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与博士与酒与囚禁(求你们看看博傭吧)
拧动旋钮,酒吧里的音乐换成了清澈哀婉的曲调
没人表示反对,因为他是博士,更因为他们只在乎酒
小半杯酒跳上实木的平面,Duang一声,连同它的主人一起。w从来不是那个喜欢拖到几百字后才出场的人
“这家伙发什么癫”
博士以外很少有人懂得如何调教这个源石音乐播放器,颇具戏剧性的是,w恰巧……也不懂。她只是随手一扭,让音乐变成一团蠕动的马赛克。
好,她就是来发这个癫的。
博士解了惑,依然专注于他的酒,度数不高,更接近于果汁,但胜在能够牛饮。他和他的酒一样不是为了和什么人分享而到这来的——酒吧里的干员都有共识,可w显然是个共识之外的人。
看w杯子里的酒量,就知道度数不会低——那层浅浅的酒液被w慷慨地倒进博士的杯子里,她转身就走,不怀好意的微笑在回过头时,就变得愈加挑衅起来,似乎是想看看谁会给博士伸张正义,然后趁机把这儿炸个精光。
好在只是有人怒目而视,目光点不燃任何东西。
“这是什么酒?”
博士突然出了声,打破了被目光射至千疮百孔的空气。
“随便,要么就是老规矩”
w才不在乎他究竟在问谁,甩下她的答案径自离去。
两种个性混在一起,成了一杯遗憾。博士小口地品着加了料的甜水——太甜了,如果再辣一点或许更好。他似乎毫不在意这场挑衅
毕竟,w也是酒吧里的常客,博士也是经常遇到她的。
三天前,她坐在灯光微弱的角落,桌子上摆了三杯酒
她直勾勾地盯着桌子,三杯轮流喝。
从博士的角度看去,金红色的眼瞳像沉入水中的落日。
七天后,w双臂往吧台上一摆,就要起“随便”来。内含微量到肉眼不可见的源石结晶的血液顺着吧台边沿滴下,她拿起“随便”往嘴里轻轻一倒,过后吐出一口气来。剩余的酒液变得鲜红浑浊:她用酒杯接住那些滴答而下的鲜血,往嘴里轻轻一倒,又吐出一口气来
杯中酒还未尽,博士与她碰了杯——在她短暂地放下杯子的时候。
“试试?”
w看不穿兜帽下面的表情,但受了伤的她攻击性满溢,只把这当成一种挑衅。她用她的杯子将博士的顶了回去,然后放手。博士在金红色眼瞳的注视下端起血腥的残酒一饮而尽,随后,用空杯子把他的那杯甜水顶过去
“试试”
w突然感觉可笑,这是他的趁人之危吗?像牛虻一样叮住弱点不放,将伤口的脓血视为馨甜的甘露——是那个怪物的风格,就算是用幼稚的甜水使出来也一样。
她像喝水一样喝光了那杯低度酒,然后痛快地倒下——那里面加的理智液可不是对谁都有提神效果的。
她是突破了所有医疗干员的重重封锁来这的,平复战后激荡的心情,酒吧总比病床强
“抬走”
“咚”
w伏身翻滚,躲避那发炮弹——又没躲开。疼痛把她从梦中叫醒,不是被炸至四分五裂的疼痛,而是从床上掉下来压到伤口的疼痛,她睁开眼,看到的天花板比平时远一点。
“呃……”
她几乎被绷带绑成了木乃伊,包括那些无关紧要的地方……“真该死,老女人你他妈拿我当教具了……”
她喃喃着检视四周,对于怎么来到这儿的,她还没有头绪,她唯一发现的线索就是左边那两条腿……两条腿?
她顺着似曾相识的裤子向上看,兜帽怪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也没居多高,坐着一张病床那么高而已。
“你怎么会在这!”
w几乎要弹起来了,但是绷带束缚的作用非常优秀,她只是像上岸的鱼一样扑腾了一下——这一下让她顿感恼火,看着博士的目光几乎能射出子弹
“……乱喝东西”
兜帽怪人扭头,露出后脑勺上一个空调外机一样的装置
“……躺不下……。”
“噗
哼,哈,哈哈哈呃嘶哈哈哈”
w嘶嘶呃呃地笑着,没有激素或酒精麻痹的时候,牵动伤口真的很痛,但是她就是想笑,没来由地,她就是能肯定问题出在自己那杯“随便”上,她想起来了,这家伙偷鸡不成蚀把米,排进她待炸名单的兜帽怪人终于出了点利息,她笑得简直要断气
“你干什么冲着这边”
笑完了,她还是被博士居高临下。
“如果乱动这个治疗仪,我的脑袋就会爆炸”
“哦↘↗?”
w的目光一下子犀利起来
“骗你的,那边床上是银灰,如果他醒了,就会找我手谈两局……我现在不能动脑子,也不能转身”
“你不能拒绝他么?在你的眼里,我 比那个大老板要 好 欺 负 一 些……?”
“过一会儿他爬起来,坐在你的床上拿你当脚垫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你他妈的”
这兜帽呆瓜怎么嘴那么损,妈个逼的
她试着缓缓起身,惊讶地发现自己像个软胶怪兽一样,竟还保留着某些基本的关节活动,这准定是凯尔希的徒子徒孙做的,换做那个老女人不给她上束缚带就是好的了——这场战斗,是她偷溜出去做的,或者更确切的是,她做完了才偷溜上岛。
想必这给凯尔希添了个大麻烦,一想到这儿,w顿时又快乐起来,佣兵最奢侈的快乐不是挥金如土,而是复仇
这种快乐伴随着她艰难地爬回自己的床——妈的,现在她能看见博士背后的那张床了,没有银灰!
“你是来这儿耍我的?那么闲怎么不去跟你的老女人治治性冷淡?”
“……头疼是真的,适当骗骗人有助于康复”
“骗人不算动脑子?你那脑子顺着嗓子眼咽下去了是吗”
“算
但是
开心”
“你妈逼的”
这特么还是个愉快犯
有谜语人和小兔子给他当嘴替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损,想到小兔子,w要剜穿天花板的目光柔和下来:她会来看伤员的吧,即便自己受伤得很荒唐……也许会被说教一顿,平时的自己肯定不愿意听,但现在动也动不了,就算她要在这说教整整一天……也就只能无奈地接受了吧。
真好。
但有那个兜帽变态坐在旁边,她肯定会先照顾他的,干!一想到她还得躺在旁边看着,她就很想念自己的炸弹
“是去报仇了吗?下次可以先申请一下指挥支援”
突然,博士出声了
“我杀人要你指挥?管的可真宽啊,我可怕你趁机弄死我呢~恶 灵 先 生↗(w笑)”
“我有权限,你多带几个无人机就行,这事不用告诉任何人……也省了你逃回来丢面子”
“你妈的,骗人没够不得好死”
“这个没骗你
……你见过我的样子吗?”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怪物?这种诱饵只能骗骗那些对于博士充满憧憬的天真小干员吧(笑)对于12岁以上的女性都不管用哦?”
