的保镖,就连着贴身的衣物也价值不菲啊。”老大不禁感叹道,这些苟且偷生的百姓,几乎就拿着些许破布缝起做贴身衣物,哪轮的得到专门买些这类衣物。

  

   只是没想到,在那干练的高马尾,棱角分明的下颌风格下的习武之人顾清寒,竟穿着如此具有少女心的衣物。

  

   那老大叫人拿来剪刀,将那粉色的内裤剪开扯下,揉成一团。又将那黑色的皮裤退至刚刚略过阴毛,让她那不经修饰的阴毛和那玉壶的入口暴露出来。

  

   “放开,放开我……”顾清寒叫着,没想到那老大直接将自己的内裤塞到了嘴里,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还没等顾清寒反应过来,黝黑粗壮的阴茎便径直地进入了她的体内。摩擦撕裂的痛感让她痛苦地叫喊着。

  

   这些土匪也是犯了罪逃到岛上,光是逃命活着就已经足够费神了,哪管得上什么女人?如今有机会好好地玩弄一番,哪管自己的下体是不是舒服,如狼似虎的土匪老大长舒了一口气,精神上得到了解脱。

  

   他如同猛兽般前后摇动着自己的腰,让那粗糙黝黑的阴茎在顾清寒的娇躯内反复移动。一边是快乐,一边是痛苦,天堂与地狱,尽收顾清寒那被开了苞的阴道之中。

  

   那土匪头子再也忍不住,一股浓厚腥臭的精液射入了顾清寒的体内。土匪缓缓将阴茎抽出,那一大股精液自然留不住,一股脑地淌到了地上。

  

   可就在这射精的一瞬间,那股潜藏在顾清寒体内的邪气,窜入了那土匪老大的身体里。

  

   这劲爆的一幕让台下的那些男人全都忍不住了,他们高呼着,台下维持秩序的土匪小弟们,差点都看不住他们了。

  

   土匪老大突然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站起来跟着台下的观众一齐喊着。他的叫喊声,让那些小弟们也来了力气,直奔向那顾清寒,自己也要装个痛快。不一会,在顾清寒的屁股后面的土匪排起了长队。

  

   对于顾清寒来说,射进体内的精液润滑了阴道,让她不那么疼痛了,反而还有些享受上了下体的爽快感。但是被那些小弟们轮奸的精神痛苦,则是比刮骨还痛。那些畜生排在自己的身后,把自己的手臂和腿按在地上,一个又一个,笑着乐着,往她那根本容纳不了那么多精液的子宫注入自己的精华。

  

   台下显得更加热烈,甚至有的人向一旁的土匪行贿,自己也上了那轮奸顾清寒的刑场。

  

   在不知道多少个人登上了顾清寒的阴道之后,她筋疲力尽,躺在了地上,那微微张开的阴蒂上,流淌着不知道是谁的精液。

  

   而在顾清寒顾不到的地方,那土匪的老大不知道为什么和台下的一些观众打了起来,还砍死了几个人。那股邪气进了普通人的体内,会让他们变得走火入魔,暴力且偏执。

  

   那土匪老大的嘴里喊着些什么“兄弟们杀,兄弟们杀”,吓走了台下的一些看客。

  

   “这小妞太爽了,你个习武之人,富家女子的滋味都让老子尝了,老子现在饿了,能不能吃你的肉啊?”而在走火入魔的人眼里,这种骇人的玩笑话一旦说出,就真的会下手。

  

   “兄弟们,你们都玩完了吧?”

  

   “玩完了!”底下的小弟们齐声说道。

  

   “那咱该把这个小妞宰了示人了。”

  

   老大把手脚低垂的顾清寒一把抱了起来,抵着她的背,扒开她的双腿,向着那些人展示着那沾满了子孙的阴道。

  

   浓密的黑色阴毛在此刻变成了藏污纳垢之处,

  

   “你们听着,官府的来的,不管是男是女,都得死!只不过这女人吗,就得用点对付女人的手段。老三,上刀!”

  

   一个小弟把那把用来挑断手脚筋的尖刀再次取来,站在老大一旁。

  

   “看好了各位,在我的地盘上,敢通官府的女人,就是这个下场!”

  

   老三站在顾清寒那张开的双腿中间,猛地一下把他的尖刀插入了顾清寒的会阴处。

  

   “啊!!”顾清寒尖叫着,疼痛从她的下体处一路撕裂到自己的脊椎,她的眼睛瞪得嗔怒,布满了红血丝。

  

   可就算这样,她在那台下饥渴的男人眼中也不过一可怜楚楚的弱女子罢了。

  

   他把尖刀一横,让刀刃向着顾清寒的阴蒂一侧前进,绕过那流着臭精液的阴道口,包裹着那浓密的阴毛丛,破开那被无数男人揉捏过的深色皮肤,让血液顺着挤压的伤口喷出。

  

   顾清寒不断地蹬动着还能活动的两条大腿,却被那土匪老大的粗壮臂膀死死按住。中了邪气的手臂竟然一瞬间变得力大无穷。

  

   刀尖顺着顾清寒的阴蒂外围,划出了一个鸡蛋形状的伤口。刀尖回到了会阴处,老三把刀尖拨起,把那整块划下来的皮肤挑了下来。

  

