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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话之中尽是美好

  

   孤阴不长,独阳不生,阴阳调和,乃世间万物的运行道理。而两仪家的次女两仪式便是应承这一道理的最佳产物,男与女,阴与阳,肯定与否定,这些正反两方面的因素都由她的两个人格‘式’与‘织’所构筑而成。但越是精巧的程序,就越是容易出现纰漏,更不要说两仪家在塑造两仪式的人格时,过于注重人格的对立,而忽略了太极的本质。正所谓太极的阴阳鱼亦是阴中有阳,而阳中亦有阴。分割的过于彻底的两个人格,固然因为彼此的需求而形成了紧密的配合,但也因此形成裂隙——哪怕她们拥有一样的记忆以及对世界万物的看法,但矛盾与对立,却是在创造时,就已经定下的。

  

   于是,当必然发生的意外发生时,当代表着否定,阳性,男,以及最为重要的理性人格‘织’死亡的时候,当阴阳的互补循环被破坏的时候,两仪式陷入了长达两年的昏迷。在这段时间内,负责着肯定,阴性,女的人格‘式’不得不尝试着从另一个逝去的人格残渣中,理解,学习,解析,吸收那些必备的特质。并最终,觉醒为拥有着直死之魔眼,拥有着一定理性的兽。

  

   好在,尽管人格的架构是失败的,但退魔家族两仪家的教育还算是成功的。有着难以抑制杀人冲动的两仪式,终究是没把杀戮的目标定在那些手无寸铁的无辜平民上。冲动而又随性的她在淡薄的理性约束下,平等而又无情的赐予所有异常死亡,最终,成为了在雨中歌唱,在特异点内彷徨的杀人鬼。而后,在遭遇迦勒底后,加入其中。

  

   “要吃点什么呢?”

  

   迷茫着,身着红色皮夹克迈着男性化步伐的两仪式无意识的在走廊上漫步着。作为外表与举止像人,而内心似兽的她,很多时候就只会思考说如何用较为合理的方式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口腹之欲恰巧就在其中。接受过良好女工教育的她自然是有这一手惊艳的厨艺,但懒惰的本能以及如同老妈子般友好的红A总是可以让她在远离庖厨的情况下,品尝到让人感到愉悦的美味。但是,最近藤丸立香带着红A进行量子转移去解决特意点的麻烦了,所以在迦勒底伙食水平极度下降的情况下,两仪式不得不开始思考如何给自己开点小灶了。

  

   “姐姐姐姐,可以一起玩个游戏么?”

  

   走在半路上,思绪被嘈杂的喧嚣所打断,原来是一群小萝莉拦住了她的去路。童谣,杰克,幼贞,迦勒底有名的萝莉三人组,她们叽叽喳喳的围在了两仪式的身旁,你一言我一语的诉说着她们的诉求。

  

   “对啊,姐姐一切玩么?”“陪我们玩玩吧,姐姐来的话还有‘圣诞礼物’呢。”

  

   简单易懂。

  

   两仪式不是一个怕麻烦的人,而是骨子里是一只猫的她,从诞生之日起,便是一个孤高的猎手。她的粗鲁,冷漠并非对你拥有敌意,只不过是简单的不在意。但小孩子,或者说绝大多数的动物幼崽都有着吸引人的外表,而着三个萝莉组更是把自己可爱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精致的童装,玲珑的身材,还有水汪汪的大眼睛抬头看着你的时候,绝大多数人都无法拒绝这些孩子的请求,两仪式也不例外。她半蹲俯下身,平等的把自己的高度降到和这些萝莉同一水准下,亲切的回应道。

  

   “好啊,要玩什么呢?”

  

   随便找点事情做,没准可以发泄发泄欲望,两仪式是这么想的。

  

   得到了肯定答复的小萝莉们欢呼雀跃,童谣兴奋的掏出了一本童话书,杰克是一个不注意就从视野中消失,而幼贞则是有点笨手笨脚的掏出一个红色的礼物盒。接着拉开了盒子上面的蝴蝶结,取出了盒子中央的一块紫色糖纸包裹着的糖果,小心翼翼的把糖纸中的半透明的白色硬糖捏在手里,举到了两仪式的面前。

  

   “谢谢姐姐,姐姐吃糖。”“嗯。”

  

   没有什么怀疑,两仪式任由幼贞把糖果塞进她的小嘴里。只是说,幼贞不仅仅是简单的把糖果塞进去,而是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那块方糖,然后摁压在两仪式的舌面上抹了两圈,最后再让两根手指的指肚划着两仪式的香舌两侧抽出,似乎是想要把上面沾染的糖粉都留在两仪式的嘴里一样。而这样的行为,自然也让幼贞的手指上沾染了不少两仪式的唾液,她一开始是打算直接抹在自己的衣服上擦干,但临到头又变了主意,改为用嘴吸吮干净后,再吹干。

  

   而这样的行径,自然引起了两仪式的注意,但比起这些古怪的行为,她更在意口中的那块白色的方糖。说实话,这块方糖不算很甜,味道也有一些古怪,但不知为何却品尝到了一种‘欢愉’的味道。感到好奇的她下意识的想要把糖从口中吐出,拿在上手用自己的魔眼去观察观察,但几乎是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块方糖就融成了黏糊糊的液体,划过了她的喉咙。

  

   “姐姐,嗯……我们,我们今天打算演一场话剧,剧本是白雪公主。只是,只是说现在所有角色都齐了,就差一个白雪公主没人演了,姐姐,可以来帮帮我们么?”

  

   正当两仪式对方糖的构造而困惑时,童谣的行动打断了她的思绪。只见她拿出那本几乎有她半个身体童话书来遮住了她的脸庞,然后似乎是看着什么内容,照本宣科的僵硬朗诵着。待到语毕,她再从书后边漏出了自己的小小的圆眼睛,祈求的盯着两仪式。而两仪式自然是无法拒绝这种的请求,仿佛是孤独的内心被感染了一样,她亲切的笑了出来,轻轻的摸了摸童谣的小脑瓜。

  

   “好啊,我来演。对了,贞德,可以再给我一块糖么。”“现在没有了,但是话剧演完就会又有好多的。”“这样啊。”

  

   谈话间,两仪式浑然没有注意到一旁童谣的小动作,或者说这种动作根本不小,只是她根本没有想到说,她会启动宝具。

  

   “张张树叶呢喃,片片草木书签。所有一切童话,都是好朋友哟。献给某人的故事(Nursery Rhyme)!”

  

   “什!?”

  

   刚刚洋溢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没有半点防备的两仪式被童谣的宝具所捕获,毫无反抗的被关入到童话的世界之中。而当两仪式消失后,三小只萝莉也洋溢着笑容,与走廊中消散。

  

   “这里,是哪里?”

  

   恢复意识的两仪式感到有些混乱,被童谣用宝具袭击倒是其次,毕竟从效果以及结果来看,它毫无杀伤力,真要说的话,就类似大帝展开了王之军势把人关到了固有结界之中一样,可以选择出动士兵把人乱刀砍死,也可以选择邀请做到王车上,共饮美酒。而童谣的宝具效果就是类似的效果,让两仪式被拉入到一场正在发生的童话当中,来扮演白雪公主这个角色,但……这仅仅是扮演么?

  

   “力量……消失了。”

  

   两仪式的力量并不强大,本身是人类的她除了灵敏度外,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出彩的。但她拥有着特异的魔眼,直死之魔眼,这双魔眼可以看到万物的终结,并通过触碰这些万物的死线,死点,将这些万物不可阻挡的导向他们在时间长河上位于终点的终结。从表象来说,两仪式拥有着可以无条件破坏任何物体的能力。但现在,这双眼睛失效了,她找不到这间房子内任何物体的任何一根死线。

  

   而除了力量之外,两仪式的衣着也不知何时发生了变化。原本的皮夹克,蓝和服已经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有点怪异的白色连衣裙。这件连衣裙采取了露肩和露背的设计,从正面看去还算正常,点缀着蕾丝的白布刚刚掩住胸部,而把精致的锁骨展露在外。但在背面,却是一道深深的V型镂空,从腰肢往上尽是雪白的脊背,就连三对用于辅助穿戴固定的白丝带也比不上她肌肤的白皙。而下身则是刚好相反,厚厚的白色裙摆遮住了左右以及后侧,但唯独正面空了出来,露出了里面粉色的三角内裤,中间微微隆起与凹陷的骆驼趾,以及大腿上的长袜。

  

   只是穿在腿上的长筒袜材质并非是常见的丝袜,反倒是闪耀着光泽的乳胶,并且颜色也是极具对比的黑色。并且似乎是在准备道具时出现了一些纰漏,这黑色的乳胶长筒袜的大小相对两仪式的双腿而言,似乎是小上了一号。所以乳胶与皮肤的分界线处,通过勒肉的特效让两仪式的大腿便凭空的‘粗’了一圈,算是给她纤细的双腿上,增添了几分的肉感。

  

   而在往下,观察她的双足,便发现原来这双黑色的长筒袜并非全包式的设计。相反,它采用了踩脚的设计,勾住脚心,但又露出脚掌与脚跟,以及最重要,宛若玉石般晶莹的脚趾。只可惜,这样的美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因为一双透明的水晶鞋套在了两仪式的脚上,即展现了美丽,而又分隔了距离。

  

   “这些,服装!”

  

   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两仪式发出了像猫一样的尖叫。汲取了‘织’一部分特性的她,往日里几乎总是穿着一套遮掩自身魅力的红夹克。再加上不拘小节的特性,也就只有在刚洗完澡,身上还沾染着露滴,桀骜的头发沾水变得柔顺后,才能瞥见那属于女性的柔美。但现在,这身服装不仅仅是展现了她原本的美丽,更是通过服侍的搭配增添了几分她从未拥有过的性感与妩媚。惊慌失措的她几乎是第一时间便想着把这些衣服从自己身上扯下来,但手忙脚乱的她刚把连衣裙的上半身撤下后,她才猛然发现上半身真空的她,除了这件暴露的过分的衣服外,再无蔽体之物。

  

   “姐姐准备好,你的戏份开始咯。”

  

   恍惚间,童谣从镜子里钻出,只是这时的她同迦勒底的她有些不同。在迦勒底的童谣,永远穿着一身整洁的童装,可爱的像个小童星。但现在,鸭子坐于书本上的她赤身露体,浑身沾满不明的白色液体,完全平坦的胸部上,还有两根阳具形状的挂坠通过穿环的方式,悬挂在她的乳头上。但这些都不是最令人震撼的,最令人在意,让人感到诡异的,是她跨间居然多了一根巨大的肉棒。这根几乎比她大腿还粗,龟头已经越过膝盖顶在身体最前端的巨大阳物,此刻正不断的向空气中散发着热量,以及让人身体蠢蠢欲动的气味,并且偶尔还不断的在伸出无色的透明液体,偶尔滴落在身下书本的封面上,积出一片小水洼。

  

   “你的,身体?”

  

   这样的变化让两仪式感到困惑不解,她很确定两三分钟前的童谣还不是这个样子,但听语气来说,似乎她两三分钟前也是这个样子的。

  

   “姐姐也喜欢这个么?”

  

   看到两仪式的反应,童谣似乎也理会到了什么。她把手中的纸张放到一旁,然后俯下身来,两只小手伸到肉棒底部的冠状沟部分反复的搓揉。嘴里也伸出小舌来,不断舔舐着龟头上溢出的液体,并时不时的彻底含住马眼,把舌头往里面伸。在两仪式的注视下,童谣这样的动作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她便咿咿呀呀的呻吟着,并且死死的用双手抱住,用双腿夹紧两腿间的肉棒。然后,随着那根肉棒的一阵收缩,大量的白色液体从中喷涌而出,随着童谣颤抖的身体,这些液体不仅仅是淋了两仪式一身,更是弄的满屋子都是。

  

   两仪式突然明白说,童谣身上那些古怪的白色液体究竟都是哪里来的了。

  

   “尝尝么,很好吃的。”吧唧着嘴,童谣先是把洒在自己身下书本上的液体抹到手上舔干净,再坐着浮在半空上的书本,把洒在房间内的液体喝了个七七八八。最后,还趁两仪式发呆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舔了一口两仪式的粉嫩脸蛋,把上边的最大的一块吃走后,才心满意足的打了个不太雅观的饱嗝。“不过姐姐不要妄想说来用这个,迦摩姐姐说这个太大了,没人能用的。”

  

   两仪式并非懵懂的少女,倒不如说,这个行走在雨夜之中,被异常们成为可怖的杀人鬼的她,见证过数不胜数的黑暗。残虐,色孽,异常们把人性之中丑陋的欲望发泄在那些孱弱的平民身上。而她,也理所当然的把自己的杀人冲动宣泄在这些凌弱的异常身上。但此刻,却有所微妙的不同,两仪式无法从童谣纯真的眼神之中读出任何的恶意。

  

   但她却不知道,纯真的孩童因为没有负罪感的制约,往往行事会更加的残忍。

  

   但这并不妨碍她说,向威胁自己的目标发起攻击。

  

   “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有顾忌裸露的上半身,毕竟战斗之中,羞耻这种东西一文不值。所以她迅速而又简陋的把那片薄布缠在腰间,只要不妨碍她的行动即可。随后踢掉让自己站不稳的水晶高跟鞋,一手向童谣掷去,干扰动作,遮蔽视线。另一手拿住鞋身,把尖锐的鞋跟当作以及管用的匕首来使用,一个箭步突刺,便抵住了童谣的咽喉。

  

   兔起鹘落,两仪式的战斗方式一向如此。拥有者直死之魔眼的她很多时候并不注重于攻击的力量,而更在乎准确度与速度。毕竟只需要触碰到万物的死线,就可以无视任何阻碍的将其导向命定的终结——哪怕是敌人的攻击亦是如此。这样的作战策略与战斗方式本质上并没有任何的问题,但问题在于当直死之魔眼失效以后,这样迅猛的攻势便从凌厉的杀招变成了好看的剑舞了。

  

   “白雪公主是可爱的,姐姐太粗鲁了!”

  

   外观形似萝莉的童谣看似孱弱,并且实际上作为英灵的她,除了宝具外的各项数值也是极为糟糕的。但英灵就是英灵,哪怕最为孱弱的英灵,也远超正常人类的极限,更不要说现在所在的位置是由童谣宝具所构筑的固有结界之中,她对这之中的绝大多数事物都有着极为强大的控制能力。譬如说现在,童谣没能反应过来两仪式的攻击而进行招架或格挡,也没有用纤细的双手去拨开对抗两仪式的压制,她只是很简单操纵着身下那本巨大的图书,把她送到了人力不可触及的半空中。

  

   愤愤的童谣挥舞着小拳头,这种可爱的威慑自然没能引起两仪式的注意。但房间内的其他变化,就不由得让她打起十二分的警惕了。书本在飞舞,衣架在跳跃,眼疾手快的两仪式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舞者,在四面八方的攻势下翩翩起舞,当然,她也没有忘记说抓起附近的各种杂物,向童谣掷去。但凡人之躯怎可匹敌英灵,单纯的投掷只会让这些物体在半空中重新被赋予‘生命’,然后再次化为压迫两仪式躲闪空间的攻势。

  

   这是一场注定失败的抗争,胜负在童谣宝具启动的时刻就已经注定。书本的撞击威力虽然轻微,但也足矣破坏她的平衡。衣架的抽打虽然笨重,但是挨上一下就是皮开肉绽。而抛开这些攻势外,频繁的躲闪更是快速的消耗着两仪式的体力。激活了杀人冲动,在肾上腺素下变得格外亢奋的两仪式固然在一开始,表面上跟童谣打了个五五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消耗魔力的童谣对比着消耗体力的两仪式,高下立判。最后,随着体力的流逝,身体的疼痛,再加上地毯也加入了战斗,用缠缚的方式约束两仪式的动作后,她头晕眼花晃晃悠悠的摔倒在地。

  

   “真是的,明明姐姐都答应了,结果进来还捣乱。”

  

   叹口气,童谣降下了自己的高度。她抬抬手,一边擒住两仪式的手腕,击溃她最后的一波反击。另一边,则是操纵着木椅把两仪式从地上托起。她一脸心疼的梳着两仪式凌乱的短发,还顺势把两仪式粗暴缠在腰间的衣物解开,抹平褶皱后再为其穿上。待到完成这一切后,她后腿几步,端详着两仪式的模样,愁眉苦脸的说道。

  

   “式姐姐你这个模样,怎么演好白雪公主啊。”

  

   “那可以放我离开么?”两仪式冷冽的盯着童谣道。

  

   “当然不行,人家好不容易打开一次宝具呢,下次在想要玩又要好久了。”

  

   沉吟片刻,童谣露出了几分心疼的表情。她不知从何处掏出几颗糖果,塞到了自己的嘴中,而后,歌唱道。

  

   “白雪公主是美丽的,她的皮肤白里透红,白的像雪,红的像血,艳丽而娇嫩。”

  

   呢喃间,奇迹悄然发生。原本战斗时所在肌肤上留下的红痕淤青瞬间消失,原本便白皙的肌肤此刻则是像羊脂一样纯白而稚嫩。而更令两仪式感到惊奇的则是,原本幼时练剑,手上留下的老茧,此刻也消失不见,一双青葱玉手宛若未曾沾过阳春水一般娇柔。除却外观上的变化外,两仪式还感觉到自己的触感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仿佛可以读到空气的流动,旁人的视线。倘若多加练习,未必不能达成近似于直感的效果。

  

   “白雪公主是美丽的,她的长发光可鉴人,如同乌木一般漆黑,又如同流水一般柔顺,乌黑亮丽。”

  

   蓬松干爽的短发迅速的变成了柔软光滑的长发,头部突增的重量让两仪式感到了些许的不适。她甩甩头,三千青丝宛若泼墨,银河泻地柔若天河。即踝的长发直接散乱在地面之上,却又见不得半点纠缠。有人说,头发是女人的第二条生命,而两仪式现在则是意外的获得一条能让任何女人嫉妒的晕过去的长发。但她不是一般人,几乎是第一时间,她便想着抄起匕首,一刀两断。但奈何手旁没有匕首,双手也无力抬起,只得作罢。

  

   “白雪公主是柔弱的。她的身体娇软无力,形如若风拂柳,静如娇花照水,楚楚可怜。”

  

   “等等,白雪公主原著中,没有这段话吧!”

