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妈妈被征用为公共性服务志愿者的事
妈妈已经作为性服务志愿者服役四个多月了,但我至今还记得她被征发前后那几天的事情。
那天周五我刚刚放学回家,脑子里还在幻想着周末能久违地放松一下,和朋友一起出去玩(也就是偷偷溜去黑网吧打游戏),就看到外公外婆坐在客厅里,脸色非常不好。卧室的门紧闭着,从里面能隐隐约约听到妈妈在小声地哭。我怯生生地问外公:“阿公,出什么事情了?”外公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旁边外婆深深叹了一口气,说:“小昌,你妈妈要去做志愿者了。”说罢又用袖子擦了擦眼眶。虽然外婆没有说是什么志愿者,我却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每年的四月下旬正是社会上征召性服务志愿者的时候,妈妈一定是运气不好被选中了吧。
我曾经听大人说,现在的男女比例太不平衡了,而且大多数女性都集中在大城市里面,导致偏远的地区没有女人,全是些男光棍。为了改善人口结构,缓解社会的老龄化,就需要招募女性志愿者在各个省份的女子生育队和服务所里面服役,为那些农村和偏远乡镇的男人提供性服务,满足他们传宗接代的需求。这样不仅能够增加新生人口,还能维持社会的治安稳定,有着许多的好处。服役的时间是两年,每个女志愿者有三个小孩的生育指标。虽然一开始打着“志愿”的旗号,但是如果被征召却不去服役的话,会对自己和家人的前途有很多不利的地方。今年正好是我在初三毕业班的关键时期, 而且家里又新买了一套房子,正在还房贷,我想,为了能让我在择校的时候被优先考虑、家里获得贷款的减免,妈妈肯定不会拒绝去的——可是其实我宁可自己去差一点的学校,也不想让妈妈受苦。
我正这么想的时候,卧室门打开了,爸爸搀扶着妈妈走到客厅里。我看到妈妈的头发乱糟糟的,眼眶又红又肿。她看到我,勉强地挤出微笑说:“小昌,放学啦?来让妈妈抱抱。”她把我紧紧抱在怀里,小声说:“妈妈明天就要去外地工作,要出去很长时间。你在家里要听爸爸的话,然后好好学习,不许偷懒,好不好?” 我“嗯”了一声。爸爸说:“我明天和小昌一起去送你。”
妈妈生气地说:“你去就行了,干嘛让小昌来?”
“两年不能见面,难道就不让孩子见你最后一面吗?”妈妈低着头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无言地同意了。外公这时候突然问:“你找的那个人行不行?能办么?”
“爸,您放心。”爸爸回答。“那人是计生委的副主任,过去和我是同学。我今天已经去找过他,送了两瓶茅台,两条烟,捎带了三万块钱。他说没问题,他负责安排,不是啥大事。”
外公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外婆吸着鼻子、沙哑地说:“都是你们两个不要二胎!现在好了………去做破鞋了。”“这跟二胎有什么关系……”爸爸小声争辩说。“怎么没关系!”外婆的声音更大了。“我都听隔壁张家的说了,人家选的时候就看你有没有生二胎,都在没生二胎的里面选的,生了的都没选几个!”“行了行了!”她的话被外公不耐烦地打断了。“不管是怎么样,现在都既成事实了。刘君——”
“哎。”爸爸不迭地应着,显得十分心虚。
“你给我把能走的关系都走一遍,能想着啥门路你就去找,没有钱我们给你。总之就一点:让萱萱少受点罪。选离家近的县城,条件好的地方,要省直辖的单位。就这么一点,你去把它办妥当了,别的我就不说啥了。”
“是,是。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天晚些时候,爸爸一直都没有回家。家里面,外婆把妈妈搂在怀里,两个人哭个没完。外公铁青着脸,让坐在妈妈身边的我如坐针毡。在第二天送别妈妈之前,我对于妈妈将要经历什么全无概念,也就难以理解家里为何会有如此凝重的气氛。直到那天晚上十点半,爸爸回到家,说:“都妥了。就清安县的省计生委直辖的服务所,去年新建的,宿舍啥的条件都很好。程主任说他看看能不能服役的时候每个月安排家里人见个面,带点东西,明天他开完会就去体检中心跟咱们碰头,也好有个照看。”
外公点点头。“行,那我们走了。”
“爸,你们要不晚上住一宿,陪陪萱萱?”
