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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贼十腕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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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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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述:
本文世界线中歌蕾蒂娅多年没有回家,歌母因海嗣失明。
歌蕾蒂娅:
“我在这里,母亲,我在您身边。”
这里很暗,是的,非常暗,但猎人还能看得见,还能看得清。
阿戈尔最锋利的剑也会因为时间的磨损而变得迟钝么......无论如何,这不应当是剑的结局,也不会是。
她在颤抖,是因为迷茫,还是因为恐惧?抬手攀住她的手臂,引着她的动作让她与自己十指相扣。
“母亲......不要害怕。”
母亲:
“...你觉得我会害怕,恐惧,可笑的词语...”
即便是失明,我也能精准地抓住歌蕾蒂娅的领巾,力气大得让能我感受到她的呼吸受迫 ,
“我的剑在哪?”
歌蕾蒂娅:
她攥得很紧,领口,呼吸有些困难,这恰好佐证了她的不安。压下喉头的滞涩。开口嗓音也带上了些哑。
“母亲,我就是您的剑。”
母亲:
“那么...跪下...向我证明...”
即便是失明,我也不会放弃自己绝对的身份与权利,我坐的笔直,即便失明。
歌蕾蒂娅:
“母亲,领袖,您的剑,向您致敬。”
喉头上下滚动一下,指尖攀上衣领,即使身前的人看不见,还是将刚才人箍出的褶皱一一抚平。在黑暗里,她失焦的眼睛依旧蕴着灼灼的光。
后退半步,猎人以最严格的标准审视自己仪容,才放心地俯身,左膝点地,握剑的手覆上胸口。
母亲:
我将歌蕾蒂娅低下的头用手抬起,确认着她的五官,手下的动作没有爱怜,一个失去视力的武者需要用触觉确认自己的剑是否忠诚。
“即便我看不见了...你也什么都没法瞒过我...”因失明而感到烦躁,
“去把桌子上的的酒...拿来给我。”
歌蕾蒂娅:
“母亲,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欺瞒您。”
面上的手指并不轻柔,她一贯如此,那双手上因为战斗留下的痕迹与自己的如出一辙,甚至还要更斑驳些,即使执政官精心保养过,也掩盖不去这双手上曾经的亡魂缠绕的气息。但不管怎样,这是她的手。
即使无人看见,依旧挽起风衣的下摆,垂首向端坐的女人致意。桌上有半瓶昨晚的海藻酒,旁边零散倒着几只高脚杯......母亲应当没什么耐心了,将就取了只干净的斟满一杯。
“母亲,您的酒。”
母亲:
陈酿的美酒即便划入喉咙也无法消解心头的恼怒,只是小饮便失去了耐心。眼前女儿的气息干净的惹人厌恶,于是我把手中的酒倒在她的头上,即便是看不见那酒顺着她柔顺的头发滑落弄脏那永远整洁的衣服,也让人心生快意,空气中充斥着酒精与年轻猎人混合的味道。
“陆地生活...把你最后的那点血性也剥夺了么?...我的女儿。”
歌蕾蒂娅:
“母亲,您醉了。”
啊......在母亲面前失态了。醺醉的气息萦绕在口鼻间,酒只有在杯子里的时候才称之为酒,而我们都是不会醉的。
母亲:
“...”
将酒杯放在一旁,手上沾着跟歌蕾蒂娅脸上一样的酒液,摸着女儿的脸她的嘴唇,这样她就可以闭嘴,那双舌头滚烫。她仅仅是个酒器,就这那张唇把酒饮完,感受着带着凉意的肌肤带上热度,当我粗暴的揉上她的胸部那沉稳的呼吸也会不受控制地加重,女儿在母亲面前从容,这是不对的 。
歌蕾蒂娅:
“......我当然是您的...母亲...”
沾着酒的手指伸到嘴里,即使不去有意舔舐也能尝到舌尖传来的酒精味儿,是温凉的,粗粝的,热切的。
胸前的感觉有些过了。猛地伸出手,在触碰到人的前一刻又蓦地停下,指尖遏制着力道搭上她的手腕。
“......请您...请您轻一些......”
