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是因为西域那边的战乱,然后才逃难到此处?然后又被刘妈妈骗了,来到了春雨楼?”春雨楼的一号包厢中,一个翩翩少年郎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被茶水,轻轻的喝下一杯茶之后,看向面前的床铺,而床上正有一个穿着黑红色侠客服的少年,左手正抓着床铺上一位暗黄色肌肤的少女的双脚,而她的右手,则是在少女的脚底板上快速的抓挠着。
“啊哈哈哈...是哈哈哈哈...别嘻嘻嘻嘻...别挠了哈哈哈...我说了啊哈哈哈哈...你让她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少女脚底板的颜色,相比起身上的肌肤,显得十分白皙,不过却还是看得出其中的黄色,加上就这么一会,就已经满是汗水的脚底板,很明显,这位少女有一双大汗脚,而随着她的汗水分泌,房中也是弥漫起了淡淡的汗味。
我倒是不怎么在意,对我来说,这种味道早就习惯了,只是这个少女的味道更加刺鼻罢了:“你之前说刘妈妈骗你,是怎么样的?”虽然我不在意,可是挠她脚的陈依依可是直面着她的汗脚的啊,她一个大小姐,又怎么忍得了:“哇,你的脚也太容易出汗了吧,真的是大臭脚啊!”说着,手中的速度再次加快,而且有意无意的往少女的脚掌上挠了过去。
少女肌肤虽然是暗黄色,看起来十分的健康,而她全身唯一白皙的脚底板,则是她最大的弱点,此时只不过是被那少年轻轻一抠,就已经让少女笑得如同一条离了水的鱼儿一般,不停的在床上翻滚、打挺,可是陈依依本就是习武之人,就算少女是全盛时期,都未必可以挣脱她的束缚,更别说现在的少女还被饿了好几天了,一只左手就让她无路可逃,只能哈哈大笑:“哇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她就是哈哈哈哈...删了我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
眼前这位少女,名叫安媛,出生在与西域交界的城池中,家里算不上富裕,是种茶叶的,平日里官府要求上交的茶叶,也就是官茶十分的繁重,这也让安媛从小就被迫的下地干活,这一身健康的暗黄色肌肤,也是因为顶着大太阳,日夜劳作而获得的,唯一还算得上白皙的地方,也就是从未被太阳亲吻过的脚底板了。
本来这也没什么,官茶重,赋税高,她们这些平民百姓早就习惯了,或者说早就被迫无奈的只能接受了,不过平民也有平民的幸福,安媛的父母对她都十分的宠爱,哪怕每日劳作,安媛依然觉得很开心,她的童年是很开心的,有着上树捕蝉,下河捉虾的自由与欢乐,唯一的一点不开心,也许就是同村的几个小霸王。
那还是某一次,安媛在树上捕蝉的时候,穿的草鞋不小心掉了下来,然后就被同伴发现了她那特别白皙的脚底板,相比起她的身材和肤色,她的脚底板就显得特别的硕大和白嫩,加上日夜劳作,一双脚早就变成了大汗脚,看到这双反差如此之大的脚底板,几个小霸王就抓住她的脚底板狠狠地挠了起来,安媛忘了那天笑了多久,只记得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自此之后,几个小霸王动不动就扒掉她的鞋子,狠狠地挠她的脚底板,也是在那个时候,安媛知道了自己的死穴——脚掌,这也让她往后的日子更加的痛苦,可是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安媛一直守口如瓶,甚至有几次被挠得太晚了,回家还被父母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安媛有的时候也很委屈,不过她是一个懂事的孩子,所以她只能自己默默地忍耐着。
直到三年前的一天,西域的獠牙终于露了出来,几国联合在一起,一同谋划、安排了一场刺杀,然后发起了战争,他们的计划十分完美,加上当时的武国势大,所有人都以为,自己会安然的坐在高位上,一场刺杀,武国皇室,满门皆逝,如果不是当时的纳兰将军以命相救,保留下了唯一的皇家血脉——江婉秋。
江婉秋以一己之力,加上曾经那些皇室的心腹的帮助下,一年就稳住了国内的局势,第二年就已经把各国赶了回去,而在第三年开年的时候,武国四周再无其他国家,改称为武朝,至于为什么现在还剩下了一个西域各国?这是江婉秋定下来的,首先是为了不忘国耻,要把之前的耻辱牢牢的记住;第二个原因,则是现在西域退守的地方易守难攻,当时若是一味强攻,可能会让忠于皇家的军队损伤重大,江婉秋初掌大权,不想再去赌大臣们的忠心与否;至于最后一个原因,则是曾经的皇上曾留下一条皇命,可饶西域各国一命,种种原因之下,西域各国成为了武朝的附属国,年年上供,几乎是被圈养其中。
