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华君两腿夹紧了晏慈,他身处黑暗中,身子更加敏感,那几人的唇舌今日格外火烫,又吮又舔,令他好不舒服,脑子昏昏沉沉,身子却飘飘然。他身上几处皆被伺候妥帖,唯独股间秘处无人照拂,竟是十二分的难耐,怀念起被滚烫硬物贯穿的滋味来。\\r
然而他脑中又存有几丝清明,自觉这想法淫荡难堪,登时又羞又急,阳物在晏慈口中几经舔吮,很快便丢了去。\\r
几人将他放开,阿克苏摸着他小腹,让他享受高潮的余韵。那些被舔咬过的地方凉丝丝的,岳华君打了个寒颤,便被阿克苏抱住,那人舔弄他的耳廓,低声笑道:“冷吗?这便让你热起来。”正说着岳华君便感到自己的臀部被抬了起来,很快有东西沿着他股缝浇下。\\r
“呜……”岳华君急喘着挣了挣,臀肉在晏慈掌中轻颤,冰凉的液体顺着会阴流下,不少顺着紧窄的入口流进深处,那物似活了一般,滑腻地攀过甬道,像是有绒毛搔着内壁,另有些一直流到他的后腰,岳华君感到今日实在奇怪,只是如此他下身已痒得发麻,立刻警觉道:“你们…用什么……”\\r
晏慈用的只是寻常膏脂,叶勘倒曾喂他些药,却是药性温和用来助兴的,想来是岳华君被他们肏得烂熟,激起了兴。若是这样告诉他,岳华君必定恼羞成怒,晏慈索性不答,指尖抠挖着分开了穴口的嫩肉,那里随即痴缠上来,岳华君长叹一声,腰立刻软了。\\r
晏慈摸索着将润滑的油脂涂抹在甬道里,岳华君仰起颈子大口喘息,下面紧紧咬着晏慈手指,每次抽插都摩擦着滚烫的肠肉, 旋转进退尽可清晰得感受到。然而手指与阳物并不能比,岳华君不自觉地挺起腰,想要将晏慈吞得更深。\\r
晏慈很快抽出手指,随意在阳物上抚摸两下,将顶端抵住了入口,轻声道:“师父,我要进去了。”\\r
岳华君红着脸咬住了下唇,他两腿微微发颤,说不清是紧张还是期待。然而晏慈始终不动,令岳华君心痒难耐的东西近在咫尺却得不到满足,他在黑暗中张开有些湿润的双眼,努力想要知道晏慈又在搞些什么花样。\\r
那阳物猛地顶开柔软的入口缓缓推了进来,它比手指粗长得多,将私处结实地填满,下头又胀又痛,解了他心头燥热,岳华君忍不住发出轻细的鼻音。\\r
晏慈拉开他双腿,不断挺进深处,眼见岳华君被他顶得摇摇晃晃,红肿穴口瑟缩颤抖,还挂着浊液的阳物又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他摇晃着腰部,时深时浅地抽插着,惹得岳华君呜咽连连,自己挺起腰迎合上来。\\r
晏慈喘着粗气又插了百十来下,正当岳华君快要攀上顶峰时他却退了出去。岳华君不满地挣了挣,后头立刻又被填得满当,却不像是先前那个了。\\r
“怎么…?”岳华君一边被顶得上移,一边喃喃着,叶勘摸了摸他侧脸,轻笑一声,进犯的速度越来越快,岳华君这才明白竟是几人不待发泄便轮番上阵。过去也曾被他几人一同玩弄,却没有一次如此淫乱,一想到自己大张着双腿等着下一个人插进来,岳华君立刻羞红了脸,又不肯任人施为了。\\r
然而换过几人,阿克苏压在他身上,粗长的阳物记记顶到穴心,磨得岳华君连连哭喊,抓紧了床头横杆。他现在倒真是热了起来,尤其火烫的甬道紧紧咬着异物蠕动不休,他满身热汗摸着趁手,这厢被肏得头昏脑涨,涎水都流了出来,那厢余下三人的手在身上又摸又揉又捏,阿克苏狠插几记,岳华君便两腿磨蹭着阿克苏的腰,哼哼着泄了出来。\\r
那声音绵软撩人,像是撒娇一般,引得阿克苏又在他唇上吸啜半晌才舍得放开。\\r
几人见岳华君没了力气挣扎,索性将他松开了,岳华君活动一下酸痛的手腕,便想去解眼上蒙着的黑纱,中途又被人阻下,叶勘笑道:“不如岳将军来做个游戏吧,你若猜中是谁在肏你,今日便到此为止,可好?”\\r