   连接着一根粉红色肉管的外阴肉被切了下来,老三一把捏住那肉管,一下子向外扯出,竟然把它拖出肉眼可见的一段长。

  

   那是顾清寒的阴道,狭长的鲜嫩入口里不知已经塞入了多少男人的精液,而在那阴道的外侧,粘连着顾清寒作为女人最重要的子宫。

  

   老三一次又一次地把顾清寒的子宫往外拉扯,而那被自己的内裤塞住了嘴的,可怜楚楚的顾清寒本人,却在蒙受到一次又一次内脏被往外拉扯的剧痛之中。

  

   她已经无力发声,反倒是咬紧了嘴中的粉色内裤,强忍着下体不断被牵扯的感觉。

  

   老三扯了半天,才把那阴道管扯出来不到一尺,他把刀子从伤口的一侧伸入,刮剃着边缘连接着子宫的肉。

  

   他把刀子插进顾清寒的小腹里雕琢了好一阵,把顾清寒的肚子都顶出了形状,才把那里面且割了下来。

  

   这老三原先是个屠户,没想到对解体女人也这么内行。

  

   “这下应该行了。”

  

   顾清寒的腿部肌肉都已经绷的有些僵了,全然被痛苦淹没的她只觉得下腹很痛,而随着那土匪抓住自己的阴道口往外一拔,除了剧痛,还有那一股凉飕飕的感觉。

  

   “终于拔出来了。”只见眼前的土匪手抓着一块粉红色,沾着血水的烂肉,顾清寒待到自己眼中的泪水渐渐消去,这才发现,那原来是自己的子宫。

  

   他捏着还能辨认出形状的阴道口,对着台下的观众们展示着。

  

   “各位看官可没见过这东西吧,这是姑娘的女子胞,生孩子的地方!”

  

   观众的反应异常热烈,不知道是谁起的头,竟然在人群之中举起了一把碎银。

  

   “我要买了!”

  

   老三感到惊讶,回头看了看老大。那一脸邪气的老大放声大笑,点了点头。老三上前把那软和温暖的子宫递给了那台下买子宫的男人,抓回了那把碎银。

  

   那男人把子宫拿在手里好一阵揉捏,吸引了周围那一片的看客们,他们这些老男人,可没见过这么新奇的东西。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别捏了,捏碎了!”子宫的买主才把那块湿漉漉的肉收了回来,心疼的看着瘪下去一块的一侧卵巢。

  

   老大一看,有银子能挣,赶忙把顾清寒放在地上,自己把老三的刀抢了过来,把那奄奄一息

   压在身下。

  

   “既然那女人的屄能卖钱,那奶子也肯定能。”

  

   他把顾清寒那对硕大白皙的乳房揪起,用刀尖抵住了柔软的根部,向里刺入。

  

   切乳房可不复杂,顾清寒浑身上下就这么两个傲人的东西,平时包裹在黑色的作战装束中又跑不掉,沿着根部切割就行了。

  

   下体和内脏传来的剧痛还未缓解,顾清寒的上半身便再次被刀子侵犯。锋利的小刀沿着柔软乳房的底部粗暴的前进着。土匪老大为了找准切割的方向,揪起了她那略微褐色的乳头。

  

   乳头出传来粗暴的挤压感,底部则是被切碎的痛苦。而在顾清寒左边的乳房完全被切下之前,乳首处竟然传来了一丝丝肉你的快感。

  

   很快,两只乳房均被老大切下,肥硕的体积和些许掉落的脂肪,让台下的那些看客心动不已,他们掏出自己平时根本不舍得花的金钱,买下了这两只柔软的乳房。

  

   其中一个人说,“我要把这乳房好好揉揉,然后带回去放在枕头垫子里。”

  

   另一个人则说,“俺要带回去把这奶子做成菜,好好吃一顿。”

  

   而与台下人的火热不同,顾清寒的胸前,则变得冰冷无比。她不止一次想要将那垂着废手的双臂交叉环抱在自己的胸前,不知是挡风还是遮耻。

  

   老大心想,顾倾寒的屄和奶子都没了,哪还有什么能卖的地方,便揪着顾清寒的头发,拖着她到台下。

  

   他把五条绳索分别套到她的四肢和脖子上,又连在自己和小弟的五匹马的马头络头上。

  

   这是要把顾清寒五马分尸。底下的观众们心知肚明,都等着看这个备受欺凌的女子内脏爆裂一地的场景。

  

   而正当老大准备挥舞马鞭让马奔腾起来时,台下有人大喊一句:

  

   “且慢!”

  

   众人纷纷看向他,那是个头戴斗笠,手持大刀的壮汉,看他那满脸横肉和一身肌肉的样子,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这位看官,你有何事?”老大心生警惕。

  

   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布包,将之层层揭开之后,里面是一块闪亮的黄金。

  

   “我出黄金一两,买这奸女的脸皮!”