  

   不管两仪式如何叫喊,童谣的话语便宛若律法一般,修改了现实。原本两仪式只是感觉自己的直死之魔眼失去了效力,但现在,她发现自己康复后锻炼出来的爆发力以正逐渐的丧失,反应虽然还算的上迅捷,但是肢体却迟钝的像是木头一样,不听使唤。更不要说原本就脱力的身躯,现在更是乏力的像是刚刚苏醒时那样,路都走不动。察觉到这一点的她不在安分的坐在椅子上,而是挣扎着起身,向童谣扑去,试图在她彻底失去反抗能力前,进行最后的一次搏杀。

  

   然后,毫无疑问的失败了。

  

   “什么时候?”

  

   一尝试着起身,两仪式便发现了自己身上更多的异状,从腰间传来的强烈束缚感压迫着她的身体,让她连一个起身的动作都无法坐起。她低头看去,纯白的蕾丝漏背连衣裙外,自己的腰间不知何时多了一件黑色的皮革束腰。这件皮革束腰下及腰侧两跨,上及肋骨边缘,直顶胸部下沿。仿佛是给自己的腰部增添了一套盔甲一般,颇为坚硬,而且沉重。简单触碰几下后,两仪式便断定里面定有着不少辅助固定的钢圈亦或者琼骨。

  

   而更糟糕的是,这件束腰可不是什么舒适的贴身衣物,它的腰围可不是按照两仪式的腰肢粗细而指定的。随着童谣小手的不断虚握,越来越强的压迫感让两仪式越来越难以呼吸。她挣扎着尝试寻找束腰上的绑带,将其褪下,但却一无所获。更何况说就算有,以她现在的气力,独自褪下也未必可行。终于,当童谣松开小手,当两仪式的胸部取代了腹部而随着呼吸起伏时。这件束腰终于正确的佩戴在了两仪式的身上,也剥夺了她绝大多数的行动能力。

  

   “有必要,这样么,演一个,白雪公主,而已。”

  

   双手死死抓着椅子的扶手,脸色呈现不自然潮红的两仪式,用急促的呼吸,断断续续的质问着。

  

   “当然有,式姐姐太粗鲁了,一点也不像女孩子。”

  

   束腰,只是一个开始。随着童谣的各种手势,以及歌唱,越来越多的道具凭空显现并着装在两仪式身上。先是一双蕾丝的白色长手套,表面上来说轻薄透气,一路裹到腋窝处。但是内侧却还有一双乳胶质地的长手套,这长手套颇为紧致,富有弹性的乳胶紧紧的绷在了两仪式的手臂上。强大的压制力不仅让她的双手感官与动作变得迟缓,更是让她不自觉的让双手摆出一种放松的姿态,颇为淑女。

  

   但这还不够,真正的淑女可不应该双手大开大合的扒着扶手,而是应该乖巧的把手臂放到身体两侧,再把手掌交叠放在自己的腹部。所以,束腰两侧的顶端又长出了皮革绑带,把两仪式的手肘拘束在身体两侧。同时小腹处也伸出两个搭扣,一左一右的把两仪式的手腕扣在身前。而留给两仪式所能决定的,不过是选择那只手在上,那只手在下罢了。不过,似乎是考虑到了美观的问题,童谣又对其进行了一些细微的调整,比如说继续收紧内侧的乳胶长手套,然后把绑带藏在了外侧的蕾丝布手套内。这样只要不仔细观察,便很难发现这种淑女的姿态,并非出自两仪式自己的意志。

  

   而在裙下完全露出的正面,双腿间也增添了两件束具——大腿环与膝盖环。几乎是完全没有任何缝隙的皮革制大腿环箍住了根部,使其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而膝盖环则是稍微温柔了一点,留出了大概两三指左右的空隙,让她还是可以‘勉强’踱步。而双足自然也是没有放过,一双鞋跟高到五英寸的水晶高跟鞋套在了两仪式的玉足之上。同时,为了防止这双精致美丽的高跟鞋被不解风情的两仪式踢掉,童谣还额外的配上沉重的铁锁。装有柔软内衬,表面还镀金镶嵌了宝石的脚镣宛若精致的脚环,但这并不能掩盖其沉重的特性,以及不过一个巴掌长的锁链,限制了她的步伐。

  

   当然,就两仪式的看法而言,她认为这些锁链的长度根本就是不必要的怜悯。过于绷紧的束腰迫使她直的采取挺直腰板的坐姿,因为任何的前倾亦或者后仰都会牵动束腰的压迫而带来强烈的痛楚。而被限制的双手让她无法获取额外的支撑点,长达五英寸的水晶高跟鞋和脚镣的配合更是锁死了她的脚踝,让她难以将双脚调整至自己的重心。以灵巧而著称,善于在各种非正常平面如履平地行进的两仪式,居然现在坐在一起上站都站不起了,这不由得说是一种颇为尴尬的讽刺了。

  

   “可你看,被拘束成这个样子,我动也动不了的,根本就没办法去演好白雪公主吧。”

  

   调匀了呼吸的两仪式用自己的理智约束着自己的冲动,心平气和的向童谣诉说着自己摆脱拘束的愿望。当然,这并不代表两仪式脾气好,亦或者屈服打算配合什么的,只是因为如果不心平气和的话,把她勒的肋骨都要断了的束腰就会告诉冷静的重要性。

  

   “可以哒可以哒,式姐姐不要担心啦。”

  

   飘下来,检查下两仪式身体上的束带,确认过牢靠的童谣满意的点了点,随后扶着她的身体摇摇晃晃的站起。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不少名为精液的白色粘液自然也不可避免的黏着在了两仪式的身上,惹得她是一阵接着一阵的恶心反胃,从生理到心理的双方面感到强烈的不适。但她却依旧选择乖乖的任由童谣摆布,没有挣扎,反倒是配合着童谣的动作,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双随时要摔倒的高跟鞋上。毕竟,童谣刚刚可是抱着她那根跟自己差不多粗细的肉棒,字面意义上的把精液射的满房间都是,如果不想说同地面上这些积攒了大概一指长深浅的精液来一场亲密无间的接触的话,配合,是两仪式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里,两仪式突然跺跺脚。水晶质的透明高跟鞋虽然说让她的行动不便,但好歹鞋跟也拉高了她与地面的距离,而且是完全不透水的。着很好的避免了这些精液渗透到自己鞋里,然后包裹住自己的整个双足,并且随着行走的步伐不断的在她脚趾缝中流动的噩梦场景。只需要想一想,不,只需要看到自己的双足浸没在其中,恶心与反胃的冲动就会立马涌上心头。她踉跄了一下,身上的束具发挥了其良好的性能,让她优异的平衡感和迅捷的反应速度全都失去了功效,但好在童谣的注意力一直在两仪式身上,避免了发生了说我们的白雪公主变成白浊液公主这样喜闻乐见,阿不,是,啊就是喜闻乐见的事情的发生。

  

   但这还仅仅不算结束,当两仪式重新挺直身板站稳时,头上激增的重量让她再一次的心生不适。她战战兢兢的鼓足勇气低下头,却发现自己那一头即踝的黑色长发已经有近半浸满了粘稠而厚重的精液。就好像是沾了水的毛巾一样,原本柔顺的长发现在蓬松了不少,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有不少的液体正在贴着裙摆缓缓流下——啊当然,裙摆自然也是近半覆灭。

  

   见此,两仪式下意识的想要甩头把这些恶心的液体撇开,但在本能行动前,理智上线的她止住了这样的行动。固然,近半的长发和裙摆沾染了大量的精液变得沉重而恶心,但也仅限于此。虽然说对于自己腿上这双黑色的乳胶长筒袜有着诸多不满,但无论如何,这双长筒袜现在发挥了和自己脚上高跟鞋一样的功效——将自己与这些液体隔绝开来。但如果甩起来呢?如果沾染着精液的沉重发丝甩到手上,两仪式几乎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更不要说再往上可以就是裸露的肌肤以及薄纱一般几乎不存在的薄布了。就自己现在这个动弹不得模样,如果精液沾染到了薄纱或身上,两仪式就不得不忍受那种阴冷而潮湿的粘液附着再自己肌肤上的异样感了。

  

   至于说两仪式为什么这么清楚,那还不是因为头发上的精液已经渗过裙摆,死死的黏在了她的臀部。要知道两仪式身上被套的三角内裤可是真正意味上的‘三角’内裤,指一块三角形的粉色薄布紧密的贴合在阴部勾勒出形状后,在用三根细的仿佛一扯就要断的绳索固定在她的跨步之上。而毫无疑问,本就恶心的触感加上反感液体的心理加成,一股寒意顺着她光滑的脊背直冲她的脑门,强烈的反胃与呕吐冲动让她打了个摆子。大量的唾液随之分泌,但两仪式不敢咽下,抑制住反胃的冲动已经是极限了,再咽下的话她根本不敢保证说下一个寒战会不会让她失去平衡跌倒在地。就算是有童谣在身旁扶住她,她也绝不敢赌,毕竟童谣赤裸娇躯上的那些液体也不在少数,她一点也不想说让自己的左眼睫毛也染上右眼睫毛上的一堆看不清的白色物体。所以她直勾勾的盯着汇成精池的地面,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唾液与那些液体融为一体。

  

   想杀人。

  

   从未有过的,两仪式不需要抑制自己的杀意,不需要控制自己的冲动,凌厉的目光仿佛要不借助魔眼变看穿童谣身上的死线,并且不需要借住手亦或者匕首的触碰就可以将其导向命定的死亡。但这都是一种单纯的,无法视线的愿望,现实是她的身体虚弱,魔眼失效,双脚还半浸没在精池之中,并且忍受着自己身上沾满的恶心液体。

  

   “式姐姐是不舒服么?要不要我再撸一发出来,大家都说喝下去心情和身体都会变好呢。”

  

   “不必了,赶紧开始吧。”

  

   看着逼近的童谣,两仪式踱着小步缓慢的后退着。一看她靠近,两仪式就不可避免的回想起在之前的接触中,她身上那些散发着臭味的液体沾染在自己身上的场景,着实让人反胃。

  

   等等……臭味?

  

   用力抽动着鼻子,在默认自己的身体并没有被修改,没有被催眠,没有被控制的前提条件下,两仪式并没有闻到那种属于石楠花的独属的腥臭味。闭上双眼,忽略掉场景与记忆对自己的干扰,放空思绪的两仪式意外的发现那些液体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恶心。不如说这些单纯的阴冷湿漉粘稠的触感,还不及自己于雨夜中漫步,全身上下浸湿来的难受,或者换句话说,现在真正折磨自己的,不过是那个紧的夸张的束腰以及高的离谱的水晶鞋。

  

   一晃神,再开眼,充当旁白的童谣已经念完了背景的开场白,话剧已经进行到后妈询问墨镜的场景。只见饰演皇后的塞米拉米斯凭空显现在房间内,毫无顾忌的赤足踏进满地的精池之中。当她看到狼狈的被缚的两仪式,她略显惊讶的用右手挡着自己不小心露出的贝齿。迟滞片刻后又露出了充满着善意的笑容,掏出了一个翠绿色的小瓶,从中滴出一滴粉色的药液。

  

   随后,几乎是一个瞬间,地面上的精池就仿佛是沸腾了一般,数息之间房间内充满了肉眼难见的水雾。而素闻毒妇塞米拉米斯之名的两仪式自然是第一时间屏住了呼吸,但无奈束腰的压制下她实在是屏不住呼吸,每过几秒就只好小口小口急促的呼吸着空气中香甜的‘毒气’。只是,吸入‘毒气’的她并没有感受到自身任何的不适,反倒感受到一种无名的欢欣感,以及一种难察的躁动。并且原本被掏空的体力也得到了补充,虽然说力量没有恢复,但至少不用再担心双腿一软,就跌躺在精池之中。

  

   身中‘毒气’而没有异常,这大概是两仪式进来后得到的为数不多的好消息,但这不是唯一好的消息。从担心‘毒发’的紧张中放松的两仪式刚一松口气,便发现房间内变了个大样子——地面上的精池不见了。而消失的也不仅仅是地面上海量的精池,更包括童谣射在什么桌子上,镜子上,房梁上,吊灯上,书本上的精液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之中更包括了两仪式自己的长发和衣物——它们现在干燥的就好像是刚从衣架上摘下来一样。

  

   神奇。

  

   正当两仪式庆幸自己摆脱那些恶心的液体时,童谣却跟塞米拉米斯发生了争执。看到塞米拉米斯从药瓶中滴药的动作后,童谣几乎是第一时间便把自己变成了书,随即想要消散逃离。但奈何作为一个拥有阵地做成ex的最古老的暗杀者,瞒过童谣的注意力偷偷撒上一滴药,再用一些小手段使其未能第一时间逃离,简直是在容易不过了。

  

   “米斯姐姐!你又下药!”第一时间未能逃跑的童谣再接触到‘毒气’后便放弃了逃跑,重新变化出幼女的娇躯后气哼哼的坐在书本上,叉着腰指责道。

  

   “当然,这是给新成员的礼物,不然一直沉浸在杀人冲动里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塞米拉米斯优雅的掩齿轻笑,她一抬手虚抓,一下子便将童谣拽了下来。随后,温柔的抚摸着童谣胯下的巨大阳具。

  

   “那你也不能现在就下啊,我还在屋子里呢,又不是你可以免疫。”被调戏的童谣变得浑身通红,仿佛要滴出水来一样,也不知是因为被把捏住了把柄,亦或者是‘毒气’的功效。她双眼迷蒙的伸出小手,试图阻拦女帝的动作。

  

   “那就让伊利亚和克洛伊来帮帮你呗,她俩不是最喜欢一起抱着你的那根肉棒么。”但童谣哪里是女帝的对手,伸出的两根小手反倒成了她调戏的道具。用大手压住小手,四只手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反复在粉嫩的龟头上抚动,不出多时,童谣又一次尖叫呻吟着,双手双脚抱着自己那根跟身体差不多大小的肉棒,漫无方向的向四周泼洒着精液。但这也精液并没有落地,而是在半空中直接消散。随后,空气中那股让人感到欢欣的‘毒气’,味道愈发的浓烈。

  

   “呜,米斯姐姐又欺负人,回头就告诉迦摩姐姐。”发泄过一次的童谣恢复了点理智,但依旧无力的枕在自己那根依旧坚硬的肉棒上。她气鼓鼓的威胁着女帝,但……

  

   “那你快跟她多添油加醋说狠点,我很期待结局对我的刑罚呢。”女帝嫣然一下,甚至说抬手作势欲向童谣伸去,是直接吓得童谣紧忙拉开距离再拉开高度。

  

   “呜,快演快演,这下童谣又没面子了呜。”看着有恃无恐的女帝,童谣只好竖起书本挡住自己脸庞,催促道。

  

   “那好。”

  

   转过身,吸口气,随和和蔼的分为瞬间消失。随着塞米拉米斯掌心的尖刺伸出,那个被誉为最古老的暗杀者,利用着自己的美貌与才华,编织出一张情报关系网络并坐镇在中央的毒蛛,无需言语和动作便展现出自己蛇蝎般的心肠与狡诈。房间内原本香甜的‘毒气’瞬间消失,气温骤降之下甚至凝结出了片片白雾,她优雅的踱步到镜子前,理了理头冠上的宝珠,颈前的项链,对着镜子说道。

  

   “告诉我镜子,告诉我实话,在这个梦境之中,谁是最纯洁的女人。”

  

   塞米拉米斯与童谣的对话,或明或暗的给两仪式透露出了不少的信息。作为一个骨子里带着慵懒的懒猫,两仪式向来是坚信只需要找到敌人然后切割死线就可以结局问题的主。但现在,失去了力量再失去了魔眼的能力,她也只得动用人类最为强大的武器——大脑,来梳理现在所能获得的情报。只是不知为何面红耳赤的她,眼睛就怎么也离不开身着黑色华服却又裸露出大量白皙肌肤的女帝,脑海中所思所想尽是眼前女体那窈窕的身段。但倘若闭上眼,童谣撸动着那根同自己大小相差无几的肉棒的场景,却又在思绪中挥之不去,甚至说回想起她射精时那一脸崩坏的欢愉模样,两仪式也不知为何涌出一股跃跃欲试的冲动。不过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确认的,那就是……

  

   这个童话,绝对不是儿童的睡前读物!

