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了一座码头,上了一艘医疗船,期间没有任何人同我交流,向我问好,甚至对我赤身裸体的这幅样子也视若无睹。
登船后,我被进行了一系列的身体检查,身高体重这些不提,身上每个穿环的孔洞位置和直径都被记录了下来,等到输入纹身内容时,操作的那个黑衣人完全一副鄙夷的样子:“这么丑的纹身是谁给你做的?看都看不清,完全扎坏了,而且即使用我们的特殊技术洗都很难洗”一听这我可火了:“当然是我自己纹上去的,本来就不是为了好看的”一听我这么说,它反而是肃然起敬,连忙道歉,并表示可以在补色时进行最大的限度的字体美化。
来到自己的船舱稍作休息后,一个pad被交到了我的手中,屏幕上赫然是一个捏脸小程序,这次黑衣人破天荒地说了句话:“别把自己捏的太丑,做不到的话就喊我们帮忙”,然后就只留下我,和一阵发船离港的汽笛声。
这可真是难坏我了,本来我就没什么美术功底,而且这个程序也太精密太细致了,光是颧骨的形状位置就有12个设定值,我捏了四个多小时,眼看就到后半夜了,才勉强把眼睛和鼻子的形状捏好,但是剩下的无论怎么调,都丑的不得了。我不希望有任何外力介入到自我改造历程上,所以喊人帮忙是不可能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根据我一切用美颜app的经验,所有选项全往最瘦了拉,反正我一直对自己圆圆的脸型没有什么好感,而且这种样子,不正是那些道貌岸然的高级妓女们的标准相貌嘛,于是在天亮前的时间里,我成功地捏了一张网红蛇精脸出来。
昨天白天经历了那么多事,晚上又对着屏幕盯了一个晚上,我的精神是近乎崩溃的,可是保存好后居然还没有结束,又蹦出一张关于细节的选项问卷。
首先是头发和眉毛,要不要永久脱毛...才不,才不要当秃驴,果断点否。
鼻子,鼻翼开洞,鼻中隔3cm贯通....好硬核,也许,以后吧..否
脸颊开洞...这些都是...毁容陷阱吗,我连忙抽了自己两耳光清醒了一下,这要是点错了可了不得。
纹眼白..以前我倒是用过类似的美瞳,戴上后整个眼睛都是黑色的,有一种恶堕赛博朋克的感觉,早就想永久纹上去了,但毕竟自己弄有失明的风险,现在机会难得...反正以后也不需要见人了,是,确定..
蛇舌...这大概只有极端身体改造人士才会做吧,不过正合我意,切割深度...直接拉到底,哼,拼了,要玩就玩最大的。
面部纹身...全脸单色??那不是要痛死...现成图案也没有喜欢的,今天实在太累了,随便选一些眼影眼线之类比较普通的,以后再慢慢设计吧...
终于提交完毕了,我也困得直接昏了过去。
变美是每个女孩子毕生追求的事情,不过...没人告诉我整容瘦脸要拔牙啊...再睁开眼睛时我正满嘴是血躺在船上的牙科舱里,两侧的臼齿已经不翼而飞,墙上用投影打着我自己设计的相貌,而两名黑衣人正对着我的脸指指点点,手指在空气中又描又画,见我醒了,便从牙医椅时拉过来一面镜子,让我仔细观察口腔里的变化。
这下我可头大了,真把牙拔了,犬齿内侧的一颗不剩,麻药的效力还在没有什么知觉,但明显感觉面部轮廓往里缩了一圈,哎..也还算值得吧。
然后就是动舌头了,黑衣人拿出一个塑料的开口器让我咬住,左右各一人用医用夹把我的舌头从两侧夹出来,在中间画了一条线,拿起手术刀就要开始切割...
