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十章 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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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父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他结婚时准备的双人大床上,手里拿着特制的手机,看着新闻和一些小文件,等着下属汇报情况。
可过了好一会儿,父亲都已经看完了新闻和文件,但属下还是没有消息。
这让平日冷静的父亲,有了一些不耐烦与焦急,皱起眉头,手指骨节发痒,想隔着屏幕去给那小子一些教训。
这小子怎么回事儿?关键时候总掉链子。
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
换做平时,这个时间他早该睡下了,想到这儿,父亲抓了抓自己的脑袋。
但今天必须要得到消息,要不然……
算了,今天不睡了!
父亲起身,来到了床边的办公桌旁,打开了自己的电脑,直接坐在办公椅上,双手抱拳,抻了抻手指骨,从中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他自己打算先动手调查看看,了解一下大致情况,也好再看下属的调查。
电脑开机的时候,陈卓看到了旁边放着的茶壶与晾着热茶的茶杯。
应该是儿子刚才帮自己泡的吧。
陈卓的眼神变得柔和一些,刚才焦急的神色也被笑容取代。
喝点茶也能让自己更精神一点,父亲这样想着就端起茶杯,喝了几口。
喝着温热的茶,打起精神。父亲进入了在警局工作的专注模式,这样子他可以一连几天忘我查案、调查资料。
一直到父亲的身子开始不对劲起来。
他果然如院长说的一样,发病了!
身体开始微微发热,呼吸开始急促。
陈卓刚开始还以为是因为喝了热茶,身子有些暖的原因,还在那里专心调着资料。
完全没察觉,自己胸口的两颗乳头开始渐渐立起,有一团火开始往小腹那里聚集,刚老实得大肉棒犹如晨勃一样没有人发现的怒挺起来,支起了帐篷。
但直到他的后穴开始又一次发痒,父亲才从一门心思查案的状态里,被硬扯了出来,发觉了身体的不适。
注意力刚转到自己的身上。
父亲的被改造后的敏感身子,立刻就清晰地感受到身体的异样,同时还放大了十几倍,肌肉也跟着一下子,就紧绷起来。
这种突如其来的察觉,让身为刑警队长的父亲都忍不住,低下头,下意识屈起了身躯,但还好有办公桌在面前,才不至于让他难堪地倒地。
父亲就那样,手臂扶着办公桌,大口地呼吸着,爆出了粗口。
“靠!又开始了,那个老家伙耍我!”
话说完,父亲就隐忍着,平时英气焕发的脸上,此时闭起了嘴,死咬着牙,双拳紧紧地握在一起。趴在办公桌上,控制着不把自己的声音传到房间外。
本以为只是自己心急如焚,没想到确实自己的身子真的在发热,发烫。
一点一点清楚地感受着自己从上到下的敏感点,逐渐开启了某种特别的模式。
壮硕的胸口开始不断地发热发痒。汗水流了出来,渴望有人肆意地去抚摸揉捏。
还有那两颗被人调教出的大乳头,犹如被羽毛不断地刮过,又空虚又奇痒难忍。
父亲感觉那里又硬又胀,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揉弄自己浑圆的胸部,之后用力捏起自己的乳头,来缓解自己的欲望。
可是一捏,胯下的巨龙就会跟着流出淫汁来,经不起任何挑逗。
但如果不掐着那里,他就真的感觉自己说不定连乳头都能流出淫水来。
虽然他早就承认了自己性成瘾,但有时候真的和别人大方地说出来,连他自己有时候都嫌弃,就像院长说的,他已经渴望喜欢别人摸他的胸。
这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了。
那时候真不应该答应那个老混蛋的调教玩法,对自己的身子胡作非为。
被人不断地玩弄乳头,还让人在乳头上涂药,让它一点点变大,变得更加敏感,最后连吸奶器都用上了,才害得他这里已经彻底变不回去,并且不自觉,有了里面会喷出东西的幻想。
裆下的大鸡巴跟着小腹的那阵烈火,开始又胀又痛,变得和铁棒一样坚硬。
还有夹着肛塞的肉穴,虽然尽量用力地夹着,但还是空虚得紧,脑袋和身子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热,舌头下意识就想伸出来。
我的身体真是下贱呀。
意识开始越来越模糊,父亲原本痛苦的眼神又一次涣散享受起来,心里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好像也不错,做一只随意发情的警犬,可以无时无刻不……
“嘶——!”