“我们不待了。你们小两口抓紧时间多处一处吧。往后两年都没机会了。刘君,也是难为你了。”
外公说完就搀着啜泣不停的外婆离开了。
那天晚上我在自己房间睡,听见爸爸和妈妈在卧室里面一会儿说话,一会儿哭,一会儿又喘着气小声地叫。我听同学说,这就是两个人在“叫床”,也就是在做爱。我以前睡下以后,偶尔也能听到爸爸妈妈像今天这样叫床,但是今天是格外地大声。妈妈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小提琴的马尾擦过G弦的声音,这样的叫声听得我心痒痒的。我知道这样子不对,怎么能对自己妈妈的声音起反应呢!可是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而我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放在鸡巴上面轻轻撸动着。我还没有尽兴,突然发觉那边的叫床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来了。这时我的背后传来妈妈的声音。“小昌,睡了吗?”
“……还没有。”
“来和爸爸妈妈一起睡吧。”
“嗯。”
我翻了个身准备起床,这时才发现站在我床边的妈妈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丝制睡衣,几近透明。而在那睡衣下就是妈妈一丝不挂的丰腴的胴体。窗外是寂静的夜晚——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将楼外面随风摇曳的疏枝与新叶的影子投射在妈妈雪白的肌肤上。她饱满的乳房像是成熟的葡萄柚一般沉甸甸地挂在胸口,和我想象中(以及在同学的A片里看到的)女人的乳房不同,妈妈的乳晕很大,颜色是深棕褐色的,而乳头埋藏在如同狭缝般的凹陷里面。她的小腹光洁而饱满,腹部和腰部圆润的曲线收拢在浓密阴毛遮蔽的腹股沟处。与柔软的腰腹相反,妈妈的大腿是那种壮实的类型,可以看到大腿内侧肌肉的轮廓。这一定是因为她常常奔波在各个医院之间的缘故吧!妈妈是一个医药代表,常常要去跑业务,也不总是能坐车。她的高跟鞋不知道穿坏了多少双,可是因为商务礼仪的缘故,也不能经常穿平底鞋,所以脚上总是会磨出水泡来,爸爸总是抱着她的脚,一边给她挑破水泡一边埋怨她太过拼命。
妈妈注意到了我的视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怎么啦?这有什么好看的。过去你就是抱着妈妈的乳房吃奶呢,还没看够哇?你要是没看够,明天去了体检中心也有你看的。快来这边。”我就有点迷迷糊糊地跟着妈妈一起进了卧室,鸡巴却仍旧硬硬地挺直在那里。我看到爸爸躺在被窝里,好像也没有穿衣服,看到我的鸡巴挺着,说:“你刚刚在那边偷听吧?”。妈妈扑哧一笑,说:“咱们家小昌也长大了,小鸡鸡也变得跟你一样。”说着妈妈就把睡衣脱了,接着把手从我的背后环过来,把我的背心和内裤也脱在地上。我就这样全身赤条条地钻进被窝里,被爸爸和妈妈的裸体夹在中间。妈妈抱着爸爸的肩膀,用脸贴着我的额头,爱怜地说:“一个大君,一个小昌,父子俩真是一模一样,长得也像,性格也像。”妈妈的乳房摩擦着我的胸部,我的乳头偶尔和她的乳头碰到一起,让全身像过电一般被酥痒的快感折磨着,而下体就硬得更厉害了,一下又一下地顶在妈妈的小腹上。妈妈轻笑着说:“刘君,你儿子的鸡鸡好硬喔。顶得我都起反应了。”
