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流火,满城桂香。
清河上官船贾舶,舳舻相衔,帆樯林立,绵延不绝。江岸两旁酒楼脚店,彩楼欢门,绣旆迎风,更有巧笑争妍的歌伎,凭栏招邀,勾栏瓦舍内则有相扑、覆射、和尚说经,唱转、踢弄等等轮番上演,引得游人顿足。
街道上宝马香车,人头攒动,各种小食、玩具、占卦小摊也都撑起了青布大伞,将床凳堆垛,或卖力吆喝,或四处张望……
然而热闹都是别人的,和王景没什么关系。
“狗皇帝!.....”
王景倚靠在酒楼窗边,恨恨地将酒杯砸在桌子上,思绪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
王景之父乃当朝尚书,为人谦逊少有树敌。凭借着八面玲珑的为人处世,在这繁华的顺天府积攒了些许积蓄,一家人也算是其乐融融。
而王景,自幼生在富足之家,自然免不了沾染某些恶习。
相比城中其他的纨绔,王景一不欺男霸女,二不聚众豪赌。单单喜欢流连于花柳之地,整日莺歌燕舞做伴。
上月十五,王景正在雅香小阁中与数位美人谈花饮酒,突然一人闯了进来,原来是王景关系要好的一位纨绔,名为刘德。
“王景!你怎地还在此花天酒地!出大事情了!”
王景见好友一脸急切,也意识到了些许不对,拍了拍几位舞女的臀儿示意几人离开,随后问道。
“刘兄,何事如此急切?”
“尔父刚才被官兵捉拿去了!一同的还有家中的妻妾侍从!”
“什么?!”
王景顿时大惊,父亲素来为人忠厚,对于官场禁忌之事更是少有涉及,怎会被官兵带走?
况且寻常事也不会将一家老小全部看押,父亲必然犯了大事。
想到这里王景已经慌了神,顾不得其他起身就要回家查看。
哪知刚起身就被刘德抓住。
“王兄,你现在不能回去!”
“为何?!”
“此刻官兵仍在你家戒备,如果此刻你回去,必然会被一同押走。”
“这可如何是好?某此刻只想知道家父究竟犯了何事!”
“这样,家中此刻你是定不能去的,不如先去我家躲避一段时间,我让家父帮你打听打听。”
刘德的父亲也是朝廷官员,虽只位居侍郎,但消息灵通,在官场中颇有名望。
王景思索了一下,也只好答应。
于是王景就被刘德带着从阁楼后门偷偷溜出,避开街上巡逻的官兵,回到了刘侍郎的居所。
刘德将王景安排到了厢房中后,说道。
“你先在此等候,我去寻我父亲。”
说完便转身离开,留王景在屋子里焦急地等待。
“父亲,孩儿将王公子接过来了。”
刘德此刻在书房中寻到了刘侍郎。
“接到就好,唉~王尚书此次估计凶多吉少了。”
“父亲,王尚书究竟犯了何事?”
“何事?呵,冤死鬼罢了。”
刘德一脸不解,再次问道。
“此话怎讲?”
“圣上听信谗言,竟说王尚书意图谋反,随即下令捉拿全家押进大牢。”
“这....究竟是何人在圣上面前胡言乱语?”
“还能是谁?如今不同以往,圣上的脾气愈发暴戾,此刻能传进他耳中的话,还能有谁。”
“宫里的人?”
“刘瑾,刘公公。”
“这该死的阉人!”
刘侍郎面带愁容,沉吟了一会,转身对刘德说。
“你懂什么,如今的大明不同于以往,假如圣上依旧是那个明君,这种谗言怎会当真。”
“罢了罢了,你去告诉王公子,吾等同僚也只能尽力而为,如若不成,那他也只能改名换姓远离顺天府才能保得了一命。”
“是,孩儿这就去告诉他。”
随后刘德回到厢房,将与父亲交谈的内容告知了王景。
王景听后如遭雷击,刘德不懂,他可是清楚的很。
现在的皇帝昏庸无德,这次家人可能真的凶多吉少了。
王景的心中不禁一阵绝望,伴随着的还有对刘瑾与皇帝的愤怒。
“狗皇帝!.....呜呜...爹..娘亲...”