  

   台下人一阵惊呼,这可是一笔巨款啊,他们众说纷纭,揣度着这人的身份。

  

   “好!”老大看了这块闪亮的黄金,不禁眼睛都直了,他兴奋地抄起刀,对着那已经面如死灰的顾清寒的下巴就切了下去。

  

   刀尖挑拨着皮肉,剥开顾清寒的脸面和尊严。作为无极帝国的长公主,一个身份尊贵无比的女人,不仅仅没了自己的下身,没了自己的双乳,还要丢下自己的“脸皮”。

  

   她现在只想着快点死去。

  

   黄金买来的,不仅仅是她的肉体,还有那更加火热的气氛。随着刀子在脸上拨弄许久,台下人们的欢呼声越发进入高潮。

  

   随着刀子的随意肆虐,土匪老大轻轻地捏起顾清寒脸皮的一角,猛地把那整张脸皮撕了下来。

  

   如花似玉的脸庞,现在只剩下那满是血液的红肉和那凸出而可怖的眼球。

  

   但没有人愿意去在意那躺着的顾清寒,人们对着老大手里的那张轻飘飘的脸皮鼓着掌。

  

   “客官,您买的脸皮。”老大笑脸迎着那用黄金买脸的壮汉。

  

   “等你把那女子车裂之后,把这脸皮缝回去,把头给挂在天人城城墙上示众。”

  

   “缝……缝回去?”

  

   “对,缝回去。”

  

   其他的人听了,可是十分诧异,这把脸皮剥去又给缝回去,竟然值一两黄金?

  

   这怪人的玩法就是不一样,众人心想。

  

   土匪老大听令,吩咐小弟在几匹马身旁准备好,一齐挥下马鞭。

  

   五马齐喑,飞奔着跑开了,顷刻之间,绳索拉近顾清寒的身体各部分,紧紧地勒住她那被破开的黑色衣服包裹的身体。

  

   霎时间,血浆迸裂,内脏横飞,顾清寒的身体在巨大的马力之下裂成了好几瓣。绳索拖行着她那还算完整且诱人的黑皮裤包裹的大腿,让那地上满是血痕。

  

   台下的众人似乎也中了那邪气,发疯似地嚎叫着。

  

   可怜的顾清寒终于闭上了眼,可就连土匪们把绑在马匹绳索上的几块肉体找回来时,还有几个土匪正在用自己的阴茎摩擦着那诱人的双腿。

  

   土匪头子把那脑袋捡起来,紧接着大手一挥,让现场的所有看客一拥而上,抢夺那散落一地的顾清寒。

  

   现场顿时乱作一团,土匪和平民争夺顾清寒的身体部分,不论是那肉块还是内脏,在这物资贫乏的聚窟州上,都是些美味,更何况还是这女人的肉。

  

   现场顿时厮杀一片,血腥味冲天,不知道是这蜂拥而上的男人的血,还是顾清寒的血……

  

   几日后,当地居民得知,顾清寒的脑袋挂在了天人城废墟的庙门上,那脸皮缝合回头颅上的诡异样子,宣读着土匪们的统治力,着实令当地的百姓不敢靠近。

  

   但人们都能从那诡异的面容里,看出顾清寒生时那姣好面容的影子。

  

   ……

  

   “大叔,你这肉怎么卖啊?”一个形如少女,身材娇小的女子走到那村中的肉摊上。

  

   “呵呵,小姑娘,这肉不卖?”

  

   “不卖?那你挂在这里干什么?”少女歪过脑袋,瞪大了自己那双灵巧的眼睛,一脸疑问地问到。

  

   “这可不是一般的肉,小姑娘。你这一身打扮,却跑到这聚窟州上来买肉,想必身份不一般吧?”

  

   少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那一身暗紫色与黑色相间的绝伦袍,黑纱的兜帽加上那披风,还有那侧斜向一方的酒红色短裙,总与那岛上的居民穿着格格不入。

  

   黑色的长皮靴之上,微微遮住少女花田的短裙之下,是洁白且略显纤细的洁白双腿。即使是带着兜帽和披风,周围的居民都要盯着她看好久。

  

   “少跟姑奶奶我来这套。你这肉我确实没见过,我问你卖不卖?姑奶奶我的晚饭还没吃呢。”小姑娘摇摇头,双手环抱在胸前,但她微微歪头,看着站在身后,慢慢靠过来的一群人。

  

   她知道这些人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小姑娘,不瞒你说,这可是人肉——还是像你这样的女人的人肉。”

  

   “哼,你吓唬谁呢……”

  

   话音刚落,在身后悄悄围过来的男人们一拥而上,想要抓住她那洁白的双腿,却被她一个侧身躲过。她一个空翻,往那群男人的方向扔了一个圆球。

  

   那机关圆球顷刻间爆炸,将那群歹徒震倒在地,再起不能。

  

   少女的轻功果然了得,身手不凡的她一跃而起,落在那卖肉的老板身后,用剑指着他的脖子。

  

   “别,别冲动,姑奶奶要什么?我都给,都给。”老板脸色一变,举起双手。对着剑锋惨笑着。

  

   “别以为姑奶奶不知道你们是一伙的。不过呢,我没索你们的命。这块肉我要了,你说这是人肉,吓唬谁呢?”