母亲:
“你是我的...歌蕾蒂娅...”
或许歌蕾蒂娅认为这副顺从的样子我会给予宽恕,但我不予理会,咬着她带着酒迹的脖子,揉着她的胸。
“去洗干净...都是兽臭味...”
然后松开了手,徒留显得狼狈的她。
当歌蕾蒂娅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母亲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她本以为母亲会进来做些什么,但看起来酒起了作用
歌蕾蒂娅:
她似乎睡得很熟,我并没有弄出什么声响,但也不曾刻意收敛动作,但她没有醒来的迹象。一杯酒有这样的效力么......
那便安睡吧。
敛起动作在人身侧躺下。
母亲:
醒来的时候能感受到歌蕾蒂娅睡在身旁,伴随着苏醒的是过去的记忆的气息,她洗得很干净是同我相同的味道。但我已经看不见了,只能用双手去确认,抚摸着她的身体。曾经能只手握住的稚弱孩子,如今已经长大。无情的岁月在我们身上都留下了痕迹,我的生命流向了她。
失去了视力让我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触碰着她骨骼与皮肤。猎人少有机会睡得这么沉,对于我也是。海嗣不仅夺走了视力也带来了诅咒,那像是罪恶证明一般的腺体,因为这份欲望与情感,肆虐了起来。
歌蕾蒂娅:
是许多年了啊......到底已经过去了多久,这样的安稳有多久没有包围过我......到底从什么时候起,我再不曾离孕育我的母体这样近过,从什么时候起,我再不能聆听着她的心跳入睡......我离开海洋太久了,我离开你太久了,母亲。
但我回来了。
自从成为猎人后,我再不曾睡得这样沉过。
母亲:
贴在歌蕾蒂娅的脖颈上,如海边浮木的味道笼罩着我,这使得体内的躁动有几分消减。她还没有醒来,但我也不必叫她。或许这显得有我有几分仁慈,但抑或可以说是恶趣味。伸出手扯开她睡衣的绳结,我们体型相似,她穿的是我的睡衣,但她已经太久没有回来。
露出来的身体可想而知是怎样的光景,可惜我已经看不见了。划过她锁骨像是抚摸着钢琴的琴弦,不去触碰那胸前的柔软,我的手顺着骨线感受胸腔里藏着心脏,此时仍然在手下平稳的跳动着。她结实的小腹手感极好,如果我是敌人那么此时便能掏出她的内脏。于是我俯下身来亲吻那唯一的创口,将生命带到世上的代价。她是我生下来的,按压着她腹下柔软的小洞,这是某种所属的证明。
歌蕾蒂娅:
有些凉,还有些痒。灵魂尚沉在睡意的海水里,身体寻着本能攀上那只不安分的手臂,和她交握,和她痴缠。循着暖意让她向下腹贴去,即使在梦里,也能感觉到她指尖血管的跳动,和胸腔内自己的心跳呼应着。温凉的手指拂过,小腹处隐隐有些泛紧。
“......母亲,您醒了。”
母亲:
听到了歌蕾蒂娅的回应的我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
“当然...你睡得太久了...歌蕾蒂娅。”
我顺起心意去蹂躏起她凉薄的嘴唇,像是蛇一样钻进口中去纠缠她,想与着她共同沉沦于那片深海之中。动作间胯间的野兽叫嚣着提醒我,我觉得恼怒,拥有腺体不久的的还未适应这种直白的身体的反应,可是仅仅是蹭着歌蕾蒂娅的小腹的确难以满足。
歌蕾蒂娅:
“请原谅我......母亲,我并不是有意让您等待这么久的......”