父亲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出了少许血后,吸了口凉气,脑袋总算清醒了过来,陈卓虽然承认自己有些变态,但至少不会不分时候。
刚才好像真的有些危险,毫无节制下去绝对不行。
父亲虽然这样想,但得赶紧地把这事儿解决掉,干挺着绝对不是个好办法 。
要不,先适当放纵一下?
忍过刚开始的不适感,适应了一会儿,父亲缓过神来,直起了腰板,开始想办法解决自己身子的问题。
可能是在自己家更自由的原因吧,除了尽量不发出声音,让自家儿子听见,他根本没有多少顾虑。
只要像过去一样,不发出太大的声音就行,他能办得到。
这样想着,父亲站起身来,表情严肃地翻找出自己藏在床底深处的那个箱子。
这里面放着的全是些 SM 的情趣玩具,有些是院长说是按着他的体质来送的,有些是自己欲求不满时,上头在网上买的,都是他现在自慰的时候用的,装了满满一箱。
父亲先熟练地拿出两个粗糙的木夹,夹住自己的两颗熟透了的褐色樱桃。
木夹紧紧的咬合力让父亲的乳头舒服的同时,还不至于夹得生疼,粗糙的木渣扎在上面,在父亲动作的时候,狠力地磨擦。
突如其来的又痛又爽,也让父亲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接下来他忍着胸口那点如电流蔓延全身的快感,从箱子里翻出了几样东西后,就仓促把箱子踹回了床底下。
为了节省体力更好地忍耐身体的欲望,父亲直接坐在了自己房间的地板上,看着摆在面前的几样东西,咽了几下口水。
利落地脱掉了自己身上仅剩的一条四角内裤,将其随意扔在床上。
审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全身古铜色的皮肤,训练有素的魁梧肉体不断地起伏着,身上再次流出了细汗,异样地兴奋着。
这令他既熟悉又陌生。
鼻子闻着空气中自己身子所产生的汗臭味。
那种浓郁的咸腥味。
父亲下意识低头,目光透过肥壮的胸部双峰和乳头上的两只木夹子中间,定格在了自己两腿间摇晃,勃起着的巨物上。
那里还在不断地渗出透明的淫液。
解决完乳头的问题,该解决另一个地方的问题了,父亲心里想着,把一只大手伸向了自己的后面。
壮硕的身躯趴伏在地板上,父亲紧皱着眉头,抿着嘴,不敢发出声音。
一只手支撑着地板,另一只手拽着自己后面塞着的肛塞。手指夹着肛塞中最细的位置,握着肛塞的底部,指背摩擦感受着自己穴口的周围。
脑袋一边放空,一边控制着自己肉穴的松紧,让周围的肌肉慢慢放松。
最后看准时机,手和肉穴一起用力,父亲表情发狠。
伴随着身体的颤抖,以及液体与肉体交织发出的“噗呲”声,那个沾满粘稠精液的大肛塞一点一点,总算被拔了出来。
把父亲的后穴撑出一个黑洞,伴随着肉体的起伏,储存在里面的精液不断地从黑洞里缓缓地流出,一滴一滴扯成白浊的丝,留在了地板上。
这副样子非常淫荡不堪,让人十分遐想,想用自己的身体把这个黑洞给堵住,与他合二为一。
但另一边的父亲可不知道自己后面到底怎么样了,他正把一个有些狰狞的大东西固定在地板上。
把肛塞拔出来,当然是为了换一个更大更厉害的东西插入进去,通过来回抽插,来止住他此时身体发病的状态。
而他也在他那一堆收藏品中不进大脑地挑选出了其中最粗最刺激的东西。
——一根粗大的异形假鸡巴。
准确来说,模样其实是一根真正有婴儿手臂大的狗鞭,样子十分狰狞。
吸附口的特殊前端,能让人快速地一插到底。光滑粗壮的茎身,筋络清晰地暴起!
还有尾端那异于常人的肉结,外柔内挺,很是逼真,又恐怖,又让人觉得新鲜刺激。
这根假鸡巴是院长大约在一年前,送他的礼物,而送礼的原因十分地恶趣味。
是在精神病院里经历了一场特别淫乱的挑战后。(可番外?)