“对你儿子起反应,也是没谁了。”爸爸这样说着,可是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背部尾椎骨的位置正在被一个越来越硬的东西顶住了。在被窝里面,妈妈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然后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轻轻揉动。她的另一只手轻轻套弄着我的鸡巴。我还是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手淫。这样子撸动了一会儿,爸爸说:“不行,我也忍不住了。你俩换个位置吧。”我和妈妈交换了一下被窝里面的位置,爸爸立即就从身后把妈妈抱住,身体紧紧贴在妈妈背后。妈妈一边轻轻呻吟着,一边将我一把搂在怀里。她纤细的手指引导着我的龟头,在她那被龟头液搞得滑溜溜的腹部滑动着,向着那被阴毛笼罩着的淫靡而又禁忌的地带前行。此时妈妈的一条腿已经被爸爸抬了起来,爸爸的腰部不断撞击着她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而另一边妈妈的手臂托着我的臀部,让我的硬挺的鸡巴绝望地滑进了她那温暖而又柔软的肉穴……我的鸡巴与爸爸的鸡巴贴得如此之近,以至于抽动时两个人的肉棒会时不时地相互摩擦。感觉到我肉棒存在的爸爸惊叫道:“萱萱!你这……你这也太胡来了!”可是他一刻也没停下抽插的节奏。“这不也挺好吗?”妈妈口齿不清地说道。“一家人这样亲亲密密地贴在一起,被老公和儿子一起疼爱……我好幸福啊……”我的大脑在阴茎插进妈妈肉穴的那一刻就已经完全空白了。我仿佛身体漂浮在云雾当中,虚浮而毫无实感,阴茎似乎失去了知觉一样,脑海中只剩下脸蛋贴着的、妈妈那柔软而硕大的乳房,身体机械式地摆动着、抽插着,直到一股热流从腹部涌向鸡巴,热热的液体毫无阻拦地射进了妈妈的阴道……我的思维就在那一刻如同夜幕中断了线的风筝,沉入了浓墨般的黑暗中。
第二天一早,爸爸开车带着我和妈妈前往本市的体检中心。虽然名字叫体检中心,这里却是直属于省计生委的机构,不承接除了检查和培训性服务志愿者以外的业务。这是市郊的一座三层楼的建筑,看起来就像是一所生意不太好的社区医院,只是正门院子里已经满满地停放了几十辆小汽车。听爸爸说,四月份征召的志愿者被分别安排在这周六、日,以及下周六、日,共分四批次进行体检和入职培训,妈妈被分配到第一批,也就是最早进行服役的一批。爸爸见到这势头,说:“不好!看起来没地方停车了。你们两个先下去登记体检,我去停个车。程主任说他九点四十才开完会往这边走,你就带着刘小昌先去做体检吧。”于是我就和妈妈一起先去了体检中心门口。门口站着一个保安,制服穿得松松垮垮像是二流子一样,看到妈妈过去,用下流的目光从上到下将妈妈的身体“舔”了一通,似笑非笑地问:“来做体检啊?”
“对。”
“进去门厅服务台登记吧。”
门厅此时人也很多,大多都是一男一女,像是丈夫陪着自己爱人来的。志愿者征召的年龄范围是三十到四十五岁,这个年龄段的女性大多也都结婚或者有了对象吧。门厅一边的长椅上还坐着老老少少七八个人,看起来是一大家子的,不知是来为哪个家族成员送行的。我和妈妈挂了号码,干站着排了好一阵子队,在这期间,妈妈的手一直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她的手心很温暖,但是也有潮湿的汗液。我想,妈妈这时候一定很紧张吧,原本健谈的她每次一紧张的时候,话就变得很少,此时她就一句话也不说,静静地望着前面排队的人们。我们前面站着一对年轻的夫妇,两个人都像是孩子一样抽抽嗒嗒地哭着。更前面是一对老夫妻,女人怎么看都像是五十岁往上了,她是怎么会被征召的呢?当然,也可能是生活太辛苦,让她显得早衰了。我这么想的时候,就听到服务台那边一个面色慵懒的年轻护士拖长嗓子喊着妈妈的名字:“周菱萱——周菱萱——3302号周凌萱!”