战争平定了,可是已经受到伤害的人并不会因此而回来,安媛一家便是如此,战火之下,安媛的父母为了不让自己女儿受伤,用身子挡住了追过来的西域士兵,用身子去挡住挥来的刀刃,两人双双殒命,看到自己的父母为了救自己而死去,安媛内心只有一个想法,活下去,她不停的跑,不停地跑,总算是逃离了村子。
可是西域的军队可不满足于此,不断的推进,而安媛也终日疲于奔命,也幸好她从小就是那种大山里的孩子,靠着捕鱼、摘野果,她活了下来,可是每日的劳累,以及根本不曾清洗的原因,安媛的双脚变得更加容易出汗,而且味道也是更加的刺鼻,可是在逃命的时候,谁还在意这个,安媛只是不停地跑,就连她也不知道她要跑到哪里去。
跑了不知道多久,安媛遇到了前来阻击敌人的军队,知道了她们是逃难来的时候,将军就安排人送她们去了京城附近的避难所,这也是江婉秋的安排,她要把难民安置在京城附近,也是为了提醒自己,自己要做的更好,要百姓再也不用受这种苦,不用被战火侵袭,而安媛也是被安置其中,也是在那里,她再次吃到了稀饭,也久违的洗了一次澡,虽然只是在河里,可是起码她安全了,她不用再到处跑了。
而安定下来之后,安媛也是日夜的思念起自己的父母,她每日都会看着天空,觉得父母一直在天上守护着她,不然她怎么会那么幸运的来到这里呢?后来的某一天,安媛听到了城边传来的袅袅歌声,在听到那一首《念亲恩》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心弦仿佛被扣动了,她站在门口,默默的哭了好久好久,后来她每天都会过来,听到《念亲恩》就会随之歌唱,慢慢的,她把整首歌都背了下来,也被每日站在柜台后的刘妈妈听到了。
刘妈妈发现了安媛的唱歌天赋,看到她是个难民,就用了一点花言巧语,骗安媛说保证不需要她伺候客人,只需要唱歌就可以了,安媛稀里糊涂的签下了卖身契,一开始她确实还挺开心的,每日都能吃饱饭了,而且还有工钱,只是需要唱歌,这样的生活,可是安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当时刘妈妈也确实是想好好培养安媛的,所以确实对她很好,让安媛过的相当开心,而在安定的日子里,安媛也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双脚变成了一双大汗脚,要是在鞋袜里捂着,半天之后脱下鞋袜,味道就十分的刺鼻,不过如果只是赤脚的话,也顶多就是出汗,有小小的汗味,安媛也就不在意了。
不过可惜的是,一个安媛并不能改变春雨楼的现状,有钱的人,现在都赶着去玉足阁呢,听歌哪里不是听,去玉足阁还更有面子,怎么会选择春雨楼呢?而没什么钱的人,要么就不会听歌,直接就是来寻欢作乐的,而就算想听歌,打赏也是少得可怜,本来以为找到了一颗摇钱树,没想到却没有什么作用,刘妈妈也是十分不爽,就准备让安媛去接客,安媛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可是卖身契已经签了,她一个难民,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
安媛能做的就是死都不配合,刘妈妈也怕她得罪客人,毕竟现在每一个客人都是很重要的,所以就出现了今天我看到的那一幕,她被五花大绑起来,一般来说,饿了三天的人,这个时候,只要你拿出点吃的,让她做什么,她都会愿意,至于那可怜的自尊,有的时候,真的一文不值,不过可能是因为逃难的经历,安媛的意志异常的坚定,死都不答应,如果不是我今天来了,可能刘妈妈就会用其他手段了。
不过也不知道我的到来对安媛来说,是好是坏,我来了可能会把她救出生天,也有可能,因为刘妈妈发现挠脚心的好处,用挠脚掌来逼迫安媛接客,就如刚才一般,我还在想着,突然被一阵尖叫吓了一跳,我转过头去,发现是陈依依拿着一把梳子,在安媛的脚掌上左右划动起来,安媛的笑声是一浪高过一浪:“不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
看到安媛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好了,别挠了,她受不了了。”听到我的话,陈依依才停了下来,我看着躺在床上不停喘着气的安媛,特别是她那白里透黄的脚底板,在她暗黄色的肌肤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白皙,上面还挂着几滴汗水,这个反差也是相当的强烈了,我走到床边,轻轻的划了一下她的脚心,安媛却已经没力气把脚缩回去了,可是被挠的那直接还是忍不住一缩,我笑了笑,看着她:“不知道,安媛姑娘,愿不愿意加入玉足阁呢?”