“那就好”
他真开始解自己的兜帽,但在那之前,他得摘下那个空调……治疗仪
一阵噗嗤咕唧,听起来就饱含非牛顿流体的声音响起,他额呃呃呃地在脑后用力拔着,那个治疗仪发出尖锐的鸣叫
w承认,有那么一瞬间她慌了,她纵使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个阵仗,她好像要眼看着这个怪物当场暴毙,妈的,来个人啊!她寻找着有可能是护士铃的东西,然后绝望地发现那玩意儿还没博士自己叫得响,对这件事她只能干看着
还好,老女人和小兔子来得很及时,还带着准备好了的医疗道具
束缚带。
“博士!博士!博士请冷静一点!凯尔希医生,博士的状态不太好!”
虽然声音充满关切,但把博士直接按在床头捆住的动作是真的利落
凯尔希劈手夺过那个尖叫的玩意儿,关了它的报警,给博士重新按回后脑勺上去,天知道这东西是干嘛的,不过看来挺贵——凯尔希没把它摔在博士脸上
换成w绝对会这么干,很多时候老女人的脾气比她一点不差
终于,这个无情的骗子连人带床被推走了。
“抱歉……w小姐,刚才,打扰到你了吧,博士他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小兔子留在了房间里,就坐在病床边上w还没占据的一小片地方,和声细语地向w道着歉。w总不能说快点把那个疯子推进焚化炉,于是两个人的交谈就和谐了起来,以至于就这样度过了一两个小时,小兔子还给她削了水果
值了,真是值了。
而当这之后的某一天,w在酒吧里凑到博士身边的时候,绝不是因为她认为这样就能复刻之前得到的结果。
而是
“你说那么多壁画,总得有一句是真的吧”
w又要去杀人了
“好啊,来我宿舍拿无人机”
w并不是一个轻信的人,只不过博士康复后对她偶尔的探病成功地让她意识到博士的发病是有局限性的——一样损贼,但有些事并不是完全坑爹。将心比心易地而处,如果他们角色互换,她肯定比博士笑的更开心——这个狗演员比她回忆里的恶灵顺眼多了。
他们碰了个杯,w亲密地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顺着领口伸进去
正如我们所熟悉的那样——她贴了个炸弹
她往博士的左胸贴了个粘性炸弹。
“如果你敢哄着我去送死,它就会~~「砰」!”
“如果你想把它摘下来,它也会~「砰」!”
“如果……”
每说一个“如果”,w的笑意就更盛几分,说真的,非常有猥亵得逞以后的那个味儿。她混着酒精的气息顺着博士的耳根绕到鼻尖,如果博士扭头,他会看到w娇嫩欲滴的唇,和红粉掩映的贝齿,或许还能不经意地用唇角擦过w垂落下几根发丝的侧脸,尝尝这个颇有英雌气概的粗人是不是也有点细皮嫩肉。她的相貌是好看的,很奇妙地没有因颠沛流离的佣兵生活留下什么疤痕,就像有一位恶毒的神为了记住她,刻意在施与的无尽诅咒中网开了一面。按照炎国色香味的说法,仅凭「色」,就值得咬一口了:用唇齿夹住w的脸蛋,把她的笑容轻轻咬至变形,期待她身上自然的气味、沐浴液的气味、洗发露的气味,和香腮、瑶鼻、樱唇的弹性……
但兜帽怪人戴着兜帽,他只能说行啊
“行啊,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总不能跟你同归于尽”
就这样,w将她召集来的亡命徒的指挥权开放给了博士,她看着他们在那高效的指挥下结合成绞肉机的每个零件……终于,耳机中的声音提醒她,到她出场的时候了
“点首歌吧”
w点的歌从每一架无人机上播放出来,激情的旋律随着爆炸旋转跳跃
“这里是w,惊喜盒子已进场,鬼牌祝福所有人”
太中二了,博士在w耳边的喃喃让她有种不妙的预感,果然,她的轨迹与其他人完全不同。她在音乐中翻飞,起舞,用炸弹、地雷和榴弹,甚至她的每一把收藏收割生命,轰炸和冲锋差之毫厘地从她身边擦过,她回头狠狠地咬住它们的喉咙,敌人被名为噩梦的黑纱层层包裹。w像经典里记载的女武神,每一步都踏着金红色的花朵,纯洁的小天使在她背后吹奏,所过之处,唯留余烬——但她旋转在博士的掌心,他的提示、建议和命令像无形的丝线牵扯着她,她看似是蝴蝶,实则却是风筝。她知道现在不是和博士对着干的时候,这种与博士以往的指挥大相径庭,疯狂而灵活的战斗方式亦是她最擅长的……
可她的身上有一部分正玩命地拉着警报:快跑啊!w!这他妈是个陷阱!w!!快跑!!快跑啊!!!
在敌人的鲜血面前,她愿意利用一切可利用的,很快,她的敌人们崩溃了,一边扔下身上值钱的、沉重的装备一边逃窜着,她可以轻松地用榴弹点杀那些给她留下过深刻印象的目标,惬意得像个甩勾的钓鱼佬。
惬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
她带着硝烟和血腥回到罗德岛,径直扑进博士怀里
“还有三分钟!!”
她在他的胸前掏摸着,这捏一把那拧一下就是摸不到那个炸弹
“别乱动,让我输密码!这不是遥控的,就是个计时炸弹!7 5 6 2 4……不对不对!756……操!你妈的756756!!756248915啊啊啊!要炸了!”随后她一脚踹开了博士回头就跑“
两分钟后
w笑得扶着墙走回来
博士苦笑着,你妈嗨下手还挺狠,这好一顿拧,最后还来一大飞脚,好悬没给我大衣踹开线
“刀~客~塔~↗是不是超~级~惊~喜~?没有「砰」,你捡回来一条命啊!”
“惊吓是真的,嘶,你是真下得去手,给我头套薅一地
恩将仇报啊,w
这次指挥我可一点私都没藏,你回来也不用喝血酒”
“那是血债的味道
说起来~你是什么时候
这 么 了 解 我 的 呢”
w的眼睛弯下来的时候有如宝石朝向阳光旋转,折射出变幻的光彩。如果仔细盯着看,甚至会感到炫目。同样的,挑起的嘴角也总是令人联觉她声音甜腻的味道——那一定和打发的奶油有什么共通之处
这两者加在一起,就说明——
她要搞事了
她摸出那个标志性的遥控器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我要先说坏的咯~刚才,我又在你身上放了三——个炸弹(笑)”
她比出一个三,如果炸弹是放在别人身上,那博士应该会觉得挺可爱的
“那好消息呢?”