妈妈赶紧凑到服务台旁边,那护士把一摞打印好的表格钉起来,指着表头对妈妈说:“在这个地方填姓名年龄身份证号家庭住址家人联系方式身高体重三围遗传病性病史性行为习惯,填完去二楼体检中心交表格体检。家人不准进体检区域。”说完把订好的表格扔到妈妈面前。我很好奇护士说的“性行为习惯”是什么,就在妈妈趴在服务台旁边填表的时候,装作漫不经心地悄悄瞥那表格上写了些什么东西。性行为习惯一栏底下写着:
1. 你平均一周___次与他人发生性行为。
妈妈在这里填了4次。我真好奇她和爸爸平时是怎么在我没察觉的时候悄悄做爱的。
2. 你平均一周手淫___次。
妈妈填了7次。好多!我觉得妈妈比我还要厉害了。
3. 你第一次进行手淫的年龄是:____;你第一次与他人发生性行为的年龄是:____。
妈妈填了8岁与19岁。在妈妈那个时代,19岁就发生性关系大概也算是很前卫的行为吧。但是她和爸爸听说是青梅竹马,一路上都算是同学,或许也就容易比较早发生性关系。
4. 你偏好的性爱姿势和手淫方式是:
妈妈这里写的字迹很潦草,一点也辨别不出来。妈妈平时写字是很好看的,我怀疑她是因为我在旁边,因为太害羞所以才故意写得潦草,不让我看出来。
填写完表格之后,我就跟着妈妈一路上到二层。这里空间被一面巨大的毛玻璃幕墙隔成两部分。我们此时站在幕墙外侧,这里是等候区走廊,有几张长椅供志愿者的家属休息。走廊一侧的房间门口写着“更衣沐浴”,另一侧则是楼梯间,写着“通向分选培训区”。玻璃幕墙上正对着我们来时楼梯的位置也有一扇门,上面写着“体检区;家属禁止入内”。门边是服务台,里面坐着一名护士正在玩手机,外放着很响的音乐和音效,好像是消消乐。妈妈对我说:“小昌,你坐在这里等一会儿,妈妈进去做体检了。”她正走到玻璃门前面,那个玩手机的护士突然抬起头,大声呵斥道:“干什么干什么?没看到那边写着更衣沐浴吗?眼睛不好使是吧?去把衣服脱光,把身体洗干净再进去。贵重物品交给家属保管。”正在她嚷嚷的当儿,更衣室的门开了。一名全身赤裸的妇人从更衣室走出来,光脚掌踩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那妇人看起来年龄就和妈妈差不多,只是身上皮肤不仅全是雀斑,还松松垮垮的,乳房就像是水袋子一样吊在胸上,像是常年重体力劳作的结果,比起妈妈的身材差远了。妇人畏畏缩缩地站在门口,一边捂着乳房和阴部地位置、躲避着坐在长椅上的其他几个男人的目光,一边试探性地望向护士。“进去啊?愣着干嘛?”护士这样一说,她如蒙大赦般立即开门走进了体检室。
妈妈看到这样的场景,脸似乎一下子就变得通红。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塞给我,小声说:“拿好。”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更衣室。在打开门的一瞬间,我看到那间更衣室内部实际上更像是个淋浴房:正中间有一个大塑料桶收集志愿者的衣服,四周都是淋浴的莲蓬头。几条女人的肉体正在那淋浴底下蠕动着。妈妈进去洗澡的时候,玻璃幕墙的门又打开了。又是一个不着寸缕的大姐姐从体检室出来,双手双臂护着三点(腋下还夹着一沓表格),朝“分选培训区”的楼梯间去了。她的头发和阴毛被剃光了,露出青白色的头皮与乌青色的阴部三角区皮肤。背上和臀部都有几个红红的手印,不知道体检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过一会儿,妈妈从更衣室出来,就和其他女人一样袒露着白花花的肉体,捂着隐私部位,冲着我尴尬地微笑了一下,走进了体检室的玻璃门。