为纪念他打从心底承认自己是一只听话的合格警犬,操人的时候能用自己的狗鸡巴干脆利落地把人操到失禁,被操的时候犹如发情的老虎一样贪婪,占据主动,来者不拒。
特意颁发了这根有些特别,有着变态般的荣耀的特殊奖杯。
与父亲在警局获得的那些荣耀都不同。
它象征着他是一条下贱的警犬,就该被这根狗鸡巴操。
虽然这根东西他也没敢尝试几次,父亲自己也没想到这时候居然会派上用场。
现在大概也只有这个东西,能止住他身体的欲望了吧。
父亲做好了心理准备,张嘴呼吸着,眼神跟着身体的欲望而变得迷离渴望起来。
固定好这根假鸡巴的吸盘,站起身来,找准方向后,大腿分开缓慢蹲了下来,身体紧张颤抖着。
粗糙的大手扶着异形大鸡巴,满是精液流出还变成黑洞的肉穴根本不需要什么润滑。
只要对准方向,再狠下心来,放下自己支撑腿部的力量,让五大三粗的身体被重力支配,直接猛地坐下。
“呜!”
父亲刚想张口的呻吟,就被自己快速地用大手挡下,转变为轻声的呜咽。
强忍着快感,把声音咽回了肚子里,眼睛死死地闭着,不让自己因为强烈的快感露出丑态,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括约肌被再一次被粗暴地彻底撑开,肉穴撑得比上一次更大,让人感觉好似被一条真正的警犬给直接贯穿,侵犯进来,又痛苦又酸爽。
粗壮的青筋摩擦细嫩紧实的肉壁,假阳具像是真实肉体滑过内里,直撞敏感的前列腺,甚至挤压到了膀胱,把它压得变形。
为此,在鸡巴为快感颤抖的这一瞬间,有好几股前列腺液从马眼处喷出,飞溅到了地板上。
到最后狗鸡巴的肉结部分,感受着肉穴的入口突兀地被更粗的球块所卡住,然后随着体重,与精液的润滑,又一下“咯噔”全部塞了进来。
感受着一层接一层的别样快感,父亲把整根异形假阳具塞入了自己这比常人还敏感好几倍的体内。
真是,太爽了!
空虚一下子就被填满,那一瞬间的快感飞快地扩散到了全身,快感的人体电流一直刺激中枢神经,让人觉得这一瞬间既短暂又漫长,叫人受不了。
再一想到这是一只由恶犬的阳具所做出来的倒模,他正享受非人般的插入,疯狂地刮擦直肠,这种视觉与心理上违背常理的双重考验。
那种进入时的紧张感,那种违背道德的羞耻,那种冒险挑战的刺激,那种最后的酸爽,混合在了一起。
更让父亲的大鸡巴硬得飞起,欲罢不能。
鸡巴又壮大了几分的同时,前列腺液也泄流不止,在地上流出了大片,随着身子的起伏呼吸,冒出了熏臭诱人的热气。
真是让人感叹,人体真是奇妙,不管是那未知的极限,还是那欲望与不知羞耻,都是一种另类与独特的美。
父亲放空意识,松开了捂住自己嘴的手。
咽下口水,大张的嘴,扬起脑袋,情不自禁地陶醉,适应了好一会儿。
父亲本以为这种快感就能平息大部分的欲火,但尝过这种快感之后,那种快要被填满的欲望,突兀地又强烈了好几十倍。
就像快要被风吹灭的火,最后反而烧得比之前,更加旺盛起来。
不行!这样一时的快感,可还不够填补他病发的身体。
父亲下意识控制起自己软下来的大腿,抬起了宽大的身子,慢慢地把固定在地上的狗阳具与凸起,从自己的肉穴里扯了出来。
让凹凸不平的异物再次摩擦肉壁,填补自己内心的空虚,让快感不断产生。
在假阴茎快要全部退出来的时候,再一次快速地把它整根放回体内。
“啊!”
这一回父亲没有再压抑自己有些粗糙的呻吟,只是尽量减小了声音。
适应了一两次整根插入之后,身体也没有了任何负担,父亲便自然地加快了自己运动的速度。
毫无顾忌的,用着自己身为警察,而训练有素的强健体魄,全裸着身子在自己的房间中,快速自插起来。
熟练地填补着自己后面的瘙痒感,用身子感受着蔓延全身的舒服感。
父亲莫名觉得自己身体的异状也因自己的动作得到了部分缓解,总算可以一边动作,一边简单地思考一下自己现在的状态。
自己的身体真的已经改变了。
就算以前他自插过,也没有获得过这样强烈的快感,这可比平时强烈了好几倍,就算更快地运动起来,也不觉得累。
并且更重要的是,他居然觉得这样强烈的快感还不够填满自己心中的那份渴望。
就算身体不被改造,大概……他依旧会觉得这样的愉悦。
这简直爽翻了!!!