刘德不知何时已经离开,王景独自一人留在房间内哭嚎,伴随着哭声慢慢减落,王景的一颗心也逐渐变冷。
果然,三日之后,朝廷宣判了王尚书一家的判决,满门抄斩。
知道这个结果的王景跪在地上呆了一整天,万念俱灰。
第二天,王景拒绝了刘氏父子的帮助,独自离开了刘家。
他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大街上,所有人仿佛都忘了王尚书还有一个儿子,也没有再追查他。
中午时分,王景实在忍耐不住饥饿,便走进了路边的一个茶楼。
随意点了一些吃的,王景窝在角落慢慢吞咽起来。
旁边桌子坐着两个男人,农民装扮,正在旁若无人地交谈着。
“哎,里长那事你准备咋弄?”
“咋弄?打他!干特娘的,敢打俺媳妇,回去就收拾他!”
“那可是里长嘞,你就不怕?”
“怕?怕啥,老子就争口气!再说了,俺一个种地地,他一个里长,光脚不怕穿鞋地,真要是把他弄下来了也是俺赚!”
旁边吃饭的王景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一个农民都知道有仇必报,我还不如一个农民?
王景越想越生气,原先因为伤痛藏起来的对皇帝的怨恨此刻也涌了上来。
我要报仇...没错....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王景越想越激动,当即也不吃饭了,留下二两银子就走了出去。
再然后,就到了开始的一幕。因为王景在顺天府除了家中就只认识花柳街,所以他就来到了平时玩乐的花楼中。一边躲藏一边思考自己如何报仇。
想来想去,王景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就在王景觉得报仇无望时,事情有了转机。
“小哥可是王公子?”
王景转头,不知何时桌对面已经坐着了一名女子。
朱唇艳丽,眼波流转,细长的眼角尖俏的下巴。即使是王景这个阅女无数的花间老手也不得不赞叹一句:好一个勾人的骚狐狸!
不过王景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此女的中原话比较僵硬,不夹杂丝毫口音。
看长相,也不像是波斯人,那么只剩一个可能了。
“什么时候,东瀛也有如此美人了。”
“咯咯~公子莫要调笑人家~”
女子一颦一笑尽显媚态,明明是捂嘴偷笑眼睛却时不时剜一下王景,看得王景浑身火热。
不过王景一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便再也没有嬉闹的心思了,当下冷下脸。
“姑娘无事的话请回吧。”
“公子先不要急着赶奴家走,奴家可是来帮公子的哦。”
王景眉头一皱。
“你?莫言说笑,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何谈帮我。”
“王尚书的独子,奴家说的可对?”
王景顿时大惊,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官府派人来抓自己了,不过想想又不对,官府如果想抓自己那直接派官兵来就可。
就在王景惊疑不定的时候,面前的妖媚女子又发话了。
“至于公子想要做什么,奴家自然也是清楚的~”
说着她手指轻蘸酒水,在桌子上写下了两个字。
王景定睛一看,那两个字赫然是-复仇!
她是谁!她为何会知道!
要知道王景自从躲藏起来之后,从未跟别人说过自己的意图,此刻被一个陌生女子识破,内心的惊骇可想而知。
“咯咯~公子莫言慌张,既然奴家说了是来帮你的,那自然要了解公子的。”
王景注意到她一直强调说是来帮自己的,于是问道。
“帮我?你一个女子,除了有几分姿色,还能有什么能耐。”
“公子可不要小瞧奴家哦~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公子且跟我来~”
说罢女子起身,王景这才注意到女子那惊心动魄的身段。
花楼女子标配的高叉旗袍被饱满的躯体撑得鼓鼓的,磨盘一般浑圆紧翘的臀儿随着身体的走动一摇一晃,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肢,不禁让王景脑海里浮现出一句诗句:此女只应天上有。
王景跟着这个臀儿左拐右拐来到了一间客房。
进入房间后,女子先是检查了下确认无人监听,随后示意王景落座。
“公子想知道什么?”