妈妈在体检室里待了很长时间。在这期间爸爸的电话打到妈妈的手机上,我接通了电话。“你妈妈体检做完了吗?”“还没,我还在等。”“行,做完以后就来分选培训区,我跟程主任在大厅等你们。”
“啊——那个,爸,你给妈妈带一件外套吧,体检完好像不给拿回衣服的,她那个衣服都扔进一个桶里面了。”
“别提了,就不让穿衣服!”爸爸在电话那头很烦躁地回答。“底下大厅里面就办一个单位分配的手续,就去做入职培训,做完就上车去单位了。我现在周围到处都是精身子的姑娘。”
我总觉得,本来爸爸在我面前对于这些跟性相关的话题都抱持有一种拘谨回避的态度,但是自从昨天晚上、我和他一起与妈妈做爱之后,他和我谈论这些东西就意外地相当开放了。
又过了一会儿,妈妈从体检室里面出来了。她的胸部、腹部、大腿上、臀部,到处都是红红的印子,一条粘稠的液体从她的下体垂悬下来,看起来很清澈,并不像是精液。和上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大姐姐一样,她的头发和阴毛也被剃了个精光,不过她此时双目无神,似乎已经抛去了羞耻心,不再遮掩着三点,而是一任硕大浑圆的乳房和略微外翻的大阴唇暴露在空气中,让休息区的那些男人贪婪的目光在她的敏感部位游弋。看起来方才的体检似乎唤醒了她的性快感,让她的胸脯伴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双腿的肌肉微微颤动。“妈妈,”我喊道——此时她才如梦方醒一般捂住了胸部。“爸爸刚刚打电话说他跟顾主任在底下分选培训区大厅等咱们。”“哦——哦,行,那咱们去跟他汇合吧。”
赤身裸体的妈妈握紧了我的手。她那柔美胴体的温度,隔着我的衣服,透散到我的皮肤。我们这样牵着手无言地走下楼梯,走到一楼分选培训区的大厅。大厅区域被一圈金属围栏划分出来,围栏外则直落地下一层,形成了一个“天井”结构。爸爸正跟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人(大概就是顾主任)面对面说话。他远远地望见我们,冲我和妈妈招了招手。
正如爸爸在电话里说的,大厅里到处都是脱得一丝不挂、毛发也被剃得干干净净的中年女人们,以及围绕在她们周围,抱着她们放声痛哭的家人和亲朋。这里差不多就是他们将要分别的地方了吧。相比之下,妈妈和爸爸就显得冷静多了。妈妈见着顾主任,有些不好意思地遮掩着身体,直往爸爸身后挪。顾主任哈哈一笑道:“嫂子,你也别嫌害臊。我就是计生系统的,见得多了。就我们家那位,大前年也叫选去服役过两年。没啥的,当年生娃娃都能挺过来,这种事情还有啥难的呢? 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就在清安县。整个省里的模范服务所,什么设施都是新的,还配了全科医生、生殖保健医生。省里最好的妇产科专家负责接生。你像整个省领导层要有亲戚去服役的话都是到这里。”爸爸陪着笑说:“顾主任,那个去探望的事情——”
“已经打过招呼了,你去你就报我的名字就行。不过我呀,还是劝你尽量少去。那整天接待客人的——”他冲着爸爸压低声音,“观感不好,而且志愿者她在服役期间嘛,她要做个脑波抑制的,每天除了上床那事都想不了太复杂的东西,你去看望,跟她都不一定能有效交流的。挺好一服务所,其实你们都不用操心,两年一到去接人就成。”