  

   “魔镜它说。”随着‘气温’的下降,童谣也恢复了理智。她抄起一本跟她做着差不多高度的大书,立在自己身上,把除了还流着无色液体的龟头以外的所有身体,都挡在了后边。随后,声情并茂的朗诵着。“女帝啊女帝,这梦境中最纯洁的女人就在你的身旁,她就是两仪式。她拥有处子般稚嫩的小穴,未曾开垦,紧致而粉嫩,甚至连她自己的手指也未曾插入过,受到独角兽的青睐,纯洁无比。她拥有雏菊般的后穴,不曾使用,就连一两根手指都伸不进去,纯洁无比。至于说她薄嫩的樱唇,水灵而富有弹性,不曾吐过污言秽语,也从未碰触过淫秽之物,初吻尚存的她,纯洁无比。就连那平坦的胸部,虽然残念,但也不曾被玷污,纯洁无比。”

  

   “等等,这是哪门子的纯洁标准?”两仪式作为出身与日本退魔家族两仪的子嗣,哪怕是次女,也是接受过良好,甚至说精英教育的贵族。自然,她也明白,童谣这番看似客观的评语,其实评的根本不是什么纯洁不纯洁,而是对着她的性经历照本宣科。

  

   但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搭理她。

  

   “来人。”

  

   眼帘微垂,但却并不是羞涩,没有温度的眼眸宛若美杜莎的魔眼,哪怕是隔着镜子依旧冻结了两仪式的身体。而随着她一声令下,又一个传送门被撕开,身着黑色斗篷,抱着一把巨大镰刀甩着紫色长鞭的安娜钻了进来。一如既往的,她穿着自己那双白色的长筒袜,以及那身露出两侧腰肢还有肚脐,说是黑色上衣,但其实更类似于紧身的死库水的贴身丝衣。从整体上来说,她的服饰和表现都跟她在迦勒底一模一样,只要你忽略掉那身紧身泳衣在她小腹处勾勒出来的形如阳具的棒状物。

  

   根本不用形似来形容,因为龟头已经因肚脐处的镂空而暴露在空气当中。

  

   “来啦来啦,米斯姐姐式姐姐……哦不,女王我来了,有何事需要属下处理。”

  

   上前一步,似乎生怕两仪式看不清楚一样。女帝撩开安娜身上的斗篷,套着黑色绸缎的纤长手指隔着布料轻抚着那跟勃起着的,火热的,可爱而又宏伟的肉棒。在安娜被摸得弯了腰,叫出声,白色的液体沾染在了黑色的手套上后,女帝才下令说道。

  

   “杀掉她,丢到森林里。”

  

   “是❤,女王。”

  

   有着毒蝎心肠的女王踏着重重的步伐愤而离场,留下猎人牵着白雪公主准备暴尸荒野。于是童谣一挥手,宽广的书房瞬间破碎,化为齑粉消失不见。而漏出的外边的场景,正是鸟语花香的森林。丁达尔效应之下,明媚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了泥土间的嫩芽之上,但唯独不包括两仪式,因为被踢的跪坐于地上的她,眼前的阳光都被安娜的黑兜帽所遮拦。

  

   “白雪公主,我很抱歉,虽然您没有犯任何的错误,但这是女王的命令。”

  

   一个侧步,阳光再一次照耀在两仪式的脸上,明媚的让她有点睁不开眼。只是单纯的阳光并不能让她感受到任何的温暖,因为看着银白色的镰刃垂到自己颈前的她突然想起来,镰刀的刀刃,都是开在内侧的。

  

   身体的反应速度远比思想要快,就算四肢被约束,但只要还有一丁点可以活动的关节,那也要伸出利齿在敌人身上噬咬下一块肉来。但很可惜,所谓躯干的自由活动不过是一种假象,束腰勒进了腰肢不仅仅是限制了呼吸,带来了痛楚,更是用一种软性的方式,限制了核心肌肉的发挥。原本预想中的头顶在发力的瞬间就因为疼痛而变成了无力的倾倒,而两仪式也借此用自己敏感的后颈,隔着浓密的黑发感受到那根阳具所拥有的温度。

  

   甚至还有脉搏。

  

   可以说是无厘头的变故震慑了两仪式,大脑宕机的她感知着阳具上的脉搏而陷入冻结。但时间的停滞是相对两仪式而言,安娜把锋利的镰锋尴尬的等待了许久后,终于耐不住发问了。

  

   “式姐姐?你……不讨饶么?”

  

   “哈?”

  

   凛冽的杀意随着镰刀一同烟消云散,安娜扶着两仪式的肩膀绕到她身前,仔细的端详着她。嗯,脸色红润,气息灼热,半遮的眼帘尽显媚态,但……整体而言,略显迷茫。

  

   “式姐姐是第一次?嗯,跑不了的,真是的,童谣在搞什么。”

  

   抱怨着,安娜便跨坐在两仪式跪在地面上的大腿上。双手沿着身体两侧的束腰上沿一路抚到后脊,在长发的荫蔽下轻轻的在两仪式敏感的雪颈上骚弄几番,弄的两仪式笑的喘不来气以后,再摁着后脑勺,把她的头压下来,俯视看向正昂着头睁着水灵灵大眼睛的安娜。

  

   “姐姐舒服么?”

  

   怎么可能舒服啊……

  

   说实话,安娜这样的行为并没有给带来太多的不适,毕竟安娜是个小萝莉,体重简直可以用轻飘飘的来形容,就算压在身上,也是软乎乎的。抛去那根不和谐的肉棒外,纤细而有一点肥肉的大腿压在身上让人心神旖旎,精致细嫩还灵巧的一双小手摸在自己身上,那种犹如绸缎摩擦的触感着实让人欲罢不能。更不要说刚才瘙痒的那一番调戏,进来以后的郁结之气已经随着笑声不知道飘扬到那个角落去了。虽然从理性上来说两仪式认为自己需要警惕这梦境中的所有人,但是感性上而言,欢欣鼓舞的她看着那双真诚的眼睛时,残存的‘织’人格居然有种吻下去的冲动。

  

   如果自己身上没有那些束具就好了。

  

   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希望得到两仪式的答复一样,安娜自顾自的继续压着两仪式的脑袋,架在草地的双腿微微用力,拔高了身段,伸出自己粉嫩的滑舌,一眨眼的便钻进了两仪式的嘴里。

  

   “呜……咕……”

  

   亲吻,两仪式是第一次。但很明显安娜不是第一次,娇小的滑舌展现了截然不同的侵略感,小小的脸蛋薄薄的嘴唇硬是要逞强的把控接吻的节奏。而事实也是,她做到了。初体验加袭击,这让两仪式在这场接吻中毫无准备,也毫无反抗,她任由自己的舌头被吸进安娜的嘴里,再咬住中段,舌尖彼此碰触缠绵。亦或者说单纯让安娜轻而易举的撬开她的唇缝,让她用自己那灵巧的滑舌一点一滴的刮尽齿缝间的所有味道。

  

   当然,品尝味道这件事情是双向,在津液交换时,在彼此短暂分离喘气时,两仪式总算有一点点的精力去分析自己闻到的香味,那种宛若清晨枝叶上露滴的清香,那种宛若朝日初生时照在脸颊上的温暖,那种新芽初生,嗅到泥土清香时的雀跃。一种种标志着情感的气味让两仪式逐渐沉浸其中,也彻底的被安娜攻势中放弃了抵抗,任由摆布。

  

   而这种放任的态度则是激励了安娜,她用出更大的力气把两仪式抱进怀里,紧密贴合在一起的嘴唇则是时不时拉着连成丝的津液发出‘啵’的声响。只是这就苦了两仪式,虽然说安娜不是那种法式长吻,一口气五分钟的爱好者,但她在短暂的中场休息上也只会留给两仪式一口气的时间。平心而论,这足以热吻中的双方吐尽腹中的浊气,却又不至于失去嘴唇上彼此的温度。但对佩戴着束腰的两仪式而言,无论是一口气的憋气时间,还是留给她的换气空隙都远远不够了。

  

   算不上窒息,但缺氧带来的昏沉沉的感觉仍是让她感到惊惧。无力掌控亲吻节奏的她只好本能的吸吮着安娜的小舌,幻想着,亦或者说祈求着她能够放出一口气给她,以解燃眉之急。但安娜却错把这种哀求理解为反攻的号角,不仅仅是更悠长的接吻,更用力的吸吮,以及更急促,甚至让两仪式都无法进行一次完整吐息的换气间隙。更不要说,一只不老实的小手还不知不觉的绕到她的下腹部 ,此刻正隔着快湿透的三角内裤反复摁压着里面充血挺立的小凸起。

  

   不出几回,心跳急促而又昏昏沉沉的两仪式连思考的能力都接近丧失。感官过于集中在唇齿间触感的两仪式不得不闭上双眼,因为她看不见了,或者说看得见,却又无法理解。再然后,凤林间的声息也逐渐消散,只能够通过津液的交流‘听’到亲吻的缠绵声。在最后,她惊讶的发现束具给她带来的痛楚也烟消云散,因为整个身体所能感知到讯息只剩唇齿间犹如砂糖般甜美的亲吻,以及下体那块,安娜用手指点压演奏出酷似塞壬歌声般诱人的爱抚。

  

   千年一瞬,亦或者说一瞬千年。经历过漫长折磨的两仪式回味着刚刚安娜亲上来的那一个瞬间,陌生的感受,新奇的感受,令人着迷的感受。脸色红润的仿佛要滴出水来的两仪式浑身上下瘫软的没有一丝气力,在束腰约束下急促喘息的她全靠依在安娜身上才没有摔倒。她很清楚,自己体力充沛,自己精力充沛,除了说刚刚因为缺氧个意识略显模糊外,全身上下的零件都处在全新而且加好了润滑油的状态。而此刻的脱力,与其说是乏力,不如说是因为过度性奋而陷入的一种虚假的虚脱感,而事实上,它已经对接下来的事情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为什么事情做好准备呢?

  

   “姐姐请记住喔,姐姐的初吻是给了安娜的嘴唇,而不是肉棒,所以不要太伤心。”“?”

  

   一改之前的轻缓温柔,安娜一拽两仪式的头发迫使她昂头,再一掐脸颊撬开嘴巴,一个口枷就顺手被套在了两仪式的嘴上。而迫使两仪式张口的下一步,自然是整理出安娜胯下的巨物,然后揪着两仪式头发摁着她的脑袋往挺立的阳具上套取。

  

   简而言之,跪下,口住!

  

   “呜!…唔……咳啊!”

  

   如果说安娜娇小的滑舌在两仪式的嘴里大肆掠夺是反差的萌点,那么粗壮的阳具在嘴里横冲直撞那就是名副其实。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在不需要顾及被咬到的情况下,还残存着少许浊液的龟头直接捅到了两仪式的嗓子眼。剧烈的冲撞所带来的痛楚让她不甘的流下眼泪,甚至还不来及因为叫喊,被异物入侵的喉部迫使她本能的陷入了反胃与恶心的状态。

  

   喉咙出的肌肉在蠕动,胃里的酸水在上涌,全身抽动着肌肉与绷紧的束腰对抗着,本能的痉挛不可避免的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痛楚。她想要挣扎,她本能的挣扎,而她也不得不挣扎。不同于高强度的接吻所带来的氧气不足,不得技巧的她在肉棒插入的那一个瞬间,便因为失控而被堵住了呼吸。窒息所带来的恐惧也许可以通过坚强的意志来克服,但是窒息带来的本能反应绝不是思想所能控制的,所以是第一时间,她便尝试着挣脱。

  

   但她能成功么?

  

   “啊哈❤,姐姐的嘴巴好紧,裹得好舒服哇❤。”

  

   但是揪着她头发的安娜是绝对不会给她任何挣脱的机会的,拥有怪力,原型为美杜莎的安娜拥有者与其躯体完全不符的巨力。仿佛是钢铸的铁架,揪着头发几乎抓住了头皮的小手让两仪式的所有挣扎都等效的转化为了对自己的虐待。不过,安娜也不是什么坏心肠的孩子,自然也是看不下去两仪式这样的自虐式的挣扎,所以改用两只小手,一左一右的箍住两仪式的脑袋,把她的头埋到了自己的下体上。

  

   “姐姐,安娜进来以后还找女帝要了点香水抹上呢,香么?”“唔!”

  

   两仪式定然是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了,如果说原先只是因为惊慌而无法放松喉部的肌肉,使得气流无法在深喉时顺着缝隙流动而进行呼吸的话,现在安娜的这番举动,则是彻彻底底的用自己柔软的阴部堵住了两仪式可供呼吸的所有孔洞。挣扎,失败,反抗,失败,就算想要讨饶的顺从,什么都做不到的她也只能在自己任何的举动后面,加上失败二字。意识开始涣散,挣扎变得轻微,就连本能的反胃与恶心,似乎也随着体力的流逝而逐渐消失。

  

   但这可苦了安娜,原本享受着‘按摩’的她,此刻恋恋不舍的发现,好用的口穴竟然停止了蠕动,这怎么能让她接受?既然如此,她也只好发挥主观能动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箍在两仪式脑袋两侧的小手轻轻一推,拉开了五六公分的间隙后,两仪式惊喜的发现原本生疼的喉部中居然没有了异物。但等她扩胸准备吸入第一口气时,却是蛮横冲撞的肉棒取代了可以让她清醒的空气。

  

   一下,两下,三下,两仪式感觉自己的脸已经在安娜的阴部上被拍肿了,被反复抽插的喉咙也有些麻木了,她呆滞的接受,或者说忍受着自己的嘴巴被当做飞机杯一样,前前后后套弄在安娜胯下的肉棒上这个令人感到耻辱的事实。只是脸面不能当饭吃,更不能解决她当下的窘境,但适应,可以。当她回过神来,她发觉自己无师自通般的觉醒了一项新的技能,在深喉口交时呼吸的技能。

  

   当安娜插入的时候,她会放松,还会吸气,稀薄的空气裹挟肉棒上的气息直接被安娜插进肺里。随后,绷紧的喉部肌肉挤压着肉棒,待到其露出缝隙后,温热的浊气一涌而出。而做到以上的最重要的要点,其一便是呼吸要短促,小口吐,小口吸,只有这样,她才能在一次抽插的过程中,完成一次吐息。其二便是要接纳,或者说主动的将那根肉棒吞下咽下,唯有这样,把入侵的异物当作呼吸中自然的一部分,才不会忙手忙脚的把自己给紧张的憋死。

  

   “嘻嘻,姐姐也适应了呢,那安娜要射咯。”

  

   愈发频繁的抽插节奏,愈发强烈的抽插力度,肉棒上流下的粘液与口中的津液混合在一起,与口中搅拌后形成了味道独特的白沫塞满了嘴里。微弱的干呕声与‘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充当着淫行的乐章,而反复的撞击更是让两仪式紧密的双眸下流下滴滴泪珠。伴随着安娜一声高亢的呻吟声,不光是一双小手死死的摁住了两仪式的脑袋,一对颇有肉感的大腿,也死死的夹住了两仪式的双耳,所以说,那根颇为巨大的阳具,也是深深的,死死的捅在两仪式喉咙里的最深处。

  

   “姐姐!安娜好舒服啊❤,姐姐太棒了❤!”