  

   “没有,没有,好奶奶,我哪敢骗您呐?前几日土匪抓来一个美女,当着我们的面把她给剁成了块,底下的人都抢疯了,我好一番争抢才抢过来这么一块。”

  

   少女将那块肉从铁钩上取下,提在手上仔细地看着,然后闻了闻,摸了摸,再把手指放入小巧的嘴中品尝。

  

   “是我没吃过的肉。不过我还是不信这是人肉。你说,那女人叫什么名字?”

  

   “小人不知,那土匪头子也没说啊,说她是什么官府的追兵……现如今她的脑袋还挂在天人城上,好奶奶要不去看看?”

  

   “……那宁红夜和面具的事,你听说了没有?”

  

   “这里的人都是在那事之后,犯了罪来的,大多没见过那烛龙和宁红夜啊。不过听说那宁红夜就死在那百炼洞,别的我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给我记住了,姑奶奶我叫沈妙,我的手妙,人更妙。”

  

   说罢,沈妙提着那块肉潇洒离去。

  

   肉店铺的老板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摸着脑袋叹气道:“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头发里插着一朵野牵牛花。

  

   ……

  

   离村有一段路的荒郊之外,沈妙正悄悄地靠近一只野兔。

  

   “嘿嘿,把你抓住咯,今天的晚餐就有着落了。”

  

   她躲在树丛之后,从身后取下一把长铳。

  

   瞄准,射击,一发火器的爆鸣声,一只没了半个脑袋的野兔。

  

   “看来我的枪法还是那么准吗。”沈妙甜甜地笑了起来,提着那野兔的半只耳朵。

  

   俏皮而可爱的少女,挑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生起了篝火,烤着那刚在河边处理完的野兔。同时烤着那块从肉店里夺下来的肉。

  

   “真是没见过的肉啊,”沈妙盯着那块奇特的肉,陷入了沉思,“不是鹿,不是猪,还不是骆驼……”沈妙自然不相信这是块“美女肉”,也不相信那大叔唬人的话,但她就是认不出这肉到底来自哪里。

  

   尽管它有着女人腰腹部肉块的样貌。

  

   沈妙把那烤熟的野兔取下,烤肉的香气让她不禁眯起了眼睛,她不顾形象地长大了嘴巴,便将那兔子吃了个一干二净,还用手背擦了擦嘴。

  

   “可惜,兔子还是太瘦了,根本吃不饱呀。”她转眼看了另一块烤熟的“人肉”。

  

   嘴巴吃进去的一瞬间,一股不同于任何肉的香味扑面而来,沈妙两眼放光,嘴里的兔油瞬间就不香了。

  

   那肉,有股奇特的女人脂香味,又有些似乎经过冷冻似的弹力口感。沈妙大口咬下去,肉香中混了些桂花的神韵,让她想起自己在闺房中睡懒觉,醒来后自己的口水和那屋里的熏香。

  

   “奇怪,真的太好吃了……还真有一股女人的味道啊……”

  

   不好的想法在沈妙的脑袋里产生。她吃的也许真就如那老板所言,就是那被宰杀的美女之肉。

  

   但是奇怪的是,她似乎并没有反胃。一股奇特的气息顺着下肚的人肉传入了自己的身体之中。

  

   “这是什么……好晕。”她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阴阳之气变得有些奇怪,那股不和谐的气息正在自己的身体里作祟。

  

   沈妙还以为是自己白天太过劳累,赶忙续了续篝火,铺好草席睡在了一旁。

  

   夜黑风高,篝火中剩下火星点点,沈妙翻来覆去,心中跳个不停,身体也显得有些发热。

  

   “难不成是病了?”沈妙心想,“可我吃的肉中又没有毒。”沈妙觉得自己精神万分,感觉自己的身上充满了力量,但尤其是那小腹处,有些微微发热。

  

   她实在是睡不着了,便背起行囊,到河边洗了把脸,沿着地图上百炼洞的方向继续走去。

  

   她此次前来,乃是为寻找传闻中宁红夜的死亡踪迹一事。

  

   不朽面具的争夺,各方势力均看在眼里。但这面具最后去了谁手里,谁也无力与这面具的持有者抗衡。但沈妙可以奉家主之命,来聚窟州调查清楚宁红夜的死亡到底是真是假,这对昆仑势力影响重大。

  

   当然,此次沈妙大小姐又是不辞而别,顺着自己的性子来聚窟州“旅行”。

  

   她沿着地图的方向,趁着夜深人静,走了好几里路。

  

   忽然,树林中的什么东西突然微微亮起。

  

   “这是?……”沈妙凑了过去,低身一看,树林里有着一些残留的阴气。“这难道就是烛九阴的阴毒?”