安媛听到我说玉足阁,整个人都愣住了,毕竟玉足阁谁会不知道呢,她也知道她平日里唱的歌曲都是来自于玉足阁,那首她最喜欢的《念亲恩》也是如此,她对写出这首歌的人是那么的仰慕,可惜她们跟玉足阁算是竞争关系,她也不可能去玉足阁玩乐,所以她早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可是没想到,今天居然有人来问她,愿不愿意加入玉足阁,可是往事历历在目,安媛可不愿意再被骗一次。
我只好让安媛摸了一下陈依依的胸部,来表明我们都是女生,也惹来了陈依依的一阵无力的谩骂,我也告诉安媛,我是玉足阁负责招收人才的人,而且赎身的费用,由我来报销,现在也不需要安媛签什么契约,这些可以去到玉足阁之后,再由她和徐妈妈签订,不过我也说了,赎身之后,她至少要为玉足阁工作五年,就算到时候她不想做了,五年时间,足够玉足阁培养一个台柱子了,至于她反悔怎么办?在京城,敢得罪我的人,还真没有多少个。
安媛听到我这么说,也是把心放了下来,现在留在春雨楼,最好的下场就是成为一个听话的泄欲工具,可是如果可以去玉足阁,不说是大红大紫吧,就算是做一个侍女都可以赚到不少钱了,毕竟玉足阁的薪酬可是出了名的高的,而且也不需要自己签契约,赎金也不用自己交,哪怕对方还是骗自己,无非就是换个地方接客罢了,毕竟自己唯一剩下的,就是这个还算干净的身子了,可是万一是真的呢?这是个稳赚不亏的生意,安媛又怎么会不答应呢?
我让安媛先吃了点东西,再让她去洗澡,接下来也不需要她做什么了,所以她要做的就是洗干净自己的身子,而我也让陈依依把刘妈妈找了上来,刘妈妈来到这里,看到安媛在洗澡,也是有点疑惑:“胡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当初胡公子可是告诉刘妈妈,不会要了这臭脚丫头的身子的,这是为何?”