“你是谁?为何知道我要复仇?”
“奴家来自东瀛,名为云梦,师承伊贺,至于奴家为何知道公子,只要公子答应奴家一个条件,奴家保证知无不言。”
“条件?什么条件?”
“与奴家欢爱一场~”
王景听闻惊疑不定,这个女子不知来历,初次见面就要欢爱?
对于这种不知底细的事情王景本来想一口回绝,但是自己现在已经走投无路,只剩下了这一个希望。只要她说的是真的,能帮自己复仇,那即使是丢掉性命也无所谓,更不要说欢爱一场了。
“一言为定!”
说罢王景便开始脱自己的上衣,却被女子伸手按住。
“公子莫着急,你们中原人都喜欢雅致,如此奴家就先为公子舞一曲可好?”
王景微微颔首,复仇有了希望,王景整个人也如同活过来了一样,看到云梦这放浪诱人的身段,不禁心生期待。
这头云梦见王景同意,便伸展腰肢,慢慢跪坐在地上。
没有奏乐,云梦便轻声吟唱,伴随着声音,云梦的身体如同蛇一般扭动着升了起来。
双手缠绕,带动上身,随后腰肢扭动,臀部起伏,云梦一点一点升了起来。
王景从未见过这种新奇的舞蹈,一时之间不禁看痴了。
相比中原那种欲拒还迎,半遮半掩的轻舞,云梦此刻不管是身体的扭动还是眼神的交流都更加热情赤裸。
贴身的红色凤鸟旗袍紧紧包裹着一对浑圆的大馒头,少女般坚挺饱满的胸脯却展现出熟妇才有的媚态。
诱惑却不媚俗,宛若天仙降凡尘,伴随着腰胯的扭动身体的旋转,云梦逐渐靠近了王景。
王景呆呆傻傻地看着面前的美人,如果以前有人说某个美人一见倾心,王景定会嗤之以鼻,但是在见到云梦之后,王景却相信了这个说法。
云梦的一颦一笑,都让王景心神颤动,任由云梦款款跪下,解开了自己的亵裤。
随意裤子的脱落,王景的阳根再也忍耐不住,直接弹到了云梦脸上。
“公子的本钱,还真是雄厚呢~”
云梦的柔荑温柔地握住了滚烫的阳根,一瞬间的冰凉触感让王景忍不住呻吟出声。
自始至终云梦的双眸就没有离开王景的视线,看得王景这个情场老手都有点无所适从。
“公子~可满意奴家?”
“嗯...”
云梦看逗弄得差不多了,便慢慢低下头,伸出香舌挑逗了一下王景的龟头。
云梦似乎很是满意王景的阳根,舌头顺着棒身一路下滑,温柔地舔弄着卵袋的缝隙。
王景的视角里,美人儿的头部在自己胯下微微起伏,齐腰的青丝散落在头部两侧,圆滚滚的臀儿微微撅起,随着身体左右扭动。
这个时代的青楼女子大多放浪,少数头牌也不是王景这种人能够享受的,所以王景从未体验过被女子如此侍奉,一时之间恍若云端。
王景伸出手,刚要抚摸上云梦的脸颊,却被云梦一只手按住。
云梦抬头瞄了王景一眼,嗔怪道。
“公子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呢~”
说完低下头,含住了套弄许久的阳根。
王景舒服地一哆嗦,深深地呼了口气。
阳根在云梦温热湿滑的口腔中慢慢进出,调皮的小舌头时不时滑过龟头的触感,让王景有些飘飘然。
云梦俯身慢慢吞吐着口中的宝贝,进出之间只发出了轻微的吞咽声,好似真的在品尝某种美味。
这次王景的手顺利抚摸上了云梦的脸颊,白嫩紧致的肌肤和手指间散落的缕缕青丝,让胯下的美人更显得妩媚动人。
多日以来绷紧的神经在这一刻放松了下来,王景看着胯下的美人越看越喜爱,闭上了眼睛任由她嘬吸起来。
云梦注意到王景的神情,美眸一转,轻轻吐出嘴中的肉棒,娇躯慢慢贴上了王景的身体。
“公子,奴可合您心意?”
