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扶她子宫奸警告。
以上,祝您用餐愉快。
“这便是,罗德岛的戏剧吗……”
双脚慵懒地搭在茶几上,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玉足,随着音乐的节律而缓缓摇晃。身体窝在豆袋椅之中,任谁也想不到,这同一般人无异的米诺斯少女,竟然就是传说中的战争女神本人。
“咕嘟嘟……呜哇……嗝,在神灵的眷顾下接吻,她们是真正的恋人啊。”
猛灌了一大口冰凉的修道院啤酒,帕拉斯用慵懒的语气点评着音乐剧的剧情。在幽蓝的星幕之下,悠扬而空灵的竹笛吹奏着古提卡兹的民谣,而一对热情似火的恋人,就在这神殿前的花园中相拥。
“看剧。”
博士斜了一眼明显有些醉意的帕拉斯,心不在焉地抿了一口啤酒。——空弦的啤酒,相比大鲍勃的,可以说是不分伯仲。
“……哇……博士好严肃……”
帕拉斯的头饰上的玫瑰摇晃了一下,随后不再摆动。
剧情跌宕起伏,在那个萨卡兹仍未背井离乡,提卡兹们尚未开化的年代,两个女性之间擦出的恋爱之火,终究是要被世俗所扑灭的。谁又能想到,几百年之后,即使是受苦难的恋人早已化为两抔黄土,这段佳话竟然还在被后人演绎着。从萨米到东,横跨整个泰拉大陆,遍布着文明的踪迹。他们有的兴盛,有的没落;有的灿烂,有的暴虐。唯一不变的,是以各种形式传唱于世间的戏剧。不论是什么形式,现代的研究者们,终其一生复原着文明的原本样貌,而他们的心血,最终也得以被后来者所欣赏,人们也得以窥见过去的冰山一角……
……啊,不小心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博士再度掌握对身体的控制,夜幕早已遮掩了太阳的光辉。立体投影的音乐剧不知何时已经结束,冰冷的“无信号”字样悬浮在空中,其下的闪烁数字表明她至少酣睡了四个小时。
而帕拉斯,却对着圆圆的舷窗,声情并茂地……发酒疯。
“称赞,称赞!爱情是如此伟大而灿烂,她(这里使用了一种用于祭祀的,古米诺斯敬语的第三人称代词)照耀着善良与温暖。”
不愧是祭司,还真是有点东西,这种表达形式我已经有很久没有听过了。——博士如此想着,身体却擅自动了起来。高浓度的酒精流淌在血管之中,晕乎乎的大脑让她感觉世界仿佛熔化了一般,在三维的空间中液化,旋转,变成漩涡。
而漩涡的中心,是帕拉斯头上的那朵玫瑰。
“卧于土地的智者啊,你为何不起来与战争女神同乐?”
一只戴着黑色丝质手套的手,将博士的手腕钓起,令人难以置信的大力将娇小的少女从地板上揭了起来。
“唔,帕拉斯,要吐了……”
“呕吐是真诚的表达,它……哇啊!真的吐出来了……”
即使是帕拉斯,面对着毫无征兆,向着自己飞来的一大摊散发着酒气的液体,也难免失态。就这样,烂醉如泥的她被同样烂醉如泥的博士喷了个色彩淋漓。
“抱歉……我……真的忍不住了……”
“无需抱歉,圣人也难免会犯错,我脱了这身皮囊便是。”
在博士反应过来之前,那身亮蓝色的衣衫已然落地。月光洒在洁白的胴体上,让这久战之躯如同夜明珠一般,散发着冷冽的荧光。
“不过,美酒当与美人相伴……”
帕拉斯的手指,搭上了博士的脸颊。她当然知道,这出现在话剧中的动作意味着什么。
“而你,就是我的美人。”
在宿舍区,博士并不会以那副裹得像木乃伊一样的形象示人,也因此确实有不少人曾经垂涎过她那可人的小脸蛋。和这个异常娇小可爱的少女发生一点过界的肢体接触,自然也是难以避免的事情,而她对此并不在意。但是,像帕拉斯这样,敢于在刚刚认识没多久就对博士动手动脚的干员,却是第一个。
“所以,既然是被神灵眷顾的话,就来做一些荣耀的事情吧。”
“等一下,帕拉斯……我不记得……呜!”