“还有必要听吗?一开始放的那个是假的
告诉我,doctor,我可一直把你当成,被过去连累的,一无所知的可怜虫呢~
为什么你知道了「可怜虫」不该知道的事,我可不记得跟你有多么熟悉呀,恶 灵 先 生 ?
你对我的指挥,是怎么回事呢”
“你喝多了乱说话连自己银行卡账号密码都交了”
砰!
博士感觉自己像被隔壁马丁叔叔的臭靴子狠狠地踢在了屁股上,还踢冒烟了
“一个警告~下一枚炸弹可不一定这么温和哟”
“我他妈喝了三管理智液!三管都搞不定你这场战斗我不如找块豆腐创死”
“好~~”
w做出了满意的回应
然后炸了
博士身上的炸弹炸了
小腿上的炸弹让他一脚踢出了整个夏天,于是他跌坐在地,一股恶臭的烟雾自下而上笼罩过来
俩 都 炸 了
“哎呀,如果是你的话,审问是没有用的呢~
只是个「恶 作 剧」而已呢(笑)”
w转身,摇晃的小尾巴表示她现在心情不错
直到一坨臭烘烘的东西从后面扑上来
干,不是炸了他的腿吗,他怎么能这么快
w反应过来的时候,恶臭的浓烟已经沾在了她的身上
“我的「礼物」吓到你了吗,w”
博士笑得一点也不像条被作弄的傻狗
“放手”
w有点笑不出来,真的很臭
“放不了,腿疼”
“你他妈爬!”
w还是甩开了博士,他们像一年相见一次的牛郎织女一样飞速解着衣服,然后把能丢开的都远远丢开——真的太他妈臭了!w!你他妈是真恶毒!
终于,在t恤长裤和背心裤衩的对峙中,博士提出了一个提议
“去洗个澡吧”
“好啊,你先去”
“……我数三二一,咱们一起转身”
“我数”
“你又会直接数三!”
“又不是赛跑!”
最具戏剧性的不是这两个逗比你来我往,而是在洗完澡以后,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去酒吧喝一杯
w请了博士一杯
仇恨与怀疑像烟雾般变幻,有些生长成凝固僵硬的死尸,有些却会随着乒乓的玻璃碰撞消散。酒可以是它的产房,亦可以是它的墓地。
荒唐的节奏像酒一样令人头脑发热,三杯下肚,w就开始重新排布她的待炸榜单了——很多棘手的家伙最近就能解决,他们的位置离博士更近了点
这一夜的酒以w想给自己弄一杯「血仇」,被博士制止,然后放倒博士拖到走廊上为结束
以后的每次,他们依然在酒吧接头,这样比起在博士的宿舍更多了一分仪式感
至于她对博士的怀疑——就算博士解释了,w也不一定有耐心听。她非常爽快地把博士当成了q宝小爱贴心智能家居——总比根本不了解情况还瞎指挥的傻逼强吧,那样的人她炸过太多了。大不了她也多了解了解博士,把场子找回来,哈,博士是很危险,但她的任何一样武器都很危险,即便是她那些收藏品,也都个个指向过她的额头,那又怎样?好用就行!
佣兵小姐颇为豁达的态度帮助她干掉了不少麻烦,但是同时也带来另一些麻烦
比如很久以后的某一次,无伤速刷到麻木,压根没过瘾的w决定在酒吧里开一波拼酒团,她撂倒了几个干员又鏖战过了崖心然后跟凛冬同归于尽,最后在自己的房间醒来
如果旁边没有个睡死的博士的话那还挺正常的。
当时,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给了博士一脚
,机会难得。而且当她发现没踢醒的时候——那可就不是脸上画王八能解决的啦!
关于昨夜拼酒的经过,是w从博士口中拷问出来的,他被她绑在椅子上,用一盆凉水泼醒了,说出这些的代价仅仅是让她把湿哒哒的兜帽给他摘了
“要不是我,你就又得在走廊里睡一宿了”博士噗地吹开头发上滴下来的水珠——妈的,更痒痒了,但挠不到
“恩将仇报啊,w”
“机会难得,背叛博士啊,这件事说出去,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惊掉下巴呢(笑)
巴别塔的恶灵,可是我迄今为止坑到的最有含金量的人啦!”
“你他娘的偷吃我辣条的时候就能这么说了,何必绑住我……也好,今天省了上班看文件,谢谢好人”
“那我把文件给你拿过来怎么样?上周藏起来的,昨天没看完的,还有本月的……”
w几句话间,数出来能把博士活活压死的量,哪怕每个只需要翻两眼签个名,也足够他把屁股坐僵
“……嗯哼,我w给你做一天助理干员,开心吧?”
“我错了,你还是整我吧”
“哼哼……但是,我还没想好怎么整呢~
没有什么好拷问的事儿,要不你先看着?”
“救~命~啊~~破喉咙~破喉咙~~”
“喂”
w抬脚踩在他的大腿上,一弯腰,小臂压上自己曲起的膝盖,领口耷拉下来,柔软的白团子在里面晃来晃去
她没介意自己春光流露,博士也暂时没眼去看。她如此低头弯腰逼视着博士,开口问道:
“你喜欢菲林还是鲁珀”
“都行”
“都行算什么答案,你喜欢哪个!”
“呃……都,都差不多喜欢”
“那就是都喜欢咯~总是盯着干员的耳朵看呐,恶灵先生,不会以为没人发现吧”
“其实你也不差,w”
“哼嗯?”
w眉毛一挑
“难道,你连萨卡兹的角也喜欢~?”
“你那两缕……触角晃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像触角,超级惹眼”
“操”
w把博士踹翻
“我当你要说什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今天炸了你算了”
“这件事还没跟你说过?我喝完酒嘴真的严,不愧是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俩眼全在那儿,你跳来跳去它就跟着跳来跳去……真的很像蟑螂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消息,人快脱困了
坏消息,椅子快炸碎了
你妈的,柰子在前去看触角,呸!去看头发!这神经病!
博士看着w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就知道还远远没到脱困的时候
“其实你可以继续问”
“还想交代什么?说不出有趣的东西,可别想轻易走出这个屋子呢~(笑)”
w踩着椅子腿儿把它立起来,看来这玩意离碎也还远,也不知是用什么做的
“我爱吃炎国的火锅必须得放麻酱东国的寿司必须得放芥末我承认我是为了吃麻酱和芥末睡前总要放点助眠不是吃播就是AV但只有关了才能睡着最爱看的哔站视频是《W,转个头呗》最……”
“你等一下”
w敏锐地从废话里截住值得注意的部分
“什么转头?”
