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周围却更加清晰,心神一动,我的神识竟飘到了院中,落到了正在交合中的二人身前。
跟我想的一样,俯身在我窗前的母亲身后,是大牛那健硕的身体。
我看到大牛每次都是紧根没入,母亲的穴口被他的巨物撑成了一个夸张的形状。
随着他的急速抽动,我竟然能看到母亲平坦的小腹之上一道凸起若隐若现。
这是……
这是大牛在母亲体内冲撞的模样。
我的神识自然逃不过母亲的感知,她竟然臻首微动,与飘于空中的我对视,扬起身子,她揽过身后大牛的脖颈,红唇似火,母亲竟然香舌微吐,迎了上去。
她竟然主动吻向了大牛,看着母亲的香舌被大牛含入口中,我心念大动,可惜现在心神分离,不然定能感受到体内那澎湃的真气。
“你师兄入定了,快,肏为师的骚逼,快!”母亲催促道,媚眼如丝,
“师兄都听不到了,还敢自称为师?”大牛一巴掌拍向了母亲的丰臀。
看着那团柔腻的雪白层层扩散,我瞬间心疼不已,但不知怎的,我却更加期待起来。
“哦……母狗错了……母狗不该自称为师……”母亲娇柔道,似在求饶,似在讨好。
“哼,婊子,这是你教我的,对女人要狠!”大牛左右开弓,雨点般的巴掌落在了母亲的丰臀之上。
“啊……是……对母狗这样的女人就要狠……你越狠母狗就越贱……”母亲的话让我震惊无比。
“喔……打母狗的屁股……当着我儿子的面……打他母狗娘亲的屁股……”母亲竟然身子一抖,再一次来到了高潮。
大牛将她抱起,背对着自己分开了她的腿,如把尿一般将她端到了我的窗前,一片狼藉的交合处几乎碰到了我的鼻尖。
他以为我在入定,所以动作粗暴无比,我一瞬间竟在纠结要不要收回神识,但又怕大牛看出端倪,只好作罢。
大牛已达一变大圆满,所以二人动作奇快无比,我若不是三阶恐怕还看不清他抽动的频率。
“啊……洛儿……娘的骚逼要被肏烂了……你师弟的鸡巴太大了……顶死娘亲了……”似乎是在我面前交合更容易让二人兴奋,母亲此时已经两眼泛白。
“对不起啊师兄,一不小心把你娘肏成母狗了!”大牛飞速挺身,气息竟然还一丝不乱。
“大牛太坏了……娘的子宫都被他顶穿了……哦……肏我……”母亲此时大开着双腿,领口早已被扯开,露出了两颗不断跳动的奶子。
“肏你娘的!肏你娘的大骚逼!肏你娘的大贱逼!”大牛恶狠狠道。
“我不行了……母狗……母狗不行了……”母亲身子一颤,一股阴精夹杂着二人的淫液飞溅而出,打在了我的脸上。
“老子射烂你的婊子娘亲!”大牛的气息终于出现了波动,腰间一松,一股股浓精在已深陷在母亲子宫内的龟头之中喷射而出。
被这股滚烫的精液一烫,母亲身子又是一颤,一阵阵快感如惊涛骇浪般将她吞噬。
我看着我那坐在窗前的身体被浇了个满头满脸,心中不禁骂道,这大牛,真是坏到家了!
……
三日后,白云宫门前。
背着一个包裹的我带着枯枝,正与眼眶微红的母亲惜别。
“娘亲放心,孩儿定不负父母栽培!”我跪在母亲身前,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
母亲伸手将我扶起,素白长袍之下,那曼妙身躯似乎更加勾人。
“师兄!”大牛喘着气跑来,扔来一个修长的物件。
我伸手接过,发现竟是一木质剑鞘,长约七寸,通体漆黑,上有金丝镶成祥云纹样。
“多谢!”我将枯枝插入剑鞘,竟然严丝合缝,正正好好。
抬起头,我忽然发现大牛脖子里那往日佩戴的金玉消失不见,想起剑鞘之上的金丝,我心头不禁涌上了一股暖意。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目光,大牛不好意思得摸了摸脖子,道:“嘿嘿,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番举动让我心中对他的怨念消散不少,我转身走向母亲,道:“此去一行,孩儿之后怕是不能陪在娘亲左右,就请大牛替我尽孝吧。”
我的话让母亲俏脸一红,微风拂过额前发丝,我只觉得她从未如此美艳动人。
“师弟定不负师兄所托,替师兄尽孝!” 大牛走了过来,一脸认真道。
我微微一笑,道:“就怕师弟鸡巴太大,我娘可经受不住。”
我话音刚落,二人都是心中一惊,不可置信得看着我。
“师兄你……”大牛惊得说不出话。
“我早就知道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母亲伸出手来,在我腰间掐了一下,我笑着躲开,道:“孩儿先行一步,就不耽误娘亲你们二位练功了!”