她很急迫,我离开太久了,她是否一直在等待我?熟悉的侵略感带来无声的答复。是了,是了,她也在等我。领袖在等她的士兵,猎人在等她的剑,母亲在等她的孩子。
嘴唇微张,让她能更轻易地闯入,回应她舌尖的探寻和触碰。手臂揽上她脖颈和她贴得更紧,挺起胸膛和她前胸相贴合,腰部带动上身小幅度蹭动。虽然已经相隔许久,在黑暗里,另一只手没有任何阻碍的摸到人身下涨热的部位。
母亲:
胯下的欲望躁动着,连光滑的面料也磨得顶部生疼,成了一种阻碍。当歌蕾蒂娅本能的碰触到它的时候,我抓住她的手有些急躁的扯下裤子附上那火热之物。
女儿略带凉意的手舒爽的沁脾,异物在贪婪中涨的的更大,于是我屈从于那份欲望用女儿的手撸动着。十指相扣间勾缠着包裹着那欲望之兽,吐漏出淫靡的汁液,我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歌蕾蒂娅:
隔着一层面料已经足够感觉到那物件膨胀的温度,仅有的阻隔被扯去,狰狞的跳动畅通无阻地从手心传到心尖。
那是......母亲对自己的渴望。
时隔太久,记忆都有些生涩了,可在大脑作出下一步指示前,手掌先一步地,包裹住了半勃的柱身。筋络的形状从指尖清晰地传导到脑海中,掌根微动,拇指抵上正翕合着,吐出了些晶莹液体的圆孔。
母亲:
射精的冲动渐渐涌上,于是我就这么射在歌蕾蒂娅的手里,液体从指间划落在小腹上,异物的味道让平日里洁净年轻猎人显得亵渎不堪。我又随手将手上还粘连的浊物涂抹在歌蕾蒂娅身上,我想弄脏她,让她染上自己的味道。意识短暂地飘在空中,伏在歌蕾蒂娅的耳边呼唤着她的名字,我还没有满足仍然想感受她。
歌蕾蒂娅:
“母亲......您太急了......”
几乎是讶异于人释放的迅速,直到人将液体抹在自己身上,才意识到,她忍了太久了。那么,好像也变得可以理解了......
耳畔对于阿戈尔人来说过于温热的吐息灼着理智。母亲,我的母亲,她在唤我的名字。
“我在......母亲...我不会离开。”
母亲:
“...你不要理解错了...”
我咬着歌蕾蒂娅的耳朵,在怒火与欲火中又硬了起来。她的这份顺从于我是某种屈辱,一种对残疾者的忍让,我需要让她知道。
我顺着身体的弧线来到歌蕾蒂娅的密所,将她的真丝内裤拨到一旁。用手指确认着位置,伸了进去。少经情事的歌蕾蒂娅仅仅是湿润,深红的密肉缠绕着手指阻止着我的前进。但我明白猎人的体内也是柔软的,于是那手指像是一条灵活的游鱼一样钻入到深处,在敏感的地方转动按压。我能感受到蜜液的渗出,渐渐的汇聚成溪顺着手指流到手心上,下流的水声也随着动作变大。揉搓起歌蕾蒂娅的乳房吮吸者其中尖翘的一点,感受着她们在嘴中变大然后咬着。曾经身下的孩子也曾这样靠吸吮我的乳汁活着,而现在为自己流淌着欲液,身下胸膛的跳动于与皮肤的紧绷预兆着什么。
歌蕾蒂娅:
“嘶......”