岳华君在心中大骂好个屁,却已有人将他翻过身从后头插了进来。岳华君粗喘着爬了两下,那人便将他双手按在背后,岳华君的脸压在榻上,在黑暗中咬牙忍耐新一轮的抽插。\\r
他心知四人皆不曾发泄,若是等他们爽利,自己必定受不住,只得委曲求全。那人见他努力仰着脖子似是有话要说,便将他抱起来揽在怀里,末了替他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岳华君心里一动,哑声道:“晏…晏慈…”\\r
叶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晏慈抚上岳华君膝盖,无奈道:“师父,我在这…”\\r
身后那人贴着岳华君耳根低声道:“错了,要罚。”竟是林冽的声音。岳华君当真要哭出来了。\\r
林冽将他两腿分得大开,朝晏慈道:“既然华君想念晏先生,不如一道?”岳华君听他意思竟是要两人一起肏他,顿时又怒又怕,大吼道:“你们敢?!”\\r
晏慈坐在岳华君跟前,见他如此抗拒,也有些犹豫,林冽接连顶了几下,岳华君火气大盛,声音却弱了下去,胡乱叫骂几句,反倒是喘息更多些。晏慈见岳华君小穴被撑得大开,可怜兮兮含着林冽那物,也是心痒难耐,便将指尖探过去揉弄了一阵,那里软滑热烫,又很是乖顺,竟堪堪又吞下一指。\\r
反倒是岳华君痛得大叫一声,晏慈吓了一跳,可甬道紧紧咬着自己手指,他也不敢硬生生拔出来,那里蠕动几下,丝毫没有受伤的样子,晏慈这才稍稍放心。林冽看得眼热,也摸了过来,里头塞进两指,不知餍足地收缩,岳华君却被逼出了眼泪,大哭道:“快拿出去,好痛啊……”\\r
话没说完,林冽另一手已压住了他的舌头,岳华君立刻呜呜乱叫着狠狠咬了下去。林冽即便吃痛也任由他咬,手指也是抽插个不停。岳华君一动也不敢动,两腿抖得厉害,下头撑得紧了,已有些迷糊,对着林冽的手指又舔又吮,想起来又要磨磨牙。\\r
晏慈见岳华君似乎受得住,抽出手指换上自己性器,岳华君痛得狠了,反而不敢作声,呜呜咽咽地小声叫唤。他下头被两根粗长性器撑得大开,小腹隐隐鼓出一块,滑腻肉穴却将两人紧紧裹住,爽得林冽与晏慈连连喘息。\\r
林冽的手指也撤了出去,岳华君弓着身子小心地喘气,眼泪流个不停, 晏慈见他模模糊糊又在叫痛,忍不住揽了他腰。岳华君半身靠在晏慈身上,屁股便撅了起来,林冽在那浑圆挺翘的双丘上掴了一掌,岳华君立刻惊叫着缩进了晏慈怀里,肉壁紧跟着将两人拼命吞进深处。\\r
他嘴上仍是叫着“好痛”,晏慈却有些奇怪地“咦”了一声,低头一看竟是岳华君的阳具硬邦邦地顶在自己小腹上。他似乎有些懂了,伸手用指尖抠弄顶端的马眼,下面也跟着抽动起来,岳华君十指几乎扣进他肉里,口中却“嗯嗯啊啊”个不住,声音带着哭腔,又是柔软可怜,听得几人都兴奋起来。\\r
岳华君下头被干了几下就出了水儿,又热又滑,泡得林冽与晏慈甚是舒爽,晏慈心中又爱又怜,凑过去舔咬他耳后一点皮肉。岳华君的声音猛地拔高,穴里瑟瑟索索,又挤又吮,像是要从那两人性器里吸出些什么。林冽和晏慈实在被他绞得受不住,先后交了出去。\\r
岳华君瘫在晏慈怀里,头抵着他颈窝,又是口水又是眼泪,弄得那里湿热一片。 晏慈低头吻了吻他,颇为不舍地抽了出来。岳华君两腿合不拢,股间肏成一个红艳的肉洞,林冽和晏慈灌满的浊液汩汩地流出来。\\r
叶勘虽是风月场里的老手,却没玩过这双龙的把戏,方才见三人的样子,也想试上一次,只是一来他不愿跟阿克苏一道,二来若是两人如此行事,怕是真要叫岳华君死在榻上了,便只好作罢,自己小心地插进岳华君没能合拢的小穴里。\\r