  

   短暂的凝滞后,两仪式喉咙中的肉棒开始一波波的抽动起来,而随着抽动,精液也是一波波的灌进了两仪式的喉咙。早有准备的她第一时间屏住了呼吸,尽管说窒息缺氧的昏厥在威胁着她,但考虑到溺‘精’的风险,她还是用顽强的意志克制住了身体喘息的冲动。所以,找不到出口的精液,只好从喉咙深处逆流而出,倒灌进口腔,可偏偏由于安娜抱的太死,积蓄再口中的精液没有半点溢出的可能性,于是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抽动,一波又一波精液的灌注,精液再倒灌进了鼻腔,最后的最后,多余的部分更是把她纤细的脖颈弄粗了一圈。

  

   “呜咿……射的好爽❤,身子都软了❤……”

  

   长达半分多钟的射精终于结束,当安娜低吟着把仍然坚挺的肉棒缓缓拔出的时候,属于两仪式的酷刑仍未结束。束腰约束下,腹中缺少气息的她只是在嘴中的精池中吐出了几个不起眼的气泡。堵在鼻子和喉咙中的粘稠精液绝不是等待流淌便可以消除的存在。仿佛溺与精池中的两仪式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咽下喉中的精液,再搅动着舌头把嘴里的那部分也吞咽干净,忍受着鼻腔被塞满的不适感,喘息着。待到恢复了些许气力后,再一点点的或咽下,或让其从面部流出,直到像擤鼻涕一样清出一条顺畅的气流通道后,两仪式终于可以安心的闻着浓郁的精液气味呼吸了。

  

   就像梦一样。

  

  

   刚才的经历,两仪式没有什么太深的印象。毕竟再生存的压力下,一切的思考都要为其让道。真要说感想的话,两仪式现在只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就连硬干让自己感到无比恶心的精液味道,混杂在呼吸中一次又一次的冲上脑门的感觉,也变得可爱了许多。甚至说就连粘在自己嘴唇上的,从鼻孔中流下来的那些精液,自己居然也会好奇的舔一舔尝尝味道,然后咽下去。

  

   真是令人难以想象的变化。

  

   而身子发软的安娜,也是悄悄的坐到了两仪式的身旁。她贡献出了自己的大腿,不至于让两仪式别捏的侧颈垂在地上,至于说夹在中间还沾染的精液的肉棒,安娜没在乎,两仪式也没吱声。时间流逝着,如果忽略掉双方身上那些淫秽的痕迹,阳光斜射之下,这宛若梦境般的场景,在多几个衔着细枝的白雀,那自然是最美不过的画卷了。

  

   “安娜刚才舒服透了,但姐姐还没有对吧,让安娜来帮一帮吧。”

  

   疑问的句式,肯定的语气,不等两仪式回复,安娜的小手便往两仪式的下身伸去。其实,安娜是个好孩子,重申一遍,安娜是个好孩子。她先是给了两仪式一个蜜糖般甜美的吻,为她的纯洁做了一个完美的终结。然后是一场激烈的口交,解决掉自己的欲望,也算是给予两仪式时间来适应这场不一样童话的风格。至于说最后,则是一点被允许的私货,那便是谁也不许多,谁也不许少。

  

   “毕竟姐姐刚才虽然很性奋,但是没去上一次的话,会很难受吧。”

  

   虽然两仪式十分的想要反驳说自己一点都没有性奋,但当安娜的小手抹到她充血凸起的阴蒂时,她才注意到说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溢出的淫水殷了个彻底。纤细灵巧的小手用柔软的指肚隔着湿漉漉的薄布摩擦着,修剪的相当齐指的指甲一下下的刮擦着敏感的阴蒂。尽管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安娜的爱抚确实让她感受到了一波波触电般的快感。

  

   精神在燥热,身体在渴求,它们希望更多,更强烈,更让人感到欢欣雀跃的那种快感。尽管说敏感部位受到他人的触碰,感受到强烈的刺激,理所应当是采取躲避,采取逃跑的应对方式。但当两仪式退的太远,缩的让安娜都伸手摸不到以后,她有不知为何羞红了脸,挪动着身子把自己的阴部凑了上去。双眼禁闭,她一点也不想知道自己的脸有多红,像个鸵鸟一样的她理所当然的认为着全是因为安娜正在用玩味的目光火辣辣的注视着她,才会变成这样的。但当她炽红的耳朵被略显冰凉的香舌所舔舐,所吸吮时,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在渴求着什么。

  

   “姐姐进入状态了呀,不要害羞嘛,再凑过来一点。”“呜呜,唔……❤”

  

   带着口枷的两仪式自然是说不清话的,才不是这样的言语到了嘴边,就变成了无法辨识的呜唔声了。而她也十分庆幸自己想要说的话是谁都听不清的低吟,因为自己酸楚发痒的下身仿佛燃烧着一团火,违背了她的意愿,亦或者说揭露了她真实的意愿,向着安娜的手指坚定的靠了过去。而如果自己前脚刚说过的话后脚就做出了截然相反的举动,哪怕安娜不捏着她的下身挑逗调戏她,她自己也要羞得无地自容了。

  

   “姐姐好厉害好诚实呢,直面自己的欲望,很勇敢呢。”

  

   轻轻一抽,三角内裤系在跨上的细绳便被扯卡。湿漉漉的薄布拉着淫秽的丝线,露出了下面粉嫩的鲍鱼。安娜白皙的玉指在上边轻轻的跳跃着,摩挲着。在失去了薄布的阻碍后,两仪式感觉自己的身体敏感了数倍,手指带来的轻微刺激在情欲的催化下,扩大为震慑全身的快感浪潮。她扭动着身体,不是为了挣扎,而是为了发泄那种舒适的要让人脑子炸掉的快感。她用力呻吟着,不是呼救,而是想要把自己感受到的那股迷人的快感,大声的诉说给所有人。

  

   “安娜就不行了,被两个姐姐五花大绑用蛇尾抽插上了半个月才逐渐接受。才开始明白这一切没什么好羞耻,也没什么需要拒绝的,大家都是为了快乐而来,尽情享受罢了。”

  

   很快,安娜的手指不在局限于表面的爱抚。她对准了阴唇中间,正渗着淫水的薄缝,修长的中指随后轻轻的插入。不需要废多大的力气,也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就很简单的进去了两个指节。然后,指节在里面探索,摸索,进进出出,弯弯直直。异物的入侵让两仪式不自觉的夹紧双腿,但不是因为不适,而是因为舒服过头的快感几乎要让她的脑子炸掉,欢喜之余的恐惧让她夹紧双腿不希望那根手指继续深入,但同时也在扭动之余把自己的身体凑上前去,渴求着更多的欢愉。

  

   又想要,又不想要,又舒服,又恐惧。拿捏不准自己想法的两仪式选择了不做任何行动,亦或者说是把接下来行动的选择,赋予安娜。而安娜自然没有辜负两仪式的期望,在摸索片刻后,她找到了那个敏感的,被名为g点的突起。手指摁压,指甲刮蹭,几乎是瞬间,两仪式极为夸张的瞪大了双眼,绷直了身板,用呻吟的声调发出了带着哭腔的笑声。她舒服极了,她又难受极了,但不管怎样,她都快乐极了。恍惚间,她突然意识到,现在自己的感受,正是吞下精液时,所感受到的那种欢欣感。所以鬼使神差的,她伸出舌头,裹了一圈面前肉棒上残存的精液,来体验那股快乐的感受。

  

   舒服的,要死了。

  

   “作……作弊吧,这么快就适应了,那姐姐?我放进去啦?”

  

   两仪式表面没有回应,但是伸直了的舌头,则是把她的想法暴露的一干二净。于是安娜嬉笑着,推着两仪式的头更往上挪了挪,那根还未软下的肉棒,也因此进入到了温暖潮湿的腔体之中。同刚才不同,安娜并没有直接把她的大肉棒插进两仪式的喉咙,但这并不代表所受的刺激有多减少,不如说一条灵巧温驯的舌头,远胜一个仅仅是依靠本能包裹的喉咙,更不要说刚刚射精过的肉棒,本身也相当的敏感。舔舐着,舔舐着,舔舐着,两仪式不清楚该怎么用舌头去侍奉一根肉棒,但是她仿佛可以通过味觉,察觉到欢欣的味道一样。从笨拙到灵巧,从生疏到熟稔,勾起的舌尖顺着最为敏感的冠状沟左一圈右一圈的刺激着,偶尔再不耐烦的钻着可以射出精液的马眼,似乎这样可以掘取到一点残存的快乐。

  

   有付出,自然就有回报。咬着牙,安娜抑制着自己射精的冲动,加快了手指拨弄的节奏。拇指反复按压着突起的阴蒂,其余的部分刮擦着较为迟钝的阴唇,而中指瘙痒着内部的g点,扣出一阵阵的淫水。但这还不够,她很舒服,但还没有到达顶峰,她很快乐,但这还不是最快乐的时刻,尽管呼吸中的呻吟声已经没有了间隙,但距离最为高亢的高潮仍有一点点的距离。所以她需要忍耐,她不光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对抗着快感。还伸出自己另一只手,对准了两仪式未曾发育但仍旧敏感的乳首发起了进攻。

  

   “啊❤,啊❤,式姐姐你太厉害了,太厉害了!”“呜❤!呜❤!!呜❤——!!!呜❤…………”

  

   终归是安娜在两仪式的舔舐下败下阵来,一股股的精液直接给两仪式的嘴里灌了一口浓浆。但好在,这些精液中欢欣的味道也成了两仪式快感刺激中的一股助力,几乎是同时,痉挛收缩着的小穴夹紧了安娜的手指,一股股的淫水弄的安娜满手都是。而当安娜察觉到两仪式抵达顶峰后,在也忍不住的她又一次的扳起两仪式的脑袋,对准了自己坚挺的肉棒摁了下去。虽然说事发突然,但是两仪式几乎是在龟头碰触到喉咙的瞬间便本能的扩张放松,待到顶到最深处后在收紧包裹。有了经验的两仪式这次直接选择咕咚咕咚的把精液吞下,而这样的行径自然会带动喉部肌肉的蠕动,于是就像是无情的榨精机器一样,规律的收缩挤压仿佛要把安娜身体里所有的快乐都吸出来,然后咽到两仪式自己的肚子里去。直到说安娜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刺激,强行拔出,让珍贵的精液泼洒遍了两仪式的全身为止。

  

   “我认输,我认输,姐姐太强了,安娜认输。”

  

   撤掉口枷,两仪式终于可以把嘴里残存的那些精液用舌头清理个干净,最后混着口水一同打包送进肚里。而做完这一切她仍不满足,还拱着头舔舐着那些粘在安娜大腿上的漏网之鱼,直到最后因为疲倦拖慢了她的身体,心满意足的快乐迟滞了她的精神。两仪式打着饱嗝,渐入梦乡。

  

   “好可怕……”这是差点被榨出心理阴影的安娜的心声,而“我一定是被洗脑了。”,则是两仪式醒过来以后的唯一一个念头。

  

   事实上,醒来以后的两仪式,并没有任何意义上的记忆残缺。不仅仅是刚才发生了什么,就连自己感受到了什么,以及当时在思考写什么,都记忆的一清二楚。可越是这样,她便越是质疑自己的大脑究竟还是不是自己的大脑,自己的情感究竟是不是出自自己的感受。越思考,就越混乱,当猜想的质疑与推演的结论形成自我循环的闭环后,两仪式叹了口气,放弃了思考。

  

   “呜❤……”

  

   仰望着枝叶间的略显黯淡的阳光,两仪式终于放弃了抑制自己喉中传出的勾人心魄低吟,倒不是说做不到,但是……真要做的话,太累了。安娜在临走前,为了童话的要求,所以她需要从公主的身上取下一些东西来证明自己‘杀害了’公主。于是乎,她用镰刀一挥,高开叉露肩露背的连衣裙,就变成了长裙。同时那条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薄布上每一根纤维都被淫液所浸染的三角布片内裤也难逃她的毒手。

  

   当然,只进不出不是安娜的性格,好孩子的她深谙礼尚往来的重要性。从两仪式这里拿了衣服,就要用自己的换回去。于是她脱下自己穿着的黑丝袜,系在了一起绑成了一个绳裤,然后紧紧地勒进了两仪式下体上的两瓣粉肉的正中间。只是一个绳裤,似乎让安娜觉得这个不够等价交换,于是她有点恋恋不舍的从自己的下身扣出一颗湿漉漉圆滚滚粉红粉红还嗡嗡作响的椭圆物体,在绳裤的约束下轻轻的堵在了两仪式小穴的入口。

  

   小巧玩意的动作让两仪式做了一个算不上美梦的美梦,仿佛是要把睡前经历过的事情再来一遍,睡梦中的她又一次的枕在了安娜的腿上,眼前就是那根阳具而胯下有一只不知疲倦的手疯狂的搓揉摁压着她的蜜穴。在这场梦境之中,因高潮而亢奋痉挛的身体不知道多少次被绷紧的束腰所教训,痛楚让她迅速的掌握着如何看起来挣扎的很厉害但其实只是无意义乱抖这项微妙的技巧。而一次又一次无法抑制的高潮体验更是一遍又一遍的的摧残着她本就没有多少的羞耻心,尤其是无论怎么呼喊,怎么哀求,都无法得到一个吻,亦或者一根肉棒的时候。

  

   当两仪式醒过来的时候,黏糊糊有点湿冷的长裙让两仪式不由生出为什么不直接把衣服全脱了的怨念。唯一让她有些庆幸欢喜的大概就是安娜居然好心的把遥控器塞到了她的手里——如果忽略掉遥控器上关闭按钮已经坏掉了,两仪式只能在低速,中速,高速三种频率以及十二种不同震动模式之间抉择这件事情。说真的,当两仪式听着自己口中嘤咛的呻吟和体内跳蛋随着手中按钮的指令而跳动的时候,她宁可说这个遥控器不在手上。

  

   “式姐姐❤玩的开心么❤?”

  

   循声望去,旁白童谣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两仪式的身旁,这是这次的她同上次的她发生了很大的改观——道具上的。首先是书本,原本是个巨大的平面,童谣鸭子坐在扉页上。但现在这本书已然打开,而童谣现在正张开双腿,跨坐在书脊之上。除了坐姿与坐骑的一些些许变化,身上的衣着服饰也是发生了不小的改变。仿佛是从满破回归到了零破一样,原本赤裸的身体现在过半都被覆盖遮挡。

  

   但色气的程度有增无减。

  

   她穿上了一双长筒靴,乳胶质地的,在阳光的照射下漆黑的乳胶油亮油亮的泛着光泽,一直延伸到大腿根,甚至说贴到屁股的乳胶长筒,从比例对比上硬生生的把童谣可爱的小短腿勒成了性感的‘大长腿’。而足上靴子也带着长长的鞋跟,几乎与脚背平行的芭蕾高跟似乎要比童谣的足尖伸的还要长,而过高的鞋跟彻底让她的脚踝失去了活动的可能,似乎是把整个脚踝固定住了一样,鞋面与小腿形成了一道笔直甚至略微向内凹陷的弧线。

  

   往上,是一个两仪式看着都难受的束腰,仿佛是要把腰肢勒断一样,过于夸张的沙漏型腰肢让人不禁担心会不会其主人会不会因为一阵风,而忽然折断。但过于离谱的拘束自然是带来过于强烈的视觉冲击。往下,配合着死死勒进大腿根的乳胶长筒,或是挤压的效果,也或许仅仅是对比而产生的视觉冲击,童谣那原本没什么曲线的屁股如今也圆润起来,称得上是‘后翘’了。

  

   而谈到‘后翘’,自然也是少不了‘前凸’。在束腰的上边,一件胸前扣出两个孔洞的紧身乳胶衣也是套在了童谣身上,利用色差带了的强调,利用压迫带来的脂肪转移,硬生生的把飞机场给挤出了勉强算得上b的胸部。当然,最重要以及贡献最大的还要数绑在身后的手臂,细密的麻绳隔着乳胶长手套把童谣的双手密密匝匝的帮了起了,双肘与背后并拢,掌心于背后相抵,童谣的双手用经典,美丽,而又痛苦且困难的后手观音背祷式绑在了身后。而肩膀向后扳,自然胸部就要往前挺,背祷式带来的反弓的脊背,把裸露的胸部放置于视线的焦点之中,自然平平的胸部也多少弄出来了点性感的起伏。

  

   但……这就结束了么?并没有,毕竟童谣的这一身着装算得上是对性感的拙劣模仿,幼儿身材不合格是这样的,之所以被两仪式称为色气,其奥妙隐藏在她胯下的书本上。

  