王景耳边樱唇微启,甜腻的声音勾动着他的心神,忍不住脱口而出。
“甚好....”
王景从未见过如此勾魂夺魄的美人,那些平时在喝花酒时调戏女伴的技巧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与云梦好好亲近亲近。
云梦自然不会拒绝,任由一双大手在自己的丰臀上揉来捏去。
云梦深知男人的要害,侧身紧紧贴住王景身体的同时,玉腿抬起,用腿弯勾住了王景下身滚烫的男根,缓缓磨擦。
王景从未体验过这种情事,大明的女子多柔媚温婉,即使是青楼女子也大多只懂逢迎,绝无可能像云梦这般花样百出主动侍奉。
看到时机成熟,云梦开始继续挑逗王景。
“公子~可想试试奴家家乡的玩法?”
王景此刻已经深陷其中,自然不会拒绝。
云梦见王景点头,便站起身将王景从椅子上拉到了床上。
“公子躺好~”
王景依言躺好,满怀期待地看着云梦慢慢解开了自己的上衣。
火红的旗袍慢慢滑落,一同滑落的还有黑色的亵裤。
王景从未见过这种亵裤,三角形的亵裤只有小小的一片布料和几根细绳。不过王景也没有太多在意,因为面前有更加令人着迷的事物。
虽然事先已有准备,但是王景依旧看得挪不开眼,面前的美人可谓是完美诠释了什么叫肤如凝脂,珠圆玉润。
高挺的酥胸丝毫没有因为失去衣物的衬托而下垂,盈盈一握的纤腰原本应该让人联想到花季少女那柔美的身形,但是结合身下那逐渐放宽的臀胯,直叫王景这个花丛老手看得一阵眼热。
就在王景欣赏美景的同时,云梦缓步走到王景身前,抬起白嫩的美脚,慢慢踩在了王景的阳根上。
“姑娘,这是何意?”
“公子莫慌,此乃东瀛房中一趣,曰足踩。”
王景从未见过如此新奇的玩法,虽然此时大明也有不少男人偏爱女子的美足,但也只限于把玩,根本不曾听闻有这种被女子踩踏的玩法。
这边王景还在思考,云梦却开始了动作,先是用光洁的脚底慢慢磨擦整个肉棒,时不时还轻微用力踩弄一下。
不多时王景就开始呻吟,不同于手足的触感让王景新奇不已。但是更多的却是某种奇特的思绪,在这男尊女卑的时代,被女子居高临下的踩弄让王景面红耳赤难以自持。
这种感觉就好像他刚成年时第一次与隔壁人妇偷情时的刺激一般,让人心痒难耐。明明内心感觉到了丝丝屈辱,却不想开口阻止。
云梦低下头看着王景的神色,嘴角微微上扬,她知道,此刻身下的男人已经上钩了。这种玩法根本不是东瀛的夫妻房中之术,而是她们伊贺流中女子调教男子的手段。
先前,她已经运用族中魅惑之术观察过王景,知道此人最喜新奇刺激。而这种刺激,很容易就会被引导成某种变态的趣好。
“公子,奴家的脚美么?~”
“嗯.....”
王景有气无力地回答道,不敢正眼看云梦。
此刻的王景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人的交谈已经变成了云梦在上,他在下的状态。
王景的痴态都要归功于云梦的脚下技术,一双美足踩弄着王景的敏感点,一但感觉到王景想要射精,就会悄然刺激王景的卵袋,抑制住他的冲动。
这样来回来几次,就在王景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让他浑身滚烫,欲火难耐。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云梦伸出脚,用两根脚趾夹住王景的肉棒上下撸动,这个动作更加断绝了王景射精的可能。
“公子,可是想要射出来?”