父亲并没有察觉到,在他身体被改造的同时,意识也为了迎合身体,欲望扩大了好几倍。
欲望开始悄悄影响左右起他的思考。
明明狗阴茎加上乳夹的刺激,就已经让父亲觉得自己在被一只恶犬强奸。
这种常人不敢尝试的东西就够刺激了。
但有那么一瞬。
父亲觉得还不够!
还不够刺激!他那魁梧凶悍的身体就是觉得还缺点什么,不够!还不够!还要再加点更加刺激的东西。
现在这种无法压制,抗拒的事情,父亲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接受他,然后尝试驾驭他。
父亲一这么想,那名为欲望的火焰,便不受控制地更加旺盛起来,催促着父亲寻找到底还差什么?
一定还差点东西!到底还差什么!
低头看着自己因为身体来回地运动,而不断一上一下甩动着的巨大阴茎,已经恍惚的眼睛,盯着那里的顶端,不断漏出来的前列腺液,随着动作被甩落在了地板上。
父亲才总算想起了自己在箱子里拿出的其他东西。
找到了答案,目光一转,便伸手捞起了那件东西,放在了鼻子前,使劲闻着上面的味道。
那是上周他偷偷藏起来,儿子换下来的脏袜子。
拿着内裤或袜子,闻着上面的异味,打飞机什么的,虽然不是每个人都这样,但从某种意义上,这简直就是 SM 的最初级玩法,不是吗?
既简单,又刺激,这违背道德。
而这双袜子还是他儿子的,那就更变态。
他也早也不清楚自己在袜子里面发泄了多少回了。
从最开始的不愿,到慢慢习惯、开始渴望那上面的味道。
享受起这简单的玩法而带来的刺激与爽快。
一边闻着袜子上残留着的臭味儿,一边打飞机,有时候可比普通的做爱更加舒爽。
汗津津的汗臭透过鼻腔,把浓烈咸腥的体味传递到了大脑,刺激着父亲的全身上下更加发情。
就当这是给他自己的奖赏。
父亲这样想着然后把一只袜子套在了自己还在淌水的大鸡巴上,用手来回撸动,打起飞机来。
袜子粗糙的布料快速地在阴茎上大力摩擦着,弥补上了缺失的那部分快感。
这些味道在鼻尖徘徊,急促地呼吸着,身体不断地上下动作,胸口的乳头被乳夹紧紧地咬合。
被放大的五感享受着来自身体各个地方的刺激。
就像在沙漠中的旅人获得了甘露。
不!比那更爽快好几倍。但喝完一大口水之后居然觉得还是不够。
欲望强的就像太阳一般炙热,还想更多,想要把身体整个浸泡在水中。
那种欲火焚身的感觉又一次开始了。
难道还差什么东西吗?
父亲的眉头皱起,心急如焚起来。
都已经到这份上了,还差些什么?
“咚咚。”
在这个时候,敲门声突兀地响起。
“那个,你睡了吗?”
陈越那平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糟了,他忘了锁门!
陈卓的心一跳,眼神凝滞,停下了身体的动作,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这种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心里想着千万别开门,可为什么现在他现在既害怕,又感觉……兴奋!
更令他自己都觉得可怕的是,听到自己儿子声音的一瞬间,他心里就好像有另一个声音催促他。
让自己的儿子进来。
让他见见自己这副下贱样子。
然后再……
[不行!陈卓,现在是考验你男人镇定的时候,你是他的父亲,想想你的尊严!不能为了追求一时的快感,而冲动呀!]
一时间,好像有两个声音在陈越这名中年警察的脑海中对峙。
【你在害怕什么?为什么不试试看?反正他说不定也不会进来,不是吗?】
【不要阻止他,他让开门!】
[不行,那样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收手。]
【你真的在乎那点细枝末节的事情吗?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想,这不正是原来的做事准则吗?】
陈卓咽了口口水,门外也随之又一次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
【放弃思考,现在什么也不做,就当一场赌博,赌赌看,他会不会进来。】
【你不是最喜欢这种挑战与博弈吗?并且就算他开门,也不是一个坏消息,毕竟儿子也是一个男人,不是吗?】
随着身体停止动作,陈卓没有发现欲望又一次燃烧了起来。
【你现在其实,更需要的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来插入你,灌满你,然后羞辱你,不是吗?】
鼻尖闻着自己儿子的味道,而外面站着的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这一回,父亲已经不可抑制地上头了。
[那就……赌赌看。]
他听从了心中另一个声音的话,全裸着身子看着面前的大门。
他把固定在地上的假阳具拿了下来,直接塞进了穴里夹着,然后直接坐在了地上,大敞着腿,大方地展示着自己健壮诱人的四肢。
既然已经开始了赌局,父亲的胆子便大了起来,他不建议把赌注放得更大一些,让他自己看起来更贱一点,把自己的那点表面尊严放在赌桌上。
房间内只点着一盏台灯,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只要门外的人一走近,就会看到这淫秽不堪,让人血脉偾张的一幕。
给对方一个另类惊喜的同时,也给自己一个痛快!