博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双柔软的唇堵了回去。她这才看清,那双翡翠般的瞳眸里,早已灌满了醉意。被滚烫的酒气扑在脸上,她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便张开嘴唇拥吻了起来。
“不过,这是……”
而帕拉斯,在接吻带来的迷醉口欲之外,还感受到了另一个东西,正抵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我们的博士,究竟是智慧的女神,还是另一个欺世盗名的骗子?”
隔着大衣,握着博士那早已挺立的壮硕,帕拉斯的眼中竟然带上了一丝愤怒。就像是早已预料到这种结果似的,那件永远也不离身的大衣,应声飘落。这下,女祭司彻底困惑了。
“男性的阳刚与女性的阴柔……”
光滑的皮肤,挺立的椒乳,分明是属于幼态的少女,可那根与身体不成比例的,婴儿手臂般巨大的肉棒,却突兀地出现在少女的三角区。被握住的龟头如同鸡蛋大小,隐藏在厚重的布料之下,狰狞的棒身布满青筋,正渴求着征服。
“是的。正如你所想。”
“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
“那,我们一起,准备。”
较帕拉斯矮了一个头的博士,用纤细的手臂搭上帕拉斯的脖颈,索求着甜美的津液。她扭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让那比她手臂小不了多少的阳具,在帕拉斯的手中游动。
“啾……不如这样。”
帕拉斯放开了抓着博士分身的手,穿着黑色裤袜的修长双腿分开,将那根挺立的铁棒轻轻夹住,身经百战的博士立刻就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纤长的手指,搭上了交叠的唇,在银丝与湿润之间采撷着甜美的蜜汁。而她的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帕拉斯的身后,盖住了她的臀瓣轻轻揉捏。
“唔……没穿。”
隔着丝袜,她能够感受到柔嫩的臀肉那清晰的爽弹。早已泛滥的淫液打湿了干涩的尼龙,在双腿与秘处之间形成了黏腻的沼泽。粗糙的纤维刮擦着巨龙,在极尽敏感的龙头上迸发出滚烫的酥胀,博士清澈的先走汁混合着帕拉斯的微浊爱液,为本已十分暧昧的行为涂上淫欲的色彩。
纵容着博士的行为,帕拉斯也燃起了久违的欲火,股间一次次被鼓胀的阳物撑开,让她回想起了米诺斯神庙中的无数个纵欲的夜晚。娇嫩的花瓣因情欲而熟练地张开,露出包裹于其中的粉嫩淫肉。女孩子的珍珠兴奋的挺立,从层叠的肉褶中探出粉红的头部,隔着粗糙的丝袜触碰着雄伟。她的红唇,亲吻着博士的舌尖,而她的阴唇,也在贪婪地品尝着博士的肉竿。翻出的腔肉上细密的摩擦感,伴随着从阴蒂传来的澎湃酥麻,让坚强的帕拉斯双腿发软,几乎跪倒在博士面前。体重压在挺立的阳具上,如同上刑一般,她身下的小嘴绽开成一朵肉花,被蹂躏至大张变形。尿道口和丝袜的纤维刮擦,尖锐的刺痛催化着情欲,两条深埋于洞口周围的,和外露的阴蒂同样敏感的肉筋,也在这来回摩擦之下兴奋地胀痛着,做好了高潮的准备。
“哈……帕拉斯……接好了……”
博士口鼻之间甜香的粗气扑在帕拉斯的脸上,胯下穿梭的巨物,来回的动作渐渐变得舒展而剧烈,她知道这是释放的前兆。像是平常的性爱,博士的芊芊细腰习惯性地一挺,随后阳具搏动着,从铃口喷出了属于今夜的第一发白汁。被博士紧紧地拥抱着,感受着双腿之间那根突跳的壮硕,她兴奋的体会着博士那澎湃的生命力。只是可惜,这样的浅薄性爱终究还是过于苍白,早已习惯用股间为子民们释放性欲的帕拉斯,终究还是没能跨过高潮前的最后一道不可逾越的门槛。私处的淫荡小嘴,流着口水,隔着厚厚的丝袜舔舐着博士的根部。酸麻的感觉统治了下半身,临门一脚的高潮,竟然随着博士的早泄变成了奢求。
“啊啊,我渴望你的英勇,你却用这样的软弱报答我!”