赌上我一年学医的尊严,刚才拔牙时我昏过去了就算了,我怎么可能在清醒状态下允许别人替我改造身体?于是我推开了它们,示意要自己来。毕竟是拿刀拉自己的肉啊,虽然只是沿着切割线切下去,我全身心感受着刀锋的锐利,仿佛切一块嫩猪肉一样,能阻挡这刀锋的,只有我自己内心的不坚决,我痛下狠手,从舌尖,舌中,再到舌根,整条舌头在我的刀下缓缓一分为为二,我还想往里面切,被黑衣人制止了,再深恐怕要伤到神经永远无法说话了,帮我把两侧切口各自缝合后,我的两个舌尖于自然状态下是彻底碰不到一起了。
然后是眼球,只见一名黑衣人拿过一支针筒和一瓶特殊的墨水,两人死死摁住我的头,拉开我的眼皮,并让我把眼球尽力转到一侧。太痛了,比我当初第一次打穿自己的阴蒂小豆豆时还要痛,每只眼睛左右各一次,用针头把墨水打进去,感觉就像每一刺都直接扎进了脑子里,太恐怖了,如果让我自己来的话即使下得去手也肯定会痛的发抖把自己刺瞎的。“好了,既然你喜欢自己动手,那就自己把墨水揉开”我完全睁不开眼睛,只听到一个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道。
在眼睛里揉碎玻璃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如果疼痛有分级的话,这一定是我所经历过最痛苦的一件事了,揉完还要强撑着睁开眼睛看是否均匀...好不容易从两只眼球的眼白部位都只剩一片漆黑,大功告成了,又是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麻醉师,继续面部改造,全麻”
浑浑噩噩中,我仿佛听到了下颚骨头被锯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我也分不清是不是醒了,脸颊没有一点点知觉,眼睛痛的完全睁不开,下颚使不上力气张不开嘴,舌头也痛到神经麻木。胳膊上被输了营养液,短期内大概是吃不了东西了,全身也是又痒又麻,看来是把我一身的纹身修复过了,尿道感觉很充盈,应该是有插导尿管,阴道也不知道被哪个好心人插了一根最小号的微微震动的按摩棒,让我于卧床恢复期间不至于太过无聊,无法闭合的肛门倒是空空的,真是不懂我的喜好...
一个月的地狱煎熬后,可以睁眼了,但还是有些怕光,舌头倒是消肿了,不过这种嘴里有两条舌头的感觉让我都忘了怎么说话了,尽管每天训练,但有些咬舌音恐怕一辈子都再也发不出了。下颚虽然还是使不上力气,总算能张嘴吃一些流食。
三个月后,我的脸虽然还是肿的像个猪头,但总算是可以拆下纱布了,几个黑衣人拿着一些仪器对我的脸测绘了半天,给我做了一张预计恢复后的效果图。天哪..这个妖媚的女人,这就是我即将成为的样子吗,邪魅中带一点诡异,上半部分泪眼含春像是在发情,下半部分直条条一削到底,尖得仿佛一低头会把自己戳死。
5个月后,修复的纹身恢复好了,字迹变得美型工整了很多,而且使用了号称永不退色的墨水,大腿上多出了几行记录我心理改造和面部改造的内容。而我的脸终于消肿了,感觉自己的咬合力大不如以前,准确来说,连咬断一根黄瓜都非常吃力,哎...看了以后只能吃些流食了,这就是美丽的代价吗。取来镜子一看,我内心瞬时一万头草泥马在狂奔——怎么还是一副猪头样?面部肌肉狰狞扭曲,笑一下或者哭一下都跟见了鬼一样。看来这术后修复的一针肌肉溶解剂和填充剂是免不了啦。
这次的整型改造,需要将面部表情固定在娼妇化媚笑,我脸上控制表情的肌肉在针头和药剂的蹂躏下几乎被溶了个干净,然后又被注入了一些永久性的填充材料,导致的结果就是我此后几乎成了个面瘫,只能眨眨眼张张嘴,或者吃力地媚笑一下,现在回想起电视上那些塑料脸美女嘉宾出席活动时遭遇突然惊吓还面不改色,大概并不是什么心理素质好,而是这个原因吧。
也许是太久不敢照镜子了,我还没有好好观察过自己改造后的脸,痊愈后我光着身子站在舱房里的大镜子前,那是一双纹成完全漆黑的眼睛,仿佛被抽离了灵魂一样,配上我现在极美又极浪荡的,除了媚笑再也做不出任何表情的脸庞,一股极剧的恶堕感油然而生。张开嘴巴,从中间分割开的舌头变得细小了许多,自然状态下也是无法合拢的,这几个月闲来无事我就把假阳具含在嘴里舔舐,总算是能基本重新控制这两片肉了。
我取来两根按摩棒,分别插入阴道和肛门中,对着镜中的自己的新形象打算奖励自己久违地高潮了一次,但问题马上来了,我的身材完全配不上现在的相貌,以前在学校扮作普通女孩时还不觉得,现在再看,跟那些明星甚至站街拉客的妓女都差远了。
还好下一阶段的改造就要解决这些了,虽然有一些在外人看来都是很残酷的,会把人变残疾的副作用,但我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