  

   沈妙运用阳气,免受这阴毒侵害,她顺着阴毒的踪迹,轻盈地跳跃着。

  

   她看到面前的地上,凝聚着一大股阴毒,不禁捂了捂自己的口鼻。

  

   可自己身体里的那股奇怪的气息突然活跃了起来,不受控制般打开了自己的阴阳脉门,将那大股的阴毒吸入体中。

  

   “唔啊……”沈妙大感不妙,自己的上方悬起了一个她认得的东西——阴极巨眼。

  

   那可是家父口中传述的昆仑玄女的阴极真气之眼。巨眼死死地盯着沈妙,竟然向她飞了过来,径直地进入她的体内。

  

   “什么?它飞到我身体里来了?”然而巨眼只是一副残骸,在沈妙的体内留下了大股的阴毒之后,便破碎消散。

  

   阴阳之力,讲究一个协调,若是在女人的体内多了无法平衡的阴气,则会令之丧失理智,堕入阴极的深渊。

  

   沈妙摇摇晃晃,倒在了地上。与那阴极的寒冷不同,她感觉到自己的浑身上下都火热无比,自己那口腔和下体之中,流出了不少的液体。

  

   “这难道是……媚毒?”沈妙心想。

  

   然而不尽然。宁红夜和烛九阴的阴毒,只会令人体内的阴气过于强大。在男性体内,则是削除力量;而在女人体内,则是遵从本能。尤其是沈妙这类习武之人,会自己将体内的阴气压制,产生欲而不得的感觉,对精神的打击尤为强大。

  

   这种阴毒,若无体内有强阳之人注入阳气,则无法缓解。沈妙硬撑着站了起来,看着地图,如今能有这强阳之力的人,不可能是什么小贼土匪,而是习武之人,若有同来探寻聚窟州事件真相的人……说不定能帮上自己的忙。

  

   沈妙决定赌一把,她把那长火铳当成拐杖,撑了起来,向着那百炼洞走去。

  

   一路上,沈妙一直捂着自己的小腹,拄着火铳一瘸一拐地走着。

  

   欲火焚身的她正在努力地压制着体内的阴毒,好让自己不会堕入快感的深渊之中。她的呼吸急促,面色微红,嗓中微喘。她的脑子里蹦出来一些过往的画面。她想起初习武时偷看到大夏天只穿一个兜裆布的邻家壮汉,想起豆蔻年时自己在月轮国青楼下见到的帅气公子哥,想起无极帝国里那些权贵女子手下成群的剑眉星目的少年……

  

   “不对不对,”沈妙打消了脑中的幻想,“怎么都是些男人……”

  

   紧接着,她的思绪便飘到了幻想他们不穿衣服的样子。

  

   沈妙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似乎连微风都在抚摸着她。衣物摩擦着自己的身体,犹如无数双带着欲火的手抚摸着自己。她不禁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悄悄地脱下了躲藏在自己酒红色短裙下的白色内衣。

  

   “全都是水了啊……”沈妙不禁感叹道。

  

   微风拂过短裙,沈妙顿时觉得自己的下身凉飕飕的,时不时还会吹出几条冷冷的晶莹细丝。

  

   可这身体的磨擦可不止下身,沈妙的胸口也涨了起来,柔软的贴身布衣摩擦着乳头的强烈刺激感,让她顿感不适。

  

   “这是什么感觉啊……”自己的那两颗少女粉乳如今却像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沈妙取下贴身的胸衣,但外部衣物的磨擦依然刺激着她那脆弱的性感带。沈妙干脆直接把那绝伦袍的上半部分褪下,露出那少女略微膨起的双乳。

  

   “可这样姑奶奶我就没脸见人了啊。”她又取下那披风,围在自己的脖子前,弓着身子走着,勉强把那少女硬起的两颗乳头遮掩。

  

   终于行到百炼洞,沈妙不知,自己一路上走来,在月光下流出了闪闪发光的液体痕迹。

  

   月黑风高,沈妙拖行着身体在百炼洞中大声叫喊着,希望有人能帮帮她。

  

   可这荒郊野外的百炼洞,哪里有些许人烟?

  

   沈妙住着火铳,那双洁白的双腿颤抖不已。她一边抖着腿一边缓缓地鸭子坐式地坐到地上。

  

   “不行了,不行了……”沈妙倚在一旁的石头一旁,手指不自觉地探向股间。纤纤玉指在自己的花蕊之间不断摸索,早已湿透了的阴蒂,让沈妙的自娱自乐毫无障碍。

  

   不自觉之间,沈妙一手捧着自己那勉强能托起的乳房,另一只手已经沾满了一股雌臭味。

  

   忽然,沈妙发掘自己的眼前忽然有一个人影。

  

   那壮硕的轮廓,一看便是一个习武的男子。

  

   按理来说,沈妙应该上去赶忙求他为自己解除阴毒,可自己的双手根本停不下来,这副羞人的样子该如何见人。

  

   那男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向自己的方向走来,沈妙匆忙躲避,却似乎撞到了一道暗门。

  

   沈妙没反应过来,摔了好几个跟头,掉到了一处暗室之中。

  

   “痛死姑奶奶我了,这里是……”沈妙摸摸脑袋,可没等她缓过来神,熟悉的机械转动声便让她如兔子般警觉了起来。

  

   沈妙可是在神机营接受了特殊训练,对于这种机关可再熟悉不过。

  

   她熟练地躲过面前飞来的一支暗箭。

  

   “这是……神机营的机关?可为什么会在这里。”沈妙喃喃自语,说罢又躲开了一道飞来的圆锯。

  

   之间这间敞亮的暗室之中,有着一个透光的穹顶和无数道地上的轨道。

  

   沈妙知道,这些轨道供那些机关移动。但这个密度,这样的奇特建筑,沈妙还从未见过。

  

   沿着轨道飞速袭来几片张牙舞爪的圆锯,紧接着是能弹射的刀刃,能反复晃动的木桩等等。

  

   这样新奇的机关,沈妙竟完全不知。可面前飞来的机关令她无暇思考,她快速地利用墙壁弹跳着,躲开了无数机关。

  

   她落在地上,气喘吁吁。这机关的密度之大,犹如建造出来就是为了考验来此者,可又是什么世外高人,能在如此危险的地方训练?