看着怀中那埋在胸口,正享受着泄身的扶她少女,帕拉斯气不打一处来。不过 ,当她看到博士罕见的可爱坏笑,终究还是放弃了斥责。
“毕竟我还是女孩子嘛。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
这样说着,博士将巨龙立起,垂直顶在了帕拉斯张合着的穴口。
“想要吗?”
“勇士……请你进入我的神殿……”
被龟头微微撑开的小穴,让帕拉斯意乱神迷,她太渴望能够获得那解脱一般的高潮了。顾不上一贯的矜持,她甚至在用尾巴撸动着博士的分身,尾巴尖搔弄着自己的小豆豆。穴口的鼓胀,让她欲求不满地沉着腰,试图吞下那根逗弄着她的东西。
“这次是有包装的哦。”
顶着弹性极好的裤袜,博士一点点地把她那仍然沾着精液的前段探进了帕拉斯的身体。虽然她早已和不少信徒体会过性交的滋味,但是像这样隔着裤袜被插入,还是第一次。而且,更别说是像酒瓶一样粗大的可怕阳具了。
……等等,酒瓶?
帕拉斯这样想着,这才注意到右手仍握着啤酒瓶。博士那赤裸的幼躯,在面前明晃晃地站着,而她的双腿,正略微向两侧分开,好让阳具顶在自己重要的地方。这样一来,博士的私处,也暴露在了帕拉斯的面前。于是,她将酒瓶的瓶口贴上了博士的穴口。
“这样才是公平的战斗。”
被博士一点点地撑开,那令人安心的充盈感渐渐统治了下身,舒张的小穴狼吞虎咽地吃下了博士的巨大。分开至极限的穴口周围,原本如同小蝴蝶一般张开的小阴唇,被丝袜牵拉着埋进了小穴,甚至就连那薄薄的,不似其他女孩一般肥厚的大阴唇也被拉扯着没入了一部分,从外面看,博士仿佛在用阳具,去欺负一个包裹着黑丝的肉洞。粗糙的丝袜有着奇妙的特性,即使是被拉成网状如半透明,也像平时一样坚韧。颗粒感的阳具在体内一点点地掘进,少女将手中的酒瓶,一口气插入了博士的身体。
“嗯啊……偷袭吗……但是你要失望了……”
帕拉斯的手劲特别大,她用力推着酒瓶的底端,好让博士也体会到突如其来的扩张感。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本应出现的阻滞感没有出现,博士的身体竟然如同无底洞一般,囫囵吞下了长达二十多厘米的酒瓶。
“想知道吗?等下你就明白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试探,博士终于确定了帕拉斯的承受极限。每当她试着扭动身子,好让阳具尽可能无死角地刮擦小穴,少女便会突如其来地抽搐一下。
帕拉斯闭着眼,将注意力集中在腔道内,感受着博士开发着自己的身体。裹着丝袜的性器,逐渐撑开了那紧窄的洞窟,穴口周围火辣辣的牵拉感,以及绵长而强烈的挤压快感,让她颤抖着,兴奋地收缩着快乐的部位。她的身体搭在博士小小的身子上,而博士正勉强托着她的腋下,好让她不至于摔倒。
神秘感,这是身为祭司最重要的品质之一。在信徒面前保持神秘感,以笼络人心,是她不愿外传的秘密。然而,她的身体,却为此付出了欢愉的代价。为了在插入时,营造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她曾经常年佩戴各种尺寸的宫颈扩张器,好让子宫口随时保持在开放状态。经过金属棒和肉棒长年累月的粗暴对待,她早已适应了子宫口被插入时,那汹涌而狂野的,能够体会到的最剧烈的,雌性分娩一般的快感。