   首先,童谣坐的位置并非随意挑选,凭借着长期并触碰死线带来的锐利目光,尽管很难辨识,但两仪式第一眼就看到了书脊与童谣身体中间的连接物——三根与童谣肤色相近的肉色乳胶假阳具。说实话,两仪式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在她的记忆或者认知中,女性的下体只有一个洞,这让她的大脑在一开始便拒绝将目视的画面加工为实际看到的景象。但事实就是事实,三个正在震动的,而且是使用着不同震动频率与模式,发出着非常容易分辨的三个音源的肉棒正在不知疲倦的搅弄在童谣的小穴,菊穴,以及尿道当中。

  

   三根假肉棒把童谣的身体搅得的是汁水四溢,顺着流出的淫水,两仪式也找到了童谣不得不坐在上边的理由——封皮上的束带。在书本的封面上,左右两侧各有三根绑带,其分别对应着脚踝与大腿根,大腿与小腿的中部,以及最关键的膝盖。先将套着长筒乳胶靴的双腿对着,让尖锐而修长的黑色冰冷鞋跟紧紧的压进柔软圆润而且红扑扑的臀肉之中,然后在用束带将其固定,上锁。这样折叠的双腿既无法分开,也无法与书本的封面拉开,只得紧紧地叠在一起贴上上边。而最后似乎是不放心一般,左右膝盖上还系上了一根绳,绳的中间挂着一个透明的玻璃桶,而桶中积攒了大概一两指深的略显浑浊的透明液体,自然是童谣受到刺激而流出来的淫水所积攒而成。

  

   向下有‘桶装水’以及封皮上的束带所拘束。向上自然也有其他的道具来约束着她的体态,一根麻绳同童谣的一对长辫绑在一起,然后另一头则是拴在了书脊底部。被安娜扯过头发的两仪式很清楚这样的拉扯所带来的痛楚究竟有多么的难以忍受,而看着童谣身后那根抻的笔直的麻绳,她自然也可以很轻松的体会到她所感受到的痛楚。更不要说,童谣的脖子上还套着一个黑色的皮革束颈,下压锁骨与肩膀,上顶下颚裹着下巴,再加将下巴与锁骨处连在一起的短棍,童谣是真的左右前后摇头晃脑根本做不出来。

  

   只是单纯的扯头发是做不到让童谣前后为难的,她之所以没有选择后仰来减轻麻绳对头皮的拉扯,自然是因为前边也有着拘束她的道具,而这个道具也并不隐蔽。几乎是第一时间,两仪式便在童谣的胸前发现了那对绿色的翡翠玉环,形状圆润,色泽温和,尽管不懂珠宝鉴赏的知识,但两仪式仍可以肯定其珍贵程度。但就这样一对珍贵的翡翠玉环,却嵌在了一个相当微妙的位置——童谣的乳头上。几乎未发育的乳头相较玉环来说过于渺小,当乳环穿过后,薄薄的皮肤裹着玉环取代了原本略显棕色的小突起成为了新的乳头。而此刻,左右两个‘乳头’正被两根肉眼难查的鱼线所牵连,在胸部扯出了一个略显滑稽的凸起后,鱼线的另一端则是拴在了书脊的顶部。

  

   “不开心。”

  

   或许是进到了童谣的宝具内后,受到影响的两仪式思维模式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看着坐在看似书本实为移动木马的刑具上的童谣,两仪式居然有那么一瞬间去思考了一下,自己坐上去会发生什么。尽管只有一瞬,而且在两仪式意识到后立马打住了这古怪而又危险的妄想,但这反倒给两仪式释放了一个相当危险的信号——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太正常的信号。‘这一定是安娜给自己塞跳蛋的缘故。’两仪式这样分析着,但无论怎么解释,失落还是不可避免的,而看着童谣受苦而产生的好心情,也消散了大半。

  

   “你呢?是那位天使大姐这么好心,把你给弄成了这个样子。”

  

   “呜❤,是迦摩姐姐。”

  

   听到这里,童谣显得有些沮丧,尽管说因为束颈的限制没办法的低头,但是微垂的眼帘还是藏不住她的失落。她有些不甘的扭动了下身躯,但这恰好证明了拘束的牢靠,除了更多的淫水因为阳具堵塞的缘故,随着挣扎而哗啦一下流入下边的玻璃筒外,稚嫩的小穴仍与粗壮的假阳具密不可分。

  

   “她说我对你的拘束太过分了,告诫我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所以为了惩罚我,迦摩姐姐就先让杰克和美狄亚把肉棒暂时将肉棒与我的肉体分离。”

  

   啥……玩意?两仪式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她很想说她只是想要知道是谁把童谣绑起来的,一点也不在乎,或者刚刚注意到说童谣身上的肉棒不见了。

  

   “但只是肉体上分离了,感官什么的还连在一起。然后伊利亚和美游一起用红宝石蓝宝石搓了一根超长超粗的药膏棍,接着塞到了肉棒中间的洞洞里,搞得肉棒超敏感还射不出来。结果女帝还提议当作坐垫,现在茨木和酒吞正坐在我的龟头上喝酒,而且她俩还喜欢乱撒!”

  

   “那……你还真惨。”两仪式耸耸肩,毫无怜惜之意的用言语同情着童谣的遭遇。虽然说她没有雄性的生殖器官,但是被跳蛋撩拨的上下不得的体验,她还是有的。用自己现在被刺激的有些过度充血而发动的蜜穴想想就能知道,一直被刺激但又得不到释放有多难受。但……越难受越好,至少目前来说,她对这个把自己绑起来小鬼没有任何的好感,她越难受,自己越开心。但光是舒了一口气是不够的,猫一样的好奇心,趋势着她寻找到童谣被拘束惩戒的原因。“那你现在被绑起来是因为什么而惩罚的呢?”

  

   “哦,这个啊,这个不是惩罚,是童谣自己弄的。”“?”“迦摩姐姐告诉我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大概就是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不要强加给别人。我想了一下,确实被拘束起来不是很舒服,但是我有很想把式姐姐给绑起来,于是就先把自己给拘束起来了。”

  

   看着两仪式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童谣得意极了,她挑起眉梢骄傲的说道。

  

   “这样童谣先被拘束惩戒了的话,就不算己所不欲了,式姐姐,我聪明吧。”

  

   不想去思考神经病人的神奇逻辑,两仪式从混乱的言语中抓到了重点,童谣想要绑自己。第一时间,她想要反抗,但是第二时间,束腰约束下的腹部传来的剧痛告诉她:‘你想,但是你不能。’。叹口气,有些认命的两仪式垂下头,木然的把跳蛋的强度拉倒最大,用一次不尽兴的释放舒缓着心中的怨气。闭眼,咬牙,当压抑不住的呻吟指挥着修长的玉足,用鞋跟在松软的泥土上搅出两个小坑后。她樱唇微张,无力的把脑袋耷拉靠在身后的树干上,当实在是忍不住有些刺眼的阳光隔着眼皮灼伤着她的双目的时候,她才扭扭身子调整调整位置,调息几口后下定决心回应道。

  

   “想要绑我么,好吧,那来吧,开始吧。”

  

   双目禁闭的两仪式傲然的挺起胸膛,如果忽略掉还沾染着精液的赤裸上身,单看气质的话还算得上是一个毅然赴死的高傲女英雄。但她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什么新的束具,绳索,枷锁之类的上身。她满腹狐疑的睁开眼,迎上了一双写满问号的大眼睛。

  

   来自童谣的。

  

   “你……不动手么?”“当然会绑的啊,但又不是现在,现在把式姐姐绑了,下边还怎么演?”

  

   来自两仪式的困惑提问,得到了童谣理所当然的解答。

  

   “下边式姐姐该去小矮人的屋子了,现在把式姐姐绑成童谣的样子,姐姐就去不了了。”

  

   说着,童谣便将两仪式膝盖以及脚踝间的束带,以及将双臂固定在的束带一一斩断,给予了她行走活动的能力后在用唤来两本图书夹在腋下后扶着她站起。而骤然失去了约束,两仪式却还偏偏有点不适应,木然的双腿并拢站在草地上的她,两只手竟然不知道可以往身侧放。摇摇晃晃半天,踩着高跟鞋的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在泥土地里维持平衡,甚至在即将摔倒之前,都忘记自己可以迈开腿再抢上一步。在束腰的约束下,她直挺挺的像个木板一样,摔倒在地。

  

   “嘶……好疼。”

  

   青草上的露珠,泥土间的芬芳,摔的七荤八素的两仪式埋头在地上趴了许久,仍未想起自己的双手已经自由。待到童谣又一次扶她起来,还用书页充当毛刷拍打着身上沾染的杂草时,才后知后觉的用双手捂住了自己袒露在外的胸部。

  

   “式姐姐,其实喜欢被绑起来吧。”

  

   似乎是没有来的,童谣突然冒出来了一句。

  

   “怎么可能!”

  

   两仪式大声的回应道,她扭头看向了被三根肉棒齐刷刷折磨的童谣,只是双足好像生了根一样,丝毫未动。

  

   “那式姐姐刚才为什么要让童谣把你绑起来?”“我……”

  

   该怎么回答?因为觉得童谣要把自己绑起来所以选择束手就擒坐以待毙?真要这么说出来的话,两仪式觉得那些曾经被自己杀死的一场怕不是要从黄泉里爬出来,因为自己的糗事而笑活了。所以她思索着,似乎是想要找个借口,于是眼神就迟疑着,躲闪着,全然没有注意到童谣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所以式姐姐果然喜欢被绑起来吧。”

  

   一个翻身,童谣身上的所有束缚都消失不见,连带着打开的书本也顺势合上,从木马变成了飞毯。她揉了揉自己还牵着乳环的乳尖,露出了忍痛的呲牙咧嘴的表情。随即抱怨道。

  

   “所以说式姐姐喜欢被拘束早说啊,早说童谣就不绑自己了,好痛的说。”

  

   “才……不喜欢……被拘束。”

  

   听着童谣理直气壮的抱怨,两仪式不自觉的反击的音调就弱了三分。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对拘束这件事情抱有着讨厌还是欢喜的情绪。着实,被童谣用束具拘束后是很难受也很不方便的一件事情。但是一谈起拘束,两仪式第一时间想起的却并非这些不适,而是在被拘束的情况下,与安娜的那场欢爱。尽管说被强吻失去主动权让她有些不适应,而深喉时的痛楚让她也不愿回忆。但无论是开始时那个甜蜜的亲吻,还是结束时一边亲吻着肉棒一边被爱抚着小穴的互动,都让她……有些流连忘返。

  

   尤其是身体里面还塞着安娜的临别赠礼时。

  

   “我懂了!式姐姐是傲娇。”一拍小手,童谣恍然大悟道。“就跟美游一样,每次都说着不要不要不可以来的,但是每次都还是不反抗的被克洛伊和伊利亚架过来一起参加,而且最后性质到了,尤其是蒙上眼睛以后,她叫的是最开心的。”

  

   “我才不是傲娇!而且,我也不喜欢……被拘束。”

  

   “我懂我懂,我知道,式姐姐不是傲娇,不喜欢拘束。”点点头,看着两仪式羞红了的脸蛋,童谣言语上肯定的回应道。“但是现在童谣要用强把式姐姐绑起来了,式姐姐你可以反抗哟。”

  

   “……”

  

   童谣没有怪力,力量在英灵中也是垫底的E级别。但不管怎么说,人与非人的界限是明显,非天选之人是做不到以人类之躯抗衡英灵的,而两仪式在失去了直死之魔眼后,也就是个身手稍微灵敏点的普通人,自然不是童谣的对手——至少两仪式是这么说服自己的。所以粗糙的麻绳箍上手腕,绕着小臂缠到手肘,当绳索收紧之后,两只小臂也随之平行并拢。

  

   这并不舒服,绳索压着手臂上的皮肤,让人感到微微发麻,别扭的姿势让双手难以活动,连带着肩膀也向后扳去,故而随之挺胸抬头。手指还可以活动,但是手腕贴的太近了,根本摸不到手腕上麻绳,自然也就无法解开上边的绳结。被绑在背后的双臂,被压在腰肢上的束腰,整个上半身不能说是变得有些笨拙,只能说是凝成了一块铁板,动弹不得。但绳索不是唯一的拘束,两仪式身后的童谣嘟囔着寻思着,又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拿来了新的道具。

  

   “双手攥拳,当然互握也可以,但我还是觉得攥拳舒服一点。对了,再把这两个小包分别握在手里。”

  

   顺从还是反抗,这是个值得思考,并且斟酌的问题,但着并不是一个有选择的问题。听着童谣的话,两仪式有点紧张的挪了挪脚。尽管作为女性的她体态轻盈,但是过高的鞋跟以及透明水晶的坚硬鞋身,还是让她在站立一段时间后,感受到了从脚趾处传来的痛楚。难受,烦躁,她不止一次想要踢掉这双天使般美丽但又有着恶魔般歹毒的高跟鞋。但是做不到,鞋上面带锁,腿上虽然脚踝和膝盖上的锁链被打开,但是大腿环还牢牢的绑在大腿的根部,勒出了诱人的凹痕。更不要说上身的束腰,以及新添的绳缚,每一件物品道具装备都在强调着她在这里的身份,或者说地位。

  

   砧板上的鱼肉。

  

   所以说她没得选。她顺着童谣的意思,握住了布袋再握紧了双拳,接着任由童谣先用胶布把攥拳的双手裹得严严实实,而后童谣再掏出了一个带着皮革束带的布袋子,套了上去,上了锁。而当两仪式听到上锁的咔嚓声时,她本能的一慌,无法挣脱的恐惧让她下意识的开始挣扎。但很快,身上各处传来的拘束感以及痛楚让她迅速的冷静下来,毕竟,已经都变成了这样,锁这种东西,多点少点,也无所谓的吧。想到这里,她又放松起来,而且还顺势调整了下体态,小心翼翼的在上半身挺得笔直的情况下,两腿分开,跪坐到了地上。

  

   要知道松软的泥土托着膝盖,可比坚硬的水晶鞋折磨脚趾来的舒服多了,唯一的问题是茂密的青草会时不时的撩拨敏感的阴蒂,着实让人心猿意马。

  

   “诶嘿嘿,式姐姐变得坦率起来了呢,真棒呢。”

  

   跪下的两仪式无疑从高度上失去了优势,再加上童谣本来就漂浮在半空中,所以肉呼呼的小手轻而易举的就抚上了两仪式的头顶。她本能的抗拒着童谣的抚摸,原本被这样对待就已经够让人让人感到羞耻了,而被一个萝莉当作孩童来安慰教导更是让这种感觉晋升到一种屈辱——哪怕说两仪式本身就不是太在乎尊严与面子这种东西,但被安娜又爱又虐过的她已经被彻底的击碎了心防,至少在药物要过结束前,她都会有些过于感性。

  

   但本身鸭子坐便是一种底盘过于稳固到行动不便的坐姿,再加上束腰的约束,坐在地上的两仪式几乎肩膀都定死了在了一个固定的位置。如若说还有哪里可以活动的话,也就只剩下白皙的雪颈了。但脖子所能带动脑袋的活动范围,怎么比得上一根手臂的,于是在抗争几次后,两仪式发觉到与其说是自己在躲避,不如说是摇头晃脑的蹭来蹭去,察觉到‘真相’的两仪式倍感疲惫,她不想再去思考这些究竟意味着什么,只是木然的垂下头,任由童谣‘打扮’自己。

  

   “来,式姐姐配合下,弯下腰。”“嗯,嘶……不行,束腰太紧了。”“笨啊式姐姐,弯不下去你可以把双腿打开趴下去嘛。”“可是大腿环……”“呀,忘记了QAQ”

  

   树挪死,人挪活,束腰让腰肢无法发力活动,但是跨部的双腿姑且还是算自由——只要忽略掉限制双腿拉开距离的大腿环。意识到这一点后,童谣敲头吐舌俏皮一笑,打开了两仪式勒在了大腿根部的束带。而当双腿失去了最后束缚后,两仪式便在童谣的指示下,从原来的M字的鸭子坐,逐渐变成了近似于舞蹈压腿的一字马,当双腿形成一条直线后,也就是当野蛮生长的杂草触碰到两仪式敏感的嫩穴让她发出低声娇吟的时候,童谣一手推着两仪式的肩膀一手勾着两仪式身上的绳索,把她不轻不重的推到在地。紧接着,轻轻一跃,她便从书本上跳下,一屁股便压在了两仪式的身上。

  