“哔站的一个视频,就是你转过头来撩一下头发……画出来的
就像这样,哎呀,你给我解开,我演示一下”
“啊啦,这种把戏拿到幼儿园去用正合适哦?乌鸦小姐,您唱得真好听呀~唬我放开你~?谁会没事画这种东西?你爱看这些有什么用呢”
“好看啊”
“想拍马屁不用拐弯抹角”
w得意地笑着,右手食指一拢,轻轻掀开一边头发
“当我不上网的?(笑)
那么稀罕画出来的,怎么对真货就不说稀罕稀罕?”
“也行”
“宁还真是给杆儿就爬,什么叫也行,看不出来啊刀客塔,以前当你是不要脸,没想到转移成耍流氓了”
“也行就是
我喜欢你”
“嗯————?暂时的和平相处给了你错觉吗?真敢说啊恶灵先生,看来我得提醒你一下,你究竟做过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我就是随便一说逗逗你”
确实,博士骗她不在少,这一瞬间w动摇了,靠,我上当了?
“我炸死你!”
“其实我没骗你,我喜欢你,w”
“……喜欢我干嘛,呃,嗯?你说这个干嘛,当我是doctorlove系吗?你知道整个罗德岛上最想弄死你的人是谁吗”
w脸上的表情像见了鬼,或者说见了屎
“就算现在不说,也总有一天得说吧!w!”
“那你也要看气氛啊!”
“你把我解开,我去整红酒和蜡烛”
“就别想你那解开了~这样绑着好办事(w笑)”
“办什么事”
“红酒和蜡烛都跳过了,还能办什么事?”
w骑在他身上,尽管两个人都穿着衣服,博士还是觉得要被两个奶子淹死,而w也不好受——她硌得慌
干,这博士怎么这么硬
“刚刚是不是有谁说了喜欢呢?喜欢的人坐在你腿上,怎么又慌了~?
刀客托儿~我看你是脑筋搭错了,对着我发情,可没好果子吃的……你硬了吧,那根硬东西,就让我来解决掉吧~”
w在博士耳边吐气如兰,说着让人汗毛倒竖的话。她站起身子退开,抬脚踩住了刚才硌到她的硬物,像碾死一只蟑……蚂蚁一样碾着。
——妈的,平时也没少跟这孙子拱一块儿,怎么往他身上坐会儿心跳得这么快……别是因为被顶了吧,草,什么鸡巴
那物比蚂蚁结实多了,对蚂蚁来说致命的力度,对它如同抚摸——硬硬的带着鞋底花纹的崎岖感和些许颗粒感的有点痛的抚摸
“嘶——
疼,w,别踩,那什么,你要是不乐意我可以再追追你,有话好商量,你看咱这交情……”
“嗯?你怎么还能说话?被踩了应该开始脸红喘气,然后哭喊射精,欲拒还迎地变成屈服于快感的性奴才对啊,刀客塔,难道你是萎的?不对啊,你硬了啊,这是怎么回事——巴别塔的恶灵没那么容易征服?”
w像研究新式炸弹一样兴趣满满
“……”
很好,很强大
博士表示有被雷到
“……w,少看黄片,都是演技”
“呵呵呵
第一次没掌握好力度哦
毕竟我都是
直 接 踩 爆的”
w用笑声掩饰尴尬,然后狠狠地踩了下去——她觉得方向没错,最起码一开始博士脸确实红了
“疼啊啊要踩废了停停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博士化身首言者,成功以音量让w的脚踌躇了
“……嚎什么嘛,装得还挺像”
“那样踩下去就是绝育了……我说,没哪个女的喜欢接触别人的鸡儿吧……抬抬脚,换点招数,别按照黄片那一套来……”
“换成什么金纸佛面,披麻戴孝,你不一定能完整地走出去啊~我可不想被整个罗德岛追杀
但是好不容易落到我手里,总得让我玩一玩吧
射出来一次,或许就会让你走哦~
原本还没想到这种玩法……谁叫你说了喜欢我这种话~后悔吧,刀客塔~”
“……好吧”
看着w兴奋摇晃的小尾巴,和轻舔嘴唇的坏笑
博士突然开摆死类吧意
任由她踩住自己的鸡儿……但痛了还是会喊痛
踩到w都有点感觉怪怪的了,还是没有什么射出的迹象,一副滚刀肉棒的样子
“你还真是顽强啊,该说不愧是巴别塔的恶灵吗~?非得要我,再多给你一点甜头呢”
w松开脚,拉开灰扑扑的脚印正中的拉链……然后发现还有内裤,内裤上还没有眼儿
好,现在她非常精准地下刀,在拉链旁边割出了一道巨大的口子,浑然不惧刀锋的二哥从里面跳出来——他妈的,博士知道她是用匕首的大师,但这还是太他妈吓人了
而后是激动人心的时刻,w终于把鞋脱了,天可怜见,博士不是过激抖m,他对鞋底是真的不可以啊!
铜头铁骨永不屈服的二哥用独眼怒视着压迫它的w,得到后者啐过来的几口唾沫
这脏东西……看起来也没怎么脏,就是挺怪,头一次见到活的,比尸块上的油亮光鲜多了
w重新踩了上去,唾液和前走液润湿了丝袜,给了二哥一个更加舒适的环境。前走液在压迫下欢快地流溢着,w在不断的润湿当中发现,自己的脚和肉棒之间,居然还真能滑腻顺畅地摩擦——就像黄片里一样。她学着黄片里女王的动作,把那根东西顺着它自然上翘的结构踩在博士的小腹上,前前后后地摩擦着。佣兵小姐的脚并不似大家闺秀一般柔软得几近玩物,但湿润丝袜的滑腻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点,让肉棒感到润滑有力的压迫——就像进入了它生来要去的地方一样。
w用两根脚趾揉弄着肉棒的尖端,让它们陷入脚趾间的丝袜里,像条落网的鱼儿。顶在柔软肉壁上的触感它现在还不知道,但柔软的丝袜已经足够唤起它的本能,w还会不时改变力道,感受那物和博士表情的同步抽搐,或者用最为柔软的足弓向上贴合、揉弄敏感的尖端——虽然有点痒,但这是值得的,她能感受到博士距离射精已经不远。除了感受丝足的玩弄,博士更感受着面前的女人:w的呼吸声越来越快,她突然什么都不说了,脸蛋也爬上晕红,好像是更切实地理解了——博士在对她w起着兽欲,他想要她。她能看到博士的目光从脚尖爬上修长匀称的右腿,看着她丝袜上随着运动而隐现的美妙的肌肉线条,甚至顺势钻进她因为抬腿撩开的裙底,更不会放过晃动的双乳……
即便是她,在脑子里转着这种想法的时候也会害羞——但此刻如果不继续下去,岂不是怕了他,w心中豪气顿生,准备再说些什么来反击他对她的猥亵——谁猥亵谁来着?