“嗯....好热....”
“咯咯~求奴家啊~只要公子求奴家,奴家就高抬贵脚~让公子发泄~”
一时间王景的脸更加红润,也不知道是憋的还是羞得。
如果理智尚在,王景断然会拒绝云梦的要求,让大男人求一个弱女子,可谓是颜面扫地般的行为。
但是此刻王景却顾不得其他了,身体想要射精的冲动盖过了一切,于是稍作迟疑就顺从了云梦。
“云梦姑娘....求你抬脚放过我吧...”
云梦见王景苦苦哀求,更加高兴,深知调教不能太急切的她,立马松开了束缚阳根的脚趾,开始大力刺激起肉棒。
随着白嫩美脚用力地踩踏在肉棒上左右扭动,王景却露出了解脱的神情。
随着脚下慢慢用力,王景的阳根不受控制地流出了白色的阳精。云梦低下头,看着因为射精而精疲力竭的男人,诱人的红唇勾勒出一抹动人的微笑。
云梦趁热打铁,不理会脚上沾满的精液,躺倒在王景身边低语道。
“公子,滋味如何?”
“呼....怎会有如此...如此...”
王景一时之间形容不出内心的感受,说是羞耻,但是又伴随着刺激和爽快。
云梦看出了王景的神情,美眸一转继续说道。
“公子是否是觉得被女子玩弄过于不耻?其实不必如此,此法在东瀛只是夫妻常用之术,如若不然,公子怎么能如此痛快呢?”
王景闻言,心想也是,身为这个时代的纨绔,相比普通人,对于所谓离经叛道之事更容易接纳,心下也放下了些许不适。
王景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开始陷入其中。原本调教最难的一环就是心理接受认同,却因为云梦的话语让王景的内心有了理由,以后随着调教的慢慢加重,王景都会用这个理由麻醉自己。久而久之,当调教完成后,即使王景意识到事情不对之后,也再无挽回的可能,至于是变成一条贱狗亦或是痴情伴侣,只在云梦一念之间。
云梦见王景表情逐渐放松,心下也是窃喜,看王景休息的差不多了,便开始继续引诱。
“公子,想不想来点更加刺激的~”
“这....好吧!”
果然,余韵未消的王景稍作犹豫就答应了。
只见云梦悄然起身,下床去柜子里找了一件红袍披在了身上。
红底黑边的袍子拖至腿弯,样式偏向东瀛的和服。丰满的娇躯若隐若现更显诱惑。
就在王景准备起身好好看看美人的时候,却被云梦一把按住。
“公子躺好~”
王景再次躺好,只见云梦慢慢爬到了王景的头边。
“公子闭上眼睛~奴家让您睁开您在睁开。”
王景心里嘀咕了一句,不过还是依言闭上了眼。
耳边响起衣物磨擦的声音,慢慢地王景感觉自己的头顶好像被东西遮住了,同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好了~公子睁开眼吧~”
王景连忙睁开眼,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头顶正对着的不是别的,正是云梦的臀部,云梦竟然跨坐在了他的头上。
最开始的震惊过后,随即而来的就是满心的陶醉,世间怎会有如此勾人心魄的屁股。
红色的袍子将王景的脑袋盖住,所以他的视线里只有自己头顶那近在咫尺的美臀。
阅女无数的王景自然是知道,真正舒适的臀部应该是那种肥美厚实的丰臀,而云梦恰巧就是,磨盘大的屁股一半就比王景脑袋还大,这种大小是只有少数保养极好的贵妇人才有的身形。
而更另王景吃惊的是,云梦的臀部没有丝毫下坠,比少女还要紧致挺翘,恨不得抱住狠狠把玩。
“公子~奴家要落座了哦~”
“等...呜....”