   跟童谣那种背祷式的捆绑不同,单纯的Y字型背后并肘无论是难度还是舒适程度都有着显著的降低与提升。所以,童谣也选择了在上边添加更多的装饰,从最一开始就添加的乳胶紧身长手套,外边一点装饰的白色蕾丝长手套,然后便是赤红的绑绳在上边不断的游走,凸显了两仪式手臂修长的同时,也给她固定成了好看的形状。到后边有点粗糙,甚至说缺乏美学的透明胶带裹手,黑色的布袋再加上一层皮革带锁的束带,算是杜绝了一切挣脱的可能。但拘束依旧没有结束,坐在两仪式身上的童谣掏出了最后一件道具。

  

   “单手套,诶嘿嘿,单手套。”

  

   乳胶质地的,富有弹性的,这是趴在地上什么也看不到两仪式对这件道具的第一印象。随着童谣嘿咻嘿咻的努力,听着嘎吱嘎吱的乳胶摩擦声以及手部传来的强烈包覆约束感,两仪式算是明白为什么童谣非要多此一举的先用绳索把手臂捆绑,再上单手套来拘束的原因——因为这个单手套实在是太紧了,亦或者说太小了。

  

   或许是在设计之初本来就没有考虑过严丝合缝的问题,亦或者这本身就不是给两仪式这个成年体型用的拘束道具。总而言之,童谣用着英灵的气力,还用了自我变化把自己调高了几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喘着粗气才把两仪式的双拳塞到了单手套里面——那有一个专门预留给双手的一个小空间,附带一个韧性极强的松紧带。后边的事情,勉强轻松一些,不过是把单手套的乳胶拉长了近一半才把小臂上的拉链给拉上。

  

   再往上,两仪式得以观察到单手套的颜色,是黑色。因为黑色的乳胶肩带分别从自己的左右颈后侧绕到身前,在自己锁骨处打了一个交叉再从腋下绕回身后。肩带绑的非常紧,给两仪式的感觉仿佛自己背了一个四五十斤的书包一样,顿感疲惫。好在肩带够宽,至少没有被勒的生疼这种情况发生。但同样的,肩带紧,也就意味着单手套套在身上的力道相当大,就算没有童谣骑在自己身上压着,两仪式也觉得自己难以挣开。更不要说随着时间的推移,肌肉的疲劳,她还感觉说自己的大臂还在单手套的压迫下越靠越近,两个肩膀向后扳的同时,也显得胸部更加挺拔,只是说这么平坦的胸,挺着干嘛呢。

  

   最后,从腋下绕回身后的肩带充当了肘部的束缚带,同时又是咔嚓一声,上锁固定。至此,童谣赠与两仪式的拘束礼物,算是全部着装完毕了。剩下的,便是再从束腰上拉出几根长出来的绑带,把单手套下的双臂固定再紧贴后背的位置,这样原本就彼此间无法分开的双臂,现在也同身躯固定在了一起。完成了这一切的童谣终于气喘吁吁的回归了萝莉形态,她爬上书本,再扶着两仪式站起,立上一面大镜子方便两仪式观察她留下的杰作。临走前,她顺手把两仪式身上的泥土污渍清理一新,抛下了一句话,便匆匆离开。

  

   “对了式姐姐,这个单手套是有高安全属性的,除了迦摩姐姐谁都不能破坏的,只能用要是打开锁然后解开。至于说要是在哪里嘛……已经塞到式姐姐的手里啦!诶嘿★”

  

   “……”

  

   没有大喊大叫,没有唉声叹气,两仪式发现自己异常的冷静,冷静到怀疑自己是不是链接了根源,让⌈ ⌋所占据了。但实际上没有,自己的思维还是自己的,‘式’的残渣依旧在影响着自己的心神,更重要的是,随着一声嗡鸣声和下体突然传来的强烈震感,让她的面部呈现出一种面红耳传喘息低吟的媚态。

  

   “哈,啊❤……”

  

   俗话说得好,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两仪式身上的拘束已经够多了,再多点自然也……怎么可能不在乎!临走前的童谣不仅拿走了控制器还打乱了跳蛋的设置,时快时慢时强时弱的道具折磨的两仪式是不上不下,心痒难耐。而双腿之间更是多了一串红绳,从大腿根到膝盖上沿绑了个严严实实,好消息是这个红绳绑的很好看,对比之前的皮革腿环而言魅力的好似艺术品,但坏消息就是太紧了,搞得两仪式像是欲求不满的夹紧双腿感受跳蛋的震动一样。

  

   虽然偶尔也没差的。

  

   漫步在林间,两仪式顺着小径缓慢的踱步着,向着她的下一站,下一幕,也是下一场凌辱的发生地——七个小矮人的木屋缓慢的前进着。而小径的两侧,竖立着大大小小的镜子,每一面都迎着两仪式的目光,倒映出她魅力性感的身躯,以及狼狈疲倦的模样。

  

   这不矛盾。狼狈是指她的神情,魅力与性感指的是她的身段,不如说因为一边因快感刺激而樱唇微张玉面微红,一边因为受到折磨而眉头微蹙眼帘低垂,这种对比之下便更让人感到怜惜。

  

   要知道,两仪式是个女性,一个成熟的女性,甚至说她都不是一个美人坯子,而她就是一个美人。只是她不善于打扮,也不喜于打扮,毕竟跟异常搏杀的时候敌人可不会因为你的美貌而对你手下留情——她又没学会驾驭比基尼盔甲的技巧。

  

   而这隐藏了数年的魅力,如今在童谣束具的点缀下,犹如经过切割加工后的原石,在聚光灯下熠熠生辉。很漂亮,是真的很漂亮,两仪式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上还隐藏着这样的宝藏,尽管代价是被拘束成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

  

   但两仪式又不得不承认,正是这种代价,成就了她现在最为耀眼的魅力。两仪式也不是没有打扮过自己,也不是没有欣赏过自己,但是受到了‘式’的印象,哪怕竭力强化自己的女性魅力,但是给人的感觉永远是一个清秀的小哥意外的套上了女装,与夸赞美丽,不如说称其为英气。

  

   但是现在,当拘束上身,当纤柔气质通过严厉的拘束对比而出的时候,再配上柔顺的长发,属于女性的柔美便散逸到每个能看到她的人的脑海中。但这还不是最诱人的,从‘式’的角度而言,当柔美的气质配上了坚毅的目光,当发情的身躯配上了高傲的精神,那么能让人感受到的,或者说让男性感受到的,便是混杂着怜惜,征服,玷污,凌虐各种复杂情绪下的本质欲望。

  

   这才是她最美的地方。

  

   而偏偏这还是她自己能够理解的美丽。

  

   “有意思。”

  

   忽视掉镜子中自己的美容,两仪式第一次挂着笑容行走在童谣的梦境之中。毫无疑问,这种装扮方式,绝不是童谣那个小孩子能够想出来的。再考虑到她们之间毫无遮掩的对话,那么‘幕后黑手’必然是那个凭依下来的迦摩了。而她的目的,自然也就明了了。

  

   “想要征服我么,那可不容易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接受了挑战的两仪式恢复了昂扬的精神,就算是展板上的鱼肉,也犹如开屏的孔雀般骄傲的挺胸抬头。只是这份高傲,很快就迎来了极为严峻的考验。

  

   如何吃掉小矮人桌上的食物。

  

   好吧,那是原著,原著是面包和葡萄酒,现在的话,是如何吃掉小矮人藏起来的食物。

  

   “式姐姐,需要我来解释解释么?”

  

   神出鬼没的童谣悠然的趴在书本的封面上,挂在两仪式身旁问道。

  

   “不必了,我还识字。”

  

   进食规则,或者说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挂在墙上。简而言之就是圆桌旁边有七个座位,每个座位上都有一上一下两根假肉棒,两仪式需要用自己身体的两个部位交替将其吞没。进行一定次数以后,两个肉棒就会同时插到两仪式的身体里,然后射出食物。更详细的内容则是一些更为细微的设定,比如说肉棒的大小,以及需要的吞没吐出的次数,总体而言是按照越来越大越来越粗越来越多的趋势。

  

   “你们平常都这么吃么?”已经做好被凌辱准备的两仪式,看到这样变态的游戏规则后,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屈辱,更多的是一种荒谬,恶心,以及震惊。“还有,我已经做好了被夺走处女的准备了,但万万没想到你打算让我把这东西塞到我的屁股里。我很好奇,你们不觉得脏,或者恶心么?”

  

   “嘿嘿,当然不,这都是专门给式姐姐准备的。”面对两仪式的质问,甚至是讥讽,童谣反倒显得得意洋洋。“还有啊,请放心,梦境中大家的身体都是十分纯洁的,污垢秽物这种东西是从来都不会存在的。不过如果是现实世界的话,就需要灌肠清理几遍了。”

  

   “啧。”

  

   把目光从悠闲的童谣身上挪开,两仪式把注意力集中到待会要往自己身体里塞得肉棒上。七个座位,七组大小,七重标准,七种难度。座位从最简单的适应人体工程的凹陷,到完全就是冲着让人挂在上边动不了的木马;肉棒的大小也以此从手指大小,逐渐扩张到比安娜那根肉棒还要更大更粗的巨根;而吞没的标准也从简单的含一含舔一舔,到后边限定需要深喉,完全插入,次数的要求也是几何倍的提升,甚至到最后还有时间的要求——十分钟内完成足足一百二十八次的深喉口交,要求每次鼻尖都要触碰到根部,以及配套的一百二十八次肛门抽插,要求每次插入臀瓣都需要触碰到木马两侧斜坡。所以总体来说,难度遵循着循序渐进,由易到难,并且每次完成都会奖励相应的食物用来激励,可谓是设置的相当合理的开发训练计划。

  

   “温水煮青蛙么。”忍着心理上的不适,两仪式走到座位旁。再忍着心理上的不适,把座位上的小肉棒塞到自己的菊花里。尽管说上边已经提前涂好了润滑液,在插入的过程中并没有让两仪式感到什么搓钝感,但是平日里禁闭的肌肉被强行撑开的不适与痛楚仍是让她露出了咬牙切齿的表情。“多嘴问一句,这个游戏也是必须玩的么?算了,我觉得根本没有要问。”

  

   被束腰勒进的腹部发出了咕咕的响声,从进屋以来便悄悄滋生的饥饿感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演愈烈。人类的意志或许可以很坚强,但是在稳定而且强烈的欲望折磨下,堕落为兽往往也只是时间问题。如果不想要一脸疯狂的在上面驰骋的话,两仪式认为保持点理智来主动行动或许会更好一些。

  

   哪怕这会让她感到屈辱和羞耻。

  

   “当然是……可以不玩啦。”童谣的回答出乎两仪式意料的回答,她震惊的扭过头来,连身下的假肉棒插得更深了都没注意到。“当然,我并不推荐式姐姐你不玩,因为这不仅仅是有趣,而且还可以很有效的进行锻炼。”

  

   “那就算了,我不需要这样的锻炼。”叹口气,也是松口气,如果可以的话,两仪式一点也不想思考自己左边,也就是最高难度那一档的两个巨根要怎么塞到自己的身体里,以及塞进去后要怎么活动的问题。尽管常常听说人类拥有着无限的可能,而看童谣的样子塞进去也是一件可能的事情,但两仪式坚信,这样的可能里,没有她。“那么下一幕是什么,七个小矮人同意收留我么?”

  

   “不。”童谣摇摇头。“是吃东西。”

  

   越过了过程,直接抵达结果,两仪式身下那张符合人体工程学的座椅逐渐变形,几个呼吸后变成了两侧有着光滑峻峭陡坡的木马。捆绑着大腿的绳索不知什么时候被松开,反倒是把大小腿分别折叠绑在了一起,于是‘身娇体柔’的两仪式根本无法通过夹紧双腿来支撑自身的重量,只能无助让木马的顶峰劈开自己的身体,让娇嫩的阴部来承担全身的重量。不过好在,木马的顶峰并非金属,而是覆盖了一层带有弧度与弹性的乳胶长条,这至少可以略微的分散一下压力,大概是最后的一点仁慈了。

  

   最后的仁慈过后,剩下的便只有残忍。

  

   严格来说,这应该算是对逃课者的惩罚,你逃掉的每一节课,都会在未来,让你付出成百上千倍的代价,而两仪式现在,就是支付代价的时候了。嘴里的肉棒,菊花里的肉棒,它们都在坚定而且不可阻挡的膨胀,延伸着。从前边来说,两仪式很清晰的感受到那根又软又短的肉棒,是怎么一点点变硬变粗,压过自己的舌根,顶住自己的上颚,最后硬生生的捅进咽喉中,塞了个满满当当。一个晃神,两仪式发现自己上下两排牙齿已经死死的咬住了肉棒的根部,因为肉棒已经粗到把她的嘴巴撑开到了极限。同时下巴,鼻尖也与仿生的阴部与睾丸紧密的贴合在一起,阳具顶端的龟头也与喉咙的底部挤压在一起。

  

   当然,前面的其实还好,毕竟安娜已经对着嘴巴做过一次了,尽管很难受,但也还算可以忍受。但是后边就完全不一样了,膨胀的阳具把两仪式未经人事的雏菊完全撑开。撕裂的痛楚,异物的入侵,让她本能的选择了错误的应对方式——夹紧屁股。而结果,自然也是毫无疑问的毫无建树,除了让她感受到的痛苦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以外。

  

   除去直径的扩张,长度自然也是在不断的延伸。得益于收的过紧的束腰,两仪式对身体内部的任何变化都显得十分敏感,自然,她也可以十分清晰的感受到那根越来越粗的肉棒是怎样在自己的身体里生长的。于是腹痛,强烈的腹痛,整个肚子里的所有东西都仿佛绞在了一起,随着肉棒的生长不断的向外辐射,延伸。而这个时候,她有做出了第二个错误的应对方式——她开始挣扎,试图逃离,或者说把这个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给抽出去。

  

   但这是做不到的,巨大的阳具已经像是一个插销一样,把她固定在了木马上,更不要说嘴里插着的另外一个大家伙,配合着她身上的束腰以及单手套完全锁死了她的体态。于是她的挣扎,不仅没有让她的处境得到任何的改观,反倒是让肚子里那根巨大肉棒,从字面含义上来说搅动起来。于是越挣扎便越痛苦,越痛苦便越惊慌,越惊慌就只会无助的挣扎,而无助的挣扎无益于改善现状,只能让她愈发痛苦。

  

   所以第一次的,两仪式哭了出来,源自身体内部无法逃避而且愈演愈烈且愈发敏感的痛楚,以超越她预期的方式,干净利落的击穿了她的心理防线。这一刻,她的思想失去了控制,理性与逻辑自然也是不复存在。在痛苦的折磨下,大脑的思考完全停摆,而借由本能支配的身体,则是继续敲动着理性思考的根基。此刻,她根本不在乎什么羞耻,什么屈辱,自己的坚持亦或者对幕后黑手那股争强好胜的对抗之心。她只想要说……

  

   别再疼了。

  

   可惜无人能应。

  

   但好在体力有耗尽之时,眼泪也有流干的那一刻,或许已经是疼的昏过去有醒过来了,两仪式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疲倦到像条死鱼一样挂在木马上一动不动,虽然腹中的剧痛依旧,但也好歹可以忍受了。从深渊中得到解脱的她,高兴的再一次流下了泪水,但是下一秒,童谣的话语又让她如坠冰窟。

  

   “式姐姐,你知道么,用后边也是可以吃东西的。所以先给式姐姐来两升试试吧。如果能吃下的话还有更多的喔。”

  

   是的,插入不是目的,不过是手段。一切一切的重点,都在于让‘饥肠辘辘’的‘白雪公主’吃上一顿饭。只是作为白雪公主的扮演者——两仪式,感受着那略带凉意的液体侵入到自己的身体,并且带来让腹痛的痛感与部位都得到进一步的提升的时候,她真的宁可说饿着肚子。

  

   亦或者说,不要逃课?

  

   “这是谁啊?”“怎么在这里?”“伊利亚,她占了你的位子!”“啊!那我怎么吃饭啊。”

  

   伴随着门轴的转动声,屋子里,热闹起来了。

  

  

   说到睡眠,有些东西就不得不提几嘴了。比如说,一个优质的睡眠,都应该包括些什么。两仪式认为,至少应该包括一个令人感到舒适的睡姿,一具健康而且未收到折磨的身躯,以及一场没有梦境干扰的睡眠。不过很可惜,以上的这些她都没有,先略过骑在鞍上有着足矣将身体贯穿的肉棒,字面意义上的驰骋在触手的森林中饱受折磨的梦境。她因为四肢的麻木,腹部,肛部传来的痛楚,还有极为干燥的喉咙以及小腹处的灼痛感而吵醒。

  

   我又被弄成了什么模样,她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想道。

  

   “克洛伊,她醒了。”视角中出现了伊利亚的小脸,她的嘴唇翕动着,应该是她在说话。

  

   “那就摁住她,我这里刚画一半,还早着呢。”

  

   刚刚苏醒的意识还颇为混沌,所听所看所感都好像被压在水下,模糊失真。她试着活动下四肢,但是仿佛不属于自己一样,没有得到任何动作上的回应。她试图张嘴询问,却发现自己的嘴巴早就大张着,而这也是她感到喉咙极度干渴的原因。

  

   “我说了,摁住她!这玩意我只在自己身上画过!并不熟练!”