听到刘妈妈这么说,我就知道她误会了,看到凌乱的床铺,加上安媛现在洗澡的动作,她还以为我刚才已经把安媛就地正法了,这也就破坏了她的赚钱大计,不过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这会让我谈判起来简单很多,我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啧啧,没办法,谁叫这臭脚丫头,脚是又大又臭,可是身子却是美味得很,本公子一时忍不住,食色性也,本公子就准备把她带回家,做个妾室,不知道刘妈妈能不能割爱,开个价吧,本公子今天就把她买走了。”
刘妈妈这个时候也是暗自苦恼,一开始为什么想在这里看着,就是怕她被破了身子,毕竟在她们这里,破了身子的女生,价格也是一落千丈的,本来就算是要卖给眼前的公子,也可以用没破身来卖个高价,没想到这个公子看上去相貌堂堂,可是居然是一个衣冠禽兽,现在好了,哪怕是他破的身子,可是也卖不出高价了,刘妈妈也是咬牙切齿,可是脸上还是努力的保持着笑容,毕竟现在借着感情,也许还能卖个好价钱,不然以后砸在自己手里,就亏大了。
“胡公子当真是好兴致啊,刚挠完她的臭脚丫,还享用了她的身子,让刘妈妈是佩服不已啊。”刘妈妈有点指桑骂槐的意思,明显就是说我不厚道,说好只挠脚心,却要了安媛的身子,不过我可是理直气壮的,毕竟我确实不会要她的身子嘛,不过我还是装出有点尴尬的表情:“咳咳,没办法,有的时候,感觉来了,就得顺势而为,是不是?好了,刘妈妈,你开个价吧,今天我肯定是要带她走的了。”
刘妈妈听到我这么说,也是对我的厚脸皮感到十分的不爽,可是在她眼里,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现在只能打碎牙往下咽了,想到这里,刘妈妈也是做出悲伤的表情:“哎,我跟安媛也是有一定的感情的,你说这就把她买走,唉,一时之间肯定是很难接受的,可是胡公子对她情有独钟,而且她也愿意献身于胡公子,这样吧,刘妈妈做个顺水人情,一口价,五百两,你就把安媛带走,怎么样?”
五百两,对我来说不算多,玉足阁三四天的利润差不多就有五百两了,而之前那些姑娘们的卖身契我也大概看过,大概也是三四百两,所以说五百两,确实有点贵了,毕竟安媛只是一个歌姬,不过我想了想,觉得这个付出还是值得的,我相信自己的眼光,而且安媛的身世也那么悲惨,就当是自己善心泛滥,就把她带走吧,我纠结了一会,装出不太开心的表情:“五百两啊,唉,谁叫我真的喜欢呢,那就五百两,刘妈妈去拿她的卖身契吧。”
看到我的表情,刘妈妈也觉得我有点肉疼,也就是这几乎是我的极限价位了,而且刘妈妈本身就报得高一点,是想跟我还一下价的,没想到我居然直接答应了,还真的是人傻钱多啊,刘妈妈开心得飞奔下楼,五百两,都够她好好的度过余生了,现在能卖出这样的一个好价格,那她怎么会放过呢?
我看到安媛小心翼翼的探出头,看到她的动作,我也是笑了笑:“好了,我跟刘妈妈谈妥了,你可以回去收拾一下东西,等会跟我走就是了。”安媛也是红了红眼眶,不管以后怎么样,起码现在她是逃离了刘妈妈的魔爪了,所以她确实很感激我,对我行了叩拜之礼之后,就匆匆的跑下楼了。
等到安媛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跟刘妈妈完成了交易了,我拿着她的卖身契,而刘妈妈则是看着那五张银票,不停地数来数去,我看到安媛眼眶红红的,也有点疑惑,她向刘妈妈张开了手:“刘妈妈,之前你从我身上拿走的那个香囊,能不能还给我,那是我娘亲留给我的东西,求求你了。”
刘妈妈听到这句话也是想了想,然后看了看我,她刚才可是看到了的,我怀中可还有不少银票,虽然现在她已经是赚了不少了,毕竟安媛她几乎就没有怎么花钱培养,顶多就是吃饱饭,有几套好看的衣服而已,五十两都未必用得到,现在能卖五百两,已经是赚大发了,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现在的刘妈妈被贪婪冲昏了头脑,她笑嘻嘻的开口:“那个香囊啊,当然可以还给你,一百两,你的所有东西,悉数奉还。”