而今天,她体会到了另一种类似,但更加令人迷醉的感觉。
“到底了呢,帕拉斯女士。”
博士小心翼翼地将肉棒刺进帕拉斯的身体,一如预料之中,仅仅是半根阳具,就已经征服了她的全长。丝袜滑动着,拖曳着穴肉一点点地向内进发,带给少女全方位的麻痒感。坚硬的龙头,正研磨着她的子宫口,丝织品刺激着女孩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只是轻轻一啄,便让战争女神浑身瘫软。
她已经不再追求高潮了,因为子宫口被丝袜肉棒蹂躏时产生的快乐,要远超阴道口那点微不足道的快感。纤维刮过遍布神经的子宫口,最娇嫩的软肉被欺侮时,腰间酥麻的感受让帕拉斯的双目呆滞而无神,口水从嘴角滴落。龟头在深处温柔地钻探、挖掘,二指宽的扁孔,被尽力向四周拉扯着,远超常人的可怕尺寸,即使是早已性器化的帕拉斯的子宫口,也难以招架。
“喔……没想到帕拉斯你竟然……已经到这一步了。”
博士敏锐地意识到,来自龟头尖端的这般包裹感与吮吸感,绝不是她这个年纪的少女应该有的。为了一探究竟,她的双手渐渐将帕拉斯的身体放下,好让重量集中在子宫口上。被全身的重量压着,本已柔弱不堪的子宫口,就像有弹性的橡皮圈,逐渐地扩大着尺寸。和平时那些细小而光滑的男根不同,博士的扶她巨炮在丝袜的包裹下,变得狰狞可怖,那鸡蛋大小的龟头每前进一点,都如同在往子宫口塞磨刀石,摧毁着帕拉斯的意志。就这样,在一阵直击脑髓的电流之后,那根可怕的攻城锤终于撞开了少女的大门。
借着破宫的时,少女双膝瘫软的势头,博士托着那被光洁的黑色丝袜包裹着的长腿,顺势将帕拉斯的身体放在茶几上。双腿缠绕在博士的腰间,她努力地想让博士进入更深的地方。
“我的勇士啊……我的小英雄,快进入这欢愉的神殿……”
如同避孕套一般包裹着阳具的丝袜,成为了二人之间唯一的阻隔。在米诺斯的日子,让帕拉斯学会了用子宫口感受快乐,日复一日的子宫性交使得她的宫颈时刻处于松垮的成熟状态,时刻做好了分娩的准备。因此,即使是比常人粗大不少的,博士的扶她肉棒,在经过几次尝试后也可以轻而易举地通过那极度敏感的狭窄产道。
原本在穴口周围,拱卫着禁地的花瓣,被丝袜牵扯着,深深埋进了身体,而砂纸一般打磨着子宫口的那个部分,很难想象竟然和穿在腿上的精致裤袜属于同一个部分。被淫液浸透的袜子,相较于少女的宫颈来说依旧粗糙而坚韧,从内侧磨蹭着宫颈管的软肉,给帕拉斯带来无穷无尽的狂乱快感。
而博士的阳具,仍在向着更深处进发。对抗着合成纤维的弹性,以及帕拉斯的子宫口的紧箍感,她忍受着随时到来的第二次射精。与此同时,那个被小穴吞下的酒瓶,也在暗中发挥着作用。
“嗯……来,来摸摸这个。”
将自己的手掌按在帕拉斯肚脐下方,博士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同样的位置。
“摸到了吗?”
用产房品味一点点的充盈,以及博士那火热的手心,还有自己手心传来的,博士腹中清晰的异物感,祭司少女意识到之前那只酒瓶被博士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和你一起,在……”
话音未落,博士的阳具便已经连根没入帕拉斯的体内。由于丝袜的阻隔,博士没能意识到她其实早已触及少女的最深处。巨龙顶在帕拉斯的子宫底,将那块绵软的嫩肉拉长成阳具的形状。
“一起吗?”