这样才更加刺激。
每当想到这一点,追求刺激的冒险心就开始在父亲心里很不合时宜地蠢蠢欲动。
“咚咚”,第三下敲门声响起。
明明三下敲门的间隔非常短,但陈卓却觉得过着好长。
他身为警察,审讯犯人的时候曾听说过一段令他记忆犹新的话。
“时间的价值并不平均,而赌徒最享受的人生就是底牌被掀开前的那三秒,仅有数千毫秒会被刻进时间里。在那之前,汗水和恐惧都只是为了正餐更加美味而预备的苦涩佐料。”
听到这段话的那一刻,陈卓觉得真的太贴切了,还记得当卧底的时候,每到危险的紧要关头,他都觉得好像是在赌博,那都是关乎性命的赌博。
那种他最后赢得胜利的快感像是刻进了骨子里,令他至今难忘。
而进入发情状态的他,让他觉得就连这句话后半段那句劝解,好像也变了味道。
“赌博往往是这个世界上最需要技巧和准备的游戏之一,如果输掉了,那说不定连人生,也将会恶堕至此。”
【恶堕至此?】
父亲兴奋得鸡巴硬得飞起,赤裸着身体坐在地板上,一边休息,一边等待着底牌彻底揭晓。
第三次敲门已经停止,陈卓在脑海里幻想着,来人已经把手搭在了把手上,只要一个用力,就能把门打开。
[那是你的亲生儿子呀,为什么要淫荡到这种程度?]
父亲闻着手掌中袜子的味道,而袜子的主人仅与他有一门之隔。
“你睡着了吗?”
这一回儿子的问话声从门外传来,刺激父亲的身体更加渴望起来。
【现在他是你唯一的家人,但他和你差不多,已经形同陌路,但他好像和你是一类人,为什么不趁早这个机会?与他“亲上加亲”呢。】
父亲脑袋中的想法已彻底被欲火扭曲。
[对不起,我没忍住,我想要试试!]
脑海中仅剩的理智,唯一能做的,便是道歉。抱歉,他会在自己的婚房里,想着怎样勾引自己的亲生儿子。
放下自己鼻前的袜子。
父亲他曾经满是严肃的脸上,也变得饥渴难耐,甚至还舔了舔嘴角,露出了一个坏笑。可后穴却因为紧张,而加得死紧。
不管如何,他都有些期待。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响起,门被打了开。
刚洗完澡,身穿浴袍的陈越打开了门,刚开了一个缝,发现父亲的房间内有些暗。
“难道是睡了没关灯?”
陈越装作自然的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但心里好像有了另一些想法。
他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的把门开了一个小空间,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房间内那盏台灯的光只能照清办公桌与其的四周。
陈越眯起了眼,想看清这地方,便迈步向着台灯走去。
父亲听着脚步声,看着人影越来越近。
当父子俩互相看清各自样子的时候,时间仿佛暂停了一般停滞了下来。
身为儿子的陈越,不敢相信眼前看见的这一幕,呆立当场。
这样近距离地观看成年男子的自慰,还是自己崇拜仰慕的父亲!
这比上午偷窥的制服诱惑,有着另一种冲击感。
看着全裸、暴露的肉体坐在地板上,那宽大的胸膛上,夹着两个乳夹,把两颗樱桃夹得又红又硬,胯下勃起长度足有婴儿手臂粗的阴茎上,还套着一只袜子。
那好像是他上周找不着的那一双脏袜子。
原来是被父亲……
还有那地板上可疑的水渍。
这场面是那样地让人震撼,让人浮想联翩。
不敢动弹的陈越在脑中胡思乱想着。
而坐在地上父亲,仰望着自己儿子,那有几分与自己相似的外貌,呆傻的表情,还有那没有腹肌,但很是壮实的肉体。
以及目光下移,就能看到他因为看到自己父亲这副下贱的样子,渐渐勃起壮大的肉棒,直接顶开浴袍,从缝隙处露出。
底牌已彻底揭晓,他渴望的那根东西已摆在了自己的面前。
陈越的身上流着他的血,那喜欢刺激与欲望的血!