我没太听明白顾主任说的“脑波抑制”是个什么东西,但是过了一两个钟头我就什么都明白了。顾主任又跟爸爸闲聊了几句,就满面春风地告辞了。妈妈做了单位登记,便准备进对应单位的培训室(在家属不能进入的地下一层)。我知道,家人告别的时间到了。妈妈先跟爸爸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两个人足足抱了五分多钟,爸爸一边抱着一边还把上衣脱了,让自己的肌肤跟妈妈的肌肤贴在一起厮磨。两个人还做了个法式深吻——做完之后爸爸一边抱着妈妈,一边跟我解释法式深吻应该怎么做。爸爸和妈妈拥抱完了,妈妈又把我抱在怀里,亲了又亲。我昨天做爱太过兴奋,都忘记了做自己一直以来都想尝试的事情——我想再次吮吸一下妈妈的乳头。我就把这样的想法给妈妈说了,妈妈笑个不停,说:“好啊!我还嫌乳头陷得太厉害,就该叫人吸一吸,你爸都不肯吸的。”我就用嘴含住妈妈的奶头,试着用舌尖在那乳晕上打转然后稍稍用力地吮吸着。两边乳头都吸了一遍。末了我抱住妈妈,也试着和她做了法式深吻——但是最末的最末我还是更喜欢她亲我额头。我觉得法式深吻像是大人之间的事情,应该留给爸爸去和妈妈做。
妈妈一直都是笑着的,直到她最终走下负一层的楼梯。她回过头来看着我们,跟我和爸爸招手,然后大滴大滴的泪水就从她的眼眶落了下来。爸爸把我搂在怀里,对着妈妈喊:“你放心去,我在家等着你!”然后他也哭了。
我目送着妈妈进了培训室。过了半个多小时,几十名裸体妇人排成了整整齐齐的队列,在一名穿着制服的女兵监督下从培训室走出来,在天井中进行训练,我看到妈妈就在里面,第三列第六行。爸爸也看到了,冲着下面喊“萱萱!”我们旁边还有好几个家属也都趴在栏杆上呼喊底下的家人,但是那些妇人根本没有抬头。我想大概是纪律不允许吧。在女兵教官的指挥下,她们立正,稍息,左转,右转,原地踏步,然后整齐划一地叉开双腿、手指揉弄阴蒂;双手抱头,拱起身子向我们展示屁眼;每个人用震动棒按着相同的节奏和幅度抽插自己的阴道;妈妈就在她们当中,随着教官的口号,向楼上的观众们进行这样或者那样的色情表演。最后,妈妈就在她们中间,和她们一起大声呼喊口号:
“我们是性服务志愿者,我们放弃人权,变成淫荡的母猪,担当公众的性奴。我们没有尊严,没有羞耻,不知道休息。我们的手,嘴,屄穴,屁眼,尿道,都属于整个社会。”
在如此折腾了几十分钟后,她们又排着整齐的队伍回到了培训室。又过了不知多久,我听到广播里说:“各位志愿者家属,志愿者3283到3382号即将装车分发,请有需要的家属前往分装区做最后的告别。”爸爸说:“就是这个了!你妈是3302号,走,咱们去分装区!”分装区的玻璃后面是一条传送带,以相同的间隔安装着一套一套的固定装置,看起来就像是用来把人以一个双腿大张、两手抱头的淫荡姿势固定起来的器械。在传送带接近末端的地方,玻璃上画着一条垂直地面的红线,上面写着“送别家属到此止步”。我和爸爸刚到这里不久,广播再度响起:“各位家属,3283到3382号志愿者即将到达分装线展览区,请留意您的送别对象。”话音刚落,传送带轰然启动,数分钟之后,从起始段的甬道里,颤动着、喘息着、呻吟着的一团团熟妇媚肉,被固定在装置上依次带出了。
女人们像标本一样被固定在金属架上,嘴里含着扩张装置,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淹没在机械的轰鸣声中。她们的阴道里插着按摩棒,尿液和爱液顺着按摩棒一滴一滴地溅落在传送带上。她们的乳房上此刻吸附着负压装置、带动着乳头一跳一跳。此时她们全身唯有脚掌与脚趾是可以自由活动的——而这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部分大多痛苦地蜷缩着、绞扭着,代替嘴巴诉说着她们身体此刻所遭遇的痛苦折磨。等候在这里的家属们很快便纷纷找到了他们要等候的人,一边跟随着传送带奔跑,一边呼喊着亲人的名字。而此时,我也在这样的一团团媚肉中发现了妈妈那饱满白皙的肉体。
“妈妈!妈妈!”