“你……”
那声音的柔软吓了她自己一跳,她赶紧调整了一下
“你这个变态还挺享受啊”
平心而论,w对变态的服务虽然有些生涩,但是足够舒适,或许是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稍一用力博士就会鸡飞蛋打不能人道,所以格外控制了力道。博士有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她,但本能很快影响了他的决定,他想更深地接触w,接触这个正与他进行着并不在标准定义之内的性爱的女人,哪怕他被捆缚着,只有目光自由——现在,好像这份自由被发现了
“这样的享受,可只有这一次呢
现在这么入迷,万一以后忘不了了~跪下求我也是没有用的呢,变态博士”
“那么,老二的美妙之旅要结束了,说再见吧~……「砰~!↗」”
她顺着已经逐渐掌握的技巧加速加力,灵活到足以拉开手榴弹的玉足终于让那物缴了械,黏稠的白浊喷射散落,亦涌入了近在咫尺的丝足,w抬起脚的时候,脚底的粘液与肉棒间还拉出了道道淫丝。在射精的那一刻,她欢快地“砰~”了一声,终于结束了,博士再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她了。现在,她可以尽情享受胜利果实:
“你也不是什么铁血怪物嘛,还不是这么容易就屈服了……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刀~客~托~儿~让你的老二回去写桃花源记吧,虽然绝对不可能再来一次了,但如果你求我的话…………还可以用这只脚踩你的脸哦(w笑)
哈,看呐,看呐,想要吗?很想要吧?”
w靠着出色的平衡能力,用黏糊糊的脚在博士面前乱晃着,裙下肯定是空门大开,但是她此刻活儿劲儿冲脑——而且博士现在满眼都是脚丫子!一想到这儿,w就重新意气风发起来,他妈的,红中老子,耍得真棒!
然而博士似乎已经身心一同被她打败,一把子无语住了,就那么傻不拉几地不吭声——要是按黄片里来说,他该伸舌头舔这只脚了。
啧,耍了一阵儿的w咂砸嘴,踩在博士的胸口上一顿乱扯,轻易地把右腿的丝袜自膝盖向下的部分扯掉
还在博士身上擦了擦脚
“你说,我要是在岛上拍卖博士的精液,会有多少人愿意买呢?装死可就没意思啦,刀客塔~你可是很受欢迎的呀~不过嘛,那个老女人一定会找我麻烦的,这点恶心的东西,就留给你做纪念好了”
她把丝袜甩在博士身上,转身穿鞋要走——
“w,这就要走吗?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哼嗯,这会儿不装死了?总会有人来这里的,担心饿死的话,就试试把你射出来的脏东西都吃掉吧”
“……你是不是有话还没说”
“说什么!”
w回过头来,脸还是很红
“这一局,我已经赢了,再说什么结果都不会改变的,你,博士,屈辱地被我踩在脚下射精了哦”
“你着急回去奖励自己啊”
“你他妈!……哎呀,就剩下这点垃圾话了?刚才怎么不说,难道是——害怕我不继续踩你了?这不是很有当性奴隶的潜质吗”
“有破绽哦,w
刚才你都暴露了,被说中以后急了吧
你又不是没发电过,这样接触了异性的身体不可能不湿吧”
“那是你猥琐的性幻想哟,被我踩着的时候在幻想我怎么发电?真可悲啊刀客托儿”
“尾巴都藏起来了哦”
“你!”
坏了,对线输了,尾巴太诚实了
“我他妈整完你心情大好奖励一下自己怎么了,老娘看的片儿里是个男优都比你大”
“你不是看着我也能冲出来?你忘了上个月你喝多了跟我对着冲比谁冲出来得多”
“…………今天你要死在这是吧”
博士焕发了活力,嘴臭得跟粪坑一样,妈逼的,等等——坏了,理智,他的理智
心生这个警兆的不是w,而是博士自己
“等等,停一下,刚才我是乱说的,其实咱俩喝多了总搞银趴你没觉得姨妈迟到吗……呸!稍等一下我啊,啊啊啊 阿巴阿巴 阿巴,啊,啊啊,啊,等,等一下”
博士异常的样子终于让w想起了他的脑部疾病
“开始博同情了……?真有趣啊演员,你这家伙犯病的时候最能演了”
“没想到这么不顺利……唉……
我以为你带我来这里,就是要问我喜不喜欢你”
“你这多少沾点gn啊,收收味儿”
“因为昨晚……你说喜欢我”
“哈?!”
“我带你回宿舍的时候,你突然把我拉倒在床上强吻,还说无论如何今天要日了我……”
坏了
有些时候,有些断片,虽然断得很彻底,但是……
不得不说,在和博士的相处中,她不是没有感受过温柔和情谊、轻松和快乐,也不是从不回应……
「巴别塔的恶灵」「特雷西娅」「背叛」「记忆」「过去」……可对w来说,这些词汇还是重得刺眼,她没法像背刺任何人、抛弃任何人一样轻易放下它们,去爱一个寄居在恶灵体内的令人疑窦重重的灵魂
但是
佣兵小姐颇为豁达的态度在酒后展露无疑,带来了偌大一个麻烦
“大不了先奸后杀,我TM达不溜的窝边草还能给别人留着?”
坏了
他一提,她有印象
这个老六!他捏着鬼牌蹲到了现在!!
“看你的表情,是不是有一点印象
这件事我没骗你……可以来亲亲我,看看口感熟悉不熟悉……呃我开玩笑的,有点不能自制,但是昨晚发生的唔呜?!”
w重新跨坐在他身上,急切地捉住了他的唇
那样的温度,那样的湿润,那样的带着颗粒感的生涩纠缠——宿醉后的两个人嘴里绝对没什么好味,但昨夜也好不到哪去——正因如此,她才能确认那如梦般迷乱的记忆确有其事。w喘着粗气退开,他们面红耳赤地注视着对方。她张张嘴,紧紧攥住博士的肩膀,唇舌的纠缠往人心里塞了一团恶火,若不压制下去,w根本说不出话:她用力地呼吸了几次,还是没能抹去声音里的颤抖……她的眼瞳也似乎在颤抖,像满溢摇荡的岩浆
“我已经……给过你了…?”
“呃……还没有,我禽兽不如了”
气氛啊!气氛碎了!
“啊??你他妈是不是基佬??”