  

   沈妙中了阴毒,又刚刚高潮过几次,现在哪有那力气躲过这么多的机关?就在沈妙侧身的一瞬间,一支毒箭射中了沈妙的后背。

  

   “糟了,不小心中箭了……”

  

   可沈妙反倒没感觉到虚弱,反倒是身体变得更加火热了。沈妙忍痛把那毒箭拔了出来,这才发现上面涂的,竟然是烛九阴的阴毒。

  

   阴毒进了她的体内,让她的阴道里变得更加粘稠了。

  

   机关的攻击剐蹭着她的衣物,即使身手再好,衣物也会被那猛烈的机关攻击所撕裂。

  

   一道圆锯闪过,扯下了沈妙那遮羞的披风,让那少女的双乳重见天日。

  

   她这才注意到穹顶之下有一个石质的座位,机关似乎从未攻击过那个方向。

  

   “如果那就是机关解除的地方的话……”沈妙努力地向前去,可仍需躲避那无数的杀人机关。密密麻麻的机关犹如在当前虚弱的沈妙面前筑起了一道无形的高墙,那石质的宝座可望而不可及。

  

   阴毒依旧在沈妙的体内瘙痒着,让她现如今全身的肌肤都变得敏感无比。沈妙突然感觉手指不那么听自己的使唤了,任凭那机关撕碎自己的衣物。

  

   似乎残缺衣物空出来的部分,给了沈妙那欲火焚身的玉体一丝丝安慰。

  

   连续的高强度躲避,就是沈妙这喜好轻功,自幼习武的刁蛮大小姐,也不能从中脱身。

  

   一道刀刃机关飞过,沈妙的左臂上多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好疼!”沈妙赶忙捂住左臂,失去平衡掉在了地上。

  

   可奇怪的是,那敏感的身体不仅仅感受到了那剧烈的疼痛,在伤口深处的神经之中,竟然有着一丝丝奇怪的欢愉。

  

   一个邪恶且堕落的想法在沈妙的脑海中发芽。

  

   可求生的欲望更甚过那追求刺激的本能,沈妙封住左臂的伤口,尽力的躲开那致命的机关。

  

   体力耗尽的沈妙再也无法轻盈如常,几道机关击中她的身体,在她那少女鲜嫩的四肢上留下了好几道伤口。

  

   飞来的几支毒箭让她的脑子变得更加昏昏沉沉,她似乎开始沉浸在自己的身体上多出伤口这件事了……

  

   一瞬间,一道飞速的机关闪过,犹如电光般从侧边向着沈妙袭来。

  

   一阵剧痛过后,沈妙没了平衡倒在了地上。

  

   她赶忙回头向着自己的下身望去,那左腿竟然在机关圆锯的飞速切割下断了开来。

  

   沈妙顿感心跳急速,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发出些少女嗓音所特有的声音。她惊恐地看着那断掉的大腿,躺在地上捂着那伤口。

  

   她发出痛苦的惊叫,可她自己不知道,那叫声中,流露着一丝淫靡。

  

   模糊的视野望向那断掉的大腿。沈妙刚想着去把那腿拿回,却被另一道机关抢先,把那穿着靴子的诱人大腿切成了三段,

  

   看着自己的断腿被机关卷成了肉酱,沈妙的眼中渐渐失去了光彩。

  

   她向着那石质的宝座渐渐爬去,不再躲避什么机关了,万念俱灰的小姑娘,竟然做出了如此极端的选择——要么死,要么生。

  

   可自己脑袋里的另一股奇怪的气息,似乎在催促着自己堕入快感的深渊。

  

   那股气息在帮着沈妙。它动用阴阳之气将流血点封住,将疼痛麻痹。沈妙的身体里,只剩下作祟的阴毒和那回荡的快感。

  

   沈妙撑着身体渐渐向前爬去,另一道机关闪过,也是那速度极快的圆锯,沈妙感觉自己的骨头震得酥酥麻麻之后,另一条白皙的大腿也被强行切了下来。

  

   沈妙把头埋在怀里,痛苦之余,竟是那阴毒之下近乎疯狂的快感。

  

   “好,好舒服……”沈妙的大脑已经变得奇怪了。

  

   没了两条大腿的沈妙,拖行着身体向前爬去。

  

   在那布满机关轨道的地板上,有着三条痕迹,那是沈妙两条断腿的血迹,还有从她那粉嫩下体中不断流出的淫荡体液。

  

   机关似乎变得越来越弱了,仿佛读懂了沈妙的心思,竟然避开沈妙开足了马力,就是不往沈妙的身上袭击。

  