“嗯。”
轻轻摆动腰胯,今夜的欢愉才刚刚开始。坚硬的啤酒瓶挑着子宫,用瓶口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博士的子宫壁,隔靴搔痒一般的调戏着她的深处。插在宫颈内的坚硬瓶颈,随着运动持续地挤压着女孩子的隐秘小径。花蕊的酸胀快感,被博士的肉棒忠实地传达到帕拉斯的小穴,那副同样正遭受蹂躏的子宫,也在这进出之间流淌着幸福的蜜露。
粗大的阳具一次次地冲撞着子宫的最深处,丝袜套无情地刮蹭着最柔嫩的宫颈管与子宫壁。就像被洗刷,却永远也刷不净的容器一般,阳具的每次进出动作,都能带出源源不断的白色泡沫,而这些泡沫,是来自子宫深处的淫液混合空气以后的产物。
身为祭司,战争女神的帕拉斯,怀孕一事自然是不被允许的。不过,托长期的子宫开发的福,她的身体早已失去了怀孕的能力。被追随者们日复一日地享用,她的宫颈已无法承受沉重的胎儿。每隔几个月,她便会遭受一次对于女性而言最残酷的打击。当血淋淋的死胎,混合着前一刻还连接着身体,从子宫壁上新鲜剥下来的胎盘,她只得用流产时的致命高潮,被迫接受这个无奈的事实。
阳具轻轻按摩着那柔软如棉花糖一般,却伤痕累累的子宫壁,极尽扭曲与荒诞的性爱却在不经意间变成了两个子宫肉奴之间,互相抚慰伤疤的交流。扶她阳具在产道里进出,本应是新生命诞生的通道,却将她的主人彻底俘虏,变成了纯粹的枷锁与毒酒。被丝袜摩擦地火热的肉穴,一次抽插就意味着一次直达云端的快乐,释放着令人迷醉的激情。
“啊啊……要来了……”
“哈……可敬的智者……请您浇灌我的麦田……”
在帕拉斯的最深处,极尽荒淫的事情正在发生。肉棒不知疲倦地冲击着女祭司的内壁,用狰狞的尺寸展开淫穴内的每一处褶皱,尽情耕耘生命的土壤。被织物打磨得伤痕累累的子宫壁,渗出朱红的爱液,和不知是哪来的散发着媚香的淫汁混合在一起,让深深陷入体内的丝袜如同溢满的海绵一般潮湿。千百次的反复抽插,让博士的雄伟也越发兴奋,突进的动作也变得标准而有力。惨遭蹂躏的子宫口,用源源不断的条件反射式收缩回应着博士的淫虐,紧紧咬住丝袜肉棒的行为非但不能阻止子宫被肆意奸淫,甚至让刺激变得更加猛烈。甚至本应早已达到高潮的淫穴,也因这远超高潮的快感而被打断一次又一次,只能尽数接受这甜美的酷刑。
深入子宫口的酒瓶,成为了破坏微妙平衡的最后一个砝码。不安分的瓶颈在博士的扶她宫颈里横冲直撞,瓶口的凸缘挂在子宫口内侧,整个瓶子连带着收集的爱液,被吊在她最柔嫩的地方。于是,当她的子宫口再也承受不住泛滥的爱液灌入瓶子带来的负担,瓶身也就自然而然地滑落。
啪——
为了承受住啤酒中的气体,酒瓶的玻璃质量极佳,即使是磕在地板上也不会破碎。光滑的玻璃凸起从子宫口挣脱,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带给博士猝不及防的剧烈快感。瓶口倾倒而出的清澈粘汁,一如从舒张的子宫口流淌而下的液体,在华丽的高潮之中满溢而出。
被不争气的子宫拖累,博士的扶她肉棒也不得不在丝袜避孕套里缴械投降。挑着帕拉斯的子宫的肉棒,用少女阳精灌满了他欲求不满的精液肉壶。温热的液流若即若离地冲击着渴求受孕的子宫,丝袜肉棒却在调皮地蹦跳,将透过织物的精液涂抹在张合着的输卵管口。好不容易安分下来的肉棒,用最原始也是最直接的生殖快感,终于带给了帕拉斯求之不得的绝顶。
“博士……好……呜……”