听到这句话,我哪里不知道刘妈妈是起了贪欲,不过既然卖身契已经拿到手了,那我也就没必要在意那么多了,我虽然不在意这么点钱,可是不至于成为冤大头,安媛也是十分生气,一时之间也有点不知所措,那是她娘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而现在要她拿出一百两,她肯定也是拿不出来,可是要安媛求刚把她救出来的恩人,安媛也实在开不了那个口。
而陈依依也看的十分气愤,虽然她对我花了那么多钱买个歌姬十分不解,不过买都买了,现在还被人狮子大开口,要不是我没有什么表示,她早就上去让刘妈妈尝尝她的拳头了,我只是看了看刘妈妈,叹了叹气,行吧,本来想和平解决的,你不仁,也就别怪我不义了:“刘妈妈,你好像忘了,你还差我一次挠脚心呢?我可是付了钱的,小陈,把刘妈妈给我绑起来,我得好好的跟她的脚底板聊聊天。”
陈依依早就等着我的命令了,听到这句话,立刻跑了上去,抓住刘妈妈,直接就扔到了床上,也算是发泄一下她的不爽吧,在陈依依用绳子捆绑刘妈妈的时候,刘妈妈的嘴可没有闲着,什么救命,有人打劫都喊出来了,看到门口已经被不少人堵住了,看起来好像是春雨楼的打手,正准备往里面冲呢。
我看了看已经被捆绑好了的刘妈妈:“刘妈妈,我可是好好的在跟你做生意,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小陈,你不是想刺激一下吗?去吧,外面的人交给你了,我不希望等下还有其他声音出现。”陈依依听到我这么说,也是咧嘴笑了笑,本来以为只是一个尴尬的经历,没想到还可以打架,太棒了吧:“好嘞,公子,放心交给我吧。”
我看到陈依依一手劈开了晾衣架,抽出一根长木条,挥舞了几下,就瞬间跑了出去,跟那些打手打斗在一起了,我倒是对陈依依的身手很放心,怎么说也是军武世家出身的,一打多,这才是陈依依从小练习的,而且我不相信小小的春雨楼还能有什么高手,就算有,陈依依也可以呼救,我就算打不过,我怀中的六扇门令牌也不是假的,我把门关上,扭头看着刘妈妈,慢慢的走过去,刘妈妈惊慌的看着我,不停地扭动身躯:“你想干嘛?你不要过来啊?来人啊!救命啊!!”
门外众人当然也听到了里面的呼喊声,可是她们却无能为力,一大堆客人都被吓得跑掉了,本来就是来寻欢作乐的,要是误伤了自己,或者事情闹大了,被熟人看到自己来这里,那岂不是无妄之灾,所以大多都跑了,而那些姑娘可是生气极了,毕竟生意被破坏了,可是她们也就只敢在楼下看着,她们这小胳膊小腿的,上去可能就被打下来了,没看到那些平时威风凛凛的护卫,现在都叠罗汉似的被扔在楼梯上了吗?
陈依依一手木棍挥舞得是虎虎生风,之前那些护卫还想围攻陈依依,可惜他们终究不是什么厉害的团队,在陈依依一手大陀螺之下,直接被打翻在地,陈依依得势不饶人,一棍一个,或拍或戳的,把一拥而上的护卫给打退了,而接下来陈依依也展现了什么叫做“一寸长,一寸强。”一手木棍让人无法靠近,然后那些护卫就被一棍一个的被她扔下了楼梯,然后她就靠在楼梯口,看还有没有人上来陪她玩玩。
“六扇门在此,哪个贼人胆敢犯事。”突然从门口飞跃而起一个身影,手执一杆红缨枪,向陈依依攻来,陈依依也是伸出木棍迎击:“来得好。”虽然六扇门的人不仅武功高强,还有很大的权利,可是陈依依可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都已经打得兴起了,怎么还可能停下来呢,现在就算是天下第一来了,她也敢冲上去。
两个人一阵交锋,从二楼的平台上打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里,幸好里面没人,不然被这么一下,怕是以后都有心理阴影了,而在打着的时候,陈依依也认出来眼前的六扇门捕快是谁了,就是之前一直跟着祭酒大人的护卫,而且之前就一直想跟她交交手,现在终于有机会了,陈依依刚被打退,立刻又提着棍子,兴奋的冲了上去。
今天我算是隐藏身份,怕云晓华话太多了,到时候说漏嘴了,就让她自己出去玩了,没想到这么有意思,她居然还是过来了,云晓华跟陈依依不断的过招,她也看出了陈依依的武功的路数,这可是军队的招数,加上我们只是做了简单的伪装,并没有做人皮面具啥的,凭借云晓华的记忆力,也是认出了眼前的人就是国子监的学生陈依依,云晓华也是笑了笑,继续陪陈依依玩了起来,不过陈依依手中木棍终究就是木棍,在一次次的交锋中,彻底碎裂了。