“我想对你也表达心意后再做,我也喜欢你,会对你负责任的”
“你他妈是真有病,老娘过时不候了!喝多了说的不算!”
“热知识,酒喝太多根本没法上床,你TM知道你自己吻到一半差点吐我嘴里吗,还是我把你从马桶旁边拾回来的……累死我了,做个屁啊”
“……”
啊这,博士那股子嘴臭劲儿还没过去呢,他把w干沉默了
为什么连这个表白时刻都在互相嘴臭啊!
“我以为你带我过来,也是为了这件事……呃,但是跟你对线习惯了,一时间没转过弯来,就
后来我想,是不是得配合你一点,你才能说出来……没想到你完事了直接要走
我是不是说出来得晚了点,w”
“昨天说都晚了……”
w咬牙切齿,妈的木头,他要是先说出来,自己一定能以胜利者的姿态让他舔自己的脚……然后……
然后还得给他,唉,啧,真是造孽,有些事情一挑开了,就没什么好对线的了,她w可不是个婆妈别扭人。w有点感到挫败,但很快她找到了反击的方向
“你说刚才是在让着我咯,哼,被我绑在椅子上踩鸡鸡的变态真的有脸这么说啊~在这种情况下,还以为自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古老的炎国谚语”
“什么谚语?”
“好汉难日打滚的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谚你妈个逼!!”
w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w,我亲爱的w,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就范呢,我的身体就是留给你的呀
我总不能是个随便向谁都能低头的孬种吧(笑)
只有你,只有你啊w,我想要你,也属于你”
“你TM是对鞋底抬头的变态,妈的,我成小丑了?”
“我还有点怕你真的觉醒了抖s性癖,如果那样……我也只能奉陪了,不管你喜欢怎么做,我都只愿意和你做。红颜枯骨,其他的肉体其他的温柔都没有意义,你是我爱唯一的去处”
“还他妈没做呢!你丫的哪来那么多肉麻话!”
“我对你的爱胜过对嘴臭的爱”
……行吧,这情话真有分量。
明明w坐在他身上,光溜溜滑腻腻的肉棒顶在w穿着丝袜的股间,足交已构成了充分的前戏,两个刚刚互相挑明爱意的人心跳同步加速着——他却能面不改色地跟近在眼前的奶子对线到现在,令人很难不怀疑他是个基佬
但他是有理由的,他想让w解开他,放他出去,然后他们在宿舍或者什么地方洗个澡,刷刷牙,出来好好聊一聊他们在曾经做过的那些事里隐藏的对对方的情谊,再对对线,提一提某几次喝多以后他们互相透露的秘密,比如w确实会手冲这件事就不是他猜的:没什么不能说的,都是兄弟……最好顺便还能填饱肚子,这样到了晚上找一个有床地方——白天也行,起码得有床……
因为他太了解w了,直接粗暴的佣兵小姐看着他的表情越来越开心,双眼微眯起来有种独属于她的俏皮,尾巴在他的小腿上抽来抽去——在w自己都没注意的时候,她的气息间已经夹杂了几丝柔媚的喘息。她舔了舔嘴唇。
“w,不笑的时候,你的表情有种苍白的落寞,像地上人雕刻的天使,在思念天上的国度——每当那时,我都好想吻你的侧脸”
博士脑子飞速转动着找话说,甚至连久远的绮念都抛了出来
但w还是一把捞住了他的老二。
“不要拖延时间了……当我真看不穿你吗”
“最起码找个床……”
“闭嘴
除了爱我,什么都别说”
她的吻撞进他的唇,味道还是不怎么好,像一个满身泥泞的拥抱。费洛蒙是最完美的调味剂,在舌与舌的纠缠中升腾,她的舌捉着他滚过牙关,又被他热情的唇吮住,在唇舌的攻防中,w轻易扯破了丝袜,湿哒哒的内裤也扒开到一边,她让出一点点唇舌的主动权,分心用右手诱敌深入……
“哼呜……”
那一瞬间w咬着博士的舌……连同自己的舌一起,不只是痛,任何一种痛她都熟悉,可伴随着清晰的,紧致处被缓缓撑开,粘膜与神经欢呼着拥有与被拥有,征服与被征服的感触,心头那团恶火一下子延烧开来,煮沸了全身的血液。她放开博士的唇舌,从口中呼出的呻吟声自微弱颤抖逐渐生长茁壮,她正适应着他的身体,他的爱。
那物在里面的推进并不迅速,沿途经过的火热软嫩好奇地围拢上来,羞涩地又在接触中四下逃开,徘徊在它身侧品味着抽插带来的陌生的酥麻疼痛。它在湿润的纠缠中越陷越深,誓要经历w的全部,奉献全部的自身。那吸吮和纠缠比博士从吻中感受的火热更火热,“要融化了”,博士和w同时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这句话。w总是机警调皮的眼神被涌溢的水光柔和了,金红色映进浅浅的波光,这是一场浴日——她正用这样的眼睛注视她爱着的人,很快,她带着泪笑了,一如往常
她动作着,左手捉住博士的肩头,右手向身下探去
“嘶……嗯……哈啊,嗯,比自慰,舒服太多了……怎么会这么爽,你TM到底让我等了多久……”
博士还没说话,因为w带血的手指要喂进他的嘴里
“你肯定想要那个,就像,嗯嘶,就像炎国那样,把初夜的床单当做收藏……
不用搞那么麻烦……给我好好记住,我的血的味道”
他吸吮着w指上混杂着爱液的鲜血,他觉得自己的表情这会儿看起来肯定不比w硬朗多少,搞不好会像个刚刚被打了几巴掌,又被人往嘴里塞了块奶糖的小孩。
“又不是第一次尝你的血了……你的味道,我会记住的
很甜美哦,w”
“明明是腥的”
“不信来尝尝啊”
尽管只是这样的吻,却让博士沉迷无度,在这个吻以后,w掀开已被汗湿的t恤,让已经隔着衣服与他暧昧地若即若离,共舞许久的白兔和博士打了个照面:它的白皙本应犹如透明,亦或是细腻的奶油,现在却有激情的嫣红溶化其中,让它们从纯洁如夏娃堕落为诱惑的果实。
“你也真是能忍啊,这么久了都没怎么摸过,明明眼珠子天天往里掉
哼嗯……想吸吗,想对它们为所欲为吗
说爱我”
“说爱我 , 说我是你的 , 说你会为我而死 ”
“我的生命属于你,我会为你而死,我对你的爱会越过最后一次呼吸”
“我爱你,w,你是我永远的妻子”
w的语气诱惑,缓慢,带着一种无可抵抗的力量,如同刺入大陆的锋利冰川。在w似乎永远那么得意而魅惑的笑脸之下,火热的娇躯正以倍增的敏感向他索取着,肉腔的紧缩与抽搐如尖刀在掌心划出的血线般清晰,他配合着她用力地动作着,自紧窄的腔穴中挤出清澈的淫水和黏稠的白浆。博士的回应之热烈,让本已动情非常的肉腔有了一阵缠绵如蒲苇的紧握
“……说得太多了”
w紧紧抱住他的头,把他按在自己挺翘的双乳间尽情高潮着。