  

   “人手不够啊,茨木,酒吞,别喝酒了,快来帮忙。”

  

   “让美狄亚去呗,反正已经绑起来了,再绑到床上应该不难吧。”“是啊。”循着伊利亚的目光以及声源望去,两仪式看到了两个长着一对鬼角的人影,一个一席黄衣,一个一席紫衣。她们现在正盘膝而坐,一人一个大碗,喝的衣襟全湿。

  

   “啊?嗯,好的,嘿咻……好啦。”

  

   嘴巴,被什么东西撑开着,似乎是个金属环,卡在了牙齿上。舌头,也被拔了出去,有什么东西勾在舌头上,搞的自己的舌尖拼命的舔向自己的下巴。而她们,似乎也在讨论自己,毕竟四肢……好像都被折叠分别绑在了一起,刚才还有四只小手分别压住了自己的双肘。不过那是刚才了,现在两仪式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拉扯着自己的四肢向四个角落拽去,同时还有额外的束带把自己的四肢紧紧的压在床板上。

  

   原来就好难受,现在更难受了。

  

   “可不可以让她安静一点,太吵了,酒都不好喝了。”“嘻,就是呀。”

  

   “喝酒没干活的闭嘴。”

  

   “就不能把她的嘴堵上么?”

  

   “那个……暂时不行的。她舌头上刚打了洞穿了环,现在上塞口球的话,会影响效果的。”搜寻许久,两仪式的目光终于找到了那个怯生生的声音。那是美狄亚,lily版本。此刻她正坐在轮椅上,异常隆起的腹部惹人眼球。

  

   “那就用鬼的办法来,喝醉了就安静了。”“茨木,慢点灌。”

  

   随着一阵脚步声,巨大的酒葫芦被塞到了两仪式的嘴里,甘甜的酒液转瞬蓄满了口腔。没有办法,在不能用手将其推开,也不能扭头避开,甚至连闭嘴都做不到的情况下,两仪式只能咕咚咕咚的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口中的酒液。喝了多少口,喝了多久,两仪式完全不知道。她只知道当酒葫芦挪开的时候,天地正在旋转,身上的痛楚也随之消散。她打了一个酒嗝,甜腻的气味着实让人沉醉,也让人在心底,燃起了一团火。

  

   我,为什么,会感觉想要。

  

   “茨木,她怎么还在叫?”

  

   “嗯?哈!我给她灌的是助性的酒,不是助眠的酒,弄错了哈。”“茨木,浪费掉的酒回头要自己酿出来喔。”“这不叫浪费,至少叫的声音不难听了。”

  

   “但是她开始扭腰了,这我怎么画,美狄亚,再来几根,绑她腰上。”

  

   “啊?嗯,马上……呀,好啦。”

  

   有一根笔……不,是一根作用类似‘笔’的道具,此刻正在她的小腹绘制着纹路。被绑在床上的两仪式看不到究竟在画些什么,或者说就算看到了,也不知道到底起着什么作用——毕竟她对魔术的知识,可以说是趋近于零。但是作为被绘画的画布,两仪式还是可以凭借着自身的反应来诉说其带来而一二效果,比如说现在自己的腹部并没有感到疼痛,而是在深处,在内部,感受到瘙痒空虚,以及让人不安的燥热。

  

   不对,这个感觉……似乎是因为那个酒。

  

   “小黑,你画的这个铭文有什么用啊,我看和你身上的很像。”

  

   “名字嘛,痛觉共有,其实应该算作诅咒,可以共享别人的感觉。铭刻上的话,她就不会伤害我们了,因为她自己也会疼。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有一点副作用啦,因为共享的不仅仅是痛觉啦,其他的一些感觉也会有的。”

  

   小腹上的灼痛感终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奇奇怪怪的感官与欲望。她无从分辨这些究竟是那个痛觉共有带来的,还是就是自身感受到的,毕竟当无法用视觉来确认的时候,肢体的感官往往存在着极大的偏差。

  

   “你醒啦,我跟你说说情况。”

  

   带着白色头饰,穿着紫色的露肩紧身衣的美游摸上了两仪式的脸颊,她的小手柔软而又温暖,按摩的力道舒适让人安心。这让在苦痛与快感折磨下的两仪式,宛若得到了一股清泉的灌注,感到放松。她扭过头,张着大嘴还被夹着舌头的她自然是说不出什么有序的话语的,只能用夹杂着魅音的‘啊啊’声倾诉着自己的情感。

  

   “你安全了,请放心,在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安心吧。”

  

   美游的话语,天生就富有信服力。这不是源自什么超自然的魅力,只是因为她那张温婉的脸庞与镇静的双眸。当然,更大的原因还是两仪式想要去信服,刚刚遭受了巨大苦难的两仪式发现自己也不是那么的不在乎,那么的坚强,那么的对痛苦有着极强的耐受力。所谓的冷酷坚强,只是以前没有被击穿防线罢了。

  

   但……事与愿违。

  

   “没错,你在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伤害你。但是……我们这里也不养吃白食的,你在这里,要干活!”

  

   一脸粉褐色皮肤的克洛伊挤了上来,挂着邪魅笑容的她说着跟美游一样的话,但是却极为明确的给两仪式透露出一种危险的气息。那是跟童谣类似,但是又更富有侵略性的气息。因为童谣只是觉得做哪些奇怪的事情很正常,但是克洛伊,她应该明确的知道那些事情究竟意味着什么,但依旧打算实施在两仪式的身上。

  

   “伊利亚,你不是想喝牛奶么。”

  

   “啊,有了么?”

  

   “还没有,但是马上有了,你把红宝石叫过来就行了。”

  

   两仪式并非对性一无所知的处子,但是在这个梦幻的梦境之中,一切的常理都变得难以捉摸。她木然的看着克洛伊一转身换了一套诱人的粉色护士装,左右手各拿着一个针筒,已经完成了敲打针壁去除气泡的过程。

  

   “美游,搭把手。”

  

   “克洛伊……这样不好吧,我们还没问她的想法呢。”

  

   “哦呀,难道说美游是欲求不满打算让自己来当乳牛了么。”

  

   克洛伊小心的把针筒放到一旁,一把扯过挂在红宝石下边被五花大绑的蓝宝石。一脸邪笑的看向怯生生抬起手,脸上挂满了不情愿与惧意,眼眸下还暗藏几分矛盾的窃喜的美游,然后按下了蓝宝石上的几个按钮。

  

   “呜❤啊❤……哈,啊❤,我帮忙,快❤……快停下咿呀呀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声的嗡鸣,美游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一手堵着自己的嘴巴趴到了两仪式的身旁。她侧过头去看,静下心去听,发现尽管美游在这之前抱着一百个不愿意和一千个不情愿,但是她指缝中露出的呻吟声是甜美的,她无神的双目下蕴藏的情感是快乐的。甚至说,两仪式都被她给感染了,不知怎么地,她也感觉到说自己的腹部内侧传来了令人身体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的挣扎,忍不住的叫喊。

  

   “克洛伊,我觉得这个不是副作用,这个应该是主要作用。”“就是,就是呀。”远处饮酒作乐的酒吞拾趣笑着说道。

  

   “嘛,废物利用而已。”

  

   时间,不知过了几何,当被同一颗跳蛋刺激几乎失去意识的两人清醒过来后,意外的发现两人的唇,已经贴合在了一起。见此,羞红了脸的没有一脸尴尬的闪开,偷瞄了两眼两仪式再看了看跟旁人闲聊的克洛伊,深吸了两口气镇静下来。随后,她一脸沮丧的看着两仪式,做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低声细语道。

  

   “式姐姐,其实顺从点的话,身体上还是会很舒服的。”

  

   护士装的克洛伊再次拿起针筒,美游则是负责掐起两仪式的乳头。看到这里,再联想到小黑先前说的话,两仪式本能的意识到小黑要做的事情对自己而言是多么的不妙。她想要挣扎,但是看着双手压在自己身上的美游,她有放松了下来。或许……可以听一听她的话,顺从一点。

  

   针管扎进了两仪式的乳头,粉红色的药液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她的身体里,而药效,自然也是立竿见影。两仪式感觉仿佛自己的胸部被加热了一样,热量带来的灼痛感让她忍不住的哀嚎,而随之而来的瘙痒感更是让她难以忍受,恨不得那自己的指甲狠狠的抠挖。但好在,这种异样感来的快,去的也快。不过自己原本平坦的胸部,现在隆起了一对洁白的,高耸入云的雪峰。

  

   “L杯!开什么玩笑!”简单的拿手指比量了一下,克洛伊发出了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的尖叫。她依次看向了自己的身体与两仪式的身体,往返数次后撅着嘴说道。“两针下来就有这么大的胸,果然迦摩没看错,你其实很淫乱。唉,真是的,突然进来一只大奶怪算什么事啊。”

  

   视觉上,两仪式难以接受这么一对让自己变得笨重的胸部突然长到了自己的身上。但是事实总归是不以人的意志而转移的,最简单的重量,足矣让两仪式感觉到呼吸困难的重量,便是这对宏伟胸部给予两仪式的认清现实的第一个教训。

  

   “所以奶子是大了,到底能不能产奶啊。”抱怨着,克洛伊一伸手,便把自己粉褐色的小手埋进了两仪式雪白的巨乳之中。似乎是红宝石提供的药物效果十分明显,不过是摁下去轻轻一挤,数到白色的细柱便飞上半空之中。看到这里,克洛伊咧嘴一笑,她俯下身,轻轻的咬住了另一边的乳头,然后在轻轻噬咬的同时,再用力的吸吮。“嗯,味道不错。以后每天自己去挤奶机给伊利亚挤牛奶,听见没。”

  

   “啊哈❤……哈……”

  

   对两仪式而言,未曾开发过的胸部,无愧与钝感的评价。但这是过去式了,在刚才的药剂注射中,随着两仪式罩杯一同增长的,还有她胸部的敏感度。只是轻轻的一压,酥麻的快感便让整个身躯瘫痪,大脑也因此而宕机。而当克洛伊咬住并吸吮的时候,那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更是让她的身体陷入了疯狂,因痛觉共有而变得十分敏感的小穴,更是在毫无挣扎的情况下,不断的痉挛着,如同呼吸一样开合着,随后流出了一股股的无色的淫液。

  

   “吸口奶就能高潮,果然,你是真的狠淫乱。”克洛伊点评道。

  

   “哈……”

  

   过于敏感的身体让两仪式有些无所适从,只是被人轻轻搓揉再吸吮几下就让她在旁人面前毫无遮拦的抵达高潮,这样的事实与体验让她感到格外的屈辱与羞愧。毕竟这和安娜那次不一样,那次好歹是情欲所致。但是这次,被改造过得身体毫不犹豫的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她有心反驳克洛伊的言论,甚至对她的说法不屑一顾,毕竟这是一句谎言。只需要简单的换位思考,两仪式便明白想要堕化一个人就需要全方位的去改造她,所以换她来到克洛伊这个位置,她也会这么说,只是表情可能没那么到位。

  

   但是,精神的归精神,肉体的归肉体,她哪怕知道这句话就是用来折辱她的,但是身体的反应做不了假。就连现在,高潮所带来的余韵依旧锲而不舍的消磨着她的反抗意志,剥夺着她对身体的控制,于是羞愤的她将怒火化作抵御快感的壁垒,漆黑的双瞳向着克洛伊投射出了凛冽的杀意。但拥有力量的威胁才叫做威胁,没有力量的威胁,连狐假虎威都算不上。确实有那么一个瞬间,克洛伊被两仪式吓到了,再怎么说两仪式也有着杀人鬼的称号。但也就只有那一瞬间,看着还有精力的支棱起来的两仪式,克洛伊伸伸手分别捏住了左右两颗肿的通红的粉葡萄,不过是轻轻的搓揉几分,两仪式的态度便迅速的软化,并且抑制不住的用叫声,来忠诚的反应她现在的感受。

  

   “哈嗯❤……嗯啊❤……哈啊啊啊❤!!!”

  

   又一次。

  

   “看来需要让美狄亚再做个美瞳,没有了魔眼都这么吓人。”

  

   克洛伊所谓的不能吃白食,要干活,其实就是找个由头来调教两仪式,往她的身上弄点折辱的道具亦或者改造。从这一点上来看,克洛伊被童谣要真诚,也可怕的多——毕竟她一点也不遮掩她的目的,我就是要把你变成了一个每天不被干上十几次就不舒坦,眼睛里见了jb就走不动道的痴女,你有能耐你抗住啊。

  

   这种态度对于达成目标而言,非常有效,但是作为两仪式的对手,那就是相当棘手了。

  

   要知道目前屋子里的六个小矮人也不是全都对调教两仪式十分上心的,比如说美狄亚,她就是只是捧着一本鬼画符的古书,坐在轮椅上摸着肚子静静的看着。而茨木和酒吞更是自称一派,酒是喝起来没完了。伊利亚在搭完手以后,就拉着红宝石去设计新衣服了——看起来是给美游穿的。甚至说美游这个善良的孩子,还对两仪式抱着不少的恻隐之心,似乎也知道这样把人绑起来进行奇怪调教改造是一件错误的事情,竭尽所能的为两仪式争取一些喘息时机或者说好处之类的东西。但……终究是克洛伊掌控着大权。

  

   “项圈,一个项圈,这个可以了吧!”“嗯,勉强可以,但是款式要我来投影,行啦,你去休息吧。”

  

   挥挥手,把美游赶到一旁,克洛伊拿着纸笔记录着两仪式要在这里借居(囚禁)所要负责的一些杂活(调教),目前已有的是克洛伊提出的想要养个宠物,所以两仪式就要穿着狗狗拘束装,把四肢折叠绑起来以后再加上一些对应的尾巴耳朵装饰,以及有点恶趣味的在舌头上穿环后在时刻拉出来模仿狗狗的行动。只是这个提议遭到了两仪式的竭力反抗,在经过二人的一些隐秘的交谈后,最终以狗耳朵和狗尾巴换成猫耳朵和猫尾巴而告终。

  

   身心都是猫的少女呢。

  

   其次是克洛伊代伊利亚提出的想喝牛奶,真要算起来的话,想喝牛奶确确实实就是伊利亚的诉求,只是克洛伊用一种特别的方式串通了红宝石,给两仪式的身体做了个大改造。而在这之后,尽管新增弱点的两仪式已经被克洛伊拿捏的死死的了,但终归是用想要杀人的眼神抑制住了克洛伊把猫猫套换成奶牛套的想法。

  

   美游这边其实是一点也不想要给两仪式增添负担的,自然,这样的想法是得不到克洛伊的通过的。所以,简单的一招呼,伊利亚便拖着美游进了一个私密的房间,在冒出了不少让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声响后,穿着兔女郎服饰的美游绑着上半身被伊利亚押了出来,在之后,就是讨价还价后的给两仪式套上一个项圈,官话是担心宠物逃跑。

  

   “式姐姐,对……对不起,其实项圈不会太难受的,只是会有点难以接受。”“呜嗯。”

  

   杰克其实也在屋子里,只是她还在美狄亚的肚子里。一脸迷糊的从美狄亚的肚子里破腹而出,然后美狄亚也是稀疏平常的用魔术把自己身上的伤痕修复。在听到克洛伊的要求后,杰克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说想要回到妈妈的肚子里——看来是美狄亚太瘦小了呆的有点挤。于是,在没有征求当事人的情况下,两仪式除了突然拥有了一对巨乳还,还多了一个比怀胎十月还大的肚子。

  

   美狄亚的想法比较特殊,她说她想要做一个实验,但是实验的内容暂时保密。克洛伊一开始是不同意的,毕竟在她看来,反正已经是童谣的梦境故事里了,身体玩不坏就要从一开始下猛料。但是当美狄亚扒着克洛伊的耳朵密语几声后,克洛伊便露出了恍然大悟表情以及欣赏的目光——这让两仪式看的十分不安。

  

   酒吞和茨木就显得十分的咸鱼,或者说她俩在这个故事里比起性,更在乎酒,所以对于调教两仪式这种事情直接跟克洛伊说你自己去编借口吧,真要说的话,让她酿点酒就行。

  

   看着克洛伊上扬的眉梢,两仪式觉得这个酒绝对不正经。

  

   计划确定,那便可以收起纸笔,开始着装了。手脚的拘束上,摒弃了绳索,而是选择了皮革内衬加绑带,贴心在手肘与膝盖上加了额外的乳胶软垫,富有弹性的同时也让两仪式操纵身体的难度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提升。当然,手攥拳,脚贴臀是必不可少的,给两仪式增添行动的难度倒是其次,关键是色气好看。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单手套谁拆了的?