看到陈依依没有了武器,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也怕等下收不了手,云晓华也是乘胜追击,在几招之后,就已经把陈依依打倒在地上,然后趁机给她点了穴,让她一动不动,陈依依还想换个武器,继续打下去呢,没想到突然就被点住了,而云晓华看着她,笑了笑:“依依同学,作为国子监的学生,你这是来逛青楼?一个女子来逛青楼?刚才别人喊打劫是什么情况?麻烦你跟我好好的解释一下吧。”
陈依依还沉浸在不爽中呢,得知她是自己老师的护卫之后,也就没有那么担心了,她相信自己就算被抓进六扇门,老师也可以救自己,她还想着继续打呢:“喂,你给我放开,欺负我没有武器算什么英雄,你解开我,我们换个武器继续打。”
云晓华摇了摇头,虽然眼前的人是国子监的学生,可是犯罪了就是犯罪了,现在云晓华只想弄清楚情况,她低下头看了看陈依依的靴子,慢慢的脱了下来:“依依同学,你确定不说吗?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如果你不说的话,那就别怪我用刑了。”
陈依依也看到自己的鞋袜被脱了下来,她当然也知道云晓华是什么意思,国子监本就是用挠脚心来惩罚学生,自己老师则是提出来这个校规的人,而且她也被我挠了很多次了,当然知道我是多么喜欢挠脚心,而作为我的护卫,云晓华用这个来逼供,当然很合理,陈依依想起刚才安媛的遭遇:“不是,你不要啊,我告诉你,啊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搞哈哈哈...突然袭击嘻嘻嘻...算什么哈哈哈哈...英雄嘻嘻嘻...你给我哈哈哈...放开哈哈哈......”
云晓华看到陈依依还不肯说,就用手指在她36码的小脚丫上挠了起来,本来陈依依没有这么怕痒,可是刚才的打斗中,双脚也是出了一点汗水,变得红润了一点,也加剧了她的敏感程度,所以云晓华用手指这么轻轻一挠,就已经让陈依依笑了出来。
云晓华也是看在她是我的学生的份上,才用挠脚心来逼供的,不然就凭她刚才的反抗行为,断她一手都是最轻的惩罚了,更别说还知情不报了:“依依同学,你确实还不说你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吗?要是你是占理的,我保证你什么事都没有,不然就算你是国子监的学生,我们六扇门也不会放过你的。”
可是陈依依现在可没想到那么多,她现在心里充满了对云晓华欺负她武器不好的不爽,还有对云晓华不肯跟她再打一场的怨恨,当然,也有对挠脚心的害怕,特别是自己那个胎记,当时云晓华也是在场的,可是她的嘴上却还是不饶人:“啊哈哈哈哈...你一个哈哈哈哈...六扇门的嘻嘻嘻...还不敢哈哈哈哈...跟我打一场哈哈哈...我哈哈哈哈...看不起你哈哈哈......”
听到这句话,云晓华也是皱了皱眉头,她可不想跟小毛孩玩耍,对她而言,陈依依的武功还算扎实,可是相对起她这种从小就是在各种艰苦的训练中成长起来的六扇门捕快来说,她还是差的太远了,不仅仅是招数,还有内功的深厚,不客气的话,只用内功来压制陈依依,陈依依顶多只能支持半炷香的时间,就会被压得倒地不起,所以云晓华一直是把她当做孩子一样看待的。
云晓华摇了摇头,从一开始的一只手变成两只手,同时在陈依依的两只小脚丫上抓挠了起来:“依依同学,我现在是给你面子,我可是知道你的死穴是在哪里的,到时候要是你还不配合,那就别怪我把你扔在外面,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惨状了。”
陈依依听到这句话,也是忍不住的害怕起来,被挠死穴已经够难受的,还要被其他人看着自己被挠痒痒,自己还动弹不得,哪怕现在已经进行了乔装,别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羞耻感可不会减少多少,可是要是现在自己认错了,到时候被那两个家伙知道,岂不是要被笑话死?毕竟平时自己靠着自己没那么敏感而嘲笑了她们那么多次,现在有这种机会,他们怎么会放过自己,想到这里,陈依依死死的咬着牙。