w的尾巴已经紧紧地卷在了博士的腿上,在他贪婪地吸吮、噬咬w双乳间的肌肤,用唇舌揉弄着乳肉,品尝那泛起粉红的白腻,吸吮弹滑崎岖的乳尖,同时沉溺在w的心跳中时,纤细灵活的小尾巴卷得更紧了,已经令他作痛。这痛感唤醒了沉沦在爱意中的博士,他惊觉自己在甜美的窒息与w的气味中沉浮,那美妙的晕眩似乎过去了一万年,又仿佛只是一恍惚,他的那物已经濒临极限
“w……亲爱的……”
他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已经被欲火灼烧
“我想……抱你,我想抱着你”
“你是快射了吧,那个东西,呼嗯,可比你诚实多了呢~”
w笑着摸出一把匕首,只一挥就解放了博士被绑在椅背后的双手——她捆得很专业,在这么剧烈的运动下,想必他已经很疼了。果不其然,在他不管不顾地紧紧抱住她时,她能感受到他双臂的颤抖——而且他斯哈斯哈地跟挨操一样一听就很疼。
w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温柔
“我数到三,就可以直接射进来了哦”
“别想跑啊,我亲爱的 刀客托儿~”
“你的全部,我会好好抢过来的……成为我的东西吧……
三 ”
w在博士耳边轻轻吐出那个魔咒,爱欲从他的身体伸展开来,蜂拥向着选定的归宿而去,黏稠的汁液在w的体内合流,正如此刻,心与心熔融在w的怀抱中。
“有点奇妙,w……刚才我们还在打嘴架,现在却已经,像这样……结合
……我让你等太久了,抱歉”
博士闭着眼睛喘息,话说得很慢,更是为了一个词迟疑,就如同灵魂已远离了原本的位置,与他隔着巨大的通讯延迟。他的胸腔里有头暴怒的恶魔抡起拳头猛砸,要打破这牢笼,和对面那头扑在一处决一死战
“气氛都到这了,再装死我就得宰了你了(w笑)”
w似乎一如往常,但也截然不同。正如每日流过她肌肤的汗水,味道对博士来说竟如此陌生:现在的w,好棒——!博士的灵魂抱着一大坨神经质的欢喜回来了
“我还真没想到,你这张臭嘴倒是挺会说的,多说点,我爱听”
“我也爱说,w,说爱你的时候我开心死了”
“而且啊,不觉得这样的第一次更加印象深刻吗~?你会一生都忘不了我的,啊啊,如果在你的耳朵上剪一个缺,你就是我的猎犬啦,哈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w的兴奋远未消退,她用舌尖挠着博士的耳朵,向他的头脑里灌入股股酥麻
“可别贤者呀,满足不了我的话,我可真会咬下去的哟”
w一挺腰,表示中场休息结束了。
今天是连帽大衣的倒霉日,先是当了一宿被子,又被泼了水,然后被炸弹炸,麻绳磨——终于,这两个损贼折磨碎了椅子,开始折磨它了。他们把它铺在地上,往上面滴着、喷着黏糊糊的液体,还TM尿尿——博士可舍不得w直接趴在硬地面上,只好让这位老朋友再苦一苦
谁他妈是你朋友!如果大衣会动高低得给他一个大耳刮子
妈的,今天好像是我的倒霉日
博士失去的另一个朋友w也在这么想:莫名其妙被揭开了暧昧,在没人的仓库里成了他的女人,还昏头昏脑地把这个孙子解开了!一开始只是想跟往常一样整他一顿啊!
“恩将仇报啊,兜帽变态”
“你他妈的……把地图上找点,嗯哈,找点的功夫都用我身上了……是……吧”
他们一开始的姿势对于第一次而言并不算最优解,现在,被解放开来的博士可以和她一个一个姿势慢慢尝试——对于初次结合的情侣来说,每种都挺刺激的:w的肘和膝还是泛红了,因为她正顺着博士的引导雌伏在地,丰满的双乳压在大衣上,自高高翘起的臀尖向着白皙的脊背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好让丰满的臀瓣和肉腔的深处共同迎接冲击
“因为你的反应特别诚实啊,w,在敏感的地方一碰,就发出那么甜蜜可爱的声音”
“放……屁,明明……我一直在喊,嗓子都喊哑了,你,嘶嗯……你tmd……”
“我就是喜欢你的声音,怎么喊都喜欢,开心也喜欢,哭腔也喜欢,你的声音让人幸福得要融化”
“你这,画风……能不能变回来,肉麻多了……好怪”
“我TM是爱你,你大爷的,呼嗯,对自己老婆,有点喷不起来……那你听着,我爱你,我……操,我也有点害羞”
博士又在红痕交错的臀瓣上拍了一记,w娇躯一颤,在杂乱的呼吸中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嗯啊,哈,啊嗯嗯,不会说了就用行动是吧……你……啊啊啊嗯,等一下,你又来……!!”
他们相互探索着对方的敏感点,重新认识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边人。在w的回合,她让博士从地狱掉进天堂,又从天堂掉回地狱,而在博士的回合,他以猛攻回报w还他自由,对敏感处的拿捏和顶撞已在数次高潮和射精之后越发纯熟,他又向着不设防的柔软腔壁狠狠欺负起来……w尖叫着,他已经这样让她高潮三次了,可她依然没法抵抗
“有种你,放开那儿……!啊,嗯啊,嗯啊啊,你TM知道这样我,我多难受吗,嗯,就是太,太刺激了,我我我那样太刺激了我嗯嗯哦~!嘶嗯啊啊啊啊啊!!用力用力啊啊啊我要来了,让我,高潮让我嗯——呀!你等着!你,嗯嗯嗯就是这里哈啊啊啊给我狠狠地我我我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晶莹的蜜汁从身下喷溅而出,散落成花融入满是交缠的气味与爱的大衣里,她剧烈地痉挛着
那种感觉她不想要,又想要,又不想要,又想要,于是她决定让博士来做决定,尽管她明知道博士会无休无止地给她,就算再也要不了了也不停止
博士自身后抱住她,引导她侧躺下恢复体力——同时揉捏着涨满双手的乳肉
“呼……嗯……呼……你给我等着……该我了
……呃,多等会儿……有点没力……腰酸,揉揉”
很难想象,这样的w会在十几分钟之后用饱满的阴部压在他脸上
“怎么样啊兜帽变态,有没有尝到自己的味道呢?做毫不体谅别人的人就是开心呢~啊嗯,这样好爽,干脆就尿在你脸上吧,刚刚的你一点都没有喝,真是太浪费了呐~
说不出话了吧……嗯嘶,还在恬不知耻地舔啊,还说不是我的性奴……被骑了还那么开心……”
“……真就那么喜欢我啊……变态……”
最终,可怜的大衣还剩职业生涯最后一个任务,之后它会和今天的其他衣服一起被博士珍而重之地当做收藏……是当做纪念!博士心里喊冤:“什么叫收藏,显得我好像是个变态一样!那是纪念啊!”