   反倒是那不停的暗箭,一直在往沈妙的臀部上扎着微小的阴毒飞针。在她的体内不断地灌注着那宁红夜的阴毒。

  

   沈妙的脑子里,只剩下了追赶快感的本能。沈妙的涎水从口中流出,哪还有一股大小姐的样子。她换了方向,竟然向着那杀人机关行进的方向爬去,希望那机关能够切掉自己的双臂。

  

   机关仿佛沈妙自己平时的刁蛮样子,就是不肯朝着沈妙的残躯而去。

  

   她向前努力地伸出自己的手,试着碰到那机关,却被那机关嫌弃离去。

  

   沈妙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自己这么欲求不满,却被那冰冷的机器拒绝的那天。

  

   她的脸颊蒙上了一股潮红,伴随着自己那两条断腿被剩余机关吞噬碾碎的血红,沈妙堕入了腥红色的快感地狱之中。

  

   她费尽力气,向那石质的座椅上爬去。她弓起身子,一会又放下身子,硬气的乳头触碰冰冷的石头,带来的既是痛感,也是快感。

  

   肆虐的机关和体内的邪气阴毒犹如嘲笑着她的观众,眼睁睁地看着她在布满机关痕迹的石砖上蹭着乳头的色情戏。

  

   沈妙这平时有着轻盈身体的小妮子,如今却拖着沉重的身体,终于爬到了那石质椅子之上。

  

   她看着那两条大腿的断口,疼痛的火热感觉依旧,但却被那持续的快感潮淹没。

  

   疼痛是刺激,却被那邪气阴毒演绎成了快感,她的子宫不断下垂,渴望着能被注入阳气。

  

   这可怜的大小姐,如今也只是处子之身,从小调皮的她,喜欢挑逗和幻想那些帅气的小哥们,可如今却安静非凡,一脸淫荡表情的她,却在品味着死亡。

  

   她发现那石质的座椅上,竟有着几个按钮。

  

   这可是神机营风格的机关,沈妙不会不知道。她苦笑着,想着回到神机营去把那泄露机密的内鬼抓出来,可自己的下身却喷涌出一股热流——她漏尿了。有着已经被媚毒毒害的大脑,她还怎么能够思考这些事情啊。

  

   她按下按钮,椅子上竟然有着隐藏的机关,把她固定在椅子上,紧接着,圆锯顺着微小的沟壑,向着沈妙那固定好的双臂滑动着。

  

   不知是不是设计者的独具匠心,圆锯前进的速度与那杀人机关不同,竟然无比缓慢。

  

   蜂鸣的圆锯刀片开始接触到了沈妙那少女的双臂,刺痛感顿时袭来,在阴毒的作祟下转化成美妙的快感。沈妙咬着牙,刺痛感仍然如火般热辣,但她的表情却止不住地感到兴奋。

  

   刀片轻易地剥开了沈妙的皮肤和血肉,对着那骨头开始发力。沈妙只觉得那钻心的痛感不见了,反而是那骨头震动的感觉,传导到全身,连牙齿都开始抖动,整个人酥酥麻麻的,犹如那花柳巷里女子用的小震动机关一般,刺激着自己全身的敏感带。

  

   刀片故意停留在骨骼的一半,摩擦着椅上人的血肉,好让她体会到最刻骨铭心的“痛苦”。

  

   沈妙不知何时,阴蒂间的两半肉微微颤抖,自己的下体又喷出了一股带着少女体味的液体。

  

   双臂的知觉消失,取代之的是断口处的辛辣爽感。石椅的禁锢突然解除,沈妙一个重心不稳,从椅子掉了下来。

  

   现在的她,身穿着被机关折磨的破破烂烂的绝伦袍,袒露着乳房和那湿润的阴道。

  

   沈妙趴在地上,成了人棍的她没办法再移动,只能不断地运动着腹部的肌肉——但她可不是想要翻过身来,而是为追求本能而扭动着自己的少女腰肢。

  

   “肏我,肏我……”她的意识已然是被那阴毒控制。

  

   无声中,一个男人出现在了沈妙这坨烂肉的面前。

  

   沈妙没法抬头,嘴里一直念叨着些淫秽的词语。

  

   那男人一把抓起沈妙的长发,将她的全身提了起来。

  

   只见那个男人有着一身干净健壮的肌肉,却有着最淫邪的面庞。他的身上披着一层袈裟,却丝毫没有出家人平和的气质。

  

   沈妙看着那男人的袈裟,分明就缝着女人的皮;那隆起的一块,分明就是乳房。乳房里不知填充的是什么棉絮,有些松松垮垮的,却依然拥有着粉色鲜嫩的乳头,显得诱人无比。面亲的这个男人,这哪是圣僧,这分明就是邪恶的淫僧。

  

   天海提着他的脑袋看着她,小巧精致的脸庞里却有着深邃的五官,长睫毛和圆润的眼睛。

  

   可那眼睛里的邪气无法掩盖,沈妙现在就是个淫荡的残肢女娃。

  

   沈妙嘟囔着什么,天海提着她靠近自己的耳朵。

  

   “她……她的比我大……”大小姐真是到这种关头还在调皮。天海一把把她放在那石椅上,对着沈妙微微一笑。

  

   “你想要什么?”