我一边追着传送带跑,一边大声呼喊着。
“萱萱!照顾好自己!要保重啊!”
爸爸跟在我身后大喊。
妈妈像是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发现了我和爸爸的身影。她一边在金属架上挣扎着,一边脸冲着我们发出呜呜的喊声。然而就在此时,她的身体越过了那条“家属止步”的红线,与之伴随的是一顶像是摩托车头盔的装置从上方降下,正好扣在妈妈的头上。妈妈的身体又挣扎了几秒钟,然后突然像是一张弓一样拱了起来(在她前面的女人也都被这头盔罩住,出现了同样的反应)。一股尿液从妈妈的下体喷涌而出,拉出一条弧线,接着她的身体绵软无力地瘫了下去,再也不动了。
“妈妈!妈妈!” 我只是这样徒劳无力地喊着。
在那之后一个月,我同爸爸一同驱车前往清安县服务所探望妈妈。管理人员说妈妈刚刚还在志愿服务中,现在只能见面十分钟。接着光溜溜全身沾满精液的妈妈就出现在了玻璃窗的另一端。妈妈的头发又长出来了,只是有点短,像男人一样。“萱萱!”爸爸喊道。但是妈妈只是“呵呵”傻笑着,一边像婴儿一样箕踞而坐,一边用手指爱抚着自己的乳头和阴蒂(如今她的乳头是凸出来了,而且变得非常肥大)。我也在那边喊着“妈妈”,可是妈妈也是不理不睬。那个管理员打着哈哈说:“服役期间是这样啦~她们服役之前会做脑电波的抑制,让人变傻,脑子里面只会想着做爱跟生小孩,这样子也会轻松一点,不容易得心理疾病……等到服役结束,我们会做个反向的脑电波激活,人就又正常啦。”
我们都绝望了,打算就这么离开,然而这时候,妈妈的脸色突然变了。 “刘……君……?”她趴在玻璃窗上喃喃道。“萱萱!你还认得我吗?”爸爸惊喜地喊道。“我还……认得。老公……小昌……”妈妈断断续续地说完几个字,突然开始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着“救命啊!救救我!我要受不了了……”这样的话。管理员非常震惊地站起来,打开对讲机:“3302号出现神经激活情况,快过来处理一下!”接着妈妈背后的一扇门打开,几个身材粗壮的护工冲进来,不由分说把妈妈悬空架起,给她的脖子上注射了一针不知什么药物,又把那个摩托车头盔一样的东西戴在她头上。只见妈妈的身体软软地抖动了几下,然后就没了动静。壮汉们取下头盔,妈妈就在那里面安静地睡着了。“害,你们看,就是这么个样子。神经激活很危险的。”管理员说道。“我看你们还是少来为妙吧。”
回去的路上,爸爸一边开车一边叹着气说:“没想到我们过来还不如不过来。真是造孽啊。”话虽如此,他依旧每个月都去看一下妈妈,只是再也不带我了。据他说,自己只是远远地看一下妈妈的状况,再给管理员送点礼,叫他好生看护。听说管理员也跟妈妈做过几次了,对她的身材赞不绝口。我依然时常想起那个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做爱的、疯狂到不太真实的夜晚。我想,这样两年都不去看望妈妈,直到她回归这个家庭的一刻,我究竟会以怎样的心情面对她呢。唉,真是只有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