本能驱使着父亲在口中分泌唾液。
他没跟自己的儿子说任何话。
欲望直接让他在地板上,像狗一样四周爬动起来,来到了离自己几步远,自己亲生儿子的跨间。
带着身体的渴望,张嘴含住了从浴袍处露出的巨物。
而当他含住的那一刻,今天晚上他和自己儿子的关系也将彻底改变。
他总算品尝到了自己亲生儿子的鸡巴,那股既熟悉又陌生的肉味儿,不是袜子上残留着的味道可以比的。
这是独属于他亲生儿子的味道,粘在他的肉体上,不是洗澡,就能洗掉的。
父亲又大方地坐在了地上,眼睛看着自己嘴里含着的东西,早已不管不顾,把什么东西都抛在了脑后,伸出大手,熟练地玩弄起阴茎下面的子孙袋。
他好像根本不怕自己的儿子会挣扎一样。
当父亲向自己爬过来的时候,陈越本来还想后退,但看到父亲的表情与眼神后,便犹豫了起来。
父亲那有些诱人的坏笑,从他看清现状开始就一直挂在脸上。那笑容陈越原来从未看过,看上一眼就对他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父亲此时那眼神渴望诱人的眼神也很吸引人,陈越居然不想躲,也不想动。
就那样呆呆地亲眼看着,父亲那张严肃的脸上挂着罕见无比坏笑,然后张嘴,含住了自己浴袍中现出的硬屌。
陈越闷哼了一声,这不是他第一次被人口交,但这一次绝对是他,从入圈以来最刺激的一次。
下意识伸手按住了父亲的脑袋,可刚想把他推开,陈越便又一次与父亲那双发情的眼神四目相对。
看着那浑浊和渴望的光芒,这根本无法抗拒。
一个恍惚,陈越就改变了主意,抓着父亲的头发,轻轻地让自己的大肉棒又往父亲的嘴里含得更深了一些。
让父亲,把自己这根与他自己胯下那根不相上下的肉棒,整根含了下去。
陈越低头俯视着这一幕,近距离地看着父亲在自己的掌握下,为自己咬着,拼命地感受着父亲的一举一动。
感受着父亲口腔的温度,感受着他的胡茬轻轻刺痛自己胯下的感觉,舌头舔弄龟头与包皮,嘴唇触碰茎身。
就连父亲从鼻尖喷洒在自己阴毛上,热风的温度这种细节,陈越好像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充分享受着他为自己带来的快感。
这感觉简直爽翻了。
说不定这只是在做梦,说不定就只有这一次,既然都走到了这一步,陈越觉得就应该好好痛快地享受一下。
这是难得的机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父子俩的思想有些像。
此时父亲的脑中已彻底被那种违背伦理的快感已经所占据,加上身体的发情,让他的眼神变得诱人起来。
那些在别人面前的那些优越感,之前开门的时候,就被抛弃了,他将自己的渴望与淫荡不加掩饰地展示在这里了。
现在父亲,除了下意识迎合儿子手中的动作,取悦口中儿子的东西,让这根东西彻底在自己的口腔中挺硬起来外,就是闭上了眼睛。
一方面这样能更清楚地感受口腔中硬物的温度与口感,舌头感受着它的形状与细节,品尝从领口处流出来的前列腺液的味道,手里对两颗垂下的睾丸进行着按摩。
而另一方面便是,他怕他在配合的过程中眼睛会因为快感而爽得翻白眼。
[口中的东西好大,好烫,血管好像在跳动,顶到喉咙了…好闻的味道,好奇怪的感觉,好想要更多,想要它插进来。]
父亲的思考开始变得断断续续,坐在地板上,光是想想,屁股就下意识夹紧里面插着的假阳具。
[……现在……要解决……身体的……欲火,他要……主动。]
陈卓睁开了眼睛,一个用力,就挣脱了自己儿子扶在自己脑袋上的手掌,把已经全硬的大鸡巴从口中吐了出来。
看着面前沾满了自己口水的另一头巨龙。
就连父亲这个平时严肃的男人,都忍不住从嘴角流下了口水。
最后,父亲用着好像欣赏艺术品一般用着渴望的眼神,凑近这根与他血脉相连的巨物,用脸与胡茬好好地蹭了蹭,鼻子猛吸了一口上面的味道。
然后父亲便站起身来,趁陈越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毫不拖泥带水地把自己儿子抱了起来。