几息之后,少年的身影消失在烟雾缭绕的山间小径。
……
“师父,师兄他……”大牛心有余悸,心道原来师兄早就知道了。
南宫慕云此时一脸羞红,霎是勾人,我刚才的话竟然让她的胯间涌出一股春水。
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南宫慕云心中暗道。
……
永宁十三载,秋。
十月,本是秋风送爽的好时日,但苏阳城却发生了一件令人谈之色变的大事。
从九月开始,苏阳城就时有采花淫贼出没,闹得城里的黄花闺女现在连大门都不敢出。
所以刚刚进城的秦洛就被城门的守卫一顿好生盘问。
看着城门两处贴着的通缉令,秦洛有些无可奈何得笑了笑,心道这贼人长得五大三粗,难道这俩位守卫还能怀疑起我来。
不过虽是例行排查,但这两位守卫对秦洛可是恭敬有加,一是因为这少年看起来仪表堂堂,气度不凡,二是因为其腰中佩剑不似俗物,身上简单的青衫更像是世家弟子刻意伪装,这两位守卫对视一眼,知道眼前的这位少年,惹不起。
“还请秦公子不要见怪,都是上面的吩咐。”高个守卫将名帖还给秦洛,又将他刚刚被打开的包裹一一整理,满脸带笑道。
秦洛被这声公子叫得倒是微微一怔,他之前在下界遇到的修士皆是以道友相称,不过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微笑道:“了然,了然。”
“这白飞章什么来路?”秦洛问道。
高个守卫闻言看了看身后的画像道:“公子有所不知,一个月之前,苏阳城就陆续出现少女被淫辱的案子,算起来一共十三起,跟别提一些姑娘羞于启齿,不敢报案……”
秦洛皱着眉头点了点头,那守卫看城门来往的人不多,便又说了几句道:“衙门的兄弟这一个月都没合过眼,但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苏阳城衙门在何处?”秦洛又问道。
高个守卫被这句话问得一愣,皱着眉头道:“秦公子是要……”
“在下学过几年功夫,如今云游四海,自然是想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秦洛一脸认真道。
这话倒是发自真心,凡世的武者,再快也快不过踏云身法,他如今虽不便使用真气,不过抓一个小毛贼肯定不在话下。
据秦洛所知,一品武者乃是凡世最强,可也不过是炼气一阶左右的实力,搭配上一些玄妙功法或许能跟二阶修士打得有来有回,但面对三阶修士,那就只有逃命的份。
这也是南宫慕云要求他在下山之前达到三阶的原因。
宗门弟子入世,皆会被要求不许使用真气,有些宗门甚至会将其体内真气封印,就怕惹来祸端。
秦洛这次入世之下有两个原则,一是面对修士不率先使用真气,二是如果动了真气,那就杀个痛快,不留活口,免去落人把柄的风险。
高个守卫脸上敬意更甚,俯首道:“方才就观公子仪表堂堂一身正气,想来身手必定不俗,但……”
秦洛眉毛一挑,又听得那守卫说道:“司命阁已经派了人来,想来这淫贼也蹦跶不了几天,在下替衙门那帮兄弟们,先谢过公子了。”
司命阁,秦洛仔细回想着南宫慕云的话。
听闻司命阁内人才济济,皆是凡世一流的高手,如果他们出手的话,秦洛倒也放下心来。
进了城,秦洛沿着城中大路,看着两旁的酒楼林立,乐坊比肩,不禁长舒一口气,叹了一声好一副人间烟火。
街上的人谈论最多的,便是那淫贼白飞章一事,所以秦洛一路走来,对这件事不免又多了几分了解。
司命阁派来的是林疏影,此人是阁中大弟子,又有宁国第一女捕神的名头,此次前来,对这缉拿淫贼之事势在必得。
……
寻了一处客栈,我将枯枝和包裹放在了桌上,有些疲乏得舒展了下身子。
来到窗前,看着街上人来人往,我有些恍若隔世,下山这半个月以来,我见过的人比之前十八年见到的人都多。
一道激昂的马蹄声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看到街角一高头大马疾驰而来。
马上的人虽是一身黑衣带着斗笠,但透过那凹凸有致的曲线,我还是一眼看出这是位女子,似乎是感应到了我的目光,经过客栈门前的女子微微抬头,我只看到宽大斗笠下那双清澈的眸子。
这女子什么来路,怎么大白天还蒙着面,我皱着眉头不得其解。
“客官,您的茶。”
正当我醉心于这苏阳城中的繁华街景之时,店小二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一杯热茶下肚,我只觉得唇齿留香,回味悠长。
很多宗门弟子的入世之行,大多都是游山玩水,吃喝玩乐,反正在凡世之中呆够了两年,那便是炼心结束。
不过好在苏阳城位置偏远,周围也没有什么隐世宗门,所以我倒不担心在这里遇到其他的入世弟子。
“客官第一次来?”店小二殷勤的问道。
我点点头,看到这小二又笑道:“不知客官来苏阳城是为了……”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笑道。
店小二弯着腰,道:“我就知道客官不是俗人,小的倒是有几个好去处……”
看着店小二对我挤眉弄眼,我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想来是看我孤身一人,想推荐我去那风月场所寻些乐子。
“客官这般风度,那平常烟花巷的庸脂俗粉必入不了你的眼。”店小二继续道:“我听说白柳巷前几日又来了几位新人……”
我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道:“还是推荐些城中美景最好。”
店小二微微一愣,随即又滔滔不绝道:“城西的康平湖,城东的白玉观,这都是些别处没有的好地方……”
店小二一口气将这城中的好去处都一一介绍完毕,我看他有些口干舌燥,笑了笑扔下了几块碎银,那小二两眼放光,连连道谢。
店小二刚刚眉飞色舞的讲解那风月场所之时,我忽然想起母亲和大牛那交合的场景,心道如今既是童身,还是离那些烟花之地远点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