  

   “美狄亚一划就开了,她也有管理员权限的,毕竟这个故事梦境有一多半的功劳都是她搭建的。”克洛伊回应道。

  

   剩下的内容就有点魔术了,一个猫耳发卡,不仅仅完美的和两仪式的头融合到了一起,还把她原本的双耳给抹除掉了。而白色的猫耳也不是样子货,摸上去两仪式也是有触感的,而且相当敏感。至于说尾巴,她原以为会是带着阳具塞子的尾巴,没想到是正儿八经的魔术道具,魔幻般的从尾椎骨哪里延伸出来,长了一条毛茸茸的白尾巴。但在长出来以后,她突然开始希望说那是一条塞在屁眼里的假尾巴,因为这个尾巴跟她的新耳朵一样的敏感,而且还不听她的控制,碰到其他人的肢体就想往上缠。

  

   “哎呀,你说让我放手,可问题是是你的尾巴一直缠着我的手腕不松开呢。”克洛伊邪笑着说道。

  

   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根本不掩饰目标的道具了。比如说嘴上的马具型口塞,内部附带口枷,以及带孔,可以自由调整塞到嘴里面的物品是什么。而克洛伊则是毫不客气的掏出了最大号的阳具插了进去再上了锁。这种单方面的只能听别人说却不能反驳的感觉,着实让两仪式感到既愤怒又无力。

  

   嘴里面吃了大家伙,那么后边也不能少。当巨大阳物塞入的时候,被唤醒恐惧回忆的她差点直接趴在地上哭了出来。但好在,塞进去的阳具虽大,但是带来的苦痛却没多少,反倒是令人抓狂的瘙痒感让她产生了想要被抽插的可耻想法,‘嗯嗯呜呜’的呻吟着,而这一切自然夜逃不过始作俑者克洛伊的目光。

  

   “童谣跟我说你逃课的事情了,真是胆大。所以,跟你说个好消息,现在插在你后边的这根肉棒,其实是块固体药膏,它可以让你以后再被扩张抽插的时候,不会感到疼痛。所以你别看它现在大,过一天就会被你的身体完全吸收了。”克洛伊抚摸着两仪式的头,偶尔捏一捏耳朵,表现的就像是一个为自己宠物上心的好主人一样,只是随着话锋已转,卑劣的意图图穷匕见。“只是嘛,有点副作用,以后你的菊花肠道会变得极度敏感而且容易高潮只是最简单的恶果,重要的是你之后屁股里会一直感受到极端的瘙痒,恨不得一直有东西在拼命的抽插你才可以缓解。不过我想,这种副作用对于淫乱的两仪式小姐而言,应该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对吧。”

  

   两仪式没有回应,因为此刻她已经感受到了难耐的瘙痒感,夹紧屁股的她正竭力的去忍受这种让人抓狂的感觉,实在是抽不出精力给克洛伊摆出一个恶狠狠的眼神了。

  

   只可惜克洛伊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重重的拍打下裸露在外的臀肉,克洛伊用手指轻轻的戳了戳塞在两仪式屁股里的‘药膏’,再捏了捏过于敏感的乳肉,直接让两仪式‘呜呜呜’叫着瘫在地上后,给她的小穴旁黏上了个跳蛋,便拍拍手离开了。

  

   “好好休息,明早见。”“呜❤…呜❤……呜❤!!!”

  

   伴随着跳蛋的嗡嗡声,没掌握好猫形态行走技巧的两仪式粗暴的用自己敏感的乳肉摩擦着猫窝里面毛茸茸的地毯,意外的把自己再一次送上高潮后,彻底瘫着起不来了。

  

   但麻烦……才刚刚开始。

  

   第一个夜晚,两仪式不能说完全没合眼,但也算得上是彻夜未眠。来自后庭令人抓狂的瘙痒感着实让人难以忍受,但更糟糕的还是在于身上的拘束与胸前的巨乳。得益于猫猫装的拘束捆绑,两仪式倘若想要侧躺,那么被压在身下的胳膊会很快的发麻,而如果仰躺,那么压在胸口的巨乳会让她在一段时间后陷入窒息——因为无力的胸腔实在是吸不进气。而如果是说趴着……相信我,让过于敏感的乳房与毛茸茸的地毯进行一场过于亲密的接触,绝对不是一件可以让人静心安眠的事情。

  

   甚至说,当两仪式发现通过性高潮可以有效的缓解后庭处瘙痒感——以更强烈的刺激让自己忽略的方式,被折磨的精神濒临崩溃的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一次又一次的挥舞着自己的短肢,挤着自己的胸部反复在地毯上摩擦,通过乳头高潮的方式来让自己得到片刻的安宁。当然,很难说这种方式时饮鸩止渴,毕竟从正面效果来看,只不过是一个晚上,两仪式便对自己的胸部完成了脱敏的工作——至少不用再担心一被捏住乳头就会因刺激与快感而失神了。

  

   但是从负面效果而言,她不仅仅成功的让性冲动与乳房的感觉神经完成了勾连,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被玩弄胸部就会高潮的淫荡女人。更重要的是,满眼血丝精疲力竭的她,给了克洛伊更多的话柄。

  

   “看看你自己,一个发情的母猫,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么?”

  

   清晨,克洛伊居高临下的嘲弄着两仪式,还用穿着丝袜的小脚勾起两仪式的下巴,迫使她看到克洛伊那一副嫌弃的眼神。而面对克洛伊折辱,两仪式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她只是疲惫的闭上双眼,当作一切从未发生。因为她真的很担心说,那个嫌弃的表情,是真情流露。

  

   “淫水,乳汁,你真是弄的到处都是,就不能稍微安分点么,垫子又不是不用洗的。”

  

   见两仪式没有反应,克洛伊也只好把她从狗,哦不,猫窝里拖出来扔到一旁。紧接着,便是一边收拾着,一边发着牢骚,顺便再偷偷摸摸观察下两仪式的反应,然后在她感到羞耻的时候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起来,你这是淫猫,让我看看药膏吸收的怎么样。”

  

   踢下屁股,蹭下阴部,裹着黑丝的小脚在重点在对准充血挺立的阴蒂反复的摩擦。而刺激的效果也十分显著,两仪式一下子就发出了仿佛哭泣的哀鸣,蜷缩起身躯夹紧双腿试图抵御克洛伊的攻势。但睡眠不足的恶果让她的抵抗反倒扛起来像是一种享受的缠绵,尤其是不由她控制的尾巴还往克洛伊脚上缠的时候。

  

   “有趣。”

  

   原本只是想要踢她起来的克洛伊转了主意,她用脚压向两仪式的一侧大腿,帮助两仪式翻了个身,仰躺在地板上。然后踢掉黏在上边的,已经响了足足一晚上的跳蛋,然后用自己的前脚掌代替了其原本的位置,踏在了挺立的阴蒂上。

  

   穿着了黑丝的小脚,就好像是有着凹凸不平突起的假阳具一样,属于是可以极大提升刺激强度的道具,其表面上肉眼难察,但是身体会真切感受到的无数方方正正的‘孔洞’会像无数根刷子一样,随着活动的脚掌给予让人又惧又洗的刺激。所以,哪怕克洛伊用的是别扭的姿势,用的是不灵活的前脚掌,动作更是只有简单的左右旋转与前后摩擦,但这就够了,足够让两仪式舒服的哭出来了。

  

   “呜❤……!”

  

   毫无疑问,过于强烈的刺激,跟痛苦一样,都是让人本能上会做出逃跑反应的感觉。但是两仪式她逃不掉,胸前的一对过于坚挺的巨乳,哪怕是仰躺在毫无束缚的情况下都没有向两侧偏移的迹象。在正常情况以及正常的社交圈内,这是足矣让人吹嘘自豪的存在。但是现在,两仪式只痛恨这两个大圆球像是两块重重的负重片,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而藏着杰克的肚子,也对她的腰肢,乃至核心力量造成了颇为严重的负面影响,比如说现在连翻个身都做不到。她能做,也不过是勉强勾起脖子,穿过双胸之间的夹缝,越过隆起的腹部,看着克洛伊膝盖上的肌肉不断的收紧放松,进而转变为反馈到自己下身的不同刺激模式。

  

   “呜❤…呜❤……呜————❤!!!”

  

   好在,克洛伊没有玩什么寸止的把戏,瞅准时机用力一碾便把翻着白眼的两仪式送上了高潮。同时,沾染在脚上的淫液没有浪费,她先是用投影给两仪式蒙上了一个眼罩,然后看了看四下无人后,单腿蹦到两仪式头旁,拉来一个椅子再拔出两仪式的身后口塞后,翘着二郎腿把自己的脚后跟压在了她的鼻子上,用冷傲的身影命令道。

  

   “给我舔干净了,你这只愚蠢的淫猫。”

  

   “哈……咳咳”

  

   嘴巴,是一时半会闭不上的,其实舌头也差不多,被压了太久,也有点难以活动。甚至说因为呼吸突然间通畅,大量新鲜空气的拥入反倒让她咳嗽起来。喘息片刻后,感知着压在自己脸上的小脚丫,她思索片刻后,还是选择了乖乖的伸出舌头,把上边附着的液体舔舐干净。

  

   其实也没多少东西,流出去的不多,粘上去的更少,与其说是两仪式舔掉了上边附着的淫液,不如说是她用津液润湿了克洛伊的小脚。

  

   “嘛,还算你听话,翻个身,让我看看药膏的药效。”

  

   “如果我要是不听话呢?”

  

   两仪式深吸一口气,一扭腰总算是让自己的下身带着上半身侧躺了过来,但是在如何站起来这个问题却遇到了难关。因为当四肢折叠捆缚以后,不仅仅是长度缩短,灵活性也是大幅下降。最简单来说,贴地的左臂与左腿无法撑到地面,而巨大的乳房与隆起的腹部组织她通过翻身来趴在地上,尝试着挣扎几次后,她便像是不倒翁一样回归了仰躺的姿态。

  

   “不怎么样,惩罚你就是了。”

  

   看着两仪式的窘态,克洛伊的脸上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因为她总算是找到了胸小的好处,毕竟无论是美游,伊利亚,还是自己被绑成这样的时候总是可以很灵活的‘站’起来。但笑归笑,忙还是要帮的,双手捏住两仪式的腰肢,嘿咻一声抱起然后再轻轻放下。

  

   “惩罚我?我有点好奇,毕竟嗯啊❤……毕竟,你对我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拦着你,真的……有什么事情……是一定要……等我‘犯错’么。”

  

   确认两仪式‘站’稳后,克洛伊左右开弓,反复拍打着两仪式翘起的圆臀,在欣赏够激荡的肉浪后,小手才对准两仪式身后鲜嫩的菊花捅了下去。有些令人惊诧的,明明克洛伊的手上没有涂抹任何的润滑液,但是那粉嫩的雏菊依旧十分顺溜的吞没了克洛伊伸出的三根手指。

  

   “没有,但……你也不想说你的处女就在现在被夺走吧。”

  

   “嗯❤…啊❤……”

  

   经过了一夜的煎熬,两仪式虽然对后庭的瘙痒有了些许的抵抗能力,但反过来说,她对后穴刺激的渴望,也多了几个级别。当克洛伊的手指插入并在里面搅动摁压的时候,满足感与舒适感让她很自然的生出想要被更大,更粗的物体用更激烈的形式在更深的位置进行抽插的冲动——这是不可避免的本能想法。更不要说她还被蒙上了眼睛,视觉被封闭,触觉被增强,种种条件条件下甚至让她无师自通的领悟了如何用屁股来‘吸吮’这样奇妙的动作。

  

   好在,克洛伊并没有打算用手指刺激,让两仪式体验一把后庭高潮的打算,她只是确认下药膏的效果,来决定是否要再塞一根。在确认过药效后,她毫不留恋的拔出手指,这番果断举动让两仪式不可避免的露出了遗憾的神色。但好在克洛伊并没有直接放过两仪式的后庭,她投影出一个扩肛器,直接撬开了两仪式的菊穴。随后,一股脑的,几十个手指头大小的粉色无限跳蛋便被灌了进去,然后撤掉扩肛器换上了一个黑色的肛塞,然后打开了开关。

  

   “那你❤…那你能么,或者说❤…你敢么?”

  

   当开关打开的那一刹那,过于强烈的刺激冲击让两仪式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尤其是后脊,反弓的腰肢好看极了。同一时间,喘息声与话语声也夹杂了令人愉悦的诱人哀鸣。但也就这样了,敏感并不代表着快感,屁股里塞了几十个震动跳蛋,瘙痒感得到缓解的两仪式并没有因此而高潮,反倒是酥酥麻麻的震感隔靴搔痒般的刺激着隔壁的小穴,让人上下不得。

  

   “当然可以。”

  

   摘掉了两仪式的眼罩,克洛伊当着两仪式的面在自己的胯下一抚,顷刻间,一根青筋突起的巨大肉棒便甩到了两仪式的头上。并且,似乎是担心两仪式不相信这根肉棒的真实性,克洛伊单手掐着两仪式的下巴拎起,迫使她仅用‘双腿’站立的同时,把胯下的阳具一下子捅到了两仪式喉咙的最深处,并在草草抽插几番后用小手辅助着射了两仪式满脸。

  

   “不过暂时没有必要就是了,而且也不在计划里。但……我有办法说在确保你的纯洁性的同时,把塞到你后庭的药膏抹满你的整个小穴。怎么样,要试试么?”

  

   被精液糊的一只眼睛睁不开的两仪式,忍着睫毛上挂满白乎乎液体的不适感,睁开了另一只眼睛。看着一脸写满了我推荐你试试的克洛伊,她选择了认怂。

  

   “不必了。”

  

   就这样,两仪式在七个小萝莉的木屋里的淫乱生活便拉开了序幕。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爬到挤奶机哪里,自己爬上台子,自己把乳头对准吸奶的罩杯,等待机器识别并启动,然后就是等着负压把自己奶子里的奶水全部榨空,然后卸下来。

  

   而实际上除了每天去挤奶以外,两仪式既没有其他需要做的工作,亦或者说被调教的活计。就连后庭里的那些海量跳蛋,也在塞了两天后被克洛伊全部掏了出来。当问及缘由的时候,她是这样回答的。

  

   “你已经变成可以通过刺激菊花而高潮的变态了,那么就没有必要继续把这个东西塞到里面了。还是说,你很喜欢把自己的肚子塞得满满的呢?”

  

   两仪式没有搭话,毕竟不管她怎么回答,克洛伊总有一套两仪式淫荡学说的歪理来曲解自己的行为与动机。

  

   同时,她还拿到了美游赠与的‘礼物’,一个项圈。克洛伊特意的找了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把两仪式抱到了草地上,然后把所有人除了杰克都召集过来,让美游把黑色的皮项圈套在了她的脖子上。有点出乎两仪式意料的,这个项圈极为普通,既不沉重又不臃肿,套在脖子上也是刚刚好的合适,不松不紧。唯一让两仪式恨得牙痒痒的是上边有一个狗牌,正面写着‘品种:美人猫’以及‘姓名:两仪式(怀孕中)’,而背面上则是标注了她的现在的肩高体长和体重还有三围。

  

   比起过百的胸围带来的羞耻,不到半米的肩高则是让两仪式感到恼火。而这种愤怒,在套上项圈后,随着克洛伊的那句“今天,我们的家庭里多了一只淫乱的猫猫。”与稀疏的掌声达到了顶峰。但奈何两仪式当时还带着马具型的深喉口塞,叫不出声的她还因为地面的青草时刻不停的扰动着敏感的乳肉而搞得心猿意马,不敢妄动。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事情要做。在拿到项圈以后,克洛伊会在每天上午八至十一点,下午两点至六点,晚上八点到十点,也就是每天总计九小时的时间内,把她拴在一个跑步机旁。克洛伊教导她说看你完全没有习惯四肢行走,所以弄个跑步机来让她自己去练习。当然,克洛伊没有做出任何强制性的要求说两仪式必须在上边锻炼,更没有使用任何强制性的举措来保证两仪式必须在上边锻炼。所以两仪式权当这个建议是耳旁风,每次被拴在旁边就蹭着自己的大腿睡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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