抖抖和她如出一辙的尖耳朵,耳朵尖却已经牢牢卡在她齿缝间,无奈地作罢。是不是...太明显了.........但现在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并紧双腿,试图夹住那作乱的手使她停下,却是意料之内的徒劳,仅仅是将指节往更深处推些,让指尖的按揉更加有力。胸口在人的舔舐下逐渐硬挺,她的舌尖每转动一下都会带来一阵压抑不住的颤栗。胸前的触感电流般流经整片肩颈,和腿间攀升的快感最终汇合在一处。下腹酸胀得发麻,似是踩在失禁边缘摇摆一般。
母亲:
歌蕾蒂娅在我的身下颤抖着泄了身,那平日里默语的喉咙也溢出几不可闻的呻吟。但要的不仅仅是歌蕾蒂娅的诚服,一朵花要绽放成想要的样子需要耐心,当她盛开之后亲手摘下予以妆点是我的美学。
月晕笼罩的母亲显的有几分神性,但胯下诡异的异类之触将欲望的深渊展开。
母亲:
奖励不可给予太多,未等歌蕾蒂娅放松下来,我就将那阴茎直接捅了进来,感受着她刚刚高潮之后紧致的感觉,
“...你吸的好紧...歌蕾蒂娅”
无视身下人的可怜战栗,在幽闭的穴室内寻找着自己的温床。
歌蕾蒂娅:
过电一样的快感从下腹蹿到四肢百骸,抵着牙根无言,难以忽视的颤栗却明明白白的昭示了自己感受到的快乐。才高潮过的身子敏感得紧,方要放松刚刚绷得有些发紧的腰肢松口气,下身被猛地贯入,更加炽热和胀大的欲望径直填满了自己尚未腾出空位的感官。汹涌的快感太过激烈,连带着含着欢愉的呻吟直直冲到牙关,一片空白涣散的神思之下,从幼年时就刻在骨血里的隐忍恪尽职守,带动着下颌就要咬住牙关来抵御噬人的快感。却还是有丝丝缕缕的呻吟从牙缝中漏出来。
母亲:
细密紧致的肉褶吞吐着阴茎,那久经锻炼的弹性肌肉柔韧的吃着阴茎,却又想要把我弹回来一样。
我将歌蕾蒂娅想要合拢的双腿打开,不给她一点点反抗的机会。扣住她的腰,前前后后的进出着刚刚高潮的小穴,歌蕾蒂娅身下床单因我激烈动作而混乱着。
小穴内丰沛的汁液透露着迷人的质感,粘腻的缠绕着肉柱,深红的肉穴背叛着主人的意志去讨好着其中带来快感的阴茎,诉说着像被什么插入弄坏的欲望。我很清楚歌蕾蒂娅的欲望,深入其中用柱头划过那些让歌蕾蒂娅舒服的地方,在准确的位置她会发出美好的声音,或浅浅的入口处打转又在歌蕾蒂娅因欲求而摆腰时捅到最深,激起她新的战栗。紧致的肉穴与猎人的身体也被干的发软发热,带来了更大的快感。我的心理升腾出一种渴望,让自己女儿受孕的欲望。于是探入那更深处那生命的密所之处。
歌蕾蒂娅:
“唔......母亲...母亲,慢一些...慢一些......”
想要夹紧双腿的明显企图被人识破,不切实际的妄想被无情击穿。酸麻感都堆积在腰上,连带着臀腿都软得使不上劲,涣散的意志和无力的躯体在人猛烈的冲击下溃不成军。双腿被迫大张着承受恩泽,腰臀可耻地背叛意识的控制,即使酸软至极也急切地上抬轻晃迎合人的冲撞。
“求您......求您...呜......”
激烈的交合下,快感在下身与天灵之间飞速来回流窜,鼻尖酸胀得厉害,连带着眼眶都洇上一圈水色红晕。大力地撞弄之下平日里冷漠无波的桃花眼里连神色都在颤。一块皱皱巴巴的床单被徒劳地攥在指尖,下身近乎本能地套弄人的性器,略带模糊的思维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腺体在体内的膨胀。
母亲:
感受着女儿穴内愈发的粘腻缠人,床单都被打湿了,连那份压抑的呻吟的矜持都放弃了。于是我在她那小穴战栗着旋拧阴茎的时候,拔出了那份渴望压住了就这么射进去的欲望。
“...歌蕾蒂娅...说出来你想要什么...”
一用手的玩弄起她那早就红肿涨大的小豆,彼此的性器还紧贴着耻缝溢出的穴肉依然念念不舍的含着阴茎。
歌蕾蒂娅:
“......!母亲......”