让自己儿子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宽大的肩膀上,而他一只手臂搂着儿子的背,一只手搂起儿子的两只大腿,把自家儿子抱了起来。
迫不及待地几个大步间,就把自家儿子放到了自己那张双人大床上,双腿一蹬,自己也跟着上了床,以骑乘位,骑在了儿子的身上。
一切发生的,还是那么迅速。
父亲其实也没想给自家儿子多大的反应时间,他的理智早就因为一忍再忍还岌岌可危,像一只发狂的野兽。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一会儿,对自己儿子的动作尽量轻一点。
跟随着自己的本能,闭上眼睛。
在床上,与自家儿子第一次亲吻了起来,曾经从来没亲吻过自己的儿子。
而现在,这个第一次的吻,超出了父子之间所能承受的极限,两个成年男人已经忘我地用舌头互相侵略着对方的口腔,交换着口水,品尝着里面的味道。
陈卓都能在自家儿子的口腔中尝到他刚洗完澡,刷过牙的薄荷牙膏,冰凉的气息让他的神志恢复了一丝,放缓的动作,用鼻子细细地闻着儿子身上的味道。
一只手压在床上,控制着儿子在床上的动作,一只手拔掉插在自己后面的异形假阴茎,扔在地上,用着满是白沫的股缝摩擦着那如铁柱一样又硬又烫的肉棒。
最后,父亲在床上蹲坐了起来,他气喘吁吁,看着身下也在喘息的儿子,在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那种有违常理的刺激感再一次充满了全身。
这比他洞房花烛的时候还觉得舒爽。
就这样,两人互相看着对方,陈卓眼睁睁地在自己儿子面前,用那撑起一个家的大手,扶着儿子的大棒,对准自己的肉穴。
再一次像之前自慰那样慢慢地蹲下双腿。
让自家儿子的大鸡巴,就着别人的精液桶进自己亲生父亲的肉穴里,强硬的与他合二为一。
父亲肉穴里面的瘙痒,被更加炽热的大鸡巴所拯救。
直到全部进入,自己勃起的肉棒也抵在了儿子的肚子上,父亲才总算忍不下去地张嘴,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他也又一次上下动作起来,他在今晚用肉穴奸淫了自己的儿子。自己骑上来,在那里主动运动着,好似自己才是那个冲锋的骑士,一位征服他人的王者。
父亲看着自家儿子,他现在只想好好地满足一下自己,也满足一下自己身下的人。
父亲的脸上又一次挂上那种充满魅力的坏笑,手握上了自己的鸡巴,上面还套着袜子,却不撸动,反而摇晃着,像是一个信号,引诱着身下的人,配合自己的动作。
然后主动僭越他身为人父的权威。
而陈越也是这样做的。
他的双手早已没有了束缚,手就那么轻松地摸到了父亲浑圆的屁股,抬起腰,想要把自己的鸡巴插得更深。
惹得父亲又呻吟了一声,可在陈越耳中听来,还是那么有男人味儿。
征服父亲的快感占满了他的心,与他以往每一次做爱,去插帅大叔,都要来得强烈。
他的大鸡巴正插在他梦寐以求之人的肉穴里,他在征服他朝思暮想的人,他在与他引以为豪的父亲做爱。
这种负距离的接触,让他觉得今晚是他最幸福的时候。
看着父亲因自己而享受的脸,陈越的胆子也彻底大了起来,他张口对着父亲,说出了那个十多年来不愿意说出的词。
“爸!”
两个人之间只有喘息的沉默不语,总算被打破了。
陈越这一声呼唤,让父亲还在动作的身子瞬间一僵,呆呆地看着身下的儿子。
而这一回,是陈越不打算给任何父亲反应时间,陈越主动坐了起来,抢夺了主导位置,让父亲躺倒下来,伸手控制摆弄起自己父亲的身子。
变成他把父亲压在身下,挺动腰身干着他健壮的身子,在他的面前喊着他爸,然后对他说。
“儿子我看着你爽不爽啊?爸!”
被陈越猛烈撞击的父亲,也总算反应了过来,又露出了蛊惑的坏笑,看着自己面前的儿子,主动扛着自己的那双毛腿,那早已上头的脑袋也开始了,胡言乱语。
“好儿子!干得老爸好舒服!儿子的大肉棒发育得好大!好爽!就是那里!把老爸我操坏!”