已经意识模糊的帕拉斯,将博士紧紧拥入怀中,用并不比她大了多少的平坦胸部揉搓着博士的小脸。痛饮着生命种汁的深处的小嘴,吮吸着弹跳的肉棒,让她得到一波接一波的,幻觉一般的快乐。小小的子宫紧紧缠绕着博士的龟头,子宫口将冠状沟紧紧咬住,小穴被锁与钥匙的配合充盈,抹平了每一条淫猥的沟壑,却又不至于撕裂。仿佛天造地设的一对,二人的性器如同模具与倒模,紧密无间的配合让每一处淫肉都能够公平地享受性爱的赏赐。
然而真正的快乐,才刚刚开始。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将阳具插入子宫口充其量只能算热身,在高潮之后将其抽出,才是真正的绝顶地狱。高潮后的宫颈,肿胀而充血,变得异常敏感而脆弱。博士的阳具在射精后尚且停留在子宫内,享受着释放之后,尿道中的精液被子宫吸出时的余韵。而失去酒瓶扩张的扶她子宫,也渐渐感受到了空气灌入时的寒冷,松弛的穴口与子宫口将光滑的子宫壁出卖,任其与外界接触、风干。
“哈……哈啊……这是给我的小英雄的赏赐……”
不过帕拉斯可不会善罢甘休。她有一个习惯——在每次性爱之后,都会用尾巴尖好好地“奖励”一番爱侣的雏菊。他们中的许多人,在和祭司大人交欢之前,都没有过后庭的经验,而第一次被尾巴爱慰前列腺,通常会让他们在帕拉斯的子宫内老老实实地交出第二发乃至第三发稀薄的精液。
这次也不例外。不过,她忘了一点很重要的事情。
“嗯……呜啊——!”
刚刚高潮过的子宫,因寒风而变得和帕拉斯同样敏感,尾巴突然插入小穴,让博士的身体根本来不及反应。被尾巴上的毛球猝不及防地刷弄子宫,硬毛深深刺入奶油般柔嫩的子宫壁,突如其来的,来自女孩最深处的痛楚,让博士不自觉地往后一缩,试图护住关键的部位。
这样的举动,无意间带来了美妙的后果。原本在帕拉斯的子宫中,正品尝着最后一口香甜禁果的阳物,被巨力向后拉扯,生硬地从子宫口中拔出。反曲的龟头边缘,钩在紧窄的内宫颈上,将子宫内部的一部分软肉粗暴地翻出。这样的行为,无疑对两位少女带来了极大的伤害。几乎是同时,她们捂着肚子,痛苦地翻滚着。
不过这样的痛楚并没有持续多久,相比之下,肉棒从丝袜套中拔出,那一瞬间的可怕快感,很快便占据了上风。失去了巨物的塑形,被顶进子宫的,富有弹性的丝袜,擅自恢复着原来的形状。不需要人工从子宫中抽出,那一块黑色的布料,随着帕拉斯双腿的运动,肉眼可见地从子宫里吐了出来。和进入时相似的摩擦感萦绕在刚刚才高潮过的子宫口,因抽出肉棒时的剧烈胀痛而跳动着的宫颈,仿佛在一瞬间就回到了之前的淫荡。
这样的甜美并没有持续很久。少女的双腿很有经验地分开,将最后一点恋恋不舍,仍然赖在小穴中不走的丝袜拉出体外,这次荒诞的性爱终究还是结束了。胯间一大片的潮湿斑痕,散发着浓郁而新鲜的精液气味,白色的细小泡沫与精液甚至蔓延到了耻丘之上的位置。被丝袜和肉棒翻出的小穴内部,如同一朵肉玫瑰盛开在两瓣秘贝之间,蠕动着的淫肉默默诉说着方才的激战。
“那个……”
用手抚摸着帕拉斯头上的玫瑰头饰,博士轻声地低语。因为巨角的存在,她显然不能和帕拉斯耳鬓厮磨,尽管这更为暧昧。她另一只不安分的手,仍旧在黑丝覆盖之下的潮湿穴口游走,带给少女余烬的温存。
“……还要吗?”
轻轻抓住博士那早已疲软,如肉虫般挂在胯下的分身,帕拉斯勾着博士的细颈,坐起身面向博士。
“美酒与佳人,我求之不得。”
激吻着,她们再次陷入了爱的歌剧之中。床笫之间,到处都是二人流下的精华,在空中挥舞的脚尖与尾巴梢,指挥着令人难忘的淫乱乐章,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