湿哒哒的大衣围在腰间感觉并不太好,但别忘了……二哥的出口是用刀划出来的,博士还穿着开裆裤儿呢。w的衣服状况好一些,丝袜烂了,扔了就好,博士已经舔干净了她腿上所有可疑的液体——她领教了博士的腿控,又用他裤子擦了擦。
然后
w说出这儿离宿舍区有多远的时候,两个人都沉默了
……w恨不得时间倒回,让博士装疯卖傻的计划成功,别在这儿顺着欲火把他就地正法,那样最起码事后能直接倒头就睡。她太累了,哪有情侣直接从表白跳跃到第一次还疯狂做爱的,仗着身体素质纵欲无度的恶果在二人身上显现
好吧,不幸中的万幸,博士那个兜帽可以拆下来单独戴在头上——压着它硌得慌,现在还能用。
两个人互相搀扶着往回走,期间有一搭无一搭地瞎聊,说爱,和他们两个在某天一起偷溜出去炸人,然后顶着大雨走回来的时候也差不多狼狈。
命运会眷顾恋人——相恋本是一种眷顾,他们一路上没有碰到任何人,直到躺在宿舍床上,他们俩狠狠松了口气
“……如果你变回那个恶灵,我会杀了你的”
w看着天花板,突然硬邦邦地抛出一句
“真的会杀了你”
“那你要好好活下去”
博士贴上来
“不许变!!!!!”
w发现自己还能榨出一丝力气,翻身过来使劲掐他,她是要杀人吗,她是害怕!
她终于又要守护一个无法守护的人了
她对上他微笑的眼睛
“如果“博士”的灵魂回来
我就杀了他”
如果算上他指挥的战斗,这兜帽怪人——也是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来着
或许是激素作用,他现在的神情格外有说服力
“我们一起背叛「博士」吧,w”
他握着w的双手
“你还真是敢说啊……敢骗我就杀了你哦”
“会一起活下去的,我们”
w闭上眼,但那家伙还在说话
“……w,去洗个澡吧”
“……不要,好累,我要睡了,你和地雷鸳鸯浴去吧”
“……那就把我炸了,不对,不是要做,我给你洗,你躺着就好
明天醒来会舒服很多”
“……洗到一半睡着了我可不管”
w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狗肚子里还能长良心啊……那就奖励你一下”
她撩起一侧的发丝,尽管笑容在妩媚中带着一些疲惫,尽管发丝有些粘结成缕,却还是让他怦然心动
“来亲亲你最爱的脸蛋儿吧,亲爱的”
花絮:
博士(2):俺要这!俺要这!俺要这!!!(跳脚,打滚,爆炸,旋转)作者给我也整一个!我也要说!我也要说!
晓歌:博士,我能听到你的内心,是愿永远与我走在一起的
博士(2):可我也想那样对你说情话55555
晓歌:好啦好啦,亲爱的,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的判断没有错,对吧
博士(2):当然,我老婆最聪明了(抱)
作者实在是怕太搞笑了没有赞
为此甚至放下了自己的好活们!甚至把活儿放在了花絮里!
显然,这个w并没有平行世界的自己那么抗拒舔阴——或者说同样喜欢
做爱就是为了舒服,谁不往舒服的地方捅谁傻逼,可那也不能一直捅啊,越捅越快越捅越急逮住一个敏感的地方狠狠欺负,像用链锯剑狠狠地切割进去无数个锯齿发起无数次猛攻……w尖叫着,他已经这样让她高潮三次了,可她依然没法抵抗
明明w坐在他身上,光溜溜滑腻腻的肉棒顶在w穿着丝袜的股间,两个刚刚互相挑明爱意的人心跳同步加速着——他却能面不改色地跟眼前的奶子对线到现在,作者也不禁怀疑他是个基佬,同时他也不禁怀疑作者是个阳痿——一万字了还没插进去,不TM都是作者你安排的??
面不改色(大嘘)
「特雷西娅」「特雷西娅」「特雷西娅」「特雷西娅」「特雷西娅」「特雷西娅」「特雷西娅」……可对w来说,这些词汇还是重得刺眼,她没法像背刺任何人、抛弃任何人一样轻易放下它们,去爱一个寄居在恶灵体内的令人疑窦重重的灵魂
:w的呼吸声越来越快,她突然什么都不说了,脸蛋也爬上晕红,好像是更切实地理解了——博士在对她w起着兽欲,他想要她
他 想 要 她
他、想、要、她。
他,想,要,她。
他。想。要。她。
他――想――要――她――
他……想……要……她……
他!想!要!她!
(w:哇啊啊啊啊///你你你你我我我我呜呜)
今天是连帽大衣的倒霉日,先是当了一宿被子,又被泼了水,然后被炸弹炸,麻绳磨——终于,这两个损贼干碎了椅子,开始干它了。
“w,不笑的时候,你的表情有种苍白的落寞,像地上人雕刻的天使,在思念天上的国度——每当那时,我都好想吻你的侧脸——这本来是作者要描写你的,我先说了”
博士脑子飞速转动着找话说,甚至连作者这个可疑的名词都抛了出来
她终于又要守护一个无法守护的人了,她这是痔寻屎路
没有遇到任何人
如果那个全岛第二想干掉博士的家伙不被算进人类里面的话
“哦哦哦哦——!是充满了光和热的刀客塔桑!还有爆发的达不溜桑!你们好呀!!”
“怎么回事,刀客塔桑,你们是如此地火热,却又如此地虚弱,是刚刚爆发过吗!就让我来助你们一臂之力!刀客塔桑!接受我的能量吧!冲击倒数,三,二,一!”
如果不是自爆小车的威力就那么回事儿,这仨人一个也活不了——你很难说这位时刻对人释放热情(物理)的好兄弟不是个人
直到躺在宿舍的床上,他们俩还心有余悸
“……不要,好累,我要睡了,你和小车鸳鸯浴去吧”
“……那就把我煮了,不对,不是要做,我给你洗,你躺着就好
明天醒来会舒服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