王景刚反应过来,头顶的巨臀就坐了下去。
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王景的口鼻就被温软的臀肉紧紧压住,微微张开的阴部包裹住了他的嘴巴,扑鼻而来的骚香灌了他一嘴。
原来从进门闻到的那种奇异香气竟然是从这里传来的,王景不仅惊讶不已。
王景不是没有近距离接触过女子的阴部,在青楼里玩到兴起为女子舔盘子的事他也干过,但是那些女子身下无一不是骚臭非常,不早说香气,就是味道淡一点的都少有。
王景一时之间都忘记了挣扎,大口呼吸着这迷人的幽香。
在王景看不到的位置,云梦露出了计谋得逞的微笑。伊贺流的女子自幼便用各种香料沐浴调理身体,配合着独有的功法,让她们的私密之处自然散发着独特的幽香。这种味道只要男人闻到了,就再也忘不掉,可谓是杀人于无形的利器。
云梦轻轻扭了下大屁股,娇滴滴地对屁股下的男人说。
“公子~不妨尝尝看吧~”
王景被熏得头晕脑胀,听闻后竟慢慢伸出舌头舔了舔云梦的阴唇。
“啊♥~”
头上的女子发出了少女般的呻吟,听得王景更加兴奋。
虽然王景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想让他挣脱出去,但是身体却不为所动,一想到被如此美丽的女子坐在臀下,如此羞耻下贱的行为,熟悉的感觉又一次涌上了心头。
不知不觉,王景的舌头已经深入了云梦的蜜穴深处,吞咽着美味的淫水。
云梦也被舔得娇喘连连,虽然自小学习魅惑之术,但是却从未被男人真正触摸过,一时之间淫水泛滥,流得王景满脸都是。
不过不愧是专门训练对付男人的尤物,云梦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为了避免王景清醒过来,云梦开始了第二步动作。
为了避免王景挣扎,云梦先是按住了王景的双手。随后将双腿伸到了王景的身上,改跨坐为正坐。
这样一来,云梦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通过屁股压在了王景头上,臀肉将王景的整个脑袋包裹在里面,很快就让王景感觉到了强烈的压迫和窒息感。
随即王景惊慌地开始挣扎,但是都是徒劳,原本因为射精就虚弱的身体根本无法反抗云梦那丰满的身体。
为了压制王景的反抗,云梦一边紧紧抓住他的双手,两只美脚一边搓弄着王景胯下的阳根。
双重刺激下,王景很快就失去了抵抗能力,如果有什么比被女子坐在臀下更耻辱的事,那就是被女子的屁股活活闷死。为了活命,王景疯狂地呼吸着云梦臀缝里稀薄的空气,哪怕是鼻子正对着云梦的后庭。
也许是求生的欲望,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东西,王景的阳根高高挺立着,前端更是流淌出大量的透明液体。
慢慢地,王景停止了挣扎,认命地臣服在了云梦的大屁股之下,慢慢模糊地意识和胯下传来的快感相互交织,竟然让他产生了就这么死在她屁股里似乎还不错的想法。
云梦自然不会让王景就这样死掉,感觉时机差不多后,突然抬起了屁股。
身体的本能让王景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意识也慢慢清醒。
“公子~滋味如何?”
透过双腿的缝隙,王景看到了云梦那居高临下的视线,她的眼神中有某种莫名的东西,让王景感觉自己仿佛被看穿了一样,一时之间更加不敢直视。
云梦看到王景的样子,知道他已经开始屈从于内心的欲望,不禁心情大好。
“公子~可要再来?”
王景闻言一哆嗦,想要拒绝,但是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他看着云梦那审视的眼神,仿佛自己成了一个奴才,在看着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
最终,在王景的沉默中,巨臀一点点落下,重新将他的脑袋吃了进去。
王景不再挣扎,即使身体的窒息感让他数次射精。
静静地躺在云梦的大屁股下,王景晕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彻底臣服在了云梦脚下,云梦那红色袍子围起来的空间,就是他的整个世界。那遮天蔽日的屁股,则被他当做神一样顶礼膜拜。
第一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