  

   “肏……肏我……”沈妙含糊地说着。

  

   天海走到石椅背后,按下了一个机关。沈妙的身体被突然弹出的皮带紧紧勒住,皮带分列沈妙的乳房上下,让她那刚刚成熟的身形,终于得到机会显得突出。

  

   “我这就给你注入阳气。”天海邪魅一笑,脱下裤子,没想到穿在自己内衣之上的,竟然是那宁红夜阴道附近的人皮。

  

   鼓胀的阴茎跳了出来,那壮硕的男体和巨大的阴茎,让那被绑在椅子上的沈妙看了直流口水。

  

   天海把身子往前靠去,双手扶在椅背上,胸膛压在沈妙的头上,勃起的阴茎和雄性的臭味离少女的身体越来越近。

  

   沈妙张开嘴巴,渴望的舔了舔舌头,希望天海能把那巨龙插进自己的嘴里。

  

   可天海却只是静静地按下了椅背之后的一个按钮。

  

   “噌”地一声,石头椅子的椅背上突然蹿出了好几根铁刺,将沈妙的身体从后往前贯穿。

  

   沈妙颤抖的身体终于静止了下来。她低头看着那几根刺穿自己身体的铁刺,鲜血从口中不断地涌出,自己的五脏六腑一瞬间就被搅烂。

  

   天海满意地把身体往回收,提上那由宁红夜的皮做成的内裤,把那巨龙插进宁红夜的阴道口,收纳了起来。

  

   “吾为寻找克服不朽面具之邪气,终得一法,可化邪气为阳气,破解这走火入魔之谜。”

  

   原来,这机关密室就是天海所建,为的就是寻找抑制不朽面具力量的方法。可天海本人已经走火入魔,无药可依,便成了淫僧邪僧,希望靠着进食女人的血肉来让自己保持理智。

  

   殊不知,他已经是一个食人的恶魔了。

  

   那铁刺瞬间贯穿了沈妙的身体,可不会让她一瞬间死去。伤口流出的血液会被那铁刺堵住。可在阴毒贯体的沈妙这里,却如无数携带着男女房事之乐的阴茎插入了自己的身体,让敏感带在自己的五脏六腑处安家。她被那绝顶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双眼高潮到翻白。

  

   机关椅的背后伸出了圆锯,往沈妙的脑袋处前进。

  

   两个机关手臂掐住沈妙的脖子,固定住她的脑袋,让那圆锯在她的脑壳周围转圈。

  

   颅骨被切割的酥酥麻麻的震感传至沈妙的全身,她已经负伤过重,生命垂危,可那还在微张的樱桃小口中却不断地挑逗着舌头。

  

   她还期待着这机关,能给这残缺不堪的肢体,带来些什么未知的欢愉。

  

   圆锯围绕着沈妙的头骨,精准地下刀,绕了一个圈,停了下来。

  

   天海走上前去,将沈妙颅顶的头发轻轻提起。

  

   沈妙的头盖骨连着外面的皮肤,被很轻易地提了起来。最大的阻力,还来自沈妙那一头柔顺的黑发处绑着的发圈。

  

   少女的大脑犹如她的阴道内部和乳头一样粉嫩。天海此行前来,就是为了进食女人的大脑,没想到人到陷阱处,竟然抓到了一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倒霉蛋。

  

   天海用阳气和邪气凝成了一个金刚汤匙,向着那裸露的大脑挖去。

  

   沈妙的意识和记忆,被那天海的汤匙舀入,离自己的理智而去。

  

   她已经一动不动了,任凭自己的大脑被随意破坏。可那翻白的双眼和那到最后都在挑逗着的舌尖,说明她就算被玩弄成了一个傻子,也知道自己肉体的可贵,也在渴望着交配。

  

   夜深人静时,一个被挖空大脑的人棍少女,静静地躺在那石椅上,她的表情到死都在渴求着面前的强壮男人,能在她的体内注入阳气与精液。

  

   饱腹的天海大块朵颐了一番,把那没了脑子的沈妙抱了起来,离开了这里。

  

   他还想着制作更多的女人皮座椅,能够驱散面具的邪气……

  

   ……

  

   聚窟州一事过后,不知为何,当地传出了些许传闻:岛上有吃人的恶魔,只吃女子,却不吃男人。来此处的女子,皆会不自主地面色潮红,心脏直跳,变得欲求不满;又有传闻,那恶魔就是一只戴着不朽面具的野狗,没了利益争斗的心思,只有野兽的本能。

  

   而这么个传闻,则一直吸引着来自全世界的仁人志士,争夺这无比强大的不朽面具,但很不幸,所有为面具来此的人,或失踪、或抛尸荒野。

  

   而这么一个传闻,还不断地吸引着不知真相的来者……

  

   而殊不知,在天海的藏身处,他刚刚把迦南、沈妙、土御门胡桃、崔三娘的人皮缝到一起,挂在那船的船帆上。

  

   女人的阴蒂和那摊平的乳房,挂在船帆上,隔着很远也能看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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