他取下岳华君眼上的黑纱,环着他后背将那人抱了起来,岳华君方才几乎昏厥,这会儿倒似乎有些清醒,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又断断续续地哭。叶勘觉得岳华君颇有意思,明明是个骚浪货,在床上尽是撩人姿态,偏生不肯乖乖就范,肏得狠了这可怜样子又惹人心痒,想要好好作弄他一番。\\r
叶勘从不缺人暖床,见识过的有男有女,有娇媚体己的小倌儿,有古板保守的书生,有城里最放荡的妓女,也有羞涩温婉的良家子,如今竟是冷硬呆愣、又抗拒得厉害的岳华君看得最为顺眼。叶勘这样想着,忍不住在那人唇上咂摸了两下,感觉那唇又软又韧,便又细细亲了一阵。\\r
他忍了许久,这次终于能干得舒坦,一想到岳华君害自己连日不能出门,在管家面前也丢尽了脸面,腰动得便更加勤快凶狠。那甬道起初还松软,过了会竟又紧紧地箍着他,叶勘惊奇不已,又见甬道里的浊液和淫水飞溅出来弄脏岳华君的穴口和腿根,更是恨不得将囊袋也一并挤进去。\\r
叶勘干得爽利,连岳华君也被弄得舒服,哼唧着同他一道去了。叶勘又在他甬道里停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退出来。阿克苏的阳具怒胀多时,亏他能忍,这会才压上岳华君,竟也不进去,只是骑在他胸口,对着岳华君的脸抚慰自己。\\r
岳华君一醒来便瞧见阿克苏狰狞的性器,魂都吓掉一半,又见阿克苏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自渎的动作也丝毫不停,如此露骨的欲望烧得岳华君脸上发烫,甚至比压着他肏干更令他慌乱。他也不知瞧哪里才是,又被阿克苏牢牢压着,粗硬的性器近在咫尺,岳华君窘迫得几乎要落下泪来。\\r
阿克苏许久不泄,每一秒都是漫长的折磨,岳华君正无措时,听得阿克苏低声道:“闭眼。”岳华君下意识地照做,立刻被热烫的浊液射了一脸。\\r
阿克苏将顶端抵着岳华君双唇慢慢磨着,又道:“舔干净。”岳华君才从震惊里回过神来,抖了半晌,这才委屈地张开嘴胡乱嘬了两口,阿克苏用自己阳物在岳华君脸上拍打两下,夸奖道:“乖。”他俯下身将岳华君眼睫上挂着的白浊舔掉,又取了手巾替他擦净。\\r
阿克苏将岳华君抱起来,几人换了床单和被子,这才歇下。岳华君累得眼冒金星,一动也不愿动,闭起眼装睡。阿克苏起身去备些吃的,晏慈坐到床边,将岳华君的腿搭在膝上慢慢地揉捏,叶勘和林冽也不忙离开,各自找了事去做。\\r
屋里安静下来,岳华君睁开眼,恰和晏慈目光相遇,想起自己还算是他师父,不由红了脸。晏慈温声道:“过会才吃饭,歇一会吧。”他说完顿了顿,俯下身在岳华君唇上落下一吻。\\r
岳华君一愣,也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只好偏过头去盯着窗沿上落的小鸟发呆。\\r
晏慈这几年褪去初时的青涩,越发温柔稳重,他看上去温和可欺,岳华君却深知晏慈乃是个心志坚定的。他常穿一件绣纹黑袍,显得有些羸弱,修长的躯体却是覆着有力的肌肉,正如眼下盘起长袖露出白皙胳膊,岳华君却知道那双臂强壮有力,能攀着陡峭岩石去采山崖上的药草。\\r
晏慈模样英俊,泼墨似的长发又令他显得柔和,他又一贯体贴旁人,岳华君知道不少姑娘倾心于晏慈,却不曾想晏慈将一颗心扑在了自己身上,想来是自己对他不够关怀,便有些愧疚,忍不住长叹一声。\\r
晏慈听他叹息,问道:“师父在想什么?”\\r
岳华君已许久不同他说话,他叫师父也从来不应,晏慈如今已有些习惯他的沉默,兀自笑笑也不在意。\\r
岳华君忽然叫他:“晏慈。”\\r
晏慈受宠若惊似的看着他,满怀期待地等着岳华君继续说下去。岳华君道:“我想喝酒。”\\r
晏慈一怔,继而温柔地笑起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