“唔嘻嘻嘻...我哈哈哈...不知道哈哈哈...唔...我哈哈哈...不怕嘻嘻嘻......”陈依依的反应让云晓华有点摸不着头脑,她当然也相信陈依依不会无端找事,一个国子监的学生,军武世家的传人,还是个女生,能跟青楼有什么矛盾?就算有,想来也是打抱不平罢了,毕竟她这种身份,说句不好听的,这个青楼根本就入不了她的眼,又怎么会产生矛盾呢,不然云晓华也不会现在浪费这么多时间,跟玩似的逼供陈依依了。
陈依依的不配合,让云晓华感觉格外的不爽,自己都好心好意的为她考虑了,她不仅不领情,还一直不配合自己,想到这里,云晓华也就不客气了,看着她左脚脚心旁边的一个红色的小胎记,在陈依依惊慌的目光中,云晓华伸出一根手指,在上面快速的抠了起来。
“噗哈哈哈哈...你干嘛哈哈哈哈...唉哈哈哈哈...别抠了哈哈哈...哈哈...挠其他地方哈哈哈...别嘻嘻嘻...别抠这里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陈依依瞬间感觉一阵奇痒冲击着自己的脑海,一瞬间让她爆发出了巨大的笑声,现在的她开始有点后悔了,后悔为什么没把自己老师在隔壁这件事说出来,现在好了,自己的胎记被挠了,而且现在想说也来不及了,因为她的话已经被笑声堵住了。
云晓华平时也经常被我玩弄她那两根大脚趾,她比任何人都知道那种滋味,特别是她的大脚趾不仅仅是她的死穴,还是她的罩门,一被挠就酥软无力,更加的让她羞耻,想到这里,云晓华突然想起自己的主人,主人好像好久没有舔自己的大脚趾了,最近自己好像老是到处在外面乱跑,主人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应该好好报答她一下。
云晓华虽然没有爱上被挠痒,可是我的舌头的功力可是很强的,每次都舔得她欲仙欲死,而且想到我最近都这么放纵她到处乱跑,云晓华也是有点感动,所以打定心思,今天要让主人好好的享受一下自己的脚底板,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很快她就会实现这个心愿了。
陈依依不知道云晓华在想什么,可是云晓华的手指可没有一丝一毫的停滞,不停地抠着自己左脚的胎记,平日里就算我挠陈依依的胎记,都是慢慢的,时不时让她休息一下,这么猛烈的刺激死穴,陈依依还是第一次遇到,连绵不断的剧痒让她痒疯了,可是她却被点穴,动都动不了,还能不停地疯狂大笑。
“哇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我说了哈哈哈哈...在哈哈哈哈...隔壁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说了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陈依依被痒得快说不出话来了,上气不接下气的,现在她早就被脚上的痒感弄得生不如死了,早就把其他有的没的都抛之脑后了,为了让云晓华停下来,她也只好说出了自己的“同伙”在哪里。
云晓华本来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听到陈依依这么说,内心也是暗自想着,居然还有同伙?想到这里,云晓华也是解开了陈依依的穴位,不过现在的陈依依早就满头大汗,双脚红润,看起来什么都没发生,可是实际上陈依依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云晓华走了出去,看到楼下的人正在探头,好奇的看着,她就喊了一句:“六扇门办案,所有人都不许上来,谁上来谁就死。”说完就转身走了,下面的人听到这句话,也是断了看热闹的念头,毕竟六扇门是根本不在意她们的死活的。
云晓华这么说,也是怕他们现在上来了,陈依依还在房间躺着呢,怎么也是自己主人的学生,不能让她受别人欺负不是?至于刚才的逼供,唔,自己又不是外人,嗯,十分合理,想到这里,云晓华提起红缨枪,一把把一号包厢的门给打开了:“六扇门办案,谁敢在此闹事。”
可是说完之后,云晓华看着房子里的三个人,一个暗黄色肌肤的少女站在床边,一个年老的熟女被捆绑着哈哈大笑,一个俊俏的公子哥正用手指挠着熟女的脚底板,所有人都仿佛被云晓华吓到了,一瞬间,包厢陷入了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