将要渴死的鱼眼见大海就在咫尺之遥,奋力跃向水面,水面却如泡影般随之后撤。
即将到达顶峰的欲望被生生扼住咽喉,尚未意识到人的坏心思,本能抬起臀去够人胯下的涨热柱身,却被人冷漠地挡住,情欲蒙蔽之下仿佛又回到了得不到母亲承认的孩提时期,嘴角暗撇,霎时竟几乎哭吟出声。
人勾着尾音的问句传入耳中才恢复些神智,即使回到了深海,竟也似乎像是在陆地上一般燥热起来。咬着牙关抵御身下阵阵袭来的空虚感,下一秒想要硬撑过情潮的妄念就被打破。执剑的手指有些粗糙,将那一点捻在指尖,仿佛自己整个人全然被玩弄在她股掌之间一般。
不,不是仿佛。
“别......母亲...”
母亲:
对濒临高潮边缘的女儿,仁慈的亲吻着额头给予一点安抚。可惜了现在没法看到她的表情,或许会是像是小时候那样,即使委屈的想哭也会因为害怕我的责备而忍着。她的骨骼生的漂亮,从以前我就知道她是习武的好骨骼,手指滑过那优雅的盆骨,欲望指引着我抚摸着她的臀部,修长的双腿与臀部配合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不用看也知道。我用手粗暴的破坏那份优雅,火热的印迹留在上面催促着她坐下来,猎人想要便应该自己来取。
”...对想要的东西...我是怎么教你的...?”
歌蕾蒂娅:
丝缕的痛呼混着欢愉的呻吟从牙关的缝隙间渗出来,眼眶里蓄了许久的水雾被人大力的拍打震碎,顺着颧骨滑落下来。近乎无声地张嘴,窒息般地大口地吞进空气。抵着力气抬首,脖颈仰出夸张的弧度。
身子敏感地吓人,只是触碰都觉得难耐,更不消说猎人情欲之下未曾如何收敛力气的掴打。尚且朦胧的神思清晰地感受到臀肉上掌印的肿胀,拧着腰肢想要逃离,却被人牢牢禁锢在原地。
“母亲......母亲...请给予我许可......”
母亲:
在她颤抖着坐下来的时候,我又回到了那温润的巢穴。每一寸的深入都被紧咬着那几乎也将我逼到了极限,借着体势来到最深处,腔口伴随着母体的屈服的降下打开,在那里她将成为母亲。腺体也激动的更加膨大起来她想要完成自己的使命,被穴肉紧咬着几乎寸步难行,终于来到最深处与她亲吻,欲液在那瞬间浇筑在彼此的性器上。射出的快感几乎要将意识抽出,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椎蔓延到全身。小穴贪婪的想要榨出全部的精液,锁在里面不让一点一滴流出,全身心的体会着快感的延续。
歌蕾蒂娅:
几乎从未有过的深入感,腹腔深处的满足感驱使之下忍不住喟叹出声,被重新拥有的认知填满了脑海的每一个角落。心底最深处隐隐溢出的愉悦似乎在暗示自己,这样的自己才是完整的。
下身痉挛般吸咬着埋在体内的性器,弱电一样的快感从小穴处迷走到指尖,发丝,头顶。脚趾不受控制地紧缩起来,猎人的感官也在数秒之后才感受到身下满溢的爱液。
母亲:
激情之后与歌蕾蒂娅交叠在一起,记忆里过去的日子放荡不羁,享尽一切欲孽繁华。抚摸上她精致的面庞,体内的灵魂多么渴望她属于自己。掐上她的脖子,握紧又颤抖着松开。我只恨她离开了我,我只怕那份孤独,从没想到她的逃离能让我这般痛苦,失去视力眼眶好像湿了,我哭了么?
“...歌蕾蒂娅...你还会爱我么...”
歌蕾蒂娅:
“母亲......母亲,您累了......”
极致的欢愉后便是极致的空虚,激素水平断崖式的回落不可避免地带来情思的动荡。
腰依旧很酸,勉强攀着人的肩颈温上她的脸侧,将些微的泪水悉数吻去。
我甚至不敢确定,那是否是眼泪。
“睡吧...母亲......我会在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