父亲一如既往用着那种磁性的嗓音大声地说着,只不过这一回不再是对下属严厉的训斥,而是在儿子面前淫荡的宣言。
陈越彻底拿过了主动权,换着花样,把之前用在那些大叔上面的动作与技巧都用在了父亲身上,用尽浑身解数把父亲摆成各种姿势,翻来覆去地操成自己的形状。
然后耍着心思,开始带有情趣色彩地逼问父亲。
“那当然,这个东西就是为了操你这种淫荡的贱货,告诉我你这里已经被多少男人操过了。”
而身下的父亲也彻底摆脱了那种来自身体的瘙痒感,心中突然想到院长告诉他的一段话。
“像你这种人一旦上瘾,接着就会对此毫无节制。你这只性欲的警犬。”
好吧,他已经不否认了,他陈卓的本性就是这样,他喜欢这样,他有时的确会毫无节制,但他绝对不想让人为所欲为!他才是那个占据主导的人。
看着自家儿子,父亲又带着一抹坏笑,开始有心思主动配合儿子玩起情趣来。
“几十个?……我记不清了?对不起…儿子,我喜欢刺激!快!别废话,这种东西日后……再问……快操我!”
果然不管是在哪里,不管是在警队里,还是在床上,他的父亲还是会在某一方面占据主导,只不过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他不建议彻底敞开心扉来。
“被这么多人操过还好意思当警察?虽然还是好紧,但松了以后,也就我还会养你了,知道吗!”
陈越的脸上也带上了笑容,心里想着原来这就是他的父亲吗,他好像更了解了他一些,并且是负距离了解。
下半身感受着父亲身内的紧致,有技巧地用着力道,来回抽插,摩擦肉壁,顶撞突起的前列腺,感受里面的温热。
陈越看着他与父亲的交合处,看着那里越来越多的白沫,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那里随心所欲地进进出出。
然后用手抚摸那里,用手指感受还用鸡巴他把父亲的肉穴撑得多大,把他搞得多淫荡色情。
他的内心也好像被填满了一样。
手中抚摸着他的身躯,揉捏挤压他的那对宽大的胸膛,真好的手感!很润!
又大又温暖,靠在上面的感觉非常舒服。
再拿下乳夹,用舌头近距离品尝上面的滋味,然后来回上下挑逗,耳边听着父亲愉悦舒服地呻吟出声。
伸手把套在父亲阴茎上,自己的袜子拿下来,然后就可以毫不客气地近距离玩弄亲生父亲的生殖器官。
把它握在自己手中感受着它的肥大,好好玩弄他的两个大睾丸,用手掌搓弄摩擦他的龟头,以及半开的马眼。
这一切好美好,他好想要时间再长一点。
今晚就好似是父子俩的洞房花烛夜。
点亮的床头灯让父子俩互相看得清对方样子和表情,在墙上,照射出他俩不断动作互相重叠交合的影子,半空中父亲的那双大脚也不受控制地来回摆动。
“啊!爸!我……我…要…射了!我能射进去吗?”
半个多小时的高强度活塞运动,抽插了几百下的样子,陈越那射精的感觉,也总算奔涌过来。
“那……那就…啊!…射进来……射给老爸!啊!……乖儿子!射给…警犬!…射给……贱货!”
在最后,父亲早已被陈越纯熟的动作与技巧,彻底放弃了尊严,话语也开始变得口齿不清,连连呻吟起来。
但还是下意识地夹紧屁股,好似已经成为了习惯。
陈越用力狠狠地一撞,双手紧紧地压着父亲的双腿让父亲的屁股开得更大,也让大鸡巴能进去父亲的里面。
身体一放松下来,精液就迫不及待地喷射而出。
种子浇灌在了父亲的体内,感受里面肌肉不断规律地开始收紧,内壁夹着自己的巨龙。
然后看着父亲也被自己干射,大量的浓稠精液,一股一股地喷洒到父亲的肚皮,胸口,脸庞,甚至是嘴角。这简直就是视觉上强烈的快感与享受。
“啊!!!”
父子俩同时进入了高潮,两人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出声,父亲那曾经严厉的双眼早就因快感而不由自主地翻白,陈越心累地趴在了父亲的身上,等着高潮的过去。
两个人都大口地喘着气,互相感受着对方的温度,都有些筋疲力尽,都想就此睡过去。
但不行,如果现在睡过去了,那么大早上起来到底该怎么面对现在的情况。
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一想到这儿,陈越的眼睛就暗了暗。
“呼——呼——,我们爷俩,等一会儿,再洗一次澡吧。”
清醒过来的父亲最先打破了沉默,他喘着气,对着躺在自己身上的儿子说道。
“嗯。”
陈越轻轻的答应了一声。